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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戰事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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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許褚率軍五千人馬前來沖陣,徐庶黃旗一揮,魏延令軍士,排成數列,長戟在前,只等沖陣,後面黃忠命兩千弓箭手藏於前陣陣前,準備接應魏延,曹操看到陣勢,對左右說:“許褚敗矣。”吩咐夏侯惇,夏侯淵接應許褚。

許褚不識陣法,只管領兵前沖,待到劉琦軍三百步處,魏延一聲令下,士兵分開露出早已經待命準備的五百床弩,霎時萬箭齊發,許褚令士兵舉盾格擋,卻被箭矢穿甲破盾而過。頓時人仰馬翻,傷亡慘重,數百人馬倒地不起,或是痛苦大叫流血而亡。許褚大叫一聲,舉刀格擋,一嗎當先沖在最前,其他將士看見,紛紛棄盾拔刀,猛沖了過來。

床弩是弩家族中的龐然大物,其發明可追溯到西漢。《六韜?軍用篇》中提到的“絞車連弩”,即是一種床弩。床弩是一種安裝在木架上的大型弩。將一張或幾張大弓安裝在床架上,絞動其後的絞軸,張弓裝箭,用大弓的合力來彈射長箭,射程可達五百米,是中國古代弩類射程最遠威力最大的,可謂弩中霸王。床弩發射的箭以木為桿,以鐵槍頭為鏃,以鐵片翎作尾翼,號稱“一槍三劍箭”,實則是帶翎的短矛,破壞力巨大,實為攻守之間不可多得的利器。

由於床弩裝箭矢緩慢,且發射不便,一輪過後,魏延令人棄弩布陣,長戟在前,刀兵在後。說時遲那時快,二百步的距離,許褚軍不過眨眼便到,距魏延先鋒陣不過數十步。黃忠一聲大喊:“弓箭手準備放箭,射。”

不過許褚軍,盡是青州精壯之士,自古山東大漢就是有名。這便是曹操有名的青州兵。人人身披重鎧甲,手持大刀,也不躲閃,硬撼而來。幾十步不過兩輪箭雨,也僅僅傷了數百人。

“殺。。。。。。”許褚大喊,聲勢如雷,震天撼地。身後士兵兩眼發紅,受鼓舞揮刀向前。魏延見了並不慌張,命令前排士兵平持長戟,沖刺向前。頓時兩路大軍碰撞,宛如火星撞地球,針尖對麥芒。魏延軍士長戟士兵趁兵器較長猛刺過後,也不拔出,扔下不顧,拔出背刀,與許褚軍短兵相接。許褚軍是青州精銳,魏延大軍也不是吃素的,重步兵營原本就是破陣營,選自三軍精銳,又經剿滅張羨大戰,早已是百戰精銳。加之兵甲鋒利尖銳,劉琦又慷慨大方,頓頓管飽,打起仗來也是絲毫不懼。

許褚劈死幾個魏延軍士,擡頭一看,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將槍挑數個許褚士卒,許褚大怒道:“兀那賊將,你乃何人?報上名來,爺爺刀下不斬無名之鬼,可敢於我一戰!”

魏延一聽,撥馬過來,大喊:“黑臉胖子,看你魏延爺爺不拿槍戳你幾個透明窟窿。”許褚大喊一聲,睜圓怪眼,手提鋼刀,勒馬而來,舉刀便劈。魏延槍出如龍,上下飛舞,猶如白雪點點。魏延年少力乏,不過二十多回合,漸漸槍法變亂,力氣不加。黃忠一看,彎弓射箭,五石之弓,挽圓便射,嗖的一聲如出水蛟龍一般,直奔許褚,許褚瞧得,拿刀斜當,嗡嗡直響,魏延偷得空閑,逃入陣中。

許褚雖然勇猛,可是不知謀略,不懂陣法,只知帶兵橫沖直撞,忽往左,忽往右。沖到先鋒陣,正遇黃忠手下大將邢道榮,不及一回合,被許褚劈翻馬下。轉戰左翼,大將韓玄,領兵來當,不及數合,被許褚連人帶馬,劈為四段,死狀淒慘,周圍軍士一哄而散。

後來許褚所到之處,無人可當,劉琦士兵,只是遠遠射箭,並不來戰,許褚身後軍士卻是越來越少,待到曹操鳴金收兵,許褚帶軍回來,身中十餘箭,不過許褚身著厚鎧,箭頭鑲嵌盔甲中,並無大事。細數人馬,五千大軍不過剩下千餘人馬,許褚跪下請罪,曹操大笑扶起:“仲康先敗一將,後連斬兩將,隨折了許多人馬但也探得劉琦大軍虛實,不但無罪反有大功。下去歇息領賞去吧。”

“多謝主公。”許褚感動道。

程昱上前問道:“主公可有計謀破敵?”

“沒有。”曹操到是老實答道。“雖無奇謀破敵,但我也瞧得劉琦軍陣破綻。”

“何也?”荀攸也問道。

“你們看,雖經許褚沖陣,然其前後布陣依舊從前,可見有名將在其中,左右雙翼卻是略有阻塞不齊之狀,必然是劉琦剛剛練成陣法,庸將只知其形,不知其髓。我令人佯主攻左翼,輔攻右翼,暗暗調兵馬去右,中路策應。劉琦支援各處,其智謀之士必然反其道而行之,主防禦右翼。到時大事定矣。”曹操堅定道。

“夏侯惇,呂虔聽令,你二人領兵兩萬,以數陣,猛攻劉琦左翼。”

“夏侯淵,於禁聽令,你二人領兵一萬,以疏陣,佯攻劉琦右翼。”

“樂進,李典聽令。你二人,以鉤形陣,領兵一萬攻擊劉琦中路,並策應兩路。”

“諾。”眾將允諾。

曹操厲聲道:“此戰事關我軍存亡,如若我軍不勝,張繡半日必將追上我軍,前後夾擊,我等比然死無葬身之地。我自領中軍接應各路,虎衛軍督戰,膽敢逃亡敗退者,不論親疏,皆斬之。”

眾將駭然,曹操親自擊鼓前進,各將領策馬前進,士卒都拼力向前。一經交戰,就宛如決戰之勢,瞬間左右雙翼告急。徐庶不為所動,只是告訴他們竭力防守,曹操只是一鼓作氣,只要防住這一波,曹操大軍必敗!

左翼夏侯惇,呂虔猛攻左翼連破由蔡和和韓浩三道防線,五千大軍只剩下三千,連連告急,徐庶不援。韓浩對蔡和說道:“徐庶將軍各不支援必有道理,曹操大軍未動,我軍亦當緊縮防線,集兵一處,與其決戰,曹操大軍行軍數日,體力早就不支,如今只是一股氣而已。”

隨合兵一處,反而攻向夏侯惇大軍。

徐庶看後與蒯良蒯越商議,共同認為曹操大軍必然主攻右翼。半個時辰後,曹操中軍多樹旗幟,草人。而曹操大軍四萬人馬由曹操親率,全軍全線壓向劉琦大軍右翼,右翼瞬間被攻破,鮑隆,陳應分別被夏侯淵,於禁斬了。蔡中帶傷只身逃回中軍。左右雙翼本是將軍蔡瑁的軍隊,原本戰力就不高,雖經徐庶訓練,時間尚短,但也不堪一用。

徐庶認為曹操主力盡出,看右翼攻破,左翼不支,命黃忠,帥五千人馬援助左翼。自己親率中軍兩萬精銳與霍峻的後軍五千迎戰曹操大軍。劉琦暗道曹操一向奸詐,如今硬戰必是張繡大軍即將到來,卻隱瞞不說,只等曹操大軍力乏,到時給予致命一擊。

大戰一個時辰,雙方正是打紅了眼,正待廝殺一番,至死方休。忽然一聲炮響,一彪人馬突然闖進陣來,正當雙方正瞧是誰時,卻是,,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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