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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一百一十四章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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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

"欸?"

原以為是能夠緩解尷尬的氣氛, 溫暖的重逢,螢草卻一把掙脫開了花子,淚痕未消, 冷冷的望著她。

"其實你已經不記得了。"

她的內心還抱著一絲期待, 緊緊的蹙眉望著花子。

很遺憾,花子不知如何回答, 陷入沈默。

"這樣啊。"螢草退回原先的位置, 露出苦澀的微笑:"我本來只是一個弱小的存在罷了......與那些真正的大妖比起來, 就算怎樣努力變強, 得到的也只會是輕視還有嘲笑。"

"所以對於你也一樣, 忘掉是當然的。"

"不是的,花子只是記憶會——"

陸生自然是不想看著女兒和朋友鬧翻,正要想辦法解釋一下,便看到了上空出現了異樣。

"羽衣狐麽......不。"

羽衣狐的手下挺多的,但是長的那麽雅觀的還是頭一次看見。

"是奈落!"

犬夜叉正與戈薇一起待在京都的不遠處待命,嗅到了城中的氣息,毫不猶豫的做出了判斷。

"那家夥正在運用四魂之玉的能力......天知道他到底有什麽陰謀!"

"如果粉頭發的小鬼非常難纏的話,就將他送回原來的世界。"

打架打不過, 超能力比不過, 但是奈落會刷陰招, 用四魂之玉的異能強行給齊木塞回去。

齊神其實是有時間反應的, 但是他看到了楞在原地瑟瑟發抖的照橋心美。

如果也繼續將毫無能力的她留在這裏,一定會出事。

所以齊木將反應的時間用在了拉住照橋心美,被一起傳送了回去。

"齊木!"

"心美!"

"現在你們應該為自己擔心才對。"

奈落看重的便是潛藏在神裔身中的神力......如果能得到那種力量, 統治世界大概也不在話下。

"你的運氣很不好。"

陸生瞪著一雙泛紅的眼睛死死瞪向他:"因為你挑在了我生氣的時候找麻煩。"

"那麽想必已經做好了迎接我的怒火的準備。"

陸生將雪童子所贈的長刀拔出,而並未用彌彌切丸。

"沒錯。"

螢草拾起蒲公英,笑容純潔無瑕:"做好覺悟吧。"

趁著另一廂陸生與奈落打的很歡快,小冰麗湊上前與花子正面對視:"那個......你,你真的認識我麽?剛剛你一見到我就嚇的跳井了......我想......"

一目連幾乎聽到了花子的心率瞬間飈至滿值,抖的像骰子似的,張著嘴有話說不出的模樣。

"她今天所受的刺激已經很多了。"

一目連擡袖遮住花子的眼睛,用善意的目光望向冰麗,意為婉拒。

"這樣啊......我知道了。"

冰麗抿唇後退幾步,仍然心有萬千疑問。

為什麽未來的陸生大人一來就會勸她不要去十年後的廟會?

為什麽這個疑似未來女兒的孩子看上去這樣害怕她?

"吶,冰麗。"

柚羅試圖通過喝茶來強行鎮定自己焦灼的內心:

"你那時受傷之後,花子就被帶到遠野了對嗎?"

"......嗯。"

"然後陸生帶著你輾轉各地療傷,後來幹脆在半妖之裏待了兩三年。"

"的確,一開始連走路都挺困難的。"

"而後回到奴良組,陸生想帶你一起去見見花子,你卻因為愧疚不敢去看她......"

柚羅放下被子做出總結:"也就是說,五年之內,花子都沒能和你見上一面。"

冰麗此時顯得更加的不安:"我......算不上是個合格的媽媽。"

"不不不,想想你自己的媽媽,剛五歲就灌輸各種奇怪的思想一腳踹到奴良組當童養媳了,有對比才有差距嘛。"

柚羅一拍大腿:"我所指的並不是這個。"

"欸?"

"我所指的是——花子她啊,會不會以為你已經去世了?"

"哈?"

不知何時被柚羅安排的明明白白,冰麗石化當場。

"如果說我之前誤傷了一個人,還是致命傷,那個人流了一地的血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不是,你換位思考一下,你要是花子你會怎麽想?"

冰麗完全被柚羅的神推測給嚇呆了。

"原來花子不是因為我之前長的太傻了在嫌棄我麽?"

"原來冰麗你會覺得自己以前長的很傻啊。"



再看這邊,戰況一目了然。

螢草與陸生擁有著多年豐富的戰鬥經驗,一個有刀一個有錘,一個能打能嘲諷,一個能打又能奶。

再看奈落,擁有著城主的一副好皮囊,打架時會變成不雅觀的怪獸形態然後強行頂著一張好看的臉,雖然有四魂之玉加持,但是還是被二人爆錘一頓,基本上權當撒氣了。

這一戰,可謂是一邊倒,比殺生丸的那次還要狼狽。

所以奈落他居然跑了。

那個傳說中的超級有魅力的反派,設計拆散桔梗犬夜叉的反派,茍到完結篇的惡心帥反派他......跑了。

不過,奈落還是那個小心眼有仇必報的奈落,這一點不會錯。

他認可陸生這個強大的對手,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被一只沒有任何天賦的草妖無差別毆打的事實。

對於異世界來的妖怪,想做到這一點其實非常簡單。

"你......下地獄去吧!"

開溜之前就像方才送走齊木一樣,用四魂之玉的光芒閃花了大家的眼睛。

花子在這裏處於大腦的放空狀態,這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她看到了幾乎透明化的螢草。

"花子,別去!"

傻姑娘的力氣比他想象中更大,她用力的掙脫了風縛,沖上前抱住了螢草。

"總是這樣一聲招呼也不打的幫助朋友,我可是很困擾的。"

一目連苦笑,面上看上去並沒有異常,卻慢慢的握緊雙拳。

其實根本就不希望看著她這樣冒險。

"那家夥去哪裏了?"陸生壓低聲線:"花子和螢草又被他送去了哪裏?"

"地獄。"

"哈?"

現在的陸生對一目連再也沒有任何的好語氣。

"剛剛他說過了,地獄。"

沒了花子,陸生可以光明正大的瞪著一目連,將敵意完全釋放出來。

可是......當看著對方那張雲淡風輕的面孔時,他卻莫名其妙的有了負罪感。

豈可修,為什麽他要有負罪感?

"剛剛我還在奇怪何故會有這麽大的動靜。"

陸生警惕的擡起頭,手上那把"二丫"吧嗒一下掉在了地面。

爺爺爺爺......爺爺?!

"現在我覺得這位小哥需要解釋一下。"

滑瓢頗有攻氣的湊上前,以不容拒絕之勢擡手挑起他的下巴,迫使陸生與他對視。

"吶,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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