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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C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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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的時候,亞爾林為我清理了壁爐。我拖著小天狼星進入壁爐的時候,其實挺想把他分屍的,因為太重了---

能不能先把他“四分五裂”,然後等一塊一塊帶到目的地後“修覆如初”?

在我拿過飛路粉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什麽:“亞爾林,我下一次來你還收錢嗎?”

我感覺亞爾林好像想翻白眼:“不。”

“那… …”我張了張嘴:“你知道魯斯現在在哪裏嗎?”

亞爾林的耳朵瞬間耷拉了下去,我覺得自己好像問出了一些讓這個很奇怪但是對我很友好的家養小精靈傷心的問題。

顯而易見它知道魯斯去哪裏了,我躊躇地伸出手摸了摸它有點奇怪的耳朵,觸手可及是肉肉的感覺。我看到它像受驚一樣地擡起頭,耳朵瞬間紅了起來,有點像害羞的德拉科,但是德拉科比它好看許多。

“我會帶著魯斯回來看你的,亞爾林。”我沖它招了招手,它終於對我露出了一個微笑,雖然看起來有點猙獰。

等我拖著小天狼星通過飛路網來到魔法部的時候,我真的沒有想到僅僅相隔一天,世界有這麽大的變化。

我拿過了一旁的“預言家日報”,上面幾乎是大大的標題。魔法部承認了伏地魔的歸來;烏姆裏奇被撤職檢察;鄧布利多和哈利證明了清白,一切好像都在好轉,但是同時惡化得更快。

在我逐漸把臉靠近那張報紙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抓住了。

“嘿,霍格沃茲的學生?”一個抹著大紅色唇膏的女人抓著我皺眉,她疑惑地看著我的校袍問道:“現在學校還沒放假吧,你是在逃學嗎?”

“你這樣可不安分,我把你送回去!”那個女人剛想拉走我。

“事實上… …”我剛剛想解釋什麽,卻被一個略微有點熟悉卻很陌生的聲音打斷了。

“安娜!”一個有點清朗卻很痞氣的聲音響起來:“你得把她還給我。”

我和這個女人一起回過頭,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向我們。他擁有著如此熟悉的褐色頭發,灰色的眼眸充滿戲謔地看著我,嘴巴裏甚至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和我想象中相差無幾還是那麽一身痞子味道,雖然我差點以為那是減肥後的赫爾曼。

那一瞬間我感覺太陽從我身後升起,連來往的行人都靜止。

蓋瑞?

蓋瑞?!

蓋瑞。

我默默念出這個名字,直到這個名字逐漸響徹腦海和胸腔,整個人都搖搖欲墜起來,我等了那麽多年的男孩終於成長為高大帥氣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副司長。”那個叫安娜的大紅唇女人瞬間驚呼出聲,她垂眸看了看我,不由捂住了嘴。

“對不起。”她有些吃驚地瞪大眼睛,然後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了幾眼。

“我會送她回學校的,你先去處理司裏的事情吧,安娜。”蓋瑞拿掉嘴巴上的煙,沖那個女人微微勾起嘴角。

“好的。”對方直接紅了臉,遁走進一旁的通道裏。

然後的好一會兒時間,我都處於張大嘴巴又合上,張大嘴巴又合上的狀態,這讓蓋瑞憋不住笑了出來,他把煙丟到地上用鞋子碾了碾。

“那麽久不見,美妞。”他沖我揚了揚眉毛,還是以前那個張揚又不羈的少年:“你就不打算給我來一個擁抱嗎?”

我直接拍掉了蓋瑞的手,然後一臉又生氣又想哭地瞪著他。

蓋瑞最終還是把我擁進了懷裏,我們就在這個人來人往的魔法部緊緊擁抱在一起,就像小時候我冷極了,蓋瑞把我擁入懷裏給予我溫暖那樣。但是我現在一想到這些就容易哭鼻子!

“我想你,蓋瑞。”我默默把眼淚蹭到他看起來名貴不菲的西裝上。

蓋瑞摸了摸我的頭發,他像是長長嘆了口氣那樣---

“伊芙,你絕對沒有我想你想得多。”

“騙人!你連我的名字都是瞎編的。”我從他懷裏擡起頭,皺著眉頭看蓋瑞。

蓋瑞忍不住笑了起來,清朗明亮:“不不不,我怎麽會騙你。那可是我夢中情人的名字。”

我看了他片刻反應過來後,瞪大眼睛擰了一把他的腰,這讓蓋瑞猛然痛呼求饒起來。

“為什麽你還是這麽暴力,伊芙!”蓋瑞囧著眉毛對我說:“長得這麽漂亮卻這麽暴力,會嫁不出去的。”

“那還不是你總這麽欠扁!”

雖然一直和蓋瑞保持通信,但是親眼見面還是讓我稍微痛哭流涕了一把。我們同樣沒有想到對方都從那種臟兮兮落魄的生活中掙紮出來,轉變成了紳士淑女的模樣。

蓋瑞將我送進了他辦公室的飛路網壁爐後和我告別,我們約定了通信和見面。

我直接利用飛路網通向了霍格沃茲的校長室,從壁爐出來的那一刻。早早等在校長室的哈利他們都睜大了眼睛,他們的臉上露出驚喜詫異放松的表情。

漢娜直接一把熊撲過來,直接把我撲回了壁爐裏。當然,受苦的是還墊在下面暈乎著的小天狼星布萊克,這讓一旁的哈利停頓下來欲言又止。

“漢娜,你重死我了。”我把身上這個妞推起來,看到漢娜還掛著淚水的臉龐,她看起來像哭了一整夜,這讓昨晚還睡得舒舒服服的我有一些慚愧起來。

哈利慌忙把剛剛壓在我身下的小天狼星解救出來,他的臉上充滿了安心和快活,他現在看起來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了,更加像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

但是我同樣開心自己拯救了哈利的第二個爸爸。

“你嚇死我了!”漢娜把我拉起來,她就是不肯松開我的手:“都怪納威,都不攔著你!”

一旁的納威看起來臉色驟然蒼白,哆哆嗦嗦,哪裏還有當時在魔法部的勇敢無畏。

我預言他會被妻管嚴。

漢娜湊近我耳邊說:“我已經教訓過納威和哈利他們了,還有德拉科!”

“你教訓了德拉科?”我詫異地瞪大眼睛。

“不,主要是德拉科教訓了羅恩他們,因為他們沒能把你帶回來。”漢娜有點尷尬地皺了皺眉,好像回憶起了什麽恐怖的事情,她註視著我說道。

後來漢娜忽然又抽噎起來:“羅恩這個惡心鬼還說你被砸死了!”

無視一旁羅恩看起來想遁走的樣子。她“哇”地一聲又擁住了我,就像她非常喜歡的玩具忽然丟失了,又在一晚後被找到那樣,現在的赫夫帕夫女級長就像個孩子一樣哭啼起來。

“我們也挺慘的… …”羅恩小聲地嘀咕起來。

赫敏也有些紅了眼眶,她緩緩擁住了我們,眸子裏溢滿了明快和欣慰:“你回來真好,伊芙。”

我想象不到,如果連我的朋友都是這種焦慮過度的狀態,德拉科那個幾乎有偏執傾向的小混蛋會怎麽樣?

現在斯萊哲林的公共休息室還完好嗎?

“謝謝,伊芙。”哈利沖我說道,他的臉上充滿了失而覆得的笑意。

“你是怎麽做到的,魯斯小姐?”站在一旁的鄧布利多對我露出了善意的微笑,他提出了一個在場許多人一定都非常想知道的問題。

我把那件隱身衣遞給哈利:“我攜帶了門鑰匙。”

一件隱身衣,一把門鑰匙,更改了一次劇情,救了一個人。

聽起來很簡單,但是我當時真的快嚇尿了好嗎?!

回到赫夫帕夫宿舍的我美美地倒在浴池裏面,開始在朦朧的霧氣和熱乎乎的水中舒展自己的身體,覺得生活無比自在。然而在我沐浴完畢剛剛打算鉆進被窩後,我一掀開自己的被子,映入眼簾的就是拼命震動起來的雙面鏡---

我好像忘記了某個心眼比針眼兒還小的男人。

要知道德拉科就是一個你和他說話提意見他接受,但是絕對不會照你說的做的傲嬌貨!

我顫顫巍巍地舉起了雙面鏡,裏面的德拉科幾乎是用鼻孔對著我,我懷疑他再把雙面鏡拿近一點,我就可以看到兩坨從他鼻孔裏噴在鏡子上霧氣了。

“德拉科?”我有點討好地笑了起來。

那頭的德拉科略略彎起嘴角,看上去如沐春風具有紳士風度的樣子:“來八樓。”

然後他直接蓋掉了那頭的雙面鏡,甚至都不讓我吐槽一句爬樓梯太累的話!

我甚至就這樣帶著我還濕漉漉的頭發走向了八樓,慶幸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傍晚,走廊上沒有多少學生經過。我一踏上八樓就看到了在塔樓窗口佇立的德拉科。

窗口望去是絢爛的夕陽,橙色的光輝灑落在地上,就好像他踩在金加隆上一樣耀眼奪目。而後他修長的身軀轉身過來,逐漸是鉑金色的頭發,蒼白的精美臉頰,還有快要噴火的灰藍色瞳孔。

我在那一瞬間被驚嚇到往後退了一小步,德拉科驟然瞳孔縮小,直接踏著滿地的黃昏色彩向我走過來。

“你又想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副要家暴的模樣。

我縮了縮腦袋,覺得自己都快變成夫管嚴了。

“你沒擦幹頭發?”德拉科忽然皺了皺眉,轉而摟住我的腰,他向四周看了看:“來這邊。”

出乎意料的是德拉科帶著我走進了有求必應屋,他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而有求必應屋也按照他的想法變成了一間簡單的起居室,有點馬爾福莊園的味道。

“你居然知道有求必應屋?”我驚呼道。

德拉科沒好氣地拉著我坐到房間裏面的沙發上,他灰藍色的好看眼睛閃過戲謔:“傻瓜才會不知道,貓捉老鼠那麽久,總該知道老鼠窩在哪兒吧!”

“其實你可以給我來一個速幹咒。”我指著頭發默默說道。

“那對頭發不好,伊芙。”德拉科有點嘲弄地說道。

他順手拿過桌案上的毛巾為我攏起頭發,輕柔地擦拭起來,比我自己侍候得還要輕柔。這讓我有一種他從來不曾生氣的錯覺,於是我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我試探性地彎了彎腦袋想看看他,不過被德拉科一把按住頭顱扭轉過去。

我只能僵著腦袋開口:“德拉科,你不生氣嗎?”

“生什麽氣?”他的語氣還帶著點嘲弄,好像我欠了他幾倉庫的金加隆一樣。

“就是。”我抿了抿唇,有點尷尬地說:“你都不問問我昨晚做了什麽嗎?”

德拉科擦拭我頭發的動作驟然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擦拭起來:“那你做了什麽?”

我張了張嘴,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泛上心頭,就好像明明德拉科應該生氣的,但是他的模樣看起來又不是那麽回事。

“你一定生氣了。”我小聲嘟囔起來,一邊抱起腿把腦袋埋進膝蓋間。

“我沒有。”德拉科在背後冷冷地反駁道。

“你一定生氣了。”

“沒有。”

“騙人… …”

“沒有。”

“… …”我撅起嘴有些不開心起來。

套路。

然而德拉科並沒有出言安慰我或者說一些別的話,他只是繼續再擦拭我的頭發。只有從他還是那麽輕柔的動作中,才能感覺到他至少不是機械地在做這件事情,而是帶著溫柔和小心的情感在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停下了動作,把那根毛巾扔在我的頭頂,帶著點讓我自生自滅的意味。

“我生氣有用嗎?”德拉科忽然開口,聲音像是有點自嘲,“你不是一次兩次了,伊芙。你不是小孩子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童年被爸爸訓話的階段,這種直面的沖突讓我覺得自己就像在被指著鼻子訓斥,我剎那鼻子一酸,眼睛就模糊起來。然而毛巾遮住我整個腦袋,德拉科看不到我已經流淚的模樣。

“我有時候覺得自己根本管不住你。”德拉科幾乎是自暴自棄地說著:“你壓根不會告訴我你要去做什麽,像昨天晚上我就只能像傻瓜一樣瞎擔心!”

“我像傻子一樣擔心你會不會被一些壞人抓走,或者受傷,更或者被!”德拉科驟然停頓住,他好像深吸了一口氣:“殺死。”

德拉科有點咬牙切齒地問我:“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在意過我的想法?”

那一剎那我哽咽著咬住嘴唇,爭取不讓自己抽噎的聲音冒出來,這下連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到底是被訓哭的還是被感動哭的了。

“伊芙?”

“伊… …”德拉科把我拉過去,在我狼狽的臉龐出現在德拉科的眼前時,他看到我哭得稀裏嘩啦的臉龐。

我慌忙地把腦袋埋得更低,一點都不想讓德拉科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然而德拉科卻慌慌張張地想擡起我的腦袋:“伊芙,怎麽了?”

“別哭了。”他有點急切地對我說,連語氣都不自覺地緩和輕柔了許多,好像剛剛那個嚴肅的爸爸輩不是他一樣。

“我錯了,伊芙。”他忽然轉移到我的臉龐下面,這下我都能看到他有些焦急狼狽的樣子,“我剛剛不該那麽兇你的,伊芙。”

但是我毫不在意他的勸慰,反而直接哭了出來,因為這裏就我和德拉科兩個人,丟人也就這樣了!而德拉科幾乎是手足無措,他看起來就像後悔極了,到後來只能呆呆地看著我像水龍頭一樣冒水。

“別哭了。”德拉科握住我的手,而我已經因為哭泣而出了一身的汗,連澡都白洗了。

我一邊抽噎著一邊說:“我當時害怕極了,德拉科。我也害怕見不到… …”

在我說完這句話後,德拉科好像是再也忍不了一樣地堵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嘴唇。他略微冰涼的雙唇就好像是夏日的冰塊一樣涼快,這讓我覺得有點渴。

“我錯了,德拉科。”

還帶著略微的抽噎,仿佛喝了過量的迷情劑。我用手勾上了德拉科的脖頸,順便沿著他冰涼的唇瓣向裏面索取,就好像很久很久沒有喝過水一樣。我幾乎感覺自己是在主動掠奪德拉科的美好,他的柔軟頭發,他的俊美面頰… …“伊芙。”德拉科抱住我,接近於喟嘆地呼喊我的名字,他抱住我的腦袋將我壓迫得更深。

某一個硬硬的又灼熱的東西頂在我的小腹,用腳趾都能面紅耳赤地想到那會I怎樣一番奢靡的光景。

德拉科把我放置在沙發上吻住我的下頜,而後是脖子的一邊。他像是無知的孩子一樣在我身上尋覓各種他沒有探尋過的地帶,逐漸將我的襯衫解開,我感覺到身體接觸到微涼空氣的發顫,但是這種發顫沒能持續多久就轉變成了另一種刺激---

德拉科吻住了我肩膀的某個位置,那個牙印,這讓我幾乎有點愉悅了起來。

他抱緊我的腰,我幾乎能感覺到隔著一層校袍他身體的逐漸升溫以及他身上某個正讓我覺得羞恥的部位。現在我的襯衫被德拉科拋擲到一邊,而他只是衣衫淩亂,這使我覺得莫名不公平起來,但是該死的我又愛極了這種熱烈到使人情動的氣氛。

這讓我忍不住吻在了德拉科的喉結上,然後垂首往下彎過他的脖頸,輕輕地撕咬著他的耳垂。

“該死的。”德拉科的聲音喑啞又愉悅,他的手幾乎是用力地抓緊了我腰間的皮膚,我感覺一層小小的游泳圈被抓起來。

… …給我放開那圈肉。

我不滿地湊到德拉科的臉上,他卻用力地抱住了我采取了主動權。德拉科隱隱用牙齒啃咬那個牙印,他的手還順著背部在往下延伸,我想到他修長的手正撫過我的背部、腰部,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傳來一種尷尬的反應。

德拉科忽然在肩膀那處咬了一口,我有點難受地動了動肩膀,因為感覺德拉科呼出的熱流直接撲散在胸間,這種感覺太過刺激。

但是這使我忽然被他咬得意識清明起來。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於是我尷尬地打斷了他,聲音還帶著點抽噎:“德拉科?”

“嗯?”他忽然停止了動作,英俊的臉龐擡起來看到一片潮紅。

“我其實也不想打斷你。”我緩緩開口,覺得自己的臉一定也很紅:“但是現在是不是要宿禁了?”

“你可以不打斷的… …”德拉科咬牙切齒地把鉑金色的腦袋埋進我的胸前,我甚至還能感受到德拉科身上某個不尷不尬的物體和他一樣懊惱了起來。

而且一直蓄勢待發,不打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覺得德拉科有點不聽話,雖說這也不是聽話就能解決的事情。

“那你還生氣嗎?”我歪了歪腦袋看著埋頭不語的德拉科。

“現在不是生氣的問題。”他驟然擡起腦袋,灰藍色的眼眸中滿滿的要將我吞吃入腹的情感,然而卻無從宣洩。他甚至帶著點乞求的目光看著我,但是他不說我怎麽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德拉科的下巴,最後他就和某個讓我害怕又尷尬的東西一樣垂頭喪氣起來。

其實我家德拉科是個聽話的乖寶寶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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