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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子畫閉關養傷,白斐與幽若也商量起來。

“這樣要打到何年何月啊!”幽若也是一臉惆悵。

“你在這裏替我給師傅護法,我去找蘇木。”

只是,白斐並沒有去銷魂殿,而是,七殺殿。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想看師徒戀嗎?想看甜文還是虐戀?存稿到了感情關鍵期,征求大家意見。

☆、白子畫徒弟再次綁上誅仙柱

“魔君。”

看著一臉澄明,淡然站立於大殿中央的白斐,殺阡陌實在不理解。

白子畫耗費千年修為剛與他對戰數天,想要保護的徒弟卻自己跑來了。

“你來為何?”殺阡陌飄落大殿,似乎完美無瑕的落地。

“我希望以一死換六界永世和平。”白斐有些奇怪,既然白子畫重傷,殺阡陌就不可能是輕傷。

“果然是白子畫教出來的徒弟。個個都不聽話啊!哈哈哈!”殺阡陌笑的放肆又嫵媚。

白斐靜靜的感受著殺阡陌身上的氣息,果然也是減了大半,看來這一戰雙方都要休養生息很久。

“你先住下吧,東方彧卿還沒有找到保存一魄的方法,你死不了。”

“那我先回去了。什麽時候找到了,你叫我便是。”想到來之不易的和平曙光,白斐有些後悔了,既然殺阡陌都是重傷,那麽六界應該會安寧很久。

“你,走不了了。你以為白子畫會放你回來?他已經把虧欠小不點的都傾註到了你身上。不過,你這番心胸,倒也沒有辱沒了他的名聲。”

“我想走,你還攔不住我。連你在內,哪個人不是受了重傷,我敢來,就能走!”說完,墟鼎放光,竟然是流光琴。

琴聲一響便知白斐用了全力,殺阡陌受傷之後竟然頂不住這琴聲摧殘,不得不退了出去。

待白斐一路逃回長留,狼狽的坐在大殿石階上喘氣。

“不是來找我嗎?繞了那麽大個圈圈啊!還有啊,尊上在找流光琴呢?”蘇木死乞白賴的諷刺著如哈巴狗一般喘氣的白斐。

“起來回話。”世尊的聲音從大殿上傳來,嚇得白斐一個機靈緊跑兩步,殿下跪好。

擡頭望去,白子畫面色蒼白,重傷未愈,面色陰郁,已然生氣。

“師兄,我也真是同情你。就一個徒弟,還不及我這四個徒弟省心。”儒尊首先發難。

白斐趕緊將流光琴奉上,這是要上誅仙柱的苗頭啊!

“去哪裏了?”白子畫冷冷的問。

“七殺殿,找殺阡陌。她說東方彧卿還沒有找到保存一魄的方法,要我先活著。我說回來等,他又不肯。見他受了重傷,就用流光琴逃回來了。”白斐是推測她自己也算一大神器了現在,最後如果妖神要是再要出世,自殺就是了。

白子畫沒有說話,大殿一片寂靜,可怕。

“如違師命,該當如何?”白子畫一字一頓的說出此話。

而白斐腦中接過的卻是“繳槍不殺!”。

“師傅,徒兒知錯。願受師傅責罰。只是,千骨師姐”

“閉嘴!此後不準再提花千骨,她已死,我不允許你拿命換她的一魄。聽到了嗎!”白子畫暴怒之下一字成風,差點把白斐吹下大殿。

“徒兒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回去等罰。其餘人也都下去吧。”

待白斐等人出了大殿,儒尊故技重演,開了知微,貌似這時候白斐應該與蘇木計劃下一步行動了。

果然,蘇木跟著她來到了絕情殿,兩人憂心忡忡。

“殺阡陌重傷,臉色都白了。再經流光琴一擊,估計要恢覆好久才肯見人。單春秋幾乎沒受傷,只是他似乎忌憚與我對戰,直接跟著殺阡陌走了。”

“你真的想換花千骨的命?”蘇木不理白斐的廢話情報。

“之前是啊,我覺得值啊!不過看剛才師傅生氣的樣子,也許,師姐人回來了,也回不到從前了。愛情最容不得嫌隙,罷了。不如讓我陪著師傅,守著這大好長留山。可是,我真的很想停止這毫無意義的戰爭。”

所以,她才去找殺阡陌吧,以為給了他命就可以換和平。

“這孩子怎麽如此單純。”世尊真是恨鐵不成鋼。

“也只有這樣才能堪當大任啊!”儒尊只覺得白斐心系蒼生,仙格高尚。

……

蘇木壞笑,“還有個辦法可以換和平,就是血腥點。”

“一統六界嗎?師傅功力那麽高都做不到。”白斐冷笑,這就是個笑話。

“那是尊上不去爭。其實也不難,擒賊先擒王!”

“主意雖好但沒有可行性啊!是你去□□,還是我去□□啊?殺阡陌又不傻!雖然單春秋不是多麽精明,也沒到走眼看上你的地步吧?”白斐揮手趕蘇木走,一嘴的不饒人。

“一共那麽幾個人,殺了便以絕後患。”蘇木不肯走,繼續蠱惑。

“挺好,挺好,我支持你。加緊練功哈,到時候,你負責殺阡陌,我負責單春秋。加油哦,親!”

終於連拉帶扯的把蘇木推出了絕情殿。

知微旁,三尊面色堪憂。

“她不會真的這麽做吧?”儒尊似乎不解。

“能耐了她倆了還,退一萬步說,那也是咱們仨去擒賊先擒王。再退一萬步,殺了就好了!”摩嚴氣急敗壞,這是沒丟流光琴,丟了他分分鐘弄死白斐。

“上次,小骨盜取神器,受了消魂釘之罰。此次小斐也是盜取神器。也是此罰。”白子畫開口便是驚天霹靂。似乎自己的徒弟都熱衷於偷到神器啊,還都不是為了什麽功名利祿的,唉。

“師兄,這次不同,流光琴你本身就是你讓白斐守護,她只是私自帶出長留。而且,就那麽一件。”儒尊馬上求情。

“那就少罰點,十顆。”白子畫竟然真的要罰。

“子畫,我看她只是私自帶出去,也沒造成當年的那般後果,還打傷了殺阡陌,五顆足夠了。”摩嚴也加入了求情行列,討價還價的功夫也是不賴,直接要求五折。

“師兄,白斐剛剛獲得仙身,也不能打死了是不是,三顆吧!”儒尊繼續。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就要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沒了,白子畫心中五味雜陳。當年小骨犯錯無人求情,而今,只因她是他的生死劫嗎?罷了,自己竟然有了執念,“三顆吧,明日執行。”

第二日,白斐被白子畫帶入大殿等罰,這廝還與蘇木聊天,“八成是消魂釘,當年千骨師姐一樣借用了神器。”用詞還知道用“借用”,果然毫無悔改之意。

“那祝你好運,看尊上會不會替你擋幾顆。”蘇木早知儒尊世尊給她求了請,倒也不擔心白斐會死。

“如今師傅受了傷,擋個五顆就夠了,不能再多了。”白斐鄭重其事的跟蘇木聊天,那一臉的心疼白子畫,說的氣壯山河一樣。

大殿上儒尊憋笑憋到肚子痛,一共三顆才三顆,你要白子畫給你擋五顆,還說的大慈大悲的,儒尊實在憋不住了,“師兄,你徒兒可真疼你啊,哈哈!”

白子畫看著殿下一臉輕松的白斐,心想你能不能嚴肅點,收徒不慎啊!

待聽得消魂釘一事,全體弟子跪地求情,而聽聞三顆之後,大家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樂呵呵的圍成一圈,換上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三顆也會死人的好不好,三顆也會殘廢的,好不好!你們能不能有點同情心,我為了六界蒼生連命都不要了……”

大家熙熙攘攘的聊天看熱鬧,根本不把這事放在眼裏,白斐那日大戰功力已然名列前茅,極限怎麽也得是十顆,這才三顆,看來就是略施警告,尊上沒有殺了她的意思,連打殘的意思都沒有!

“那個,好吧,誰來施行?”白斐咽口唾沫,默念不要是師傅,否則會很疼。

結果,是蘇木!

哎呀,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開始是奔著中篇小說去的,現在看來,收不住了。。。看看能寫多少吧。大家繼續討論虐還是甜的問題吧,我還是木有決定。ps:註意收藏啊!今天更新了番外系列,子揚被殺阡陌抓走了,大家要不要看看為何?快去系列專欄裏看看吧,哈哈。

☆、絕情殿無意再收徒 東方彧卿上長留

蘇木壞笑著一顆一顆訂入,而且都是最疼的地方,結束時,白斐被區區三顆消魂釘疼的發抖,說不出話來。

白子畫一言不發的帶著她回了絕情殿。

“蘇木,剛才師兄心疼了哦,你小心。”儒尊早已將白子畫眼神收入眼底,笑嘻嘻的威脅蘇木。後者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蘇木腹誹,才三顆,又沒少塊肉,切。

話說白斐修養了三個多月才能下地,待一年之後才恢覆如初,然後就是天天追著蘇木滿山跑。而且,追上了可是真刀真槍的打,幾次將蘇木打進醫室,多少次打到他求饒為止。

“師弟,我看白斐功力精進,已經不輸於十一與火夕等人,她與贏律可謂我長留弟子中最為優秀之人。趁著現在殺阡陌養傷,讓她們再下山歷練一番如何?”世尊見白子畫傷勢恢覆的很慢,也推測殺阡陌也好不到哪裏去,趁機歷練年輕一輩最好。

“好,這次,我與小斐一起去吧。”

“師兄,這是為何?”儒尊不解,年輕人下山歷練,師兄應該閉關靜養才是啊。

“帶她一段時間我就回來,就這麽下山,怕玩野了不好管教。”也不知白子畫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說出這種有損自己名譽的話來,自己的徒弟管不了啊!

儒尊與世尊深深的同情白子畫,這徒弟看似乖巧伶俐,就是有時腦子轉的太快。

另一邊呢,人家白斐高興的跟著白子畫下山了,一路上也是蹦蹦跳跳,瞅瞅這個,瞧瞧那個,對這古代的東西新奇的很。有了千裏傳音,也不懷念手機電腦了,一樣好使,還不給錢。

“師傅?”

“嗯?”

“前面是紫熏仙子。”

紫熏已經墮仙許久,因為白子畫,也因為花千骨。她一直居住於七殺殿內,今天怎麽來了這人間。

“子畫,這就是你的新徒弟嗎?”紫熏輕輕停在白子畫身前,淺笑如桃花盛開、春風襲來。

“嗯。”待白子畫答應一聲,白斐才上前行禮。

“見過紫熏仙子。”

“這番乖巧,可不似魔君口中的小魔怪啊!”紫熏笑起來傾國傾城,她仔細的打量著白斐,“魔君說了,就算只有一魄,他也要拿到。就算換不回花千骨,他也要你的小命。”

白子畫皺眉,擋在紫熏身前,“我的徒弟,他傷的到就來。”

“師傅,我的命越來越值錢了啊。活的很有成就感呢!”

紫熏一下子停住了笑容,“果然是個小魔怪。不過子畫,有她在,你至少會生氣,會緊張,這就足夠了。”

紫熏起身要走,白斐緊追兩步,“仙子,麻煩告訴殺阡陌,我師傅不許我把小命交給他。那麽為了和平,來日我會去毀了他的老窩,還六界真正安寧。”

“休得大話,魔君天下無敵,好好愛惜你的小命吧,不要再惹你師傅生氣。”

……

“牛吹完了,可以趕路了。”白子畫冷冷的提步前行。

白斐赧然,覺得自己並沒有說大話啊!本來很勵志的好不好!

前面一陣陣熱鬧,白斐努力往人最多的地方擠去,“師傅,拋繡球哎!”

“出來!”待白斐回到白子畫身旁,他才嚴厲的教育,“人家拋繡球娶親你一個女孩子家去做什麽?”

“那比武招親呢?”白斐一臉認真的看著白子畫,後者一陣胸悶無語。

“我可以女扮男裝。”白斐依舊一臉期望。

“如果選上了呢?”

“逃婚啊!”說的那叫義正言辭,那叫正義凜然。

白子畫只覺心頭發涼,自家那個心系六界安寧的徒弟,為何會自然而然的說出這些有損陰德的事情來呢。

“師傅,你臉色不好。”

“被你氣的!”白子畫破天荒的直抒胸懷,而不是沈默不語。

就這樣,白天閑逛,晚上捉妖,一路上沒有休息,整整三個月,把白斐累個夠嗆,再也沒有了闖禍的精力。

“小斐,我明日就回絕情殿,你與贏律他們匯合吧。”白子畫以為白斐終於自由了,會樂不可支,哪知她一臉猶豫之後硬要跟著他回去。

沒有辦法,只好又把這小麻煩精帶回了絕情殿。

至此,白斐苦心修煉,與白子畫一起修煉內功。得閑時,白子畫也會親自與他實戰以提升法力。

兩人就這樣一直到白子畫傷勢痊愈。

站在絕情殿上俯視長留山,白斐算算自己也有四十多歲了,可心性和外貌一直停留在不到二十歲,也覺得不可思議。當然,殺阡陌叫她小魔怪,人家可是幾千歲高齡了,自己還很年輕啊!不過轉念一想,白子畫也好幾千歲了嗎?哎呀,想想就覺得瘆得慌呢!

“不知道殺阡陌傷好了沒有?會不會卷土重來呢?自己功力雖然精進,但也僅僅勉強與師傅對戰幾十回合,還是太弱了。”

“師傅。”

“有心事?”白子畫已經習慣了自家徒弟在活潑與沈靜中來回切換。

“如果魔軍再來,我們還要打。妖神一定是壞人嗎?”白斐問出了憋在心裏許久的問題。

“不一定。妖神不會被徹底消滅,因為六界隔一段時間就會藏汙納垢,需要妖神之力來毀滅與清除。我們攔住妖神,只是不想連累無辜。”白子畫倒也回的明明白白。

“那為何不找一個仙人承載妖神之力,有選擇的消滅壞人。”

“沒有人能代替天道來主持公正。是人就會有私心,所以,不可。”

“哦。這個問題無解哎。算了。想這些事情好麻煩,師傅說什麽,我便做什麽就好了。”

“不,你要想。還要想的更多。為師終有離別的一天,你不能只做一個傀儡,明白嗎?”

白斐點點頭,白子畫的形象在她心中又高大了很多。

隨著贏律他們的回山,長留再次熱鬧起來,仙劍大會也再次召開。

白斐已經不需要上場,白子畫問他要不要收徒,她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

再問,她就說“收徒好麻煩啊!再倒黴收個我這樣的,還不累死,我才不要!”

白子畫嘴角彎起一個淺不可聞的弧度,看著白斐搖頭晃腦的樣子。小骨,如今為師也會笑了,對你的歉疚卻更深了。

哪知有個弟子非要拜白斐為師,嚇得她跑到白子畫身旁一個勁的使眼色,“不收,不收,就是不收!”

摩嚴瞪她一眼,“你看幽若如何,也是絕情殿嫡傳?”

哪知那弟子還未反應,幽若也慌忙搖頭,大說不要。

世尊重重一甩袖子,沖著白子畫甩一句,“你帶的好頭!”

白子畫倒也不惱,“你再尋個師傅吧,小斐實在不適合做師傅,她連徒弟都很勉強。”

那弟子也只好作罷,一臉惋惜。

最終,又有一批新弟子拜了師,一片祥和。

沒想到,此時東方彧卿卻來到了長留。

“尊上,好久不見。”然後就緊緊盯住白子畫身旁的白斐。

☆、舌戰東方彧卿

“你還能看出那一魄不成?”白斐倒也不懼,任由其盯著看。

“那一魄定然是無法分離出來了,但是,如果你作為容器來召回骨頭的其他魂魄的話,又是另一番景象。”東方彧卿口出狂言。

“你要收回這山,這河,這雲嗎?這些都是千骨師姐血肉魂魄所變。”

“那又如何?我只要骨頭回來,管他六界蒼生。”東方彧卿直言不諱。

“信不信你敢那樣做,我就死給你看!”

呃,這招果然管用。

東方彧卿一時沒有再說話,白子畫冷冷的看著他,“你敢傷她一分,我不介意破例殺一個凡人。”

這話讓所有人都都驚訝無比,一向悲六界的白子畫,終究是因為花千骨變了,可惜,這結果花千骨不曾看到。

“你怎不對骨頭說?你說一次她便不會死。”東方彧卿大吼,他為骨頭不平。

“師傅之前是不曾說過,但是卻一直在做。”白斐上前一步,接下這話。

“怎麽做,親手殺了骨頭嗎?”東方彧卿眼含熱淚,情緒越來越激動。

“入門時師傅賜我百辟劍。唯劍百辟,唯心不易。我若犯下滔天大罪,也請師傅親手誅之。”

談話變成了白斐與東方彧卿的爭論,不休不止。

“骨頭犯了什麽罪?她不過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竟要遭受如此待遇!”

“你之前過著平靜而運籌帷幄的生活,為何變成這般,執念之深,你放棄了之前的一切,為何?不過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骨頭不曾傷害任何人!你卻殺了她!”

“應該說,千骨師姐無意去傷害他人,卻被動的傷害了許多人,因著妖神之力,又可能傷害更多的人。她的力量無法掌握,這就是個悲劇,你又何苦抓著不放這結局。次次輪回都不忘,千骨師姐也不想你這樣!”白斐一口氣說了很多,長留山上再無它聲,只覺得很多事情經白斐的口說出了許多不曾細想的真相。

“你到底是誰?”東方彧卿突然冷靜下來,看著白斐。

“我也愛過,知道這滋味,也知道有些事情該放手時就放手,才對得起自己。”

“你愛上了誰呢?”東方彧卿斜睨白子畫,意思再明確不過,“又是絕情殿裏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哼哼,笑話!”

“你想象力是挺豐富的。”白斐冷笑,果然又是這個梗。

“我會回來的,為了骨頭。”隨著東方彧卿一縷煙塵飄走,大殿再次恢覆平靜。

“師兄,你該收個男徒弟的。”儒尊自覺建議不錯。

“那豈不是更加基情無限了。”白斐本著段子精神接話,不曾想引來眾人驚訝目光,還有白子畫的責問眼神,連忙幹笑兩聲。

“諾,送你。”蘇木丟一個小瓶給白斐。

“什麽東西,這麽難聞?”

“□□。”

嚇得白斐趕緊蓋上瓶蓋,罵幾句蘇木,再把瓶子遞給白子畫看看。

“劇毒。”白子畫惜字如金。

“蘇木,你個混蛋!”白斐氣的破口大罵,她差點就當場吃了啊!

“以後碰上東方彧卿,你好威脅他啊!哈哈!”蘇木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儒尊,你家徒弟殘害同門!”找不到蘇木,找他師傅啊。

“有嗎?師兄,蘇木這是援助同門嘛,哈哈!”儒尊也是一臉無賴,搖著扇子走了。

世尊意味不明的盯著白斐看了一會兒也走了。

見世尊走了,白斐才悄悄問白子畫,“師傅,世尊看我眼神不對啊,會不會要殺了我以絕後患啊!”

白子畫起身,頭也不轉的,也走了。嚇得白斐急忙跟緊,否則真要是猜中了世尊的想法就慘了。

絕情殿。

“師傅,師傅。東方彧卿還沒有轉世,要不要去地府殺了他?”白斐思來想去,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

白子畫冷冷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你連鬼都不放過嗎?《金剛經》背一萬遍。”

所以,蘇木來送信的時候,看見坐在石頭上背誦《金剛經》的白斐那叫一臉的幸災樂禍啊。圍著她轉了幾圈,嘴裏還念念有詞“這是修的什麽功,好奇怪呀,嘿嘿!”

白斐努力背誦,終於背完了那一萬遍。站起來吼蘇木,“有屁快放,放了快走,看你心煩。”

“嘿嘿,我是來找尊上的。”

兩人嬉鬧著,白子畫已來到院裏,看兩人玩鬧模樣倒也面色祥和,這樣的日子,竟然有了兒孫繞膝的感覺。

“尊上。儒尊備好酒宴,請尊上過去一敘。”蘇木見了白子畫倒是有模有樣的行禮。

“哦,誰來了?”白子畫還是那般雲淡風輕,眼中一片祥和寧靜。

“回尊上,是紫熏仙子和檀凡上仙。在長留山外的蓬萊仙島,還有蓬萊島主和嶗山掌門,泰山掌門也在趕來。”

白子畫思索著,笙蕭默一向不理會這些交情,覺得無聊,這次怎麽會叫自己一起去呢?

“我知道了。”

待蘇木走了,白斐蹭到白子畫身邊,“師傅,嘿嘿,帶我去吧。”

白子畫低頭看一眼撒嬌的某人,沒有說話。白斐繼續蹭,拽著袖子不撒手,什麽保證乖乖啦,出去長見識了……

“還不快去準備?”

白斐一楞,然後嗖的消失了。

……

“師兄,你這小尾巴怎麽到哪裏都帶著啊?”禦劍飛行甚是無趣,儒尊看著白子畫身後的白斐調笑。

“師叔,你有四條尾巴呢,怎麽藏起來兩根?”白斐看著蘇木與軒轅菁也是回擊。

“哦,是這樣的。我怕我帶齊了他們,會把蓬萊島拆了,我賠不起啊!”儒尊倒也樂得開玩笑,不似白子畫一臉冰霜高冷。

作者有話要說: 要不要加更看留言,看收藏。今天心情不好,有木有祝福?

☆、殺阡陌的金牌備胎

“這倒也是。可現在這組合威力也不小,師叔你得看好了,等下他們亂跑就壞了。”

“要你多嘴,看招!”軒轅菁也是聽煩了幾人鬥嘴,直接把白斐踹出去幾十米遠,“嗯,你就在那兒飛就行,離我遠點。”

大家哈哈大笑,白斐也不惱,“在這裏就在這裏,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過。看招,暴雨梨花雨!”

“這是個什麽鬼東西!”蘇木愕然。

原來是一大片雨滴而已,全部撲向軒轅菁,要不是她閃的快,差點變成落湯雞。

“菁菁,咱倆二對一?”蘇木壞笑,要挑撥離間。

“菁菁?軒轅菁菁?”白斐笑的前仰後合,眼看軒轅菁要放大招了,她也不傻,一個加速溜回白子畫身旁,做乖徒弟狀。這下軒轅菁熄火了,氣個夠嗆。

白子畫轉頭一個責問的眼神。可惜白斐已經免疫了,這家夥鬧事都能鬧到消魂釘的地步,更何況一個眼神。

白斐討好的笑笑,然後退到白子畫身後。

“快到了,都別鬧了。”儒尊調節好氣憤,準備來個氣勢磅礴的降落。

“尊上,我蓬萊有幸請的尊上與儒尊兩位大駕光臨,裏面請。”蓬萊島主經上次仙魔大戰已然換人。

大殿裏面已經坐滿了人,奇怪的是洛河東竟然也在場。

“這斐丫頭也來了啊,來,坐我旁邊。”洛河東獨有的大嗓門吼得白斐耳朵疼。

確實,白子畫坐在洛河東旁邊,那白斐也跟著坐在了白子畫身後。儒尊與白子畫挨著坐,白斐與軒轅菁等坐在他們身後。

而檀凡上仙與紫熏就坐在對過位置。

“人已來齊,我就不贅述了。這次請大家過來,是想商量下殺阡陌的下一步行動。殺阡陌找到了再次釋放洪荒之力的方法,不再借用十方神器,這個具體還是讓紫熏仙子來解釋吧!”蓬萊島主一番話,眾人都倒吸一口氣。

“殺阡陌準備從蠻荒的一塊神石上雕刻出一把鑰匙,持有鑰匙、瑤池仙水和神之血肉就可以釋放洪荒之力。那塊神石是女媧石前身,又浸染過多位神坻鮮血,靈性已然高過十方神器。”紫熏慢慢的說著,這個驚天的秘密,把目光轉移到白子畫的臉上,再吐出最後一個名字,“那鮮血,也包括花千骨的。”

白子畫不為所動,依舊淡淡的品著酒,猶如天地初始,萬物寂靜。

“你說我算不算神?好歹我也承載著最後的一個神魄?”白斐倒是異想天開,蘇木跟軒轅菁都快氣吐了。

“這丫頭倒也說到點子上去了,殺阡陌正想著如果他承載不了這妖神之力的話,分你一點呢!”紫熏淺笑,傾國傾城。

“咦,還可以分一杯羹,嘿嘿!”白斐聽了到樂了。

白子畫冷冷的瞪她一眼,白斐立刻收斂起來。之前花千骨什麽脾性,那是善良無邪,白子畫都不肯相信她不會傷及無辜,假如是自己,她不敢想象了。

感受到白斐下意識的把百辟劍藏的深了一些,白子畫也意識到嚇到她了。覺得自己會因此殺了她嗎?又聯想到花千骨了嗎?是啊,如果再次到了那步田地,面對承載著妖神之力的徒兒,他又會怎麽做呢?

擡頭,對上紫熏探究的目光,她也在想這個問題吧。

“還有多久?殺阡陌可以成功?”白子畫淡淡的語氣。

“不久了,幾年吧。至少,到時候,洪荒之力必須一次性承載完畢,除了殺阡陌,這六界還能承擔的估計不會太多,而你的小徒弟是剩餘的洪荒之力最佳人選。”紫熏依舊淺笑。

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看,白斐也是無奈,起身上前行禮“請問紫熏仙子,承載洪荒之力必然變為妖神嗎?必然會貽害蒼生嗎?”

紫熏淺淺一笑,這孩子倒也有幾分膽色,“妖神必然是殺阡陌,你只承載小部分,如果你功力夠深,能壓制住體內的洪荒之力,甚至煉化為之己用的話,倒也是好事一件。但如果被反噬,那麽你變墮仙成魔了。”說完便看著白斐與白子畫,如果這一幕又將上演呢,子畫,你又會如何選擇?

白斐深吸一口氣,從墟鼎中取出百辟劍,雙手捧著高過頭頂,跪在白子畫桌前。

“師傅當日贈徒兒百辟劍,教導徒兒,唯劍百辟,唯心不易。徒兒發誓,若他日心易成魔,還請師傅執百辟誅之。徒兒定當跪謝師恩。”

整個大殿落針可聞,白子畫的小徒弟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把責任擔了個八九成,他日成魔,讓師傅拿著賜劍殺了自己,怎麽形容內心呢,悲壯嗎?唏噓嗎?為何白子畫的徒弟都會與洪荒之力脫不開幹系,如果他再親手殺了這個徒弟,就算是長留上仙白子畫,也可能墮仙吧!

“劍收好,回去坐好。”白子畫只回了這幾個字,面色依舊淡淡的。

“子畫,不如讓白斐跟著我去躲一段時間吧?”檀凡此次來的目的便是此。

“殺阡陌找不到白斐,那也會找別人。我相信自己的徒兒,即便到了那最後一步,沒有完全之策時,由她承載,也更為安全。”白子畫一番淡淡的言辭,擔下了這重重的責任,也註定了白斐坎坷的後半生。

“既然如此,我先告辭。子畫,有事盡管來找我。”檀凡上仙仗義凜然又溫暖如春。

“人跟人待久了就容易產生感情啊,這個三角戀,唉!”軒轅菁一聲嘆息,儒尊都回頭看她,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

“喲,你是愛上蘇木了,還是師叔了?”白斐見有八卦苗子,立馬拱火。

“閉上你的烏鴉嘴。我早就定親了。再說了,絕情殿裏可只有三個人。”軒轅菁扳回一局,冒著被尊上灰飛煙滅的危險與白斐擡杠。

“你猜呀?猜對了有獎,猜錯了認罰如何?”白斐見白子畫並不在意,那幹脆繼續玩,玩死你個軒轅菁。

“你嘍!快說,你是不是喜歡尊上?”軒轅菁喝了點酒,也是沒了禮數。

“是啊,我是喜歡師傅。儒尊教導你那麽久,你不喜歡他嗎?哈哈。你這腦袋裏整天裝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只有情愛嗎?還有親情好不好,你呀,就是太膚淺!”白斐樂得軒轅菁一副大腦死機的表情。

“親情?騙鬼來!尊上那麽帥,你能不動心?”軒轅菁也是急了。要不是現在大殿裏音樂舞蹈聲音太大,估計就全部都聽見了。

“是個帥哥你就喜歡嗎?有點節操好不好,哎呀,咱們斷絕關系吧,太丟人了!”白斐端著酒杯往外靠了靠。

軒轅菁竟然拿著酒杯跟著靠了過來,白子畫身形一僵。

“快說,你是不是喜歡尊上。”軒轅菁拉著白斐的手,嘴裏全是酒氣。

“是!”白斐哭笑不得,這家夥已經醉了啊。

“你這是大逆不道!當年花千骨……”

白斐小心翼翼的看著白子畫的背影,生怕他一個生氣就結果了軒轅菁的性命,可儒尊也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她的確很費解。

“千骨師姐那是愛情,是燃燒自己的愛情,我這是親情,是相互取暖的親情!你要是還搞不懂我只有灌暈你了,你好煩啊!”白斐按倒軒轅菁一頓猛灌,然後丟給蘇木收拾殘局。

“你覺得我怎麽樣?”蘇木湊過來問。

白斐快被搞瘋了,“師傅,我要坐你旁邊,後面好煩。”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電視劇裏無垢、檀梵上仙都死了,估計最後東華也活不了。那本文裏第一次仙魔大戰的定義是:無垢死,檀梵生,紫熏墮仙,東華失蹤好了。

☆、[番外系列一白子揚的絕情殿日記上篇]

我叫白子揚,年方六歲。師出長留絕情殿。首先,我要聲明下,白子畫是我師傅的師傅,我稱之為師尊,並不是我的兄長什麽的匪夷所思的關系。

我拜入絕情殿的時候,師尊早已消失許久,師傅找遍了六界都無法獲知他的下落,大多數見過那場對戰的人都說師尊衛道而死,已經灰飛煙滅。只有師傅不信。就連幽若師姐也是常常勸師傅放下執念。

可是,師傅總說,如果師尊不在了,她對生死也看淡了。

幽若師姐說,在我出現之前,在師尊失蹤之後,師傅日漸淡漠,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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