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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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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莫晚才親手烘烤了一個蛋糕,在上面散滿了奶油,鋪上了水果,還象征性地畫了三顆紅心,雖然有些歪扭。兩顆大的心心相映,圈套著一顆小的,代表他們一家人。

她是真誠的希望能夠跟他和平共處,哪怕沒有愛,哪怕只是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最後加上了“happy-birsday”的生日祝福,莫晚才將蛋糕盒子扣好,小心翼翼地端上了樓。

不想有人打擾他們一家的團聚,也不想被人看到這一幕再徒惹事端。早早地,莫晚便遣退了所有的傭人,一個人,守著寶寶,望著蛋糕,殷切地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莫晚還是失望了。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莫晚去廚房煮了一碗面,雖然壽星公不在,可她還是虔誠又執著地想要給他過一個生日!

忙活著,等待著,這一刻,莫晚仿佛突然明白了那夜…他等自己的心情,焦急,期待,慢慢轉變成失落,甚至----憤怒!

端著面條上樓,打開蛋糕盒,十二點之前的最後幾分鐘,莫晚喃喃地輕聲自語道:

“生日快樂!”

雖然他不在,可莫晚還是依舊為他慶祝著。而後吃了一點面條,吃了一口蛋糕,望著對面為他準備的面條蛋糕跟尚未送出的禮物,嘴裏不禁也盈滿了苦澀。

呆坐了片刻,幽幽嘆息了下,莫晚剛想收拾東西,突然一陣沈重的腳步聲悶沈而起。倏地起身,莫晚沖了出去,擡眸,便見一抹頹廢的身影歪歪扭扭地…拐向了一側。

急匆匆地折回房間,端起面條跟切好的蛋糕,莫晚往閻擎宇的臥房奔去。

剛進門,一股濃烈的酒氣便撲鼻而來,擡眸,就見閻擎宇高大是身軀仰躺在床上,西裝也被拉壓得起了褶皺。放下手中的碗盤,莫晚隨即轉身進了浴室,片刻後,端著一個小盆走了出來。

想讓他睡得舒服一點,莫晚便小心翼翼地幫他除去了身上拘謹的外衣、外褲,努力幫他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還細心地用熱毛巾給他擦了下臉。

安頓好一切,莫晚直身正準備離去,手突然被人抓住,閻擎宇猛地一拉,身子一個踉蹌,轉眼便跌到了他的身上,隨即一陣天旋地轉,還來不及反應之時,人已經被迅速壓到了身下,而後,狂躁的嗓音暴怒而起:

“你怎麽會在這兒?誰準你進來的?!”

被閻擎宇青筋暴突的暴戾模樣嚇到了,大腦霎時一片空白,傻楞著,莫晚瑟縮了下身子,聲音也顫抖得戰戰兢兢:

“那個…我是…我沒有惡意…生日快樂!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我…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

慌如麋鹿,顛三倒四地,莫晚腦子還有些迷糊,卻本能地掙紮著想要自他腋下竄逃。

“禮物?呵呵…這份禮物,我倒真是…很喜歡!”

眸光一個低垂,閻擎宇深沈的眸底,嘲弄的戾光一閃而逝,擡手,沿著她睡衣的邊扣,一個大力扯了開來,頃刻間,大片如花的美景映現眼前,那毫無遮掩的豐盈也跟著彈跳而出,瞬間掀起層層迷離的極致誘惑..

隨即,一雙薄繭的大掌便粗魯地覆了上去.

一驚,莫晚慌亂地拉扯著衣服,臉上熱起一片羞赧的潮紅:“你幹什麽?你不要這樣…”

“裝什麽裝?來都來了,不是要送我…禮物嗎?再裝,就矯情了!”

腥紅著眸子,瞇了瞇眼眸,閻擎宇大力撕扯著她的衣服,俯身,狂熱的吻已經落了上去。

“你…你誤會了…我說的禮物不是…這個…”

扭動著身子,莫晚想要抓拿些什麽,一擡眸,對上桌上的蛋糕跟面碗,這才想起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還在房間根本沒拿過來!

別過頭,莫晚懊惱地咬了下唇,被桎梏得死死的,身體被他捏的生疼,一時間,莫晚急得額頭都冒了汗:

“你別這樣,你先放開我….”

今夜的他,似乎格外的不一樣,讓人莫名的…恐懼!

“你別這樣,你先放開我!你真得誤會了!禮物,在寶寶房裏----”

“怎麽…怕了!如果你夠聰明,就不該來招惹我!”

是你主動來招惹我的!

心情莫名的煩躁,借著酒勁兒,閻擎宇便撒起了酒瘋!一個用力,便撕開了她的衣服,剛硬的身軀強勢的壓了上去。

他的動作格外的用力,仿佛在宣洩著什麽一般。

“啊!很疼!你誤會了,你真的...嗚嗚…你別這樣……”

扭轉著身子,一度,莫晚被他滿眼腥紅的樣子嚇到傻眼,像是餓狼掌下的美味,她根本無法掙脫。眸光一個交匯,見他受傷的小獸一般,理智盡失,不自覺地,她伸手撫向他的發絲,溫柔的撫觸著,試圖安撫他失控的情緒。

莫晚並不知道,閻擎宇一生中,如果有某天是他最討厭的,那一定就是他的生日跟閻心成的生日!

因為,這兩天,一天是所謂的母難日,一天是他母親的祭日。

可潛意識中,他又渴望自己像所有正常人一樣,快快樂樂地過生日、吃蛋糕慶祝,長久壓抑的矛盾讓他在這一天的情性就會大變,忽冷忽熱,異常暴戾!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每年的這一天,他都會異常墮落,只能用酒精跟女人麻痹自己。

可今晚,他卻格外的奇怪,酒一點沒少喝,可女人,他居然要不了?甚至女人都到了他的身下,他的身體也明顯已經有了沖動,可是臨門一腳,他的腦海中居然浮現出她抱著孩子的身影,他居然楞生生地…讓自己----醉了!

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臨陣脫逃的理由!

似乎感受到了什麽,輕瞇著眼眸,閻擎宇的動作開始變得柔情,吮吻的動作沒有停止,卻不再生猛…

神經緊繃,莫晚卻還是細心地體會著、關註著,忍耐地等待著他的理智恢覆。

身體一陣明顯的異樣,同時滋生的便是一股落荒而逃的念頭,見閻擎宇的手已經轉移了陣地,撐起身體,用盡全身的力氣,莫晚剛想推開他,如山的力道卻毫無預警地又重重壓了上來,下一秒,卻是一切嘎然而止,粗重的呼吸耳畔繚繞。

他睡著了?

癱下身子,莫晚松了長長的一口氣,擡手,輕輕拭了下額頭的汗滴,猛然驚覺他的手…竟然還在自己衣服裏!

暈!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只差最後臨門一腳了!

臉色突然變了幾變,一點點推開他,拉好衣服,三步並做兩步,莫晚逃難一般地飛速沖了出去:

‘哎呦,丟死人了!這下,可真得沒臉見人了!’

一口氣沖回到嬰兒房,莫晚便狼狽地躲進了浴室,深呼吸地調息了許久,臉上的熱紅卻許久未退。

直至臥房傳來寶寶的哭鬧聲,她才走出,抱起愛子,剛拉開衣服,一片痕跡,臉上瞬間又是一陣火辣辣地!

坐在床頭,哺餵著寶貝,瞥著床頭上綁著藍色絲帶的白色紙盒,莫晚心底五味陳雜,禮物尚未送出,她卻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儼然沒了第二次踏出腳步的勇氣。

低頭望著吃得嘖嘖作響的寶貝兒子,莫晚剛想換個方向的功夫,孩子就嗷嗷哭鬧不休,再次,連力道都明顯加大了,感受著,莫晚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摻雜著些許幸福的淡淡苦笑:

還真不愧是父子!小小年紀,優點沒遺傳到,脾氣倒是一樣的急,一樣的霸道!

******

第二天,閻擎宇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散發著腐朽酒氣的酸臭味,嗅著,不禁越發難受地厲害。

揉著發疼的額際,渾渾噩噩地站起身子,閻擎宇半趔趄著就轉進了浴室。

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抽過西裝,閻擎宇一轉身,突然,桌上一碗冷掉的面條跟明顯風化的生日蛋糕闖入眼簾,些許模糊的畫面腦海閃現,扔下西裝,鬼神神差地,他就走了過去。

一絲說不清的覆雜情緒心底股動,像是要破繭而出的蝶兒一般,騷撓著他煩亂的心。

擡手,挑了一口奶油放入了口中…甜膩的滋味舌尖散開,談不上好吃,他竟並不討厭。

天知道,他向來不喜甜食,六歲以後,更是從來就沒吃過生日蛋糕。

抿了抿唇,閻擎宇的手不自覺地又伸了過去,還沒碰到蛋糕,一陣突兀的開門聲突然響起,隨後便是一道微微顫顫的女聲:

“少爺?!對不起,我不知道您還在…才沒有敲門,我這就出去!”

蹭地收回手,閻擎宇臉色不冷不熱地,輕咳了兩聲,才故作無事地緩緩轉過了身子:

“沒事…收拾吧!”

快步抽了張紙巾,閻擎宇偷偷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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