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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大結局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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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可否通稟一聲。”管家也客氣的說,也沒用他們聖王府的名頭去壓人。

“聖王妃請,小人這就去找大人出來。”那衙役看見上官雪妍急忙的往裏請,眼前之人還是小心的應對才是。

上官雪妍淡笑著走進去,從她下馬車到進去,她依舊什麽都沒說。

那守衛進去通稟之後,辛不懼聽到之後趕忙讓和自己正在說話的人從後門送走,他自己於是整理下衣服著急的迎了出去。

“下官不知道聖王妃駕到有失遠迎,請聖王妃恕罪。”辛不懼看見上官雪妍彎腰施禮。

“是本妃打擾辛大人了照顧貴客了,本妃現在在大人眼中,就是一個罪犯的家屬而已。如何敢怪罪大人。還請辛大人不要怪罪本妃來的不是時候才是,堵了大門。”上官雪妍看見迎出來的人,語氣很客氣,但是也只有她知道自己的說的是什麽意思,語義不詳。

上官雪妍下了馬車看似等在外面其實她已經把這裏面都已經看了遍,包括監牢,看見上官雪楓站在被綁在柱子上,衣服也已經被撕裂了上面有些紅色的痕跡,她能不生氣嗎?當然她能看到監牢的事情,也能看見辛不懼剛送走的人,現在那人也已經被自己的人給控制了。

“聖王妃說笑了。”辛不懼沒想到上官雪妍會如此說話,他摸不準上官雪妍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也不知道上官雪妍這話的意思是什麽,所以有點出冷汗。

“玩笑,本妃可沒那個心情,本妃的弟弟現在可是在辛大人這裏的,本妃也不敢和辛大人開玩笑。”上官雪妍說話語氣依舊平淡,但是卻無辜多了一股殺氣。

“下官是按章辦事,上官雪楓犯得殺人罪。”辛不懼迎著上官雪妍的眼神說。

“殺人罪,看來辛大人是有鐵證了,是人證還是物證,要不然就是人證物證都有。本妃問你他可曾認罪?”上官雪妍問的很直接。

“沒招供,但是……?”辛不懼實在沒想到上官雪妍不按牌理出牌,要是換個人,不是應該利用權力對他施以壓力讓他放人嗎?她怎麽問起了這些。

“好了,本妃知道了。既然你是按章辦事,那樣就按律法辦,本妃也不在阻止。其實本妃來是告狀的,就是狀告付鎮民指使付醒陷害家弟上官雪楓,人證就是今天在中華樓的所有人,物證就是付醒的屍體,不知道這案子辛大人接還是不接,容本妃提醒你一句要是大人晚一步讓付家有時間毀屍滅跡了,倒時候可是會讓本妃懷疑辛大人和付家是沆瀣一氣,故意給我聖王府找茬。本妃一個婦人是不能把辛大人怎麽樣,一旦本妃要是嚇出了好歹了,你說陛下會怎麽做,畢竟我家王爺還在邊關呢。”上官雪妍坐在椅子上看著辛不懼,就連威脅的話都說的很直白。

上官雪妍本想帶走上官雪楓,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妥。自己強行帶走就會讓雪楓背負一輩子的罪名,而且還給聖王府落個不好的名聲。既然對方可以告狀,那自己也同樣可以,讓他們去狗咬狗。

“聖王妃這、這……。”辛不懼聽到上官雪妍的話,也不知道怎麽反應了,他可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他要是不接,傳到陛下哪裏自己討不了好,不要說聖王爺和陛下的關系,就沖現在聖王爺正做的事情,陛下也一定不會讓聖王妃受一點委屈。要是自己接下了,就要去付家拿人,甚至連那具屍體都要要過來,那這樣以來自己就等於得罪了付家還有祁王爺,那自己以後也不會有什麽好日子。

“看辛大人的樣子這是很難抉擇,原來在辛大人的眼中聖王府還不如一個二品官府,還是辛大人和付家關系匪淺?”上官雪妍手中拿著一個令牌來回的摩挲,這可是玄霄的紫玉金龍令,走之前交給她了,想讓她在萬一的時候在用。

辛不懼現在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反應才好,是接還是不接,接不接最後倒黴的都是他。這怎麽和事情預想的不一樣,最後怎麽會攤到他的頭上了。辛不懼這是真的流汗了,心中很難抉擇。

“聖王妃,死者為大您看……?”辛不懼硬著頭皮說,希望聖王妃可以看在這句話的份上不要計較了。

“這個道理本妃懂,所以本妃已經讓人去請碧落寺請了空大師來給他誦往生咒,這可不是一般的待遇,不要說他一個無品無級的紈絝子弟,即使他爹付鎮民死之後都不會有這樣的待遇。”他的還沒說完就被是上官雪妍給堵住了,但是上官雪妍說的話不怎麽好聽就是了。

“這、這……。”辛不懼還是覺得不妥,他但是又找不到反駁的話。

“辛大人推三阻四的難道是在辛大人心中,我聖王府的分量還不如一個二品官的分量。看來辛大人和付鎮民的關系匪淺呀。就是不知道辛大人的官位是誰給的,難道是付大人不成,所以辛大人才……。”上官雪妍步步緊逼,言語犀利。她沒說完的話,用心想一下就應該知道是什麽話。

辛不懼聽到這話,實在是嚇的夠嗆。聖王妃的話裏的意思,不外乎自己藐視皇權,結黨營私了。

“下官接聖王妃的案子,這就去拿人。”辛不懼實在不知道他要是不接聖王妃還會說出什麽樣的話來。兩邊他現在只能得罪一邊,為了以後,他現在只能得罪付家和祁王了。

“既然這樣本妃就在這裏等著辛大人的好消息。管家去請太子找懂醫術和毒術的太醫過來,雯繡去醫閣請華大夫過來。辛大人要是怕本妃做手腳,也可以找一位自己信得過的仵作過來,我們一起勘驗屍身。這樣也許就能知道誰才是受害者,或者說兇手是誰。”上官雪妍一口氣說了很多,就在辛不懼的面前做了安排。一點也沒有避諱的意思,事情做得很坦蕩,讓辛不懼什麽也不能說。

太醫代表的是皇家權威,醫閣是上官雪妍自己的人,這誰都知道。所以上官雪妍才會讓他找一個他信得過得仵作,就是為了不落人口實。面對上官雪妍如此的安排,辛不懼只能點頭說是。

“對了還有差一點忘記了,現在上官雪楓可是受害人了也是苦主,辛大人可不能對他嚴刑逼供了吧。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家弟要是有絲毫的損傷,辛大人那本妃就只能對不住了,想必你也聽說過本妃的身份,你覺得本妃會怎麽做?”上官雪妍說完前面的很多,最後才是風輕雲淡的說著十足的威脅的話語。

“是,下官這就去通知他們。”辛不懼現在只想逃離上官雪妍的身邊,她看上官雪妍說話不溫不火的,但是他覺得自己受不了。在聽上官雪妍後面那一句威脅十足的話,他在想一想上官雪妍私下的身份,他這次是真的後悔了,他們不該動聖王府的人,但是現在恐怕晚了。

“二和辛大人一起,去看看舅爺怎麽了,舅爺身上哪怕有一點小傷口,你都要記下來,這都是要還的。還有讓中華樓送點吃的過來,雪楓的午飯還沒吃。”上官雪妍讓雯繡搬了一把椅子很隨便的在府衙坐了下來,她哪裏就不去,就在這裏給雪楓翻案。對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到他身邊的暗二說。

上官雪妍覺得這幾年自己是太低調了,以至於讓人認為自己這些年都是靠玄霄的庇佑生活在聖王府中。可是他們都忘記了,自己曾近多年獨自撫養兒子,不但讓權勢滔天的淩太後不能拿母子怎麽樣,還折損了她不少人。他們是以為自己被玄霄養廢了不成,離開了玄霄就能被他們隨意拿捏。自己現在就要告訴他們,她上官雪妍還是曾經的那個人,依舊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招惹的。她上官雪妍自始至終都不是依附一個男人而生存的。

府衙外面看熱鬧的人很多,因為今天這事也算是真的熱鬧。出事的雙方牽扯到是當今陛下最信任的兄長,和多年前因為家族叛亂病死母親的皇長子,都是陛下的血脈至親,就是不知道陛下會偏向哪一邊了。中華樓的事情也有在場的人目睹了,他們看到的就是兩位王爺家的舅爺起了爭執,結果就是一個死在另一個的腳下。死者的遺體被家人接回了家,行兇者被府衙大人關進了大牢。那現在聖王妃出現在這裏的時間也不短了,難道是在讓府衙大人放人不成,而且還是不放人就不走的“潑婦耍賴”行為。

上官雪妍看著外面不斷積聚的人,嘴角帶著笑意。有人才好辦事,上官雪妍叫過雯繡在她耳邊耳語幾句。雯繡連連點頭,然後走到府衙大門口看著門外的百姓開口。

“各位鄉親你們好,我是聖王妃身邊的繡嬤嬤。我們王妃讓我問一句諸位今天有誰在中華樓目睹了我家舅爺的事情,勞煩過會兒給做個見證。要是有人肯作證,我家王妃感激不盡。”雯繡說完深深的施了一禮,但是她沒說是做什麽證。

下面的人被她沒頭沒腦的話說的有點奇怪,那些曾目睹事情的人也一時之間不敢站出來。他們也不知道這聖王妃鬧的是哪一出,畢竟他們看到的都是一樣的,他們之間有人目睹事件之後被府衙大人帶走作為指正兇手的證人了。那現在即使他們站出來也只能實話實說,同樣的供詞那樣很不利上官雪楓。

“你們不要有顧慮,我們王妃說了,你們看見什麽就說什麽。王妃要的就是實話實說。保證你們說完之後,不會惹上任何事情。”雯繡向後看了一眼上官雪妍之後又說,這也是上官雪妍剛才說好的。

雯繡說完又看著那些人,她在等有第一個人站出來。終於有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有一就有二,一會兒這邊已經站了約莫十個人的樣子。

上官雪妍看著他們,能進中華樓的都是有點資產的,不是官家就是有錢的商家所以他們很多在上京都有人認得。上官雪妍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麽目的出來,能站出來自己就會記得他們。

“奴婢替我家王妃謝諸位了,還是那一句話過會兒,各位只要實話實說就好了。”雯繡又施了一禮說。

雯繡說完就回到上官雪妍身邊,從頭到尾都沒說聖王妃為什麽找他們。聖王妃也什麽都沒說,只有她的侍女出來說了幾句,但是說的什麽大家都聽到了,可沒一點讓他們做假證的話,這樣讓更多人好奇事情會如何發展。

上官雪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回來了,最先會來的竟然會是天,他就是上官雪妍讓去抓那個被辛不懼送走的人了,天在上官雪妍的耳邊說他已經悄悄的把人控制,而且還是個誰也想不到的人了,等著上官雪妍知道那人的時候,也睜大了眼睛,於是又讓天做了一件事情。接著回來的是聖王府的管家和太子爺,還有兩個太醫,最後回來的才是提著飯盒的一個侍衛和中華樓的小廝,那食盒看那樣子還不小,香味他們站在外面都聞到了。

“銘兒你怎麽來了,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住,不該出現在這裏。”上官雪妍看到軒轅鋅銘於是說,再說這點小事她已經有處理的方法了,他其實沒必要來。

“皇伯母,這事我怎麽能不管,我答應過墨弟弟要照顧好您的,再說雪楓舅舅是墨弟弟的舅舅也是我的舅舅,我怎麽能不管。侄兒今天剛查到這付家和李家私下走的最近。”軒轅鋅銘這些話說的時候都是在上官雪妍耳邊說的,說的也比較小聲,能聽到的人不多。但是看他們的樣子都知道這太子殿下應該是聖王妃那樣的人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陛下允許的。

“有意思,那我今天一定要斷了他們的聯系不可。”上官雪妍現在覺得自己的感覺不錯,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個圈套,或者是一個大陰謀中的一環,目的就是要牽扯著聖王府的力量好轉移聖王府的視線。

上官雪妍覺得既然有人出手了,那自己也不能讓他們失望,重要讓他們不能白費力氣才是。

這邊上官雪妍和軒轅鋅銘在低聲說著什麽,那邊就有一片嘈雜的聲音傳來,有哭泣聲,有喪樂聲,其中還夾著這很多人的議論聲。上官雪妍聽到聲音不用擡頭就知道是誰來了,是付家吧。但是她依舊沒有起身,她想這一路上付家已經把戲做的很足了,而且自己恐怕就是他們那出戲裏的“惡人”。

“這是怎麽回事,小喜子去看看?”軒轅鋅銘聽到外面的聲音讓去看看,這裏畢竟是府衙,哪能讓人在外面哭喪。

“不用去了,是付家的人到了。既然我的被告和證人到了,辛大人應該升堂問案了!銘兒你坐下什麽都不要說,只要看著就行了。二問問辛大人這該到的人都到了,怎麽還不升堂?”上官雪妍沒去管外面的聲音,她沒出面也沒讓和她有關的人沒出面。只是等著辛不懼升堂審案。

相對上官雪妍他們裏面的安靜,外面那真是一臺大戲,而且唱這臺大戲的人還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主子下人很是齊全。

“這是怎麽了?哭喪都到府衙門口了,有什麽冤屈呀?”有不明所以的人問。

“對呀,看著樣子這死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你們看扶靈的怎麽是好像是府衙的衙役?”有人指著那被幾個衙役擡著的棺材問,那些衙役擡著棺材可不就是像扶靈的人了嗎?

“怎麽還有帶著鐐銬的人,難道是犯了什麽案子不成?”

“你們看那被衙役鎖著的人是不是付大人?”

“我活了怎麽多年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有一個老者說嘖嘖地說,親人不扶靈,竟然有幾個衙役扶靈,也算是奇聞了。

付家看著指點的人很多,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的,間或有人說一句冤枉,聖王府之類的話。

“這不是付夫人嗎,你們這是怎麽了,你不是應該在給兒子辦喪事嗎,怎麽會來府衙了?兇手不是說被抓住了嗎?”有個明顯和付家很熟悉的人問。

“嗚……我們是在給兒子……嗚嗚……辦喪事,但是辛大人說有人狀告我家老爺指使醒兒誣陷那個殺害我醒兒的兇手。人證物證都在,我家老爺被抓了到了府衙,而且醒兒也被當做物證擡了過來,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做,也只能過來看看,這不是婆婆一著急也跟著來了。我知道醒兒平時不成器了一點,但是他人都已經不再了,怎麽還能如此對他,我可憐的老爺,我可憐的醒兒,這讓我怎麽活呀。大人你能不能和那告狀者求一下請,我們不追究兇手的罪過,就當我兒該死,但求不要開棺驗屍,我兒已經不再了,不能讓他的靈魂也得不到安息。”那付夫人聽到聲音,起初說的時候還是嗚咽的說不出話來,說到後面就清清楚楚了,沒有一點模糊的。

付夫人跪在地上抓著那人被他稱為大人的人的褲腳,說的很是可憐。活脫脫的一個為了兒子的好母親,那可是字字聞著傷心落淚。

“付夫人不是本官不幫你,而是幫不了你,那可是聖王府,就連陛下都要給三分面子的。”那被付夫人抓著的大人,臉色為難的說。

他的聲音不小剛好給那些還在有疑問的人解了疑惑,後面那句就連陛下都要給三分面子的話,說的更加清晰。

“那我家老爺和醒兒怎麽辦,誰來幫幫我們呀?”那付夫人說完這句竟然就這樣暈了過去。

她這一暈外面又是一場兵荒馬亂的,上官雪妍原本在裏面不想理會,但是這些人把戲臺都搭好了,還有了精彩的開場,既然他們給自己安排了角色,那自己也不能不上場。上官雪妍來自現代所以不會在乎她如此的做是不是丟了臉面,既然他們想利用輿論,那自己也和他們一樣吧。

“辛大人,看來你的公堂要換一個地方了,本妃看在衙門口擺個臨時公堂就很好,也讓西越的百姓看一下他們信賴的大人平時都是怎麽公正的辦案的,太子您看呢?”就在辛不懼剛坐在公堂上的時候,上官雪妍突然開口說。

“聖王妃說的極是,這件事情本就是發生在公共場合,百姓議論紛紛的,那辛大人不如就讓他們看著明白,我想父皇也會同意這麽做的。來人,給辛大人在府衙門口擺桌椅。”軒轅鋅銘沒給辛不懼說不的時候,就讓自己人行動,他先和上官雪妍出去了。

上官雪妍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很多人了在指著她。說什麽的都有甚至還翻出了她沒有生子竟然占著聖王妃的名頭,是個妒婦。上官雪妍看著他們只是一笑置之,人雲亦雲呀。軒轅鋅銘想讓人阻止,也被上官雪妍攔著了,他們說的那些至少都是表面的事實,她無話反駁,要是自己出面阻止倒是讓對方如意了。

“聖王妃,求您行行好,放了我的兒子吧。我們不告了,是我的孫不長眼,得罪了上官舅爺,但是他已經為了他犯下的錯付出了應有的代價了。我已經白發人送黑發人了,您就大慈大悲饒恕我們吧,只要您放了我的兒子,我兒子立馬辭官,我們一家馬上離開上京,再也不在聖王妃的面前出現。”就在上官雪妍聽著各種議論的時候,突然一個拄著拐棍的老人跪在上官雪妍的面前哭訴。句句指著上官雪妍他們就是因為得罪了聖王妃上官雪妍的人才會死了孫兒,而且聖王妃在人死後還遷怒了他們,並且對他們趕盡殺絕。她說怎麽多,換成那個一句話,那就是上官雪妍仗勢欺人。

上官雪妍看著老淚縱橫的人,不想是作假的,倒是一個慈母可是就是不知道有幾分真心。

“老夫人你這話何來,雪楓因為你的孫兒入獄,本妃可是什麽都沒話,到現在還沒見到雪楓人呢。不要說今天被誣陷犯事的是雪楓,就是本妃犯下大罪,我想王爺也不會說什麽,你們不是都奉行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嗎?本妃身為皇家的人,當然以身作則。至於你說的那些是是非非,就有在場的人了和本妃一起見證真假吧,是非曲直不會是誰會哭就能改變的。本妃有的是時間等,但是有人要是覺得我家王爺不在想找聖王府的麻煩,也請掂量一下自己的牙口是不是好的,能否啃得動聖王府這個大骨頭,要是崩掉了大牙那就只能給大家添笑料了。辛大人看在這位夫人年邁的份上能不能給她一把椅子坐,上些熱茶。”上官雪妍走下臺階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付老夫人和她話說,義正言辭的,誰也不能反駁她的話。而且她說的話沒有一點為自己的弟弟抱不平的話。

原本聽到他們婆媳哭訴然後覺得上官雪妍心狠的人了,聽到上官雪妍的話和上官雪妍做的事情,他們也都轉變了心思,誰讓上官雪妍說的大義凜然的,還有這些年上官雪妍在上京救了不少人,那些印象是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的。聖王府從不仗勢欺人,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們多數人也不信上官雪妍會仗勢欺人,要是上官雪妍想仗勢欺人也不會到現在了。

“辛大人還不升堂,本宮也想知道這其中的是非曲直。付大人作為被告和苦主已經在堂上了,那另一個被告和苦主雪楓舅舅也該上堂了吧?”軒轅鋅銘等著上官雪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開口說。但是他說到兩個人了的時候明顯稱呼不一樣。

辛不懼聽到軒轅鋅銘的稱呼有差點出汗,這太子爺稱呼一個白丁為舅舅,而且沒有一點停頓看來也是經常這麽叫的,看來事情麻煩了。但是事情到現在了,他又能怎麽辦,只能繼續下去唄。

“升堂!帶上官雪楓上堂。”辛不懼也不允許他多想,他只能讓升堂。

“威武……。”兩班衙役到位。

上官雪楓很快也被人扶著出來了,但是他明顯的狀態不是很好的樣子。

“雪楓?”

“雪楓舅舅?”

上官雪妍和軒轅鋅銘看見被暗二和一個侍衛扶著出來的人了,著急的都從椅子上起來,跑到他的面前。

“王妃,請恕罪,是奴才沒有保護好舅爺。”那個被派出跟著上官雪楓的侍衛看見上官雪妍先認罪。

“自己不要忘記去領罰,雪楓你怎麽樣,你這是怎麽弄得?”上官雪妍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他讓他喝了裏面的靈液。是自己來晚了,雪楓才會被傷成這個樣子。

“天哪,這是被打了吧?”

“這一看就是用刑了。”

……

“真是沒想到辛大人還是位酷吏,就是不知道辛大人以前的案子是不是都是這麽審的,還是說就是家弟是例外。不知道辛大人酷刑之下可讓上官雪楓認罪了?”上官雪妍給藥讓軒轅鋅銘和暗二給他包紮傷口,她自己起身問道,語氣平靜但是卻肅殺。

“這不是下官下的命令,這是……。”辛不懼感覺到上官雪妍散發的殺意然後解釋說。

“本妃從不知道原來沒有大人的命令那些獄卒敢對犯人動刑,辛不懼你的話誰信。等案子查清楚證明雪楓是被誣陷的,辛大人關於雪楓的傷,本妃會讓那些給他施行的人數倍的償還。現在還是辛大人下令檢驗證據吧。”上官雪妍起身只是說了幾句話,雖然沒當場追究上官雪楓的傷,但是也說了會秋後算賬。

上官雪妍的話在場的人了都聽明白了,很多人了看見上官雪楓的傷不也覺得這衙門真不是人進的地方,這才進去多久都被傷成這樣,而且還是聖王妃的弟弟。這要是他們這些無權勢的人進去了也許就出不來了,他們還是安穩一些不要起什麽壞念頭了。

但是和他們想的不同的是辛不懼,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得罪了聖王妃,要是以後聖王妃在聖王爺面前說點他什麽,他一定沒有活路。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那他唯一可做的就是把上官雪楓的罪名給坐實了,讓聖王妃無言以對。

“來人,升堂。帶死者付醒和兇嫌上官雪楓上堂。”辛不懼敲著驚堂木,對著眾人大喊一聲。

聽他的高喊上官雪妍知道他已經做了某種決定,辛不懼這是打算坐實雪楓的罪名。他雖然說得是兇嫌但是也許是顧忌自己在下面才那麽說的,他其實想說的是兇手吧。

衙役聽到大人的說話擡著棺木上前,因為人是才去世不久,喪禮還沒來得及辦,所以棺材並沒有釘死,在場的人都知道這裏面就是死者。既然死者都站出來了上官雪妍奪下上官雪楓手中的湯碗讓暗二扶著他上前。上官雪妍覺得怎麽這麽多年了,自己這弟弟還是這樣子,在現在的情況下他還能有心情喝的下湯。

“上官雪楓,你可識得此人?”辛不懼拍了一下驚堂木然後問。

就在辛不懼問上官雪楓話的時候,衙役打開了棺材,並且引起一陣驚呼,還伴隨著付醒的母親的慟哭和其他親人的嗚咽聲。

上官雪楓往棺材裏看著一眼:“認得,今天中華樓我們剛見過。”上官雪楓毫不遲疑的說。

“有人看見說死者是被你打死的,你認不認罪?”辛不懼也不問他們是什麽之間有什麽恩怨,就直接問上官雪楓是不是認罪。

“人不是我殺的,我何罪之有。”上官雪楓推開暗二,站直自己的身子說。

“休要狡辯,不要認為有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抵賴。證人何在?”辛不懼根本不聽完上官雪楓的話,然後就傳證人上堂。

幾個證人從府衙裏面走出來,他們異口同聲的都說是親眼所見付醒是被上官雪楓踩死的。

“上官雪楓他們的證言你都聽到了吧,還有什麽可抵賴的。”辛不懼在一次言語之間坐實了上官雪楓的罪名。

“我的兒呀,你死的好冤呀!”

“孫兒呀……!”

付家兩位夫人這時候也許還要顧忌貴婦人的形象倒是沒有好潑婦一樣大聲哭喊,只是小聲的低泣,但是聲音又剛好人眾人聽見。

“不會真是他殺的吧?”

“這殺人可都是大罪呀,你們說聖王妃會不會包庇他?”

“聖王妃不是說了嘛,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他不會包庇的。”

……

上官雪妍聽著下面的那些議論,看來自己是要說些什麽了。

“辛大人,受害者可是什麽都沒說,你就這麽憑著證人的話斷定了上官雪楓的罪,萬一受害者和證人說的不一樣呢?辛大人你還是聽一下受害者怎麽說的吧?”上官雪妍說的緩慢,好像她只是訴述一個事實。

上官雪妍是說的輕飄飄的,但是她的那句話聽在其他人的耳中就不是這麽回事了。死人如何開口說話,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聖王妃,您說笑了,這死人這麽開口話說,難道大白天還能鬧鬼不成。”辛不懼笑著說,但是語義裏沒有了害怕,有的是譏諷。

“活人會因為各種原因說謊但是死人不會,上官雪楓是不是殺人了,只要在死者身上檢查一下就行了。華大夫和兩位太醫你們就當著眾人的面看看死者身上有什麽痕跡,死因是什麽。”上官雪妍坐在椅子上沒起身,只是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華大夫他們說。

“是,谷主。”華大夫對著上官雪妍行禮,然後走出去。

“是,聖王妃。”你兩位太醫看了軒轅鋅銘一眼,然後才走到棺材邊。

棺蓋已經被暗二和那個侍衛徹底的打開了,躺在棺材裏的辛不懼被白布蓋著,誰也看不見。等他們三人掀開白布的時候,付醒的樣子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啊……。”有人被嚇得大叫了一聲。

“七竅流血而死,不會是中毒吧?”

“不對,他死的時候我見過不是這個樣子的,只是嘴角有點血跡,怎麽現在會是七竅流血?”有人疑惑的問。

“他這是被內力所傷,這下手的人功力不淺,這上官舅爺恐怕是難脫罪了。”站在人群中的一人說。

“怎麽,聽兄弟你這意思這上官舅爺是個高手來著。”

“是高手,而且還是個高高手。”那人又說,但是說完人就離開了。

華大夫和太醫他們在付醒的屍身上裏裏外外的檢查了遍,三人對看一眼得出結論,這人是死於內傷。

“回聖王妃,死者看樣子是被一個武功高手踢了一腳震碎心脈而亡,身上除了那個腳印什麽外傷也沒有。”其中一個太醫代表他們三人和上官雪妍說。

他這話一說就和那些證人的證詞一樣,他們都是最後看見上官雪楓的腳放在死者的胸口。

辛不懼讓那個仵作也驗了一下,結果和他們三人的一樣。

“上官雪楓你可是會功夫?”辛不懼不等有人還說什麽就直接問上官雪楓,但是看得卻是上官雪妍。

“會,行走江湖武功是必要的保命手段。”上官雪楓對於這點他沒隱瞞,反正在他心中他是坦蕩的,人不是他殺的。他也沒什麽好怕的,再說他相信大姐會讓他平安回家的。

“這就對上了,來人把兇手收監,等候判決問斬。”辛不懼這次連驚堂木都不拍了,就直接定了上官雪楓的殺人罪。

他的話落就有衙役上前去捉拿上官雪楓,這變話讓上官雪楓一時楞住了,他怎麽就成了殺人兇手。

“慢著。”上官雪妍站起身攔著那些要送上官雪楓去監牢的人。

“聖王妃這裏怎麽多人,您也不好徇私吧,不是您說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嗎,難道您現在要阻攔不成?”辛不懼這次也走向座位在,走到上官雪妍眼前毫不躲避的說。

“本妃一向言而有信,但是你們今天誰要是帶走雪楓,不要怪本妃手段殘忍。辛不懼你要捉拿的是兇手,可不是誣陷家弟抵罪。”上官雪妍看也不看他說。

“聖王妃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他上官雪楓就是兇手。本官的職責就是捉拿兇手給被害人一個公道,今天就是聖王妃您要本官的命,本官也不會妥協。”辛不懼這話說的大義凜然的,一副不向惡勢力屈服的樣子。

“辛大人,辛不懼你還知道你的職責所在。本妃以為你都忘記自己姓什麽了呢?好,本妃就讓你知道雪楓為什麽不是兇手。雪楓脫掉你的靴子,辛不懼找一個你信任的衙役出來換上雪楓的靴子。”上官雪妍同樣譏諷的看著他,休想把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他們姐弟的頭上。

她上官雪妍可不是誰都可以質疑的,她想做的事情難道會沒有把握。其實這事情說來也該對方倒黴才是,那也是她一時的興起之作。

誰也不知道上官雪妍要做什麽,但是上官雪楓還是坐在椅子上脫下了自己的靴子。

辛不懼這時候也想知道上官雪妍有什麽辦法可以證明上官雪楓無罪,這可是鐵證如山。辛不懼隨手指了一個人出來。

“你可有內力?”上官雪妍問。

“有,但是也許不能和上官舅爺相比。”那人回答說。

“那就行,你穿上這雙靴子,那邊有兩顆大樹你看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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