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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戰,煉器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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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些人的針對,否則我也不會加緊家族內的強者培養,這個世界沒有實力就只能任人欺淩。強者為尊是任何一個世界永遠不變的規矩。”冷羽飛慎重的問,剛剛那邊傳來的目光變得有幾分詭異,甚至帶上了幾分嘲諷,她並沒有什麽化解矛盾的心思,對燕嘉延的解釋也只是為了讓他慎重考慮,只不過自己這番行為一定會被人說為虛偽吧,真是可笑。

“真是愛才呢冷羽飛。”傀儡小人略帶嘲諷地說,“這樣還算有天賦的人你應該很希望納入麾下吧。”

“納入麾下?”冷羽飛冷冷的看了過去,漆黑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雖然現在虛無之殿的人還沒齊,但我還不至於這麽著急見人就想拉進去,畢竟缺的就是他們手下的人了,不過這東西也是看緣分的,沒緣分就算天賦再好也沒必要關註。”

“隊長你這算是在變相催我們把人找齊嗎?”搖律轉過頭,那件事後他們的部下都有不同程度的缺失,但是卻又不能找人充數所以空到了現在。

“沒有啊,反正一切隨緣吧。”冷羽飛搖了搖頭,關於這種事她一向都是讓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去處理的,也不用擔心太多。

穆雪貞微笑著看他們鬧,突然一些莫名雜亂的畫面映入了她的腦海之中,仔細看過後她長嘆了一口氣,“這才是所謂的孽緣嗎,雒洢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哭的吧,畢竟我們誰都沒想到還能再次重逢。羽飛,這個人成為家族正式成員連多餘的驗證都可以省了,因為沒那個必要了。”

“嗯?”冷羽飛這才真正的關註起了燕嘉延的其他狀況突然間驚咦了一聲,連眼角都抽了抽,“雒洢姐要是知道了絕對不只是會哭了,崩潰都不好一定吧。”畢竟當年他們是最有可能在一起的一對璧人,只是可惜發生了那樣的事,最終打破了一切。

暗颯默默的望天,真是眼熟的命格……

“好久都沒見過的命格了……”疑難雜癥見得多了的映淩也望天,雖然這並不是什麽少有到萬中無一的東西,但是少見的程度也足以堪比一些高階的功法了。

“雒洢姐當年究竟是有多不怕死,這並不是什麽詛咒忽略掉就可以了。”搖律與搭檔一起望天。

其他人也望天……

“冰梨苑的天上沒什麽別的東西,怎麽望也望不出東西來的。”教育完畢拖著冷天風回來的月隱看了看天空後對幾乎是集體望天的一群人說。

“這麽一個極少見的天煞孤星出現了他們不驚訝才是比較奇怪的。”傀儡小人惡意滿滿的說道。

“天煞孤星?”月隱看向競技臺,平靜的目光看得燕嘉延一陣發毛,然後她淡定的說:“隊長,把這家夥收了吧,正好第七個,再組個隊就夠了。”

冷羽飛嚴肅的起身站在競技臺下向燕嘉延伸出了手,“歡迎你加入星村家魔界本家。”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沒人看……沒人看……

☆、松蘿

“凡予大人的表演已經結束還順帶拐賣了一個,接下來就由我上場如何,雖然只有我一個人出來了,但還是早些回去比較好。”有一個穿著鬥篷的女人說,淺淺的語氣意外地有一種神秘的淡然與貴氣。

“既然趕時間的話松蘿就由你來這下一場吧,焚月那邊的確事情比較多。”冷羽飛微笑著首肯,冥域的人並沒有來幾個,畢竟都是很忙的,不過,“松蘿,你既然來了不去看看嗎?畢竟當時我們將你帶走也未經他們的同意。”

“不用了。我已經算是個死人了,再把那些事情了結之前我是沒臉去見他們的。”松蘿搖搖頭,語氣有些無奈和感懷,那是她最懷念的過往,可是一切早已無法挽回了,她早已是一個罪人。

冷羽飛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些過往,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放下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只是你自己不願吧。”

“我就是不願意放下,我要讓那些痛深深的刻在我的靈魂之上永遠都不會忘記。所以小姐你不用勸我了。”松蘿轉身走上競技臺,其實雖然她嘴上說著不願放下,但是心裏卻還是分外想念他們,那畢竟是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啊,可是她是個罪人,連再度踏上那片土地的資格都已經失去了,只有真正的洗凈了自己的罪她才會回去與他們相認。

“松蘿曾經的身份與我們可謂是相當的相近,只是她早已不願意回歸。背負著無妄之罪的她早已絕望,她已經決定離開了。”冷羽飛拂過額發,淡淡的說完後就又靠回傑斯身上睡了過去。

“無妄之罪?”淩天傲第一時間就想起了魔龍帝國,這應該算是最有可能的結果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松蘿為了保護自己的弟弟犧牲了自己,背負著罪人之名走上了刑場,死無葬身之地。”映淩替他手下的人友情解釋,“後來就被隊長順手救下了。”

“那應該會選擇覆仇吧。”岫寒淡淡的說。

“她在等,那些家夥不會死心,陷害她不過是第一步罷了,接下來大概還會有動作,不過就是時間有些長了。”映淩很不負責任的說。

走上競技臺的松蘿無奈的笑了笑,果然還是大人比較了解她嗎,蛇總是會有足夠的耐心去捕捉獵物。

“餵,女人報上你的名字。”狂傲的男人用武器指著松蘿不屑的說道。

咦,這個場景怎麽會這麽眼熟?

“虛無冥域松蘿,請指教。”松蘿脫下鬥篷露出了真容,對於那人狂傲的語氣松蘿並沒有太在意,成名的強者總會有那麽些傲氣,不過居然沒認出自己還是讓她略有些無奈的,“怎麽,我換了個名字換了個樣子就認不出來了?”

那人一驚,這樣的語氣應該是和他很熟悉的人才會有的,但是……他再次仔細的看了看松蘿的樣貌,依舊沒辦法從記憶中找出一個合適的人。

松蘿的外表大概在十七八歲左右,就魔族的狀況而言還是一個僅在成熟期的魔族而已。一張尋常的美人臉,看不出有什麽特別。最顯眼的莫過於那雙特別的手了。纖長嫩白的手保養的極好,手背上有一個眼睛印記,中間鑲嵌了一顆紅寶石,妖異非常。修的漂亮的指甲上染著鮮亮的紅色,中指和無名指上戴著長而尖利的景泰藍護甲套,優雅精致的麥稈菊圖案纏繞其上,莫名的有一種蒼涼的感覺。

就拿鑲嵌在她身上的寶石就可以證明她明顯不是什麽普通魔族,只是一個有著魔族靈魂的人偶而已。那些寶石都不過是能源寶石。

“看來是認不出我來了,我們做了那麽多年的朋友竟然說忘就忘。呼延意,不抽你一頓我都對不起我的名字。”松蘿伸手取掉手上的護甲套,魔魅的血紋從十指指尖蔓延至第一個指節,眼瞳中冷光一閃,手背上的寶石也亮了起來,更加玄奧的血色圖紋以寶石為中心蔓延至她的手臂,氣息瞬間暴漲幾個層次。

“什麽!”呼延意一驚,這究竟是什麽秘法竟然能讓人的實力提高這麽多!

“啊呀呀,松蘿真是重視呢,一開始就把圖騰用上了。”殘姬妖嬈的笑了起來,那東西可是虛無之殿的正式成員才會有的,越覆雜提升的力量越高,松蘿一開始就激發了圖騰可見她是有多重視了。

“圖騰?”淩天傲皺了皺眉,這東西他其實見過,或者說他們都見過,因為冷羽飛將這樣的圖騰給了月隱等人,唯獨忽視了他,當時他還問過,冷羽飛只回答他不需要這東西,而給月隱他們的圖騰覆雜程度還要遠勝於松蘿的這個,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睡著的冷羽飛似有所感歪了歪頭,就算眼睛根本就沒有睜開也透出了一種“不要問太多”的意思。

“呵,這可不是什麽秘法,畢竟只要是秘法使用就會有後遺癥,這個可沒有。”松蘿丟掉外面的長袍,一身英姿颯爽的勁裝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呼延意再度驚訝,可是沒等他反應過來松蘿的攻擊就開始了。

纖細而鋒利的血線自她的指尖蔓延而出,甩出了一道妖異的弧度,“血蓮——血之困束!”

“什麽!”呼延意反應過來,立即揮動手上的九環大刀用戰技阻擋,“龍鱗紫金刀——破風斬!”

戰技對碰,血線被毫無疑問的斬斷,可松蘿會是什麽省油的燈嗎。

不待呼延意反應過來血線再次揮動戰技凝聚,“血蓮——血之幻蓮!”

血線交纏,一朵美麗的蓮花成形向呼延意飛去。其上流動著近乎毀滅的力量,一旦正面撞上那麽就算是魔族也不會幸免。

“龍鱗紫金刀——風幻破滅!”呼延意也毫不含糊直接揮刀迎上。

幾乎是一樣等級的戰技相撞所爆發出來的聲勢極大,若不是規則的屏障整個冰梨苑恐怕也會被毀掉大半。

在一片塵土中,松蘿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血蓮——血殤蝶紫!”

呼延意沒想到松蘿會如此瘋狂地接連使用兩個天階中級戰技應付的更加措手不及。他本已失了先機,現在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龍鱗紫金刀——百風銳刺!”

塵土未散,新一輪的恐怖交鋒再度開始,規則屏障的光芒驟然亮起,光芒刺眼得幾乎讓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

可是松蘿依然沒有停止的打算,她不是什麽嬌嬌女,難得遇上一個還算可以的對手她又怎麽可能輕易罷手。只是這一次她暫時不打算用戰技了,近戰強者的戰鬥總是要用鮮血噴濺、血肉撕裂的聲音作為陪伴的。

呼延意也打了同樣的主意,就戰技而言他是絕對比不過這個女人的,畢竟她的背後是一個世界的最高掌權者,所擁有的資源並不是他一個受邀的獨行強者可以比的,現在他唯一能拼的就只有常年游離於生死間磨礪出的技巧了。

高壯的身影與纖細的身影在塵土中以最原始的方式相撞,呼延意大刀揮下,直劈松蘿的頭頂,松蘿將血線纏在手上直接用手抓住劈向她頭顱的大刀,直接用不遜於呼延意的力氣將大刀生生抓住。

纖長的腿用力的一個側踢,松蘿直接毫不留情的踢上了呼延意的側腰,身體同時借力退開空翻落至競技臺的邊緣。

“下手真是夠快的。”呼延意被沖擊力撞得退開,他的腰上有一處暗疾的事只有一個人知道,但是那人早就死了,那這個女人又是怎麽回事。

血色的丁香小舌舔過鮮血般紅艷的唇瓣,松蘿冷淡的瞳眸中劃過一絲笑意,剛剛的那一下已經讓她發現了一些東西,雖然很想吐槽一下這家夥居然會慢成這樣,“再打下去也沒意思了,直接結束吧。”

“好。”呼延意應聲,手中大刀一甩,戰技凝聚,這的確該是最後一擊了。

“血蓮——幻水之濱!”

“龍鱗紫金刀——龍破於天!”

血色與淡青色相撞,兩人使出的都是天階高級戰技,威力非凡。恐怖的沖擊擴散開來,相撞的兩人在短暫的相持後得出了結果。

當煙塵散去,松蘿安靜的立於原地,指尖血紋未散,強橫的靈力漸漸收攏。呼延意跪於另一處,大刀支撐著身體,滿臉的不敢相信。

幻水之濱明明是那個人不外傳的自創戰技,為什麽這個女人會,究竟是為什麽?難道那個人真的沒死嗎?可是當年他明明是親眼看著那個人走上處刑臺被施以極刑的,那樣的刑罰除了神祗任何人都只會是灰飛煙滅一條路,可是她的實力明明還沒有達到那個層次啊。究竟是為什麽?

“真是的,又在胡思亂想什麽啊。”清冷的聲音驀然響起,平淡的就像當年的初遇一樣,並不溫柔卻讓人永生難忘。

他擡頭,記憶不受控制的回溯到了當年。屍山血海之上,身披輕鎧的女人手提三尺青鋒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

“如果想活下去的話就和我走吧,我是魔龍帝國長公主——風優。”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沒人看……沒人看……

☆、公主

“殿下……你還活著。”呼延意語氣極輕地說出了這句話,仿佛是生怕生怕太重就將眼前這與幻影無異的身影打破。

“還算活著,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已經死了,不然也不會將靈魂放進傀儡身體之中生存下來。”松蘿站到呼延意的面前輕輕地嘆了口氣,手上危險的血紋褪去,她一如當年一般向呼延意伸出了手,“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身份了,你也不用再對我行禮了,意。”

“我呼延意與龍蛇現存的七十二死士將永遠追隨殿下,至死不悔!”呼延意極其鏗鏘有力的說。

“現存七十二個人?怎麽會這樣?我記得當年就已經叫你們解散了,就算有損失也不可能達到如此之多啊。”松蘿伸手拉起呼延意皺著眉問,呼延意的身材至少比她大出兩圈,但是站在他面前松蘿的氣勢也沒有絲毫遜色。

“抱歉殿下,我們沒有遵守您的命令解散,龍蛇的兄弟們都覺得殿下並不該去承擔那些無妄之罪。錯的明明是那幫混蛋,殿下只是為了那個無辜受辱的女孩討回尊嚴,可是他們竟然借機發難將殿下送上了死路,而殿下的兩個弟弟竟然不做任何阻止,我們都相當的憤怒,所以對他們那些混蛋展開了刺殺。”呼延意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頭說道。

“當年的確是我太沖動了,竟然中了那幫混蛋的激將法,落入了圈套。但是他們不插手是我讓他們這麽做的,我不想因為我一個人搞得剛平息的戰爭再度爆發。犧牲我一個人換回休養生息的時間很值得。”松蘿再次嘆了口氣,“我還是考慮得不周,竟然沒想到你們竟然會為我報仇。”

“我們是殿下的死士,為了殿下而死也是應該的。”呼延意很誠懇地說,“我們無父無母也沒有家人,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會為我們傷心,連後事都省得準備了。”

“你們是戰爭的受害者的確是無父無母,沒有親人,但是你們是我培養起來的人。我的初衷是讓你們能有在魔界生存的自保之力,這也算是我的一種救贖,現在你們死傷如此之多我不擔心是不可能的。”松蘿一口氣說完了一長串話,氣也不喘的把他們的不理智行為教育了一番。

“難怪松蘿你會來這裏,搞了半天也是私事啊。”殘姬揶揄道,剛剛她問過映淩了死亡系基本不會有人來,可是松蘿卻突然出現在這裏她還在想是為什麽呢,不過現在不用想了。

“這也不算是假公濟私吧,因為我正在休假,只不過時蘿把消息給了我而已。”松蘿回頭,一臉的“要是硬要追究責任還有一個可以找”的表情。

“問一下而已,畢竟龍蛇也算是赫赫有名。常年和那個不要臉的帝國對著幹了連我都知道了。”殘姬很陳懇的說,“只不過沒想到龍蛇的建立者竟然會是松蘿你啊。”

“看過了太多的戰爭所造成的悲哀,作為曾經發起過戰爭的人我想要贖罪。就算被人說是虛偽我也無所謂,畢竟比起那些處心積慮玩弄政治游戲,想要吞並其他帝國的偽君子我已經算是很真實了。”松蘿淡淡的用嘲諷的語氣說,目光有意無意的飄向了鳳族的位置。

幾位長老一臉鐵青,翔音沒有反應,至於為什麽沒反應,那只能說。

那之前他根本就還沒有出生,而且他感覺今天鳳族絕對不僅僅會是躺槍,直接中槍都不會意外。

“松蘿別看鳳族那邊了,陷害你的人今天沒來。畢竟這是氏族排位大會,已成帝國的氏族是不會來的。”映淩淡淡的說。

咦,鳳族再次躺槍,這完全是在嘲諷魔界四族之一的鳳族至今還沒能建立帝國啊。

“不是,我只是在詫異是哪位那麽有眼光把鳳族之前的那個族長給幹掉了。那個血統根本就不純的賤女人冒著鳳凰的名義作威作福那麽多年終於死了啊。明明是只山雞非要冒充鳳凰,簡直惡心。”松蘿淡淡的說,這次看向鳳族的目光連掩飾都沒了。

啊哦,鳳族又一次躺槍,而且直接嘲諷鳳族的幾位長老識人不清。

“這個還不錯,小姐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不然鳳族就不要叫鳳族了,叫雉族好了……”松蘿看著翔音說完前半段然後將目光放向了鳳族的幾位長老進入沈默狀態。

坐在桌子上的霞鳴兜帽下的臉上帶出了淡淡的嘲諷,語氣冷冷的默契接上,“反正山雞就算飛上枝頭也變不成鳳凰,這是一開始就註定的。”

“霞鳴你留口啊,五鳳之一的祗嬅就是雉啊。”洛子瑜連忙提醒,祗嬅在五鳳中主管很多事,實力高深莫測,就算是霞鳴與她拼起來都不一定能輕松取勝。

“子瑜,你都不知道這之中有多少差距嗎。”霞鳴幽幽的轉頭看著洛子瑜,“祗嬅的確是雉,但是她有著絕對能讓所有人閉上嘴的實力和某些人所沒有的自知之明,在某些情況下血統是絕對不可能被逾越的界限啊。”

“呵呵呵,霞鳴你是吃火藥了嗎?”游燭一頭黑線的看過去。

“沒有,只是很不爽而已。”霞鳴轉過頭,火焰般的眼睛盯著游燭,直到把那一頭黑線看成了冷汗才收回目光看向穆雪貞,“松蘿過後可以由我上嗎?雪貞大人,實在是很不爽啊我。”

“可以啊,不過結束之後你還是要繼續留下來,之後還有事情需要你,畢竟你是幻系來的唯一一個人。”穆雪貞叮囑道。

霞鳴微楞,需要幻系的人留下那是他回來了嗎?遲疑了一會她緩緩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一次的氏族排位大會真是給了我們很多的驚喜啊,不僅可以了結一些一些的深仇大恨還能找回遺失的東西。”松蘿無奈的笑了笑,剛剛穆雪貞說的話只有他們能夠聽懂,所以也不免替音弦感到高興。

“殿下?”呼延意輕喚了一聲,顯然殿下現在已經加入另一個遙不可及的勢力他們還能夠跟著殿下一起嗎?

“嗯?”松蘿回頭,剛剛光顧著走神了,都忘了這裏還有一只急待處理的。

“殿下,我們現在還能跟隨殿下嗎?”呼延意相當忐忑的問。

松蘿呆了,她現在貌似不可能把人帶到冥域去啊。斟酌了一會後她長嘆了一口氣,“當年我赴死前就告訴過你們,你們可以自己去過自己的生活,不用執意跟著我的。”

“殿下!”呼延意再度跪下表情都已經僵硬了,“我們都是為殿下所救的本該死去的人,我們的命是殿下給的,自當誓死追隨殿下!”

“這並不是你們的原因……而是我的。”松蘿一臉的為難,“冥域是亡者之地,因為一些原因我必須常年呆在那裏,你們是不能和我一起去那地方的。”

“是麽,那我們可以前往虛無,就算無法進入那亡者之地,我們也依然會忠於殿下。”呼延意相當堅決地說,他們龍蛇的人大多已經具備了穿越空間裂縫的實力一定可以去虛無的!

松蘿黑線了這已經完全解釋不清楚了該怎麽辦,那就只能求助了。

接到來自松蘿的視線求助映淩用目光示意她看冷羽飛。

松蘿接收完畢看向冷羽飛繼續求助……

“讓我連睡覺都睡不好。”接到求助的冷羽飛醒了過來,不得不說睡眠淺一些還是有用處的,起碼在被人求助時還能夠醒過來,“死亡系缺的人還少嗎,死神簡直已經不夠用了,如果合適的話帶到冥域去也沒什麽。”

“小姐,我記得冥域的死神都是死人吧!”松蘿抓狂了,這回答和沒回答有什麽區別啊!

“你說的是常年駐守在冥域的死神,在外收集靈魂的死神基本都是活著的。不然你以為霞鳴和上邪是什麽情況。但是這樣的話你必須要想辦法保證死氣侵蝕這個問題,你所管的部分以冥域死神的調派為主,所以死氣的侵蝕會嚴重很多。不過要是處理得當的話成為死亡一系的修煉者也不是問題。”冷羽飛進入了百科模式。

“死氣的確不算是什麽問題,但是我好像沒聽過冥域缺人?”松蘿一頭的問號。

“其實是因為煉獄缺人把冥域的人借走了,而且已經直接常駐了,還有暗之域那邊,都在缺人。所以他們已經決定過段時間就把除了某部分之外的人全部輪流。”冷羽飛相當淡定地說,“而且最近某些東西也太過嚴重了,不好好處理一下是不行的。”

“其實把那幾個不怕死亂挑事的處理掉就好,其實沒必要這麽大動的。”松蘿有些驚異,暗之域不穩定幾乎是不用想的,畢竟那裏關著的是連煉獄都不會收的罪人,但是也沒想到都到這一步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別的問題,所以要這麽做,也很正常。畢竟有的東西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搖律冷冷的說,最近發生了一些讓她心煩的東西實在沒興趣去管了。

“好,我明白了。”松蘿點點頭看向呼延意,“帶我去見他們吧,統一一下意見後就和我去冥域吧,真的要加入的話還免不了一番試煉。”

“是!”呼延意欣喜地應聲,龍蛇的人都是在生死中磨礪出的強者,面對任何的挑戰都可以面不改色接下。

松蘿取出自己的骨哨用力地一吹,一只巨鳥騰空而來,在走之前她轉身向冷羽飛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沒人看……沒人看……

☆、霞鳴

由於對戰雙方的突然離場,松蘿和呼延意的戰鬥沒有結果,擂臺也再次空置,只要這時上去便是一場不費吹灰之力的勝利。可就在一些人蠢蠢欲動時,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競技臺上,其詭秘程度就仿佛她一直都站在那裏一般。

霞鳴。

“真的直接上了啊,隊副你也不怕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司寒挑了挑眉,霞鳴那一身的不爽氣息不用想都知道絕對是沖著鳳族去的,萬一做出了什麽出格的事那就相當好看了。

“這個不用擔心,只要翔音不死就不會出事,況且就算翔音自己動手霞鳴也不會殺他的,或者說根本就殺不了他。”穆雪貞微笑著說,目光依舊安靜的放向天空註視著雲彩的流動。

“我覺得翔音現在的狀況對上霞鳴結果大概只會被單方面虐殺吧,畢竟現在的差距還是太大了啊。”暗颯很客觀的說。

音弦稍稍的轉了轉頭,將已經寫上新內容的本子遞給了穆雪貞,“霞鳴不會太出格的,如果真的失控我會用咒令限制她的。”

“嗯,但願如此吧。那種不得已的手段最好還是少用。”穆雪貞把本子遞了回去,面帶淡然的微笑,語氣卻是淡淡的蒼涼,“我們的命運充滿著太多的不得已啊。”

“不得已的禁錮,不得已的背叛,不得已的失去,不得已的悲哀……真是想想都覺得可笑。”暗颯冷冷的說,手上的書頁停留在了詛咒的地方,“這樣可笑的命運難道不是對於我們的一種詛咒嗎。我們中的任何人都無法逃離的詛咒。”

“要說詛咒的話,從那天之後我似乎也踏入了詛咒的行列,失去所在意的一切。不過我還沒有到那一步,至少還有我希望。”霞鳴伸手扯掉身上的鬥篷,她的真容幾乎震驚了在場的絕大部分人。

霞鳴的聲音是一個已經成熟的,氣質偏向冰冷的女性,但她的身形樣貌卻是處於成長期與成熟期交界的樣子,尚且稚嫩。一張透出高傲的臉雖然已經有了美麗的輪廓,可以想見成年後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但是現在卻只是一個初具雛形的小孩子罷了。但違和的是那雙火焰般赤紅的眸中散落著歷經世事的悲涼和滄桑,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小孩子該有的。有了之前淩洛奈的先例他們也實在不敢小看這個看似年幼的家夥。

“現在……”霞鳴拔出了掛在腰間的血紅之劍,劍鋒直指鳳族的區域,“挑戰開始。”

這下下面不免有些嘩然鳳族是魔界四族之一,就算尚未建立帝國也能與另外兩個現存的帝國相抗衡,可見勢力究竟是有多大了,其中也是強者無數,可看霞鳴這個架勢絕對是要直接單挑鳳族的強者,就算她實力再強也不能這麽自大吧。

“話說回來,你們好像都是佩劍的啊。雖然主流是刀劍兩種武器但你們也不用這麽統一吧。”面具女人用手支著下巴說。

被點名的人之一的琳淡淡地說:“我是用刀的,到時他們都出乎意料的全是用劍。”

“刀劍算是主流,我們當年沒那個條件去學習其他的武器。你當時應該有那個條件,怎麽跟我們一樣了?”竺塵語氣冷淡地說。

“就是因為有條件我才刀劍一起學了啊。”面具女人回答得很淡定。

“你們覺得鳳族會不會迎戰?”渙雲淡定的轉移了話題。

實在閑的無聊的一幫人都看了過去。

在霞鳴簡直連掩飾都沒有的邀戰和一幫閑人的目光註視下終於鳳族有人沈不住氣了。

“族長,長老,就讓我去吧!”一個年輕人說道,從外表上來看他應該是冰系的鳳族。

翔音不作回答,這個人算是二長老的後孫,也算是二長老的絕對擁護者。幕雪唯的提醒他在那之後想了很久,之後也用一些自己暗中發展的手段去調查過,掌權那麽多年的長老所有者的幾乎是鳳族絕大多數關鍵部分的權力,如果不作處理的話就算建立帝國他也不過是個傀儡,所以剪除幾個長老的權力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了。

“啊,連應戰都不敢了嗎,你們這些令人厭惡的自大的家夥真是膽小怕事啊。”霞鳴面無表情地說,手上的利劍收起轉身不再看鳳族的方向,“想要挑戰的就請上臺吧,浪費太多時間只會就算是我們贏了。”

“你這個女人別自大了!”之前請戰的年輕人怒氣沖沖的走上了競技臺。

“冰……系……==”霞鳴的表情莫名其妙的擰了一秒,“我該說你真是自大,還是不怕死?”

那年輕人的怒氣在屬性的作用下漸漸平息了下來,語氣生硬的行禮,“鳳族,冰鳴請指教。”

霞鳴沒有自報身份只是冷淡的看著他,幾秒鐘後才開口說,“冰木雙屬性,還算不錯,只不過在力量已經有了絕對差距的情況下在屬性相克,幾乎是死定了的。”

話音剛落,明亮的火焰從霞鳴右耳的耳環上燃起,以一種極為特殊的方式開啟了她一直隱藏的力量,雖然這有些以大欺小的感覺,但是實在心情不好的她也懶得去管那麽多了。

“這才是霞鳴的真正力量嗎……連圖騰都沒有用就幾乎和松蘿使用圖騰後的力量相持平,甚至是超過了。”有人很驚訝的說,語氣中都是徹徹底底的驚訝。

“霞鳴是幻之二等王神啊,加上另外一些特殊的手段和身份她的實際力量甚至可以超過焚月,松蘿還只是使徒,就算有了圖騰的提升也不可能和霞鳴相對比。”琳用非常客觀的語氣說,“畢竟已經不算是一個層次的人了。”

“他們是一個層次的鬼。”君尋冷淡的接上,目光稍稍的往冬暮的方向偏了一下,然後就一直莫名其妙的盯著,盯著……

冬暮:“……”雖然你肯看過來我很開心,但是目光要不要這麽……這麽……這麽的詭異。

霞鳴在心裏替冬暮默哀了一下,君尋的目光究竟恐怖到什麽地步與她共事這麽多年他們都是深有所感的,要是給眼神的恐怖程度排個位的話,君尋的眼神是絕對可以拍進前五的,那簡直是嚇死人不要命的啊。

似乎是察覺到她想的東西,君尋的目光再次移位。

霞鳴一頭的冷汗,連耳環上的火焰都冰冷了幾分。

冰鳴見霞鳴分心立刻展開了攻擊,這女人是火屬性的已經毋庸置疑了,如果再失去先機那他就真的輸定了,“冰華——冰鋒錐刺!”

霞鳴冷冷的一笑,腳下一點身形輕盈得像落葉一般連退書米,避開了冰錐的正面攻擊,隨即手中血色之劍一揮,火焰般血紅的能量直接撞上冰錐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其擊碎,而戰技也在血色能量出現時成形,“很不巧呢,我們的劍叫同一個名字,所以你的劍就消失吧。冰華——烈火之刃。”

“只是一個黃階戰技,你是看不起我嗎!”冰鳴的怒火再次攀升,即刻釋放出戰技毫不留情的攻擊了上去,“冰華——冰雪曼天!”

漫天風雪驟然而起,仿佛是要吞噬天地間的一切,鳳族秘藏的冰系天階高級戰技就算無法完全發揮也是如此的威力驚人。

翔音一見冰鳴使出的戰技臉色都難看了幾分,這樣的戰技只能傳給資質極為優秀的鳳族之人,可冰鳴是達不到這個標準的,這顯然是同為冰系的二長老以權謀私傳授的。

“天階高級嗎,在你手上連地階的力量都沒能發揮出來,真是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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