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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世尊竟為難柔弱小可憐,如此喪心病狂究竟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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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繪最近發現了一件有點奇怪的事,好像在經過第一次禦劍課之後,大家對她的態度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來還心存輕視現在卻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就連之前那個被她拖進小樹林給好好疼愛了一番的苦逼弟子也是一臉糾結的在下課時湊了過來,然後扭扭捏捏地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油紙包,聲音輕柔地讓南繪忍不住菊花一緊:“南繪,上次我出言不遜這是我給你的道歉禮,你收下吧!”

說罷,便將手裏的東西塞到了南繪懷裏,隨後便捂著臉快速跑開了,這嬌羞的姿態也是讓她有些微醺。南繪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是自己虎軀一震霸氣側漏,大家都敗在了自己酷炫吊炸天的外表下,所以這才紛紛示愛。一想到這,南繪就忍不住有些得意地甩了甩頭發,抱著手中的木劍哼著小曲子朝自己寢室走去。

一回到寢室南繪就迫不及待將這事和花千骨說了,花千骨看著她那得意的小模樣,實在不忍心說出其實大家都已經知道她身染怪病這個殘酷的現實,只能是僵笑著點了點頭隨意附和了幾句。好在還在暗自嘚瑟的南繪完全沒有註意到花千骨的不對勁,蹲坐在自己床上啃著之前那位苦逼弟子送上來的點心,一臉滿足地笑著,全然沒有一點深受傷痛折磨的模樣。

花千骨默默瞥了一眼著實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她總是習慣性淺眠,南繪熟睡之後她便會睜開眼睛觀察情況。只不過讓人擔憂的是,盡管白天裏這丫頭看上去在如何活力四射,在沒有半點偽裝的夜晚看上去著實太過於脆弱。南繪傷口處盤旋的黑煞之氣似乎有漸漸加重的趨勢,就連尊上留下的長留仙藥也逐漸失去了對這種詭異之氣的控制力,而且更為棘手的是南繪體內還有另外一股全然不同於這黑煞之氣的強大力量,兩股迥然不同的力量互相抗衡,損傷的也就只有南繪的身體。

南繪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嚴重,這身子骨已經消瘦到連大家都不忍直視的地步,就連平日裏一向傲慢驕縱的霓漫天都有些看不過去,別別扭扭地拜托花千骨送了不少蓬萊仙藥,倒是讓後者對其漲了不少好感。而因為禦劍術同樣慘不忍睹從而和花千骨結成學渣聯盟的孟玄朗,也是拜托花千骨送上了一些小零食,雖然可能對南繪的傷勢起不到什麽作用,但是至少心情總是能夠愉快一些。

每天都有大家投餵的食物,南繪吃著心裏也是暖暖的,可是自己的情況她無疑最為清楚,若是當真找不到方法到時候當真只有一種結局,那無疑是大家都不願意看見的。可是情況始終沒有好轉,體內那股強大的力量讓她的身體不斷受到損害,可是一日沒有恢覆記憶也就始終找不到解決方法。

花千骨看著南繪一日一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心中也是焦急萬分,甚至還違反了一次長留門規直接找上了白子畫,請求對方為南繪好好診治一番。畢竟是修煉千年的仙人,閱歷知識無疑是遠超凡人,可是南繪的情況著實太過詭異,白子畫自修仙到現在也是第一次遇見,甚至於翻閱了不少長留藏書也始終找不到任何解決方案。倒是有一個沒法實現的法子,聚齊十方神器釋放洪荒之力從而讓南繪恢覆記憶,到時候這病自然有法子解決。

只不過白子畫顯然不會為了這沒多大把握,甚至還可能對天下蒼生有害的法子而甘願冒險。只能是不斷地翻閱書籍,甚至於就連摩嚴和笙蕭默的藏書閣都沒有放過,可是饒是如此也始終沒有找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南繪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除了無時無刻不在受著傷口錐心之痛,晚上也沒個安生的時候,隨著傷口愈發嚴重這夢境倒是逐漸清晰起來。這段時間南繪又看見了那個穿著紫色道服的少年練習了不少精妙劍法,只不過由於現在身體狀況緣故她實在沒有辦法練劍,大家都知道了她的情況也就默許這丫頭在禦劍術上光明正大的偷懶吃東西,除了最基本的功法之外其餘時間也就由得她自己處理。

只不過今天南繪有點倒黴,本來和往常一樣她坐在一邊的大石頭上看著這些弟子們練習禦劍術,手裏還沒有忘記拿著輕水親手制作的愛心小點,臉色雖然蒼白笑意倒是非常燦爛,抱著點心一口一口吃著的模樣活生生像個小倉鼠。可惜見到這一幕的是一向嚴肅沒人情味的世尊摩嚴,他可不知道這丫頭的情況,看到有人公然上課偷懶還在吃東西,摩嚴頓時就怒火中燒,走上前就瞪著南繪質問道:“你是新進弟子?叫什麽名字?”

正好將最後一塊點心吃完,南繪擦了擦嘴轉過頭就看到臉色黑漆漆的摩嚴,吐了吐舌,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似乎一點也沒有被對方的殺氣所影響:“我叫南繪啊,世尊也要吃點心嗎?真是抱歉,輕水做的小點心真的太好吃了……”說罷,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讓得摩嚴太陽穴一陣抽疼。

南繪就是這屆弟子之中唯一的一朵奇葩,只在當初長留大殿見過一次的世尊顯然不清楚這丫頭的尿性,別以為瞪著一雙純良大眼睛就能夠逃脫處罰啊!摩嚴是個非常看重世俗禮教規矩傳統的人,對於這公然違紀的南繪他可不會擺什麽好臉色,於是剛準備開口處罰,就看見落十一急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雙手抱拳道:“師父,南繪身體有恙,尊上特意允許她在一邊休息的。”

摩嚴挑了挑眉,他可不會因為白子畫的偏袒就放過這丫頭,看了一眼南繪嘴角上還殘留著的點心殘渣,摩嚴只覺得太陽穴抽疼得更加厲害了,他深吸一口氣,道:“處罰我不下便是,不過既然已經在一邊休息,那麽這禦劍術想必是已經掌握得不錯了?既然如此,出來示範給我看看便是。”

落十一欲言又止,南繪這姑娘身上的傷有多重他可是聽糖寶說起過不少,聽著就覺得有些承受不住,可是摩嚴畢竟是自己的師父,這師命不從也說不過去。再說摩嚴這要求倒也不是特別過分,實在是有些沒辦法,他只能是轉過頭看向南繪。

從正式成為長留弟子到現在,南繪基本上完全沒有嘗試過禦劍飛行,無論是白子畫還是小骨都是讓她好好休息,盡管有些發怵高度,到底還是好奇大過恐懼。南繪霸氣側漏地一揮手,拎著手中的木劍小手一揮便開口道:“世尊既然想看,南繪即便沒練過也務必會讓世尊好好開開眼的!”

哼,為難一個柔弱小姑娘,真的大丈夫?!柔弱小姑娘冷哼一聲,站在原地拎著木劍的身姿顯得格外英勇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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