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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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簇簇的這波操作過於天秀,師漱漱和大河打算表演的節目是一段不怎麽像樣的舞蹈,兩人決定避開人群,找了村裏的小朋友們一起,正在角落裏艱難地修整動作。
大河聽著遠方時不時傳來的笑聲,看著還在竭力凹動作的師漱漱,問她:“你怎麽就沒有江阿姨那種技能呢?”
“……”師漱漱耐心道,“每個人都有長處和短板,可能你江阿姨只有這個東西拿得出手了,我就不一樣了,我能唱會跳,演戲也不比她差,而且還比她更會帶小孩。”
小孩子的心思最為單純,上下打量著師漱漱,眼裏懷疑意味非常明顯。
師漱漱拍拍他的小腦瓜,強行轉移大河的註意力:“咱們趕緊結束,就可以去看叢叢她們那組的排練了,你不要抓緊嗎?”
淌著汗的大河立馬從地上站起來,師漱漱看著他幹凈利落的動作,以手掩額,另一只手扶著一旁的大樹拍了幾下:“這檸檬樹長得可真好。”
攝像剛正不阿地拆穿她:“師老師,這是榕樹。”
“……”師漱漱掉頭就走,正撞上悠閑遛彎的薄覃母女倆。
四目相對,薄覃手裏拿了把大蒲扇跟她打招呼:“忙呢師老師?”
母女倆停下腳步,看了一會兒師漱漱這組的舞蹈表演,面無表情地鼓掌,嘴裏非常誇張:“師老師這節目觀眾參與度很高,不錯。”
為了讓她們有參與感,薄覃還接過編導的手機實時向師漱漱播報場外觀眾的評價:
【師老師留個聯系方式,下次家裏跳大神一定找你】
【大河很有天賦,建議節目結束後不要學習舞蹈了】
【別人跳舞是視聽盛宴,師老師這組是視覺災難】
【母子倆的顏值可以讓我無視他們的舞姿,節目組可以把身子碼住嗎】
深藏功與名的薄覃和歲歲揮別師漱漱跟大河,慢悠悠地晃到被人群裏三層外三層圍起來的江簇簇這邊。
她們來得晚,根本沒位置可站,只能聽見隱約傳來惟妙惟肖的說話聲。薄覃最不愛湊熱鬧,歲歲卻很好奇。薄覃四處張望,幹脆牽著歲歲往對面那戶人家走去:“我們能上你們閣樓看她們演出嗎?”
那戶人家也站在門口看,聽見請求,熱情地帶著她們往樓上走。
這家的二樓剛好對準江簇簇她們的小攤,聽不清他們的臺詞,只看得出一群人圍觀的熱鬧。即便是這樣,歲歲也看得津津有味:“江阿姨很有才華。”
“是啊,她很有才華。”薄覃看著即便坐在人群裏,也能讓人一眼就註意到她的江簇簇,她不明白,餘遄是怎麽做到面對這樣鮮活的女孩還毫不動心的。
母女倆又看了一會兒,薄覃起身:“咱們再去看看別的組,江阿姨和叢叢的等一會兒坐前排看完整版的。”
歲歲乖巧點頭,薄覃一手牽娃,一手拿著大蒲扇,穿過人群繼續湊熱鬧。
盧泠煙跟一雙兒女躲在最偏僻的角落,他們準備的也是舞蹈表演,不過是泉泉的獨舞,比起師漱漱的群魔亂舞觀賞效果強很多。
“來給薄阿姨和歲歲姐姐表演你的節目。”盧泠煙坐在小板凳上沖女兒擺手。
溪溪有些害羞,看見歲歲之後情緒放松很多,學著小兔子蹦噠著到了歲歲身邊,一雙大眼閃爍著,像是期待觀眾的表揚:“我是小兔子溪溪。”
薄覃和歲歲都很捧場,直說得溪溪滿臉羞澀地將小腦袋埋到媽媽懷裏,那邊的泉泉卻不高興了,直接按掉音樂。
看見盧泠煙即將掛不住的表情,薄覃馬不停蹄地帶著歲歲告別,把空間留給著一家幾口。
走出好遠,歲歲仍在回頭看,不理解道:“媽媽,泉泉為什麽不高興?”
“可能是成長的煩惱。”薄情摸摸女兒的頭,帶著她繼續尋找下一組。可惜她們在不大的村莊轉了一圈又一圈,也沒能找到黎湯母子倆。
因為他們此時處在江家的包圍圈裏。
黎湯不知道要表演什麽節目,葉勉又非要賴在江簇簇身邊聽她講故事。黎湯實在無法,幹脆推著葉勉問:“江阿姨,我可以跟你一起嗎?”
喧鬧的人群之中,江簇簇看了一眼王情,詢問意味很明顯,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咱們節目必須每組獨立完成。”
“那我可以讓江阿姨教教我嗎?”葉勉舉起小手,臉上寫滿了興奮。
一旁的鐘副導替導演答了:“這個可以,但你不能跟叢叢這組用一樣的內容。”
江簇簇帶著葉勉找皮影戲的攤主又要了一套東西,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叢叢:“你去教教葉勉該怎麽做。”
叢叢再樂意不過,高高興興湊到母子倆身旁。
一直沒出聲的黎湯拿出紙巾,一反常態地幫叢叢擦了擦汗,臉上慈愛之意明顯:“謝謝叢叢願意教我們。”
江簇簇盯著她的動作,視線停留在她手上,沒出聲。
叢叢害羞地搖頭,非常有耐心地教葉勉該怎麽控制皮影,還能像模像樣地指點黎湯幾句,逗得周圍一群圍觀的人哈哈大笑。
這下叢叢就不開心了,她板著小臉頻頻回頭看江簇簇,還是堅持到教會了葉勉和黎湯,這才邁著小短腿往江簇簇身邊走:“他們為什麽笑我?”
江簇簇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伸手幫她撥開已經亂成一團的頭發:“因為你很可愛,所以他們才笑的。”
彈幕也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最煩的就是這點,小朋友們明明很認真在做事,大人在一旁逗弄】
【就算知道他們是善意的笑,還是挺不適的】
【前面的你們也太敏感了吧,小孩子而已,可愛還不能笑嗎】
【可以,但沒必要,小孩子不懂大人的笑點,只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裏做得不好】
【不懂就問,這麽跟叢叢解釋沒問題嗎】
江簇簇撓頭,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叢叢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麽,看得她心頭一片綿軟。
“這就是爸爸說的,懷璧其罪。”叢叢小大人般開口,說得江簇簇一楞一楞的。
“那你跟大家講講,什麽叫懷璧其罪?”江簇簇問她。
“每一個小朋友都是寶藏,電視上有很多偷寶寶、打小朋友的壞人,並不是因為小朋友做錯了,只是因為我們是小朋友,所以是壞蛋。”叢叢義正詞嚴。
江簇簇點頭,摸了摸叢叢柔軟的發絲,這才說:“就是這樣,但是笑你的他們沒有惡意,如果你不喜歡,可以大聲告訴他們。”
叢叢若有所思,沖著工作人員要了個擴音器:“我在教他們學的時候,你們可以不要笑嗎?”
大家都配合應聲,還有人給叢叢鼓起掌。
勇敢說不後得到反饋,叢叢也很開心。她去糾正葉勉那組的動作,發現這次果真沒人在笑,磨磨蹭蹭地走到江簇簇身邊,伸出小手握住她的手指。
轉眼就到了集合開辦開館儀式的時間,叢叢跟葉勉手拉手在前面跑,歡聲笑語慢悠悠地往後飄進江簇簇的耳朵。
“你和叢叢的關系真好。”黎湯手裏提著大盒子,羨慕地望向江簇簇。
“你跟葉勉相處地也不錯嘛,我看葉勉就很聽你的話。”江簇簇跟她客套。
經過兩天的相處,她唯一還不熟悉的就是這位黎湯。黎湯好像打算把社恐人設堅持到底,哪怕大家都熟悉起來,她還像是跟不上節奏一般,游離在人群之外。跟她相反的是葉勉,很快就跟小朋友們打成一片。
“後媽難做,我們不過是表面上的互相客氣罷了。”黎湯苦笑著說。
江簇簇皺皺鼻子,不敢說話了。後媽無論說什麽都可以,她作為一個外人,多說多錯。好在黎湯沒有要她附和的意思,自顧自說:“葉勉是個好孩子,是我做得還不夠。”
想起前一天被她的鞠躬嚇到失語的整個節目組,江簇簇斟酌著開口:“所以小孩子在學習長大,咱們也要學習怎麽做小朋友。”
彈幕也很有感觸:
【我現在有點怕黎湯,感覺下一秒她就要失控了】
【看不出是不是演的,她說話挺真誠】
【持保留意見,感覺江簇簇母女倆完全不熟,說不定只是做戲】
【前面的可拉倒吧,忘了怎麽從屋頂一躍而下救葉勉的嗎,作秀不用這麽拼】
【讚同前面,看她救葉勉的片段,改觀了】
江簇簇這才明白自己直播間的流量怎麽突然上來了,看樣子都是慕名來看她耍猴戲的。
到了圖書館,梁導已經換上一身正裝,看起來人模狗樣,沖著她們招手,裝模作樣地試了試麥,這才說:“咱們開館儀式開始之前,首先要感謝以下幾位金主爸爸,排名按送來的順序,餘遄、景長洲、曲一昭、葉珩、孟瑞謙。”
看著梁導笑成一朵花,再加上聽見過氣影帝的名字之後蠢蠢欲動的江叢叢,以及周圍同樣躁動起來的孩子們,這群金主的身份不言而喻。
梁導繼續說:“現在小學在用的教學樓是梁奶奶退休回來之後拿自己的錢聯系村裏一起修的,也用了十幾年了,我們本來打算讓各位通過其他方式看看能不能多籌點錢,現在感謝各位家屬對我們重建學校的大力支持,咱們村裏的各位也會記得你們的。”
彈幕已經炸開鍋:
【這個節目如此清純不做作,第一次看忽悠嘉賓花錢的】
【srds,挺有意義的,明星賺那麽多不做慈善說不過去吧】
【誰錢風刮,前面哪來的道德綁架怪】
【想知道影帝捐了多少,加上之前叢叢說的話,賺錢項目帶帶我】
【有生之年系列,感覺梁導最終肯定會搞到餘遄上節目】
【夫妻關系不好實錘,冷漠得像是不認識影帝】
感謝彈幕提醒,江簇簇才想起來叢叢不是有絲分裂來的,她居然還有個親爹。
叢叢的親爹已經在返回職場的飛機上了,看著鏡頭裏那兩張覆制粘貼的臉,猶豫許久,餘遄還是打開手機,斟酌著給江簇簇發去一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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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聽著遠方時不時傳來的笑聲,看著還在竭力凹動作的師漱漱,問她:“你怎麽就沒有江阿姨那種技能呢?”
“……”師漱漱耐心道,“每個人都有長處和短板,可能你江阿姨只有這個東西拿得出手了,我就不一樣了,我能唱會跳,演戲也不比她差,而且還比她更會帶小孩。”
小孩子的心思最為單純,上下打量著師漱漱,眼裏懷疑意味非常明顯。
師漱漱拍拍他的小腦瓜,強行轉移大河的註意力:“咱們趕緊結束,就可以去看叢叢她們那組的排練了,你不要抓緊嗎?”
淌著汗的大河立馬從地上站起來,師漱漱看著他幹凈利落的動作,以手掩額,另一只手扶著一旁的大樹拍了幾下:“這檸檬樹長得可真好。”
攝像剛正不阿地拆穿她:“師老師,這是榕樹。”
“……”師漱漱掉頭就走,正撞上悠閑遛彎的薄覃母女倆。
四目相對,薄覃手裏拿了把大蒲扇跟她打招呼:“忙呢師老師?”
母女倆停下腳步,看了一會兒師漱漱這組的舞蹈表演,面無表情地鼓掌,嘴裏非常誇張:“師老師這節目觀眾參與度很高,不錯。”
為了讓她們有參與感,薄覃還接過編導的手機實時向師漱漱播報場外觀眾的評價:
【師老師留個聯系方式,下次家裏跳大神一定找你】
【大河很有天賦,建議節目結束後不要學習舞蹈了】
【別人跳舞是視聽盛宴,師老師這組是視覺災難】
【母子倆的顏值可以讓我無視他們的舞姿,節目組可以把身子碼住嗎】
深藏功與名的薄覃和歲歲揮別師漱漱跟大河,慢悠悠地晃到被人群裏三層外三層圍起來的江簇簇這邊。
她們來得晚,根本沒位置可站,只能聽見隱約傳來惟妙惟肖的說話聲。薄覃最不愛湊熱鬧,歲歲卻很好奇。薄覃四處張望,幹脆牽著歲歲往對面那戶人家走去:“我們能上你們閣樓看她們演出嗎?”
那戶人家也站在門口看,聽見請求,熱情地帶著她們往樓上走。
這家的二樓剛好對準江簇簇她們的小攤,聽不清他們的臺詞,只看得出一群人圍觀的熱鬧。即便是這樣,歲歲也看得津津有味:“江阿姨很有才華。”
“是啊,她很有才華。”薄覃看著即便坐在人群裏,也能讓人一眼就註意到她的江簇簇,她不明白,餘遄是怎麽做到面對這樣鮮活的女孩還毫不動心的。
母女倆又看了一會兒,薄覃起身:“咱們再去看看別的組,江阿姨和叢叢的等一會兒坐前排看完整版的。”
歲歲乖巧點頭,薄覃一手牽娃,一手拿著大蒲扇,穿過人群繼續湊熱鬧。
盧泠煙跟一雙兒女躲在最偏僻的角落,他們準備的也是舞蹈表演,不過是泉泉的獨舞,比起師漱漱的群魔亂舞觀賞效果強很多。
“來給薄阿姨和歲歲姐姐表演你的節目。”盧泠煙坐在小板凳上沖女兒擺手。
溪溪有些害羞,看見歲歲之後情緒放松很多,學著小兔子蹦噠著到了歲歲身邊,一雙大眼閃爍著,像是期待觀眾的表揚:“我是小兔子溪溪。”
薄覃和歲歲都很捧場,直說得溪溪滿臉羞澀地將小腦袋埋到媽媽懷裏,那邊的泉泉卻不高興了,直接按掉音樂。
看見盧泠煙即將掛不住的表情,薄覃馬不停蹄地帶著歲歲告別,把空間留給著一家幾口。
走出好遠,歲歲仍在回頭看,不理解道:“媽媽,泉泉為什麽不高興?”
“可能是成長的煩惱。”薄情摸摸女兒的頭,帶著她繼續尋找下一組。可惜她們在不大的村莊轉了一圈又一圈,也沒能找到黎湯母子倆。
因為他們此時處在江家的包圍圈裏。
黎湯不知道要表演什麽節目,葉勉又非要賴在江簇簇身邊聽她講故事。黎湯實在無法,幹脆推著葉勉問:“江阿姨,我可以跟你一起嗎?”
喧鬧的人群之中,江簇簇看了一眼王情,詢問意味很明顯,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咱們節目必須每組獨立完成。”
“那我可以讓江阿姨教教我嗎?”葉勉舉起小手,臉上寫滿了興奮。
一旁的鐘副導替導演答了:“這個可以,但你不能跟叢叢這組用一樣的內容。”
江簇簇帶著葉勉找皮影戲的攤主又要了一套東西,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叢叢:“你去教教葉勉該怎麽做。”
叢叢再樂意不過,高高興興湊到母子倆身旁。
一直沒出聲的黎湯拿出紙巾,一反常態地幫叢叢擦了擦汗,臉上慈愛之意明顯:“謝謝叢叢願意教我們。”
江簇簇盯著她的動作,視線停留在她手上,沒出聲。
叢叢害羞地搖頭,非常有耐心地教葉勉該怎麽控制皮影,還能像模像樣地指點黎湯幾句,逗得周圍一群圍觀的人哈哈大笑。
這下叢叢就不開心了,她板著小臉頻頻回頭看江簇簇,還是堅持到教會了葉勉和黎湯,這才邁著小短腿往江簇簇身邊走:“他們為什麽笑我?”
江簇簇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伸手幫她撥開已經亂成一團的頭發:“因為你很可愛,所以他們才笑的。”
彈幕也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最煩的就是這點,小朋友們明明很認真在做事,大人在一旁逗弄】
【就算知道他們是善意的笑,還是挺不適的】
【前面的你們也太敏感了吧,小孩子而已,可愛還不能笑嗎】
【可以,但沒必要,小孩子不懂大人的笑點,只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裏做得不好】
【不懂就問,這麽跟叢叢解釋沒問題嗎】
江簇簇撓頭,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叢叢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麽,看得她心頭一片綿軟。
“這就是爸爸說的,懷璧其罪。”叢叢小大人般開口,說得江簇簇一楞一楞的。
“那你跟大家講講,什麽叫懷璧其罪?”江簇簇問她。
“每一個小朋友都是寶藏,電視上有很多偷寶寶、打小朋友的壞人,並不是因為小朋友做錯了,只是因為我們是小朋友,所以是壞蛋。”叢叢義正詞嚴。
江簇簇點頭,摸了摸叢叢柔軟的發絲,這才說:“就是這樣,但是笑你的他們沒有惡意,如果你不喜歡,可以大聲告訴他們。”
叢叢若有所思,沖著工作人員要了個擴音器:“我在教他們學的時候,你們可以不要笑嗎?”
大家都配合應聲,還有人給叢叢鼓起掌。
勇敢說不後得到反饋,叢叢也很開心。她去糾正葉勉那組的動作,發現這次果真沒人在笑,磨磨蹭蹭地走到江簇簇身邊,伸出小手握住她的手指。
轉眼就到了集合開辦開館儀式的時間,叢叢跟葉勉手拉手在前面跑,歡聲笑語慢悠悠地往後飄進江簇簇的耳朵。
“你和叢叢的關系真好。”黎湯手裏提著大盒子,羨慕地望向江簇簇。
“你跟葉勉相處地也不錯嘛,我看葉勉就很聽你的話。”江簇簇跟她客套。
經過兩天的相處,她唯一還不熟悉的就是這位黎湯。黎湯好像打算把社恐人設堅持到底,哪怕大家都熟悉起來,她還像是跟不上節奏一般,游離在人群之外。跟她相反的是葉勉,很快就跟小朋友們打成一片。
“後媽難做,我們不過是表面上的互相客氣罷了。”黎湯苦笑著說。
江簇簇皺皺鼻子,不敢說話了。後媽無論說什麽都可以,她作為一個外人,多說多錯。好在黎湯沒有要她附和的意思,自顧自說:“葉勉是個好孩子,是我做得還不夠。”
想起前一天被她的鞠躬嚇到失語的整個節目組,江簇簇斟酌著開口:“所以小孩子在學習長大,咱們也要學習怎麽做小朋友。”
彈幕也很有感觸:
【我現在有點怕黎湯,感覺下一秒她就要失控了】
【看不出是不是演的,她說話挺真誠】
【持保留意見,感覺江簇簇母女倆完全不熟,說不定只是做戲】
【前面的可拉倒吧,忘了怎麽從屋頂一躍而下救葉勉的嗎,作秀不用這麽拼】
【讚同前面,看她救葉勉的片段,改觀了】
江簇簇這才明白自己直播間的流量怎麽突然上來了,看樣子都是慕名來看她耍猴戲的。
到了圖書館,梁導已經換上一身正裝,看起來人模狗樣,沖著她們招手,裝模作樣地試了試麥,這才說:“咱們開館儀式開始之前,首先要感謝以下幾位金主爸爸,排名按送來的順序,餘遄、景長洲、曲一昭、葉珩、孟瑞謙。”
看著梁導笑成一朵花,再加上聽見過氣影帝的名字之後蠢蠢欲動的江叢叢,以及周圍同樣躁動起來的孩子們,這群金主的身份不言而喻。
梁導繼續說:“現在小學在用的教學樓是梁奶奶退休回來之後拿自己的錢聯系村裏一起修的,也用了十幾年了,我們本來打算讓各位通過其他方式看看能不能多籌點錢,現在感謝各位家屬對我們重建學校的大力支持,咱們村裏的各位也會記得你們的。”
彈幕已經炸開鍋:
【這個節目如此清純不做作,第一次看忽悠嘉賓花錢的】
【srds,挺有意義的,明星賺那麽多不做慈善說不過去吧】
【誰錢風刮,前面哪來的道德綁架怪】
【想知道影帝捐了多少,加上之前叢叢說的話,賺錢項目帶帶我】
【有生之年系列,感覺梁導最終肯定會搞到餘遄上節目】
【夫妻關系不好實錘,冷漠得像是不認識影帝】
感謝彈幕提醒,江簇簇才想起來叢叢不是有絲分裂來的,她居然還有個親爹。
叢叢的親爹已經在返回職場的飛機上了,看著鏡頭裏那兩張覆制粘貼的臉,猶豫許久,餘遄還是打開手機,斟酌著給江簇簇發去一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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