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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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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本來是存在我電腦日志裏的。

那天我的好朋友拿我電腦看片的時候(看的什麽片我不知道,可是我的電腦中了病毒一直不停的往外碰黃色|網站窗口),哦,就是我括號裏說的那樣,我的電腦中了毒,於是我就只能去修電腦,當然,是讓我那個看了奇怪電影的朋友搬去修的。

結果這朋友從進了我家門就開始掛著一臉詭異的笑的告訴我,嘿,姐們,我看見了你寫的那些東西。

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我擦,這貨不會是看見我用小號發表在網上的小黃文了吧?轉念一想,不應該啊,那些十八禁的玩意兒我明明存在離著根目錄至少四個文件夾的位置,名字也都是《父愛如山》、《紅領巾廣播站》這種看起來無比正常的名字,這都被看到的話她簡直不應該混到現在都只是個小報社的小編輯。

朋友依然是那一抹帶著春意的笑,拿肩膀蹭了蹭我,蹭的我一個寒噤,我說姐們有事說事,你別動手動腳的啊,你是個真男兒,我是個鐵漢子,咱倆沒戲哈。

朋友挺鄙視我的描述,把我那臺擼了幾十萬字換來的戴爾隨手就扔沙發上了,她說她看見我寫的日志了。

我這才記起來原來我還寫過這些奇怪的東西。

於是在朋友的鼓動下,我把那些段子挑了些能發的發在這裏。

我知道雖然我是用馬甲號發的,可是文中人物的指向性太強,根本就沒法只用代號就混過去,所以我幹脆就用真名好了。

反正如果被人罵我炒作我也可以假裝這個我不是我,只是世界上某個角落蹲在馬桶上邊運氣暢通邊惡意編排的某個小人物。

其實現在已經有些名氣的我接觸到的圈裏的事更多了,我也很想給你直播一下。

但是我覺得既然我朋友已經把我那些日志翻出來了,本著多發點字能騙點擊量,當然主要是能多騙點錢的原則,我把日志整理了一下先發出來吧。

這個故事可能要追溯到去年六月份。

為什麽說是故事呢?我說過了,我有整理(整理的意思就是刪減改),我沒有義務要完全給你還原我的生活。

那時我還是一個大四的學生,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電視臺的電編實習。

當時臺裏要做一個真人秀節目,那個節目叫《新合租時代》。

好吧,說到這裏你大概已經猜到我是誰了。沒錯,我就是裏邊那個每天宅在屋裏寫小說的流蘇。

《新合租時代》最初設定是六個人,都是圈裏人。

可是那個大胡子導演著實是個灑脫的人,灑脫的意思大概就是隨性到令人發指的意思吧。還有一個月要開拍的時候他突然說,不行啊,偶數太和諧了,你們再去給我找一個來,總得有點感情糾葛這節目才有意思吧。

乍一聽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可是那六個人又不是三男三女,是四男兩女啊,怎麽看都是兩對三角戀的戲碼啊!

但是大胡子導演是整個劇組的頭頭,所以導演開了口,制作方面立刻就開始找人。

消息發出去以後倒確實有不少新人發來合作意願,可是導演總是說不行不行,太單一。

開始我吃飯時候聽他們聊起來還覺得挺有意思,可真是沒想到會選到我。

如果說我這輩子有兩次走了狗屎運,一次是去買咖啡的時候在門口撿了五十塊錢,還有一次就是去買咖啡的時候撞見了大胡子導演沒帶錢包。

我當時把我的錢包甩在櫃臺上,然後在服務員用看神經病的眼神下默默打開錢包替大胡子導演付了咖啡的錢。

導演人挺好的,問我叫什麽名字,是哪個部門的,他一會兒叫助理把錢給我送去。

我本來想說我叫雷鋒的,後來一想這麽說的話他估計就沒法把錢給我了,只能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

咖啡店就在電視臺附近,所以買了咖啡我就跟著大胡子導演一起回臺裏。

大胡子四五十歲,人特別和藹,和我聊天問我學什麽的,什麽時候來臺裏的。

我說我是學戲劇影視文學和電視編導的,我還特別驕傲的告訴他我在某網站寫小說。

大胡子突然說了句哎,這個好。

我問他哪個好。

他笑瞇瞇的把名片給了我,還問我要了電話號碼,說會再聯系我的。

我當時心裏一沈,這不是要潛規則我吧?

雖然我一直自戀的無以覆加,可是我也有自知之明,我的外貌不至於讓大胡子對我感興趣吧,畢竟他的名氣要找什麽樣的演員找不到。

然後我就開始YY如果他真是要潛我,我只能打鋪蓋卷走人了,至於實習證明的話我就讓我爸給我開個好了,雖然他的電器件加工廠和我的專業八竿子打不著。

結果我果然是對自己的樣貌想太多了,下午的時候導演的助理給我打電話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他們在做的那個真人秀節目。

我當時第一反應是:艾瑪,我要火。

很久之後大胡子導演才告訴我,當時他喝咖啡其實從來不付錢,那個咖啡店是他侄子開的。

所以在我豪氣萬丈的摔錢包的時候,他覺得這孩子挺有表演天賦的。

他當時只以為我是想套近乎跟他爭取什麽。

後來是因為我的專業讓他想到他那個真人秀可以加一個編劇進去,這樣人物職業比較多元化,加上我長得很秀氣,在一群中年大媽編劇裏難能可貴,雖然我還沒寫出過一個能播的劇。

好吧,我知道這一段可能比較沒意思,可我還是寫出來是想說在那個節目裏最沒有名氣的我真不是靠潛規則上位的,也真沒有什麽後臺靠山,富豪老爸或是鐵腕幹爹的。

我只是運氣比較好,碰到了一個有趣的導演而已。

總之作為最後一個參演人員,我在節目錄制前的一天搬進了那個東四環的覆式樓。

這座歐式風情的主要拍攝基地現在被你們叫做葫蘆屯。

好吧,我也覺得那麽好看的一座覆式樓被冠以這麽奇葩的名字很是喪心病狂。為什麽叫葫蘆屯呢,讓我給沒看過節目的人普及一下,因為我們有七個人參演,所以被觀眾叫“葫蘆娃連萌”,然後我們的住所也就得了個奇怪的名字。

前面說到我是在節目錄制前一天住進葫蘆屯的,其實也是第一個入住的。

工作人員全都住在我們樓後邊的那棟樓裏,相比我們七個人兩層樓,他們二十多個人擠在一起。

因為是大胡子導演親自敲定的人,很多場助都不知道我什麽來頭,對我也挺客氣的,副導跟著一起檢查房子時還一臉親切的跟我說,“流蘇啊,既然你先來了,你就先挑房間吧。”

其實所有的房間都差不多,樓上四間,樓下三間,我想著自己要扮演一個專職寫劇本的,所以選了樓下靠樓梯那間有張大書桌的屋子。

對,導演說臺裏的實習我不用去了,就用這半年的時間專心在屋裏擼劇本行了。

其實那半年我劇本沒擼多少,小黃文倒是擼了不少,而且都是耽美向的。

好了回歸正題,我這不是選好了屋子就開始把我的大行李箱往裏收拾了麽。

我以為只有我是提前到的,結果正收拾衣服的時候我聽見我屋子的門響了,然後沒等我說請進,門就打開了。

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對著我笑的一臉妖孽。

他說你好啊,你是流蘇吧,我是景城。

我反應了幾秒鐘才想起來眼前這個無比養眼的男人應該就是參演的那個演藝界小鮮肉。

原諒我不看國產偶像劇,所以對這個一劇成名的男演員,我還真沒一眼認出來。

我連忙放下手裏的衣服,從床上跳下來和他握了握手。

他的手很暖很幹燥,而我當時收拾收拾的一身汗,手心也汗嘖嘖的。

他禮貌的問了一句需不需要幫忙,我說不用啊。

然後他就告訴我他挑的是我隔壁的房間,又說他也要回去收拾了。

第一次見面,他給我的錯覺就是他那樣一副溫潤君子的模樣。

當時他進來時只有他一個人,房子裏也沒有其他人,他的助手在他房間裏收拾行李,他則在大房子四處游蕩。

我終於收拾好,想去沖個澡然後叫份外賣時,就看到他正在浴室四處打量。

我很奇怪他為什麽會對浴室感興趣,他這時也看見了我拿著換洗衣服站在他身後了,然後他告訴我他正在看攝像頭的安置位置,還好劇組有節操,沒在浴室裏安,不過浴室外邊的洗手臺上邊安了一個。

這個節目為了盡量真實,整個房子裏安了五十幾個高清攝像頭,除了每個屋裏三個,其他一切你想到想不到的角落都安了。

至於搬機器的攝像人員是不進房子的,只在有時候跟著參演人員出去拍活動時發揮作用。

然後景城沖我眨了眨眼睛,告訴我以後如果要和他說什麽悄悄話可以來浴室。

我也學他眨眨眼睛,我說我要洗澡了呢。

我自以為我這動作表情做的很可愛,可是景城嗤笑了一聲告訴我,你眼屎擠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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