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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煙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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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嘛,這一章沒有怎麽改...【臥槽!基本上是沒有改好吧!

安陌少女的故事我不想去改動,安陌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很堅強很二,可是心思很縝密的姑娘。

這種姑娘...不出意外,我會把她的結局寫的很慘。→_→

繼續來傳送門…這個傳送門…是我才開的坑= =

在我家電腦裏面已經完結了— —

現在發出來~快點戳~《網王-恰好時光》

多年後,當我終於再次回到了神奈川,那條種著櫻花的馬路上。忽然想到,很多年前,自己曾經在這裏奔跑過,像是什麽都可以拋棄一樣的奔跑。

那個時候,我以為,這樣就是一輩子。安靜的呆在這裏,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被忘記的那一天。

哥哥總是和我說:‘什麽都不需要去想,你永遠是家中最優秀的公主。既然生來就擁有別人所沒有的,那麽以後也是。”哥哥比我大上三歲,可是卻成熟的像大我十幾歲一樣,他總是笑著的,春暖花開。

可是我知道,他並不快樂。總有些什麽是我所不了解的。或許,這些所不了解的並不是秘密,只是我的心裏在排斥它。我像鴕鳥一樣,將頭埋進沙子裏,遇上不想知道的,就可以裝做完全不了解還有這麽一件事情。

話說回來,好像有一點偏離了最初的主題了。

因該是七八歲的年紀,搬了一次家。從東京到神奈川,搬去和奶奶住。哥哥說,奶奶太懷念爺爺了,不願意呆在東京這個繁華的都市,想呆在爺爺的故土,爺爺還沒有打拼之前的故土。

奶奶是中國人,所以我的國籍也是中國,為了這個,我還常常和父母吵架,想想還真是年少無知。奶奶一直不允許我穿和服,縱使是夏日祭女兒節之類的活動也不可以。她是想要將她所不能夠做的再投射到我的身上,當時,我是這樣以為的。

為此,隔壁的仁王一直笑話我,說我怎麽看都不像日本人。那個時候我一直不明白,總是喜歡和哥哥抱怨。等到後來,奶奶去世了以後,我才懂得,奶奶只是不想要所有的一切都變成對她來說陌生的樣子罷了。

是在我要上初中的年紀,初春的時候,天氣還不是很好,屋外在下綿綿細雨。奶奶躺在床榻上,閉著眼,懷裏是一本舊相冊。

那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冰冷冷的。奶奶是在半夜走的,走的很安詳,母親是這樣和我說的。想來也略帶諷刺,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了血肉至親,卻是在葬禮上。

母親說奶奶已經知道自己撐不過那天夜晚,寫好了遺書和...給我的信...

給我的信...我怎麽都不敢相信。我一直都以為奶奶特別嚴肅,奶奶和我說話的次數也不多,我一直和雅治抱怨希望奶奶可以換個性子,因為我實在是不喜歡這樣的人。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

奶奶希望我可以回去中國,她說,她的這一輩子都更隨了爺爺,離開了自己的故土,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她說,在故鄉的小橋流水面前,她可能還是不夠愛爺爺,做不到同穴而眠。雖然前面一句話被劃掉了,但我還是可以看的見,被劃的痕跡很淺。

她希望我可以在她入土後,代替她留在中國。她好像有些念舊,不管對什麽都是。

父親和母親在將奶奶入葬後就再次不見了身影,哥哥也在不久後離開了,留我一個人,呆在這個對我來說即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忽然想到,我好像沒有和隔壁的那個白發少年告別就不見了蹤影,而且這次一別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再見。

仁王嬸嬸總是和我說,等到成年便嫁入他們家,冠上仁王姓,這樣的話,忘記和他告別,因該...也沒有大事吧...

錦顏是我在中國結交的第一個朋友,怎麽說呢~看見她我仿佛又看見了自家的奶奶一樣。只呆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肯多邁一步。

和她是在飛機上見的第一面,她看起來不是很好,臉色蒼白,病秧秧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絕望。像奶奶一樣的絕望,我試圖和她說上幾句話,可是她看起來不想搭理人。

和我不同,她的身邊沒有人配伴,我是說親人...

中國蘇州,是一個到處都散發著古典氣息的地方,幽然典雅。我仿佛與這裏有點格格不入,這真的是有些苦惱。在我以為不會再遇見她的時候,忽然發現原來她住我家對門。

剛開始,我沒有去主動接近她,只是在一旁觀察著。畢竟飛機上的點點滴滴還歷歷在目。她不愛說話,喜歡發呆,如果有電話響的話,一定會特別興奮。只是沒一次接完電話後好像都是失望的。

大概沒有小姐病,我想。我也開始學著她發呆,可是貌似沒有什麽好去想的,除了那個一臉壞笑的少年。

我想試著去接近她,我討厭安靜,因為它總會讓我想到奶奶。

我選擇了最差的搭訕方式,也是最直接的。假裝鑰匙沒帶,天知道我那一刻是怎麽想的!家裏明明是有管家嬸嬸的...

唔...她家裏的管家很熱情,我是說和她相比...當然,不可能第一次就和她做朋友,不過既然打算融化掉冰山,我有的是耐心。

大概是好幾個星期,我都是用這個借口的。導致自家的安井嬸嬸都快不要我進家門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恩,在我都打算放棄的時候,她終於開始接近我了。當然,一開始只是聊上幾句而已。

後來慢慢的開始變成無話不說的閨蜜。不...並沒有無話不說,總有些什麽是我們都不願意去觸碰的。

一年多一點的樣子,我在她家看見了一位驕傲的像太陽樣的少年。是她的青梅竹馬,忽然就又想到了那個白發少年,這裏仿若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錦顏生日那天要辦成人禮,明明也是日本人,卻不穿十二單衣。她就像要舍去日本的一切一樣。她的母親是中國人,和我不同,我的母親是日本人,父親是中日混血。

奶奶和錦顏的奶奶是認識的,錦顏奶奶喜歡叫我陌丫頭,看著我的時候就像是在懷念另一個人。我覺得大概是再透過我看我的奶奶吧,安井嬸嬸說,奶奶在日本的那段時間,她有看到過錦顏奶奶前去看望。

在舉行成人禮的當天,我又看見了那個少年,錦顏笑的很真實,仿佛面前就是整個世界。

成人禮結束後,那個少年就不見了,再也沒有出現過。可是錦顏毫不在意,她就像是掌握了什麽一樣,胸有成竹。

不管漂泊多久,總是要回歸故土的,那裏是根。

三年整,錦顏在第三年整的時候回了日本。我也終究是耐不住寂寞,忍受不住一個人的空洞,隔了幾天便也打算回去。

也許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那個白發少年。

上飛機的時候是錦顏奶奶送的機,她好像特別不喜歡日本,因為在我快要離去的時候,聽見她嘆著氣說了一句孽緣。

孽緣...也許吧,可是緣份這種東西,誰又能夠徹底說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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