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 黑暗中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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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兼辦公室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息靜氣，被雷睿的這番話給震驚得呆住了。
還是查爾斯教授最先回過神來，他也是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問道：“你的意思是，變種人遭到這樣的屠殺，只是因為被人給利用了？”
雷睿沈吟片刻，答道：“這麽理解也沒有什麽錯。但實際上，被敵人利用的，只是人心，以及人性而已！”
“人心？人性？”查爾斯教授也懵了。
“人類對未知的東西，既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也有著不可磨滅的恐懼，”雷睿答道，“敵人利用的，就是普通人，包括那些掌握著政府權力的人，對我們這些掌握著強大力量的人，心裏的那個恐懼！他們無法理解這些強大的力量到底是什麽，敵人放大這種對未知力量的空間，再讓他們覺得我們這些人隨時會傷害到他們，必須以他們所能理解的方式加以約束，才能讓他們感受到安全！然後，自然就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地做出他們認為必須且合情合理的行動。”
“《註冊法案》！”查爾斯教授一點就明，說道，“推出《註冊法案》，就造成人類內部的分裂，你帶著超級英雄們離開，希望借此喚起民眾心裏的理性，阻擾《註冊法案》的推行，可是變種人，卻因為《註冊法案》的推行，而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雷睿長嘆一聲，點頭答道：“是的，美加聯盟國會山上的那些大老爺們，傲慢而又自大。兩次足以毀滅這個世界和人類的戰爭，洛杉磯之戰，紐約之戰，都未能讓他們跳出自己那個狹隘的認知囚籠，還是一意孤行地推行《註冊法案》，心甘情願地跳進敵人挖好的火坑。”
按照雷睿的這個說法，《註冊法案》也只是敵人控制蠱惑人心的一個結果，而變種人與普通人之間的紛爭，又只是《註冊法案》導致的一個結果而已。
整個邏輯鏈條十分清晰，環環相扣，沒有任何問題。野獸漢克再次出聲問道：“這個敵人到底是什麽人？”
雷睿轉頭看著他，答道：“我還以為，你們會更關心後面的一個問題，變種人兄弟會被摧毀之後，這裏是不是安全的。”
所有人不由得一楞，同時色變。
雷睿接著說道，“你這個問題，我後面再回答，先說後面這個問題，這裏已經不再安全。”
“為什麽？”暴風女脫口而出，問道。
“因為敵人既然已經認識到變種人的力量可資利用，當然就不會讓你們置身事外，而是會進一步挑起變種人與民眾之間的紛爭和仇恨！有什麽比這些變種人孩子的死能更你們心中的仇恨的？如果我是這個敵人，肯定會在取得對變種人兄弟會的壓倒性勝利之後，假冒成軍隊，來這裏再次展開一場屠殺，一方面可以提前消滅潛在的對手，另一方面，又可以激化矛盾，讓變種人與普通人之間的仇恨無可調和。這麽好的事，以這個敵人對人心人性的把握，他沒理由不這麽動手！”雷睿很認真地解釋道。
談到這個X學院的學生安全問題，查爾斯教授的臉色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他再次問道，“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敵人？”
“你們信教嗎？”雷睿反問道。
這個問題就有些莫名其妙，在場的幾個人，包括查爾斯教授在內，有人點頭，有人搖頭，有人不置可否。
雷睿接著說道：“那就好，我就擔心你們都是虔誠的教徒，這樣你們就會更難相信我要說的話。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墮落天使的傳說，對吧。”
這一次所有人都點頭，可是臉上都帶著困惑不解。
“他就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雷睿答道，語氣十分肯定，非常堅定，“墮落天使路西法，地獄大魔王，在他們那個世界毀滅之後，就降臨到我們這個世界上，藏身於人類之中，他想要把這個世界變成他的國度，把所有人類變成他的奴仆，這一系列的紛爭，都是他在黑暗中推波助瀾！他對這個世界發動的戰爭，已經開始了千餘年，這一次，只不過是戰爭的一個新階段而已。”
不出雷睿的所料，所有人都聽得處於懵逼狀態，查爾斯教授也是呆呆地看著雷睿，完全無法相信地搖搖頭，說道：“上尉，你這個說法，也太令人震驚了！完全無法置信！”
“我知道很難讓你們相信，”雷睿答道，“毀滅路西法所在的那個世界的人，就是我！這把雷神之錘，是奧丁打造的，我還去過阿斯嘉德，與奧丁達成過協議！宙斯以及奧林匹斯山諸神，就是毀滅在路西法的手中！他們都是人類神話傳說中的神靈，但實際上，他們都只是像人類一樣的生命，只是擁有著強大的力量，掌握了先進的科技而已！”
眾人全都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雷睿接著說道：“普通人看待我們的態度，就跟你們現在看待這些神話傳說中的神靈的態度一樣，都是在面對著完全無法理解和解釋的東西，只會感覺到無比的神秘。”
即使雷睿所說的話，都無法證實或者證偽，讓在座的幾個人都無法明確說服自己，這到底能不能相信。可是雷睿手中的這把神秘的雷神之錘，卻是實實在在的，一把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的，可就是除了雷睿之外，沒有人能拿得起來。
良久之後，查爾斯教授對著雷睿說道，“上尉，我沒法確定你是在說謊。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容許，讓我能對你進行心靈感應。你說的這些話，無異於是給我，給他們，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決定著我們這些變種人將來的路該往哪個方向走。我請求你，能讓我通過心靈感應，以使我能確信你所說的話是真的！”
雷睿咧嘴笑道，“可以。不過我得提醒你，這樣做可能有風險。”
“只是心靈感應，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困擾和傷害。”查爾斯教授很自信地答道。
“我說的是你，”雷睿一本正經地答道，“因為我也具備精神領域的能力，並且是攻擊性的能力。我是擔心你的心靈感應會導致我的精神反擊，反過來傷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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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查爾斯教授最先回過神來，他也是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問道：“你的意思是，變種人遭到這樣的屠殺，只是因為被人給利用了？”
雷睿沈吟片刻，答道：“這麽理解也沒有什麽錯。但實際上，被敵人利用的，只是人心，以及人性而已！”
“人心？人性？”查爾斯教授也懵了。
“人類對未知的東西，既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也有著不可磨滅的恐懼，”雷睿答道，“敵人利用的，就是普通人，包括那些掌握著政府權力的人，對我們這些掌握著強大力量的人，心裏的那個恐懼！他們無法理解這些強大的力量到底是什麽，敵人放大這種對未知力量的空間，再讓他們覺得我們這些人隨時會傷害到他們，必須以他們所能理解的方式加以約束，才能讓他們感受到安全！然後，自然就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地做出他們認為必須且合情合理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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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雷睿的這個說法，《註冊法案》也只是敵人控制蠱惑人心的一個結果，而變種人與普通人之間的紛爭，又只是《註冊法案》導致的一個結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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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睿轉頭看著他，答道：“我還以為，你們會更關心後面的一個問題，變種人兄弟會被摧毀之後，這裏是不是安全的。”
所有人不由得一楞，同時色變。
雷睿接著說道，“你這個問題，我後面再回答，先說後面這個問題，這裏已經不再安全。”
“為什麽？”暴風女脫口而出，問道。
“因為敵人既然已經認識到變種人的力量可資利用，當然就不會讓你們置身事外，而是會進一步挑起變種人與民眾之間的紛爭和仇恨！有什麽比這些變種人孩子的死能更你們心中的仇恨的？如果我是這個敵人，肯定會在取得對變種人兄弟會的壓倒性勝利之後，假冒成軍隊，來這裏再次展開一場屠殺，一方面可以提前消滅潛在的對手，另一方面，又可以激化矛盾，讓變種人與普通人之間的仇恨無可調和。這麽好的事，以這個敵人對人心人性的把握，他沒理由不這麽動手！”雷睿很認真地解釋道。
談到這個X學院的學生安全問題，查爾斯教授的臉色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他再次問道，“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敵人？”
“你們信教嗎？”雷睿反問道。
這個問題就有些莫名其妙，在場的幾個人，包括查爾斯教授在內，有人點頭，有人搖頭，有人不置可否。
雷睿接著說道：“那就好，我就擔心你們都是虔誠的教徒，這樣你們就會更難相信我要說的話。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墮落天使的傳說，對吧。”
這一次所有人都點頭，可是臉上都帶著困惑不解。
“他就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雷睿答道，語氣十分肯定，非常堅定，“墮落天使路西法，地獄大魔王，在他們那個世界毀滅之後，就降臨到我們這個世界上，藏身於人類之中，他想要把這個世界變成他的國度，把所有人類變成他的奴仆，這一系列的紛爭，都是他在黑暗中推波助瀾！他對這個世界發動的戰爭，已經開始了千餘年，這一次，只不過是戰爭的一個新階段而已。”
不出雷睿的所料，所有人都聽得處於懵逼狀態，查爾斯教授也是呆呆地看著雷睿，完全無法相信地搖搖頭，說道：“上尉，你這個說法，也太令人震驚了！完全無法置信！”
“我知道很難讓你們相信，”雷睿答道，“毀滅路西法所在的那個世界的人，就是我！這把雷神之錘，是奧丁打造的，我還去過阿斯嘉德，與奧丁達成過協議！宙斯以及奧林匹斯山諸神，就是毀滅在路西法的手中！他們都是人類神話傳說中的神靈，但實際上，他們都只是像人類一樣的生命，只是擁有著強大的力量，掌握了先進的科技而已！”
眾人全都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雷睿接著說道：“普通人看待我們的態度，就跟你們現在看待這些神話傳說中的神靈的態度一樣，都是在面對著完全無法理解和解釋的東西，只會感覺到無比的神秘。”
即使雷睿所說的話，都無法證實或者證偽，讓在座的幾個人都無法明確說服自己，這到底能不能相信。可是雷睿手中的這把神秘的雷神之錘，卻是實實在在的，一把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的，可就是除了雷睿之外，沒有人能拿得起來。
良久之後，查爾斯教授對著雷睿說道，“上尉，我沒法確定你是在說謊。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容許，讓我能對你進行心靈感應。你說的這些話，無異於是給我，給他們，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決定著我們這些變種人將來的路該往哪個方向走。我請求你，能讓我通過心靈感應，以使我能確信你所說的話是真的！”
雷睿咧嘴笑道，“可以。不過我得提醒你，這樣做可能有風險。”
“只是心靈感應，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困擾和傷害。”查爾斯教授很自信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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