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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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註視下，沈萬三想了想，然後根據自己的記憶回答。
“續命香是一種特殊的香料，可以讓已死之人重新出現在世間，以活人的狀態生存，日常生活與活人無異，只是續命香十分罕見，一炷香只可以維持十五年，我也不記得自己在哪裏聽到過，可以確定的是，現在幾乎找不到續命香的蹤跡。”
沈萬三說話的時候，其餘幾人的目光都落在陸玄身上。
陸玄知道大家想知道什麽，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師父的身份。”
“這次地府震動，會不會……”蘇軾說著，認真看著陸玄。
陸玄搖頭：“應該不會吧，師父不像是有那個能力的人，地府震動，震懾十八層地獄，這樣的能力，尋常鬼魂也做不到吧？”
陸玄的話很快得到認可。
“也是，尋常鬼魂若是有這個能力，地府早就翻天了，”蘇軾感慨著，又道，“別說是尋常鬼魂，秦始皇在地府那麽多年，也不可能有這個能力，除非是……”
陸玄震驚：“秦始皇大佬還沒有投胎？”
“我們之前沒說過？”蘇軾看他。
沈萬三立即開口：“說過的吧，之前在微博上說過的，小玄兒肯定看到了。”
“我以為你們是在說笑……”陸玄忍不住道，又看著沈萬三，“難道之前那位‘切開黑’是……？”
沈萬三不再理會他：“我們繼續聊這次的事。”
陸玄：……
他覺得自己這一天無語的次數要比之前好多天的量加起來還要多。
蘇軾卻看著他：“你師父有沒有說為什麽你不能去地府？”
陸玄搖頭：“沒有詳說，只是師父說我的體質不適合去地府，而且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對地府有好奇心，還說要是實在好奇，還不如回家，反正我們門派的名字就叫‘冥府’，沒必要羨慕地府。”
“那你的門派在哪裏？”蘇軾又問道。
陸玄師父一直告誡陸玄不要去地府肯定不會沒有原因，蘇軾也沒有強求，只想著找到陸玄門派的所在地，或許可以找到解決的方法。
然而蘇軾的退而求其次卻並沒有讓陸玄輕松一些，他反而更加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想了想，他還是主動問道：“現在地府的情況很麻煩嗎？”
不管是最早的黑白無常，還是那之後曾經試探過他的武則天，亦或是現在的蘇軾沈萬三，都表達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現在的地府確實有麻煩，只是他還這個麻煩還不知道是什麽，要如何解決。
陸玄一直聽師父的話，沒有打過去地府的心思，但這會兒卻不是他想不想去的問題。
蘇軾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你師父就這麽肯定你不會不聽他的話，突然好奇心起，跑去地府玩玩？畢竟以你的能力，想去地府玩玩不是什麽問題吧？”
陸玄撓了撓頭：“雖然不難，但是……”
陸玄的話停頓在那裏，再次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他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但是我慫，師父知道我膽子小，還跟我說了許多地府恐怖的地方，所以我肯定不會因為好奇跑去地府。”
要在這麽多人面前說自己慫，還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要不是被逼到這份上了，他也不會這麽說自己。
不過這個理由也確實很有說服力。
蘇軾等人就被這個理由說服了，並且十分堅定地認為陸玄說的是真話。
畢竟陸玄慫這件事是公認的，就連唐秋和曾群都知道的事實。
“所以你就一直沒有去過地府，之前黑白無常來請你的時候，你還把他們關到了窗戶外？”蘇軾又一次問道。
陸玄：……
“黑白無常這麽記仇的嗎？”
“那可不，黑白無常十分小心眼。”沈萬三添油加醋道。
陸玄：“……更加不想去地府了。”
蘇軾看他：“你之前不是問地府的情況是不是真的惡劣嗎？”
陸玄點頭，接連幾人的詢問讓他心裏忍不住在意：“是，我想看看在我不去地府的前提下，有沒有辦法解決問題，如果實在不行，我陪你們去一趟地府。”
師父的叮囑是一回事，他自己對地府的懼怕又是一回事，但是一旦地府真的出事，後果也將極其嚴峻。
地府出事，影響的絕不僅僅只是地府本身，還有人間，所以這件事絕不能輕易揭過。
蘇軾見陸玄確實擔心地府的情況，想著雖然黑白無常說陸玄去地府就可以解決問題，但那畢竟不是確切的消息，陸玄這邊又有師父的囑咐，意味著他去地府很危險。
這樣一來，兩個消息都有了可信度。
如果陸玄只是陌生人，為了地府的安危，蘇軾一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服陸玄去地府。
以陸玄的性格，在情理的要求下，就算他去地府後生命可能會受到威脅，他還是會點頭答應這個要求。
偏偏兩人相處那麽久，蘇軾也不忍心讓陸玄冒險，他甚至覺得陸玄的提議很有道路，如果地府的問題能夠在不入地府的前提下就能解決，又何必冒著危險白白去一趟地府。
這麽想著，他直接說道：“地府在近百年內一直不穩定，時不時有厲鬼逃脫地府的桎梏，最近十幾年情況更加嚴肅，甚至地府的陰氣還在逐漸減弱。”
“地府的陰氣減弱，偌大的地府，陰氣竟然還會減弱？”陸玄震驚道。
“嗯，這就是我之前問你要那些陰氣符的原因。”蘇軾點頭。
陸玄心裏還滿是震驚，他在思考地府的陰氣減弱對應著什麽，如果是對比人間的話，陰氣減弱恐怕相當於空氣減弱，到達一定程度後，對於整個地府而言，將是滅頂之災。
陸玄臉色變幻，思考出這件事的後果後，立刻下定決定：“我跟你們去地府。”
陸玄著急了，蘇軾反而平靜下來，笑著看他：“事情還沒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你師父不是說了麽，迫不得已的時候你才能去地府？”
“可是……”陸玄皺眉。
之前他不知道地府的情況，只以為是一些小事，才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這會兒知道事情嚴峻，反而覺得盡早去一趟比較好，要是地府的情況真的發展到形式嚴峻的情況，恐怕真的沒辦法挽回了。
“不著急，要是地府的情況真的急迫，我們哪裏還有閑心跑到人間來閑逛？”蘇軾笑著說道。
陸玄還是心有疑慮：“但……”
“但什麽但，你要真的想解決地府的麻煩，回頭多給我畫幾張符，也能緩一緩地府的狀況，反而是另一個問題，或許你可以去處理一下。”蘇軾說道。
陸玄看他：“什麽問題？”
蘇軾：“你師父叮囑你不要去地府，又不說什麽原因，或許他知道什麽，你可以去你之前住的地方看看，保不準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聽到這話，陸玄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倒是想去，只是這個世界跟他之前生活的世界並不是同一個，他連自己為什麽會到這個世界也不知道，更不用說如何穿回去。
蘇軾卻不知道陸玄的擔憂，只以為他還在擔心地府的事，拍拍他的肩：“你師父說迫不得已才能去地府，或許那才是解救地府的契機，去早了可能反而弄巧成拙，你先在人間呆著，地府那邊有什麽情況，我會來找你。”
蘇軾都這麽說了，陸玄只好點頭：“好，我也想一下怎麽才能安然無恙去地府，這樣的話就算只有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才能解決，或許我能先去看看情況。”
“行，那你好好考慮，有空多畫幾張符，我們就先走了。”
“好。”陸玄點頭。
直到幾人離開，陸玄才突然意識到什麽。
“啊，碗碗又被帶走了？！”
“還在擔心地府的事？”顏如禦拉了把椅子，坐在陸玄對面，看著陸玄面帶憂色的神奇，認真詢問。
陸玄楞了下，想說沒有，但是看著顏如禦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嗯，突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
“別想太多，不管什麽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只是現在還沒到時機，別擔心，嗯？”顏如禦說道。
陸玄認真看著他，突然沖著他伸出雙手。
顏如禦低頭看著已經到自己面前的雙手，主動握了上去。
“我跟你說一件事，顏老師不要說出去。”陸玄說道，他對顏如禦總是有著莫名的信任，也願意把心裏藏著的秘密告訴他。
“嗯。”顏如禦點頭，只是靜靜地看著，眼裏滿是信任之色。
陸玄深吸一口氣：“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也不是我的身體，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只是在一次跟人抓千年厲鬼的時候，受了重傷，死了後就占了這個身體。”
“嗯。”顏如禦再次點頭。
“你不好奇嗎？”陸玄認真問道。
顏如禦微微失笑：“你不是正在跟我說嗎？”
陸玄楞神，又覺得這番對話很有趣，忍不住失笑，心情突然再次揚了起來：“也對哦，不過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就是那些事，回頭有空的時候我們慢慢說，我打算去我小時候住的地方看看，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那個地方變成什麽樣了，你……”
“我陪你去。”在陸玄沒有說話的時候，顏如禦立即說道。
“你還想不陪我去？”陸玄看過去。
顏如禦失笑，故意道：“我只有這個選擇？”
“是的，你只有這個選擇。”陸玄立即點頭。
兩人對視，突然相視一笑。
陸玄心裏觸動，心底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抽芽，而且以一種可以感知的速度緩慢成長著。
他的笑容更深。
這個感覺，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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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命香是一種特殊的香料，可以讓已死之人重新出現在世間，以活人的狀態生存，日常生活與活人無異，只是續命香十分罕見，一炷香只可以維持十五年，我也不記得自己在哪裏聽到過，可以確定的是，現在幾乎找不到續命香的蹤跡。”
沈萬三說話的時候，其餘幾人的目光都落在陸玄身上。
陸玄知道大家想知道什麽，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師父的身份。”
“這次地府震動，會不會……”蘇軾說著，認真看著陸玄。
陸玄搖頭：“應該不會吧，師父不像是有那個能力的人，地府震動，震懾十八層地獄，這樣的能力，尋常鬼魂也做不到吧？”
陸玄的話很快得到認可。
“也是，尋常鬼魂若是有這個能力，地府早就翻天了，”蘇軾感慨著，又道，“別說是尋常鬼魂，秦始皇在地府那麽多年，也不可能有這個能力，除非是……”
陸玄震驚：“秦始皇大佬還沒有投胎？”
“我們之前沒說過？”蘇軾看他。
沈萬三立即開口：“說過的吧，之前在微博上說過的，小玄兒肯定看到了。”
“我以為你們是在說笑……”陸玄忍不住道，又看著沈萬三，“難道之前那位‘切開黑’是……？”
沈萬三不再理會他：“我們繼續聊這次的事。”
陸玄：……
他覺得自己這一天無語的次數要比之前好多天的量加起來還要多。
蘇軾卻看著他：“你師父有沒有說為什麽你不能去地府？”
陸玄搖頭：“沒有詳說，只是師父說我的體質不適合去地府，而且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對地府有好奇心，還說要是實在好奇，還不如回家，反正我們門派的名字就叫‘冥府’，沒必要羨慕地府。”
“那你的門派在哪裏？”蘇軾又問道。
陸玄師父一直告誡陸玄不要去地府肯定不會沒有原因，蘇軾也沒有強求，只想著找到陸玄門派的所在地，或許可以找到解決的方法。
然而蘇軾的退而求其次卻並沒有讓陸玄輕松一些，他反而更加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想了想，他還是主動問道：“現在地府的情況很麻煩嗎？”
不管是最早的黑白無常，還是那之後曾經試探過他的武則天，亦或是現在的蘇軾沈萬三，都表達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現在的地府確實有麻煩，只是他還這個麻煩還不知道是什麽，要如何解決。
陸玄一直聽師父的話，沒有打過去地府的心思，但這會兒卻不是他想不想去的問題。
蘇軾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你師父就這麽肯定你不會不聽他的話，突然好奇心起，跑去地府玩玩？畢竟以你的能力，想去地府玩玩不是什麽問題吧？”
陸玄撓了撓頭：“雖然不難，但是……”
陸玄的話停頓在那裏，再次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他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但是我慫，師父知道我膽子小，還跟我說了許多地府恐怖的地方，所以我肯定不會因為好奇跑去地府。”
要在這麽多人面前說自己慫，還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要不是被逼到這份上了，他也不會這麽說自己。
不過這個理由也確實很有說服力。
蘇軾等人就被這個理由說服了，並且十分堅定地認為陸玄說的是真話。
畢竟陸玄慫這件事是公認的，就連唐秋和曾群都知道的事實。
“所以你就一直沒有去過地府，之前黑白無常來請你的時候，你還把他們關到了窗戶外？”蘇軾又一次問道。
陸玄：……
“黑白無常這麽記仇的嗎？”
“那可不，黑白無常十分小心眼。”沈萬三添油加醋道。
陸玄：“……更加不想去地府了。”
蘇軾看他：“你之前不是問地府的情況是不是真的惡劣嗎？”
陸玄點頭，接連幾人的詢問讓他心裏忍不住在意：“是，我想看看在我不去地府的前提下，有沒有辦法解決問題，如果實在不行，我陪你們去一趟地府。”
師父的叮囑是一回事，他自己對地府的懼怕又是一回事，但是一旦地府真的出事，後果也將極其嚴峻。
地府出事，影響的絕不僅僅只是地府本身，還有人間，所以這件事絕不能輕易揭過。
蘇軾見陸玄確實擔心地府的情況，想著雖然黑白無常說陸玄去地府就可以解決問題，但那畢竟不是確切的消息，陸玄這邊又有師父的囑咐，意味著他去地府很危險。
這樣一來，兩個消息都有了可信度。
如果陸玄只是陌生人，為了地府的安危，蘇軾一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服陸玄去地府。
以陸玄的性格，在情理的要求下，就算他去地府後生命可能會受到威脅，他還是會點頭答應這個要求。
偏偏兩人相處那麽久，蘇軾也不忍心讓陸玄冒險，他甚至覺得陸玄的提議很有道路，如果地府的問題能夠在不入地府的前提下就能解決，又何必冒著危險白白去一趟地府。
這麽想著，他直接說道：“地府在近百年內一直不穩定，時不時有厲鬼逃脫地府的桎梏，最近十幾年情況更加嚴肅，甚至地府的陰氣還在逐漸減弱。”
“地府的陰氣減弱，偌大的地府，陰氣竟然還會減弱？”陸玄震驚道。
“嗯，這就是我之前問你要那些陰氣符的原因。”蘇軾點頭。
陸玄心裏還滿是震驚，他在思考地府的陰氣減弱對應著什麽，如果是對比人間的話，陰氣減弱恐怕相當於空氣減弱，到達一定程度後，對於整個地府而言，將是滅頂之災。
陸玄臉色變幻，思考出這件事的後果後，立刻下定決定：“我跟你們去地府。”
陸玄著急了，蘇軾反而平靜下來，笑著看他：“事情還沒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你師父不是說了麽，迫不得已的時候你才能去地府？”
“可是……”陸玄皺眉。
之前他不知道地府的情況，只以為是一些小事，才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這會兒知道事情嚴峻，反而覺得盡早去一趟比較好，要是地府的情況真的發展到形式嚴峻的情況，恐怕真的沒辦法挽回了。
“不著急，要是地府的情況真的急迫，我們哪裏還有閑心跑到人間來閑逛？”蘇軾笑著說道。
陸玄還是心有疑慮：“但……”
“但什麽但，你要真的想解決地府的麻煩，回頭多給我畫幾張符，也能緩一緩地府的狀況，反而是另一個問題，或許你可以去處理一下。”蘇軾說道。
陸玄看他：“什麽問題？”
蘇軾：“你師父叮囑你不要去地府，又不說什麽原因，或許他知道什麽，你可以去你之前住的地方看看，保不準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聽到這話，陸玄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倒是想去，只是這個世界跟他之前生活的世界並不是同一個，他連自己為什麽會到這個世界也不知道，更不用說如何穿回去。
蘇軾卻不知道陸玄的擔憂，只以為他還在擔心地府的事，拍拍他的肩：“你師父說迫不得已才能去地府，或許那才是解救地府的契機，去早了可能反而弄巧成拙，你先在人間呆著，地府那邊有什麽情況，我會來找你。”
蘇軾都這麽說了，陸玄只好點頭：“好，我也想一下怎麽才能安然無恙去地府，這樣的話就算只有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才能解決，或許我能先去看看情況。”
“行，那你好好考慮，有空多畫幾張符，我們就先走了。”
“好。”陸玄點頭。
直到幾人離開，陸玄才突然意識到什麽。
“啊，碗碗又被帶走了？！”
“還在擔心地府的事？”顏如禦拉了把椅子，坐在陸玄對面，看著陸玄面帶憂色的神奇，認真詢問。
陸玄楞了下，想說沒有，但是看著顏如禦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嗯，突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
“別想太多，不管什麽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只是現在還沒到時機，別擔心，嗯？”顏如禦說道。
陸玄認真看著他，突然沖著他伸出雙手。
顏如禦低頭看著已經到自己面前的雙手，主動握了上去。
“我跟你說一件事，顏老師不要說出去。”陸玄說道，他對顏如禦總是有著莫名的信任，也願意把心裏藏著的秘密告訴他。
“嗯。”顏如禦點頭，只是靜靜地看著，眼裏滿是信任之色。
陸玄深吸一口氣：“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也不是我的身體，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只是在一次跟人抓千年厲鬼的時候，受了重傷，死了後就占了這個身體。”
“嗯。”顏如禦再次點頭。
“你不好奇嗎？”陸玄認真問道。
顏如禦微微失笑：“你不是正在跟我說嗎？”
陸玄楞神，又覺得這番對話很有趣，忍不住失笑，心情突然再次揚了起來：“也對哦，不過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就是那些事，回頭有空的時候我們慢慢說，我打算去我小時候住的地方看看，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那個地方變成什麽樣了，你……”
“我陪你去。”在陸玄沒有說話的時候，顏如禦立即說道。
“你還想不陪我去？”陸玄看過去。
顏如禦失笑，故意道：“我只有這個選擇？”
“是的，你只有這個選擇。”陸玄立即點頭。
兩人對視，突然相視一笑。
陸玄心裏觸動，心底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抽芽，而且以一種可以感知的速度緩慢成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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