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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李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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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曹操的提問,荀彧倒是信心滿滿地回答說:“那丞相想不想懶老虎和懶狼鬥上一鬥啊?那我們就得把這兩頭饑餓的野獸想要食物的欲望吊足了。”

“一只狼吃飽了,而另一只老虎餓瘋了,還有被獵人宰殺的危險,那麽為了填飽危險也為了不被獵人宰殺,它只有把一只比較弱,又極想吃自己肉的狼給吃掉來增強自己的力量。”

“所以在獵人追捕老虎的這段時間,狼一定認為自己很安全,可以養精蓄銳,等待老虎與獵人都適用筋疲力盡的時候,分別給予老虎或獵人致命一擊。”

“聰明的獵人是不會耗力捕了老虎,然後再未得休息時與另一只強壯的狼相鬥的。一定是暫避虎的光芒,轉而等待虎、狼相鬥再來共獲虎、狼!”

曹操聽後,來精神了:“具體該怎麽施為?”

荀彧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們當然得攻擊劉備,與劉備打起來,要攻就攻戰略地位重要的荊州,以此不引起別人註意。於劉備相鬥的時候,又消極。”

“最好也裝作被打敗的樣子,讓劉備節節勝利。如此,幫助劉備制造假象,西北酣戰怎麽能顧及範立?特意讓範立松懈給予劉備制造機會。”

“劉備必定知道我們的意思離開漁翁位置不過是暫時的,最終無非是想讓劉備與範立鬥起來。範立一松懈,那麽就可以乘勢以攻範立。”

“範立無備之下,必定大敗,範立雖敗,可他的動員力很強以及本身實力不弱,必能擋住劉備,劉備想吃掉範立是不可能的。到時只是把戰爭拖入殘酷的持久戰。”

“那對我們將更為有利!在此時間內,丞相大可休養生息,以蓄民力,時機一至,雷霆出擊,以滅此二勢力統一華夏!”

程昱問:“文若,你真的這麽有信心?劉備與我們是仇敵,他真的與我們死戰到底,那也不是可能的啊!雖說範立會無備,攻擊他能奏效,可不能吞掉範立,那有什麽用?不如以此來讓範立保持中立,專心與敵對勢力死鬥到底!”

荀彧回答:“仲德,範立先前拒絕了劉備用所侵占的領土來共同與他一起進攻我們的提議,無非是為自己預留後路。現在對於範立來說,最重要的是時間,給他足夠的時間來增強實力,實力增到一定程度就得走上擴張之途。”

“那時首當其沖的是誰?不可能是勢力最強大同時也是範立岳父的丞相,只能是劉備!而且長久以來範立與我們有理不清斬不斷的關系,這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對於劉備來說是極危險的,加上範立拒絕了劉備交還所占土地以促使合攻我們的提議。”

“所以,當我們示意不與劉備相鬥的時候,劉備就算是看出了我們想坐收漁翁之利的意圖,可為了長遠利益,那麽只有孤註一擲攻滅範立,收納範立的力量來抗拒中原。此計不得不行!三方之中,最為艱難的是劉備勢力了!稍一不慎,隨時覆滅!”

“啪啪!”曹操拍起掌來了,對荀攸說:“公達,你認為你叔父的計策如何啊?”荀攸笑了,說:“叔父之才勝公達十倍以上,加上丞相以此來問不是成心為難公達嗎?私不能滅公,我但以一片公心來說,此計大妙,可速行!於私更為叔父竊喜,叔父之計將安天下!”

“好!”曹操站了起來,指向遠方,說:“益、交、揚、荊這最後不屬於我的領土都將悉數納入我的版圖之中!”

曹操與劉備大戰起來了,我見狀認為可以過上安穩的日子,防備自是大減,可是我放心不下還得提防著有個意外,派人不斷地去探聽戰況。不斷傳來的消息都是曹操與劉備激戰,在戰事中,曹軍處於下風,連連失利。

曹操的使者也向我請答派兵相助,我認為曹操先前助我,不派兵說不過去,便自揚州以少量的兵力援助曹操。而且我還打算積累實力到一定程度之後,再出兵以收覆交州之地。

可沒有想到的是,蜀軍兵鋒一轉,反而是加諸於我的交州,一下子蒼梧郡淪陷,蜀軍還繼續進逼。幸好南海、合浦、臨賀等郡還死死地掌控在手中。

“怎麽回事?曹操和劉備不是大戰嗎?怎麽一下子反而是我遭到攻擊了!劉備回過頭來,曹操可以打他的後面啊!這是怎麽回事?”我有所不解。

禤正解釋說:“這全是曹操的計策!主公,想想看,誰願意把漁翁這個有利的地位拱手相讓啊?現在曹操讓了,之所以讓無非是讓我們打得激烈一點!所以他才使了這樣的計策,消極與劉備作戰,劉備怎麽會不懂呢?劉備除了孤註一擲,希望能滅掉我們然後以抗曹操,別無他路可走!所以,這一場大戰不可避免了!”

我下定決心:“啊呀!啊呀!可惡,避無可避,那就死戰到底了!子宏,你去查查看,在蒼梧郡的我軍戰將有多少人圍在那裏!”正去了許久才回來,說:“李剛將軍生死不明呢!還有像[註一]吾粲、兒孝德、士谿、董昭等人還困住了,現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正在慌急之間,韓成引著李剛進來了,而跟著進來的還有李雄,我見到雄回來了大喜,立即上前,說:“大哥,你回來了!實在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都在想著你!你已經離去了兩個多月了!”

雄點了點頭,說:“四弟,謝謝你為我擔憂了,現在生龍活虎的我不是回來了嗎?在回來的途中見到李剛將軍等所困,我奮起沖進軍中,恰好與李剛將軍相會,共同殺出了一條血路,護著吾粲、董昭先生等回來,只是可惜了兒孝德、士谿都死於了亂軍之中。”

我緊攥著拳頭,說:“這仇一定得報!”我轉向雄問:“大哥,你為什麽事去荊州啊?”我細細地端詳雄,感覺雄有所不同,說:“大哥,我總得你和以前有些不同,到底是什麽不同,我也說不上來!”

雄微笑著,說:“此次荊州之行,我大有收獲,我離開之後便去了一遍長阪坡……”雄開始講述著他的故事。

以下是屬於李雄的自述,故第一人稱是李雄,特此說明。

……

我知道要破解趙雲的槍法,那麽只有深入了解他,而要深入了解,就從長阪坡趙雲單騎救主是最好的途徑。我一路而行想要到長阪坡,趙雲聞名天下的地方,我沿路都問有參與那一戰的人,希望他們把那一戰的情況告訴我。這一路上,我收集了那一戰的訊息,不管是好是壞,先收下,然後再自行研究。

好不容易,我才到了長阪坡,我看著這一望無垠的地方,這裏曾經就是趙雲血戰的地方,我難抑心中的興奮,發了瘋似的尋找,想要找到趙雲槍法的蛛絲馬跡,可是事過境遷,早已經一點保留也沒有了。我沮喪,無奈,就在此時,火焰槍莫名地開始跳動,不知為何它跳動得那麽地快。它是那樣的興奮,興奮。

我看著火焰槍,把火焰槍給抱緊了,夜風很涼,我自然地把槍抱得死死地,也不知怎麽地就睡著了。睡著了,夢中,我見到了一位白馬將軍,他手中的槍揮舞著。

轉眼間,馬不再是白色,全身被血給染紅了,而那位白馬將軍衣衫襤褸,渾身濕答答的,而弄濕他一身的是血,鮮紅鮮紅的血!

[註一]:吾粲,吳臣。兒孝德,南海領守,與許靖相見。士谿,交州士燮勢力士家人。

下章精彩內容:這時,戰況依舊激烈,兩騎分夾在趙雲的左右兩邊,各盡其力向趙雲出招,趙雲從中穿越,左一槍捅頭,回擊向右邊的敵騎,槍桿狠狠地砸在了右騎的臉上,把右騎給打落馬。而這兩騎的武器只是在趙雲的兩邊弄了個影,連趙雲的邊都沾不上都隨著主人的墜馬脫手後掉落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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