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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五章:對酒空,是憶是忘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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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罪之人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沒有任何人記得了。

“小水?你怎麽又發楞了?你到底在想什麽呢?岳湘綾看著石木汐看著衣服發呆,便又忍不住擔心地問道。

石木汐只是輕微地搖了搖頭。而在這時,李紫苑和林景月一起急忙地趕到了石木汐的房間。她兩人看著石木汐安然無恙的樣子,都大吃了一驚。

只是。林景月很快就講驚訝轉為了慶幸的神情,她立馬朝著石木汐抱去。然後嘴裏擔憂地說道:“小水,太好了,你沒事真的太好了!你從空靈谷回來過後就昏睡不醒,真是嚇死我了。”

石木汐也很是溫柔地對著林景月回道:“我只是貪睡嘛,我沒事的。”

李紫苑看著石木汐安然無事的樣子,想著自己明明親眼看著石木汐進了血池,為什麽會平安無事的回來,而且還沒有吧玉雪箜篌給帶出來。於是,李紫苑便更是覺得石木汐只是嘴巴上說的好聽,說什麽會幫自己拿回玉雪箜篌救她娘親的,結果一切都還是欺騙。

而石木汐看到李紫苑過後,便心裏對她產生了抵觸。若不是李紫苑利用自己的善良,以她娘親的死作為幌子來欺騙自己。自己就不會犯下這滔天大罪,害的上官雪儀為天下喪命還不被任何人所記。

石木汐轉而冷盯著李紫苑,見她驚訝地神情便直截了當地說道:“李紫苑,我明確告訴你,我是不會幫你去拿玉雪箜篌的。玉雪箜篌根本沒有覆活到的能力,一旦拿起它,就會讓三大僵屍毀天滅地。你也省點心,別讓你的丞相爹趁此要挾聖尊。

我告訴你,以前的石木汐還當你是朋友,現在我們什麽都不是!因為你,我已經失去了一個雪儀姐,差點還是去蕭炙哥哥。但我不會去報覆你,就當還我之前騙了你的債。但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若再來侵犯我,休怪我不念昔日的情分!”

李紫苑驚訝地看著石木汐微微發著藍紅微光的眼眸,她心裏奇怪這石木汐怎麽會知道玉雪箜篌的作用。緊接著她又擡眼看了一下林景月,見林景月也同她一樣是一副驚訝地神情便什麽話都沒有說。

而林景月則是尷尬地笑道:“小水,你是怎麽了啊。你不是才和紫苑和好嗎,怎麽又這樣了。那次你從西域回來之後,我們四個不是還在你這暢談了一天嗎?還有,你剛才說的什麽玉雪箜篌,什麽三大僵屍,雪儀姐的...還有蕭炙哥哥...這...這些都是什麽啊?”

此時的林景月也沒有想到,石木汐竟然連玉雪箜篌都知道是什麽,這下她的計劃算是方興未艾了。

緊接著,岳湘綾見這氣氛有些尷尬,便緩和地對著李紫苑和林景月說道:“這...小水最近總是說些奇怪的話,可能是生病了身體不大舒服,你們不要往心裏去啊。”

轉而,岳湘綾又拉著石木汐說道:“小水。你到底是什麽了啊。當初是你親口告訴我們你和紫苑和好如初了啊。這今個怎麽又井水不犯河水了啊,這以前把,確實是紫苑不對,她不該把喪母之痛發現到你頭上,可是今個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麽能隨便捏造幾個人來定紫苑的錯呢。”

石木汐見大家都不明白事情的樣子,還在處處維護著李紫苑。心裏更是為上官雪儀的死不值。於是。這一下更是讓她鐵下心,決定要找到辦法讓這件事真相大白。

石木汐咬著牙,對著李紫苑狠狠地說道:“我會讓你明白的!”

然後。她又轉過頭向身旁的林景月和岳湘綾說道:“我也會讓你們,讓天下的人都明白的。今日的安寧,全只因為一個沈默是金,無言是情的上官雪儀。我會讓你們永遠記住她。記住她的笑容,她的樂觀。她的一切!”

可是,林景月他們還是覺得石木汐現在的狀況有些不太正常,於是,岳湘綾便對著林景月和李紫苑示意。讓她們先回去,自己留下來陪石木汐。

會意的林景月便拉著李紫苑一起出了素齋,朝著自己的素齋走去。

林景月一邊走。一邊懷疑著李紫苑說道:“你該不會又是心軟了吧!難道你直接把玉雪箜篌的事情告訴了她,還讓她陪你演這場戲給我看?”

“笑話。你這什麽腦子!我還以為是你告訴她的呢!好把一切的罪名口在我頭上。”李紫苑聽到林景月的話,便立馬反駁道。

林景月撇著嘴無奈的說道:“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我幹嘛要害你。那既然不是你,又不是我,她又怎麽會知道呢。還有,你不是說你親眼看到她被血池吸進去了嗎?”

李紫苑千真萬確地為自己辯護道:“我真的親自帶她去的,還親眼看她被吸進去了。我也按照你說的,還特地回去一趟告訴尋上仙石木汐和我不小心掉到鏈接裏去了,讓他去救石木汐。難道,她還沒有拿玉雪箜篌就被尋上仙救出來了?”

林景月果斷地否決著:“著不可能,血池一旦被開啟是只能獻血的人進去。而在沒有拿到玉雪箜篌是絕對出不來的。讓你告訴古尚尋,好讓古尚尋親自責罰她!等我回去找我的手下好好問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樣,拜師儀式過後我就回去問問明白,到時候要是有什麽新的計策,我再告知你。我想你現在對石木汐更是厭惡了吧,說不定她打一開始就不原意幫你,指不定她特地動了什麽手腳好栽贓嫁禍於你!怕就怕,古尚尋現在會相信她的話,這樣,我看你是真沒希望了!”

李紫苑聽信了林景月的鼓動,便下定決心地說道:“要真的像你所說的,你日後所有想要置她於死地的計劃,我必定盡我全部的能力協助你!”

她心想著自己差點就被石木汐之前所演出來的假象蒙蔽了,從頭到尾,石木汐壓根就沒有真心的把自己當朋友。甚至連可以救自己娘親的事情,石木汐都可以用來演戲!

而此時的石木汐只是一心想要翻閱各種書籍,去找到可以讓天下人都記起之前那段事情的記憶,去找回上官雪儀的存在。她決定在拜師儀式上拿到魁牌時,便憑借魁牌去往總堂的藏經閣。在那裏尋找能解決自己問題的辦法,就算機會渺茫,她也決定試一試!

就這樣,石木汐便打起了精神穿戴好雪落百褶裙,然後同岳湘綾一起去往淩方殿參加拜師儀式。

而在路途上,她便看到了歐陽喬宇和吉西爾.薩子從對面走來。歐陽喬宇笑看著石木汐滿面愁容的樣子,便笑道:“我們的隊領這是怎麽了?”

石木汐見歐陽喬宇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便知道這都是因為上官雪儀的時殤所造成的。她雖然生氣歐陽喬宇當時欺騙自己血引玉雪箜篌,欺騙自己只有自己能用玉雪箜篌封印三大僵屍。

不過,這些最終還是怪石木汐自己讓歐陽喬宇幫忙。畢竟,人家也只是幫助她,並沒有強迫她。只是他就連幫人都是以一種玩的態度。

相反的,吉西爾.薩子則是很中肯地用著雄厚的聲音問著石木汐:“石木汐姑娘,你可是遇到什麽麻煩了?”

石木汐強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這拜師儀式馬上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加快腳步去吧。”

“嗯。”吉西爾.薩子見石木汐的回答便覺得應該沒什麽大礙,便點了點頭,尾隨石木汐身後一起前去。

岳湘綾知道這歐陽喬宇和吉西爾.薩子與趙煦都住在一起,便連忙向著歐陽喬宇他倆打聽道:“歐陽公子,吉西爾王子...那個..雲涵公子可回來了?”

吉西爾.薩子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並沒有回來,怎麽了?湘綾姑娘可有事找他?方便告訴我要是他回來,在下可以幫你轉達。”

岳湘綾聽到吉西爾.薩子這麽說,便有些失望地笑道:“不用,不用,不是什麽大事情。不用勞煩了.謝謝你,吉西爾王子。”

然而,和石木汐同排的歐陽喬宇則是背對著岳湘綾笑道:“不用這麽失望,他今天定會連夜趕回來。”

“你怎麽知道?”石木汐聽歐陽喬宇這麽肯定的回答,便立馬搶在岳湘綾的驚訝前說道。

可是,歐陽喬宇又是回答了一句讓人白眼翻盡的話:“當然是猜的。”

石木汐聽完後撇了一下嘴角,她沒有打算再理會歐陽喬宇,便自顧自的快步向淩方殿走去。而歐陽喬宇見到石木汐這樣子,便又接了一句讓她心裏顫動的一句話。

歐陽喬宇緊接著又笑道:“我還猜到,你身上多了一股特別的東西。還有眼前這一切的平靜,還真是虧了一位神不知鬼不覺得仙人...哦不,準確點是仙女。”

石木汐聽完歐陽喬宇的話,便立即驚訝地停下了腳步。然後,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舉動,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卡住歐陽喬宇的脖子說道:“你怎麽還記得,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何那時候要騙我,你有什麽目的!”

“比起目的,你更想知道的是怎麽讓這背後的故事浮出水面吧。”歐陽喬宇仰著嘴角,配著他那右半邊束起的發絲顯得格外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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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章:問心是境。

石木汐聽到歐陽喬宇說的話過後,便連忙問道:“你有辦法?快告訴我!”

歐陽喬宇看著石木汐又上鉤的樣子,便笑道:“你還要相信我的話?你不怕,又被我騙一次嗎?”

石木汐與歐陽喬宇肩並著肩說道:“不怕,上次一雖然對我說的話中有假,但本質上都是真的。並且你並不是有意陷害我要騙我,你只是覺得那樣很好玩罷了。所以,這次我依舊會選擇相信你的話,哪怕是被你玩弄於鼓掌之中,只要能喚起關於雪儀姐的記憶便好。”

歐陽喬宇微微上揚著嘴角,然後肆無忌憚地說道:“嘖嘖...你這腦袋還真是聰明,這麽快就知道我的性子了。”

轉而,歐陽喬宇又看了一眼在他和石木汐身後的岳湘綾和吉西爾.薩子,然後說道:“答案就在總堂的藏經閣,你想要進去那就要得到魁牌。所以,你必須得在拜師儀式上成為魁首中的魁首。”

岳湘綾聽完歐陽喬宇的話便覺得有些好奇,然後拉著石木汐的手問道:“小水,你要去藏經閣幹嘛啊?”

石木汐笑著搖搖頭說道:“湘綾,沒什麽啦,只是聽說總堂的藏經閣藏有無數稀罕珍寶,這不想去一飽眼福嘛。”

岳湘綾聽完石木汐的回答後,覺得這並不向石木汐的作為。她認為石木汐一向不喜爭鬥,除了迫不得已的形勢下她是絕對不會去主動爭奪什麽第一的。

並且若是石木汐要去爭奪魁牌,那就相當於她要和林景月還是吉西爾.薩子來一場巔峰對決。讓石木汐去和林景月爭鬥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最終還是決定要參與魁牌的爭鬥。

再加上石木汐突然又和李紫苑決裂的事情,這些都讓岳湘綾心裏感到很不安寧。她似乎覺得石木汐變了,變得功利。變得蠻不講理,變得有些無情。

與此同時,吉西爾.薩子見歐陽喬宇心中又是打著什麽算盤,便在他的耳邊輕問道:“你想石木汐去爭魁牌?”

歐陽喬宇只是輕“嗯”了一聲,便繼續向前走著。

吉西爾.薩子緊隨其後,然後繼續追問道:“你是想看著她和林景月大打出手?”

歐陽喬宇心覺有趣地笑道:“那你猜猜,她倆誰會贏?”

吉西爾.薩子認真的分析道:“若真要打起來。我估計還是林景月更勝一籌。畢竟石木汐性子柔軟。林景月性子剛烈,我想石木汐最後一定會讓給林景月魁牌的。”

歐陽喬宇聽了吉西爾.薩子的分析後,很符合地點了點頭。然後笑道:“沒錯。就和傻子你說的一樣。所以,你也不能棄權!你要幫我讓石木汐拿到魁牌。”

吉西爾.薩子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三爭奪的時候。我來對付林景月?”

歐陽喬宇又是很隨意的點了一下頭“嗯。”

可是吉西爾.薩子卻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的說道:“但是,爭奪魁牌的時候。參加的人都會被關在一個特殊的影子結界裏。在裏面誰也不認識對方,只能和對方的黑影子腳手。我又怎麽能知道哪個影子是石木汐,哪個影子是林景月呢?”

歐陽喬宇養著嘴角解釋道:“傻子啊,傻子...說你傻你還真的就不能聰明。石木汐雖然想要魁牌。但她始終不敢傷及到你們。你大可從招數上分辨哪個是石木汐,哪個是林景月。”

“你的意思是說,林景月一旦對決起來。出招就會陰狠。然而石木汐由於性子柔弱,所以出招會再三顧及。便有很多破綻!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吉西爾.薩子對歐陽喬宇投出羨慕的眼神,然後又問道,“可是,你為什麽要幫石木汐拿到魁牌呢?”

“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一對有緣人...”歐陽喬宇話裏有話的說著,他輕瞥了一眼岳湘綾,便對著吉西爾.薩子說道,“行了,你只不過是我撿的一條命而已,哪有那麽多的問題。一切你聽我吩咐便是。”

吉西爾.薩子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這中原人大多都心事重重,多愁善感的。就連神仙也不例外,像你這樣對任何事都參與卻又不關心的,可真是稀罕。”

吉西爾.薩子對歐陽喬宇的這份灑脫和豪爽起了一絲絲的羨慕,甚至覺得能跟著他便是這世間最奇妙的事情。

歐陽喬宇聽完吉西爾薩子的話後眼神有些黯淡地說道:“任何事情都參與是不得已,卻又不關心是不可違”

吉西爾.薩子完全沒有明白歐陽喬宇話裏的意思,便楞在原地看著歐陽喬宇。

而此時的歐陽喬宇則立馬恢覆了一直以來置身事外的不屑神情,他揚著眉對著還在聊天的石木汐和岳湘綾說道:“再耽誤下去,這儀式恐怕還沒開始就可以結束了。”

石木汐看著路上來往的弟子越來越少了,便連忙點著頭,然後拉著岳湘綾說道:“湘綾,我們快些去吧。我想月兒她們應該已經到了,我們要是耽誤太久,估計她也會擔心的。”

岳湘綾點了點頭,然後溫柔地說道:“那我們快些走吧。”

於是四人便加步伐速行,匆匆趕到了淩方殿。

淩方殿中央就懸浮著三塊晶狀的水毯,而之後則站著一排排整齊有序的弟子。他們各個敬仰地等候殿堂之上的三門派發話,想目睹一下這成為首席弟子特殊榮耀。

石木汐有些緊張地看著眼前的三張水毯,她深知這便是魁牌之爭所設立的結界。她又有些惶恐地看著林景月,想著自己怎麽可能和同她大打出手。

然而,她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上官雪儀被天下人忘記,便一直愁著眉頭擔憂著。

在殿堂之上的古尚尋便一直盯著石木汐焦躁不安的神情,他又時不時的用餘光來留意歐陽喬宇的小動作。他微微用自己的虛無之力通過石木汐手指上的骨爪戒來感知石木汐的內心。可是卻一點作用都不起。

而這時,歐陽喬宇則直接利用這股虛無之力對著古尚尋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這骨爪戒的虛無之力早已被我隔絕了。現在,它完全受我控制。”

古尚尋感知到歐陽喬宇肚餓話過後,便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立即回應歐陽喬宇,而是集聚更強大的虛無之力。想將這骨爪戒的主導權強行奪回來。

歐陽喬宇見古尚尋蠻用虛無之力的樣子。便微微一笑,然後繼續傳話道:“你還不知道你這虛無之力到底是什麽能力吧,你就這樣亂用。不怕會傷及道石木汐嗎?哦!不,是唯...魔神,唯。”

古尚尋收到歐陽喬宇的話之後,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石木汐。他發現石木汐正在揉著自己帶著骨爪戒的手指。並且那指頭周圍有些微微的發紅。

古尚尋見況立馬停下了自己的虛無之力,然後他也傳音像歐陽喬宇冷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何知道如此之多。你想對小水做什麽!”

歐陽喬宇笑看著古尚尋,然後說道:“我並沒有做什麽,這一切只不過是水到渠成,順其自然罷了。不過我勸你最好什麽都不要做。畢竟無為便是一種作為,你還是像以往一樣乖乖的做一個事不關己的活神仙便好。以免,你會一不小心就死於非命。”

古尚尋聽到自己會死的話。更是覺得歐陽喬宇是無稽之談,便冷道:“我若是想死呢?”

歐陽喬宇聽到古尚尋的回答便沒有再繼續說話。只是對著他淡淡地一笑。

而這時,葉靜心宣布道:“聖尊古尚尋之徒,石木汐上前。”

石木汐聽到後,則是捂著自己的隱隱作痛的手指然後同林景月,吉西爾.薩子兩人一起跪在了水殿之上。

葉靜心笑看著石木汐,然後對著她慈祥地說道:“哎呀,真好,我這後繼還有個女娃娃。尋啊...快,快點為小水舉行儀式。”

石木汐見葉靜心慈祥地神情,自己的心裏覺得暖暖地,甚至讓自己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緊接著,古尚尋聽到葉靜心的話後,便也沒有再和歐陽喬宇糾纏。他內心決定一定要查出歐陽喬宇的身份,好弄明白這個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就目前來看,他的存在對於石木汐就是一種威脅,可是,這個人又讓古尚尋覺得,一旦除掉也會對石木汐造成一種威脅,甚至他覺得根本沒有人能除掉這個人。

於是,古尚尋便只好見機行事,一切行動謹慎小心。

於是,古尚尋便遵從了葉靜心的吩咐,立即起身向前走去。他一步一穩地走向石木汐,眼看著石木汐一直跪在地上低著頭,便上前將手放在石木汐的頭上然後說道:“擡頭。”

石木汐幹脆地回答著:“是,聖尊!”

緊接著,她捂著自己微微發燙的手指,慢慢地擡起頭來。便看到古尚尋面若清風地對著自己。兩三下的功夫,便搞定了脫塵,凈化的儀式。

另外,古尚尋還從手中變出了一把碧藍色的華光劍。

那光澤閃耀了眾人的眼睛,在場地弟子都紛紛吃驚著這把發著強烈神光的劍。

一名弟子驚道:“這劍還沒出鞘,就有如此的光芒。若是出鞘,那豈不是見光即死。”

又一名弟子附和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劍就從這光澤來看定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劍靈幻化而成。這劍的光芒是處決與劍靈,劍靈的靈力越強,這光自然越高。

哎,不愧是唯一的徒弟,這聖尊可真是豪氣出手。”

而在水毯上的石木汐則是呆滯地感受著這股熟悉的靈氣,然後她驚看著古尚尋,吃吃頓頓地對著古尚尋說道:“聖尊,這難道是森果...”

古尚尋見石木汐感覺出來了這靈氣的屬性,便覺得有些詫異。他心知這森果是混沌之中的將臣,身懷虛無之力。而這虛無之力只有身懷虛無之力的人才能感覺的到。

他詫異這石木汐為何不具有虛無之力卻也可以感覺得到。

緊接著古尚尋為了不耽誤進度,便對著石木汐點了點頭,示意她這確實使用森果作為劍靈所鍛造出的劍。

石木汐聽到了兩眼睜大地盯著古尚尋,她不明白,為什麽古尚尋要拿著森果去造劍,她以為這樣就相當於殺了森果。

石木汐兩眼委屈地看著古尚尋說道:“為...為什麽...要拿森果造劍。它明明已經領會出了自己的仙根...它已經沒了魔氣,為...”

古尚尋見她毫不知情地樣子,便立馬將劍抽了出來。待一陣藍光遮瑕過後,石木汐便看到劍面上方所浮現的森果。

森果見到石木汐便高興地將整個劍旋轉了一圈,然後對著石木汐說道:“磨嘰,磨嘰...小水水你不要怪聖尊尊嘛....森果沒有死,只是換了一種形態活著。而且,森果在劍爐中修煉後,還可以和小水水你一樣說話了。”

石木汐看著飛舞的森果,然後笑著接過劍。她轉而便對古尚尋抱歉地說道:“對不起,聖尊,我還以為...森果被鑄劍後,我就再也不能見到它了。”

古尚尋看著石木汐滿臉愧疚的樣子,便面無表情地冷道:“好好跪著,別丟為師的臉。”

石木汐聽到古尚尋這麽說後,便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圍對自己望著笑的弟子,然後穩穩當當地跪在了水毯上。

緊接著,古尚尋便對著當場所有的人說道:“從今日起,石木汐便正式成為我古尚尋的弟子,也是梵門的第四代弟子。”

然後,古尚尋將手中的劍遞給石木汐繼續說道:“這把劍名為問心,借此劍為師希望你日後問心而行,秉持自己的初衷,完成自己的心之所向。”

石木汐聽完古尚尋的話後,便將這番話深深地印在了心裏,然後跪著接過劍說道:“是...師父,弟子定當將師父的話銘記於心,從此行問心,成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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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章:魁牌是幸,

石木汐接過問心劍過後的第二件事便想著魁牌,她小心翼翼的接過劍,然後望著古尚尋轉身坐回殿堂之上的晶椅。她在等候葉靜心宣布魁牌之爭的事情,心裏懸乎著自己參加會不會破壞自己和林景月之間的情誼。

葉靜心看著三名魁首弟子都完成拜師儀式之後,便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呵呵,老夫在這裏就恭喜大家成功拜師了。而這最後便是魁牌之爭。”

葉靜心一說到魁牌之後,所有的弟子都嘩然了起來。目光全部向在水毯之上跪著的三人望去。其中有一名弟子不明白的問道:“魁牌是什麽?”

另一名弟子語氣略帶嫌棄地回答道:“這你都不知道,只要有了魁牌,便能夠在總堂的大小收藏閣中肆意通往。而且,就連總堂最神秘的藏經閣也能進去。據說裏面藏有很多奇聞經書,而且還有很多寶物。

並且有關傾城派的所有歷史記錄都在裏面。若是能進去啊,那絕對是三生收益啊。”

“哇...真不知道,這三個人,誰的名最好。能夠得到魁牌進去。”

“....”

林景月聽著身後的弟子你一言,我一語,心想著這魁牌定是非自己莫屬。於是她便內心得意著這魁牌一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這樣她就能去藏經閣查探總堂的所有人員情況。弄清楚總堂的弟子是否有能夠作為容器的,或者是能夠煉化容器的辦法。

另外,她一心想著根本沒有人會和她爭奪魁牌。因為,吉西爾.薩子根本對著個不感興趣,而石木汐更是不會做與自己針鋒相對的事情。

這時。林景月胸有成竹的看著葉靜心讓同心童子將魁牌拿來。那魁牌為六棱晶,上面刻著一個晶藍色的魁字,發著幽藍色的光芒。

林景月喜出望外地看著魁牌,她以為自己一旦完成了蕭炙的任務,成功幫助蕭炙破了傾城山的結界。打通了通往天界的道路,便能成功的幫助蕭炙覆仇,還能讓他成功的當上魔君。

如此一來。她便能像以前那樣一直陪在蕭炙身邊。待在魔窟中守護著他。

緊接著,葉靜心將魁牌拿起,兩指帶著仙氣將魁牌舞至上空盤旋。隨後。他便對著眼前的石木汐,林景月和吉西爾.薩子說道:“這隗牌將會選擇你們三個人中的一位,唯有在它所部屬的影子結界中的優勝者才會得到他。你們三人中,可有想不參加這次爭奪的?”

葉靜心話一出後。林景月便立馬張望著自己左邊的兩個人,可是她很失落的發現。這兩個人都沒有要退出的意思。

葉靜心看到並沒有人想要退出這魁牌的爭奪,便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胡須人,然後說道:“既然沒有人想要退出,那麽這魁牌的爭奪現在就開始了。下面我就來說說有關魁牌的爭奪規則。”

葉靜心仰著頭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後說道:“魁牌之爭在影子結界中,你們三位將會在無盡的空間中遇到彼此的影子。你們遇到的可能是一個影子,也可能同時遇到兩個。並且在裏面你們將不能使用任何法術。只能依靠身體格鬥。

一旦遇到比試就算開始,可以選著打鬥。也可以選擇逃逸。若是選擇逃逸則算敗給對方,而若是選擇打鬥,則根據你們所攜帶的氣數為限。

你們進去過後將會有三格氣數,通過你們打鬥體能的消耗而減少,氣數全盡的人將為敗者。只有將除了自己以外的兩個人都贏了,才算是最後勝出的人,也只有在勝出者出現時,這個魁牌才會將結界解除。”

葉靜心一口氣將所有的規矩全部說完,然後笑著問道眼前的石木汐,林景月和吉西爾.薩子:“你們都聽懂了嗎?”

石木汐三人異口同聲地回答著:“是,神隱,弟子明白了。”

緊接著,葉靜心很滿意地笑道:“那麽老夫就在這裏祝你們好運了。”

而此時的林景月皺了一下眉頭,看著魁牌散發的光慢慢將自己的包裹起來。她趁著石木汐還有自己還沒有進入結界時,便問道石木汐:“小水,你怎麽回想參加魁牌的爭奪。”

石木汐聽到林景月詫異地問著自己,便心裏略微難受地說道:“對不起,月兒。我真的很需要魁牌,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你能讓讓我。”

林景月也擺出十分無奈的樣子說道:“可是月兒真的很想進去看看,你是知道的,我打小就對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感興趣。只是月兒不明白,小水你又是因為什麽想進去呢?”

“我...”石木汐準備解釋,可是又無從說起,她知道現今她周圍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有上官雪儀這個人。所以就算是她解釋了,反而還顯得她再狡辯。

於是,石木汐便苦笑地說道:“師命難為啊。”

林景月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顫,她想著:居然是古尚尋讓她去爭奪的,難道說古尚尋現在還在懷疑我?

林景月想到這,便情不自禁地對著古尚尋看過去。結果,她發現古尚尋一直是板著一張臉看著石木汐。絲毫沒有在意林景月的樣子。

於是,林景月便笑著對石木汐說道:“我們兩姐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如今能互相切磋切磋也是極好的。既然是比試,那我們定要全力以赴啊。”

林景月故意說著,她心裏倒也是有一點不服氣。想與石木汐較量一下,到底是石木汐厲害,還是自己更勝一籌。

石木汐見林景月這麽說,心裏也倒好受了些。便對著林景月很欣慰地點了點頭。

而殿堂上的古尚尋其實也是詫異石木汐為什麽會選擇參加魁牌之爭,依照石木汐的性子,她根本對除了仙樂以外的稀罕之物一點興趣也沒有。

轉而,古尚尋在人群中看到了歐陽喬宇的笑意,便知道這一切又是拜歐陽喬宇所賜。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這歐陽喬宇為什麽希望石木汐去爭奪魁牌。他也不知道,這總堂的藏經閣中其實藏有著一個頗為神奇的古石。

歐陽喬宇笑看著石木汐從水毯中消失的身影,然後便起身離開了淩方殿。

古尚尋看著歐陽喬宇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之後,又是擔心了一下。可是身為三大掌門之一的他不能當場就這麽離開,另外他還得提防著歐陽喬宇是不是在這結界中也使了詐,以防石木汐再一次遭遇不測。

古尚尋微微皺著眉頭,冷看著魁牌所照映出的影子結界裏面的場景。在那冷白的空間中。石木汐小心翼翼地向著無知的盡頭走著。

不一會兒。她便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石木汐心裏想著:這影子一定是月兒,或者吉西爾王子。不管是誰,我都得小心著點。盡量躲避,以免傷到他們。

然而,她所遇到的影子便就是吉西爾.薩子,吉西爾.薩子見這個影子猶猶豫豫。步伐來來往往不敢朝自己這邊沖過來。便想著這個人一定是石木汐,於是他便立馬避這石木汐而走。不和她正面交鋒。

而石木汐則是好奇這個影子為什麽見到自己就躲得遠遠的,她心想著這應該是林景月。她還自顧自高興地笑道:“月兒,真好。我就知道你方才那句話只是為了我面子上的問題。我就知道你會成全我的。”

石木汐天真的以為不向著自己攻擊的影子是林景月,轉而。她便繼續向前走著。直到遇到了下個影子。

石木汐一看到下個影子過後,那個影子便迅速地向著自己猛攻了過來。石木汐下意識下便將那橫飛過來的左腿擋開了,轉而那影子又立即旋踢右腳。石木汐緊急之下便用自己的雙臂抵擋。

這時她意識到自己的氣數只剩下兩格,她苦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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