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關系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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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導語：有一種照顧，不會被接受。因為很不巧，我們是另一種關系戶！
————
當他們走進城門的時候，一個站在路邊的黑甲男人註意到他們身上的徽章，微笑過來打招呼。“王啟團長？”
看見這男人黑甲上的徽章，王啟面露微笑。“你好。”
“請跟我走。”那人領路在前，沒有多的話。
“他的工會徽章很眼熟啊。”
“……虧你是家家星系畢業的！雞頭傭兵會都不認識？”王啟簡直懷疑曉曉在學院的時候都幹嘛的！
“啊！雞頭傭兵會？這幾年很厲害的那個啊！”曉曉終於還是聽說過。
雞頭傭兵會的規模還沒有進入家家中立星系前二十，但戰鬥力卻備受推崇，兩年前就被認為超過第一傭兵工會。
這是支年輕、但非常有活力，很有鬥志的工會。雞頭的意思就是寧為雞頭不為牛尾，工會的精神口號是：必為最強！
他們的志向很大，成為家家中立星系的最強工會只是第一步，走進宇宙才是真正的目標。
“啊？這麽小的客店？”他們一行被領進間約莫只能容納幾十個人入住的客店，曉曉大失所望，嘀咕說：“你們工會也太吝嗇了吧？住差的、報銷最貴的，這點錢都賺，至於嗎？”
領路的那個黑甲男人一臉黑線，又沒好發作，瀟瀟一巴掌抽曉曉腦門上責備說：“白癡啊你！這是為了不引人註目懂不懂？”
雞頭工會的黑甲男人剛釋然，又聽瀟瀟補充了句：“順便還能賺點差旅費嘛，一舉兩得。”黑甲男人頓時又無語了……
王啟一行在客店裏放好行禮，黑甲男人已經準備了桌豐盛的酒菜，五個小草工會的沈默坐著，很懂規矩的沒有多問打探。
吃喝一陣，王啟幾次問起任務的情況，那男人都只是打哈哈的殷勤敬酒，絕口不提。
“朋友，還是以任務為主吧？”王啟猜到對方的想法，只能強行逼迫。
早察覺到不對勁的瀟瀟叫了曉曉安靜，一副認真傾聽的架勢，那黑甲男人見狀面露為難之色，遲疑了片刻，才又堆著笑臉說：“貴團的情況我們了解，既然是凱拉機務長的朋友，我們工會當然會全力照顧。這次的任務存在未知危險，貴團只需要在這裏休息待命，我們工會確認時機合適的時候會帶目標過來，護送貴團一起返回。”
護送貴團……
王啟知道自己猜對了，瀟瀟也意識到了對方的心思！
雞頭工會根本沒打算合作，而是把他們當作關系戶，因為凱拉的面子，雞頭沒打算獨占功勞，但也擔心他們出事，所以想出這麽一招。安頓他們只管吃喝玩樂，走的時候在一起回去。
這可真是好差事啊……
只是，瀟瀟卻充斥著被看輕，被當作飯桶的羞辱感！
曉曉巴不得這樣，忙不疊的點頭說：“好哇好哇……”可惜話沒說完就被瀟瀟瞪過來的、能殺人的眼光嚇的閉嘴。
“貴工會的好意我們心領，不過我們是來做事的。”王啟客氣的表明態度，對方這麽想、這麽做，的確無可厚非。
黑甲男人以為他們誤會，連忙補充說：“幾位放心，任務的功勞我們工會絕不會獨占，回去後一定會強調幾位的重要作用。”
瀟瀟聽的真想發作，誰稀罕白來的功勞呀！當他們什麽人了？
可是，她沒有。這沒道理發作，對方畢竟好意，除非怎麽交談都不改變主意，否則實在沒道理對這笑臉人發脾氣。
“貴工會的心意我們很理解，誠然，事實上我們的確是關系戶。只不過，我們是有實力的關系戶，不可能接受混任務這種事情的關系戶！”王啟說到這裏，看見那黑甲男人面露為難之態，又心平氣和的補充說：“現在我們已經表明態度，此刻以前貴工會的關照無疑是好意，但如果此刻之後仍然堅持把我們排在任務之外，那就不能稱之為友好的善意了。”
那黑甲男人無話可說，思量片刻，微笑起身道：“既然這樣，請貴團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示會長。”
“勞煩了。”王啟客氣的招呼瀟瀟一行送那人出客店，在那人融入人流的時候，他低聲道：“曉曉還楞著幹嘛？跟上！”
“啊？為什麽？”曉曉一臉茫然狀，被明白過來的瀟瀟一腳踢飛，催促罵咧：“廢話真多！還不快去！”
“……都什麽人啊……搶著幹活。”曉曉這才急追黑甲男人而去。
“這懶貨！”瀟瀟長吐口氣。意識到曉曉是裝傻，事實上很明白王啟的擔心。
那黑甲男人答應的好，但誰知道他是不是會回來？如果來個一走了之，雞頭工會仍然獨自進行任務，把他們丟著不管，對於任務具體信息不了解的他們上哪找目標？
“真可氣！”想起雞頭工會的態度瀟瀟仍然氣不打一處來。“王啟！這回我們非要做出點漂亮成績！這麽讓人給小看了，當我們是飯桶呢？”
“我倒希望沒成績可做。”王啟面露一絲苦笑。瀟瀟一怔，旋即掩面失笑。“被氣忘了……是保人不是戰鬥。平平安安把人送到最好。”
王啟也希望如此，只怕很難。他推測凱拉派系內難免有人洩漏，否則何必請傭兵？找幾個可靠的人悄悄來帶走就行了，何必花這種冤枉錢？
“孤遠留下等，我跟瀟瀟姐分兩路到處看看，如果曉曉回來時情況緊急，孤遠跟著他去，一路上留下暗記。”
“沒問題。”
瀟瀟稍稍有點不放心，反覆叮囑說：“不許自己亂走！”
“我知道。”孤遠答應了，她才放心。
五個同工會的支援戰鬥力這時忍不住問：“我們做什麽？”
“幾位就現在這裏住下，等確定情況的時候會需要你們的幫助。”
那五個人都有些不快，但也沒說什麽。
王啟和瀟瀟各自在城裏奔走打聽消息，對地方工會，以及來往經過的傭兵團大致流量和規模都做到心中有數，又了解了周圍城內的情況，巡守隊的人數規模等等。
雞頭工會也沒有在這裏的準許證，換言之等於在做黑買賣。這種情況不多，只有如眼前這種特殊的任務情況。只是，如果任務洩密，地方工會就會群起圍攻。因為正常途徑需要聯系斯瑞特帝國的工會進行合作任務。
如果是平時，凱拉肯定會有這樣的安排，但考慮到這次任務的保密性，那就很難說了。不過敵人也不會利用這一點，如果目標任務落在斯瑞特帝國的控制之中，影響會更大。
王啟回到客店時，孤遠果然沒亂走，瀟瀟和曉曉都還沒回來。
“希望任務順利。”斯瑞特帝國的巡守隊數量，以及工會分布的情況都讓人輕松不起來。
孤遠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沈默。
“沒什麽有利的環境，帝都的巡守隊不管白天黑夜，趕到任何位置都不會超過三分鐘。”瀟瀟帶回來的也不是好消息，瀟瀟坐下後眉頭微皺，憂心忡忡的說：“總覺得事情蹊蹺，雞頭工會來的早點，照說該迅速把人帶走嘛……”
“等曉曉回來再說。”雖然帶路的黑甲男人表現來看，似乎需要逗留些時間，但也不能排除雞頭工會已經在進行任務的可能。
又等了一個小時，連瀟瀟都焦躁不安的時候，曉曉終於回來了！
“你去洗澡睡覺了啊？”瀟瀟氣不打一處來的劈頭蓋腦的臭罵。
曉曉故作委屈的弱弱說：“黑甲男人繞了很久的路嘛……要不是我曉曉機靈，早被他甩掉啦！嘿——”他說著，得意洋洋的揉揉鼻子，拍著胸膛說：“可惜他遇到我！終於還是被我追到了！團長神機妙算，雞頭工會果然打算把我們晾一邊……”
“很好！曉曉繼續盯著，我們隨後過來。”王啟十分高興，信心滿滿的說：“他們不願意，我們就側旁跟著，沒有必要不露頭。”
瀟瀟眼睛一亮，很高興的讚同說：“這主意真棒！等我們突然出現的時候嚇死他們！看他們還自以為了不起，實際上被我們一直盯著都不知道！”
“好呀好呀！我馬上去。”曉曉領命就走，這讓王啟稍覺寬慰，戰鬥的事情曉曉顯然不能指望，但探查方面的工作幹的很不錯！
出了客店，王啟留意到街道對面保養兵甲的店員迅速低頭，一個手上明明在做著擦拭修覆兵甲劃痕的人，註意力卻又分散，這足以讓王啟暗中起疑。
“沿途先到兵甲店逛逛。”
瀟瀟立即會意，低聲反問說：“有地方工會的人註意我們？”
“估計是。”王啟知道地方工會長期都有關註來往的傭兵們的慣例，但沒有異常舉動的話也就不會被特別關註，斯瑞特這種地方過往的傭兵很多，地方工會沒可能全都特別關註。
他們去了趟兵甲點，出來後又添置了些物資，這是過往傭兵都會做的事情。
走了一路沒發現有特別關註的身影了，這才奔曉曉盯梢的地址過去。
還有些距離的時候王啟突然轉入間酒館。
“怎麽了？”瀟瀟憋著，直到被王啟領到酒館頂樓，坐下了後才問。
“周圍盯梢的人很多。”王啟以眼神示意，瀟瀟裝作喝茶，順著他示意的幾個方位分別瞄了眼——
隔壁街道的酒館頂層的欄桿旁，坐著兩個人，卻沒有交談，而是目光不斷在街道上，周圍建築上巡掃；街道下面一個靠墻角的落魄傭兵目光也在左右到處亂瞄，如果真落魄到這種程度，還能有他那樣的精神？
除此之外，還有在建築物頂層蹲著的人，有兩個根本看不見。
“那兩個地方怎麽確定有人？”
“在街道上看見兵甲的反光。”王啟平淡的態度讓瀟瀟暗暗驚訝，她有兩年的傭兵經驗了，剛才都沒發現這麽多盯梢的。
“這還怎麽行動？”瀟瀟意識到局面很覆雜，這麽多人盯著目標的居處，怎麽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護送離開？“曉曉會暴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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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走進城門的時候，一個站在路邊的黑甲男人註意到他們身上的徽章，微笑過來打招呼。“王啟團長？”
看見這男人黑甲上的徽章，王啟面露微笑。“你好。”
“請跟我走。”那人領路在前，沒有多的話。
“他的工會徽章很眼熟啊。”
“……虧你是家家星系畢業的！雞頭傭兵會都不認識？”王啟簡直懷疑曉曉在學院的時候都幹嘛的！
“啊！雞頭傭兵會？這幾年很厲害的那個啊！”曉曉終於還是聽說過。
雞頭傭兵會的規模還沒有進入家家中立星系前二十，但戰鬥力卻備受推崇，兩年前就被認為超過第一傭兵工會。
這是支年輕、但非常有活力，很有鬥志的工會。雞頭的意思就是寧為雞頭不為牛尾，工會的精神口號是：必為最強！
他們的志向很大，成為家家中立星系的最強工會只是第一步，走進宇宙才是真正的目標。
“啊？這麽小的客店？”他們一行被領進間約莫只能容納幾十個人入住的客店，曉曉大失所望，嘀咕說：“你們工會也太吝嗇了吧？住差的、報銷最貴的，這點錢都賺，至於嗎？”
領路的那個黑甲男人一臉黑線，又沒好發作，瀟瀟一巴掌抽曉曉腦門上責備說：“白癡啊你！這是為了不引人註目懂不懂？”
雞頭工會的黑甲男人剛釋然，又聽瀟瀟補充了句：“順便還能賺點差旅費嘛，一舉兩得。”黑甲男人頓時又無語了……
王啟一行在客店裏放好行禮，黑甲男人已經準備了桌豐盛的酒菜，五個小草工會的沈默坐著，很懂規矩的沒有多問打探。
吃喝一陣，王啟幾次問起任務的情況，那男人都只是打哈哈的殷勤敬酒，絕口不提。
“朋友，還是以任務為主吧？”王啟猜到對方的想法，只能強行逼迫。
早察覺到不對勁的瀟瀟叫了曉曉安靜，一副認真傾聽的架勢，那黑甲男人見狀面露為難之色，遲疑了片刻，才又堆著笑臉說：“貴團的情況我們了解，既然是凱拉機務長的朋友，我們工會當然會全力照顧。這次的任務存在未知危險，貴團只需要在這裏休息待命，我們工會確認時機合適的時候會帶目標過來，護送貴團一起返回。”
護送貴團……
王啟知道自己猜對了，瀟瀟也意識到了對方的心思！
雞頭工會根本沒打算合作，而是把他們當作關系戶，因為凱拉的面子，雞頭沒打算獨占功勞，但也擔心他們出事，所以想出這麽一招。安頓他們只管吃喝玩樂，走的時候在一起回去。
這可真是好差事啊……
只是，瀟瀟卻充斥著被看輕，被當作飯桶的羞辱感！
曉曉巴不得這樣，忙不疊的點頭說：“好哇好哇……”可惜話沒說完就被瀟瀟瞪過來的、能殺人的眼光嚇的閉嘴。
“貴工會的好意我們心領，不過我們是來做事的。”王啟客氣的表明態度，對方這麽想、這麽做，的確無可厚非。
黑甲男人以為他們誤會，連忙補充說：“幾位放心，任務的功勞我們工會絕不會獨占，回去後一定會強調幾位的重要作用。”
瀟瀟聽的真想發作，誰稀罕白來的功勞呀！當他們什麽人了？
可是，她沒有。這沒道理發作，對方畢竟好意，除非怎麽交談都不改變主意，否則實在沒道理對這笑臉人發脾氣。
“貴工會的心意我們很理解，誠然，事實上我們的確是關系戶。只不過，我們是有實力的關系戶，不可能接受混任務這種事情的關系戶！”王啟說到這裏，看見那黑甲男人面露為難之態，又心平氣和的補充說：“現在我們已經表明態度，此刻以前貴工會的關照無疑是好意，但如果此刻之後仍然堅持把我們排在任務之外，那就不能稱之為友好的善意了。”
那黑甲男人無話可說，思量片刻，微笑起身道：“既然這樣，請貴團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示會長。”
“勞煩了。”王啟客氣的招呼瀟瀟一行送那人出客店，在那人融入人流的時候，他低聲道：“曉曉還楞著幹嘛？跟上！”
“啊？為什麽？”曉曉一臉茫然狀，被明白過來的瀟瀟一腳踢飛，催促罵咧：“廢話真多！還不快去！”
“……都什麽人啊……搶著幹活。”曉曉這才急追黑甲男人而去。
“這懶貨！”瀟瀟長吐口氣。意識到曉曉是裝傻，事實上很明白王啟的擔心。
那黑甲男人答應的好，但誰知道他是不是會回來？如果來個一走了之，雞頭工會仍然獨自進行任務，把他們丟著不管，對於任務具體信息不了解的他們上哪找目標？
“真可氣！”想起雞頭工會的態度瀟瀟仍然氣不打一處來。“王啟！這回我們非要做出點漂亮成績！這麽讓人給小看了，當我們是飯桶呢？”
“我倒希望沒成績可做。”王啟面露一絲苦笑。瀟瀟一怔，旋即掩面失笑。“被氣忘了……是保人不是戰鬥。平平安安把人送到最好。”
王啟也希望如此，只怕很難。他推測凱拉派系內難免有人洩漏，否則何必請傭兵？找幾個可靠的人悄悄來帶走就行了，何必花這種冤枉錢？
“孤遠留下等，我跟瀟瀟姐分兩路到處看看，如果曉曉回來時情況緊急，孤遠跟著他去，一路上留下暗記。”
“沒問題。”
瀟瀟稍稍有點不放心，反覆叮囑說：“不許自己亂走！”
“我知道。”孤遠答應了，她才放心。
五個同工會的支援戰鬥力這時忍不住問：“我們做什麽？”
“幾位就現在這裏住下，等確定情況的時候會需要你們的幫助。”
那五個人都有些不快，但也沒說什麽。
王啟和瀟瀟各自在城裏奔走打聽消息，對地方工會，以及來往經過的傭兵團大致流量和規模都做到心中有數，又了解了周圍城內的情況，巡守隊的人數規模等等。
雞頭工會也沒有在這裏的準許證，換言之等於在做黑買賣。這種情況不多，只有如眼前這種特殊的任務情況。只是，如果任務洩密，地方工會就會群起圍攻。因為正常途徑需要聯系斯瑞特帝國的工會進行合作任務。
如果是平時，凱拉肯定會有這樣的安排，但考慮到這次任務的保密性，那就很難說了。不過敵人也不會利用這一點，如果目標任務落在斯瑞特帝國的控制之中，影響會更大。
王啟回到客店時，孤遠果然沒亂走，瀟瀟和曉曉都還沒回來。
“希望任務順利。”斯瑞特帝國的巡守隊數量，以及工會分布的情況都讓人輕松不起來。
孤遠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沈默。
“沒什麽有利的環境，帝都的巡守隊不管白天黑夜，趕到任何位置都不會超過三分鐘。”瀟瀟帶回來的也不是好消息，瀟瀟坐下後眉頭微皺，憂心忡忡的說：“總覺得事情蹊蹺，雞頭工會來的早點，照說該迅速把人帶走嘛……”
“等曉曉回來再說。”雖然帶路的黑甲男人表現來看，似乎需要逗留些時間，但也不能排除雞頭工會已經在進行任務的可能。
又等了一個小時，連瀟瀟都焦躁不安的時候，曉曉終於回來了！
“你去洗澡睡覺了啊？”瀟瀟氣不打一處來的劈頭蓋腦的臭罵。
曉曉故作委屈的弱弱說：“黑甲男人繞了很久的路嘛……要不是我曉曉機靈，早被他甩掉啦！嘿——”他說著，得意洋洋的揉揉鼻子，拍著胸膛說：“可惜他遇到我！終於還是被我追到了！團長神機妙算，雞頭工會果然打算把我們晾一邊……”
“很好！曉曉繼續盯著，我們隨後過來。”王啟十分高興，信心滿滿的說：“他們不願意，我們就側旁跟著，沒有必要不露頭。”
瀟瀟眼睛一亮，很高興的讚同說：“這主意真棒！等我們突然出現的時候嚇死他們！看他們還自以為了不起，實際上被我們一直盯著都不知道！”
“好呀好呀！我馬上去。”曉曉領命就走，這讓王啟稍覺寬慰，戰鬥的事情曉曉顯然不能指望，但探查方面的工作幹的很不錯！
出了客店，王啟留意到街道對面保養兵甲的店員迅速低頭，一個手上明明在做著擦拭修覆兵甲劃痕的人，註意力卻又分散，這足以讓王啟暗中起疑。
“沿途先到兵甲店逛逛。”
瀟瀟立即會意，低聲反問說：“有地方工會的人註意我們？”
“估計是。”王啟知道地方工會長期都有關註來往的傭兵們的慣例，但沒有異常舉動的話也就不會被特別關註，斯瑞特這種地方過往的傭兵很多，地方工會沒可能全都特別關註。
他們去了趟兵甲點，出來後又添置了些物資，這是過往傭兵都會做的事情。
走了一路沒發現有特別關註的身影了，這才奔曉曉盯梢的地址過去。
還有些距離的時候王啟突然轉入間酒館。
“怎麽了？”瀟瀟憋著，直到被王啟領到酒館頂樓，坐下了後才問。
“周圍盯梢的人很多。”王啟以眼神示意，瀟瀟裝作喝茶，順著他示意的幾個方位分別瞄了眼——
隔壁街道的酒館頂層的欄桿旁，坐著兩個人，卻沒有交談，而是目光不斷在街道上，周圍建築上巡掃；街道下面一個靠墻角的落魄傭兵目光也在左右到處亂瞄，如果真落魄到這種程度，還能有他那樣的精神？
除此之外，還有在建築物頂層蹲著的人，有兩個根本看不見。
“那兩個地方怎麽確定有人？”
“在街道上看見兵甲的反光。”王啟平淡的態度讓瀟瀟暗暗驚訝，她有兩年的傭兵經驗了，剛才都沒發現這麽多盯梢的。
“這還怎麽行動？”瀟瀟意識到局面很覆雜，這麽多人盯著目標的居處，怎麽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護送離開？“曉曉會暴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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