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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身,便看到秦未澤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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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怎麽能讓秦未澤對她死心塌地。

可是今日看來也不過如此,沒有幾個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更何況是皇上!

“朕覺得好久不見你了,想要過來看看,可是誰知道你居然如此的不通情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留在這宮中反省吧!”說罷起身一甩手便走了,

而連婷雲則是緊隨其後,心中忍不住地竊喜。

他們剛剛出去,後堂的秦未澤便走了進來,“估計這會兒簡寒之應該在偷笑呢,畢竟你越是生氣,就代表你的醋吃的越多。”

“連婷雲對你還真是一往情深!”拾歡不冷不熱地說道。

“歡兒是在吃我的醋嗎?”秦未澤抱住她,“我好開心!”

“臭美,誰吃你的醋了!”拾歡推開他,“簡寒之到底想要做什麽,為什麽我覺得看不懂。”

“他不過是在謀劃如何得到你的心罷了。不過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他們正說話,呂不周從外面進來了,一進門看到他們的樣子,不由得調侃道:“未澤,你就不能放開拾歡一會兒,總是摟摟抱抱地,你讓我還怎麽說話。”

“我願意!”秦未澤昂起頭,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拾歡真是服了他的厚臉皮,推開他走到呂不周的面前,“可是找到了破解之法?”

“沒有!”呂不周兩手一攤,“我今日來是有其他的事情。簡寒之放出了文江軒。”

“你說什麽?”拾歡皺眉,簡寒之絕對不會那麽好心地放出文江軒,恐怕是想要文江軒做文章吧。

秦未澤並未說話,他只是握緊了拳頭。當初他因為一念之差並未殺了文江軒,現在看來還真是大錯特錯了。

“文江軒被簡

寒之安置的很好,而且這幾日他一直在詢問文江軒關於拾歡的事情。”

的確,除了秦未澤,恐怕就只有文江軒最了解拾歡了。畢竟他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而且又是從小就在一起的。

秦未澤緊緊地握住拾歡的手,“先別著急,在沒有弄清楚簡寒之要做什麽之前,歡兒千萬不可以慌張。”

“放心好了。”拾歡才不會害怕呢,她的嘴角揚起了笑容,不管簡寒之要做什麽,她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未澤,你對我用的定魂針可管用?”拾歡突然間問道。

一說到定魂針,秦未澤的神色有些異常。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那混賬的做法,不由得有些心虛。

“自然是管用的。”秦未澤點點頭。

“可是未澤,我記得你也用了定魂針,為什麽還會被互換靈魂?”呂不周十分不解。

秦未澤冷笑,“恐怕是簡寒之找人破解了這定魂針。我也是近幾日才得知此事的。”

“定魂針可以破解?那這樣一來,萬一簡寒之故技重施怎麽辦?把拾歡的靈魂若是轉移到隨便一個什麽人的身體裏該怎麽辦?”呂不周的眼中是深深的擔憂。

他們三個人陷入了沈默,萬一簡寒之真的這麽做了,恐怕想要尋找拾歡會比登天還難。

“不周,難道真的沒有一點兒頭緒嗎?現在當務之急是讓簡寒之與未澤的靈魂換過來,這樣我們才好出手對付簡寒之。”

呂不周點點頭,“我知道,可是這秘術並非我呂家所長,所以我還需要時日好好地研究一下。”

拾歡轉而看向秦未澤,“未澤,游戲還玩嗎?”

“那是自然!”

“游戲?什麽游戲?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麽?”

“這個你不用管,不周,你的任務就是我們兩個都不在皇宮裏面的時候照顧好這幾個孩子。雖然簡寒之不會對他們動手,可是也要萬分小心。尤其是連婷雲還在宮中!”拾歡交代道。

呂不周點點頭,有他和靈兒在,這幾個孩子會沒事的。

他比較擔心的倒是秦未澤與拾歡,不知道他們二人在折騰些什麽東西。

第二日,拾歡正在花園中散步,而竹桃急匆匆地跑過來,“娘娘,梅妃來了。”

果真一擡頭,便看到了連婷雲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見到拾歡在此,連婷雲行禮,“參見娘娘。”

“起來吧。”

連婷雲看向拾歡,反而沒有了那麽多的戒備。不管她如何的貌美,皇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如今的皇後已經不像做王妃的時候那樣得寵了。她自然是高傲了幾分。

拾歡屏退左右,“梅妃在宮裏可還習慣?”

“皇上照顧的十分周到,臣妾很是習慣。”

這炫耀的毛病還是沒能改掉,拾歡的眼神冷了一下,“我跟你做一個交易如何?”

“交易?”連婷雲十分戒備地看著拾歡,“什麽交易?”

“準確地說不是交易,是一個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我想要出宮去,永遠地離開這裏。你也看到了,秦未澤對我根本沒有什麽情義了,我為何還要留在這裏?”

連婷雲十分吃驚,她想不到拾歡居然會想要離開。她再怎麽說也是皇後,既有皇子又有公主,可以說是前途一片大好,為什麽要離開呢。

不過連婷雲也有些心動,畢竟若是拾歡離開了,那麽她在宮中的地位便是獨一無二的。

但是她又在衡量拾歡說的可信度。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那麽輕易地放棄榮華富貴的。

“沒關系,梅妃慢慢想我的提議。若是想通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拾歡說完,轉身便走了,留下了一個發楞的連婷雲。

她故意給連婷雲留下了這個重磅炸彈,她知道連婷雲是不會幫她逃走的,而是會稟告簡寒之她的話。

如果簡寒之知道了,就會讓連婷雲接近拾歡,去了解她的一切計劃。這樣一來正是她想要的。

拾歡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連婷雲為她傳遞消息而已。

既然簡寒之在暗中謀劃,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秦未澤見拾歡居然又熬夜看地圖,不由得不悅,走上前一把合上了地圖,“歡兒又不乖了,我一日不看著你,你就不好好睡覺是不是!”

“我剛要睡呢,你就進來了。”拾歡笑著看他。這個男人每日都要跑到這裏看著自己睡覺,若是晚一點兒便要開始碎碎念。

☆、188.188暗中謀劃

“皇上,臣妾有一事稟報。”連婷雲俯身行禮,簡寒之頭都未擡一下,“什麽事,說吧。”

“今日……今日臣妾在禦花園中碰到了皇後娘娘。娘娘說……她想要離開!”

“離開?”簡寒之猛然擡頭砦。

一開始他的心中很是疑惑,畢竟孩子們都在皇宮之中,拾歡怎麽可能就這麽離開?

可是轉念一想,這才是拾歡的性格。

“她可有說如何離開?”簡寒之追問道。

連婷雲覺得有些奇怪,若是換做以前,韓拾歡根本不可能離開秦未澤半步的。哪怕是她離開了,他天涯海角地也會找回來。

怎麽這次秦未澤如此的淡定?難道真的是對韓拾歡沒有感情了?

若真是如此,那正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畢竟韓拾歡的存在對她來說都是威脅鰥。

“娘娘只是讓我助她離開,臣妾不敢私下做主,便來向皇上請教。”

簡寒之在考慮著拾歡所說的話語的可信度。畢竟拾歡的心思縝密,他必須要考慮一下她是否存在試探的成分在裏面。

“不管皇後讓你做什麽,你照做就是。只是你要一字不落地來回稟朕。”

“是,臣妾遵旨。”

拾歡,我不會讓你就這麽離開的。

埋下了這一個伏筆,拾歡每日居然開始悠閑自在賞花聽戲,絕口不提此事,讓連婷雲心中十分納悶。

難道她又不想跑了?

拾歡只是裝作看不到她那暗示的眼神,依舊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既然簡寒之知道了拾歡要逃走的消息,短時間之內他是不會來這裏的,以免打草驚蛇。而秦未澤則是樂壞了,每日賴在這裏。

“你就不怕孩子們看到你賴在這裏起疑心?”拾歡不由得搖搖頭。

此刻拾歡正被秦未澤抱在懷裏,而他則是抓著拾歡的手寫字,玩的不亦樂乎,“放心好了,只要有了寶寶,那幾個小家夥是不會來打擾我們的。”

拾歡頓時覺得有些無語,自己的女兒居然被她爹爹用來打發那些小鬼頭了。

不過有竹桃在一旁看著,拾歡倒是很放心的。

他們正說話,外面突然傳來了呂不周的聲音,“皇後娘娘在嗎?我有事!”

打開門,呂不周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我找到了讓他們互換回去的辦法。”

“真的!”拾歡一下子抓住呂不周的手。

秦未澤暗中掐了呂不周一下,他立刻抽回自己的手,笑呵呵地說道:“下個月初一是極陰之日。那個時候是他們靈魂互換的最好時機。若是錯過了,恐怕真的就沒有機會了。”

“極陰之日?”秦未澤喃喃地重覆著這幾個字。

“沒錯,我已經準備好了巫師,但是我們現在還欠缺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那條件就是要回到他們靈魂互換的那個地點去。”呂不周艱難地說道。

拾歡與秦未澤均是一楞,那裏地處邊關,現在又無戰事,簡寒之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地就回到那裏去呢?

他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計劃,一定要讓簡寒之去那裏,若是錯過了這一次便再無希望了。

可是簡寒之也明白這個道理,一定不會那麽輕易地就離開京城的。

拾歡想了半晌,突然間靈光一閃,“也許,也不是那麽困難。”

“拾歡有辦法了?”呂不周問道。

“簡寒之已經知道了我正在謀劃逃走,也許我能讓他一路追隨我到邊關處呢?”拾歡越想,越是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可是秦未澤一臉不悅,一口回絕,“不行!”

“未澤!”拾歡看向他,不理解他為什麽不同意。

“簡寒之是什麽人?難道你還當他是以前的那個簡寒之嗎?想讓他追出去根本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說白了,你若是不用美人計,又怎麽能讓他那麽死心塌地地追隨你呢?”秦未澤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就算拾歡逃出去,簡寒之一定會派人去追的。他自己是絕對不會離開這個京城的,畢竟他的心中也知道這靈魂互換的破解之法。

所以只要他堅持不會回到那個邊關之地,秦未澤便沒有希望回來。

拾歡張了張嘴,並未說話。的確,秦未澤說的是對的,若是簡寒之得不到她,那麽他絕對不會那麽貿然行事的。

“這個計劃取消,歡兒你不準輕舉妄動!若是讓我知道了你私下去找簡寒之,我一定將他五馬分屍,就算是一輩子要待在這個身體裏也在所不惜!”

他了解拾歡,知道她一定會為了他想盡辦法的。可是他絕對不會允許拾歡去做這種犧牲,絕對不行!

“你真的覺得我會那麽傻,自己主動送上門去?我才沒那麽傻。”拾歡撇撇嘴,她才不會做那種傻女人呢。

“不是最好!”秦未澤握著拾歡的手十分

用力,捏的她的手指都痛了。

呂不周笑呵呵地說道,“放心吧,實在不行我們就算是用捆的,也要把他捆到邊關。”

“說得容易。你們自己的暗衛,士兵,你們自己不是不知道,戰鬥力都很強的。退一萬步講,我們真的抓到了簡寒之,也得謀劃好一陣。簡寒之並不是那種坐以待斃之人。等我們謀劃成功了,只怕是也來不及趕到邊關了。別忘了,我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從京城到邊關若是快馬加鞭日夜不停地趕路也的半個月!”拾歡冷靜地分析著。

想要抓到簡寒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一旦被他察覺到了,他們就休想完成任務。

秦未澤與呂不周都知道這是下下策,畢竟簡寒之現在可是在秦未澤的身軀裏面,皇上若是失蹤了,肯定會掀起軒然大波的。

“可是若是真的由你引出簡寒之的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拾歡笑了一下,轉而看向秦未澤,秦未澤突然間明白了她眼神中的意思!

“催眠術!”

“催眠術!”

他們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催眠?”呂不周點點頭,“這倒是個好辦法,可是簡寒之的意志力也很強,上次他裝失憶,誰知道這次會不會成功呢?”

“放心,就算是未澤,被我催眠之後還不是失憶了好久?如此算來時間足夠了,我們肯定會在他恢覆記憶之前趕到邊關的。”

聽拾歡又提到了催眠他的事情,秦未澤的臉色有些陰沈。一想到那一年她都跟淩子歸在一起,他的心中便止不住地冒酸水。

“拾歡,好像你這裏的醋缸翻了。”呂不周調侃道。

“在胡說,我就讓靈兒打翻你的醋缸。”秦未澤淡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呂不周果真乖乖地閉嘴了。這秦未澤果真是惹不得的,連開個玩笑都不行,無趣!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醋缸就一直倒著,根本沒扶起來過。”拾歡也跟著起哄。

秦未澤看了看拾歡,玩味地說道:“歡兒現在盡可以逞口舌之快,等我回到自己的身體裏面,我可是會好好地疼愛一下我的歡兒!”

威脅,絕對是威脅!

可是此刻拾歡並不怕他,畢竟他不是還沒回到他自己的身體裏面嘛。

“催眠簡寒之沒問題,可是我必須在旁邊。”秦未澤知道拾歡的催眠術很厲害,當初他可時沒少吃苦頭。

不過他一定要在一旁才行,若是簡寒之真的識破了拾歡的主意,那麽肯定不會放過拾歡的。

他必須要留在那裏保護拾歡。

“你若是在一旁,怎麽可能催眠得了簡寒之!”呂不周搖搖頭。

拾歡也覺得,只要秦未澤一出現,想必簡寒之一定會有所戒備的。

“我說的是暗中看著你,這總可以吧。”秦未澤不悅地說道。

“好,一言為定!”知道他擔心自己,若是此刻再不讓他去的話,恐怕真的說不過去。

“不周,我需要你的*散!”為了讓催眠的效果更好,她必須要用*散。

“放心,我這裏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你這段日子來對簡寒之就十分冷淡,連他納妃都不曾阻攔,要如何讓他放松戒備?”呂不周十分擔心。

“放心好了,只要歡兒稍微服個軟,簡寒之一定巴巴地上門!”秦未澤酸溜溜地說道。

反正只要一想到拾歡要跟簡寒之接觸,他的心中就不爽,十分不爽。可是為了大局著想,他又不好發作。

可是一旁的兩個人早就知道他打翻了醋壇子,紛紛偷笑不已。

尤其是呂不周,秦未澤吃起醋來還真是有意思,這種好戲他怎麽能錯過呢。

---題外話---今日兩更

☆、189.189偏偏這個時候來

拾歡這邊遲遲沒有動靜,倒是急壞了連婷雲。

她已經告訴了皇上這件事,可是到現在仍舊沒消息,這讓皇上怎麽看她?

既然拾歡不來,那麽她便主動過去好了。

她是妃子,去拜見皇後這件事總是合情合理的吧。

看著眼前的連婷雲,拾歡心中冷笑,果真是等的不耐煩了。她暗自品茶,絕口不提逃走之事。

“皇後娘娘,上次您說的那件事……”連婷雲終於忍不住問道鰥。

拾歡笑了笑,“莫急,等我這邊謀劃好了自然會告訴你。”

謀劃?難道拾歡暗中還在做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我想知道我能為皇後娘娘做點兒什麽呢?”連婷雲問道。

“我需要你的出宮腰牌。”

“好,我即刻讓人送過來。”連婷雲點點頭,“只是不知道皇後娘娘打算什麽時候行動呢?”

“後天吧。”拾歡懶洋洋地說道。

連婷雲又說了一會兒話,接著便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宮中立刻讓人把腰牌給拾歡送去了。接著便讓人把簡寒之請到了她的宮中,一五一十地把話說出來了。

簡寒之聽完之後只是笑了笑,並未放在心上。

若拾歡真的想要逃走,根本不會這麽傻地告訴連婷雲。而且把時間都說得如此清楚。若是按照拾歡以往的風格,她定然會悄無聲息地離開。

這幾日拾歡已經準備妥當,夜幕剛剛降臨便拿著連婷雲的腰牌向宮門口走去。

看著那如同往常一樣的守衛,拾歡冷笑,簡寒之以為很了解她,可是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她十分順利地出來了,騎著馬在街上閑逛。現在就要等皇宮內秦未澤的消息了。

知道拾歡混出去了,秦未澤便對身旁的三個小鬼說道:“時辰不早了,你們也該回去了。”

三個孩子行禮,接著便退出去了。

可是一回到寢殿之內,裏面空空如也,哪裏有娘親的影子。

這下三個人著急了,往日裏娘親都會在這裏哄秦寶的,可是今日怎麽不見了?

見秦寶被姑姑抱著,他們放下心來,可是圍著靈兒便開始問:“姑姑,娘親去哪裏了?”

靈兒很奇怪,“她一直在寢殿之中啊。”

“沒有!”秦逸搖頭。

靈兒頓時覺得事情有些不好,“趕緊讓人去通知不周,拾歡可能出宮了。”她對一旁的竹桃說道。

很快整個皇宮之中都知道了皇後娘娘不見了。

簡寒之一拍桌子,“你再說一遍!”

“皇後娘娘真的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

“那皇子和公主呢?”

“他們還在!”下人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簡寒之有些意外,原本按照連婷雲的描述,她的樣子根本就像是開玩笑的,哪裏像是要離開的。而且按照他對她的了解,她也絕對不會選擇這麽明目張膽的方式。

難道她是故意做出的樣子,為的就是麻痹自己?

簡寒之心中一驚,連孩子都留下了,看來拾歡真的是下定決心要離開了。他雖然下令追殺秦未澤,可是遲遲都未有消息。此時拾歡出走,是不是去見秦未澤了?

“來人,立即封鎖城門,找到皇後者有重賞!”簡寒之冷聲吩咐道。

一定不能讓拾歡見到秦未澤,若是她知道了真相,恐怕事情會更加棘手。

可是猛然間他想到,拾歡會易容術,若是真的易容而行,恐怕再難找到她了。

他不再猶豫,翻身上馬出宮去找拾歡了。

暗處的秦未澤嘴角微揚,這個簡寒之倒是笨得可以,就這麽輕易地出去了。

悄無聲息地潛入書房裏面,秦未澤在香爐之中加了點兒“料”!

一切都安排妥當,他縱身一躍上了房梁,悠閑地靠在那裏。他才不會允許拾歡與簡寒之用處一室呢。所以事先躲在這裏,若是簡寒之真的敢對拾歡怎麽樣,他一定不客氣。

看著那緊閉的城門,拾歡知道簡寒之一定知道了這件事。

立刻裝成了很傷心的樣子,慢慢地在街上走著。她並未易容,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

簡寒之一路追出來,按照時間來算的話,拾歡是不可能走出京城的。為了以防萬一,他讓兩隊官兵去城外追。

看著那兵力的部署,拾歡覺得他們的推理是對的。若她真的逃出了京城,那麽簡寒之不會親自出去追的。

猛然間看到了有一個人騎在馬上,漫不經心地走著。簡寒之眼前一亮,“歡兒!”他大喊。

聽見他喊自己了,拾歡打馬便走。可是還未走遠,便被眾人攔住了。

“歡兒要去哪裏?你偷偷地跑出去,連孩子們都不管了?”簡寒之佯裝憤怒地說道。

“你走,找別的女人去,別理我。”拾歡低著

頭說道。

聽到她這麽說,旁邊的眾人都明白了這其中緣由。原來是跟皇上生氣了所以就要離開,這皇後娘娘還真是膽子大。

不過聽著拾歡的話語,最高興的莫過於簡寒之。

他等了這麽久,拾歡一直沒有動靜,原本他疑心拾歡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可是現在看來,她不是不傷心,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如此一來,他便放下心來。看來拾歡並未識破他,那麽他便可以做很多他想做的事情了。

“歡兒,我們回去。”

“不要!”拾歡一口回絕。

“別鬧了,你若是不喜歡,我便不再碰那些女人可好。”

此話一出,眾人都驚呆了。皇上真的願意為皇後娘娘做到如此地步,連後宮都不要了?

可是隨即想了想,這也沒什麽奇怪的。早先的時候皇上為了皇後娘娘,後宮沒有任何的女人。聽說皇後失寵了,可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拾歡擡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我不信你,你說的都是假的。原本我的山盟海誓你都忘了嗎?”

“我保證這次一定不騙你。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氣你,你總是不讓我親近,這次我們算是扯平了好不好。”簡寒之壓低了聲音說道。

拾歡在心中冷笑,扯平,感情上的事怎麽會扯平呢?

這簡寒之的想法還真是奇怪!

見時機也差不多了,拾歡點頭跟著簡寒之回去了。不過並未回到寢殿,拾歡則是拉著他直接去了書房。

“歡兒你累了,好好地休息一下,為什麽要去書房?”

“我要你現在就把那些女人趕出去。下一道詔書!”

這下簡寒之為難了,這些都是重臣之女,若是就此趕出宮去的話,肯定會有麻煩的。

房梁上的秦未澤不由得輕笑,拾歡還真是貼心,讓簡寒之處理了這些麻煩女人,他便樂得清靜了。他才懶得收拾這個爛攤子呢。

“歡兒不要胡鬧,我不碰她們還不行嗎?至於把她們留在皇宮之中,只是為了權術制衡而已。”

看著拾歡那委屈的模樣,簡寒之覺得有些愧疚。

可是他相信,若是秦未澤當皇帝的話也會如此的。

拾歡的眼淚一滴滴地往下落,簡寒之看了有些不知所措。“歡兒,你別哭了。”

擡頭看著他的眼睛,拾歡委屈地說道:“你說話不算數!”

“好歡兒,我只喜歡你的。”簡寒之伸出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秦未澤死死地盯著那只手,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而拾歡看準時機,一把抓住簡寒之的手,看著他的眼睛,“你累了是不是?若是累了就早些休息。”

拾歡的聲音軟軟的,再加上秦未澤所放的*散,簡寒之一時間頭腦居然有些模糊。

“歡兒你想幹什麽?”簡寒之突然抓住拾歡的手,他已經意識到這其中有問題。

“我只是想讓你回到你該去的地方。”拾歡冷冷地說道。

“你知道了對不對,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簡寒之想要起身,可是自己的身體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不錯!”

簡寒之閉了閉眼,想要努力地清醒。可是那*散實在是厲害。

拾歡剛要動手,外面突然間傳來了連婷雲的聲音,“皇上,臣妾求見!聽聞皇後娘娘歸來,臣妾特來探望,還望皇上讓臣妾進去。”

她怎麽來了,偏偏在這個時候。

簡寒之聽到連婷雲的聲音,猛然間眼中精光一閃,“進來!”

拾歡想要捂住他的嘴已經來不及了,連婷雲推門而入!

☆、190.190連婷雲起疑

連婷雲一進門便看到皇上昏昏沈沈的,而拾歡正站在他的面前。

“出去!”拾歡走到門口不讓連婷雲進來。

簡寒之剛想要說話,可是秦未澤用了一招隔空打穴,直接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不能說話。

連婷雲被擋在了門口,看不真切裏面的情況。她只能看到皇上趴在桌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皇上剛剛明明讓臣妾進去的。”連婷雲爭辯著。

拾歡冷笑,“連婷雲,你能安然無恙地留在這皇宮之中是以為我一直懶得理會你。如今我們夫妻二人重修舊好,若是識相的,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的好。我們之間你是插不進來的。鰥”

“皇後娘娘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呢?我是皇上封的妃子,豈能說離開就離開的?”

“若你打算留下來觀看我們恩愛纏綿,我也不介意。”

此話一出,連婷雲氣的臉都白了。

她知道韓拾歡在秦未澤心中的分量。原本她就害怕秦未澤是因為要氣拾歡才會做出那種種的行為。

如今看來,她的想法沒錯。她都站在門口這麽久了,也不見皇上發話讓她進去。

聞著那屋子裏飄來的陣陣香氣,連婷雲覺得有些奇怪。這個香氣好像很熟悉,她忘了在哪裏聞到過了。

“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吧。”拾歡比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連婷雲看著拾歡的樣子,心中無比憤恨,可是又不好發作,所以只能離開了。

拾歡松了一口氣,還好,剛剛差一點就被連婷雲發現了。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拾歡不能再拖下去,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簡寒之突然間失聲,拾歡的心中是有數的。畢竟秦未澤在這裏,他怎麽會讓簡寒之那麽輕易地逃脫呢。

拾歡走過去看著他的眼睛,簡寒之的眼中滿是憤怒,不甘與驚訝。拾歡並未多說什麽,而是開始催眠。

她要做的,就是讓簡寒之自己回到邊關,這樣他們的計劃才好實施。

偷換了他頭腦中的概念,讓他覺得想要徹底弄死秦未澤,一定要回到那個靈魂互換之地。而且簡寒之對今天的記憶只剩下他與拾歡恩愛。

自始至終秦未澤可都是在一旁看著,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人。

不過這樣盯著自己的臉好像是有些奇怪。若不是怕傷了自己的身體,他早就上去狠揍簡寒之了。

看著他的樣子,拾歡不由得被他逗笑了,“你若是覺得不解氣,就狠狠地打自己幾下。”

“等我們換回來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暴打簡寒之!”秦未澤兇狠地說道。

“你若是想要動手,現在也可以。放心,只要你不打臉,我是不會在乎你身上的傷疤的。”聽著拾歡的調侃以及她那笑瞇瞇的樣子,秦未澤心中郁悶,“歡兒,你又調皮。”

他可得好好地保養自己的身體,若是被拾歡嫌棄了就不好了。

一切順利,簡寒之清醒過來之後對拾歡也是笑容滿面,根本不記得昏睡之前的事情。

不過很快簡寒之便找了一個理由要微服出巡,而且目的地就是邊關。

拾歡松了一口氣,如此看來催眠術已經奏效了,現在只等著簡寒之達到邊關之處就好。

不過這幾日,秦逸和秦湛明顯發現了秦恒練功勤快多了。

不但經常跑到師父那裏,居然還賴在那裏不走。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大奇觀啊,往日裏都是秦逸冷著臉,秦恒才乖乖地起身練功的。

“恒這是怎麽了?”秦逸不解地問道。

而秦湛與秦恒是雙生子,不但長得像,而且十分了解他。

這秦恒肯定是發現了什麽甜頭,否則是不可能這麽勤快的。

秦未澤也發現了,秦恒幾乎每天都賴在這裏,趕都趕不走。纏著他做好吃的東西,無論讀書寫字幾乎都在這裏。

秦恒應該猜到了,他的松子粥可是獨創的,就因為拾歡喜歡所以他經常做。簡寒之做的哪裏能跟他的比!

“恒,娘親叫你!”秦湛在門口喊道。

“知道了!”秦恒一邊吃著桌子上的糕點,一手拿著一塊便出門去了。

秦未澤笑了,這小子還真是喜歡吃啊。

秦恒真的以為是娘親叫自己,誰知道出門之後直接被秦逸和秦湛推到角落處。

“老實交代,你都幹什麽了?”秦湛問道。

“練功啊!”秦恒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這件事啊,秦恒知道裏面的肯定是爹爹無疑。可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麽爹爹會變成這種容貌?而那個有著爹爹容貌的人又是誰?

所以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不打算告訴他們兩個。順便自己也能多多地讓爹爹寵著自己。

誰知道這兩個家夥察覺的十分迅速。

“恒,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突然間

變得勤奮了?”秦逸問道。

秦恒翻了一個白眼,“我很勤快的好不好。”

“快說,不說的話……我就把那日你和寶寶的事情說出來。”

一聽說是關於秦寶的,秦逸頓時緊張起來,“什麽事?到底怎麽了,快說!”

秦恒瞪了秦湛一眼,誰不知道大哥超級緊張寶寶的,他要是說出來了,大哥還不得掐死他。

“算你狠!”秦恒一下子蔫了,“我賴在這裏是因為師父做的東西很好吃。”

“你也說過禦膳房的東西很好吃,怎麽不見你住在禦膳房?”秦湛一下子就拆穿了他的謊言。

秦恒嘆了口氣,直接把手裏的糕點送到他們二人的口中。

結果他們兩個楞住了,怎麽和爹爹做的一模一樣?

之所以秦未澤做的東西味道不一樣,是因為有很多都是娘親口述的,之後爹爹按照娘親說的做出來。有很多菜式都是這裏沒有的。

“怎麽會這樣?”秦逸皺眉。

“你們記得那日的松子粥嗎?”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秦湛就忍不住吐槽,“太難吃了!”

“可是那日我吃了師父做的,跟爹爹做的一模一樣!“秦恒一說完,他們兩個立刻陷入了沈思。

“會不會是巧合?“秦湛問道。

秦逸隨即搖搖頭,“不可能的,每個人做菜的味道都不盡相同,哪裏有兩個人做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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