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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深山對戰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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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今天上午學過的東西再次鞏固一下,半小時我們去附近最深的山。”陳瑤冷厲的眼神在大家臉上一一掃過。

先去深山磨練一下,以後再勇闖原始森林,這樣讓他們預先做好心理準備也是一種別具一格的鍛煉。

操場上幾十餘人聽到陳瑤的話,迅速臥倒,側身葡萄前進,速度雖慢,卻很標準。

側身葡萄前進訓練了十幾分鐘,緊接著又往攀爬網走去,攀爬的動作不但標準了不少,速度也在加快。

時間如流水,轉眼半小時已過去,陳瑤一聲大吼:“立正稍息,向右看齊。”

大家迅速往操場中央走來,即使還在攀爬網頂點也都是從上滾下來,他們聽到陳瑤的聲音,當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服從,絕對服從。

如果大家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馬戲團,在表演呢?

陳瑤看到大家的表現閃過一絲滿意,在部隊要的就是絕對服從,不管你在哪,現在在幹嘛?一聲令聲,馬上集合。

這才是真正的士兵所擁有的。

一名合格的士兵,在面臨戰爭時,必須忘記身邊的環境,忘記自己,手要緊緊握住槍,它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它和你密不可分的。

要做到心隨眼動,槍隨心動,你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是張開的,要做到感受來自各個方向的敵人和危險,要有強烈的第六感。

很多人就輸在一分鐘上,因為他們想的不是再堅持一分鐘,而是想著成功離自己還很遠,所以放棄了堅持最後一分鐘,而成功往往是最後的堅持。

陳瑤知道戰場上,只有殘酷、欺詐、兇殘,只有你所能想象得出的一切最血腥和暴力的詞匯,沒有文人的高雅。

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嚴格要求大家,只有這樣他們真正上了戰場,才不會那麽快倒下。

“最先訓練的人出列。”冷清的聲音在校場上響起。

隨著陳瑤的一聲令響,二十餘人動作整齊劃一,往前走了三步,雙眼炯炯有神看著前方。

陳瑤看了一眼除了劉璐璐幾人外,還有二十一人,她心裏盤算了一下。

“陳晨負責五人,劉璐璐負責五人,張林負責五人,剩下的由林麟負責。”陳瑤指了指二十餘人對陳晨她們說道。

“是,領命。”幾人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異口同聲道。

“剩下的由龍彬帶著大家在這裏訓練,每一批最多只帶二十五人外出,如果你們也想外出訓練,不是不可以,但必須各方面過關。”陳瑤鏗鏘有力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久久盤旋著。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

“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每人準備兩瓶水,把水背在以前發給你們的小背包裏,還準備一些水果。”

五分鐘後,大家整齊有序的站在操場中央,只領陳瑤一聲命令。

“大家要保持小跑的狀態,頭和肩保持頭與肩的穩定,軀幹與髖從頸到腹保持直立。”

“跑步——走。”陳瑤跑在最前頭,一聲令響,大家整齊劃一的步伐緩緩邁出。

陳瑤領頭,每一隊帶頭人都跑在前面,他們一行人在整個山村成了一幅獨特的畫。

很多的村民都停下手頭上的貨看著大家。

“快看,那是我家祥子,我家祥子。”一名中年婦女激動地指著陳二大喊道。

大家不約而同往那名中年婦女指著的方向看著。

“還真是祥子,大變樣了,都快不認識了,這模樣怎麽看都像一名大英雄。”一位村民說道。

“我聽說了,在裏面訓練的人不但有工資,以後被選上後,說不過會成為一名軍人?”

“聽說是陳瑤親口承諾的,還說她親自訓練出來的人,最少也得給她混到中校的位置。”

“我也聽說了,現在很多人都在報名,只是陳瑤的要求很嚴,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

“祥子運氣好,不但被選上,而且受到重視。”其中一位村民一臉羨慕的看著祥子的媽媽說道。

要說他怎麽知道陳二受到重視呢?當然是他亂猜的。

他看到陳瑤第一次帶大家外出,而陳二就是其中一個,他想到的是,那麽多人,陳二能被選上,肯定是陳瑤眼熟他。

“祥子運氣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桃花村有著翻天覆地的改變都是因為有一個叫陳瑤的人。”陳二媽一臉感慨道。

大家聽了陳二媽的話,都非常讚同的點了點頭。

是啊!真的很難想象才不到一年的時間,桃花村有如此大的變化。

現在很多村民每個月可以領一到兩萬的工資,以前是他們想多不敢想的事;而現在,不但想了,而且做了。

現在凡是在陳瑤手下工作的村民,最少也有五千一個月,有時還會發點獎勵。

就像去年春節的時候,陳瑤就給大家發了五千元,說是過春節發的福利。

過後春節後,陳瑤又給了分紅。

陳俊他們去年的分紅就領了二十幾萬,那麽多的錢,比他們一年的工資還要多。

當初陳俊、陳雲華、陳力華幾人,看到手中沈甸甸的票子,眼眶都紅了,那些工資就已經很多了。

沒想到分紅更多。

陳雲華和陳力華,領了錢後,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每人給了陳老爺和陳奶奶各三萬元。

以前他們不懂得孝順,而現在他們要把以前的全補上來。

不過,兩位老人拒絕了他們的好意,老人家要的只是一片心意而已,他們現在也不缺錢。

硬要比錢的話,陳老爺一年的收入比陳力華他們要多好幾個倍。

陳老爺現在存折就有上百萬的存款了。

兩位老人看到那麽多錢,樂呵呵了好幾天。

最獲利的就是他們,兩位老人基本沒什麽開支,在劉梅燕家吃,在她家住,根本就不給他們花錢的機會。

而劉梅燕今年又想出了一個賺錢的想法,她利用後山的花開始養蜂,準備做蜂蜜。

反正不怕銷不出貨,為什麽不利用這麽好的資源呢?

於是她在桃花村請了十餘人,開始養蜂。

做好的蜂蜜貼的還是綠康的商標,第一次劉梅燕做了幾百灌,沒想到,才一天時間,就被大家一掃而空。

那天劉梅燕整天處於激動、興奮之中,以前都是她幫陳瑤打下手,而這次她是通過自己的頭腦賺的錢。

能一樣嗎?

看到銀行卡裏的幾萬塊錢,她只差沒跳起來。

……

“就進這座山。”跑了一小時後,陳瑤指著一座茂密的山說道。

只見一座高大的山峰穿過雲間,一眼望去,好像沒有頂端。

狹窄的老參道,彎彎曲曲,陰森可怖。

太陽被湧來的黑雲遮蓋,只從厚厚的雲層後面透出一層含混的暗色光暈來。

風在高高的樹頂搖晃著,發出一陣陣龐然緩慢的沙沙聲。

像是頭頂移動著沙漠般的樹海,襯托著靜謐的夜。

風中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初冬的含義,一星半點兒的,懸浮在空氣裏,是露水或者冰屑,說不清楚,只是碰到皮膚的時候,會激起一陣小小的雞皮疙瘩。

“報告陳指導員。”陳二出列,行了一個標準軍禮。

“說。”金口玉言。

“以前聽村裏人說,這座山很陰沈,沒人敢進去,還說裏面有野獸之類的。”陳二雙眼直視陳瑤,一言一語道。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只有碰到真正的危險,你們才會有進步,從普通的士兵到軍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個兵只需要浴血沙場、上陣廝殺,而軍人得學會考慮全局,你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怎樣成為一名真正的士兵?”陳瑤冷清的聲音響起。

“明白。”陳二一臉嚴肅道。

“今天大家要做的就是,把所學的東西都搬出來,我要看看你們的實力到底怎樣?”

“今天下午,我們都會在這座山度過,記得,你們手上沒有槍,碰到山雞、老鼠什麽的,只能徒手抓住,如果碰到厲害的,也可以直接打死,至於怎麽打死就看你們的反應能力了。”陳瑤冰冷的眼神看著大家。

“明白。”整齊劃一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就連正在樹上休息的小鳥也被嚇跑了。

“各領隊,照顧好自己的小隊,時刻記住,你們是一個團隊,而不是一個人。”

“明白。”

“現在進去。”

大家整齊有序往山裏走去,只見山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還有很多的荊棘叢。

“大家小心點,荊棘叢有刺,還帶有一點麻醉作用,大家盡量避開。”陳瑤清亮悅耳的聲音在山中響起。

陳晨領著自己的小隊說道:“快,一個緊跟一個。”

陳一幾人臉上面不改色,腳步一點也不混亂,緊跟而上。

“這樣的密林有很多毒草、毒花,大家要隨時保持警惕。”陳瑤冷冷說道。

“明白…”

這密林不但有毒草、毒花還有很多的毒蛇、毒蟲。

這不,才剛進山,就看到了一條全長987—1,500CM的金環蛇,只見它頭呈橢圓形,尾極短,尾略呈三棱形,尾末端鈍圓而略扁,通身呈黑色與黃色相間的少數明顯的棱骨。

它昂起頭,吐出長舌,發出“嘶嘶”聲,那兇殘的樣子好像要把大家吞入腹中。

陳一他們面不改色看著距離不遠的金環蛇,早在報名時,他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哪怕就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他們臉上沒露出一絲害怕,有的只是蠢蠢欲動的戰意。

陳晨、劉璐璐、張林幾人相視一望,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晨和劉璐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金環蛇身後,而金環蛇好像知道她們的目的似得,敏捷的蛇頭迅速往後一甩,吐著長長的舌頭,好像陳晨和劉璐璐是一道美味佳肴般。

陳晨、劉璐璐眼裏閃過一絲堅定,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把這條金環蛇打敗,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她們就不配跟在陳瑤身邊成為她的左肩右膀。

金環蛇看著笨拙的身體,實則靈活輕巧,張開大嘴發出“嘶嘶”聲,後身以敏捷的速度繞著劉璐璐,蛇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著陳晨撞去。

速度太快,陳晨根本沒想到金環蛇這麽聰明,在繞著劉璐璐的同時,竟然還有也不放過她。

以一對二,第一局,金環蛇勝。

陳晨反應過來後,以詭異的速度來到金環蛇面前,不給它任何傷害劉璐璐的機會,用力拉著金環蛇的尾巴,劉璐璐眼看機會來了,馬上一個三百六度翻身,跳到金環蛇身上,對著它的蛇身用力捶打著。

沒辦法,她們身上沒一點武器,只能徒手解決。

陳瑤冷眼看著這一場人蛇大戰,只有在實戰中,大家的實力才會猛然進步。

金環蛇很毒,她知道。

但她不懼,

哪怕只有一口氣,她也會把她們救活。

金環蛇看到劉璐璐已做到它身上,而且還用力捶打它,是可忍孰不可忍,它靈活的蛇尾一縮,劉璐璐就到了地上。

一切發生的發突然,劉璐璐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蛇頭已對上她。

陳晨看到蛇尾那麽光滑,一下擺脫了她的手,馬上一個旋風踢對著金環蛇踢去。

可能是沖刺太大,金環蛇懵了一下,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剔。

它伸直蛇身,長長的蛇舌頭發出“嘶嘶……”聲,來表示自己此刻的憤怒。

它蛇身一晃,張開咆哮大嘴對著陳晨咬去,太可恨了,這兩個女人,竟然敢挑剔它了,今天它要她們死於葬身之地。

陳晨以詭異的速度一個騰空反掄踢,就把金環蛇的蛇尾踢了好幾米,而劉璐璐利用這個空檔,一個騰空轉身側踢,把金環蛇的頭踢得頭昏腦漲。

打蛇打七寸,就在這時,陳晨用力打在金環蛇的心臟上,緊接著又打在金環蛇的脊椎骨上。

剛剛還英勇無比的金環蛇,一下就奄奄一息了。

即使是這樣,陳晨和劉璐璐也不敢大意,萬一反咬一口,怎麽辦?

兩人小心翼翼來到金環蛇面前,證實金環蛇已沒有反抗的能力,才來到陳瑤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報告陳指導員,金環蛇已奄奄一息。”

“實戰還是不行,兩人對一條蛇,有點心不餘而力不足的樣子,再打二十分鐘,你們必敗。”陳瑤冷漠的眼神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兩人。

“明白……”陳晨、劉璐璐知道自己缺點在哪裏?

實戰太少,身手不夠敏捷,反應不夠快。

“以後多參加實戰就好了,不過總得來說,還算可以。”陳瑤冷清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兩人的默契很好。

“剛剛看到她們是怎麽配合的嗎?”冷清的聲音在山中回響著。

“看到了……”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

看過人蛇大戰後,才知道,這就是真正的戰鬥。

不能松懈一分一秒,隨時保持冷靜,不然生命就會沒保障。

陳瑤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金環蛇,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根銀針,“唰”的一聲,那根銀針就到了金環蛇心臟的位置。

這樣它就沒有動彈的機會了。

陳瑤指了指陳一說道:“你把它提起來。”

這是陳晨和劉璐璐的戰利品,當然要帶回去好好利用一番,而且金環蛇身上全是寶物,當然不能浪費。

哎呀,她什麽時候會精打細算了?

陳一對陳瑤行了個軍禮,二話沒說,用力一甩,金環蛇就到了肩膀上。

“下面繼續往裏面走。”自戀完的陳瑤,又恢覆了冷清的模樣。

在這座不知名的山裏,陳瑤帶著大家一步一步往前走,告訴大家在山中最基本的生存方法,簡單的告訴大家一些草藥和一些有毒的花。

“指導員這草好漂亮。”陳三指著他身邊的斷腸草說道。外形和金銀花有點相似,開出紫色小花,在這綠色的深山中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

陳三正準備去摘,就被陳瑤冰冷的聲音制止了:“別碰,那是斷腸草,有毒。”

“誤食會引起神經系統中毒,嚴重的發生痙攣、呼吸衰竭而亡。”陳瑤解釋道。

陳瑤一個用力,把斷腸草連根拔起。

大家不明所然看著陳瑤,剛剛不是說有毒嗎?

那陳指導員為什麽還要連根拔起。

“對別人有毒,對我有用。”陳瑤嚴肅的面容閃過一絲笑意,她最近正在研究一種治癌的藥品,把這個放進空間種植幾天,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來這次進山,獲得不少戰利品。

陳瑤假裝從包裏拿出幾瓶,最近新研制的增強體力的藥給大家,說道:“每人兩粒。”

大家接過瓶子,不疑有他,每人兩粒。

“咦,我的精神又恢覆到了剛進山的時候。”陳一臉上閃過一絲驚喜。

“我也是,現在都能打死一頭牛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藥。”

“陳指導員真厲害。”

“大家整頓一下,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陳瑤擡頭看了看天色說道。

大家把戰利品放在地上,能用袋子裝的,都用袋子裝起來;不能用袋子裝的,就扛在肩膀上。

蛇、野兔、野雞、還有很多的草藥和不知名的花。

一行人中,就陳瑤的衣服比較幹凈,其他的不是撕破這裏,就是撕破那裏。

雖然很狼狽,但一點也不影響大家的好心情。

大家和來的時候一樣,也是小跑回家。

在經過桃花村的時候,大家都圍著看。

下午他們聽說,陳瑤帶著一部分人外出,所以很多人都想來個守株待兔。

於是,那些老人,孩子,都齊聚在這裏。

在訓練基地的人,除非是假期,一般不允許外出;就算假期,也不會有這麽多人,哪裏有這麽壯觀。

更何況還是陳瑤親自帶隊。

他們當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哇,那是金環蛇,那蛇少說也有二三十斤,就被他們抓住了。”一個村民說道。

“那扛蛇的不是木子嗎?那時候從外面打工回來,聽說陳瑤要招人,二話不說就報名了,這魄力是杠杠的好。”其中一位老人說道。

“好幾年不見,都不認識木子了,木子爸媽沒來嗎?”

“他們在小坑山上班,哪裏有時間過來?”

“祥子,那是祥子,祥子扛了些什麽?”

“野雞、野兔,多的數不清。”一名婦女激動的說道。

“看到他們走路的姿勢沒有?不但要扛那麽多東西,走路的動作也是一成不變,現在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了。”一位老爺爺感慨道。

“……”

而大家到訓練基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陳瑤把野雞、野兔留給大家,自己提起金環蛇就往莊園走去。

她要把金環蛇裏面的膽和血都拿出來,這些都是補品。

龍琰在進門口看到陳瑤提起一條大蛇往莊園走來,他大步流星迎上去,笑道:“今天去哪裏了,這麽大的戰利品?”

“去深山了,今天采到不少草藥和毒藥。”陳瑤笑道。

“我來幫你拿。”龍琰看了一眼陳瑤,說道。

別的女人看到蛇,嚇得呱呱大叫,而他家女人,倒好,提蛇就像提大白菜一樣。

他果然娶了個與眾不同的人。

陳瑤一臉笑意看著龍琰,手一松,金環蛇就到了龍琰手上。

“你知道嗎?這蛇全身都是補品。”陳瑤小步往莊園走去。

“我只知道蛇膽和血很補,還有哪裏是補品?”龍琰隨意問道。

“蛇毒、蛇肉只要處理得當都是補品。”陳瑤紅唇一勾,緩緩說道。

“你打算用來制藥。”龍琰肯定道。

“嗯,我們不能浪費資源。”陳瑤反過身,對龍琰淡淡一笑。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往莊園走去。

在外面就聽到裏面傳來歡歡和樂樂,咿呀呀叫個不停。

陳瑤大步流星往大廳走去,而龍琰手一松,金環蛇就到了地上。

兩人進大廳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幅景象。

小白在茶幾上做著各種古怪的動作,有時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有時在茶幾上來回翻滾,有時四肢並列……

它就像馬戲團中的表演者一樣,把歡歡樂樂逗得哈哈大笑。

小白眼尖的看到陳瑤回來了,一個漂亮的弧度準確無誤的落在陳瑤懷裏。

“瑤瑤回來了,今天寶寶們可開心了。”海萍笑道。

“樂樂也過來了?”

“嗯,才來莊園沒多久。”劉梅燕看著懷裏的樂樂說道。

“咿呀呀…”滾開,那是歡歡的。

“咿呀呀…”臭貓貓,你不能霸占媽咪。

小白聽不懂他們的外星語,只好求救的目光看著陳瑤。

“他們吃醋了。”陳瑤絕美的面容一臉笑意看著歡歡和樂樂。

小白聽到陳瑤的話,貓臉閃過一絲一目了然,原來是這樣,和主公一樣,都是愛吃醋的主。

他一個翻身到了地上,一溜煙就跑去了外面。

“寶貝們,媽咪先處理一些事。”陳瑤目光落在海萍懷裏的歡歡身上,接著又看了看劉梅燕懷裏的樂樂說道。說完就往外走去。

龍琰走到陳瑤身邊問道:“需要幫忙嗎?”

“你去做飯,我馬上就好。”陳瑤頭也不擡的說道。

陳瑤走到金環蛇面前,從空間拿出一把小刀,三下五除二把裏面的內臟拿出來放進空間,又把蛇分成三段,全都放進空間。

把這一切做好後,她才緩緩走到水龍頭旁邊把手沖洗幹凈。

她要是這樣貿然進去,肯定會把大家嚇一跳。

陳瑤做完這一切後,又往二樓走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才下來。

“寶貝,媽咪來了。”陳瑤坐到劉梅燕身邊伸出手對樂樂說道。

樂樂睜開圓溜溜的眼睛,小臉笑呵呵的看著陳瑤,小手往陳瑤這邊伸過來。

陳瑤小心抱過樂樂笑道:“認識媽咪嗎?”

“咿呀呀…”樂樂還沒開口,就傳來緩緩的聲音。緩緩忘記誰,也不會忘記美人媽咪。

“咿呀呀…”媽咪問我,你答什麽?

“咿呀呀…”小丫頭,美人媽咪剛剛叫你名字了嗎?

“咿呀呀…”你才是小丫頭,你全家都是小丫頭。只不過,比她早幾分鐘出生而已,竟然敢叫她小丫頭,等她長大,第一個滅的就是他,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咿呀呀…”你不是小丫頭,難道是大丫頭。

歡歡不屑的眼神看了看躺在陳瑤懷裏小胳膊小腿的樂樂。

“咿呀呀…”可惡的家夥,我和你勢不兩立。

“咿呀呀…”你只要不怕美人媽咪生氣,大可以和我勢不兩立,我隨時奉陪,怕的就是你不敢?

躺在陳瑤懷裏的樂樂焉了,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可惡的人?來個妖孽把他收了吧?

歡歡看到樂樂終於安靜下來,也開始閉目養神。

“咦,這麽快就睡了?”海萍驚訝道。

“可能累了。”陳瑤摸了摸樂樂如牛奶般的皮膚。

“我抱歡歡進房間。”海萍歡歡起身說道。

陳瑤也抱起樂樂往一樓的房間走去。

一小時後,龍琰已做出一頓豐盛的晚餐。

“媽,在這邊吃飯吧?”陳瑤說道,前院一般六點就會開餐,這時候回去,不用說大家吃了。

劉梅燕含笑點頭,直接往餐廳走去。

大家酒足飯飽後,休閑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夏瑩的星星在天際灰蒙蒙的閃爍著動人的光芒,蟈蟈、蟋蟀和沒有睡覺的青蛙、知了,在草叢中,池塘邊、樹隙上輕輕唱出抒情的音樂。

而遼闊的田野在靜靜的沈睡中,那碧綠的莊稼,那潺潺流淌的小河,那彎曲的伸展在黑夜中的土道,那發散著馨香氣味的野花和樹葉,那濃郁而又清新醉人的空氣,顯得分外迷人,給人一種美的感受。

劉梅燕望了望外面,緩緩站起身說道:“不早了,我也回前院了,親家母,明天早上我來抱歡歡。”

“歡歡樂樂聽話,我能照顧,親家母就不要過來了。”海萍笑著拒絕道。

她知道劉梅燕最近弄的那個蜂蜜,在市面上很搶手,現在人手根本不夠用。

“沒事。”劉梅燕說完就往前院走去。

“媽,小心點。”遠遠還聽到陳瑤叮囑的聲音。

陳瑤一臉笑意看著海萍問道:“媽,累了嗎?”

“還行,帶兩個不累,帶一個更輕松。”孫子孫女聽話,減輕她不少負擔。

“媽,早點休息吧?”

“嗯,我也準備洗澡睡覺了。”海萍說完就往歡歡的房間走去。

兩人帶的時候,歡歡樂樂每人一間房,一個人帶的時候,兩人一間房,這樣也好照應。

“晚安…”陳瑤點頭笑道。

“你也早點睡吧?明天又是辛苦的一天。”海萍的聲音從房間傳來。

龍琰看到兩婆媳的互動,各種吃醋。

婆婆對兒媳婦太好,把兒子給忽略了。

而老婆對婆婆太好,把老公給忽略了。

龍琰看到整個大廳只剩下兩人,他慢慢移到陳瑤旁邊,把陳瑤抱在他腿上說道:“老婆,今天下午想我了嗎?”

“沒想。”陳瑤脫口而出,在那樣的地方,能允許開小差嗎?

答案是否定的。

龍琰一臉受傷的表情看著陳瑤,怎麽可以這樣?

他一個下午都在想陳瑤呢?想她在幹什麽?想她會不會太累?

陳瑤瞥了一眼龍琰受傷的表情說道:“下午我們進山了,在那裏到處都是毒蛇、毒蟲,哪裏敢胡思亂想?”

“你沒受傷吧?”龍琰緊張道。

“你忘記我是幹什麽的了,你要相信你家老婆,更要相信自己的眼光。”陳瑤白皙的手在龍琰帥氣的臉上捏了捏說道。

“嗯,我最相信的就是你。”龍琰寵溺道。

“你今天去哪裏了?”陳瑤問道。

“交集大家開了一個會,告訴大家以後的運行。”龍琰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累嗎?”陳瑤反問道。

“這些算什麽?”龍琰大手包著陳瑤小手說道。

“可是我累了,先上樓睡覺了。”陳瑤推開龍琰,緩緩說道。

龍琰反應過來後,才知道自己上當了,這壞丫頭越來越壞了。

時不時,挖坑給你跳。

還真是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會中招。

龍琰看到陳瑤要回房間,當然舍命陪君子。

雖然陳瑤是女人,但比君子更君子。

陳瑤吃飯前已經洗了澡,她並不打算再洗,她走到洗漱間刷牙洗臉,換了一套睡裙就往臥室走去。

龍琰看到陳瑤的舉動,眼裏閃過一絲明顯的笑意,他從衣櫃拿出一套換洗的衣服往浴池走去。

龍琰洗完澡出來,陳瑤已進入了夢鄉。

陳瑤睡前還在想著明天的訓練,不知道大家能不能達到她的要求。

龍琰躺在床上,一臉笑意看著睡得正香的陳瑤,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撫過陳瑤細嫩的臉頰,另一只手緊緊摟住她的腰,慢慢湊到陳瑤耳邊小聲問道:“寶貝,醒醒,有事問你?”

許久過後,陳瑤才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一臉茫然看著龍琰,沙啞問道:“什麽事?”

“你今天一天沒餵奶,會脹嗎?”帥氣的臉上帶有一絲認真。

“不脹,我吃了幾粒退奶的藥。”陳瑤不明所然看著龍琰,不明白,這時候他問這個是什麽意思?

“哦,這樣啊!”龍琰眼裏閃過一絲失望。想到什麽,又問道:“對身體沒什麽妨害吧?”

“沒有,我們的產品都是純植物制作而成,你又不是不知道?”陳瑤瞥了一眼龍琰道。

“還不是擔心你。”龍琰的手開始不規矩了。

“癢…癢…”陳瑤逮住龍琰的手說道。

“癢癢更健康。”龍琰含笑道。

“不要,我要睡覺。”陳瑤緊緊抓住龍琰的手,不允許他的手胡作非為。

“老婆,你昨天答應我的事呢?”龍琰委屈道。

他昨天看到陳瑤睡得那麽香,都放過她一晚了。

“我昨晚答應你什麽了?”陳瑤假裝不知道。

“你這個小騙子?”龍琰聽到陳瑤的話,氣得牙根癢癢的,一個翻身就把陳瑤壓住,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裝,裝啊?”

耳垂是陳瑤的敏感區,一陣陣酥麻傳遍她全身,偶爾會發出一聲聲悅耳動聽的聲音。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一切水到聚成。

激情過後,陳瑤躺在龍琰懷裏,假瞇著眼,說道:“這事你到底記了多久?”

“從你懷孕開始記時間,你說我記了多久?”龍琰摟著陳瑤,把玩著她的發絲說道。

“你一天就知道想這種事?”陳瑤擡頭瞥了一眼龍琰問道。

“想自己的老婆,有什麽錯嗎?”龍琰眉頭皺了皺問道。

陳瑤無語,想自己的老婆是沒錯,可總想那檔子事就不正常了。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精蟲上腦了呢?

陳瑤閉眼裝睡,誰知道龍琰還會說出什麽口無遮攔的話來。

果不然,

“老婆。難道你不想嗎?”龍琰雙手緊緊摟住陳瑤的細腰問道。

“天天睡一張床,還要想嗎?”陳瑤睜開眼,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龍琰,反問道。

“就是睡一張,才想啊!”龍琰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看著陳瑤說道。

陳瑤表示不想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說話了,有必要說出來嗎?保持神秘感多好!

“睡覺吧?說不定睡一覺就會想?”陳瑤拍了拍龍琰的胸膛說道。

說完也不管龍琰是什麽反應,雙手環住他性感的腰閉眼睡覺。

龍琰看到陳瑤不想多說,只好就這麽摟著她,安靜的看著她甜美的睡容。

而訓練基地的人把下午發生的事繪聲繪色地告訴大家,還把自己得來的戰利品也拿出來給大家觀看。

陳晨和劉璐璐看到大家開心的樣子,最後決定,把那些野兔、野雞拿出來燒烤。

整個基地都是一片歡呼聲。

張林從食堂中借了不少配料,因為沒有燒烤架,大家只能用小木棒代替,林麟快速點燃炭火燃。

大家站起身有模有樣把插好的野兔、野雞放在炭火燃上,時不時翻動著。

隨著炭火燃得歡快,每個人臉上都躍躍欲試,“我要吃裏脊肉”聽到人群裏的喊聲。

“我要吃雞腿…”

“我要吃雞翅膀…”

“……”

大家不約而同說道。

龍彬灑上了一點孜然粉和胡椒粉,香味頓時鉆進大家的鼻孔,大家嘴角邊流著一絲可疑的液體。

其實他們在訓練基地的生活非常好,每天總有兩個葷菜、兩個蔬菜和一個湯菜。

但,看到這些燒烤還是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是自己的戰利品,吃起來總覺得特別香。

雖然大家都很想吃,但烤好後,秩序一點也不亂,都是整齊有序。

時間過得真快,看到今天的戰利品多數都進了大家的肚子,劉璐璐站起身,緩緩說道:“大家回宿舍早點睡吧?”

大家領命,趕緊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剛剛還熱鬧非凡,一下變得冷清至極,龍彬走到劉璐璐身邊問道:“我們在哪睡?”

“當然是基地,沒放假在基地,放假就回家睡。”劉璐璐一副你傻了的表情看著龍彬。

“你是單獨的房間嗎?”這個比較重要。

“嗯,兩室一廳,怎麽了?”劉璐璐奇怪的問道。

“沒事,我們也洗洗睡吧?”龍彬拉起劉璐璐的手說道。

“把火澆滅。”

龍彬聽話的從另一邊提了半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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