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sic.16 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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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就是想要跟過來看啊！你不允許我過來，我只能偷偷跟蹤了啊！你知道的啊，我……我喜歡你啊！”冷漠的語氣稍稍刺激了她，忍不住加大了音量，“所以……所以會這樣做也是可能的吧，我，我明明那麽喜歡你……”
就像是……把一切都獻出卻沒有絲毫回報，這樣的感受，真的很難受啊。
戀愛的時候如果只有一方付出，付出的那一方會很辛苦的吧，我……如果沒有結果的話，為什麽還要這樣努力啊，他不可能喜歡上我的，對不對？
“我……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的話，你可不可以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討厭我，不希望我糾纏你，所以……吶，告訴我吧。”
她拉遠了和他的距離，第一次感覺心好累，貌似已經不能在追隨下去了呢，“赤司征十郎君。”
很少叫他的全名，這一次帶上了決絕。
——如果是那樣的話，真的只能放棄了吧。
送過玫瑰花。
一起合奏過。
一起下過棋。
看過他打球。
對他表白過。
偷偷送禮過。
為他加入學生會。
為與他合奏而受傷。
為他的溫柔而心悸。
為他的冷漠而難過。
——到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吶。
“我……貌似真的不能繼續堅持下去了，對不起吶，赤司征十郎君，這麽長時間給你帶來了麻煩吧，那麽多表白，給你帶來困擾了吧……不對，說不定你根本就沒有去記住吧，怎麽可能會困擾呢。果然到最後……還是我一個人呢，唯一能夠輕易看到我的，耀眼的人，並不一定是命中註定的人呢。”
“只要告訴我，你討厭我，我就絕對不會再糾纏你了，我還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喲。所以赤司征十郎君，請做出你的決定吧，無論怎樣……我都會接受的。”再次後退，伸出手摘掉眼鏡，面前的少年已經模糊了，除了本身的近視，似乎還有什麽在朦朧雙眼，“即使下定決心……還是有些難過呢。”
“當你討厭我的時候，會不會和其他人一樣，看不到我了呢？”
風輕輕地吹起她的藍發，她的視線落在天空中的某一片白雲上，仰起頭……30°的話，眼淚就不會掉下來了吧，掉下來的話，赤司君肯定又會嘲笑了吧，肯定會覺得不愉快吧，即使以後和他重新變為平行線沒有交集，也不能給他帶來麻煩吧。
——我還真是一個，無能的人呢。
——赤司君也真是一個，淡然的人呢。
“你說完了麽。”少年淡淡地開口，微微皺眉，“我不會看不到你的，因為……你又不是鬼，我怎麽可能看不到。”一如初見時的玩味，當初投信時也是如此，她被抓個正著，楞楞地看著發現自己的他，不知所措。
“以前你問過我的問題，回答依舊是不會。”他緩緩地走近，未咲就那樣怔怔地站在原地，聆聽著他的話，“因為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啊。”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有了那樣一種奇怪的感情呢，飄忽不定，根本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我允許你……用你自己喜歡的方式叫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漸漸地習慣了身邊有一個和黑子哲也，黛千尋的存在感一樣低下的女孩存在啊，漸漸地覺得她也是一個很有趣的家夥，漸漸地對她有些溫柔……卻又發現這樣的自己是多麽的奇怪，所以才……
——誒？
——他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
——明明，明明不是討厭我，很煩我糾纏他的嗎？
“赤……我可以叫你征君嗎？”她脫口而出，卻又被他噓聲的動作所制止，然後試探著說道，不安地擡起頭看向他異色的雙眸。
“可以。我也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他再次露出了笑容，淺淺的，就像是曾經的曾經一樣溫柔，暖暖的，“我不會說討厭你的，真的。”他的眼睛……不知道什麽時候，金色的光芒微微收斂，“所以，未咲，繼續纏著我吧，不要露出那樣絕望的表情。”
一直都是這樣，最後的時候才像是贏家一樣說出自己的感情。
一直都是這樣，在過程之中讓別人等待很久。
一直都是這樣，無論怎樣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一直都是這樣，總是那樣溫柔得想讓人靠近，卻又冷漠得讓人望而卻步。
“征君你……太過分了，明明，明明對我那麽冷淡，明明剛剛還是一副冰山的模樣……真的是，好過分啊。”她忍不住擦了擦眼淚，“像是驚喜一樣的，征君。我真的，真的可以和以前一樣繼續在你身邊嗎？可以嗎？”
“可以。”赤司輕輕拉過她的手，不讓她繼續擦眼淚，“眼睛紅紅的了，還是用紙巾擦比較好呢。”說著便從口袋裏拿出紙巾，輕輕為她擦幹了眼淚，卻又在下一秒再次湧出許多，順著臉頰滑落，“哭起來……真的像只花貓一樣呢，未咲。”
“對不起……征君，我，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啊，明明自己很想笑的啊，但是眼淚就是停不下來啊，真的是對不起，征君。”
——赤司征十郎就是一個奇怪的人嘛。
——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他卻圓滿了我的願望。我永遠都猜不透他的想法，永遠都不知道他冷淡之下的感情啊。
——他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又是什麽時候，我開始迷惘的呢？
“沒關系的。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我喜歡你。”赤司征十郎抱著她，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擁抱她，她正好靠在他的胸口，聆聽著他的心跳聲。
“那麽就會，一直一直和以前的以前一樣，對我很溫柔了吧，不會在我難過的時候冷眼相看，不會對我那樣冷漠了吧？真的可以嗎？”她緊緊地揪著他的衣服，咬著下唇猶豫地詢問著，“我……我真的好怕再看到你那樣的表情啊。”
“可以。”
“還有……不要露出那樣淡然的微笑好嗎？我感覺……那樣離你好遠好遠啊，就像是在仰望天空中的星辰一樣，所以，所以……可以答應我嗎？”
“可以。”
“你可以一直一直陪在我身邊，不離開我嗎？”
“可以。”
“你可以幫我買我喜歡的奶茶，在下次學園祭的時候和我一起逛班級嗎？”
“可以。”
他答應了她很多很多的要求，給予了她很多很多的約定。
下次的學園祭上，她或許不會是那樣一個無名的旁白，天生的存在感讓她不能在舞臺劇上擔任特別的角色，所以下一個學園祭，他可以帶她一起去參觀其他班級的活動，幫她買喜歡的東西。
“征君，你絕對不會……有一天看不到我吧。”
“嗯，不會的，我保證。”
“征君，你絕對不會……離開我的吧，那些話，不是謊言吧。”
“嗯，不會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嘆了口氣，驀然發現自己先前對她的態度真的是太過於冷淡，太讓她不安了，所以她才會想要放棄吧，“你真的是……很不安呢，不用再擔心了啊，我說過了，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所以放心吧。”他沈默了幾秒，“以前辛苦你了，堅持到現在，真是很厲害了呢。”
——什麽時候，開始喜歡赤司征十郎君的呢。
——這種事情，不用在意了吧，至少現在，他也喜歡我了呢。
“征君，我真的，最喜歡，最喜歡你了喲！”
**********
“那個……大家早上好，我叫做前原未咲，初次見面，我就是在廣播裏對赤司征十郎同學表白的前原未咲，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我本身的存在感很低，所以大家以前都沒有註意到我，雖然現在也不一定能一直註意到，但是希望大家可以記住我。”
講臺上，藍發少女推了推眼鏡，轉身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進入高中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做過的自我介紹，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介紹，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她的存在，沒有誰會註意到她，她卻的的確確存在著，偶爾也會看著黑板上根本不明白的公式發呆，也會看班級裏面最帥氣的男孩子。
“是轉學過來的嗎？藍色的頭發不是很常見呢。”
“嗯，呆毛好想揪下來啊，還是個萌妹子呢！”
“但是她說她對赤司同學在廣播裏表白過的吧，那麽應該不是轉學生吧，她也說了她存在感比較低，可能是我們之前沒有註意到吧。”
“會不會是因為她請假很久所以我們忘記了呢……”
“唔，她的座位應該就是我旁邊吧。”
同學們議論紛紛，第一次視線匯集在她的身上，她有些緊張。原來被那麽多人關註還是有點壓力的呢，很擔心自己的形象在大家心目中是怎樣的呢。
——這一次是征君安排的，不知道以後不借助他的幫忙，大家能不能再次註意到我呢。
“好了，前原同學，你回座位吧。大家以後要好好相處哦，要盡量多給前原同學一些關註哦。那麽，我們開始上課吧。”
路過赤司征十郎身邊的時候，她笑著對他說：“請多指教，征君。”
“彼此彼此。”
——現在大家都會記住我嗎？
——我真的可以……和普通人一樣出現在大家視野裏面嗎？
——我可以嗎？
“可以的，不要擔心。”依舊是他的聲音。
“嗯！”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w就這樣完結惹w這應該不是……爛尾吧w
#畢竟我們的征君在前面就已經感受到那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了呢w
#然後大家可以來點番外吧w不過先打上一個已完成的標志w
#接著讓阿涼再來宣傳一下新文w
↓論:被中二病+皮膚饑渴癥+學霸sama+極限運動的女孩纏上怎麽辦w！在線等w！急w！/推理風的綜漫w！/萌萌噠的蘑菇赤w！
#然後還是請多多指教w！
#以後阿涼還要靠泥萌包養呢w！
#看文愉快嗷嗚w！
#這是第一次沒有在0點更新呢w！
#不過帶膠布w！
#看過這篇文的米娜桑w真的謝謝你們w！
#還有寫了三篇萬字長評的白雲醬w！
#依舊是打滾賣萌求點擊求收藏求評論啦w~麽麽噠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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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的溫柔而心悸。
為他的冷漠而難過。
——到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吶。
“我……貌似真的不能繼續堅持下去了，對不起吶，赤司征十郎君，這麽長時間給你帶來了麻煩吧，那麽多表白，給你帶來困擾了吧……不對，說不定你根本就沒有去記住吧，怎麽可能會困擾呢。果然到最後……還是我一個人呢，唯一能夠輕易看到我的，耀眼的人，並不一定是命中註定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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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也真是一個，淡然的人呢。
“你說完了麽。”少年淡淡地開口，微微皺眉，“我不會看不到你的，因為……你又不是鬼，我怎麽可能看不到。”一如初見時的玩味，當初投信時也是如此，她被抓個正著，楞楞地看著發現自己的他，不知所措。
“以前你問過我的問題，回答依舊是不會。”他緩緩地走近，未咲就那樣怔怔地站在原地，聆聽著他的話，“因為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啊。”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有了那樣一種奇怪的感情呢，飄忽不定，根本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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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他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
——明明，明明不是討厭我，很煩我糾纏他的嗎？
“赤……我可以叫你征君嗎？”她脫口而出，卻又被他噓聲的動作所制止，然後試探著說道，不安地擡起頭看向他異色的雙眸。
“可以。我也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他再次露出了笑容，淺淺的，就像是曾經的曾經一樣溫柔，暖暖的，“我不會說討厭你的，真的。”他的眼睛……不知道什麽時候，金色的光芒微微收斂，“所以，未咲，繼續纏著我吧，不要露出那樣絕望的表情。”
一直都是這樣，最後的時候才像是贏家一樣說出自己的感情。
一直都是這樣，在過程之中讓別人等待很久。
一直都是這樣，無論怎樣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一直都是這樣，總是那樣溫柔得想讓人靠近，卻又冷漠得讓人望而卻步。
“征君你……太過分了，明明，明明對我那麽冷淡，明明剛剛還是一副冰山的模樣……真的是，好過分啊。”她忍不住擦了擦眼淚，“像是驚喜一樣的，征君。我真的，真的可以和以前一樣繼續在你身邊嗎？可以嗎？”
“可以。”赤司輕輕拉過她的手，不讓她繼續擦眼淚，“眼睛紅紅的了，還是用紙巾擦比較好呢。”說著便從口袋裏拿出紙巾，輕輕為她擦幹了眼淚，卻又在下一秒再次湧出許多，順著臉頰滑落，“哭起來……真的像只花貓一樣呢，未咲。”
“對不起……征君，我，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啊，明明自己很想笑的啊，但是眼淚就是停不下來啊，真的是對不起，征君。”
——赤司征十郎就是一個奇怪的人嘛。
——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他卻圓滿了我的願望。我永遠都猜不透他的想法，永遠都不知道他冷淡之下的感情啊。
——他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又是什麽時候，我開始迷惘的呢？
“沒關系的。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我喜歡你。”赤司征十郎抱著她，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擁抱她，她正好靠在他的胸口，聆聽著他的心跳聲。
“那麽就會，一直一直和以前的以前一樣，對我很溫柔了吧，不會在我難過的時候冷眼相看，不會對我那樣冷漠了吧？真的可以嗎？”她緊緊地揪著他的衣服，咬著下唇猶豫地詢問著，“我……我真的好怕再看到你那樣的表情啊。”
“可以。”
“還有……不要露出那樣淡然的微笑好嗎？我感覺……那樣離你好遠好遠啊，就像是在仰望天空中的星辰一樣，所以，所以……可以答應我嗎？”
“可以。”
“你可以一直一直陪在我身邊，不離開我嗎？”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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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他答應了她很多很多的要求，給予了她很多很多的約定。
下次的學園祭上，她或許不會是那樣一個無名的旁白，天生的存在感讓她不能在舞臺劇上擔任特別的角色，所以下一個學園祭，他可以帶她一起去參觀其他班級的活動，幫她買喜歡的東西。
“征君，你絕對不會……有一天看不到我吧。”
“嗯，不會的，我保證。”
“征君，你絕對不會……離開我的吧，那些話，不是謊言吧。”
“嗯，不會的，那些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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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前原同學，你回座位吧。大家以後要好好相處哦，要盡量多給前原同學一些關註哦。那麽，我們開始上課吧。”
路過赤司征十郎身邊的時候，她笑著對他說：“請多指教，征君。”
“彼此彼此。”
——現在大家都會記住我嗎？
——我真的可以……和普通人一樣出現在大家視野裏面嗎？
——我可以嗎？
“可以的，不要擔心。”依舊是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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