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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座位上,過了這一個冬季後,自己在這裏剩下的冬季就只有一個了。想到剛過去的夏天,自己剩下的夏天已經只有一個了。三年的時間就這樣的已經過去了一半,先前的時間只是過去三分之一。時間在和自己做著減法,減去一段段的時間。先是減去自己的一秒鐘、然後是一分鐘、再是一個小時、後是一天,再後來的時候是一個月、一年、十年、幾十年、一生!
想著人生的時間,人生不過也只有兩三萬天的時間,等到兩三萬天的時間所剩無幾的時候,人生也就走到了盡頭。我數著自己已經走過了的時間,不到七千天的時間。想著自己一笑,七千天的時間不到,自己卻已經是過了快十幾年了。恍然間,時間變得既漫長而又短暫!
時間過了幾萬天,歷經滄桑;時間過了幾千年,滄海桑田!每一天微不足道,每一年經久不息,就是現在自己腳下的這片土地!
我看著窗外,一秒鐘就這樣的過去了,一分鐘也這樣的過去了,然後就是一個小時也這樣的過去了。手上的秒針回到原點,只要一分鐘的時間;分針回到原點,只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時針回到原點,需要一天的時間。從春天再次的回到春天,要一年的時間;而我回到原點,需要一輩子時間!
時間總是在輪回著,秒針回到原點的時候,卻已經過了一分鐘;分針回到原點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時針回到原點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天;而我回到原點的時候,一輩子的時間也過去了!
我看著這個冬季,溫度有一點低,但是卻並不是很低。想伸出自己的雙手,但自己的雙手卻一直的都在口袋裏舍不得出來。不過,手在口袋裏掙紮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出現在冬季的溫度中。就像是在溫暖的被窩裏,舍不得在寒冷的空氣中吹著陣陣的西北風。
站在走廊上透著風,這個季節的風比任何季節裏的風都要寒冷,而夏天裏的風卻是比任何一個季節裏的風都要火熱。兩個截然相反的季節,在一年四季裏沒有見面,如果有一天見面了,會不會水火不容?
風吹過來的方向沒有改變,風的溫度也沒有任何的變動。每一次風吹過的時候,總會有著颯颯的聲音響起。每一陣風經過的地方,不是樹被吹得搖晃,就是人被吹得搖擺。
我看著被風吹得搖晃的樹,還有在風中搖擺的人,這一個季節有點冷血。在風中搖晃著的樹,晃著晃著就沒有了聲音;在風中搖擺著的人,擺著擺著就沒有了影子。而風吹著吹著,就停了下來。
冬天的風不是沒有停下來的時候麽,怎麽會停下來呢?冬天的風不是在白天的時候刮著不停,就是在晚上的時候吹著不停,在什麽時候風也這麽的有著自己的節奏感呢?
走在風中的時候還是有著些許的冷。這個季節是冰冷的,以至於這個季節裏的風也是這麽的冰冷,但是這個季節的雪卻並不是。或許是因為自己喜歡這個季節的雪,而並不喜歡這個季節的風。
走著走著,這個冬季就過去了;走著走著,這一年的時間就這樣的過去了。時間總是在走著的時候瞬間即逝,留下的只是時間一道道的殘影!
三二
昨天冬天過去了,今天春天就到了!
我看著校園裏的春暖花開,和風吹過,暖風處處。被風搖掉了葉子的樹,這個時候又被風搖來了新的葉子。被風吹過的地方,這個時候都已經是有了新的生命。
我還是喜歡站在走廊上遠眺,也喜歡靜靜的走在一段路上。
我看著天空中飄過的雲,我看著藍天的顏色,我看著遠方的樹葉枝丫,也看著在自己眼前劃過弧線的鳥,我看著香樟樹的影子……
一個人,靜靜的走在校園的路上,操場上的人來來回回,然後剩下幾個單薄的影子。走在香樟樹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樹葉,然後在自己的那海裏浮現了那時候崔說過的話,還有崔說話時候的畫面。我一笑,然後伸著自己的手,彎著自己的身子,在地面上拾起一片樹葉。
一個人在香樟樹下靜靜地坐著,看著地面上滴落的香樟樹葉。這個時候地面的樹葉都是被風吹亂了,但是我卻很是喜歡。被掃得一幹二凈的路面上感覺總是缺少著一種氣息,缺少這樣的一種淡淡的味道。在路的兩邊有樹,卻沒有樹葉,這是不是看上去有一點的別扭,或是不太自然?
坐在樹邊許久,看過葉子被風吹過,掉落在路上的葉子已經是走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而在這個時候的影子,也不在原來的地方,也換了一點地方。我手上的這一片葉子也被自己慢慢地放下,然後一陣風經過,將這一片剛才還在我手中的葉子帶走了。
起身,走在兩邊都是香樟樹的路上,風吹過來的時候都是香樟樹淡淡的香。我看著被拉著長長的身影,這個時候的自己多想在這樣安靜的世界裏看著一本書、或是聽著一首自己喜歡的歌、或是寫著自己對這一片安靜的叮嚀……但,卻沒有。
走在一條安靜的小路上,沒有一個人從這裏走過。我看著草坪上的一片綠草,都在緩慢地生長著。自己一聲一聲的腳步聲在小路上回蕩著,沒有一個人聽見。我走過一遍一遍,從小路的這一端走到小路的另一端,在小路的這一頭又走回到小路的另一頭。
走在運動場上的時候,運動場上卻沒有任何人的身影。我繞過運動場一圈又一圈,然後在主席臺上找了一個地方慢慢的坐下,看著整個運動場上的風景,還時不時的看著遠方。
身後的樹在不停的搖曳著,樹上的葉子還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聲響。我沒有轉身看著身後的樹,也沒有看自己身後的葉子是否在這個時候已經長出枝丫或是掉落。
一個人想在這個時候躺在主席臺上的地面上,然後閉著自己的雙眼,聆聽著這個世界的聲音。
我安靜地坐著,低著自己的頭,閉著自己的雙眼。想象著這個季節裏的一切,想象著這個校園裏的一切。緩慢的睜開自己的雙眼,在運動場上停留了片刻,然後收回自己的目光。
路過籃球場上的時候,這個時候的籃球場還有著打籃球的身影,但是卻並不是人滿為患。有的場地上是一個人,而有的場地上是一群人,還是有一點的差距。不過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只要是適合著自己的心情,一個人打籃球也不足為奇,一群人打籃球也司空見慣。
空著的幾個籃球場,我走在下面的其中一個,然後擡著自己的頭,看著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籃筐。然後自己一笑,慢慢的轉身。我並不會打籃球,即使是要打籃球,也會是自己一個人,而不會是一群人。
又再次的走回了操場,操場上的人還是寥寥無幾。看了一下操場旁邊的乒乓球臺,還是和籃球場上的人是一樣的,也是那麽的幾個人。仿佛在一個剎那,這一個校園變得空曠曠的。
我又站在了走廊上,站在了去年冬季我站在的地方。一年又一年,人是站在了這裏,但是卻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很長、很短!
每一次的畫面與地點重合的時候,會觸景生情,會感懷,然後靜靜的看著已經變化了的一切,默默地承受著!
三三
聽說學校要組織體育活動了,像什麽籃球比賽、排球比賽、還有乒乓球比賽之類的都要進行。雖然只是聽說,但是卻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每一個班級都在訓練著,不少的人更是抓緊著時間加強練習。這個是聽說的嗎?我還真的是有一點懷疑。怎麽在平時學習的時候也沒有看見這麽的用心過啊,這又只是聽說嗎?
然而,很多的人卻已經是對此很熱情。
在每一天早晨的時候,經過籃球場時,就可以看見有人在籃球場上打著籃球。每一次聽見的並不再是讀書的聲音,而是籃球場上打著籃球的聲音。只有走近教學樓的時候才隱隱約約的聽見讀書的聲音。不過卻並沒有關系,每一次在我走近教學樓的時候,教學樓總是有著幾個教室裏的燈一直都在亮著。
平時不是那麽熱鬧的操場上卻也變得熱鬧非凡,不再是放學就熱鬧、不放學就不熱鬧的操場了。不過,卻又不得不說,最熱鬧的還是我們的班級。
每一天中午的時候,我們班就在操場上打著排球,而其他班級的身影卻並沒有看見。這個時候的溫度是比春天的時候要高得多,但是卻又比夏天時候的溫度要低。其他的班級不是在休息就是在做著作業,時不時的還有著幾個人從操場上穿過。
當然打排球就只是我們班的兩個男生宿舍,女生都在操場上打著羽毛球。其實也並不是全班級的,有的人還是在教室裏學習著。不過男生卻是沒有一個人是在教室裏,都在操場上。即使我不怎麽的熱愛體育運動,但是卻也加入到了這一個行列中來了。
打籃球一直都不是我的最愛,我的最愛還依舊是打乒乓球。雖然有的時候並不是怎麽樣的出色,但是自己卻依舊是喜歡著。每一天早晨的時候總是一起的起來,他們在籃球場上打著籃球,而這個時候的籃球場上已經是有著許多人了。我和小敏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是走進教室,並不是在籃球場上停留。
每當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和小敏都在這個時候會走到操場上的另一邊,走到乒乓球場,然後在那裏打著乒乓球。打乒乓球並不只是要著技術,而是一種心情。似乎我們在這裏並不是打著乒乓球,而是在散發著彼此的心情。
那一天下午,我們班要和隔壁班比賽了,也就是崔的班級。打一場籃球賽。而這個時候的班主任都在場上,也沒有什麽異議。於是校園裏的第一場籃球賽就這樣的開始了。
這個時候一向對籃球沒有什麽興趣的我也停了下來,在自己的班級這一邊鼓掌吆喝著,但卻沒有女生那麽的有著激情。女生似乎對這樣的比賽很熱衷,就算是把自己的嗓音喊得沙啞了也無所謂,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在我們班除去我和小敏不會打籃球之外,其他的每一個人都多少會一點,而不像我們兩個,一點都不會。球賽的時候有過暫停,也有過換人,但是我卻依舊是看著,對這些我不是很懂得。
曾記得有一次的時候看著電視上籃球比賽,說在進了一個球自己就離開,而在十幾秒不到的時間裏,球已經進入籃筐了。我一笑,然後痛快地離開。
看著球場上的籃球比賽,自己一笑。一直到比賽結束,我從未離開,把這一場班級之間的比賽看完了。最後的結果很是相差無幾,但是我們班卻是輸了。但似乎在球場上看不見輸球的心情,也沒有那麽的悲痛,都是簡單的一笑,然後就過去了。
像這樣的時間持續了很長,有兩個星期。這並不是一個具體的時間,而是在其他的時間裏並沒有這樣的一種熱情。現在或多或少的都慢慢的將時間轉入到學習上去了,那樣的場面依舊還是有,但是缺少了點什麽氣息。
後來的時候再也沒有舉行過什麽比賽了,乒乓球賽沒有了,羽毛球賽也沒有了,聽說,都只是聽說,但卻是真的聽說!
我站在走廊上,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聽說學校裏要舉辦比賽的那個時間,然後看著操場上、籃球場上、以及乒乓球場上熱鬧非凡的場面。我一笑,然後看著操場上、籃球場上、乒乓球場上,還依舊,只是那一段日子已經是一去不覆返了,不會再回來了。
有多少的時間就像是流水,一直的向東流淌,無論歡喜悲憂,最後都只是流水裏的浪花一朵朵,只一個剎那,然後就消失不見!
三四
和紅同桌有一段時間了,有七個星期了。她是一個不錯的同桌,而我卻不是。
她挺喜歡學習的,而我卻有的時候並不喜歡,只喜歡做著自己的事。經常看得見她一直的都在為學習而努力著,不是在做著作業,就是在看著書,很少看見她不是在學習的時候。
我還是一樣,在做著自己的事。雖然座位已經是換了很多次,但是我卻依舊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我的學習並不是很好,這個我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我並不想去欺騙著自己,也並不想去欺騙著別人,特別是像紅這樣愛著學習的人。
在這一段時間裏,紅問過很多關於學習的問題,特別是政史地。當然其他的我還真的是一團糟,一塌糊塗。其實我挺羨慕那些英語學得特別好的人,其中包括紅。我的英語一直都是那麽的差,即使我努力學習著。或許這是自己為自己找的一個借口,不過自己也不再去解釋了。
紅每一次問我問題的時候,我都會給她說清楚明白。對於紅的問題,其實並沒有那麽的難,甚至自己都可以說出這些答案在書中的哪一頁,第多少行。然後不用說,紅翻開之後就是這樣的答案。那個時候我看見紅臉上的微笑,感覺她比我還高興。那時候她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記得真清楚。”我只是說:“是自己看多了。”
每一次給紅講解問題的時候,我並不會給她直接的將答案說出,而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將這個答案引出來,直到她自己說懂了或是我知道了。其實我很是不喜歡直接的說出答案,而是喜歡享受尋找答案的這個過程。
紅的學習資料很多,幾乎整張桌子上都是她的書,而這個時候我的桌子上只有一半是書,比我多出整整的一半,可以說她就是我的資料庫。每一次我要看資料或是要找某些資料的時候,在她這裏都能夠找到。
我經常是看著她的資料書給她講題,而這個時候仿佛自己就像是她活著的資料庫。只要她想要知道什麽資料,或是想知道什麽答案,在我這裏都能夠找到。當然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類,如果不在了,那麽還是要看書或是要看資料的。不過紅的問題我是很少看書的,自己就可以解決。
我時常是看著她在學習,而我只是在看著窗外的風景,偶爾的時候還是看著自己手中的這一本書。每當紅問問題時候,多數是看見我在看著窗外的風景。這個時候的她就毫不客氣的讓我給她講題,而我卻是反過來總是問她:“我不忙嗎?”她只是一笑,然後就聽見她的聲音:“我不是擔心你看風景看累了,所以給我講題舒緩一下。”我只是一笑,沒有說話。然後就是給她講著這一道題的過程。
每天中午的時候,我看看窗外的一切,然後轉動著自己手中的筆,做一做自己的作業。而紅總是在這個時候一言不發低著頭做著自己的作業。不過在中午的時候我還是挺喜歡休息,到了一定的時間,我就會將自己手中的筆停下,看著窗外一切的雙眼也慢慢的合上。
和紅同桌的時間長了,然後宿舍裏就有人問過我感覺如何,其實沒有什麽感覺,只是覺得紅這個人挺好的。當然了,他們並不會相信,因為有的人和她也同桌過。他們都說我的忍耐很不錯,但是這和忍耐有關系嗎?
時間久了,我還是那樣,一如往昔。不過有一天我還是向老師說了我想換一個同桌,老師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學習差了,老更換座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和她兩個人可以互補,可以有著學習上的進步,你在想一想吧。”還依稀的記得那時候他曾經說過關於英語例子:“有的人英語真是讓人失望,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而有的人現在就是拄著拐杖了,還有的人是坐著輪椅,還有的人是躺在床上等待著死神的召喚,看來我肩上的任務任重而道遠!”
後來的時候很簡單了,換位置的時候我沒有和紅同桌了,分開了。不過卻並不是隔著很遠,她一直的都在我的前後左右。這個可能是老師的有意,但我卻已經對這些不感興趣了。和紅沒有同桌,那時候宿舍裏的人都是一笑,說我終於是逃離苦海了。我聽了之後只是一笑,然後就閉著眼入眠。
紅還是會問我一些問題,因為相隔不遠,就在自己的前後左右。我還是一樣的給她回答著這些問題,像同桌時候的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而我卻還是有時候向她借一點資料,一個人慢慢的看著。
有時候我很奇怪,為什麽她不去問其他懂這些問題的人,或是她自己的同桌?比我學習成績好的人有很多,並不只是我自己一個人,比如說她的同桌。我還是有一次問過紅,她只是簡單地說:“我很有耐心!”然後紅說:“問別人的時候很多的人沒有耐心,只是簡簡單單潦草的一筆帶過,沒有我這樣的講得這麽的仔細。”聽了紅的話,我只是笑笑,我一直的都是這樣,但如果是我不想做的事,說一百遍也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後來的時候依舊如此,但是卻不再是同桌!不過卻依舊謝謝紅,有過那一段同桌的時間!
三五
談戀愛的退學了,打籃球的也退學了,學習的也退學了,不學習的也退學了。這一個季節是退學的季節嗎?還是這一個季節趕上了退學的潮流?
退學了四個人,其中有三個是我們宿舍的。一下子本來人就不多的宿舍,這個時候的人就更不多了,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個人了。
退學的理由很簡單,只是不想學習了。其實是這樣的嗎?
被迫作出的選擇,總會有著千萬種借口;心甘情願的作出的選擇,只有一種理由!
他們並不是一起走的,而是一個接著一個慢慢走了的。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一個人退學,但是老師不同意,後來的時候還是退學了。然後相隔時間不是很長,又接著有人退學。
宿舍裏的人本不是很多,有一個人退學了,然後宿舍裏變得冷清了多少。然後又有一個人退學了,宿舍裏又冷清了不少。後來的時候又有著人退學,宿舍裏更是冷清了不少。退學的人並不只是我們宿舍的人,還有著隔壁宿舍的。
那個時候的宿舍裏的人本就不多,不到十個人,現在走了三個,一下子只剩下幾個人了。往事不堪流水向東流,恰似雲煙扶搖直上天。
每一天都是深夜的時候入眠,然後每一天都是黎明時分走進教室。像這樣的時間用手指輕輕地一數,已經是度過快一年的時間了。一年的時間裏會留下些什麽,很難說。
在宿舍裏的時候,我們總是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有的人在做著作業,有的人在看著書,有的人在聽著歌,有的人在唱著歌,有的人在吃著零食……
每一天的夜晚都是宿舍的天堂,在這裏既是休息的地方,也是分享喜怒哀樂的地方。
那一天不知道是誰說要吃甘蔗了,然後在下一個星期的時候,我就帶著一捆甘蔗放在了宿舍,結果這一捆甘蔗還沒有吃上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是被吃完了。
在宿舍的門口有賣晚餐,並不是那種很光明正大,因為學校禁止。然而我們卻依舊是天天的吃,並且還想著明天的時候還有沒有,或是還來不來。
經常走進宿舍看到的就是在下著象棋,幾乎在我們宿舍裏下象棋的人都會,每一天都在上演著不同人的在下著象棋。雖然有時候走進宿舍的老師會說,但是卻依舊還是如此。
那時候經常是因為一張試卷上的一道題目而焦頭爛額,最後是在想不到結果的時候,心中才略帶著些許不甘的心情躺在床上睡覺。
後來宿舍的男孩喜歡上班上的一個女孩,我們同一個宿舍的人都想著一切辦法,但是最後卻是失敗。後來的男孩有一點喪氣,但並沒有沮喪,依舊如此。
宿舍裏打籃球的人都是,除去小敏和我。他們說的最多的就是打籃球,不過卻並不影響我的心情。也就是從那時候的我慢慢地開始知道了打籃球的一些明星,但是有一點可惜的是我並沒有把他們的名字記下來。
唱歌也都已經是這個宿舍的家常便飯了,雖然我不會,但是我卻是很好的一個聽眾。他們唱的歌並不會都是很流行的那種,但是卻很適合我的口味。每天聽著這些歌聲入眠,其實也是一種享受。
他們總是有著說不完的話,而這個時候的小敏和我卻總是在躺在床上,聽著歌。我們聽的歌也並不是很流行,但是卻十分的適合我們的心情。
即使是到了深夜,宿舍裏的燈已經熄滅了,但是我們的聲音卻並沒有停下,還在唧唧喳喳的說著不停,就像是午夜時分的幽靈。
偶爾的時候還會說著彼此的一段段經歷,就像是已經歷經許多年的一位老者。聽每個人的一段經歷並不只是聽一聽,而是心中的這一份相同的感受或是有過與自己一段相同的歷程。
……
每一天的夜晚,總會有著屬於它的故事;每一個故事,總會有著不同的人生經歷!人生,並不是經歷得多,而是懂得如何的去經歷!
類似的人生經歷都會有,但不會有過的卻是那種人生經歷所帶來的一番番酸甜苦辣!
三六
那一天上體育課,其實都一樣。後來是聽說要跑步了,這個時候自己的腳就不聽使喚了。
上體育課的時候,體育老師說要長跑了,而我聽到了之後就直接的拿過一個籃球,在籃球場上打著籃球。在這個時候還有一個人沒有去長跑,這個人就是小敏。
我看著在運動場上長跑的那些人,然後頭也不回的打著籃球。即使自己打籃球並不是很好——從沒有打過,但是給自己的感覺打籃球比跑步有趣多了,或許是因為對長跑有著莫明的恐懼,也許是自己對長跑真的是說不出一點的感覺。
當老師點名要我去長跑的時候,我也只是站在籃球場上繼續的打著籃球,沒有理會。結果是很簡單的不了了之了,沒有想象中的那樣。
於是籃球場上又是他們的天下了,只是有幾個人的身影是再也看不到了。停留了片刻之後,我只是看著一笑,然後就走開,走到了打乒乓球的地方。來到這裏的時候這裏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卻還是有人的。我們在一個比較遠的地方找了一個位置,然後慢慢的打著乒乓球。
小敏打乒乓球並不是很會,但是沒有關系,我們在這裏並不是打著乒乓球,而是在打著自己心中的心情,整理著自己的心情。其實心情也沒有什麽不好,也挺好的,就是像陽光下有著幾朵烏雲。
後來的時候,豆子三個人都來了,和她們的關系也挺好,還和其中的月餅同桌過。只不過和豆子有一點尷尬,總是有點讓我難堪。
打著乒乓球的時候,對面剛好是豆子,這個時候的自己把拍子都直接的扔了,打在了小敏的肩上。這個時候的豆子就直接說:“餵,你要是想打我的話,你也沒有必要去這樣的對待你的朋友吧。我離你這麽近,你說一聲也行啊,不要你動手,我自己就可以的。”我不好意思的對小敏說:“不好意思,沒事吧!”這個時候的豆子又說:“我算是看懂了,你要是有意思了,小敏的清白還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是無意的。”“你不是無意的,你是有意的。”“真假!”
這只是一個插曲,並沒有什麽過多的戲劇化。不過豆子這個人並不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和我有一點過不去。在她的眼中,一樣的事到了我這裏就是不一樣的結果了。
我們還在一起的打著乒乓球,只不過豆子的聲音一直的都在我們的這個乒乓球臺邊飛揚著。就像是長江之水綿綿不絕。說球打破了我去買;我打球的姿勢一點不雅觀;你打球一點也不知道溫柔一點;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餵餵,不要傷人啊;這裏還有這麽多的女性同胞,註意一下你的形象……
聽著她這麽多的話,耳朵都有一點起繭了。不過我只是說了一句:“在這裏當播音員還真的是浪費你這樣的人才了,如果口渴了,那麽就趕緊的去喝水,小心你的口沫飛到我的身上。”
下課的鈴聲響起的時候,我們還依舊是在打著乒乓球,直到是當鈴聲再次的響起,上課的時候,我們都一股勁的向教室裏跑去。
其實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的盡興了,像這樣有過的感覺是在高一的時候四個人。那時候雖然一直的都在學習著,但是相比於現在高二來說還是輕松了很多。
跑進教室的時候,自己的頭上還在流著汗。紅對於我這種踩著鈴聲走進教室已經是見得太多了,但卻總會聽見她說:“以後要是這樣踩著鈴聲走進教室,我就不讓你進去了。”一次當時我的座位在裏面,而紅的座位在外面。但是每一次的時候紅還是一樣的讓我進去了,然後她就寫著自己的作業,聽著課。
回到教室之後,我就在想著什麽時候我們四個人可以一起的打著球,不管是什麽球都行。但是像這樣的時間,在以後的時間裏還有嗎?我不知道,但願還有吧。
我看著窗外,這個時候的心情似乎有一點落寞。
我看著這個時候的時間,然後就像是看到了一年後的時間。那時候的我們在這個時間還在學校,但是卻已經是在數著倒計時過著時間的一點一滴。仿佛在現在有一點遙遙無期。
曾經的時候想過高二有一點遙遙無期,但是在現在卻有的人已經是各奔東西。在這個時候說著高三遙遙無期,然後高三也變成了一個個各奔東西的火車站,把一個個人送到他們要去的地方。
說是遙遙無期,當時間從三分之一走到二分之一、從二分之一走到三分之二、從三分之二走到四分之三的時候,剩下的時間還有多少了呢?曾經說過的遙遙無期,而現在卻又在哪兒呢?不是各奔東西,就是分隔兩地!
三七
我和豆子之間並沒有過多的誤解,只是在我的面前她的表現方式換成了另外的一種,而不是平時所見到的那樣。
豆子有點微胖,並不像她的兩個朋友那麽的瘦小苗條。不過對於這些,我並沒有什麽感覺。有點感覺的就是她喜歡捉弄我,剩下的就是一段回憶。
那一天我興趣來潮的走在講臺上讀了一篇《憤青》的文章,因為那一篇文章真的寫得很不錯,我是這麽的認為。再就是每一天上晚自習之前的那一段時間都是讀書時間,而且還是讀課外書的時間。
當時我讀書的時間比較長,我也並不去在意在講臺下面有多少的人在聽著我讀書。因為相似的事我也做過,別人在上面讀著書,而我卻也在下面寫著自己的作業。
當上晚自習鈴聲響起的時候,我的這篇文章並沒有讀完,而這個時候的地理老師卻走了進來,她對著我一笑,說:“你讀完了再上課。”當時地理老師站在了門口,慢慢地聽著我把這一篇文章讀完。
當我讀完走下去的時候,地理老師站在講臺上,說:“這是一篇好文章,裏面的內容很精彩,其實人生就要像這樣精彩而活著。”我當時一聽,自己心中的感覺有點被燃燒的滋味,還在劈劈啪啪的響著。
而在第二天讀書的時間裏,豆子再次的找到我,讓我讀一篇文章。因為在我讀完之後,豆子就對我說:“沒有想到你讀書還真的是有品位,以前的時候怎麽就沒有發現你也是一個人才呢?”我只是一笑,然後沒有說話。“既然你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才,那麽是人才就不能被淹沒了,所以我決定明天的時候你再去讀一篇文章。”我還沒有聽豆子說完,我就直接的揮著自己的手。
對於豆子再次的找我,我沒有說什麽,只是說了一句話:“像這樣的舞臺,去過一次就行了,那個並不適合我。”“你是去還是不去?”“不去!”豆子聽著就轉過自己的身體,然後什麽都沒有留下,而這個時候的讀書時間並沒有結束。於是豆子自己站在了講臺上,讀著剛才為我選擇的那一篇文章。
在豆子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我能感覺到她的生氣在燃燒著。在讀書的時候我聽著豆子的聲音,還好,並沒有生氣的氣息。當豆子讀完之後走回來的時候,豆子瞥過我一眼。我一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豆子和我進行著冷戰,不過似乎她卻想錯了,我挺喜歡這樣沒有被人打擾的時間。豆子並沒有來找我,而我卻也沒有去找豆子。
不知道是在哪一天的時候,豆子又開始和我說話了。我還是像什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一如既往。那時候豆子最討厭的可能是我的口頭禪:真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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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人生的時間,人生不過也只有兩三萬天的時間,等到兩三萬天的時間所剩無幾的時候,人生也就走到了盡頭。我數著自己已經走過了的時間,不到七千天的時間。想著自己一笑,七千天的時間不到,自己卻已經是過了快十幾年了。恍然間,時間變得既漫長而又短暫!
時間過了幾萬天,歷經滄桑;時間過了幾千年,滄海桑田!每一天微不足道,每一年經久不息,就是現在自己腳下的這片土地!
我看著窗外,一秒鐘就這樣的過去了,一分鐘也這樣的過去了,然後就是一個小時也這樣的過去了。手上的秒針回到原點,只要一分鐘的時間;分針回到原點,只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時針回到原點,需要一天的時間。從春天再次的回到春天,要一年的時間;而我回到原點,需要一輩子時間!
時間總是在輪回著,秒針回到原點的時候,卻已經過了一分鐘;分針回到原點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時針回到原點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天;而我回到原點的時候,一輩子的時間也過去了!
我看著這個冬季,溫度有一點低,但是卻並不是很低。想伸出自己的雙手,但自己的雙手卻一直的都在口袋裏舍不得出來。不過,手在口袋裏掙紮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出現在冬季的溫度中。就像是在溫暖的被窩裏,舍不得在寒冷的空氣中吹著陣陣的西北風。
站在走廊上透著風,這個季節的風比任何季節裏的風都要寒冷,而夏天裏的風卻是比任何一個季節裏的風都要火熱。兩個截然相反的季節,在一年四季裏沒有見面,如果有一天見面了,會不會水火不容?
風吹過來的方向沒有改變,風的溫度也沒有任何的變動。每一次風吹過的時候,總會有著颯颯的聲音響起。每一陣風經過的地方,不是樹被吹得搖晃,就是人被吹得搖擺。
我看著被風吹得搖晃的樹,還有在風中搖擺的人,這一個季節有點冷血。在風中搖晃著的樹,晃著晃著就沒有了聲音;在風中搖擺著的人,擺著擺著就沒有了影子。而風吹著吹著,就停了下來。
冬天的風不是沒有停下來的時候麽,怎麽會停下來呢?冬天的風不是在白天的時候刮著不停,就是在晚上的時候吹著不停,在什麽時候風也這麽的有著自己的節奏感呢?
走在風中的時候還是有著些許的冷。這個季節是冰冷的,以至於這個季節裏的風也是這麽的冰冷,但是這個季節的雪卻並不是。或許是因為自己喜歡這個季節的雪,而並不喜歡這個季節的風。
走著走著,這個冬季就過去了;走著走著,這一年的時間就這樣的過去了。時間總是在走著的時候瞬間即逝,留下的只是時間一道道的殘影!
三二
昨天冬天過去了,今天春天就到了!
我看著校園裏的春暖花開,和風吹過,暖風處處。被風搖掉了葉子的樹,這個時候又被風搖來了新的葉子。被風吹過的地方,這個時候都已經是有了新的生命。
我還是喜歡站在走廊上遠眺,也喜歡靜靜的走在一段路上。
我看著天空中飄過的雲,我看著藍天的顏色,我看著遠方的樹葉枝丫,也看著在自己眼前劃過弧線的鳥,我看著香樟樹的影子……
一個人,靜靜的走在校園的路上,操場上的人來來回回,然後剩下幾個單薄的影子。走在香樟樹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樹葉,然後在自己的那海裏浮現了那時候崔說過的話,還有崔說話時候的畫面。我一笑,然後伸著自己的手,彎著自己的身子,在地面上拾起一片樹葉。
一個人在香樟樹下靜靜地坐著,看著地面上滴落的香樟樹葉。這個時候地面的樹葉都是被風吹亂了,但是我卻很是喜歡。被掃得一幹二凈的路面上感覺總是缺少著一種氣息,缺少這樣的一種淡淡的味道。在路的兩邊有樹,卻沒有樹葉,這是不是看上去有一點的別扭,或是不太自然?
坐在樹邊許久,看過葉子被風吹過,掉落在路上的葉子已經是走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而在這個時候的影子,也不在原來的地方,也換了一點地方。我手上的這一片葉子也被自己慢慢地放下,然後一陣風經過,將這一片剛才還在我手中的葉子帶走了。
起身,走在兩邊都是香樟樹的路上,風吹過來的時候都是香樟樹淡淡的香。我看著被拉著長長的身影,這個時候的自己多想在這樣安靜的世界裏看著一本書、或是聽著一首自己喜歡的歌、或是寫著自己對這一片安靜的叮嚀……但,卻沒有。
走在一條安靜的小路上,沒有一個人從這裏走過。我看著草坪上的一片綠草,都在緩慢地生長著。自己一聲一聲的腳步聲在小路上回蕩著,沒有一個人聽見。我走過一遍一遍,從小路的這一端走到小路的另一端,在小路的這一頭又走回到小路的另一頭。
走在運動場上的時候,運動場上卻沒有任何人的身影。我繞過運動場一圈又一圈,然後在主席臺上找了一個地方慢慢的坐下,看著整個運動場上的風景,還時不時的看著遠方。
身後的樹在不停的搖曳著,樹上的葉子還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聲響。我沒有轉身看著身後的樹,也沒有看自己身後的葉子是否在這個時候已經長出枝丫或是掉落。
一個人想在這個時候躺在主席臺上的地面上,然後閉著自己的雙眼,聆聽著這個世界的聲音。
我安靜地坐著,低著自己的頭,閉著自己的雙眼。想象著這個季節裏的一切,想象著這個校園裏的一切。緩慢的睜開自己的雙眼,在運動場上停留了片刻,然後收回自己的目光。
路過籃球場上的時候,這個時候的籃球場還有著打籃球的身影,但是卻並不是人滿為患。有的場地上是一個人,而有的場地上是一群人,還是有一點的差距。不過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只要是適合著自己的心情,一個人打籃球也不足為奇,一群人打籃球也司空見慣。
空著的幾個籃球場,我走在下面的其中一個,然後擡著自己的頭,看著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籃筐。然後自己一笑,慢慢的轉身。我並不會打籃球,即使是要打籃球,也會是自己一個人,而不會是一群人。
又再次的走回了操場,操場上的人還是寥寥無幾。看了一下操場旁邊的乒乓球臺,還是和籃球場上的人是一樣的,也是那麽的幾個人。仿佛在一個剎那,這一個校園變得空曠曠的。
我又站在了走廊上,站在了去年冬季我站在的地方。一年又一年,人是站在了這裏,但是卻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很長、很短!
每一次的畫面與地點重合的時候,會觸景生情,會感懷,然後靜靜的看著已經變化了的一切,默默地承受著!
三三
聽說學校要組織體育活動了,像什麽籃球比賽、排球比賽、還有乒乓球比賽之類的都要進行。雖然只是聽說,但是卻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每一個班級都在訓練著,不少的人更是抓緊著時間加強練習。這個是聽說的嗎?我還真的是有一點懷疑。怎麽在平時學習的時候也沒有看見這麽的用心過啊,這又只是聽說嗎?
然而,很多的人卻已經是對此很熱情。
在每一天早晨的時候,經過籃球場時,就可以看見有人在籃球場上打著籃球。每一次聽見的並不再是讀書的聲音,而是籃球場上打著籃球的聲音。只有走近教學樓的時候才隱隱約約的聽見讀書的聲音。不過卻並沒有關系,每一次在我走近教學樓的時候,教學樓總是有著幾個教室裏的燈一直都在亮著。
平時不是那麽熱鬧的操場上卻也變得熱鬧非凡,不再是放學就熱鬧、不放學就不熱鬧的操場了。不過,卻又不得不說,最熱鬧的還是我們的班級。
每一天中午的時候,我們班就在操場上打著排球,而其他班級的身影卻並沒有看見。這個時候的溫度是比春天的時候要高得多,但是卻又比夏天時候的溫度要低。其他的班級不是在休息就是在做著作業,時不時的還有著幾個人從操場上穿過。
當然打排球就只是我們班的兩個男生宿舍,女生都在操場上打著羽毛球。其實也並不是全班級的,有的人還是在教室裏學習著。不過男生卻是沒有一個人是在教室裏,都在操場上。即使我不怎麽的熱愛體育運動,但是卻也加入到了這一個行列中來了。
打籃球一直都不是我的最愛,我的最愛還依舊是打乒乓球。雖然有的時候並不是怎麽樣的出色,但是自己卻依舊是喜歡著。每一天早晨的時候總是一起的起來,他們在籃球場上打著籃球,而這個時候的籃球場上已經是有著許多人了。我和小敏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是走進教室,並不是在籃球場上停留。
每當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和小敏都在這個時候會走到操場上的另一邊,走到乒乓球場,然後在那裏打著乒乓球。打乒乓球並不只是要著技術,而是一種心情。似乎我們在這裏並不是打著乒乓球,而是在散發著彼此的心情。
那一天下午,我們班要和隔壁班比賽了,也就是崔的班級。打一場籃球賽。而這個時候的班主任都在場上,也沒有什麽異議。於是校園裏的第一場籃球賽就這樣的開始了。
這個時候一向對籃球沒有什麽興趣的我也停了下來,在自己的班級這一邊鼓掌吆喝著,但卻沒有女生那麽的有著激情。女生似乎對這樣的比賽很熱衷,就算是把自己的嗓音喊得沙啞了也無所謂,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在我們班除去我和小敏不會打籃球之外,其他的每一個人都多少會一點,而不像我們兩個,一點都不會。球賽的時候有過暫停,也有過換人,但是我卻依舊是看著,對這些我不是很懂得。
曾記得有一次的時候看著電視上籃球比賽,說在進了一個球自己就離開,而在十幾秒不到的時間裏,球已經進入籃筐了。我一笑,然後痛快地離開。
看著球場上的籃球比賽,自己一笑。一直到比賽結束,我從未離開,把這一場班級之間的比賽看完了。最後的結果很是相差無幾,但是我們班卻是輸了。但似乎在球場上看不見輸球的心情,也沒有那麽的悲痛,都是簡單的一笑,然後就過去了。
像這樣的時間持續了很長,有兩個星期。這並不是一個具體的時間,而是在其他的時間裏並沒有這樣的一種熱情。現在或多或少的都慢慢的將時間轉入到學習上去了,那樣的場面依舊還是有,但是缺少了點什麽氣息。
後來的時候再也沒有舉行過什麽比賽了,乒乓球賽沒有了,羽毛球賽也沒有了,聽說,都只是聽說,但卻是真的聽說!
我站在走廊上,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聽說學校裏要舉辦比賽的那個時間,然後看著操場上、籃球場上、以及乒乓球場上熱鬧非凡的場面。我一笑,然後看著操場上、籃球場上、乒乓球場上,還依舊,只是那一段日子已經是一去不覆返了,不會再回來了。
有多少的時間就像是流水,一直的向東流淌,無論歡喜悲憂,最後都只是流水裏的浪花一朵朵,只一個剎那,然後就消失不見!
三四
和紅同桌有一段時間了,有七個星期了。她是一個不錯的同桌,而我卻不是。
她挺喜歡學習的,而我卻有的時候並不喜歡,只喜歡做著自己的事。經常看得見她一直的都在為學習而努力著,不是在做著作業,就是在看著書,很少看見她不是在學習的時候。
我還是一樣,在做著自己的事。雖然座位已經是換了很多次,但是我卻依舊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我的學習並不是很好,這個我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我並不想去欺騙著自己,也並不想去欺騙著別人,特別是像紅這樣愛著學習的人。
在這一段時間裏,紅問過很多關於學習的問題,特別是政史地。當然其他的我還真的是一團糟,一塌糊塗。其實我挺羨慕那些英語學得特別好的人,其中包括紅。我的英語一直都是那麽的差,即使我努力學習著。或許這是自己為自己找的一個借口,不過自己也不再去解釋了。
紅每一次問我問題的時候,我都會給她說清楚明白。對於紅的問題,其實並沒有那麽的難,甚至自己都可以說出這些答案在書中的哪一頁,第多少行。然後不用說,紅翻開之後就是這樣的答案。那個時候我看見紅臉上的微笑,感覺她比我還高興。那時候她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記得真清楚。”我只是說:“是自己看多了。”
每一次給紅講解問題的時候,我並不會給她直接的將答案說出,而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將這個答案引出來,直到她自己說懂了或是我知道了。其實我很是不喜歡直接的說出答案,而是喜歡享受尋找答案的這個過程。
紅的學習資料很多,幾乎整張桌子上都是她的書,而這個時候我的桌子上只有一半是書,比我多出整整的一半,可以說她就是我的資料庫。每一次我要看資料或是要找某些資料的時候,在她這裏都能夠找到。
我經常是看著她的資料書給她講題,而這個時候仿佛自己就像是她活著的資料庫。只要她想要知道什麽資料,或是想知道什麽答案,在我這裏都能夠找到。當然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類,如果不在了,那麽還是要看書或是要看資料的。不過紅的問題我是很少看書的,自己就可以解決。
我時常是看著她在學習,而我只是在看著窗外的風景,偶爾的時候還是看著自己手中的這一本書。每當紅問問題時候,多數是看見我在看著窗外的風景。這個時候的她就毫不客氣的讓我給她講題,而我卻是反過來總是問她:“我不忙嗎?”她只是一笑,然後就聽見她的聲音:“我不是擔心你看風景看累了,所以給我講題舒緩一下。”我只是一笑,沒有說話。然後就是給她講著這一道題的過程。
每天中午的時候,我看看窗外的一切,然後轉動著自己手中的筆,做一做自己的作業。而紅總是在這個時候一言不發低著頭做著自己的作業。不過在中午的時候我還是挺喜歡休息,到了一定的時間,我就會將自己手中的筆停下,看著窗外一切的雙眼也慢慢的合上。
和紅同桌的時間長了,然後宿舍裏就有人問過我感覺如何,其實沒有什麽感覺,只是覺得紅這個人挺好的。當然了,他們並不會相信,因為有的人和她也同桌過。他們都說我的忍耐很不錯,但是這和忍耐有關系嗎?
時間久了,我還是那樣,一如往昔。不過有一天我還是向老師說了我想換一個同桌,老師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學習差了,老更換座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和她兩個人可以互補,可以有著學習上的進步,你在想一想吧。”還依稀的記得那時候他曾經說過關於英語例子:“有的人英語真是讓人失望,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而有的人現在就是拄著拐杖了,還有的人是坐著輪椅,還有的人是躺在床上等待著死神的召喚,看來我肩上的任務任重而道遠!”
後來的時候很簡單了,換位置的時候我沒有和紅同桌了,分開了。不過卻並不是隔著很遠,她一直的都在我的前後左右。這個可能是老師的有意,但我卻已經對這些不感興趣了。和紅沒有同桌,那時候宿舍裏的人都是一笑,說我終於是逃離苦海了。我聽了之後只是一笑,然後就閉著眼入眠。
紅還是會問我一些問題,因為相隔不遠,就在自己的前後左右。我還是一樣的給她回答著這些問題,像同桌時候的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而我卻還是有時候向她借一點資料,一個人慢慢的看著。
有時候我很奇怪,為什麽她不去問其他懂這些問題的人,或是她自己的同桌?比我學習成績好的人有很多,並不只是我自己一個人,比如說她的同桌。我還是有一次問過紅,她只是簡單地說:“我很有耐心!”然後紅說:“問別人的時候很多的人沒有耐心,只是簡簡單單潦草的一筆帶過,沒有我這樣的講得這麽的仔細。”聽了紅的話,我只是笑笑,我一直的都是這樣,但如果是我不想做的事,說一百遍也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後來的時候依舊如此,但是卻不再是同桌!不過卻依舊謝謝紅,有過那一段同桌的時間!
三五
談戀愛的退學了,打籃球的也退學了,學習的也退學了,不學習的也退學了。這一個季節是退學的季節嗎?還是這一個季節趕上了退學的潮流?
退學了四個人,其中有三個是我們宿舍的。一下子本來人就不多的宿舍,這個時候的人就更不多了,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個人了。
退學的理由很簡單,只是不想學習了。其實是這樣的嗎?
被迫作出的選擇,總會有著千萬種借口;心甘情願的作出的選擇,只有一種理由!
他們並不是一起走的,而是一個接著一個慢慢走了的。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一個人退學,但是老師不同意,後來的時候還是退學了。然後相隔時間不是很長,又接著有人退學。
宿舍裏的人本不是很多,有一個人退學了,然後宿舍裏變得冷清了多少。然後又有一個人退學了,宿舍裏又冷清了不少。後來的時候又有著人退學,宿舍裏更是冷清了不少。退學的人並不只是我們宿舍的人,還有著隔壁宿舍的。
那個時候的宿舍裏的人本就不多,不到十個人,現在走了三個,一下子只剩下幾個人了。往事不堪流水向東流,恰似雲煙扶搖直上天。
每一天都是深夜的時候入眠,然後每一天都是黎明時分走進教室。像這樣的時間用手指輕輕地一數,已經是度過快一年的時間了。一年的時間裏會留下些什麽,很難說。
在宿舍裏的時候,我們總是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有的人在做著作業,有的人在看著書,有的人在聽著歌,有的人在唱著歌,有的人在吃著零食……
每一天的夜晚都是宿舍的天堂,在這裏既是休息的地方,也是分享喜怒哀樂的地方。
那一天不知道是誰說要吃甘蔗了,然後在下一個星期的時候,我就帶著一捆甘蔗放在了宿舍,結果這一捆甘蔗還沒有吃上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是被吃完了。
在宿舍的門口有賣晚餐,並不是那種很光明正大,因為學校禁止。然而我們卻依舊是天天的吃,並且還想著明天的時候還有沒有,或是還來不來。
經常走進宿舍看到的就是在下著象棋,幾乎在我們宿舍裏下象棋的人都會,每一天都在上演著不同人的在下著象棋。雖然有時候走進宿舍的老師會說,但是卻依舊還是如此。
那時候經常是因為一張試卷上的一道題目而焦頭爛額,最後是在想不到結果的時候,心中才略帶著些許不甘的心情躺在床上睡覺。
後來宿舍的男孩喜歡上班上的一個女孩,我們同一個宿舍的人都想著一切辦法,但是最後卻是失敗。後來的男孩有一點喪氣,但並沒有沮喪,依舊如此。
宿舍裏打籃球的人都是,除去小敏和我。他們說的最多的就是打籃球,不過卻並不影響我的心情。也就是從那時候的我慢慢地開始知道了打籃球的一些明星,但是有一點可惜的是我並沒有把他們的名字記下來。
唱歌也都已經是這個宿舍的家常便飯了,雖然我不會,但是我卻是很好的一個聽眾。他們唱的歌並不會都是很流行的那種,但是卻很適合我的口味。每天聽著這些歌聲入眠,其實也是一種享受。
他們總是有著說不完的話,而這個時候的小敏和我卻總是在躺在床上,聽著歌。我們聽的歌也並不是很流行,但是卻十分的適合我們的心情。
即使是到了深夜,宿舍裏的燈已經熄滅了,但是我們的聲音卻並沒有停下,還在唧唧喳喳的說著不停,就像是午夜時分的幽靈。
偶爾的時候還會說著彼此的一段段經歷,就像是已經歷經許多年的一位老者。聽每個人的一段經歷並不只是聽一聽,而是心中的這一份相同的感受或是有過與自己一段相同的歷程。
……
每一天的夜晚,總會有著屬於它的故事;每一個故事,總會有著不同的人生經歷!人生,並不是經歷得多,而是懂得如何的去經歷!
類似的人生經歷都會有,但不會有過的卻是那種人生經歷所帶來的一番番酸甜苦辣!
三六
那一天上體育課,其實都一樣。後來是聽說要跑步了,這個時候自己的腳就不聽使喚了。
上體育課的時候,體育老師說要長跑了,而我聽到了之後就直接的拿過一個籃球,在籃球場上打著籃球。在這個時候還有一個人沒有去長跑,這個人就是小敏。
我看著在運動場上長跑的那些人,然後頭也不回的打著籃球。即使自己打籃球並不是很好——從沒有打過,但是給自己的感覺打籃球比跑步有趣多了,或許是因為對長跑有著莫明的恐懼,也許是自己對長跑真的是說不出一點的感覺。
當老師點名要我去長跑的時候,我也只是站在籃球場上繼續的打著籃球,沒有理會。結果是很簡單的不了了之了,沒有想象中的那樣。
於是籃球場上又是他們的天下了,只是有幾個人的身影是再也看不到了。停留了片刻之後,我只是看著一笑,然後就走開,走到了打乒乓球的地方。來到這裏的時候這裏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卻還是有人的。我們在一個比較遠的地方找了一個位置,然後慢慢的打著乒乓球。
小敏打乒乓球並不是很會,但是沒有關系,我們在這裏並不是打著乒乓球,而是在打著自己心中的心情,整理著自己的心情。其實心情也沒有什麽不好,也挺好的,就是像陽光下有著幾朵烏雲。
後來的時候,豆子三個人都來了,和她們的關系也挺好,還和其中的月餅同桌過。只不過和豆子有一點尷尬,總是有點讓我難堪。
打著乒乓球的時候,對面剛好是豆子,這個時候的自己把拍子都直接的扔了,打在了小敏的肩上。這個時候的豆子就直接說:“餵,你要是想打我的話,你也沒有必要去這樣的對待你的朋友吧。我離你這麽近,你說一聲也行啊,不要你動手,我自己就可以的。”我不好意思的對小敏說:“不好意思,沒事吧!”這個時候的豆子又說:“我算是看懂了,你要是有意思了,小敏的清白還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是無意的。”“你不是無意的,你是有意的。”“真假!”
這只是一個插曲,並沒有什麽過多的戲劇化。不過豆子這個人並不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和我有一點過不去。在她的眼中,一樣的事到了我這裏就是不一樣的結果了。
我們還在一起的打著乒乓球,只不過豆子的聲音一直的都在我們的這個乒乓球臺邊飛揚著。就像是長江之水綿綿不絕。說球打破了我去買;我打球的姿勢一點不雅觀;你打球一點也不知道溫柔一點;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餵餵,不要傷人啊;這裏還有這麽多的女性同胞,註意一下你的形象……
聽著她這麽多的話,耳朵都有一點起繭了。不過我只是說了一句:“在這裏當播音員還真的是浪費你這樣的人才了,如果口渴了,那麽就趕緊的去喝水,小心你的口沫飛到我的身上。”
下課的鈴聲響起的時候,我們還依舊是在打著乒乓球,直到是當鈴聲再次的響起,上課的時候,我們都一股勁的向教室裏跑去。
其實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的盡興了,像這樣有過的感覺是在高一的時候四個人。那時候雖然一直的都在學習著,但是相比於現在高二來說還是輕松了很多。
跑進教室的時候,自己的頭上還在流著汗。紅對於我這種踩著鈴聲走進教室已經是見得太多了,但卻總會聽見她說:“以後要是這樣踩著鈴聲走進教室,我就不讓你進去了。”一次當時我的座位在裏面,而紅的座位在外面。但是每一次的時候紅還是一樣的讓我進去了,然後她就寫著自己的作業,聽著課。
回到教室之後,我就在想著什麽時候我們四個人可以一起的打著球,不管是什麽球都行。但是像這樣的時間,在以後的時間裏還有嗎?我不知道,但願還有吧。
我看著窗外,這個時候的心情似乎有一點落寞。
我看著這個時候的時間,然後就像是看到了一年後的時間。那時候的我們在這個時間還在學校,但是卻已經是在數著倒計時過著時間的一點一滴。仿佛在現在有一點遙遙無期。
曾經的時候想過高二有一點遙遙無期,但是在現在卻有的人已經是各奔東西。在這個時候說著高三遙遙無期,然後高三也變成了一個個各奔東西的火車站,把一個個人送到他們要去的地方。
說是遙遙無期,當時間從三分之一走到二分之一、從二分之一走到三分之二、從三分之二走到四分之三的時候,剩下的時間還有多少了呢?曾經說過的遙遙無期,而現在卻又在哪兒呢?不是各奔東西,就是分隔兩地!
三七
我和豆子之間並沒有過多的誤解,只是在我的面前她的表現方式換成了另外的一種,而不是平時所見到的那樣。
豆子有點微胖,並不像她的兩個朋友那麽的瘦小苗條。不過對於這些,我並沒有什麽感覺。有點感覺的就是她喜歡捉弄我,剩下的就是一段回憶。
那一天我興趣來潮的走在講臺上讀了一篇《憤青》的文章,因為那一篇文章真的寫得很不錯,我是這麽的認為。再就是每一天上晚自習之前的那一段時間都是讀書時間,而且還是讀課外書的時間。
當時我讀書的時間比較長,我也並不去在意在講臺下面有多少的人在聽著我讀書。因為相似的事我也做過,別人在上面讀著書,而我卻也在下面寫著自己的作業。
當上晚自習鈴聲響起的時候,我的這篇文章並沒有讀完,而這個時候的地理老師卻走了進來,她對著我一笑,說:“你讀完了再上課。”當時地理老師站在了門口,慢慢地聽著我把這一篇文章讀完。
當我讀完走下去的時候,地理老師站在講臺上,說:“這是一篇好文章,裏面的內容很精彩,其實人生就要像這樣精彩而活著。”我當時一聽,自己心中的感覺有點被燃燒的滋味,還在劈劈啪啪的響著。
而在第二天讀書的時間裏,豆子再次的找到我,讓我讀一篇文章。因為在我讀完之後,豆子就對我說:“沒有想到你讀書還真的是有品位,以前的時候怎麽就沒有發現你也是一個人才呢?”我只是一笑,然後沒有說話。“既然你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才,那麽是人才就不能被淹沒了,所以我決定明天的時候你再去讀一篇文章。”我還沒有聽豆子說完,我就直接的揮著自己的手。
對於豆子再次的找我,我沒有說什麽,只是說了一句話:“像這樣的舞臺,去過一次就行了,那個並不適合我。”“你是去還是不去?”“不去!”豆子聽著就轉過自己的身體,然後什麽都沒有留下,而這個時候的讀書時間並沒有結束。於是豆子自己站在了講臺上,讀著剛才為我選擇的那一篇文章。
在豆子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我能感覺到她的生氣在燃燒著。在讀書的時候我聽著豆子的聲音,還好,並沒有生氣的氣息。當豆子讀完之後走回來的時候,豆子瞥過我一眼。我一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豆子和我進行著冷戰,不過似乎她卻想錯了,我挺喜歡這樣沒有被人打擾的時間。豆子並沒有來找我,而我卻也沒有去找豆子。
不知道是在哪一天的時候,豆子又開始和我說話了。我還是像什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一如既往。那時候豆子最討厭的可能是我的口頭禪:真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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