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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血脈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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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血脈暴走

第二十九章血脈暴走

一人一狐,相視而立,這場面上的氣氛仿佛就要凝固一般,而兩者卻都沒有動。

不過不同的是月清感覺體內的血液越來越躁動,這讓月清越來越煩躁,但冷靜的頭腦告訴它,這場戰鬥容不得半點馬虎,只有理智的去判斷每一步才能取得勝利。

“忘了告訴你,前些陣子,我突破了。”戴文宗與月清對峙了片刻後,笑著說道。

月清卻是一點都不驚訝,能夠讓自己的失敗懲罰變為死亡的對手,這點程度是肯定的,冷冰冰地回到:“那樣更好!”

月清奇怪的倒是自己的狀態,若是自己平常的情況必然不會做出這種舉動,現在的性格,思想以及做法都和以前的自己不同。

難道是系統?回絕了這種可能,畢竟系統從未幹擾過自己的決定,月清把這一切的變化都歸結到了自身沸騰已久的血脈當中。

但月清卻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讓人難以呼吸的場面,這種心跳的感覺,這種令自己壓抑卻又同時興奮地場景。

在這一時刻月清感覺天地間的靈氣更加親近自己了,而戴文宗的靈氣則像是被禁錮了的孩子,在渴望著自由,它們不甘被戴文宗所束縛。

戴文宗似乎感覺到了月清的變化,臉上的笑容更勝,說道:“看來你的確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盡管你的修為如此不堪入目,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話畢,戴文宗就率先發起了攻擊,將隨身的佩劍拔出,從那把劍上傳來的寒意無時不刻的在提醒著月清它的不一般。

寶劍出鞘,戴文宗身形一閃,月清雙目怒睜趕忙閃離原地。

一絲淡藍色的毛發飄落,月清不由得驚嘆:“好快的速度!”

戴文宗發現一擊未能得手,卻是略感驚訝,他原以為這一件就能將這個連築基都沒達到的靈獸殺死。

場上氣氛焦灼不堪,場下更是如此,裁判早已下了擂臺,看過戴文宗幾場比試,與他對決的人全是重傷!

幾位長老與李戴更是一臉愁容,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的註意力,只要月清一有危險就上前解救,以他們的實力還是很簡單就能夠制服戴文宗的。

而此刻的劉瑤,早已睜著美目,捂著小嘴說不出話來,確實沒有註意到慕容柔悄然靠近。

“戴文宗本是一平凡之人,但不知為何他得到一把古劍,就是他身上所佩戴的那一把寶劍,他從那把劍上入了道,隨後殺性便起,一身殺氣連凡人都能感受得到,自那之後他的修為就開始猛增,隨比你的進步還有差距,但在外人眼中已是非人的怪物。”

聽見慕容柔的聲音,劉瑤起初先是嚇了一跳,但隨後就開始擔心月清,趕忙問道:“那他與你誰更厲害?”

“我?他一個能打我十個。”慕容柔苦笑道。

劉瑤聞言雙腿一軟,雙目無神的呢喃道:“那可如何是好?都怪我...”

不談場下劉瑤與慕容柔兩人的旖旎,臺上的戴文宗已經再次出招,劍鋒所指,險境橫生。

在月清眼中戴文宗的劍是美麗的,是炫目的,是危險的,更是致命的,幾次攻擊都讓月清十分危險,月清的內心也更加謹慎。

戴文宗則是不然,看著一次次躲過攻擊的月清,嘴角笑意更勝,說道:“你這靈狐頗有意思,跟著我如何?做我的寵物,可比做那麽一個廢物的寵物要有前途的多。”

“哼,癡人說夢,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月清冷哼道,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月清越戰,體內的血液就流動的越加迅速,那股舒爽的感覺,讓月清越來越喜歡這種危險的戰鬥。

“不知死活。”戴文宗見月清居然不答應,不由得貶低道,手上的利刃更是快得出奇,話沒說完就已經刺到了月清身前。

瞳孔微縮,月清連施術法阻擋,這種狀態下的月清對於靈氣的掌握更加出神入化,甚至靈氣都開始自動保護月清,還沒釋放法術,靈氣就自己組成各種防禦姿態迎敵。

戴文宗眉頭皺了皺,奇怪道:“你得術法怎的這般奇怪,但卻難不倒我,給我破!”

一聲大喝,一把利刃,一個人,刺破層層術法攻到了月清面前。

而月清此刻卻是早已彈出利爪等候著戴文宗的到來,利爪一揮便擊向戴文宗,戴文宗慌亂之下擡劍阻擋,卻仍然被擊飛。

一個翻身落地,戴文宗不由的大笑:“痛快,想不到你居然有此心機,我倒是小瞧了你,看招!”

“殺道見性,以正本心,白虎之氣,庚金入器!”戴文宗一邊念著一邊劍尖劃過指尖,鮮血自劍尖劃到劍柄,隨後捏了個手印,只見天地之間一股威能便湧入寶劍。

月清卻是不等,對方放大招,不去打斷怎麽能行?迅速上前趁威能還未徹底湧入,利爪猛擊向戴文宗。

戴文宗卻是將劍扔到天上,一手仍舊捏著發覺,另一只手竟直接打向月清的利爪。

拳爪相擊,月清隨之一陣,竟然後退了些許,而戴文宗則整條手臂都不自然的向後彎曲,但他卻詭異的連個慘叫聲都沒喊,嘴角露著一抹邪異的笑。

戴文宗也不管廢掉的手臂,另一只手接過寶劍,往地上一插,居然就直接沒入擂臺大石之中直到劍柄,就猶如切豆腐一般。

而戴文宗做完這個動作之後,將廢臂一扭,便正了骨,揮了揮手臂也不管疼痛,一手捏著手印,就直接向月清沖來。

月清起初還奇怪這家夥為何不拿起寶劍,而隨後看到那柄利刃自己飄了起來月清才明白,註入威能的同時,這柄寶劍已經有了靈性。

這一次,月清沒有躲開,利用寶劍遠距離攻擊不僅加快了速度,而且還保證了戴文宗本體的安全度,不斷的躲閃卻是沒有太大的成效,剛剛治愈的皮膚又被割出了不少傷痕。

小象一般的月清知道自己這幅軀體簡直就是活靶子,連忙變小,隨之開始加快躲避,但很明顯收效不高。

戴文宗見到月清不斷的被自己斬出傷痕,笑容更勝,邪意得說道:“孽畜還不認主,莫要我將你玩弄致死!”

月清卻是惱了,這幫修士只認得自己強大的潛力,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收服自己,想要自己認他們為主,這與奴隸有何兩樣?

體內血液湧動的更加迅速,而這血液沸騰到了一定程度後,月清全身的皮毛無風自動,而月清的速度也更加迅速,逐漸的連飛劍都趕不上月清的速度了。

而月清此刻卻是已經渾渾噩噩,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體內的血脈漸漸代替了他的精神,月清更是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被血脈控制住了,然而在外人眼中此刻的月清卻是跟變了個樣子一般。

月清的身體的毛發變得通體淡藍,與以前的那種僅僅發梢淡藍不同,而月清的雙目也變為了紅色,尾巴也擺動的更加迅速。

戴文宗也是一驚,自己已經全力催動飛劍,但是卻仍舊追不到月清,此刻戴文宗卻是明白了月清已經進入到了一種特殊的情況。

召回飛劍,戴文宗不由得奇道:“血脈暴走?”

“嗯?你這小輩卻是知道?”月清若是清醒肯定會大吃一驚,此刻月清的身體居然口吐真言。

這一舉動卻是把在場所有的人都嚇壞了,一個尚未築基的靈狐居然能夠口吐真言,這簡直比一個孩子把一個軍隊消滅還要震撼。

李戴和幾位長老更是站了起來,時刻準備著應付任何突發狀況。

月清此刻卻是早已陷入混沌,而現在的“月清”卻是不由得開口說道:“這身體倒是不錯,前途無量,就算超越我也不無可能,沒想到後輩之中居然有此資質之狐。”

“月清”轉而盯向戴文宗,說道:“就是你在威逼我的後代?”

戴文宗卻是大笑道:“沒想到打了個小的居然出來了個老的,不錯,就是我,換成老的跟我打,我更高興,來與我一戰!”

“月清”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早已身死,這不過是血脈中的印記罷了,你這小輩在我本體面前連一絲精神威壓都承受不住,現在的修士依舊如此狂妄自大。”

說完這句話之後的“月清”卻是輕“咦。”了一聲,不由得呢喃道:“沒想到‘她’居然也卷入了這件事情,怪不感覺這具身體如此怪異,無盡的歲月了,也是時候了。”

轉而看向戴文宗,“月清”帶著無比蔑視的眼神說道:“在我的眼前你早已無所遁形,居然奪舍重生,也不知你是何人,也罷,就讓我在此了結了你。”

語音還未消失在眾人耳中,就見戴文宗已經被擊飛,而月清的身影卻仍舊沒有出現,而戴文宗卻是在空中不斷顫抖,每抖一下,身上就多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

而李戴等人卻是雙目睜大啞口無言,月慈長老卻是結巴的開口問道:“宗....宗主,師兄,你們....你們看的見麽?”

其他幾位長老卻是羞愧的搖了搖頭,但李戴卻是開口道:“是月清在高速的攻擊,沒落地跳起一次,戴文宗就會被攻擊一次,而他身上也隨之出現一道傷痕,我也只是能看到殘影,沒想到月清的祖先居然如此之強。”

“啊啊啊啊啊啊!!!!!”戴文宗終於慘叫起來。

而“月清”卻是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一邊攻擊著,一邊開口說道:“你們修士曾經就是如此對待妖獸的,也是如此對待靈獸的,後來靈獸身死,會對你們造成威脅,所以你們不在獵殺靈獸。”

“可曾記得,你們剝皮抽骨的那些個屍骸?”

“可曾記得你們以人海戰術戰勝的強大存在?”

“可曾記得······”

“我可是記得你虐待我後輩時候的場景,你不是喜歡笑麽?怎的不笑了?”

“讓老一輩教教你,什麽叫做戰鬥,真正的戰鬥是殘酷的,是血腥的,是沒有憐憫的!”

話畢,戴文宗全身血肉模糊的摔倒了地上,而就算這樣“月清”仍舊沒有停手,一爪拍下,戴文宗成了血泥,而那把寶劍則被“月清”收入了空間,當然這一手誰都沒有發現。

戴文宗臨死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那個空間法術!這家夥是六尾時掠!”帶著答案戴文宗死了,一個不知是多久的存在奪舍了的戴文宗死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連最後的屍體都被“月清”用火焰焚化。

而“月清”做完這一切之後,來到劉瑤身邊開口說道:“你這丫頭倒是不錯,沒有強迫我這後代,也罷,日後就讓她跟著你吧,我沒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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