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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獅虎終上線,柔弱少女痛苦哭訴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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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繪的情況分明不是依靠著簡單的胭脂水粉就能夠掩飾住的,況且霓漫天本就一直在努力尋找著這丫頭的把柄,試圖依靠著這個好生利用南繪一次。只不過這一番跟蹤調查,倒當真讓她得知了不少不得了的事情。絕情殿並非她能夠上去的,唯一能夠獲得線索的地方便是花千骨這裏,而每日花千骨熬煮的湯藥霓漫天也曾經詢問過藥房的老先生,這分明就是平覆走火入魔清心靜氣的湯藥,想著南繪身負煞氣的情況,倒也並不奇怪。

只不過霓漫天卻總是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本來想接著這個機會偷偷跟在百裏屠蘇亦或者陵越身後,瞧瞧能否查出什麽線索。可以這二人如今的修為實力,霓漫天那算不上高超的跟蹤又如何瞞得了他們,花千骨早就已經將當初這位蓬萊大小姐做出來的偉大事跡全部向他二人匯報了一遍,在還未成為白子畫首徒之前,這位便是一直在各種找麻煩秀存在感,正式拜師之後更是變本加厲。

霓漫天如今所作所為倒是與當初二師兄陵端很是相似,只不過後者倒是並沒有那般顯赫的家室,盡管為人算不上正派卻也有著一群還算交心的朋友。可反觀霓漫天,整個長留山最不受人喜歡的怕就是這位,能夠入選成為長留弟子的哪一個不是心高氣傲之人,就算並非如此也受不了大小姐這般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語氣,就算這位生了一副如花似玉的嬌俏面容,可心術不正這一切也只能是白搭。

絕情殿沒法上去,她又不是百裏屠蘇與陵越的對手,楞是耐著性子跟蹤花千骨好長時間卻始終未曾找到線索。一直到那日花千骨不知跑去了哪裏,霓漫天便借著去給南繪送藥的由頭偷偷跑上了絕情殿,無論是尊上亦或者是南繪的房門都是緊閉的,而後者的房間四周更是布置了結界與陣法,防範地倒挺嚴實。霓漫天刻意放輕了腳步,走到南繪房間敲了敲門,卻並未開口說話。

南繪還以為是花千骨過來送藥,壓根沒有多想單手結印便是暫時解開了房間封印禁制,捂住嘴唇忍不住輕輕咳了幾聲,道:“小骨,今天可別又忘了給我帶蜜餞了,這些藥可是苦死我了。”

剛準備揚起笑容撲過去,可是在看到門口人相貌時,臉上的笑容猛然一斂,單手一翻斷念劍便是直接拔出直接對向她,她緊蹙著眉頭,看著面帶得意笑容的霓漫天心中一緊,卻還是忍住體內有些翻騰的煞氣,語氣冷冽:“這絕情殿並非你能隨意踏足之地!是誰給你的膽子擅闖掌門居所?!”

看著眼前臉色憔悴慘白明顯一副病弱膏肓模樣的南繪,這一番殺氣騰騰的威脅霓漫天是絲毫沒有放在眼裏,她的臉上還是囂張到不行的得意笑容,甚至還刻意走近了一些,雙手抱胸大笑出聲道:“小師叔這番話可當真是折煞師侄了,再說了此番若不是到了這絕情殿,又如何會看到小師叔竟然虛弱至此的模樣?小師叔,咱們也明人不說暗話,說吧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由於未曾下殿,南繪此時此刻的狀態看著確實很是憔悴不堪,看著霓漫天那一副囂張到不行的模樣,她當真差一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殺意。可這裏畢竟是絕情殿若是當真與霓漫天發生什麽沖突,定然瞞不過尚且還在閉關修煉的白子畫,如此一來到時候自己借體移毒一事就會被發現。蔔元鼎之毒事關重大,南繪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霓漫天的眼神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殺意,道:“饒是我在如何虛弱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勞煩你老人家操心,還有你莫不是以為此番仙劍大會我便會因此敗給你?我會讓你好好嘗嘗招惹我的後果……。”

霓漫天哪裏願意放過這麽一個送上門來的機會,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絲毫不見外地直接闖入了南繪的房間,壓根沒有將她滿臉殺氣所震懾,霓漫天便是直接大搖大擺地在南繪房間裏大肆搜查起來。看看能否在其中留下有用的線索,南繪此時的狀況壓根沒法與霓漫天交手,她只能緊握著手中斷念,眸中殺意縈繞,體內的煞氣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霓漫天,我警告你,現在給我立刻出去!否則,莫怪我不客氣!”

霓漫天卻是擺了擺手,一把將南繪給直接推開,口中還沒有忘記得意大笑道:“怎麽?莫非小師叔的房間裏還存著什麽不可告人的東西不成?”南繪的身體確實已經虛弱到了極致,霓漫天這不過輕輕一推便是讓她接連退後了好幾步,霓漫天也是一驚,不過這倒是讓她看出來了其中蹊蹺之處。

果不其然霓漫天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現了南繪藏起來的帶血的被褥,看著這一大堆沾染了汙血的被褥,霓漫天心中得意得不行。只以為自己似乎是發現了什麽天大的秘密,刻意撚起床榻一角,指著上面那散發著濃濃血腥味的床榻,得意一笑道:“小師叔的傷勢竟然這般嚴重,也不知尊上是否知情呢,需不需要師侄我替你去問問啊!”

此事最需要隱瞞的從來都只有白子畫一人,南繪又如何希望守了好些時候的秘密被再度戳穿,而對於破壞了自己黃粱一夢的罪魁禍首,她又如何會輕易放棄。她的劍出劍太快,不過短短一瞬這劍尖便是出現在了霓漫天脖頸處,散發著陣陣幽光劍氣淩然,這把劍讓霓漫天一時之間突然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若是敢多外多說一個字,我便讓你徹底失了說話的資格,可別怪我未曾提醒你!”

霓漫天正準備抽出長劍對著南繪好生發洩一下自己內心的不悅,可這劍剛一拿到手裏,門外卻是突然之間響起了一道很是清冷卻讓人看不出情緒的聲音:“何人在絕情殿喧嘩?未曾有我同意,你是從何而來?”

這聲音分明便是白子畫,南繪一把將斷念放入墟鼎之中顧不得此時尚且憔悴的臉色便是直接推開了房間大門,看著穿著自己做的一席雪白長衫面色如常的白子畫,南繪也是松了一口氣,便是直接撲了上去將臉埋進師父的胸口,語氣輕柔得讓對面的霓漫天都忍不住起了一身起皮疙瘩:“師父,這些日子你可是讓我擔心死了,整個絕情殿就我一個人,除了小骨都沒人陪我玩,師父也要閉關不理我,阿繪一個人很無聊的!”

白子畫剛輕輕揚起唇角準備安慰幾句時,卻是瞧見了南繪那張著實讓人無法忽視的臉色,臉上笑容一斂,立刻將手搭在南繪手腕一探,頓時臉色大驚,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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