第三節課的時候,我還是打破了這一片沈寂。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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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盞微弱的燈光,還久久的沒有關掉。遠處,也有著一盞微弱昏黃的燈,沒有關掉。似乎每一個深夜時分,這一盞燈都在亮著。
透過窗,看著淡淡的的月光,給我披上一件薄薄的白紗。星光點點,在歌聲中,安靜的入眠。而遠處的燈,依舊還是昏黃色的亮著……
一五三
敏坐在我的左邊,我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想說話,卻說不出口。依舊還是黑色的那件衣服,以前的模樣。我很想說話,而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啞巴。
敏推著門,看見她臉上的笑容,我一笑,但瞬間就僵硬了。她說話的聲音我聽不見,只看見她的嘴唇在動著。我也說話了,但沒有聽見我的聲音。
我們坐在後面,那是我們爭吵的畫面。敏從我的身邊走過,給了我兩板藥,這是我生病時候的畫面……
不知道為什麽,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聲音,就像是在播放著無聲電影,只是片段。
在午後,我披著一件外套休息著,敏在旁邊寫著作業。一個顫抖,驚醒了我。
原來,這些都只是一個夢,而為什麽眼角卻又是含著淚水?看了一下周圍,還是深夜。歌聲還在自己的耳旁,沒有停下。
走在桌前,打開燈。拿出那一張相片,看著上面敏的影子。是我要對你說一點什麽嗎?還是這些夢想告訴我什麽?我不知道。但是為什麽,每當自己夢見你的時候,眼角的淚水就會止不住的流淌?
你的微笑在相片上很淺,但現在的自己還記得,沒有忘記你的微笑。我又看著那張紙上面你的地址,久久的不說話,距離不是很遠。
拿著筆,在不停地轉動著,桌上的那一張紙又等待了多久?
誰從深夜的睡夢中驚醒
臉頰流著掛在兩邊的淚水
安靜地聽著一首歌
看著手中相片上的人影
滴在人影上的水晶珍珠
破碎一片緩慢向下流去
誰看見被淚水模糊了的輪廓
忘記了給心情披一件溫暖的外衣
聽著一首歌,現在的心情,或許聽歌可以好一點吧。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即使聽著快樂的旋律,也不再快樂;而聽著憂傷的旋律,卻更加的憂傷。
我看著窗外的天上的星星少了許多,月亮也從這一端走到了另一端。星空,也從剛醒來時的濃黑色慢慢地變得有點白。天要亮了,而我卻是一夜無眠,伴著歌聲,伴著燈光,還有臉頰流著的淚水。
或許,是自己累了,又把燈熄滅。在黎明前,不再聽著歌,沒有燈光,擦拭幹淚水,躺在床上休息著。
而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坐在床上久久的不說話,就像是一個呆子,在那裏一動不動。目光停滯著,沒有一點的氣息。
許久,重覆著昨天夜晚的動作。走在桌前,看著那一張相片。凝望著敏的影子,久久的不說話。我在心裏不知道說過了多少次,可能你沒有一次曾聽見,也聽不見。在夢中我也說過很多次,而聲音卻就是聽不見。
中午,又休息了一段時間,而你的身影再次的出現在我的夢中。醒來後的自己依舊像一個呆子,不動,不說話。
許久過後,我拿起手機,看著你的電話號碼。我沒有你的電話,有的只是你家裏的電話。我一笑,這個時候的你是否也出去了,不在家裏?
在思想打架了幾分鐘之後,看著相片上你的身影,不知道是好是壞?
既然決定了,就不要猶豫了。
我還是撥通了敏家裏的電話,只聽見嘟嘟了幾聲之後,接了電話。
“你好,請問這是敏的家嗎?”我說著。
“是啊,你哪位?”
“我是敏的同學,想找敏有一點事,她在家嗎?”
“她在家,我叫她去。”
“謝謝!”之後就聽見喊敏的名字。
“你好,你哪位?”敏說著,我聽見了,這是敏的聲音——闊別快兩個月的聲音,一直在夢中聽不見的聲音!
“敏,是我,我是給你道歉的。”
“哦,是你啊,好久不見啊!”
“對不起,那時候是我錯了。”
“沒事,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我聽著想笑,卻笑不出來。
“時間是過去了,但是這樣的一份歉意並沒有過去。”
“我想你找我不是想說這些話吧!”
“不是!”
之後的話是一些秘密,敏說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她不會說。
打過了這個電話之後,我不禁的想起了那時候王要打這個電話我淚流滿面的情景。從沒有畢業開始,一直想說,卻就是說不出口。那時候淚流滿面,也沒有勇氣說出口。
現在說出後之後,並沒有感覺如釋重負,而只是一個新的開始。只是這個開始,卻不知道又會纏繞著我有多久。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相信她。
我又坐在桌前,安靜地看著相片上敏的影子,不說話。我們唯一定格的時間,是在這張相片上。我們之間的回憶,都在腦海裏……
以後的時間裏,見與不見……
一五四
那天午後,我坐在自己的桌前,突然一只在飛著的麻雀墜落在我的眼前。我走近一看,看著那只麻雀睜著雙眼,但是卻再也飛不動了。
我輕輕地用自己的雙手托著它的身體,它躺在我的手中,一張小嘴在不停的張開閉合著。我快速地給它找來了一點水喝米。給它滴著水,而滴過水之後,給它得嘴裏餵著米。但可惜的是,它一點都沒有吃。
我把它捧在自己的手中,而這個時候的它卻在自己的手中一動不動了。剛才還在動著的嘴,這個時候也不動了。或許,這個時候的它已經飛進了天堂了。
你相信有天堂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鳥兒們是有天堂的。而它們的天堂,就是它們一直在飛翔著的藍天。
我淡淡的看著它的身影,蹲在一邊,沒有離去。而過了一會之後,我看見它的眼睛還是睜著的,用自己的雙手,撫著它的眼睛,緩緩的閉上。
也許,我這樣的做是錯的。因為它想看著藍天的翅膀,在藍天下飛翔。
過了一會之後,我放下自己手中的米。把它捧在手裏,緩緩的走下去。在一棵樹上,我把它放在上面。看著它的身影,靜靜的不說話。
一陣風吹過,它的身影並沒有掉落。看了一眼,轉身,離開了這棵樹。
鳥兒,是樹活著的花朵!樹林中缺少了鳥兒們,樹林也寂寞;天空失去了鳥兒們,天空也失色……
走回桌前,手中一支筆在不停地轉動著。身旁的風扇在不停地轉動著,吹動著一陣陣的風。這個季節,鳥兒不應該死去啊!我不知道為什麽。或許,它是想休息一下,但沒想一休息就過去了。
聽說有一種鳥,它一生的時間只休息一次,而這一次就是它落地的那一次,然後休息著。
我看著它墜落的地方,久久的不說話。轉過自己的眼神,看著窗外的藍天,那裏曾經是它飛翔過的地方。天空下,還有著幾片白雲飄過。
生命如此的脆弱,此刻還在自己的身邊,而下一刻的時候,也許就不在了。時間可以帶走很多的東西,不管願意是否,它都會帶走。它是一個強盜,打家劫舍,總會讓人流眼淚。而面對它的時候,去又不得不笑著。我們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只有無條件投降。
但生命、人生畢竟是自己的,不要不珍惜了。你珍惜的時候,你會感覺所有的人都在珍惜著;而你不珍惜的時候,也就只有你一個人不珍惜。
生命,不會重來;人生,不會再有。
面對著短暫的一生,有遺憾是在所難免的。人生總歸於塵埃,一粒塵土,繁華的都不過是一場風雨!有所得,有所失……
人生中的風雨,都是一次心靈的洗禮。雖然我不知道生命會在什麽時候會離我而去,但是我知道我會珍惜現在自己所擁有的每一分每一秒。也許,在下一秒的時候,會離開,但自己卻並不會後悔。
或許,時間是殘酷的。殘酷得有一點不講理,而且還理直氣壯。
在人生的時間中,記得善待自己。或許有時候忽略了自己,但一定要記得照顧好自己。
我看著走過去的時間,總會時不時回頭看著自己身後自己走過的痕跡。那些痕跡有的很淺,而有的很深。痕跡總是深淺不一的,就像是一份感情,有濃有淡。
其實,人生中的傷疤有很多,新舊不一。有的傷疤已經有很多年了,而有的傷疤是剛才刻上去的。總是在一不經意的瞬間,傷疤已經被刻上去了。
傷疤,並不是讓自己忘記過去,而是時刻記得傷疤的印痕。傷疤是撫平不了的,也不要想著去撫平傷疤。傷疤的多少沒有關系,只要傷疤可以讓自己成長,多幾條傷疤又有什麽不可呢?
我看著窗外,夕陽拉著長長的影子在奔跑著。黑夜很快就要到來了,又是一天的時間即將走過。
很多的人都不在乎自己的感受,而更多的人卻是不在乎他人的感受。
誰的生命,誰珍惜著。既然你不珍惜了,那為什麽還要帶著一群人傷心,流淚?也許有的人只是想解脫,有的人只是想逃避……但不管怎麽樣,請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
或許,有的人看輕自己的生命,是想讓自己飛得更高!這是一種心態,也是一種境界。而有的人看輕自己的生命,純粹只是看輕自己的生命,無關其他!
如果你愛自己,那麽請用自己的一份愛,珍愛生命吧!
一五五
夜晚,一陣雷聲把我驚醒。我看了一下時間,才剛過一點。
午夜的時間,總會被我用來思念。當我在思念裏入眠的時候,卻未曾想過自己會從夢中驚醒。
在一邊的歌還沒有停下,還在一直的唱著。這個季節,已經習慣了用歌聲催眠了。雖然每一次總會伴隨著眼淚的滴落,但是哭過了之後,也沒有什麽了。有時候會在哭泣之後更加的思念著一個人,有時候卻是哭泣得沒有一絲的感覺。
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總會聽著歌聲哭泣,毫無理由,毫無征兆。哭泣,就那麽的哭了。
我看著窗外的電閃雷鳴,一道光線劃過,接著就是一陣陣轟鳴的聲音在自己耳邊炸響。這個時候的歌聲並不是很大,被淹沒在一陣陣的雷鳴聲中。我把歌聲關掉,看著窗外,劃過的光線。
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了,有多大,自己就不知道了。
我看著遠處的那盞燈,還一直的都在亮著。微弱,在發黃。打開燈,我看著桌上的紙張。看了一會,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段時間,心情卻跳動了。
走在陽臺上,靠著欄桿,一陣陣的風吹過,很涼爽。風很大,吹得自己的衣衫都亂了。夜空一片黑暗,只有時不時閃過的光,才看見夜空的模樣。
我喜歡被風吹著的感覺,但不要太冷。在風中,我可以感受著不同的氣息。這既可以是你們的一份心情,也可以是你們的一份牽掛……
我喜歡被雨淋濕的感覺,但不喜歡生病。在雨中,我不知道在某一個角落裏,誰又在哭泣落淚;或許,有時候是我那晶瑩剔透的淚珠……
風一直的都在吹著,雷聲也一直的都在響著,但是卻沒有聽見一滴雨水的聲音。今晚,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嗎?這個季節,沒有過一次是這樣的。就像是自己,聽歌的時候歌聲不會那麽大,哭泣的聲音也不會是那麽的大,一個人聽見就可以了。
我吹著風,心情也吹著風。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吹這麽大的風了,怎麽有一點期待的感覺?
時間慢慢地走過,一點快走了過,快到淩晨兩點了。我期待的雨沒有來,今夜又是無眠。即使雨來了,也沒有一點睡意了。
在我等了很久之後,一滴雨打濕了我的臉。而接著就是一片雨聲打在了玻璃上,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風很大,雨也來了。我走在窗邊,靜靜的看著飄著的雨。
看了一會之後,我拿過在自己床頭的手電筒,打開,向夜空射去。一束白色的光,在夜色中是那麽的耀眼。我看著在光束下,一陣陣的雨在不斷地飄著,都是一條條的斜線。
移過光束,看著地面,剛才還是幹燥的地面,這個時候已經是被雨水打濕了一片。
雨聲、雷聲、風聲……一片片的聲音在今天的夜色中上演著。每一天的夜晚,歌聲相隨,月光星星相伴,蟲鳴聲相依,哭泣生相偎……
雨水打濕了地面,也淹沒了我的心情。這個時候的心情就像是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只一個瞬間,就把心間的每一間房子淹沒了。但還好,裏面的人都還是那一副模樣,未曾改變。
這個時候的心情和天氣,怎麽說。不知道是天氣影響了自己的心情,還是自己的心情影響著天氣?一直都覺得,天氣和心情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說不清,道不白。
天空一片陽光,心情一片晴朗;天空在下著雨,心情被雨水淹沒……心情一片陽光,天空一片晴朗;心情在下著雨,天空也在下著雨……
這個夜晚,多麽的動情!“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個雨夜,多麽的知情!“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個深夜,多麽的暖情!“用一秒的時間遇見你,用一輩子的時間忘記你!”……
時間走得很快,我聽著雨聲漸漸的變小。而這個時候的風聲,也慢慢的小了很多。閃電的聲音,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沒有在聽見了。
不知不覺的,我看著夜不再是那麽的濃黑了,慢慢的變白了許多。那一束白色的燈光,在雨下了一段時間之後,放在了一邊,射向遠望,像是在說著什麽!
夜快走過了,而在東方,也快發出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了!我收拾著被雨水淹沒的心情,準備著休息。
一五六
收拾好行李,把你們的地址,還有我們的這張相片都拿上,放下地圖。從明天起,我將去看看你們。
夜空一片明亮,星星在閃爍著光芒。曾經我也這樣的看著眨著眼的星辰,但是那麽時候的自己卻沒有現在這麽的憂傷。憂傷,是一種心情;微笑,不過是一種表情!
聽著歌,我看著手中緊握著那一張地址。現在要是有一張鄉鎮地圖就好了,就知道誰的距離近,誰的距離遠,就可以避免走很多的彎路了。但是現在卻沒有,只好看著上面的地址,一個人按著自己的想法,慢慢地走去。
在家裏的人還是很多,我去的地方,都是同學在家裏的。
不去想那麽多了,聽著歌,放下了相片,放下了手中的地址,熄滅了燈。看過今晚的最後一眼星空,我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天微微亮,我開始了我的旅行。背著一個包,帶著你們的地址,還有著我們的相片。我騎著單車,慢慢地走去。
第一站要去的地方,阿星的家裏。對於上面的地址,我不是那麽的熟悉,但這並不是說就找不到地方了。在路上,我看著那些車來人往,從不同的方向走來,然後又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在打過幾次的打電話後,轉過了幾個彎,在上午的時間裏,我終於是走到了阿星的家裏。而剛到阿星的家裏後,我就給梅西打了一個電話——我的下一站就是梅西的家裏。
阿星在家裏沒有事做,在看著電視。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相見了吧,但不用問,我們依舊很好。阿星的父母都出去了,家裏就剩下了爺爺奶奶,還有著他的弟弟。
我坐了一會之後,就和他們說我要離開了。阿星知道我要去梅西家裏後,阿星說願意和我一起去,我沒有拒絕。
兩個人,走在路上,又是幾個彎,又是幾個電話。最後是在一個十字路口,我們在等著梅西的出現。看著周圍的人,沒有說話。阿星坐在車子上,在不停地換著姿勢。我在一邊蹲著,等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在十幾分鐘之後,一個戴著帽子,騎著黃色的車,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可能是帽子擋住我了視線,沒有看清。
“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啊!”梅西說。這個時候才看清了她的臉,是梅西沒錯。
“還好,我們等的時間不是很久。”我說。
“既然等的時間不是很久,那麽就還等一會吧,我去買一點菜。”
“如果是你下廚的話,那麽我不介意的。”
幾分鐘之後,梅西帶著買好的菜,走在我們的前面,我和阿星兩個人在後面慢慢的跟隨著。十幾分鐘後,在梅西的家門口停下。
走進去,就梅西一個人在家裏。其實還有著人的,比如說梅西的媽媽。
“你打電話的時候還真的不是時間,我還在休息著。”梅西說。
“那不是我打碎了你的美夢?”
“沒有,就是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好吧。這麽大的太陽,你還能在床上躺著,你是奇跡。”
“不和你多說了,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我打個電話給我的媽媽,讓她回來做飯。”梅西邊說還邊給我們遞過來兩罐飲料。
“今天不是你當大廚嗎?”
梅西一笑說:“我是想當大廚啊,但是現在至少還做不了。再說了,我做的飯菜一不香,二不合你們的口味。”
“有那麽誇張嗎?”
“不是誇張,是事實。”
在梅西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沒和我們坐在一起,而是在一邊洗著菜。看著她洗菜的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不會做好飯菜的女生。
我和阿星坐在一邊,時不時的說著兩句話。
“媽,我把菜都洗好了,放在了一邊,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梅西說。
“難道你不會做一道菜嗎?”聽著這聲音,是梅西的媽媽。
“外面的溫度太高了,還沒有出去一會,臉上都是汗水。”梅西坐在一邊說。
“是啊,外面的溫度是太高了。把鍋放在雞蛋裏面,鍋都會被蒸熟了的。”我說。說過了之後,只聽見梅西和阿星在一邊笑著不說話。
“怎麽?剛才我說錯話了嗎?”
“你剛才說的什麽話呢?”梅西說。
“把鍋放在雞蛋裏面,鍋被蒸熟了。”我慢慢的說著。說著的時候,我一笑。
“看不出來的,你還這麽的幽默啊!”
“不是,這個絕對是我的口誤。”
說過了許久之後,梅西的媽媽在喊著梅西,然後桌子上上滿了梅西媽媽做的菜。
“來嘗嘗這菜做得怎麽樣?”梅西說著。
“有一點可惜,這些菜不是你做的。”我說。
“我要是有我媽媽做的一半好,我也不會叫她做。”
“這些菜做得挺不錯的,挺好。”
“謝謝!”
時間在慢慢的走著,吃過了之後,我們沒有逗留多久。這裏還有著一位朋友,和梅西是好朋友,我想去看一下,但是在我想過了之後,還是算了。
告別了梅西的家後,我們又慢慢的沿著原路走回去。騎車走在路上,汗水不停地如雨下。今天的溫度有一點高,恐怕已經有三十幾度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短信的鈴聲響起。我打開一看,是娜的。上面只有著簡短的幾個字:我的第一個電話號碼是多少?我看著電話號碼,然後翻著聯系人,找到了之後,發給了娜。差一點忘記了,娜現在也在家裏,什麽時間一起見面呢?我在想著一個時間。
走回了阿星的家裏,休息了一會之後,當我覺得陽光不再是那麽的熱,我們兩個人又出發了。
下一站,是小敏的家裏。
我們騎著車,走在路上,微風輕撫,感覺還不錯。
十幾分鐘之後,我們出現在小敏的家門口。小敏在這個時候看著電視,和他姐姐。我們走進來之後,就看見桌子上的兩杯水。看著一笑,上面的熱氣還在,好像是剛才倒下的水。
我們坐在桌子的一邊,說著話。
“聽說提檔的分數線提高了。”我說。
“嗯,我也知道這個事。但現在已經投檔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算了,不說這個了。”
“你下一站是哪裏?”小敏問著我。
“文的家裏。”
“他在家裏嗎?”
“在。剛才的時候已經打過電話了,他說讓我在老車站這裏等著。”
“什麽時候走呢?”
“十幾分鐘之後吧。”
“好吧,等一下我把我姐送走了,我與你們會合。”
“嗯。”
十幾分鐘之後,小敏騎著摩托車送著她的姐姐。而我和阿星沒有騎著單車,在路上慢慢地走著。我們走到堤上的時候,小敏的車才走來。
而也就在不多時,文的車子也來了。於是,我坐在小敏的車子上,阿星坐在志的車子上。兩輛車在路上一路馳騁,風飛過了我們的頭頂,在不停的揉著我們的頭發。
在大道上,車子並不是很多,一片綠蔭,影子交錯。
文彎過了幾個彎,走進了另一個同學的家裏,但是有一點可惜的是,這個同學不在家。然後又繞過了幾個彎,我們出現在文的村口。
走進去之後,我們都坐在院子裏,四個人,一起的聊著天。在這其中,我們也出去玩了一下。有網吧,但人已經是滿的了;有臺球桌,但是卻沒有空著的位置。
又走過了一圈之後,文把我帶到了高三的一位同學家裏。我沒有想到的是文和這位同學是這麽的近,雖然都是在同一個地址。我看著那張紙上的地址,也是沒有這樣的想過。
待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又離開了。文把我們送到街上,然後我們分別。
我們三個人慢慢地走著,不急不慢。
當我們再次出現在阿星的家裏,黃昏已經來到了身邊,這個時候的我想回家了。如果現在不回家,那麽回去的時候可能已經是晚上九、十點了。
“今天你就不回去了,住在阿星的家裏。”小敏說。
“我還是回去,家裏會擔心的。”
“沒事,你給家裏打一個電話,說一下就行了。”星說。
給家裏打了幾個電話,但是一直卻沒有人接聽。今晚在朋友家住下了,明天再打電話吧。
轉過身去之後,小敏要離去,我只說了一句:路上騎車,小心點。看著小敏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卻笑不出來。
我拿著手機,給花打了一個電話。剛才我在看朋友生日表的時候,恰巧,今天是花的生日。嘟嘟幾聲之後,電話接通了。
“花,生日快樂!”
“謝謝,謝謝!”
“差一點就忘記了你的生日,還是忘記了給你發短信了。”
“沒事,這不是打電話了嗎?”
“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從武漢回來,剛回來沒有幾天的時間。你還好吧?”
“還好,在家也沒有什麽事。”
說了很多,說了關於這次的看朋友的路線,還說了很多關於其他的事。但時間卻沒有多少,就掛掉了電話。掛掉電話之後,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接通了。說了幾句之後,阿星的爺爺奶奶在喊著我們吃飯。
簡單地吃過了晚飯,一段沖洗的時間之後,我坐在陽臺上,看著窗外的星星。靜靜地聽著一首歌,聽著這個世界在夜色中聲音。
在看了一段時間之後,走進房間,拿著包裏面的那張紙,看著上面的地址。明天,明天去誠的家裏,還有崔的家裏,然後轉入小雅、紅的家裏。
在夜色中,我用筆做了一個記號,然後慢慢的入眠。
敏的影子再次的出現,我再次的從夢中醒來。最近的一段時間裏,敏的影子一直在不停的出現著。我看著還沒有亮的夜空,一個人,靜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那一輪彎月。
天微微亮,一夜無眠。陽光灑下來的時候,我拿著相片,看著上面的人影,在窗前慢慢的走過了幾圈。
在我們吃早飯的時候,小敏就走了進來。
“今天我們是去哪裏?”小敏問著。
“今天去誠家裏,離這裏應該很近的。”
“好,今天我們再走一遭。”
說完之後,沒有幾分鐘中的時間,我們又走在了路上。在路上的時候,我給崔打了一個電話,崔說今天有點忙,改天。
還是昨天的路,沒有改變。而當走過一遍的時候,我一笑,這不是昨天去文家裏的那條路嗎?轉過了幾個彎,在誠的村口停下。看了一下村口的名字後,在確定沒有走錯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向村裏面走去。
走進去之後,就看見誠在路上慢慢地走著,像是在等著我們。我看見他之後,一笑。我們把車放好之後,就坐在一起,說著話。
我們有一段時間不見了,說長不長,一個月的時間了。以前天天在一起的時候還並不會覺得一個月的時間有這麽的長,後來離開了,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挺長的。
從前,只感覺學習一個星期的時間挺長,但現在沒有學習的時候,感覺一個星期的時間也短暫的。或許,當心情換了之後,時間也在不同的轉換著。
“你們去不去看一下鈴鐺的家啊?”誠說。
“鈴鐺的家在這裏麽?”我說。
“但是人不在這裏,已經去廣東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人都已經走了,那我們看什麽啊?她填志願沒有呢?”
“沒有,就是出去工作了。”
聽著誠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有點惋惜。我記得,和鈴鐺同班的時候,她獲得過班級的第一名。至少,我覺得比我優秀。
“好吧,下次等她在家裏的時候,我再來看她吧。”原來,在下一個季節還沒有到來之前,有的人已經結束了這個季節的旅程。
“下一站你們去哪裏呢?”
“崔今天有事,今天去不了了。我想去看一下小雅和紅她們。”
“那好,哥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我也去看一下吧。那你什麽時候去小付家呢?”聽見去小付的家,敏的家不就在那裏嗎?閃過一絲的情緒,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這個以後再看吧。”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小雅,小雅說今天剛來醫院治病,現在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我一笑,沒有說很多的話。只聽見小雅說了一句以後要去她的家裏隨時歡迎。
上午的時間匆匆而過,我們幾個人中午就在誠的家裏吃中飯。
吃過了中飯之後,沒有什麽活動,幾個人坐在一起,說著話,但都是一些玩笑話。
現在的這個時間,我們等的是錄取通知書,然後準備著一段新的旅程。
在誠的村子裏逛過了幾圈之後,時間已經走到了四、五點。最後在一片陽光下,小敏、阿星、我,我們三個人又沿著原路走回去。
“你們慢慢走吧,哥就不送你們了。”
“好,你也不用送了,就在這裏止步吧。”誠在家門口停著自己的腳步,沒有向前走一步,但他的目光,還在我們的身上。轉過彎,我看見後面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路口,沒有走遠。
轉過了幾個彎,來到了阿星的家裏,小敏和我們說過了幾句之後,騎著車,慢慢的淡出了我的視線。在我騎上車要走的時候,阿星走在了我的一邊,他說他去外婆家,剛好我們順一段路。
走過了一段路之後,在一個路口,我們分開了,向著不同的方向。
一個人,走在路上,聽著熟悉的歌,這一段旅程結束了嗎?我想這並不是旅程的結束,而是旅程的開始。
走回家的時候,門口已經是有人在等著了,看著一笑,多麽的熟悉……
還沒有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短信來了,我一看,是梅西的:“我用美國的時尚現代,法國的多情浪漫,日本的傳統經典,英國的紳士做派,意大利的高貴情懷,俄羅斯的皇家風範,做一個芭蕉扇送你願它伴你度過炙熱的每一天,把所有的憤悶、失落、抑郁掃到八千裏之外,讓你天天心情好得不得了!暑假快樂咧! ”
“暑假快樂!”我簡單的回過去四個字。
這個暑假,你們一定都要快樂啊!
一五七
第二天,我就不在家了,又去了另一個地方——二叔的家裏。
雖然這兩天的事依舊歷歷在目,但是卻已經過去了。或許很多年之後,有的人不會記得,但我想,我會記得的。
走在路上,看著這兩個月來的風景變化,變化是有,但並不是很大。就像是現在的我們,我們也有變化,也不是很大。當某一天,熟悉的變得不再熟悉了,這樣的變化才是變化,因為我們不再是我們,彼此不再是彼此!
八月這個季節才剛剛的開始,但是這個季節卻很殘酷。這個季節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會開始一段新的生活,進入大學,或是進入社會。
雖然我知道我們都是進入大學的那一部分,但是卻依舊還有很多人是進入社會的那一部分。其實,有部分人是不用進入社會的,或這樣,那樣的原因,進入了社會。
進入大學不再是原來的獨木橋,是一條大道。或許依舊會有一些擁擠,但至少過去的人還是很多。
有人說,社會很殘酷,卻很現實;有人說,社會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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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窗,看著淡淡的的月光,給我披上一件薄薄的白紗。星光點點,在歌聲中,安靜的入眠。而遠處的燈,依舊還是昏黃色的亮著……
一五三
敏坐在我的左邊,我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想說話,卻說不出口。依舊還是黑色的那件衣服,以前的模樣。我很想說話,而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啞巴。
敏推著門,看見她臉上的笑容,我一笑,但瞬間就僵硬了。她說話的聲音我聽不見,只看見她的嘴唇在動著。我也說話了,但沒有聽見我的聲音。
我們坐在後面,那是我們爭吵的畫面。敏從我的身邊走過,給了我兩板藥,這是我生病時候的畫面……
不知道為什麽,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聲音,就像是在播放著無聲電影,只是片段。
在午後,我披著一件外套休息著,敏在旁邊寫著作業。一個顫抖,驚醒了我。
原來,這些都只是一個夢,而為什麽眼角卻又是含著淚水?看了一下周圍,還是深夜。歌聲還在自己的耳旁,沒有停下。
走在桌前,打開燈。拿出那一張相片,看著上面敏的影子。是我要對你說一點什麽嗎?還是這些夢想告訴我什麽?我不知道。但是為什麽,每當自己夢見你的時候,眼角的淚水就會止不住的流淌?
你的微笑在相片上很淺,但現在的自己還記得,沒有忘記你的微笑。我又看著那張紙上面你的地址,久久的不說話,距離不是很遠。
拿著筆,在不停地轉動著,桌上的那一張紙又等待了多久?
誰從深夜的睡夢中驚醒
臉頰流著掛在兩邊的淚水
安靜地聽著一首歌
看著手中相片上的人影
滴在人影上的水晶珍珠
破碎一片緩慢向下流去
誰看見被淚水模糊了的輪廓
忘記了給心情披一件溫暖的外衣
聽著一首歌,現在的心情,或許聽歌可以好一點吧。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即使聽著快樂的旋律,也不再快樂;而聽著憂傷的旋律,卻更加的憂傷。
我看著窗外的天上的星星少了許多,月亮也從這一端走到了另一端。星空,也從剛醒來時的濃黑色慢慢地變得有點白。天要亮了,而我卻是一夜無眠,伴著歌聲,伴著燈光,還有臉頰流著的淚水。
或許,是自己累了,又把燈熄滅。在黎明前,不再聽著歌,沒有燈光,擦拭幹淚水,躺在床上休息著。
而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坐在床上久久的不說話,就像是一個呆子,在那裏一動不動。目光停滯著,沒有一點的氣息。
許久,重覆著昨天夜晚的動作。走在桌前,看著那一張相片。凝望著敏的影子,久久的不說話。我在心裏不知道說過了多少次,可能你沒有一次曾聽見,也聽不見。在夢中我也說過很多次,而聲音卻就是聽不見。
中午,又休息了一段時間,而你的身影再次的出現在我的夢中。醒來後的自己依舊像一個呆子,不動,不說話。
許久過後,我拿起手機,看著你的電話號碼。我沒有你的電話,有的只是你家裏的電話。我一笑,這個時候的你是否也出去了,不在家裏?
在思想打架了幾分鐘之後,看著相片上你的身影,不知道是好是壞?
既然決定了,就不要猶豫了。
我還是撥通了敏家裏的電話,只聽見嘟嘟了幾聲之後,接了電話。
“你好,請問這是敏的家嗎?”我說著。
“是啊,你哪位?”
“我是敏的同學,想找敏有一點事,她在家嗎?”
“她在家,我叫她去。”
“謝謝!”之後就聽見喊敏的名字。
“你好,你哪位?”敏說著,我聽見了,這是敏的聲音——闊別快兩個月的聲音,一直在夢中聽不見的聲音!
“敏,是我,我是給你道歉的。”
“哦,是你啊,好久不見啊!”
“對不起,那時候是我錯了。”
“沒事,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我聽著想笑,卻笑不出來。
“時間是過去了,但是這樣的一份歉意並沒有過去。”
“我想你找我不是想說這些話吧!”
“不是!”
之後的話是一些秘密,敏說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她不會說。
打過了這個電話之後,我不禁的想起了那時候王要打這個電話我淚流滿面的情景。從沒有畢業開始,一直想說,卻就是說不出口。那時候淚流滿面,也沒有勇氣說出口。
現在說出後之後,並沒有感覺如釋重負,而只是一個新的開始。只是這個開始,卻不知道又會纏繞著我有多久。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相信她。
我又坐在桌前,安靜地看著相片上敏的影子,不說話。我們唯一定格的時間,是在這張相片上。我們之間的回憶,都在腦海裏……
以後的時間裏,見與不見……
一五四
那天午後,我坐在自己的桌前,突然一只在飛著的麻雀墜落在我的眼前。我走近一看,看著那只麻雀睜著雙眼,但是卻再也飛不動了。
我輕輕地用自己的雙手托著它的身體,它躺在我的手中,一張小嘴在不停的張開閉合著。我快速地給它找來了一點水喝米。給它滴著水,而滴過水之後,給它得嘴裏餵著米。但可惜的是,它一點都沒有吃。
我把它捧在自己的手中,而這個時候的它卻在自己的手中一動不動了。剛才還在動著的嘴,這個時候也不動了。或許,這個時候的它已經飛進了天堂了。
你相信有天堂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鳥兒們是有天堂的。而它們的天堂,就是它們一直在飛翔著的藍天。
我淡淡的看著它的身影,蹲在一邊,沒有離去。而過了一會之後,我看見它的眼睛還是睜著的,用自己的雙手,撫著它的眼睛,緩緩的閉上。
也許,我這樣的做是錯的。因為它想看著藍天的翅膀,在藍天下飛翔。
過了一會之後,我放下自己手中的米。把它捧在手裏,緩緩的走下去。在一棵樹上,我把它放在上面。看著它的身影,靜靜的不說話。
一陣風吹過,它的身影並沒有掉落。看了一眼,轉身,離開了這棵樹。
鳥兒,是樹活著的花朵!樹林中缺少了鳥兒們,樹林也寂寞;天空失去了鳥兒們,天空也失色……
走回桌前,手中一支筆在不停地轉動著。身旁的風扇在不停地轉動著,吹動著一陣陣的風。這個季節,鳥兒不應該死去啊!我不知道為什麽。或許,它是想休息一下,但沒想一休息就過去了。
聽說有一種鳥,它一生的時間只休息一次,而這一次就是它落地的那一次,然後休息著。
我看著它墜落的地方,久久的不說話。轉過自己的眼神,看著窗外的藍天,那裏曾經是它飛翔過的地方。天空下,還有著幾片白雲飄過。
生命如此的脆弱,此刻還在自己的身邊,而下一刻的時候,也許就不在了。時間可以帶走很多的東西,不管願意是否,它都會帶走。它是一個強盜,打家劫舍,總會讓人流眼淚。而面對它的時候,去又不得不笑著。我們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只有無條件投降。
但生命、人生畢竟是自己的,不要不珍惜了。你珍惜的時候,你會感覺所有的人都在珍惜著;而你不珍惜的時候,也就只有你一個人不珍惜。
生命,不會重來;人生,不會再有。
面對著短暫的一生,有遺憾是在所難免的。人生總歸於塵埃,一粒塵土,繁華的都不過是一場風雨!有所得,有所失……
人生中的風雨,都是一次心靈的洗禮。雖然我不知道生命會在什麽時候會離我而去,但是我知道我會珍惜現在自己所擁有的每一分每一秒。也許,在下一秒的時候,會離開,但自己卻並不會後悔。
或許,時間是殘酷的。殘酷得有一點不講理,而且還理直氣壯。
在人生的時間中,記得善待自己。或許有時候忽略了自己,但一定要記得照顧好自己。
我看著走過去的時間,總會時不時回頭看著自己身後自己走過的痕跡。那些痕跡有的很淺,而有的很深。痕跡總是深淺不一的,就像是一份感情,有濃有淡。
其實,人生中的傷疤有很多,新舊不一。有的傷疤已經有很多年了,而有的傷疤是剛才刻上去的。總是在一不經意的瞬間,傷疤已經被刻上去了。
傷疤,並不是讓自己忘記過去,而是時刻記得傷疤的印痕。傷疤是撫平不了的,也不要想著去撫平傷疤。傷疤的多少沒有關系,只要傷疤可以讓自己成長,多幾條傷疤又有什麽不可呢?
我看著窗外,夕陽拉著長長的影子在奔跑著。黑夜很快就要到來了,又是一天的時間即將走過。
很多的人都不在乎自己的感受,而更多的人卻是不在乎他人的感受。
誰的生命,誰珍惜著。既然你不珍惜了,那為什麽還要帶著一群人傷心,流淚?也許有的人只是想解脫,有的人只是想逃避……但不管怎麽樣,請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
或許,有的人看輕自己的生命,是想讓自己飛得更高!這是一種心態,也是一種境界。而有的人看輕自己的生命,純粹只是看輕自己的生命,無關其他!
如果你愛自己,那麽請用自己的一份愛,珍愛生命吧!
一五五
夜晚,一陣雷聲把我驚醒。我看了一下時間,才剛過一點。
午夜的時間,總會被我用來思念。當我在思念裏入眠的時候,卻未曾想過自己會從夢中驚醒。
在一邊的歌還沒有停下,還在一直的唱著。這個季節,已經習慣了用歌聲催眠了。雖然每一次總會伴隨著眼淚的滴落,但是哭過了之後,也沒有什麽了。有時候會在哭泣之後更加的思念著一個人,有時候卻是哭泣得沒有一絲的感覺。
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總會聽著歌聲哭泣,毫無理由,毫無征兆。哭泣,就那麽的哭了。
我看著窗外的電閃雷鳴,一道光線劃過,接著就是一陣陣轟鳴的聲音在自己耳邊炸響。這個時候的歌聲並不是很大,被淹沒在一陣陣的雷鳴聲中。我把歌聲關掉,看著窗外,劃過的光線。
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了,有多大,自己就不知道了。
我看著遠處的那盞燈,還一直的都在亮著。微弱,在發黃。打開燈,我看著桌上的紙張。看了一會,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段時間,心情卻跳動了。
走在陽臺上,靠著欄桿,一陣陣的風吹過,很涼爽。風很大,吹得自己的衣衫都亂了。夜空一片黑暗,只有時不時閃過的光,才看見夜空的模樣。
我喜歡被風吹著的感覺,但不要太冷。在風中,我可以感受著不同的氣息。這既可以是你們的一份心情,也可以是你們的一份牽掛……
我喜歡被雨淋濕的感覺,但不喜歡生病。在雨中,我不知道在某一個角落裏,誰又在哭泣落淚;或許,有時候是我那晶瑩剔透的淚珠……
風一直的都在吹著,雷聲也一直的都在響著,但是卻沒有聽見一滴雨水的聲音。今晚,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嗎?這個季節,沒有過一次是這樣的。就像是自己,聽歌的時候歌聲不會那麽大,哭泣的聲音也不會是那麽的大,一個人聽見就可以了。
我吹著風,心情也吹著風。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吹這麽大的風了,怎麽有一點期待的感覺?
時間慢慢地走過,一點快走了過,快到淩晨兩點了。我期待的雨沒有來,今夜又是無眠。即使雨來了,也沒有一點睡意了。
在我等了很久之後,一滴雨打濕了我的臉。而接著就是一片雨聲打在了玻璃上,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風很大,雨也來了。我走在窗邊,靜靜的看著飄著的雨。
看了一會之後,我拿過在自己床頭的手電筒,打開,向夜空射去。一束白色的光,在夜色中是那麽的耀眼。我看著在光束下,一陣陣的雨在不斷地飄著,都是一條條的斜線。
移過光束,看著地面,剛才還是幹燥的地面,這個時候已經是被雨水打濕了一片。
雨聲、雷聲、風聲……一片片的聲音在今天的夜色中上演著。每一天的夜晚,歌聲相隨,月光星星相伴,蟲鳴聲相依,哭泣生相偎……
雨水打濕了地面,也淹沒了我的心情。這個時候的心情就像是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只一個瞬間,就把心間的每一間房子淹沒了。但還好,裏面的人都還是那一副模樣,未曾改變。
這個時候的心情和天氣,怎麽說。不知道是天氣影響了自己的心情,還是自己的心情影響著天氣?一直都覺得,天氣和心情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說不清,道不白。
天空一片陽光,心情一片晴朗;天空在下著雨,心情被雨水淹沒……心情一片陽光,天空一片晴朗;心情在下著雨,天空也在下著雨……
這個夜晚,多麽的動情!“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個雨夜,多麽的知情!“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個深夜,多麽的暖情!“用一秒的時間遇見你,用一輩子的時間忘記你!”……
時間走得很快,我聽著雨聲漸漸的變小。而這個時候的風聲,也慢慢的小了很多。閃電的聲音,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沒有在聽見了。
不知不覺的,我看著夜不再是那麽的濃黑了,慢慢的變白了許多。那一束白色的燈光,在雨下了一段時間之後,放在了一邊,射向遠望,像是在說著什麽!
夜快走過了,而在東方,也快發出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了!我收拾著被雨水淹沒的心情,準備著休息。
一五六
收拾好行李,把你們的地址,還有我們的這張相片都拿上,放下地圖。從明天起,我將去看看你們。
夜空一片明亮,星星在閃爍著光芒。曾經我也這樣的看著眨著眼的星辰,但是那麽時候的自己卻沒有現在這麽的憂傷。憂傷,是一種心情;微笑,不過是一種表情!
聽著歌,我看著手中緊握著那一張地址。現在要是有一張鄉鎮地圖就好了,就知道誰的距離近,誰的距離遠,就可以避免走很多的彎路了。但是現在卻沒有,只好看著上面的地址,一個人按著自己的想法,慢慢地走去。
在家裏的人還是很多,我去的地方,都是同學在家裏的。
不去想那麽多了,聽著歌,放下了相片,放下了手中的地址,熄滅了燈。看過今晚的最後一眼星空,我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天微微亮,我開始了我的旅行。背著一個包,帶著你們的地址,還有著我們的相片。我騎著單車,慢慢地走去。
第一站要去的地方,阿星的家裏。對於上面的地址,我不是那麽的熟悉,但這並不是說就找不到地方了。在路上,我看著那些車來人往,從不同的方向走來,然後又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在打過幾次的打電話後,轉過了幾個彎,在上午的時間裏,我終於是走到了阿星的家裏。而剛到阿星的家裏後,我就給梅西打了一個電話——我的下一站就是梅西的家裏。
阿星在家裏沒有事做,在看著電視。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相見了吧,但不用問,我們依舊很好。阿星的父母都出去了,家裏就剩下了爺爺奶奶,還有著他的弟弟。
我坐了一會之後,就和他們說我要離開了。阿星知道我要去梅西家裏後,阿星說願意和我一起去,我沒有拒絕。
兩個人,走在路上,又是幾個彎,又是幾個電話。最後是在一個十字路口,我們在等著梅西的出現。看著周圍的人,沒有說話。阿星坐在車子上,在不停地換著姿勢。我在一邊蹲著,等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在十幾分鐘之後,一個戴著帽子,騎著黃色的車,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可能是帽子擋住我了視線,沒有看清。
“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啊!”梅西說。這個時候才看清了她的臉,是梅西沒錯。
“還好,我們等的時間不是很久。”我說。
“既然等的時間不是很久,那麽就還等一會吧,我去買一點菜。”
“如果是你下廚的話,那麽我不介意的。”
幾分鐘之後,梅西帶著買好的菜,走在我們的前面,我和阿星兩個人在後面慢慢的跟隨著。十幾分鐘後,在梅西的家門口停下。
走進去,就梅西一個人在家裏。其實還有著人的,比如說梅西的媽媽。
“你打電話的時候還真的不是時間,我還在休息著。”梅西說。
“那不是我打碎了你的美夢?”
“沒有,就是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好吧。這麽大的太陽,你還能在床上躺著,你是奇跡。”
“不和你多說了,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我打個電話給我的媽媽,讓她回來做飯。”梅西邊說還邊給我們遞過來兩罐飲料。
“今天不是你當大廚嗎?”
梅西一笑說:“我是想當大廚啊,但是現在至少還做不了。再說了,我做的飯菜一不香,二不合你們的口味。”
“有那麽誇張嗎?”
“不是誇張,是事實。”
在梅西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沒和我們坐在一起,而是在一邊洗著菜。看著她洗菜的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不會做好飯菜的女生。
我和阿星坐在一邊,時不時的說著兩句話。
“媽,我把菜都洗好了,放在了一邊,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梅西說。
“難道你不會做一道菜嗎?”聽著這聲音,是梅西的媽媽。
“外面的溫度太高了,還沒有出去一會,臉上都是汗水。”梅西坐在一邊說。
“是啊,外面的溫度是太高了。把鍋放在雞蛋裏面,鍋都會被蒸熟了的。”我說。說過了之後,只聽見梅西和阿星在一邊笑著不說話。
“怎麽?剛才我說錯話了嗎?”
“你剛才說的什麽話呢?”梅西說。
“把鍋放在雞蛋裏面,鍋被蒸熟了。”我慢慢的說著。說著的時候,我一笑。
“看不出來的,你還這麽的幽默啊!”
“不是,這個絕對是我的口誤。”
說過了許久之後,梅西的媽媽在喊著梅西,然後桌子上上滿了梅西媽媽做的菜。
“來嘗嘗這菜做得怎麽樣?”梅西說著。
“有一點可惜,這些菜不是你做的。”我說。
“我要是有我媽媽做的一半好,我也不會叫她做。”
“這些菜做得挺不錯的,挺好。”
“謝謝!”
時間在慢慢的走著,吃過了之後,我們沒有逗留多久。這裏還有著一位朋友,和梅西是好朋友,我想去看一下,但是在我想過了之後,還是算了。
告別了梅西的家後,我們又慢慢的沿著原路走回去。騎車走在路上,汗水不停地如雨下。今天的溫度有一點高,恐怕已經有三十幾度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短信的鈴聲響起。我打開一看,是娜的。上面只有著簡短的幾個字:我的第一個電話號碼是多少?我看著電話號碼,然後翻著聯系人,找到了之後,發給了娜。差一點忘記了,娜現在也在家裏,什麽時間一起見面呢?我在想著一個時間。
走回了阿星的家裏,休息了一會之後,當我覺得陽光不再是那麽的熱,我們兩個人又出發了。
下一站,是小敏的家裏。
我們騎著車,走在路上,微風輕撫,感覺還不錯。
十幾分鐘之後,我們出現在小敏的家門口。小敏在這個時候看著電視,和他姐姐。我們走進來之後,就看見桌子上的兩杯水。看著一笑,上面的熱氣還在,好像是剛才倒下的水。
我們坐在桌子的一邊,說著話。
“聽說提檔的分數線提高了。”我說。
“嗯,我也知道這個事。但現在已經投檔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算了,不說這個了。”
“你下一站是哪裏?”小敏問著我。
“文的家裏。”
“他在家裏嗎?”
“在。剛才的時候已經打過電話了,他說讓我在老車站這裏等著。”
“什麽時候走呢?”
“十幾分鐘之後吧。”
“好吧,等一下我把我姐送走了,我與你們會合。”
“嗯。”
十幾分鐘之後,小敏騎著摩托車送著她的姐姐。而我和阿星沒有騎著單車,在路上慢慢地走著。我們走到堤上的時候,小敏的車才走來。
而也就在不多時,文的車子也來了。於是,我坐在小敏的車子上,阿星坐在志的車子上。兩輛車在路上一路馳騁,風飛過了我們的頭頂,在不停的揉著我們的頭發。
在大道上,車子並不是很多,一片綠蔭,影子交錯。
文彎過了幾個彎,走進了另一個同學的家裏,但是有一點可惜的是,這個同學不在家。然後又繞過了幾個彎,我們出現在文的村口。
走進去之後,我們都坐在院子裏,四個人,一起的聊著天。在這其中,我們也出去玩了一下。有網吧,但人已經是滿的了;有臺球桌,但是卻沒有空著的位置。
又走過了一圈之後,文把我帶到了高三的一位同學家裏。我沒有想到的是文和這位同學是這麽的近,雖然都是在同一個地址。我看著那張紙上的地址,也是沒有這樣的想過。
待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又離開了。文把我們送到街上,然後我們分別。
我們三個人慢慢地走著,不急不慢。
當我們再次出現在阿星的家裏,黃昏已經來到了身邊,這個時候的我想回家了。如果現在不回家,那麽回去的時候可能已經是晚上九、十點了。
“今天你就不回去了,住在阿星的家裏。”小敏說。
“我還是回去,家裏會擔心的。”
“沒事,你給家裏打一個電話,說一下就行了。”星說。
給家裏打了幾個電話,但是一直卻沒有人接聽。今晚在朋友家住下了,明天再打電話吧。
轉過身去之後,小敏要離去,我只說了一句:路上騎車,小心點。看著小敏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卻笑不出來。
我拿著手機,給花打了一個電話。剛才我在看朋友生日表的時候,恰巧,今天是花的生日。嘟嘟幾聲之後,電話接通了。
“花,生日快樂!”
“謝謝,謝謝!”
“差一點就忘記了你的生日,還是忘記了給你發短信了。”
“沒事,這不是打電話了嗎?”
“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從武漢回來,剛回來沒有幾天的時間。你還好吧?”
“還好,在家也沒有什麽事。”
說了很多,說了關於這次的看朋友的路線,還說了很多關於其他的事。但時間卻沒有多少,就掛掉了電話。掛掉電話之後,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接通了。說了幾句之後,阿星的爺爺奶奶在喊著我們吃飯。
簡單地吃過了晚飯,一段沖洗的時間之後,我坐在陽臺上,看著窗外的星星。靜靜地聽著一首歌,聽著這個世界在夜色中聲音。
在看了一段時間之後,走進房間,拿著包裏面的那張紙,看著上面的地址。明天,明天去誠的家裏,還有崔的家裏,然後轉入小雅、紅的家裏。
在夜色中,我用筆做了一個記號,然後慢慢的入眠。
敏的影子再次的出現,我再次的從夢中醒來。最近的一段時間裏,敏的影子一直在不停的出現著。我看著還沒有亮的夜空,一個人,靜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那一輪彎月。
天微微亮,一夜無眠。陽光灑下來的時候,我拿著相片,看著上面的人影,在窗前慢慢的走過了幾圈。
在我們吃早飯的時候,小敏就走了進來。
“今天我們是去哪裏?”小敏問著。
“今天去誠家裏,離這裏應該很近的。”
“好,今天我們再走一遭。”
說完之後,沒有幾分鐘中的時間,我們又走在了路上。在路上的時候,我給崔打了一個電話,崔說今天有點忙,改天。
還是昨天的路,沒有改變。而當走過一遍的時候,我一笑,這不是昨天去文家裏的那條路嗎?轉過了幾個彎,在誠的村口停下。看了一下村口的名字後,在確定沒有走錯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向村裏面走去。
走進去之後,就看見誠在路上慢慢地走著,像是在等著我們。我看見他之後,一笑。我們把車放好之後,就坐在一起,說著話。
我們有一段時間不見了,說長不長,一個月的時間了。以前天天在一起的時候還並不會覺得一個月的時間有這麽的長,後來離開了,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挺長的。
從前,只感覺學習一個星期的時間挺長,但現在沒有學習的時候,感覺一個星期的時間也短暫的。或許,當心情換了之後,時間也在不同的轉換著。
“你們去不去看一下鈴鐺的家啊?”誠說。
“鈴鐺的家在這裏麽?”我說。
“但是人不在這裏,已經去廣東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人都已經走了,那我們看什麽啊?她填志願沒有呢?”
“沒有,就是出去工作了。”
聽著誠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有點惋惜。我記得,和鈴鐺同班的時候,她獲得過班級的第一名。至少,我覺得比我優秀。
“好吧,下次等她在家裏的時候,我再來看她吧。”原來,在下一個季節還沒有到來之前,有的人已經結束了這個季節的旅程。
“下一站你們去哪裏呢?”
“崔今天有事,今天去不了了。我想去看一下小雅和紅她們。”
“那好,哥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我也去看一下吧。那你什麽時候去小付家呢?”聽見去小付的家,敏的家不就在那裏嗎?閃過一絲的情緒,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這個以後再看吧。”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小雅,小雅說今天剛來醫院治病,現在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我一笑,沒有說很多的話。只聽見小雅說了一句以後要去她的家裏隨時歡迎。
上午的時間匆匆而過,我們幾個人中午就在誠的家裏吃中飯。
吃過了中飯之後,沒有什麽活動,幾個人坐在一起,說著話,但都是一些玩笑話。
現在的這個時間,我們等的是錄取通知書,然後準備著一段新的旅程。
在誠的村子裏逛過了幾圈之後,時間已經走到了四、五點。最後在一片陽光下,小敏、阿星、我,我們三個人又沿著原路走回去。
“你們慢慢走吧,哥就不送你們了。”
“好,你也不用送了,就在這裏止步吧。”誠在家門口停著自己的腳步,沒有向前走一步,但他的目光,還在我們的身上。轉過彎,我看見後面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路口,沒有走遠。
轉過了幾個彎,來到了阿星的家裏,小敏和我們說過了幾句之後,騎著車,慢慢的淡出了我的視線。在我騎上車要走的時候,阿星走在了我的一邊,他說他去外婆家,剛好我們順一段路。
走過了一段路之後,在一個路口,我們分開了,向著不同的方向。
一個人,走在路上,聽著熟悉的歌,這一段旅程結束了嗎?我想這並不是旅程的結束,而是旅程的開始。
走回家的時候,門口已經是有人在等著了,看著一笑,多麽的熟悉……
還沒有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短信來了,我一看,是梅西的:“我用美國的時尚現代,法國的多情浪漫,日本的傳統經典,英國的紳士做派,意大利的高貴情懷,俄羅斯的皇家風範,做一個芭蕉扇送你願它伴你度過炙熱的每一天,把所有的憤悶、失落、抑郁掃到八千裏之外,讓你天天心情好得不得了!暑假快樂咧! ”
“暑假快樂!”我簡單的回過去四個字。
這個暑假,你們一定都要快樂啊!
一五七
第二天,我就不在家了,又去了另一個地方——二叔的家裏。
雖然這兩天的事依舊歷歷在目,但是卻已經過去了。或許很多年之後,有的人不會記得,但我想,我會記得的。
走在路上,看著這兩個月來的風景變化,變化是有,但並不是很大。就像是現在的我們,我們也有變化,也不是很大。當某一天,熟悉的變得不再熟悉了,這樣的變化才是變化,因為我們不再是我們,彼此不再是彼此!
八月這個季節才剛剛的開始,但是這個季節卻很殘酷。這個季節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會開始一段新的生活,進入大學,或是進入社會。
雖然我知道我們都是進入大學的那一部分,但是卻依舊還有很多人是進入社會的那一部分。其實,有部分人是不用進入社會的,或這樣,那樣的原因,進入了社會。
進入大學不再是原來的獨木橋,是一條大道。或許依舊會有一些擁擠,但至少過去的人還是很多。
有人說,社會很殘酷,卻很現實;有人說,社會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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