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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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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都看向柳玉芙,如果這不是解藥,他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是,這就是解藥。”柳玉芙激動的道。

大家都差點歡呼起來,是解藥,他們找到解藥了。

趕緊回家把解藥餵給常氏吃,眾人急匆匆的往回走,經過一個岔路的時候田成材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們先回去,我有點事兒要辦。”說著,他就往旁邊的巷子裏拐。

“什麽事?”田成武拉住了他。

“那個鐘修然,他差點害死娘,我不能就這麽放過他。”田成材咬牙切齒的道。

說起這個,大家都義憤填膺,鐘修然幾次三番想害他們,確實該給他一點懲罰,而現在他孤身一人,正是時候。

離鐘修然所在的巷子還有一條街的時候,大家遠遠的雞看見了一個條狀黑乎乎的東西躺在那裏,“那就是鐘修然嗎?”田成武問田成材。

田成材楞了一下,應該是,可是他記得他把鐘修然藏在破籮筐後面的,他怎麽出來了?難道是他自己爬出來的?

田成武卻以為那就是鐘修然,三步並作兩步的往那邊走。

就在這時,阿好袖子中的棉花糖突然鉆了出來,它焦躁的跳上她的肩頭,吱吱的叫著,似乎十分不安。

棉花糖這樣阿好只見過一次,那是他們填坑建房發現火燭蛇的時候,現在……

仔細傾聽,四周除了他們的腳步聲跟喘息聲也有點太靜了。

阿好急忙道,“等一下,似乎哪裏不對。”喊完,她向前搶了一步,拉住了田成武。

“小姑姑?”田成武不解。

這時棉花糖叫的更厲害了,阿好選擇相信它,推著眾人就往後面跑,“快,離開這裏,先回家……”

她的話還沒說完,對面的街上就亮起了很多火把,火把下是很多穿黑衣的人,他們手中都拿著弓箭,正朝這邊虎視眈眈。

“快退!”這下田成武等人也知道大事不妙了,趕緊向後跑。

對面萬箭齊發,目標正是他們。

他們趕緊轉進一邊的巷子裏,也幸虧阿好提醒的及時,他們還沒出這巷子多遠,不然此時他們就全成刺猬了。

跑,田成武對這縣城熟悉,他帶著大家穿街過巷,專門找一些岔路走,不一時還真的甩掉了那些人。

這時大家才停下來休息,阿好也彎腰撕下來一塊衣裳去包自己的小腿。

“小姑姑,你受傷了?”田三郎驚訝道。

阿好疼的面色發白,哪裏還說得出話。

大家這才想起,剛才阿好阻止眾人,大家掉頭跑的時候她在最後面,那箭當然要射在她的身上。

“小姑姑……”田成材啪的一下給了自己一嘴巴,都怪他,非要去處置鐘修然,結果連累阿好受了傷。

田成武也不好受,剛才他也有份。

“你怎麽不說……”羅彩蓮心疼道,她要是早說,她可以扶著她,或者大家慢點走。

阿好也想說,可是剛才那個情況,她哪裏有時間,只拼命逃命罷了!其實剛才太緊張了,她自己都沒覺得疼,就是後來停了下來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受了傷。

此時,天邊已經翻出了魚肚白,阿好擠出一個笑容,“先回家吧!”至於鐘修然,他們以後還有機會,反正他欠他們的一定要還回來的。

大家點點頭,田成武背起阿好,眾人回家。

“你也太沒用了,被一些刁民耍的團團轉。”祝九端坐在椅子上,看也不看鐘修然一眼,哼道。要不是他們找他有事,發現有人冒充他們找他,此刻恐怕他已經見了閻王。

就這樣,他還以為是他們要害他,也是夠蠢的。當然,他確實很討厭他就是了,但想要他死,他有很多辦法,根本不用這麽麻煩,還浪費三日變。

鐘修然頭頂包著紗布,也是氣的咬牙切齒,他萬萬也沒想到那些人會這麽騙他,還騙走了他的……

祝七沈吟了一下,“他們沒拿到解藥吧?”想來想去,那些人放著鐘修然沒管,肯定是為了這解藥而來的。

“沒,三日變的解藥我全交給你們了,我哪裏還有!”鐘修然趕緊道。

祝七不信,鐘修然的心思太多了,他不得不多想一些。

祝九卻信以為真,還道,“幸虧我們早有先見之明。”

鐘修然垂下了頭,鼻尖還全是那臭水溝的味道,他回來已經洗了三次澡,可是這味道一直也不散,這使得他更恨了!

偏偏祝九還嫌棄的道,“你趕緊滾遠一點吧,什麽味道,跟臭水溝裏的老鼠一樣。”

阿好他們回到家中,先給她處理傷口,然後給常氏餵下解藥,不一時,常氏就悠悠轉醒,好似做夢一樣的看著大家。

“娘!”“夫人。”柳玉芙跟應娘抱著她喜極而泣。

常氏緩了一會兒,知道是大家救了她,她也是感激涕零。這下她們三個又在外面聚齊了,生活似乎又充滿了無限可能。

大家知道她們可能有話要說,就下樓準備吃的,順便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麽辦。

兩天兩夜沒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了,忽然吃到這香甜的白米粥跟饅頭,大家都有種重活了一次的感覺。

吃完飯,大家的眼皮都有些打架,就連阿好都是,這兩天兩夜的殫精竭慮,她已經完全撐不住了,哪怕腿上還有傷口!

先睡一覺,起來再說吧,不然誰也受不了。

各自回家回房,大家睡的天昏地暗。

下午時分,阿好先醒了過來,腿上疼。她起身擼起褲管查看自己的傷口,還有絲絲血跡往外滲著,但看樣子應該沒事了,只要按時換藥好好休息就可以,只是……

解藥拿到了,自然要給蕭奕送去,可是誰去?又送到哪裏,是送到臨平府還是送到京城,這都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阿好想去,她想把這藥直接送到京城,最好能看著蕭奕吃下去,她才能放心。可是她受了傷,而且鐘修然丟了解藥肯定會派人盯著這邊,她要是出門,絕對會被人盯上,到時她能不能到京城還是個問題呢!尤其這次,他們可不能玩那個調虎離山的把戲了。

同理,羅彩蓮跟田三郎等人也不適合去,因為鐘修然也認識他們。

“我去,反正我本來就要上京找人的!”柳玉芙站了起來,“況且,我是大夫,蕭奕吃完藥以後萬一有什麽突發情況,我也能處理一下。”

這倒是,“可是你的身體?”阿好有些擔心。

柳玉芙笑著轉了一圈,“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這速度可真快!不過也是,柳玉芙這場病其實很大原因就是心病,現在她對柳瑾斷了最後一絲念想,常氏跟應娘又都離開了柳家,她的心病自然不治而愈,身體也立刻好了很多。

“我跟你一起去。”田成材站了起立,不敢看大家的眼睛,他知道大家肯定還看不起他,嫌棄他,可是他答應了柳玉芙就要去做,而這大概也是他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柳玉芙垂下了頭,她覺得她該跟田成材好好談談。

第二天一早鋪子營業的時候,柳玉芙悄悄混進人群離開了這裏,隨後是田成材,他們在郊外匯合,然後踏上了進京的路。書 香 門 第 整 理

當天營業完,阿好將鋪子裏剩下的東西免費送給大家,然後關門上板,說暫停營業,至於什麽時候營業,她再通知大家。

對此大家也明白,現在礦山沒人,她這生意確實不好做。

可是阿好不但關了鋪子,就連海貨生意也不做了,那些新鮮的海鮮就像一陣風刮過松山縣,風過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就好像根本不存在的一樣,讓很多人後悔不已,早知道,他們就多買點海鮮吃了。

除此以外,周氏等人連田三郎都閉門不出,對外稱是養病,對內……當然是怕鐘修然趁機找麻煩,他們要先確定蕭奕沒事、養好病,再跟鐘修然、祝家討回一個公道。

半個多月的時間眨眼即過,時間已經進入九月中旬,再過幾天就是中秋節了,外面依舊風起雲湧,而閣樓裏卻十分溫馨,阿好的腿已經好了很多,就是走路還有些不方便,但不妨礙她生活。

周氏也能起床了,要不是阿好攔著,她還想繼續做生意呢!

至於其它人,常氏跟夏老夫人一見如故,還有應娘,沒事她們就一起聊家常,然後常氏也喜歡上了夏老夫人的田園生活,沒事也種種花養養草什麽的,人也變得愛笑起來。

田三郎閑著沒事開始學識字,他準備趁這個機會好好研讀一下那個老和尚留給他的幾本書。羅彩蓮見了,也想學,用她的話說,以後萬一她生意做大了,總不能連個賬本都看不懂吧。

所以阿好又多了兩個學生。

阿好反正閑著沒事,就教他們。看著他們並排坐在那裏一副認真的樣子,有時阿好會想,其實如果他們倆兒能做夫妻也挺好的,田三郎長得好,性格也溫和,以後絕對不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

羅彩蓮呢,她長得也不錯,就是性格硬了點,但田三郎軟啊,兩個人似乎正合適。

只是似乎兩個人都沒有那個意思。田三郎,當初曹茵洛在的時候其實阿好看出一點他們兩個的苗頭,可是曹茵洛是公主,又是一個小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田三郎性格又軟,他們兩個似乎也僅僅是有苗頭而已。

現在曹茵洛回去了,兩個人相隔千裏,地位上也是天上地下,阿好並不太看好他們。

至於羅彩蓮,她現在就一門心思賺錢,有點像以前的她,她懂她,所以也不能說這樣不好。

還是那句話,時間會給出一切答案,阿好拭目以待。

明天就是中秋,阿好琢磨著要不要準備幾個好菜,等中秋節的時候大家好好聚聚。想想,去年的中秋節她還在李家煎熬呢,現在那就像一場模糊的夢,真真是世事無常。

不過挺好的,起碼她現在能感覺到自己在活著,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也有可憧憬的未來。唯一讓她擔心的是柳玉芙跟蕭奕,算算時間,她應該已經到了京城,不知道蕭奕現在怎麽樣了。

之前他還說要跟她一起過中秋呢,現在,怕是不能了吧!想到這個,阿好又覺得胸口有點悶悶的。

起身找到紅豆、紅棗、白糖等物,阿好準備先做一些月餅留著明天晚上吃,省的明天忙不過來。

正站在窗邊洗紅豆,一個人騎著馬飛快的奔了過去,後面則是十幾匹快馬。

蕭奕?只那一道殘影,阿好就分辨出那人正是蕭奕。

扔下手裏的紅豆,她出門朝著那人的背影大喊,“蕭奕!”忽然,她就淚流滿面。

那人似乎沒聽到她的喊聲,繼續向前跑著,阿好再想喊卻已經哽咽的喊不出聲。

這時,那人陡然拉住韁繩,朝阿好這邊看來。

阿好也看向他。他一身黑衣錦袍,臉上帶著一塊黑色的面具讓人有些看不清他的面貌,在他的肩頭上,則蹲著一只尋砂鼠,那只尋砂鼠渾身鮮紅色,真好似辰砂一樣凜然。

這是蕭奕嗎?阿好又有些模糊了。看他的背影就是他,可是這一轉身……

“大膽,這是我蕭家的家主蕭潛,你胡喊什麽?”其中一個侍衛過來呵斥阿好。

蕭潛,這個名字聽著好耳熟,阿好猛然想起,當初她去縣衙買地的時候,那個賣地的小吏說這礦山就是劃給了一個叫蕭潛的人,她還以為那是誰或者根本就是蕭奕的別名,原來這人就是蕭潛,蕭家的家主!

怪不得他跟蕭奕長得這麽像,是兄弟吧。也許他知道蕭奕的情況,阿好趕緊朝他福了一個禮,“抱歉,我認錯人了,不過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實在很像,他也姓蕭,叫蕭奕,你認識他嗎?”她有些期待的問道。

蕭潛一催馬,馬噠噠的來到阿好身邊,他上下打量著阿好,眼中滿是興味。

這時棉花糖卻不幹了,它如臨大敵,盯著蕭潛肩上的鼠王悶叫出聲,甚至渾身的毛發都炸了起來,圓滾滾的像一個小白球。

鼠王也站了起來,它居高臨下的盯著棉花糖,血紅的眼中似有些不屑。忽然,它似有所感,跳下蕭潛的肩膀朝著閣樓沖去。

棉花糖吱得尖叫一聲,也朝著閣樓沖去。

“棉花糖?”這是怎麽回事,阿好顧不得問什麽了,趕緊追著進了閣樓,只見閣樓的大廳裏面,小青、小紅還有棉花糖、那只紅色鼠王打成了一團,看樣子棉花糖這邊處於劣勢,這時,一邊的流雲也沖了過來,靈活的用蹄子踢著那只紅色尋砂鼠,沒一會兒,屋裏就打的一團糟。

這是……忽然,阿好想起蕭奕曾經說過,尋砂鼠跟火燭蛇是天敵來著,這紅色的尋砂鼠肯定是因為這個才沖進來的,而對棉花糖來說,小青、跟小紅就像它的兩個孩子一樣,它當然不允許別人傷害它們。

想明白了,阿好轉身要去叫蕭潛,這紅色的尋砂鼠是他的,他應該管好它才對。誰知蕭潛不知何時已經下了馬,正站在她後面饒有興趣的瞧著,阿好一回身,正好撞進他的懷裏。

鼻尖全是一種類似麝香的味道,阿好有些窘迫的向後退了兩步,這才臉頰微紅的道,“麻煩你快叫住你的尋砂鼠,那兩條火燭蛇是我養的,不是敵人。”

“你養的?”蕭潛上下打量著阿好,“那只野生尋砂鼠也是你養的?”

他的目光就像蛇,上上下下的纏著阿好的身體,阿好有些不自在,但還是點頭“嗯”了一聲。

蕭潛的目光更緊了,似乎要將阿好纏死一樣,“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我現在倒是要感謝一下祝家那幾個蠢貨了。”他拍著手笑道。

阿好不知道他什麽意思,疑惑的看著他。

這時,外面的一個侍衛頭領走了進來,他低聲道,“家主,您不是說要去礦山那裏看看,現在……”

蕭潛隨意的坐在椅子上,斜了那個侍衛一眼,“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不多玩幾天怎麽行。怎麽,我做事還要你教?”

“屬下不敢!”那侍衛趕緊退了下去。

此時棉花糖跟那只紅色尋砂鼠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兩邊真是生死搏鬥,小青、小紅的身上都帶了傷,棉花糖也出了血,那只紅色尋砂鼠本來就是紅的,倒看不清它怎麽樣。

“快叫它停下,不然我不客氣了。”阿好急道。

“哦?”蕭潛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棉花糖身上的血更多了,阿好急的想沖過去幫忙,可是她又知道自己過去也幫不上什麽忙,她一著急拿起了桌子上的小刀壓在了蕭潛的胸口。

那小刀是她用來剜紅棗核的,又細又長,上面還帶著一點紅棗肉。

“讓它停下!”阿好要謝蕭潛。

蕭潛根本不為所動,甚至他用手抹了一下那把小刀上的紅棗肉放在嘴裏慢慢的吃了起來。一邊吃著,他還一邊盯著阿好,似乎他吃的根本不是紅棗肉而是她一樣。

“我讓你停下。”阿好又將刀向前遞了遞,臉上出了一層細汗,別逼她,她真的會刺下去的。

蕭潛似乎終於玩夠了,他癱在那裏,“給我收拾一個房間,我要住下。”

“你說什麽?”阿好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我要住下。”

“不行。”

“那就沒辦法了。”蕭潛歪著頭看著那邊的打鬥,看的不亦樂乎。

蕭家家主怎麽是這樣一個人?阿好滿心惱火但卻別無選擇,她不可能真的殺了他,或者其實她也殺不了,而棉花此時岌岌可危,她只能先答應他。

不過,“你這只尋砂鼠不能住在這裏。”阿好道。

蕭潛沒說話,挑著眼睛看著她。

他的眼睛也很像蕭奕,只是眼中的東西完全不一樣,阿好有一瞬間的楞神,然後咬牙道,“住在這裏也可以,但它不能傷害棉花糖還有小青、小紅它們,不然我跟你拼命。”

“好啊!”蕭潛笑哼哼的道。

“那快讓它們停下。”阿好怒道。

蕭潛朝著那只紅色尋砂鼠道,“回來。”

那只紅色尋砂鼠似乎有些抗拒。

“嗯?”蕭潛沈吟了一聲,那只紅色尋砂鼠立刻跳了出來,回到了他的肩膀上。

棉花糖不甘心,還要沖過來,阿好趕緊攔住了它,查看它身上的傷,心疼不已。

“還不給我收拾房間?”蕭潛還在那裏催。

“樓上有房間,你去住就是了。”阿好瞪了他一眼。

蕭潛怡怡然的往樓上走,阿好則趕緊拿出藥膏給棉花糖還有小青、小紅治傷。

等完忙,她差點氣死,那個蕭潛竟然占了她的房間。

“這是我的房間,那邊有很多房間你怎麽不住。”她氣道。

“我就喜歡這裏。”蕭潛理直氣壯道,“誰讓你不給我收拾房間,我自己選當然隨便選了。”

“你……”阿好真想扯下他的面具看看那面具底下長了怎樣一張無恥的臉,他怎麽能這樣!對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你到底認不認識蕭奕?他,他現在怎麽樣了?”說起這個,阿好又有些擔憂。

蕭潛從床上坐起身,“怎麽,你很擔心他?”

“不關你的事。”

蕭潛又躺了回去,他剛才已經看到了,就在那邊,那房間裏有蕭奕生活的痕跡,看的他直想嘔吐,呵,好得很,好得很啊!這次出來果然有意思。

等了一會兒,阿好也沒等到蕭潛的回應,她試探道,“蕭奕應該是你的兄弟吧,或者叔侄?”看蕭潛年紀應該跟蕭奕差不多,但輩分這種東西,尤其大家族,似乎也不太那麽好確定。

“我跟他無關。”蕭潛哼道。

那還是認識,“他到底怎麽樣了?”阿好急道。

“我餓了。”

“嗯?”

“吃完飯我就告訴你。”蕭潛道。

阿好似乎別無選擇,她下樓去給他做吃的。

廚房也沒什麽特別的東西,阿好就隨便做了兩個家常菜,又熬了一點粥,沒想到蕭潛竟然吃的津津有味,看的阿好真的有些不明白他,他不是蕭家家主嗎?怎麽跟沒吃過飽飯的乞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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