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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皮爾斯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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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的睡眠質量很不好,原因當然是那女孩的不上道,擾的他在夢裏都要考慮她的事。

他已經把她帶回來很長時間,告訴她一切,用上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折磨心智的方法,仍然沒有效果,看來神盾局那一套攝人心神的裝備絲毫不比九頭蛇遜色,他在神盾局潛伏那麽久都沒能達到接觸那些秘密的級別,他們把她藏的很深,如果不是Fury和黑寡婦想要結束原神盾局的孤註一擲,他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那些信息,再也找不到她……

可天註定她得回來,離得到真正的她就差一步,他決定明天嘗試點新方法,CIA的那一套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促不及防的,一把冷匕首劃上他的頸項:"如果你打算折磨一個女孩,最好不要吧刀隨處亂放,Brock。"

"我以為你不夠膽用它們。"

匕首涼涼的滑過他的側臉:"你的臉不一樣了。"

"糟糕的外科醫生的手筆。"他手指點在刀刃上:"你打算殺了我?"

"你確實該死,看看你那差勁的試圖洗腦的手法。"

匕首順著他指尖的方向移開,他躺在那兒一動沒動:"你在這兒了,對吧?!"

她跨坐在他身上直了直身子,自上而下俯視著他:"是啊,我。"

"回來把這個世界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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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假期結束的這麽快。”Iris懶洋洋的靠在冬兵肩膀上,輪船轉長途車讓她覺得有點惡心,身邊卻沒有暈車藥。

“Steve要忙覆仇者的事,黑寡婦和鷹眼兼顧兩邊,Nick Fury本來就缺少人手。”冬兵握著她的手輕按著她的虎口處,想讓她減輕些難受。

“喲,都開始叫Steve了?”

冬兵擡起環繞她的手點了點她的鼻子,沒有接話。

自從Iris知道他已經恢覆了記憶,才發現他對Steve的別扭情緒也隨之消逝了很多,Iris在腦海裏構築了一下兩人在二戰戰場上並肩作戰,生死相依的畫面,怎麽想怎麽覺得再加上誰都多餘,直到她想起曾在美國隊長博物館裏看過的Steve在前往下一個站點的車上拿出了貼著女人照片的懷表時,才發現其實。

他們和前神盾局長取得聯系並沒費多少功夫,Fury答應了把這事對Steve暫時保密,雖然他並不理解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行為,不過用起人來倒是毫不客氣,他們很快接到了第一個任務坐標,坐標指向愛荷華一個叫做皮爾斯伯格的小鎮,那裏屬於發展滯後區,人口稀少,交通也不便利,他們換了幾種交通工具才將將要到達。

Iris只閉上眼睛瞇了一小會,睜眼時眼前的景致已經有了很大變化,鄉村並不平坦的小路變成了康莊大道,道路兩旁的建築也先進時髦,他們路過的幾座大廈高度和設計都直逼曼哈頓的一眾摩天大樓,怪不得Fury要懷疑,這確實很不對勁……

Iris趴在玻璃上看著他們一路路過的建築,坐在他們前排的乘客回過頭跟他們搭起訕來:“外地人吧,第一次來?”

Iris掛上微笑轉頭回答:“不,我小時候在這兒生活過幾年,後來搬走了。”

"哦,舊地重游?"

"來探訪幾個朋友,不過這裏跟我記憶中都不一樣了,也沒聽他們提過什麽財團入駐啊?”

"財團入駐?我也搬來時間不長,倒是沒有聽說過,我一直以為是州長在撥劃款項的時候出了什麽意外。"

他伸出兩個手指彎了彎,然後回過頭從包裏摸索了一陣,轉身時遞過一張片來:"如果你們沒定好落腳的地方,我工作的埃米爾酒店現在正在大酬賓,環境絕對一流,比那個虛有其名的皮爾斯伯格酒店強得多,我們的酒吧可是鎮上最繁華的地方,夜場保證不比紐約差,絕對爽翻天……”

他眉飛色舞的表達了一番夜場的'特別'之處後,才像是突然看到了兩人交握的手:“哎呀,不好意思,我沒註意到你們是情侶。”

Iris聽他道歉的語氣毫無誠意,也不在意的笑笑:“沒關系,我們平時很放的開,可以一起去玩。”

那人立刻又笑起來:“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跟你說那酒吧……。”

車子終於到站,Iris謝絕了推銷酒吧男的"順風車",只說要先見過朋友再決定住處,她故意磨磨蹭蹭的走在後面,下車時已經見不到幾個人影。冬兵沒有主動來牽她的手,她只好厚著臉皮把自己的手往對方掌心裏塞,冬兵只回頭給了個臭臭的表情:"放的開?一起玩?"

Iris吐吐舌頭:“我不是想多套點話嗎,那個人太討厭了,後面就沒說什麽有用的了。”

"去搭他的順風車啊,我猜他還有很多想說的。"

"人家是邀請我們一起的,說不定是看上你了呢,我看那個人gay氣好濃的。"Iris嬉皮笑臉,抓住他的手臂晃來晃去:"我還犯惡心呢,我們去買可樂喝好不好?"

買過可樂,Iris攔下輛出租車,報上的卻是皮爾斯伯格酒店的名字,冬兵不置可否,由著她發揮。

Iris覺得以地名命名的酒店想必最歷史悠久有秘密,而司機送達的酒店也完全符合了猜測,不同於小鎮的整體的科技時尚風格,這裏的裝潢相當樸素覆古,進門不遠的地方有人正站在展示墻前看上面的照片,Iris和冬兵走近些,照片上都是是酒店的歷代經營者們,看右下角落款的日期,這些照片都已有幾十年歷史。

照片墻中間一個微卷長發的女人看起來格外紮眼,糟糕的拍照技術和老式的衣著絲毫無損她的美貌,她的笑容點綴在那裏,整面墻上的人物都沾染了餘暉,Iris哇了一聲:"她可真漂亮。"

冬兵也看得一臉認真,Iris忍不住打趣他:"怎麽辦,是不是後悔自己被冰凍了幾十年?你們生在同一個時代,說不定你能認識她呢。"

"我認識她,Gretchen Zeller。"他的眼睛終於從照片挪到Iris哪裏。

"Gre什麽?"

"是德文,她是德國人。"

Iris旁邊的婦人倏然轉過頭來:"你認識我母親?"

她已經年過花甲,不過衣著端莊,保養得當,Iris看看那婦人又回頭看看墻上的照片,她們擁有一樣的鼻子和橢圓的臉型,確實有些相像。

冬兵:"你是Gretchen的女兒?"

"是的,請叫我Betty,我母親是這裏的創始人之一。"她臉上掛起微笑,看起來十分和善:"她十幾年前就去世了,你們從哪見過嗎?"

冬兵:"她在二戰時期是107部隊的護士。"

婦人的臉色帶上了驚訝:"是的,我的母親為戰爭奉獻了很多,她也是在那裏遇見了我父親。"

Iris忍不住插話:"您父親一定很英俊瀟灑,才能配得上這麽讓人挪不開眼的女士。"

"這我就沒法回答啦,我從沒見過他,母親也從不說關於他的事。"

婦人的臉上閃過的不自然很快被溫和的表情掩蓋,人也像是陷入了回憶:"母親的朋友曾告訴我我的生父跟母親同屬於107部隊,就是美國隊長的部隊,他正直善良、風趣幽默,是為了保護隊長才犧牲的,是個大英雄,我實在是太想知道他的樣子了,所以經常趁母親不在到她房間裏試圖找出些蛛絲馬跡……你猜怎麽著,還真讓我找到一張老照片,照片裏的她靠在一個男人肩頭笑的那樣幸福,我一輩子都沒見過她那樣笑……"

婦人停頓了一會,又重新微笑著看向Iris:"說起來,那照片裏的小夥倒跟你的男朋友有些相似。"

她的目光移到冬兵身上,冬兵卻還盯著墻上的照片,Iris瞧著眼前婦人熟悉灰藍色的眼睛腦子裏嗡了一下:"他,他也長得跟他爺爺很像,巧合,巧合而已,我那個,餓了,得去吃飯了,我們有緣再見啊。"她沒等婦人有回答,轉身迅速的拽著冬兵往外走,他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回頭跟那位女士用德文說了句再見,走出了大門。

一出門口Iris就松了手,自顧自己大步往前走,冬兵一臉狀況外的表情跟著她,直到突然飛奔而過的摩托車幾乎擦著她身邊駛過,他才一把把人拽回懷裏。

Iris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開自己,低著頭深呼吸了幾下:"那個名字奇奇怪怪的女人,你們約會過?"

冬兵點點頭:"一起參加過幾次舞會,她父親被納粹殺死後就毅然投向了我們的軍隊,她很有思想,是個了不起的人。"

Iris:"不用誇我也能想象到她一定是聰明可愛善解人意而且有大把人追。"

她語氣冒著酸,冬兵忍不住偏偏頭看她的臉:"怎麽了,你剛才不還誇她漂亮?"

Iris:"剛才,剛才我又不知道。"

冬兵:"不知道什麽?"

Iris:"剛才那位夫人提起的照片,那照片裏是你嗎。"

冬兵沒有吭聲,Iris又深呼吸了幾下:"所以,剛才那夫人是你,你的……"

冬兵:"我的?"

Iris:"女兒嗎?"

冬兵沈默了一下擡起她的下巴:"你覺得呢?"

Iris撇撇嘴的語氣開始煩躁起來:"我覺得?我覺得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雖然這是你的過去,還過去了那麽些年,我,我不能不接受……可是,可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都沒說出個下文,冬兵終於hold不住笑出來:"你胡思亂想些什麽呢,我們只是一起跳過幾支舞,僅此而已。"

Iris:"我才不信呢,剛才那奶奶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看來我們離開紐約還是有點早了,該讓他們給你檢查一下眼睛的。"他湊近了Iris挑挑眉毛:"跟我說說,哪兒像了?"

Iris賭氣的對上他的眼睛,它們在陽光下開始泛出些湖綠□□來。

"眼睛顏色。"

冬兵的笑容頓時十分無奈:"天啊,美國人一共就那麽幾種眼睛的顏色,就算我出生的早,你也不能這麽冤枉我呀。"

Iris嘟起嘴來口氣卻軟了些:"可你說你們約會過。"

冬兵:"Date這個詞意義沒有你想的那麽深,我們只是朋友。"他捏捏她的嘴巴:"就算我曾稱得上是個花花公子,從你出現後也偃旗息鼓啦。"

Iris拍掉他的手指皺了皺眉頭:"亂用什麽成語啊,你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嘛。"

冬兵低下頭吻吻她的眼睛:“我用的不對嗎,難道該用——金盆洗手?”

Iris噗嗤笑出來:"對,這個符合你現在黑社會氣質的多……"

"雖然我相信你,可她描述的父親怎麽都感覺特別像你,正直善良、風趣幽默,還是Steve的好朋友。"

冬兵的笑容淡了些:"所以你心目中原來的Bucky是這樣的。"

"現在的Bucky也是這樣的,還比原來更可愛了。"

冬兵點了點她的鼻尖:"剛才誰說我像黑社會?"

"誰說黑社會就不能可愛了,一看就知道你受香港電影荼毒不夠。"Iris也擡手點點他的鼻子:"沒關系,有時間姐一部一部講給你聽。"

冬兵笑的無奈,好一會表情才認真起來:"說起她的生父,恐怕不是什麽好人物……"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的故事主要取材於漫畫的一段,漫畫裏的Gretchen女士的的確確是當年Bucky的愛人,對不起您了咧,我會改的面目全非的……

英語對話中食指和中指同時彎曲一下的話,代表雙引號的意思,像反諷的感覺吧。

我突然覺得如果當年Bucky真的留下一個遺腹子,然後等他醒來了,他孫女兒都大了,然後兩個人各種別扭的相處,最後發現原來並沒有血緣關系也挺好玩的啊……或者就是二十多歲的grandpa和十來歲的蘿莉相依為命,蘿莉被教導成超殺女(hit girl)那樣的,去cp小博士也老萌了(☆_☆)

那麽面具男和女孩的故事我們還是在下一張開頭繼續,馬上就能跟正文連上啦(希望吧)……

☆、番外合集

冬兵一進門就被告知,Iris生病了,Pepper抿著嘴笑得不好意思:"不是什麽大問題,因為著涼而有些發燒,已經吃過藥了,她現在正在房間裏休息。"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她房間門口,開門的聲音讓Iris睜開了眼睛,她因為發燒而暗淡了幾天的眼神亮了起來,嘴角也帶上了笑容:"你回來了。"

冬兵回手關門快步的走到她床前,伸手摸摸她的臉:“還很不舒服嗎?”

"超級難受的。"她的臉苦起來:"我又頭疼,又想你,越想你就越頭疼,越難受就越想你,到最後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你才生病的了。"

冬兵眼角彎下來,聲音裏滿是溫柔和無奈:"看來是我的錯。"他俯下|身想抱抱她,卻被她支起一只手臂攔了下來:"我還沒好呢,會傳染你。"

"你忘了我身體裏的超級血清,我是不會生病的。"他握了她抵在胸前的手拿到唇邊親了親,Iris擡起另一只手繼續擺在他胸前:"我,我這兩天都沒洗澡,身上全是汗味兒……"

"是嗎,那我得鑒定一下。"他壓下來的力道讓本就沒多少力氣的Iris沒法抵抗,冬兵的手環過她的後背把她的身子抱起來一點,腦袋埋在她的頸間煞有其事的聞了聞,Iris別扭的移了移腦袋,然後整個人都被他擁進了懷裏:"鑒定不通過,我只聞到你的香味……"

再次被他抱在懷裏的時候,Iris才更深刻的感覺到自己有多想他,雖然分開並沒有幾天,她伸開手環過他的腰讓自己更多的靠近他一些,臉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我好想你。"

"我也是。"冬兵側過頭親親她的頭發和耳朵,松開一只手伸到被子裏她的膝彎處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自己靠坐到床頭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身子側靠在他懷裏,重新整了她身上的被子後,他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溫柔的一下一下撫摸她的頭發。她身上的溫度比平時要高一些,像是被這溫度融化了一般,Iris整個人都軟軟的貼在他胸口,把他的心填的滿滿的。

明明病已經好了七八分,冬兵一回來,Iris卻又立刻'嚴重'起來,吃飯也要餵,喝水也要溫度正正好,有一點難受就求抱抱然後趴在他胸前哼哼,旁觀者們都看的好笑,他倒是樂在其中,Iris因為吃的藥裏有鎮靜安眠的成分,很多時候趴在他懷裏一會就會睡著,他樂得溫軟在懷一夜無夢的日子,倒是巴不得Iris能多'嚴重'些時間。

————————————————十年後的分界線———————————————————

跟平時一樣,Steve Rogers在清晨五點半準時睜開眼睛,晨跑、早餐、訓練,如果非說有什麽和平時不同的,大概是他的心情……

白雲蒼狗,冬兵和Iris已有近十年年沒見,從Sin釋放出大蛇後,冬兵為了保護Iris身體裏最後殘存的時間之石能量不再被覬覦,借著假死陪著'消失'了的Iris躲了起來,為了防止信息被截取,這些年裏他們也沒多少次聯系,如今神盾那邊終於找到控制Iris能量磁場的方法,無需再擔心一個不小心愛人就要消失在自己的時空,冬兵才敢把人帶出來。

要說還有什麽比見到兩個老朋友還讓Steve開心的,那就是小Hope了,Hope Barnes,他的小教女,從她出娘胎起他就沒盡過教父責任的小女孩,這次也會一起回來,想到再過不久就能一起看到他們,Steve的嘴角就揚起來。

蜘蛛俠半轉著身子小聲的跟Sam八卦:"隊長笑得那麽甜,是有小情人要來了嗎?"

Sam的爆栗被小蜘蛛大笑著躲開,回過神的Steve看著訓練室裏笑鬧成一片的新覆仇者隊伍,有些黯然,見不到過去的老面孔,Iris大概會失望。她走之前還再三地提醒他要註意團結,可大家還是因為一個法案就站到了對立面,審判即將開始,他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見過Tony,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

訓練室裏,Sam走到幾乎發了一上午呆的Steve旁邊遞上一瓶飲料:"他們就快到了吧?"

Steve重新回神接過飲料,才發現訓練室安靜空曠下來,全息鐘的表針已經指向午休時間,他搖搖頭擰開瓶蓋仰頭灌了一口飲料:"我大概是老了,居然這麽容易走神。"

Sam轉頭給了這個怎麽看都還是二十許人的漂亮青年一個鄙視的眼神:"不要再拿這個顯擺了,剛認識時我們看起來還像是哥們,現在我已經越來越像你叔叔了。"

Steve只無奈的微笑,沒有接話。

黑色的SUV終於停止了繞圈停在大門前,後座內側門裏的人最先進入Steve的視野,Iris看起來跟原來沒什麽不同,就像他一樣,是被時間過分眷顧或者說是被時間徹底拋棄了的人,她笑著走下車來,副駕上的冬兵抱著後座另一端的小姑娘跟在後面。

Hope應該有五歲了,可Bucky懷裏的小姑娘看起來比同齡人要小一些,Steve覺得這大概跟Iris的亞洲血統有些關系,黃種人是比較顯小的,而混血的Hope看起來……真的是……太可愛了……

他的小教女有一雙Bucky的灰藍色眼睛和挺直鼻梁,一頭深棕色的小卷毛也是遺傳了父親的基因,嘴巴和下巴則像足了Iris,她挑著父母所有的優點繼承下來,在模樣上占盡了先機。小姑娘正懶洋洋的趴在父親的肩頭,想必是被一路的奔波耗盡了精力,Iris趴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她才擡起頭轉過半個身子,在父親的懷抱裏朝他們看過來。

走在前面的Iris先是輕輕擁抱了下Steve問了好,待她再要抱Sam時卻被他擺著手躲開:"NO NO NO,我發過誓再也不接近你十米以內,現在已經犯規了。"

Iris忍著笑微微的探身過去小聲的:"沒關系,醋壇子的主要看護對象已經變成了他女兒。"

她傾斜的身子被冬兵一把扶正,冬兵懷裏的女孩也學著爸爸的樣子伸手揪住Iris的袖管,甜蜜蜜的叫了一句媽媽。

Iris牽過女兒的小手搖了搖:"哎,寶貝。"

Steve已經迫不及待的湊過來:"過得好嗎Bucky?"他沒等冬兵的回答就轉了頭:"你好姑娘,你是Hope嗎?"

小姑娘皺起小眉頭有點緊張的偏過腦袋,嘴巴裏還在小聲念叨:"金色頭發藍色眼睛,人群裏看起來最像吧唧噠……"她擡起頭眼睛亮亮的對上Steve的目光:"我知道,你是Steve教父。"

漂亮又聰明的小教女一眼就認出了他,Stveve既高興又有點受寵若驚,小姑娘笑咪咪的沖他伸出一只手來,他馬上接住晃了晃,像是在行握手禮。冬兵冷哼了一聲把女兒往外讓了讓,Steve看看冬兵又看看Iris,最後在Iris鼓勵的目光下才張開手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

她軟軟的小身子還帶著奶香味,Steve覺得最近的煩惱和憂慮仿佛都化作了流沙,從他張手握住Hope小手的那一刻,從指間飛逝無蹤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然而生病的我還沒好……

我腦洞裏的新CP終於誕生,那麽其實呢Hope 不是Hope......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十年前你翹了我的基友,十年後小心你女兒……

哈哈哈哈,我起名字真的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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