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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聽見銀之鑰之外的聲音。”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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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毫無顧忌的大肆破壞,使得這麽多光之國人流離失所,然而兇獸數量實在太多,七大星雲支部同時遭到了攻擊,他們被打的措手不及,只能勉強維持著最低程度的防禦。

然而敵我懸殊依舊很大,宇警隊的隊員正式與非正式的全部出動了,就連銀十字軍都撥出人來支援前線了,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

戰鬥力報表的琳瀾在異次元空間開辟新領域給難民找地方安頓,雷德留在光之國堅持要抵抗到最後。戰火之中,她不可抑制的想起賽迦,那個銀色戰神飛躍的長發皎潔如月華。

地球……地球!

(未完待續。)

PS: 呵呵額呵呵……元氏兄弟得以逃過一劫,下章虐

289 忠仆X爭取

【戰火之中,她不可抑制的想起賽迦,那個銀色戰神飛躍的長發皎潔如月華。

地球……地球!】

“安琪麗潔失蹤了?”賽文聞言,一貫的冷靜臉色不再,“最後從中轉站出來的民眾在哪裏?他們見到過安琪麗潔嗎?”

已經將民眾安頓好的佐菲上前:“賽文大人,這裏的事情就請先交給我,您快去把王妃找回來!”

賽文看著指揮臺下的民眾,此時的事態基本上算是控制 住了,元老院打頭帶著逃難的民眾去往了另外的次元空間,他點頭:“那就拜托給你了。”

“請放心去,”佐菲道,“一定要把王妃帶回來!”

賽文化作一道紅光離去,佐菲代替他站在指揮臺上穩定民心。

很快,初代帶著傷退回了王宮:“賽文大人……唔?隊長,怎麽是你?賽文大人呢?”

佐菲示意他不要太大聲,然後說道:“疏散工作完成了嗎?”

初代了然的點頭:“是的,怪獸隨著逃難的民眾註意到了王宮打開的異次元空間,必須在他們攻破王宮之前關閉通道!”

佐菲遙望中轉站的方向,然後鄭重道:“你們先走,我要等著賽文大人。”

“可是——”

“這是命令!”

“……明白!”初代回身,去向被怪獸纏鬥在宇宙監獄外的宇警隊隊員傳達撤tuì 的命令。

佐菲看著一塌糊塗的占據,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賽文大人是紅族純血的繼承人。絕對不能出事。

光之國在宇宙監獄逃出的怪獸攻擊下節節敗退,大象王朝的王位之爭也到了白熱化地步。

元祁雖然與刺殺元朗之事無關,卻還是被牽扯進來。

因為元夜奉皇帝之命去元祁府上搜查的時候。在家仆手中及時的救下了一個“恰好”聽到元祁命令六方幫對元朗下手的侍童。

這件事是真是假沒有人在意,元祁看著那個離開王宮後就跟在自己身邊的侍童,表情並沒有太大起伏。

他無愧任何人,即使侍童這是元夜早就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細作,他聞言也不過是輕嘆一聲。

侍童對好脾氣的元祁也是有感情的,在官衙上指證了元祁之後,他跪在元祁腳下不斷磕頭:“二殿下。小的這些年承您照顧,下輩子肝腦塗地也要為您死而後已!”

說著,竟是掙脫了兵卒的鉗制。一頭碰死在柱子上了。

對元祁的誣陷,他只能用這條命去償還。

元祁看著朝夕相處十六年之久的侍童碰出了紅紅白白的腦漿,然後看向了高居公堂之上的元夜。

只是為了陷害他的話,為什麽還要把別人牽涉進來呢?他已經放qì 了王位。即使如此。依然是不能讓過他嗎?

獄中疑犯盡數死去,他和疑犯的關系已經明顯到無可否認,當然他也不會否認,這些年若不是與江湖門派相交,他恐怕早就死於“意外 ”事故了。被他們護了這麽多年,沒想到這次中了苦肉計。

元祁默然,心裏已經想好在死後把財產分配給因他而死的江湖道友了。

然而就在最終斷絕將要落下的時候,江魚闖進了公堂:“三殿下請等一等!”

元夜的驚堂木拿在手中將拍未拍。他不知道 江魚怎麽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江魚氣喘籲籲的跑進來,一眼看見了那慘死的侍童。忍不住唏噓一聲別開臉,而後堅定的看著元夜:“這件案子很奇怪啊,懇請三殿下明察!”

心如死灰的元祁聞言,略略側過臉道:“姑娘不必再為我辯白,白白傷了和三弟的感情。”

江魚下意識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你說什麽呀?這件事明明就不是你做的,你就這麽想死嗎?那三十個人是為了保護你而死的,被保護著就好好活下去啊!”

挨了一下的元祁怔怔的撫著腦袋,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女人。

元夜的臉色十分難看:“小魚兒,別鬧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使他是二哥也不能原諒。”

江魚站在公堂下絲毫不懼:“所有的證據都把二殿下往兇手這個道路上推,但他本人是不承認的吧?”

“他當然不會承認了……”

“現在被關押在牢裏的三十個六方幫人已經死掉了,他們的口供是二殿下無罪,現在是不是只要推翻那個侍童的口供就能證明二殿下的清白呢?”

官員對擅闖公堂的江魚開始竊竊私語,元夜被她弄得下不來臺,臉色發白道:“不要再鬧了,來人,把她帶出去!”

江魚一下便被身邊的士兵給按在地上,她掙紮道:“你以為能夠抽出江霞的靈力嗎?”

元夜一下子變了臉色,周圍官員不知所以,紛紛看向元夜。

“沒聽到命令嗎?”元夜臉色鐵青,“把她帶出去!”

江魚人微言輕,力qì 更是約等於無,被帶下去後,有官員疑惑道:“三殿下,方才江姑娘想說的事情……”

“與本案無關。”

元祁卻是挺起了腰:“我是無罪的,我要上訴!”

元夜冷笑:“你的侍童都指證了你,難道你還要抵賴嗎?”

“這樁刺殺案件確實如江魚姑娘所說疑點重重,我不打算這麽不明不白的赴死,除非有比死人的口供更能說服所有人的證據擺在這裏!”

聞言,官員們交頭接耳一陣,然後由較為資深的刑部侍郎朝上道:“三殿下,畢竟刺殺事件事關大殿下和二殿下性命,絕對馬虎不得,所以我等決定再另行審議,直到找出關鍵性的證據……”

元夜看到這些大臣的態度,知道 今天無法定元祁的罪,遂站起身道:“那就有勞諸位好好審議,千萬別在像今日一樣有出差錯了!”

“殿下恕罪。”

元夜擡腿向外走去,路過元祁的時候,他低頭斜了這個二哥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走出官衙。

聽到通報的時候,江魚就知道 元夜是來興師問罪的,只是沒想到元夜一進門就把自己往床上推。

江魚正被官兵押得胳膊疼,元夜這麽一推讓她沒有一點防備,腦袋重重撞在了實木的床板上。

“哎呦好痛!”江魚兩手撐著身子坐起來,看到元夜陰沈的臉色時有點心虛,但還是迎了上去,“再怎麽說他也是你哥,我不想你後悔……”

“誰說我會後悔?”元夜以壓倒性的姿勢傾身,眼神裏已經沒了往常的溫和,“成親之前,不準你再離開華樂宮一步!”(未完待續。)

PS: 感覺劇情漸漸精彩起來了~是因為虐還是因為推倒呢?

哦呵呵呵

290 禁足X觀星

【“誰說我會後悔?”元夜以壓倒性的姿勢傾身,眼神裏已經沒了往常的溫和,“成親之前,不準你再離開華樂宮一步!”】

“這不還沒成親嗎?”

江魚脫口而出,見到元夜要殺人的眼神時,她倒也不怕,只是她和賽迦那個混球有過約定:她嫁給元夜,而賽迦再也不找哈斯塔的麻煩。

元夜的手指白皙幹爽,比起女人的還要好看 ,此時,他漂亮的手牢牢捏著江魚的下巴:“還有江霞的事,是誰告訴 你的?”

“……我隨便說的。”

不過看元夜這反應,江霞現在的情況絕不容樂觀。

元夜松了手指起身道:“不錯,江霞是在我手中,要想她沒事,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宮裏待到成親。”

“是。”

……才怪呢!

元夜離開了華樂宮後,徑直去了大皇子歇息的長樂宮。江魚一咕嚕爬起來,像上次那樣溜了出去,推開耳室露出一條小縫,果然又見到兩個陰謀家。

什麽“因為母親被陰謀所害所以最恨陰謀”都是騙人的!這兩個人打得好一手感情牌!就因為他們兩個被傳出“行事光明磊落”的美名,所以才會有那麽多人在元朗遇襲後站在批判元祁的立場上。

真是勝利即是正義啊。

元夜把江魚闖公堂的事情說了一遍,元朗拍桌子怒道:“女人果然只會壞事!”

“她不知道 從哪裏聽來江霞的消息,為了防止露餡兒。我才解散了公堂。”

元朗聞言嘆了口氣:“所以說跟這些修道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煩,稍不註意就會功虧一簣——這女人是個禍患,你盡快除了她。”

“不可!”

元朗詫異的看著元夜:“為何不可?難道你和她有了感情。舍不得了麽?”

元夜的辯解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我沒有喜歡她,雖然她曾經很厲害,卻也不過是個村姑而已,我怎麽可能……”

元朗冷笑:“這段話都不像你的風格,三弟,你被那女人迷成了什麽樣子!”

江魚暗暗翻了個白眼:被我迷住?那是你沒看到他在公堂上想把我宰了的眼神!

元夜和元朗商議了接下來如何陷害兄弟的事情後,元夜起身告辭。江魚慢走一步。見到了元朗看著元夜的背影瞇起眼睛的情景。

她後背驀地浮起一層薄汗,然後趕快躡手躡腳的折身回去了。

元夜和她一起吃晚飯的時候,臉上已經恢覆了別扭的溫柔。

江魚不怕他在食物裏下毒。如果他的智商真的停留在用毒就能夠對付她的地步——她吃得歡快,肚子裏一滿足,嘴巴就閑不住了:“怎麽都沒有見到賽迦?”

“他去幫我辦其他事。”

“哦……”

真少見,賽迦怎麽說也是堂堂一派之主。坐擁S級戰鬥力。只要一根手指就能滅了整座皇宮,竟然會幫還不如城墻耐打的元夜去辦事?

難道有什麽不可見人的秘密被元夜抓在手裏了?說著她偷瞄了元夜一眼。

“劈啪!”

賽迦坐在篝火旁折了一根木柴填進去,而後保持著一手托腮的姿勢面向河灘。

星光璀璨,灑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緩緩流淌的水聲和嗶嗶啵啵的燃燒聲響混合在一起,初夏的季節也漸漸有了蟬鳴,卻顯得河灘處更為寂靜。

他隨手拾起了一塊鵝卵石在手心裏摩挲。

難怪形容心腸硬的時候就用鐵石,石頭真的是冷的。怎麽都暖不熱。

一聲鈍響過後,卵石變成了粉末從他指間漏下。他撚著手指,也不知道 在想些什麽。

可能在想克蘇魯,也可能是在想光之國。

元夜白天剛對江魚下了禁足的命令,晚上就特地來寢宮一趟:“今天是我不好,仔細想想我並沒有囚禁你的權力,小魚兒你不要討厭我好嗎?”

江魚艱難的咽下一整顆桂圓,看向他的表情很糾結。

她是應該開心的說“你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呢,還是應該嚴詞拒絕說“你做的很對我確實應該關禁閉”呢?

元夜見她很掙紮,走上前輕輕拍了她的背,讓她把葡萄完全咽下去,然後遞了杯水給她:“今晚我帶你去看星星好麽?”

星星有什麽好看 的?不過,這是補償麽?

那就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啊。

江魚想起元朗看著他背影發狠的表情,再看看他腦袋上的圖標,滿格的電量讓她放下了心:“好啊,去看星星。”

元夜松了口氣,即刻叫人進來給江魚添衣服。

江魚披著件簡單的薄紗外罩跟在元夜身後,走著走著就來到了禦花園的觀星臺,顧名思義是專門用來觀賞星星的高臺,元夜扶著她登上去後,兩人在高臺上席地而坐。

江魚最滿yì 的就是皇宮的這點:不管走到哪兒都有吃的!

她看著那晶瑩的塊狀點心伸出手,元夜卻仰著頭突然開口道:“曾幾何時,父皇也同我們一起觀星呢。”

“……”

這是回憶開始的節奏,吃東西是不禮貌的。江魚只好縮回手跪坐好,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元夜見狀,伸手拿了一塊糕點餵到她嘴邊:“不要緊張,又不是什麽嚴肅的事情,你吃吧。”

江魚很高興的用嘴接住了糕餅。

“後來,父皇的政務繁忙,陪我們兄弟倆的時間越來越少,慢慢的,大皇兄娶了妻搬去宮外,像這樣悠閑觀星的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以為我會一直一個人下去,還好……”元夜翹起食指描繪起江魚的粉唇,“有你陪我。”

江魚十分不解風情的提醒:“糕餅渣要掉下來了哦!啊啊!掉了!”

“……”元夜擺手,“斟酒。”

一旁的宮女奉上了夜光杯和葡萄酒,元夜讓人斟了兩杯,江魚伸手時卻被他隔開了杯子。

“想喝酒,親我一下。”

江魚老臉一紅,看向周圍的宮女時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這個人還沒喝酒就醉了?

雖然哈斯塔聲稱對她沒興趣了,愛誰誰,不過真的要她放下和他的感情簡直就是在要她的命。所以“親一下”這個要求也在要命的範圍之內,江魚把手縮了回來,低頭搓著薄紗外罩:“不……不好吧,有人……”

“想喝酒就過來。”

江魚看著那杯誘人的紫紅色酒液,再看看元夜那張處/男的臉。

她閉上眼睛。(未完待續。)

PS: 生與死也不能動搖你的信念,一杯酒就把你給饞倒了?!

你這個女主當得實在是太失敗了!

對得起打賞的妮妮魂魂顏顏嗎!

看我下一章怎麽虐你

291 暗殺X幹涉

【“想喝酒就過來。”

江魚看著那杯誘人的紫紅色酒液,再看看元夜那張處/男的臉。

她閉上眼睛。】

“阿嚏!”

被噴了一臉口水的元夜伸長了脖子怔在那裏。

“抱歉抱歉,我不想喝。”江魚趕緊拿手絹給元夜擦臉,末了扭過臉再次強調,“酒有什麽好喝的,我一點都不想喝。”

眾宮女侍衛:“……”

明明是一臉期待的樣子!

被噴的元夜縮縮脖子,從瀕臨暴走努力恢覆成以前的病弱溫和:“好,不想喝就不喝。”

好定力!

江魚看著他那張有些抽搐的臉,忍不住想替他扭曲一下。

若是換成哈斯塔,抑或是賽迦元朗之類的,今天一頓暴揍應該是逃不掉了。他竟然能夠淡定的揭過去……

沒等江魚誇讚完,元夜揮手道:“你們都退下,待到吩咐時再過來。”

“是。”

侍衛和宮女齊刷刷的退下觀星臺,江魚立kè 警惕起來:這是在制造二人世界麽?

元夜看著她戒備的樣子,舒了口氣道:“你可以不用這麽防著我的,叫他們下去不過是想和你一起安安靜靜的看星星。”

“聲音應該不會混淆視覺的吧……”

江魚嘟囔一句,見他躺下,於是也跟著躺了下去。

“小魚兒,天上的世界是怎樣的?”

江魚轉臉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他:“我……知道 嗎?”

“賽迦道長不是說你有個孩子在天上麽?”

“是死了啊。”

元夜沒出聲。

江魚不知為何,一躺下來就想睡覺。眼皮越來越沈。雖然現在的風很涼爽,周圍很靜,氣氛十分愜意。只是這是貪睡的時候嗎?

她努力想要把眼睛睜開,卻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刀劍相碰的聲音。

讓她徹底清醒過來的是忽的刺進腹中的一劍,她倒吸了口涼氣,費力的睜眼卻只看到了長劍離開身體時濺出的血點。

那人的臉……

江魚醒過來的時候手指一抓,幾根漚掉的稻草被她抓在手中,散發著近在咫尺的讓人不愉快的水腐味道。江魚皺皺眉頭松開手,忍受著濃重的腐爛氣味爬起來。打量著自己身處的地方。

監牢?

隔壁牢房裏被打得皮開肉綻、連親媽都快要認不出的那個人形肉團好像是……

“餵,”江魚喊了一聲,聲音因為腹部的傷變得微弱幹澀。“你是……二殿下麽?”

肉團動了動,露出埋在地面的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對……不起……把你也牽連……進來了……”

果然是。

江魚倚著隔在兩間牢房中的鐵質柵欄,有氣無力的哼哼:“你在裏面也就算了……為什麽我也進來了?”

元祁想要爬起來說話,卻無能為力。只能像條被碾過的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肩背可見微微的起伏:“元朗被暗殺了……”

元夜按捺不住了麽?江魚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個。

元祁喘了口氣兒繼續 道:“據說是你策劃的……元夜知道 後……大義滅親,就把你關……在這裏了……我看你傷口挺……嚴重,要不要……叫大夫來?”

江魚緩了緩力qì :“不必。那人若是關心我,何必在獄中醫治,惺惺作態。元夜的一石二鳥啊……沒想到中招的卻是我。”

“也是你自己識人不清……原本那麽厲害的一個人,非自尋死路……淪落到這般境地……”

“這麽說,你早知道 元夜不是好東西了?”

元祁費力的轉動了臉的位置:“若是早知道 ……便不會像今天這樣由著他算計……朋友多次勸我這個人城府極深,我還不信。這下已經不能翻身了。”

江魚呸了一聲,喘口氣兒道:“你就這點出息!”

元祁自知難逃死路。語氣也就不再周到客氣,他喘了好一會兒,才趕在江魚恢覆力qì 前攢夠了勁兒:“不然還能怎樣?你進來三天了,我……我都以為你死掉了!”

江魚沒有急著反駁他,掙紮著爬到牢房中央有著綠色積水的小坑前,伸脖子看著水裏的倒影,她的圖標依舊是滿格的綠色,於是反駁起來也有了底氣:“如果活到最後就是贏家,你要把褻褲抵押給我嗎?”

元祁弱唧唧的哼了一聲:“抵就抵,還能怕了你不成?”

江魚聞言看了一眼元祁的圖標,風中殘燭。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厚道,在一個將要死的人面前打這種一定會贏的賭,連條底/褲都不留給他。

元祁卻不知道 江魚緣何突然沈默,想了想覺得自己對一個女孩子貿然打這麽下/流的賭,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但最先提起來的是她,自己不過是順著往下接罷了。但是身為男人怎麽能把這麽難堪的過錯推到一個姑娘身上呢?於是他低頭道:“那個……江姑娘,抱歉……”

江魚才是真zhèng 心懷鬼胎的那個人,搖頭表示接下這個賭註完全沒問題。

“踏踏……”

黑色皂靴踩在阻擋潮濕的黴爛稻草上,江魚終於見到了把她弄進監牢裏的元夜。

他獨身一人站在鐵柵欄外,錦袍一塵不染,和沾了滿身汙泥的江魚形成強烈對比……

他站在牢外看著裏面病怏怏的江魚,以俯視者的姿態道:“你沒死。”

江魚白了他一眼:“雖然沒有喝葡萄酒裏的解藥,不過還是不能如你所願的去死一死,真是抱歉啊……”

“你知道 了?”

“親親你這種蹩腳的借口都拿出來了……”江魚說著擡頭,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看著元夜,“你是有多麽的迫不及待想上位啊?”

“為了皇位,我不惜一切代價。”元夜說著,卻是向江魚伸出了手,“如果你答yīng 乖乖在我身邊,我便饒了你的死罪。”

“我犯了什麽死罪?”

江魚覺得,和元夜多聊聊天可以鍛煉自己的脾氣。

元夜也樂得和她討價還價:“勾結暗殺大皇兄的元祁,你以為自己還會有活路嗎?公堂之上,你親自現身給他說法,已經是大錯特錯了!”

“當個好人也這麽難。”

江魚看著元夜頭頂的圖標,還是氣人的滿格,這種不擇手段的家夥真的會繼承大統,除非——

除非,有一個看不出圖標的人來幹涉了他的命格!

想到這裏,江魚捂著止住血的腹部,挪到牢房與他僅有一欄之隔的地方:“好啊,我答yīng 你。”(未完待續。)

PS: 看來賽迦又要奔波了……看完學校2015,決定去虐一虐《血族戀人》的尤菲!

292 玩弄X掙紮

【想到這裏,江魚捂著止住血的腹部,挪到牢房與他僅有一欄之隔的地方:“好啊,我答yīng 你。”】

元夜慢慢蹲下身,伸手進來作勢要摸她的臉。

江魚沒有躲,元夜的手卻停在了近在咫尺的距離。

他輕笑一聲,挑起江魚的一縷發絲:“你以為,你是誰?”

這展開有點不對。

他不應該歡天喜地的把自己從牢裏放出來麽?這副不屑的模樣……果然已經對自己失去了興趣?

好快!

江魚對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感到十分挫敗,元夜繼續 笑道:“就因為你不是普通的人類,所以才防不勝防,在我尚未成功之前,你就給我乖乖待在這裏,不要有什麽多餘的舉動。”

江魚稍稍後退,長發從元夜指間溜走,元夜撚了撚手指,看著江魚的腹部笑道:“只要你還能活到那個時候,我就放你出來。”

江魚擺手:“你不用放我出來,我要賭你身上的褻褲。”

“……”

元夜拂袖離去後,元祁趴在地上,雖然有氣無力,也能看得出來那一顫一顫的是在笑。

元朗作為一個反派,出場還沒幾章就被另一個反派元夜幹掉了,江魚估計元夜其實沒想那麽快弄死他的,只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打亂了他“先祁後朗”的計劃,才使他不得不向元朗下手。

說什麽憎恨陰謀都是借口,他們兄弟倆不過是完美的利用了皇後之死來給自己臉上貼層金罷了。這點小把戲瞞得了朝野上下。卻瞞不了遠離朝野的江湖人士,所以才會有江湖道友提醒元祁註意。

不過就算是註意又有什麽用?只要賽迦站在元夜這邊,就不會有江湖門派冒著被滅門的風險反抗元夜的。

只是。元夜派賽迦出門的時間還真是巧。

克圖格亞和蘇良辰已經出發了吧?希望不要被賽迦搶了先。

江魚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

對面的牢房比起他們這邊更為陰郁潮濕,陰暗的角落裏傳來一聲忍痛的呻/吟。江魚驚訝的看了過去,腦海中回蕩起元朗說過的話:“小姑娘人蠢膽肥,我已經將她關在地牢……”

不會恰好就是這個地牢吧?

從暗中慢慢爬出來的身影證實了江魚的想法,雙手雙腳都縛上鐵鏈的那個纖瘦的身影果然就是她的好妹妹。

江霞不知被關在這裏多久了,原本的意氣被消磨殆盡,身上的衣衫是江魚最後一次見到她時穿的那套。血跡和汙漬把上好的錦緞玷汙成了不值一文的垃圾,江霞伏在地上喘著氣,頭上的圖標依然是滿滿的藍色。

她身懷最強的水靈力。卻能混到現在這種田地,江魚簡直不知道 是要可憐她還是批評她。

可是江霞一開口,就瓦解了江魚所有的懷疑。

她哭著喊:

姐姐,救我。

江魚被她的一聲“姐姐”給噎住了。

江霞費力的往牢門爬。想要離姐姐更近一步。卻因為身上的鐵鏈短小,另一端又是固定在墻壁上,不知道 是被封住了靈力還是她自己不會使用,總之江霞現在被鐵鏈弄得束手無策,十分淒慘。

“姐姐,救我……”

她小聲的哭著,因為好多天沒有吃飯,而水靈力不經發揮使用就只能維持著身體最基本的供需。所以江霞現在是有氣無力,比起江魚好不了多少。

江魚抓著兩根鐵柵欄。和江霞隔著一條窄窄的過道相望:“你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對不起姐姐……我以為有了力量,我就能做自己了……”江霞依舊費力的想要爬到江魚身邊,“可為什麽我還是高興不起來……還是會這麽輕易的就被人捉到這裏來……不知怎麽,我使不出任何力量了……我是不是已經失去了?”

江魚搖頭:“你沒失去,它只是被封起來了。”

“姐姐我該怎麽辦……是我害你變成現在這樣的……嗚嗚對不起……”

江魚支撐著身體坐直:“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先試試感應身上的靈氣。”

江霞含淚點頭,過了一會兒開始抹眼淚:“我感受不到!”

“這個……”感受靈氣並加以引導是基本,果然江霞這個新手做不到麽?

江魚想了想,問道:“你願意把靈氣給我一部分麽?”

江霞點頭:“我願把靈氣全部還給姐姐!”

“不不,你還是要留著一些的,不然你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江魚擺手,“首先你得先把手交給我。”

江霞伸了伸手,哭喪道:“姐姐我過不去……”

“別……別哭啊。”江魚被她哭得好生愧疚,“用媒介也是可以傳導的,我在這邊搓草繩,有了一定長度之後,拋過去你接著就是了。”

“唔唔……嗯!”江霞道。

打定主意,江魚回身開始找稻草。開始腐爛的稻草無論是色澤還是手感都很惡心,江魚忍著強烈的反胃感覺四處搜羅,還從元祁的牢房裏勻來了一些。

看著江魚勤力的搓草繩,一直躺著不動的元祁突然開口:“依元夜的性格,他會讓這件事這麽順利的進行麽?”

江魚動作一停:“是啊,地牢就這麽小麽?恰好把我安排在妹妹對面……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說著她看向了江霞:“你知道 麽?”

江霞只是哭:“我不知道 那個人有什麽陰謀詭計,他這麽害我們,難道不是因為姐姐很強麽?”

“這種理由……”江魚摸摸腦袋,忽然笑道,“還挺有說服力的哎!”

元祁:“……”

江霞掙著鐵鏈道:“姐姐我也幫忙搓吧!”

“沒事,你坐在一旁歇著,就快好了。”

江魚終於搓好了草繩,正要往外丟時,元夜皂靴的“踏踏”聲又在地牢裏響起來。江魚暗道這個人這麽快就去而覆返,就見到元夜站在自己跟前,皮笑肉不笑的對幽靈般的獄卒道:“把她給我鎖起來。”

“你不能鎖我!”江魚大喊道。

元夜冷笑一聲:“為何?”

“我是病人啊!”江魚說著倒在地上打滾,背對元夜把草繩塞進胸前,可憐兮兮道,“你不給我療傷已經夠狠心了,為什麽還要這麽對我?”

“正是因為疼愛,所以才要在你犯錯之前管教。”元夜說著略略側臉,“可以把她鎖起來了。”(未完待續。)

PS: 因為愛你,所以要鎖著你。

好浪漫………………才怪!

293 極地X深潭

【“正是因為疼愛,所以才要在你犯錯之前管教。”元夜說著略略側臉,“可以把她鎖起來了。”】

江魚任勞任怨的被鎖得結實,元夜滿yì 的點頭,確定她沒可能自己解開繩子爬下來和江霞搞什麽小動作,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現在大皇子的人在到處尋找她們姐妹,這個地牢只有他和元朗知道 ,是目前已知最安全的地方。

蘇良辰和克圖格亞日夜兼程的趕路,終於趕在賽迦找到他們之前來到了瑯琊山。

因著肅親王逼宮的影響尚未過去,還沒有完全洗白的瑯琊派一時之間成為道門之恥,鎮派之寶被人搶走,兩個宗主一個去了地球外一個只顧著自己逍遙,完全不理會教眾的死活,瑯琊派的年輕弟子們非常艱難的抵擋著同道中人的討伐。

蘇良辰和克圖格亞到的時候,瑯琊山門前剛經lì 了一場血戰,其時因為上梁不正的緣故,教眾已經多方背棄山門逃難去了,留下來的都是死心眼兒、誓與瑯琊共存亡的弟子。

所謂患難見真情……

“我看他們就是死腦筋不開竅。”克圖格亞剔著牙抱怨,“啊……你烤的兔子肉粘在牙縫裏啦!好難受。”

“難受你還吃那麽多!”蘇良辰嘆氣,“張開嘴我瞧瞧。”

“啊——”

蘇良辰接過他剔牙的小樹枝道:“別動……嗯,好了。”

克圖格亞咬咬牙。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這技術我給滿分!”

蘇良辰看了看還在冒煙的山頂,說道:“現在瑯琊派正是實力最弱的時候。等會兒天黑之後我們就溜進去。”

“不用溜進去。”克圖格亞丟了小樹枝,偏離了上山大道的方向。

“你去那邊做什麽?那裏不是上山的路。”

克圖格亞回頭一笑:“不是上山的,那會是通向哪裏的呢?”

蘇良辰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說實話,他什麽都沒看到,但是再走近的時候,他驚訝道:“還有一條路?”

那是一條十分隱蔽的小徑。若不是克圖格亞眼見,他一定發覺不了,因為蘇良辰稍微偏離了自己站著的位置。那條小徑立kè 就隱在茂林之中不見了。

“不錯,看來我們撞的時間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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