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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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在洛可可扯著濕漉漉的裙擺離開身側後，突然間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個服務員消失了，一點蹤影都沒有，他們從一開始或許就被盯上了。
他反應的太慢了，隨即邁開步子想去追洛可可。
太晚了。門後，墻邊，不起眼角落處的保鏢都在向他逼近。
“歡迎來到我們的世界，夏洛克·福爾摩斯。”蒼老卻精神的老婦人坐在賭桌的最中央，“獲取秘密總是需要犧牲一些代價的，不如，試試我最喜歡的吧。”
——
夏洛克用的不是iphone，所以洛可可確定所謂的“腎”不是個比喻，而是身體內那個血淋淋的、位於腰後側的器官。
真的有點可怕Σ(っ °Д °;)っ
該是多麽壕氣的賭註，要壓上自己的腎
誰都知道非法買賣器官是違法的，何況用常年為你灑熱血排毒的它去賭博了。但從這些幾分鐘前同投入在賭博桌上的人的氣泡內可以看出，他們曾賭過更大的。
夏洛克似乎是在權衡這場賭註，他掃了一眼賭桌，最後目光落在洛可可了身上。
氣泡內，那龐大的信息量湧出，密密麻麻如同代碼充斥屏幕般，占據了氣泡的每一個角落。
[（方案一：搶奪保鏢的配槍（最近的在三步內，搶奪成功率90%）後逃跑；難點：同時救出洛可可）（方案二：劫持人質（重要的皇室成員/上流社會政客）離開；難點：同時救出洛可可）（方案三……）（方案四……）……]
密集的方案羅列了一個版面，甚至配以影像來模擬成功率。比如方案一，在夏洛克的氣泡內，他成功搶過保鏢的配槍，然後洛可可被當成人質甚至可能被直接擊斃。
一個巨大的大叉，從氣泡的一角劃到另一角，將這一切的方案否定，因為有一個貫徹方案始終的人物及名字，動搖了所有的決策——Rococo。
[全部方案否定。結論：應賭]
這一切的思考都發生在十秒內，僅以眼睛接受了這巨大信息量的洛可可此刻有些震驚。
她作為助手，成功做了絆腳石，心好累QAQ
她再一次的，對自己沒有加急弄一件防彈背心，產生了深深的懊惱。QWQ夏洛克理了理外套，面色平靜地拉開老婦人對面的椅子坐下。
老人頭發花白，胸口掛著由小圓片拼接成的璀璨項鏈，戴著貴族的白手套。她的臉上掛著笑容，但那對深邃的瞳孔裏仿佛帶了一個世紀的滄桑。
夏洛克似乎在哪裏見過她，他微微瞇起眼睛打量這位老人，試圖將她的臉和六歲時政治課本上的圖片對應，最後洛可可看到在夏洛克的氣泡內，這張臉與一張油畫像重合了，只可惜名字一閃而過，她沒有看清。
她把最關鍵的漏了，再求一次倒帶功能QAQ
賭局是最常規的德州撲克，包括夏洛克和這位老人以外，還有三人參與。
夏洛克給這三人按上的頭號是[無關痛癢的皇室成員A、B、C]
荷官開始發牌，在五人各得到兩張底牌後，每個人的氣泡裏都出現了兩張牌。
除去皇室成員A、B、C，要知道夏洛克都定義他們為“無關痛癢”。
老婦人的兩張牌是[（方塊）J、(梅花)J]
夏洛克的兩張牌是[(黑桃）3、（黑桃）K]
和紙牌相關的，洛可可從小到大熟悉的只有Windows系統內的空當接龍和抽鬼牌，剩下的就是一桌親戚每次玩，每次都吵得不可開交恨不得擼了袖子打一架的鬥地主。
真是可惜，要是她懂游戲規則，那麽她就是個開了全視野的掛，橫掃賭場穩賺不賠！
_(:з」∠)_
兼職算什麽，直接去賭場賺錢。
不過前提是，她能完整的走出這所俱樂部。QAQ
請問鬥地主玩嗎？她親自上場。
荷官的翻出前三張公共牌，分別是（黑桃）Q、（黑桃）J、（黑桃）9。
無關痛癢的皇室成員A直接選擇放棄，而皇室成員B則選擇加註，這位女性的加註，是左耳的一枚價值不菲的耳鉆。
“這顆耳釘，是我母親傳給我的。”這位女性加了一句話，在老婦人點頭後，她才將它放在桌上。
洛可可只有一個問題，你們的籌碼都不是實質的金錢是嗎？
“請問……”她望向身邊將她控制住的保鏢，“籌碼有要求嗎？”
這位保鏢用眼角瞥了一眼洛可可，就重新將註意力投向四周觀察，簡直沒有人性。
不過他的氣泡還是告訴了她：[對本人重要的東西。]
看來普通的金錢已經無法刺激到這些有錢人了，他們喜歡更驚心動魄的。
這便能解釋她之前在周圍人的氣泡裏，看到的奇怪的東西了。
誰說年紀大就不行了，這位老婦人就很會玩，簡直，太會玩了=。=
來把鬥地主吧，讓洛可可教你做人。
接下來第四張牌被翻出，是一張（紅桃）J。
老婦人的氣泡裏，四個J排列的整整齊齊，昭示著這場比賽已經勝券在握。
就連不懂規則的洛可可，都知道四個J就是一“王炸”。雖然叫法可能不一樣，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只要知道一定很厲害就是了。
Σ(っ °Д °;)っ
無足輕重的皇室成員B和C先後棄牌。
[黑桃9 （黑桃10）黑桃J 黑桃Q 黑桃K （黑桃A）]
夏洛克的氣泡告訴洛可可，他缺這兩張牌中的任意一個。
與此同時，夏洛克仍在尋找新的解決方案。甚至有一個畫面：夏洛克成功奪到了身邊一位保鏢的槍，然後連續將頭頂的燈泡打滅，事先確定洛可可的方位，趁暗帶著她從房間內的一處逃生密道離開。可惜，成功率太低了。
看穿了一切的洛可可已經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等一下！”她在荷官即將翻出最後一張牌前叫停，成功拉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後，面向所有人自然地解釋道，“我的Boss接下來很可能賠掉自己的一個腎，你們能不能讓我和完整的他最後說一句話。”
她加重了“完整的”這個詞，也沒有忽視老板這個稱呼的使用，但為何在那麽多人的氣泡內看到了對她的同情字眼=。=？
老婦人微笑著點了點頭，洛可可被兩名保鏢按壓著雙臂送到了夏洛克的身邊。
此時的夏洛克顯得有些遲鈍，他的氣泡似乎對她預先模擬了很多句話，但一句都沒說出口來。
洛可可看出，他在自責，自責自己沒能早點看出來。
洛可可距離夏洛克還剩一米的距離就被身後毫無人性的保鏢拉住了。
她思索了一會，開口道：“福爾摩斯先生，如果這次我們都能完整地離開這裏，答應我，給我買份保險，受益人寫我那兩只活潑的牧羊犬，蘭斯洛特和赫克托。”
於是絕大部分的人，氣泡裏是這個[……]
蘭斯洛特和赫克托，傳說中梅花J和方塊J的原形，這是洛可可能想到的唯一提示方式了，求隊友不坑oyz夏洛克皺了皺眉。
[洛可可的牧羊犬×蘭斯洛特和赫克托？→誰？]
(╯‵□′)╯︵┻━┻
洛可可忘了，夏洛克的宮殿裏甚至舍不得放一個巴西龜，又怎麽會耗內存去存一發蘭斯洛特和赫克托呢？
怪她，她的隊友太神了，她的提示太低端了。她應該用化學方程式去湊一個以J打頭的物質的。/再見悶著一口氣的洛可可，用掉了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直接問這位老婦人：新的體驗新的挑戰，鬥地主來不來？
最後一張牌，是一張方塊7。
這張7對夏洛克而言是個斷層，怎麽看都是那個“王炸”比較大怎麽破。
“你有可能在破案這方面有實力，但不表明你的運氣可以很好。”老婦人最後確認了一次自己的牌面。
“那可不一定。”夏洛克望向洛可可，沒看錯的話，他沖她眨了眨眼，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果我贏了，就讓我們安全離開。”
“那當然，即使你輸了，摘了你的腎之後還是會讓你們離開。我不過是個賭徒，而不是殺人犯。”
而洛可可，很認真地開始研究那個眨眼的含義。
是讓她準備好逃跑，還是幹別的？夏洛克的氣泡裏並沒有明確的直視，猜不透。
老婦人攤牌，四色J。
夏洛克勾起個微笑，他攤開牌，(黑桃）10和（黑桃）K。
“很抱歉，我被眷顧了一副同花順。”
——
夏洛克保住了他的腎，還贏得了一處看似沒有多大用處的廢棄房產。
俱樂部外，洛可可仍舊非常在意那個黑桃10。
雖然出千是不對的，但洛可可還是忍不住在心裏讚嘆：幹得漂亮。
“洛可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夏洛克這一句話驚住了洛可可，之前是為了保住老板的腎，現在腎保住了，她再主動告知用技能想做的貢獻就成了作死。
蘭斯洛特和赫克托這兩個名字被夏洛克推到了氣泡的中央。
湖綠色的雙眸盯著她，等著一個答案。
沈寂到路邊路燈閃了一下，洛可可擠出一個笑容，神情自若：“先生，比起質問我，你更應該感激我，我可是給你提供了換牌的機會。”
[她知道我換了牌？]
夏洛克瞇了瞇眼，對這個答案持了暫且相信的態度。但在氣泡內，仍舊把這兩個名字扔進了那只櫃子。
洛可可知道，那只櫃子裏的東西越是多，自己的秘密就會越快暴露，自己這只費列羅，很快就要只剩下最裏面的榛果了。
現在是午夜，夏洛克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通過夏洛克的氣泡反應出來：[邁克羅夫特]
夏洛克皺了下眉，將電話貼在耳邊。
[“我在床上聽說我的弟弟差點丟了一個腎，我記得我提醒過你，這個世界上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看穿了一切的洛可可，發現她的技能簡直太好用了。_(:з」∠)_
“你在說你自己嗎？”夏洛克註意到洛可可特意走遠了兩步，微微擡起頭看著他。
[“這本不應該發生的，你的判斷力真的還有以前的敏銳嗎？或者說，即便發生了，也不應該是這樣結尾的。”]
夏洛克看了一眼洛可可，朝另一個方向走開，確定隔了一定的距離後才停了下來。
洛可可並不介意，路燈下的那個大氣泡內的加粗字體，明晃晃地告訴她‘快看我！’‘快看我！’。
[什麽意思？]
馬路那頭得夏洛克瞥了她一眼，洛可可茫然地歪著頭給了個笑容。
她的表演技巧早已max了。
[“在你本該用來思考的空間裏，似乎占了其他東西。哦，我看了錄像，是她看你的那一眼，還是挽上你的那一刻呢？”]
於此同時，夏洛克的氣泡內浮現出的，是洛可可在俱樂部內挽上她的畫面。
洛可可看不懂了，這是什麽微妙的情況？
[“我的弟弟，我本以為你需要一個助手，只是為了最大化的向個人展示你的聰明才智，但似乎過頭了，已經有些……嗯，感情用事了。”]
[你在說什麽？]夏洛克再一次扭頭看向洛可可，她繼續自然地回以微笑。
而他的氣泡裏，似乎在一瞬間劃過了很多有關她的畫面。
[“我在說，你犯了一個你自己最厭惡的錯誤。”]
洛可可，需要一個英譯英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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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門後，墻邊，不起眼角落處的保鏢都在向他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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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用的不是iphone，所以洛可可確定所謂的“腎”不是個比喻，而是身體內那個血淋淋的、位於腰後側的器官。
真的有點可怕Σ(っ °Д °;)っ
該是多麽壕氣的賭註，要壓上自己的腎
誰都知道非法買賣器官是違法的，何況用常年為你灑熱血排毒的它去賭博了。但從這些幾分鐘前同投入在賭博桌上的人的氣泡內可以看出，他們曾賭過更大的。
夏洛克似乎是在權衡這場賭註，他掃了一眼賭桌，最後目光落在洛可可了身上。
氣泡內，那龐大的信息量湧出，密密麻麻如同代碼充斥屏幕般，占據了氣泡的每一個角落。
[（方案一：搶奪保鏢的配槍（最近的在三步內，搶奪成功率90%）後逃跑；難點：同時救出洛可可）（方案二：劫持人質（重要的皇室成員/上流社會政客）離開；難點：同時救出洛可可）（方案三……）（方案四……）……]
密集的方案羅列了一個版面，甚至配以影像來模擬成功率。比如方案一，在夏洛克的氣泡內，他成功搶過保鏢的配槍，然後洛可可被當成人質甚至可能被直接擊斃。
一個巨大的大叉，從氣泡的一角劃到另一角，將這一切的方案否定，因為有一個貫徹方案始終的人物及名字，動搖了所有的決策——Rococo。
[全部方案否定。結論：應賭]
這一切的思考都發生在十秒內，僅以眼睛接受了這巨大信息量的洛可可此刻有些震驚。
她作為助手，成功做了絆腳石，心好累QAQ
她再一次的，對自己沒有加急弄一件防彈背心，產生了深深的懊惱。QWQ夏洛克理了理外套，面色平靜地拉開老婦人對面的椅子坐下。
老人頭發花白，胸口掛著由小圓片拼接成的璀璨項鏈，戴著貴族的白手套。她的臉上掛著笑容，但那對深邃的瞳孔裏仿佛帶了一個世紀的滄桑。
夏洛克似乎在哪裏見過她，他微微瞇起眼睛打量這位老人，試圖將她的臉和六歲時政治課本上的圖片對應，最後洛可可看到在夏洛克的氣泡內，這張臉與一張油畫像重合了，只可惜名字一閃而過，她沒有看清。
她把最關鍵的漏了，再求一次倒帶功能QAQ
賭局是最常規的德州撲克，包括夏洛克和這位老人以外，還有三人參與。
夏洛克給這三人按上的頭號是[無關痛癢的皇室成員A、B、C]
荷官開始發牌，在五人各得到兩張底牌後，每個人的氣泡裏都出現了兩張牌。
除去皇室成員A、B、C，要知道夏洛克都定義他們為“無關痛癢”。
老婦人的兩張牌是[（方塊）J、(梅花)J]
夏洛克的兩張牌是[(黑桃）3、（黑桃）K]
和紙牌相關的，洛可可從小到大熟悉的只有Windows系統內的空當接龍和抽鬼牌，剩下的就是一桌親戚每次玩，每次都吵得不可開交恨不得擼了袖子打一架的鬥地主。
真是可惜，要是她懂游戲規則，那麽她就是個開了全視野的掛，橫掃賭場穩賺不賠！
_(:з」∠)_
兼職算什麽，直接去賭場賺錢。
不過前提是，她能完整的走出這所俱樂部。QAQ
請問鬥地主玩嗎？她親自上場。
荷官的翻出前三張公共牌，分別是（黑桃）Q、（黑桃）J、（黑桃）9。
無關痛癢的皇室成員A直接選擇放棄，而皇室成員B則選擇加註，這位女性的加註，是左耳的一枚價值不菲的耳鉆。
“這顆耳釘，是我母親傳給我的。”這位女性加了一句話，在老婦人點頭後，她才將它放在桌上。
洛可可只有一個問題，你們的籌碼都不是實質的金錢是嗎？
“請問……”她望向身邊將她控制住的保鏢，“籌碼有要求嗎？”
這位保鏢用眼角瞥了一眼洛可可，就重新將註意力投向四周觀察，簡直沒有人性。
不過他的氣泡還是告訴了她：[對本人重要的東西。]
看來普通的金錢已經無法刺激到這些有錢人了，他們喜歡更驚心動魄的。
這便能解釋她之前在周圍人的氣泡裏，看到的奇怪的東西了。
誰說年紀大就不行了，這位老婦人就很會玩，簡直，太會玩了=。=
來把鬥地主吧，讓洛可可教你做人。
接下來第四張牌被翻出，是一張（紅桃）J。
老婦人的氣泡裏，四個J排列的整整齊齊，昭示著這場比賽已經勝券在握。
就連不懂規則的洛可可，都知道四個J就是一“王炸”。雖然叫法可能不一樣，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只要知道一定很厲害就是了。
Σ(っ °Д °;)っ
無足輕重的皇室成員B和C先後棄牌。
[黑桃9 （黑桃10）黑桃J 黑桃Q 黑桃K （黑桃A）]
夏洛克的氣泡告訴洛可可，他缺這兩張牌中的任意一個。
與此同時，夏洛克仍在尋找新的解決方案。甚至有一個畫面：夏洛克成功奪到了身邊一位保鏢的槍，然後連續將頭頂的燈泡打滅，事先確定洛可可的方位，趁暗帶著她從房間內的一處逃生密道離開。可惜，成功率太低了。
看穿了一切的洛可可已經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等一下！”她在荷官即將翻出最後一張牌前叫停，成功拉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後，面向所有人自然地解釋道，“我的Boss接下來很可能賠掉自己的一個腎，你們能不能讓我和完整的他最後說一句話。”
她加重了“完整的”這個詞，也沒有忽視老板這個稱呼的使用，但為何在那麽多人的氣泡內看到了對她的同情字眼=。=？
老婦人微笑著點了點頭，洛可可被兩名保鏢按壓著雙臂送到了夏洛克的身邊。
此時的夏洛克顯得有些遲鈍，他的氣泡似乎對她預先模擬了很多句話，但一句都沒說出口來。
洛可可看出，他在自責，自責自己沒能早點看出來。
洛可可距離夏洛克還剩一米的距離就被身後毫無人性的保鏢拉住了。
她思索了一會，開口道：“福爾摩斯先生，如果這次我們都能完整地離開這裏，答應我，給我買份保險，受益人寫我那兩只活潑的牧羊犬，蘭斯洛特和赫克托。”
於是絕大部分的人，氣泡裏是這個[……]
蘭斯洛特和赫克托，傳說中梅花J和方塊J的原形，這是洛可可能想到的唯一提示方式了，求隊友不坑oyz夏洛克皺了皺眉。
[洛可可的牧羊犬×蘭斯洛特和赫克托？→誰？]
(╯‵□′)╯︵┻━┻
洛可可忘了，夏洛克的宮殿裏甚至舍不得放一個巴西龜，又怎麽會耗內存去存一發蘭斯洛特和赫克托呢？
怪她，她的隊友太神了，她的提示太低端了。她應該用化學方程式去湊一個以J打頭的物質的。/再見悶著一口氣的洛可可，用掉了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直接問這位老婦人：新的體驗新的挑戰，鬥地主來不來？
最後一張牌，是一張方塊7。
這張7對夏洛克而言是個斷層，怎麽看都是那個“王炸”比較大怎麽破。
“你有可能在破案這方面有實力，但不表明你的運氣可以很好。”老婦人最後確認了一次自己的牌面。
“那可不一定。”夏洛克望向洛可可，沒看錯的話，他沖她眨了眨眼，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果我贏了，就讓我們安全離開。”
“那當然，即使你輸了，摘了你的腎之後還是會讓你們離開。我不過是個賭徒，而不是殺人犯。”
而洛可可，很認真地開始研究那個眨眼的含義。
是讓她準備好逃跑，還是幹別的？夏洛克的氣泡裏並沒有明確的直視，猜不透。
老婦人攤牌，四色J。
夏洛克勾起個微笑，他攤開牌，(黑桃）10和（黑桃）K。
“很抱歉，我被眷顧了一副同花順。”
——
夏洛克保住了他的腎，還贏得了一處看似沒有多大用處的廢棄房產。
俱樂部外，洛可可仍舊非常在意那個黑桃10。
雖然出千是不對的，但洛可可還是忍不住在心裏讚嘆：幹得漂亮。
“洛可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夏洛克這一句話驚住了洛可可，之前是為了保住老板的腎，現在腎保住了，她再主動告知用技能想做的貢獻就成了作死。
蘭斯洛特和赫克托這兩個名字被夏洛克推到了氣泡的中央。
湖綠色的雙眸盯著她，等著一個答案。
沈寂到路邊路燈閃了一下，洛可可擠出一個笑容，神情自若：“先生，比起質問我，你更應該感激我，我可是給你提供了換牌的機會。”
[她知道我換了牌？]
夏洛克瞇了瞇眼，對這個答案持了暫且相信的態度。但在氣泡內，仍舊把這兩個名字扔進了那只櫃子。
洛可可知道，那只櫃子裏的東西越是多，自己的秘密就會越快暴露，自己這只費列羅，很快就要只剩下最裏面的榛果了。
現在是午夜，夏洛克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通過夏洛克的氣泡反應出來：[邁克羅夫特]
夏洛克皺了下眉，將電話貼在耳邊。
[“我在床上聽說我的弟弟差點丟了一個腎，我記得我提醒過你，這個世界上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看穿了一切的洛可可，發現她的技能簡直太好用了。_(:з」∠)_
“你在說你自己嗎？”夏洛克註意到洛可可特意走遠了兩步，微微擡起頭看著他。
[“這本不應該發生的，你的判斷力真的還有以前的敏銳嗎？或者說，即便發生了，也不應該是這樣結尾的。”]
夏洛克看了一眼洛可可，朝另一個方向走開，確定隔了一定的距離後才停了下來。
洛可可並不介意，路燈下的那個大氣泡內的加粗字體，明晃晃地告訴她‘快看我！’‘快看我！’。
[什麽意思？]
馬路那頭得夏洛克瞥了她一眼，洛可可茫然地歪著頭給了個笑容。
她的表演技巧早已max了。
[“在你本該用來思考的空間裏，似乎占了其他東西。哦，我看了錄像，是她看你的那一眼，還是挽上你的那一刻呢？”]
於此同時，夏洛克的氣泡內浮現出的，是洛可可在俱樂部內挽上她的畫面。
洛可可看不懂了，這是什麽微妙的情況？
[“我的弟弟，我本以為你需要一個助手，只是為了最大化的向個人展示你的聰明才智，但似乎過頭了，已經有些……嗯，感情用事了。”]
[你在說什麽？]夏洛克再一次扭頭看向洛可可，她繼續自然地回以微笑。
而他的氣泡裏，似乎在一瞬間劃過了很多有關她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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