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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愛爾蘭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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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夕當天,自家宅中,杜清安和杜清寧焚香祭奠曾經的遇難同胞,而就在這天,琴酒他們開始了行動。貝爾摩德控場,在晚上,貝爾摩德監聽到愛爾蘭暴露後,琴酒撤退了,瑪格麗特準備上場。

“嗯,知道了。”

下午開始就在基地裏待命,一身武裝的瑪格麗特,對身後的女孩子們示意:“姑娘們!來活了!”

“收到!”幾人拿起美軍的武器,登上美軍正在服役的直升機,開始趕往倫敦塔。

直升機上,瑪格麗特在格瓦斯她們幫助下,穿上寬大的防彈衣、黑大衣,戴上銀色假發和帽子,並在衣領裏藏了一個輕便的變音器。

“薇爾妮婭大人,這次要做過界嗎?”

“後面有降落傘,你們提前檢查好。這架直升機,不管用什麽方式,都是要墜毀的。放心,有防空能力的,只會姍姍來遲。”

這是提前打好招呼的恐怖襲擊。

今天對這群倭奴可真是好日子呢,正好,就讓我來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吧!

而且,這可只是前菜呢,主菜,等我退場時,會讓你們夢回昭和的,呵呵。

“東京塔就要到了,開始切斷電源。”

“收到。”

此時,愛爾蘭正在塔上和毛利蘭和柯南對打。由於前段時間才被羅素家族的那群保鏢群毆,愛爾蘭狀態不佳,被揍了好幾次,但他還是憑借過人的能力把柯南一路逼到護欄邊。

正在這時,燈滅,他的電話響了。

“餵,愛爾蘭,內存卡到手了嗎?”電話裏是琴酒一貫的嗓音。

“當然。”他擡頭看到了直升機,和窗口那個黑色身影。

琴酒,這次必須要把你從高層位置上踢下去。

用軍用夜視望遠鏡看清愛爾蘭,和他手裏的內存卡的桃子沖格瓦斯點點頭,對方把狙擊槍架好。

“舉起來,你手裏那是什麽東西?”瑪格麗特用琴酒的聲音命令對方。

雖然不屑,但愛爾蘭還是照辦,當手臂伸直的那一刻,格瓦斯扣動扳機,內存卡連著愛爾蘭的胸膛一齊被打穿。

“搞定。他活不下去的。”

“呼。”瑪格麗特摘下帽子扇扇風,“那我們準備跳傘。”

“等等。”控制直升機的櫻桃突然註意到,視野裏半只鞋,還在動。

“還有人?!格瓦斯!”

“了解。”

機槍開始掃射,圍繞東京塔,像逗弄寵物一樣逗弄那不知名的第二人。

“好,讓我看看。”瑪格麗特舉起□□,這是妹妹做的,輕便靈敏,但射程和狙擊槍一樣。

她正準備結果了那人,但系統阻止了她。

“大大!那是柯南!”咱們還用得到他不能讓他死在這!

瑪格麗特手一歪,子彈打偏了。

“該死!”順勢把槍一收,“算了,進行下一步,提前戴好防毒面具。”

女孩們紛紛照做,並背好降落傘。做好這些,櫻桃按下開關,一些不明物體噴灑在東京塔附近的空氣裏。

而此時,柯南抓住時機,用收縮背帶帶自己跳下去,並反彈頭盔。他不可避免地吸入大量空氣,開始劇烈咳嗽,不受控制地流淚。

“大人,我們被打中了。”

“嗯,把墜毀地點控制在那棟樓。好了,我們撤!”

幾個人身手矯健地跳傘離開。她們的傘面有特殊塗料,黑夜裏幾乎隱身。

這一晚上,倒黴的東京塔塌了一半,一棟大樓被直升機撞毀,東京塔附近的居民和在現場的警察都有不同程度的中毒現象,嚴重的甚至出現器官衰竭。

可是,那直升機的殘骸卻被官方不知道運到哪裏,有警官提出查驗,以便找出恐怖分子的線索,通通被拒絕。

柯南在接受治療的同時,聽說了直升機的事,也知道這次又被逃了,暗恨。但他,以及大部分日本人都不會去關註的地方卻報道了,沖繩長官對當地美軍在日本街道毆打日本居民,損壞公物的事表示了遺憾。兩者報道時間一前一後,或許就是給有心人看的。再後來呢,美國公司收購日本某些車企等支柱產業,以及許多看似沒有關聯的新聞。柯南看過,卻並沒有把這些和這次行動聯想起來。

組織的基地裏,參與的女孩子們對著報紙笑得合不攏嘴,肆意嘲笑著愛爾蘭。

“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庫拉索,你是去看望白蘭地嗎?把這幾份報紙給他帶過去解悶唄。”瑪格麗特揚揚手裏的報紙,擺明了不嫌事大。

“……是。”庫拉索遲疑著接下。

“滿意了嗎,瑪格麗特?”正在幾人興致勃勃覆盤的時候,琴酒獨身來到她們身前。這次琴酒是被要求撤退的時候才知道由瑪格麗特接手的,那時他才猜到boss的計劃。

“嗯?意猶未盡呢。”瑪格麗特看著琴酒衣服上的褶皺,“這是一晚上沒脫衣服?”

“有些事想和你談談,可以嗎?”

琴酒難得以商量的語氣和組織成員對話。

格瓦斯她們停下動作,互相看了看,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你想和我商量什麽?”瑪格麗特低下頭,玩著妹妹新研發的武器。

“是boss讓我來的,他想讓你和你大伯說一句:收手吧。”

“那你和我商量什麽,上面的事他們自己解決去。”

“因為我覺得,你,並不快樂。”

“啊,確實,殺戮無法讓我產生愉悅感,但我也不會有負罪感。”這一世,殺人基本屬於黑吃黑範疇,偶爾有幾個官方臥底或警察,也和她有世仇。

曾經在任務世界,殺戮無辜人民,會讓她感到痛苦,會讓她有巨大心理負擔,甚至不得不靠藥物維持正常生活,但當她的槍口對準了黑暗勢力,她不會有任何猶豫。

“我本不想殺愛爾蘭,也懶得搭理白蘭地。可是琴酒,我姓羅素。”

“我也明白告訴你,我瞧不上白蘭地,不過是一個靠著父輩的臟血沽名釣譽的無能之輩罷了。早想收拾他了。況且,那是我們羅素家族的東西,他怎麽敢動?誰給他的膽子?先生?”瑪格麗特冷笑不止。

那種瘋魔的家夥思維就不能用正常人都會模式去套,白蘭地來了之後他和琴酒的矛盾也開始增大,琴酒隱隱後悔處理了宮野明美,起碼雪莉是正常人。

現在,琴酒擔心的是,再不收拾白蘭地,誰知道那個瘋子會做出什麽舉動。這一次,盧恩忍了,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會不會就是合作宣告破裂,羅素家族和組織分道揚鑣?

琴酒一直都清楚,“瑪格麗特”和“琴酒”是組織高層,身份上平起平坐。但薇爾妮婭是羅素家族掌權人之一,出生即在羅馬;而黑澤陣,只是一名活在暗夜裏的殺手。沒有組織這層關系,或許他一輩子也觸碰不到薇爾妮婭所在的世界。

“如果再有下次,我和你一起埋了白蘭地,但在他再犯之前,就讓他暫且活著吧。”琴酒低下頭,做出如此保證。

“琴酒,你這,算不算背叛?”瑪格麗特站起來,拉住琴酒的衣領。

“再讓白蘭地繼續破壞合作,才是對那位先生的背叛吧?我只是替那位先生做出正確的選擇而已。”琴酒忠心,但他可沒有把那位先生當天皇老子一樣對待的打算。利用職務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是再正常不過了。

“難道這不是對我們,對組織和羅素家族最有利的事嗎?”琴酒反問。

“那你考慮過沒有,誰能來接手這個爛攤子呢?”

“冰茶她們足以支撐一陣。而剩下的,相信那位先生可以解決。”琴酒透露出來的冷酷和漠視,與他平日裏為組織披肝瀝膽的形象大相徑庭。

瑪格麗特看著他,感受不到他有撒謊的成分,微不可見地點點頭,語氣頹然:“生老病死,這是誰也逃不掉的宿命。大概人上了年紀就怕這個,但我們勸沒必要,也勸不住,順其自然吧。”

於是,在目前詭異的氣氛中,組織的兩大高層,定下了疑似未來會背刺自己boss的目標。而他們的名號是:清君側。

得知愛爾蘭的死訊後,臥床養傷的白蘭地心裏把瑪格麗特等人罵了百八十遍,只不敢表現出來。

他又該怎麽做,才能完成他偉大的使命呢?

白蘭地仍舊沒有放棄對金杯的欲望,而這終究會促使他走上絕路。

收集到足夠一人飲用的神水後,羅蘭奉命前往英國送往伯爵府,但誰都心知肚明,奇跡幾乎不可能發生。

“烏丸蓮耶是個狠人啊,為了破裂長生之題,他連自己都能舍出去。那些稀奇古怪的實驗,看了就滲得慌,虧他堅持這麽多年。這麽多人裏,只有他是喝過神水活到現在的,這老東西,哼。”

管家一旁默默給杜清安送上新鮮的水果,這次的事家主難得怒了,聽說罕見地都砸了東西。薇爾妮婭小姐氣得不清,羅素家族上下都憋了一口氣。這不,大小姐的稱呼都氣到從“那位先生”變成“老東西”了。

最後還是主母勸了勸,羅素家族也有幾位少爺小姐要結婚了,等這一年兩年過去,再找機會收拾不遲。

而且,主母還特意給他親自打電話:“薇爾妮婭那孩子和她父親一樣是個暴脾氣,這孩子嘴上不說,心裏可有氣呢。只是合作還不能斷,所以這次我們忍了,事後烏丸蓮耶會付出代價。你在她發火的時候多勸勸她,別影響大局。她想玩什麽,只管去做,報她大伯的名。”

這個“玩”,囊括了許多不能對外公開的內容,從正常人視角來看完全就是對人權和生命的踐踏。

作為長輩也是上司的盧恩,尤勒絲,乃至烏丸蓮耶,都從身邊司空見慣的小輩身上,推測杜清安需要發洩怒火的方式,慷慨大方地表示“隨便玩,記我賬上”。但與之相對的,烏丸蓮耶已經開始物色其他研究人選了。再有下次,白蘭地妥妥被放棄。

而杜清安呢,她不想“打獵”,也不想看“奧利奧”,更不想吃“披薩“,她在看路易莎給她的資料。

FBI果然是來了,赤井秀一也在其中。那她就要好好想想,最近身邊發生的什麽事,是不是有他們的手筆了。

為此,杜清安先把生意上的事交給別人處理,自己騰出手去收拾組織的事。烏丸蓮耶見狀,大概是誤會了什麽,便把一個在他看來“很有意思”的任務交給琴酒和瑪格麗特一起處理,顯出一種讓她玩的意思。

“什麽?這次的任務咱們一起去?還有基爾?”她並沒有見過基爾,只是聽說過她的名字。

“她當主持人當得好好的,刺殺讓她參與進來合適嗎?”

“詳細計劃我隨後和你說,你要來試試順手的狙擊槍嗎?”

“不了,我不參與狙擊,讓科恩他們去還是,我用最近新到手的家夥。”這是杜清寧最近整理媽媽遺物的時候發現的一個小框架,她拿來嘗試做了試驗品。

“對了,這次的原因又是什麽?”

“土門康輝他如果上臺,會妨礙組織的發展。所以不如在他未成功時先下手為強,還能把鍋甩到他的競爭者頭上。”

“不過,有點在意呢。”瑪格麗特思索著,“總覺得FBI們或許發現了什麽。這次的行動不可能太隱蔽,琴酒,能保證不會被發現?”

“雖然上次確實證明了赤井秀一那些老鼠在日本,他們也差點抓了貝爾摩德,不過,不會巧合到我們隨便一次行動都會被他們提前預知吧?你覺得組織裏還有內鬼?”提到這個琴酒來了精神,“怎麽,還沒有掃幹凈?”

“怎麽可能打掃幹凈,這玩意兒比蟑螂還頑強。不過呢,水至清則無魚,琴酒,我一直是反對你把臥底徹底打掃幹凈的,你怎麽也得給我廢物利用一下吧?”

“就像那個被冰茶玩壞了的公安?”琴酒冷笑,“我覺得我直接給他一槍還比較仁慈。”

“最起碼,我救了他的獨子啊,不是嗎?”瑪格麗特關註過後續,那孩子和媽媽後來換了身份和住址離開了,那個打他主意的金主去了美國做手術,花了更多的錢治病。

“行啦,沒別的事的話我回去了,任務前總得磨刀。”

“任務就這幾天,你還是留下來吧。”琴酒出聲挽留。科恩基安蒂在訓練,伏特加幾乎和他形影不離,除了有固定工作打卡上班的基爾和行蹤不定的貝爾摩德,要參加任務的人都在組織。

“我回去還有點家族內務要處理,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吧。再說,”她擡手勾住琴酒脖子鳥兒一般啄一下他的唇,淺嘗輒止,“留下我怕我忍不住。回見了。”

琴酒在她放手的瞬間環住她,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故意的嗎你,等任務結束後可別鴿我。”

白蘭地事件後兩人感情居然有實質升溫,這是誰都沒想到的。她以前在論壇裏看到過有大佬傳授攻略技巧,雙方一起經歷過的事越多,感情越容易進展。可是她沒有想過這種事會自然而然地,發生在她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對琴酒的感情慢慢由量變產生質變了,她現在沒有察覺,不過也快了,這是感情線的推進(不容易啊我終於寫出來一點感情線了!),但對女主來說,察覺到是一件痛苦的事。

白蘭地已經成為琴酒和女主共同的敵人了,這不會因為感情變化而變化。白蘭地是個滅絕人性的瘋子,不要用正常人思維去看待他。

盧恩等人提到的“玩”,現實裏是真實存在的。難以想象21世紀還存在堪比中世紀的慘劇,但它就是存在,我看到的時候無比慶幸我生在一個和平安定、把人當人的國家。

女主以前尚未成為宿主的時候就在感情上其實有點“渣”也有點“白”的,她不會特意去愛誰,討好誰,一切講究順其自然,但這種特點如果拿到攻略類任務,沒有模板她還真做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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