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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京城,見路過了將軍府,拾歡立刻開口:“停車!”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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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玩,我把人引開,你趁機離開這裏。”淩子歸早就手心癢癢了



秦未澤居然想要通知老爹把自己抓回去,再加上他傷了自己的屁股兩次,他怎麽能就這麽算了!

可是拾歡皺眉:“不行,你這樣出去,一旦被秦未澤抓到了肯定會很慘的。”

“還是小不點關心我,我決定了,就算你胖成球,我也一樣喜歡你。”淩子歸笑嘻嘻地說道。

拾歡翻了一個白眼:“我是怕你經不住嚴刑拷打,把我供出來。”

淩子歸頓時有些淩亂,這丫頭說話還真是不客氣。

“不管了,總之我去引開他們。”說罷淩子歸就要沖出去。

拾歡一把拉住他,“你的輕功好,一直逃就好,千萬不要跟秦未澤交手。而且多往光線暗的地方跑,就算秦未澤的箭術再好也傷不到你的屁股!”

“還是小不點聰明。我走了你趁機跑出去,不過我們在哪裏會和?”

“將軍府?”

“什麽?”淩子歸有些難以置信,跑出來了還要跑回去?萬一被秦未澤發現怎麽辦?

“難道你沒聽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拾歡此刻已經打定主意,她就要回到將軍府。剛剛秦未澤已經下令讓所得的暗衛都去抓淩子歸,所以這個時候將軍府裏面應該沒有人監視才對。

搞不好她還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覺。

“那好,你自己註意安全,我去了!”淩子歸一下子向後悄悄跑去,秦未澤那廝太精明,若是他從這個地方出現,肯定會連累拾歡被發現的。

還是換一個地方比較好。

他從後面穿過去,跑到另一條巷子裏。接著輕點足尖躍上圍墻,沖著秦未澤的方向大喊:“寧王爺半夜不睡覺,居然興致出來溜達,真是難得!”

一聽到淩子歸的聲音,秦未澤的眼神頓時冰寒。“你還真是不怕死,居然還敢出現。本王的拾歡呢?”

“小不點才不是你的!她被我藏起來了,你休想找到!”

淩子歸剛說完,一支箭直直地沖著他的面門去了,他險險地躲過。

秦未澤緊接著搭上了三支箭,拉滿了弓:“淩子歸,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說。”

“就不說就不說,有本事你自己找。本少爺不陪你玩了!”

說罷他一個翻身跳到另一個圍墻上,向黑暗處跑去。

這個時候再不跑就等於找死了。剛剛秦未澤那只箭的箭身明顯偏淡綠色,明顯是淬了毒的。這廝真的是瘋了,居然用毒箭。

淩子歸覺得自己還是先溜走微妙。他這樣一跑秦未澤定然會追來的,那樣小不點就能逃走了。

一直在暗中的拾歡心中捏了一把汗。

淩子歸這樣挑釁秦未澤,而且還是在他怒火中燒的時候,一定會被收拾的很慘的。

怎麽辦,她怎麽樣才能救他?

本以為秦未澤會追過去,可是他居然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

“王爺,為何不追?”魏達不解地問道。

秦未澤一擺手,看了看這四周的地形。雖然這裏緊挨著城墻,可是旁邊都是縱橫交錯的小巷子。再加上光線很暗,這裏是絕佳的藏身地點。

他順著淩子歸出現的地方看去,拾歡很有可能就藏在這裏。淩子歸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引他上鉤。

既然要引開他,那麽拾歡定然是在這裏無疑了。

“拾歡,本王給你機會,我數到三,你若是自己出來我們之間既往不咎,否則,就別怪我了!”秦未澤對著那黑暗處喊道。

拾歡的心狂跳不已。他是如何猜透自己在這裏的呢?

出去?被他帶回去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可是如果被找到,還不是一樣的悲慘。

秦未澤這廝居然又開始發揮自己的狐貍本質了,居然沒有上當!

這下怎麽辦?

她慢慢地向後移動著,她依稀記得這個巷子的末端有一個矮墻,她應該可以翻過那裏到另外的一條街上。

不過在極短的時間內跑到那裏再翻墻很容易被抓到的。

她一動,秦未澤猛然間朝著那個方向飛奔過去。

他分明聽到了衣服摩擦的聲響,定然是拾歡無疑了。

果真一靠近,依稀看到黑暗中有一個人影在狂奔。

“韓拾歡,你給我站住!”秦未澤的聲音已經冰寒至極,她居然還敢跑!

拾歡根本不敢向後看,現在她只能有多快跑多快了。

而淩子歸這邊在墻上來回蹦跶了半天,卻不見半個人影追過來。頓時覺得情況不好,秦未澤那廝定然是識破了他的計謀。

糟了,小不點在那裏定然是跑不出去的。

一想到這裏,他立刻向來的方向疾馳。

拾歡還未跑遠,突然間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道抓住了自己。她一個回身,甩開秦未澤的手,接著拐進一旁的巷子中。

這裏

的巷子極多,四周有黑漆漆的,拾歡只祈禱這黑暗可以掩護她。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獵物都逃脫了,秦未澤簡直憤怒到了極點。他全神貫註追隨著那腳步聲,“拾歡,你逃不掉的!”

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聲音,拾歡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不容易覺得自己贏他一次,可是這廝居然這麽快就反應過來了。

他們之間的體力懸殊,縱然是有黑夜作為掩護,她也不可能跑得過秦未澤的。

果真還未跑多久,她便被秦未澤堵在了死胡同裏面。

看著前面的墻壁,拾歡真的想一頭撞上去算了。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這麽多的巷子她不進,偏偏進了這個死胡同。

“你別過來!”拾歡緊緊地靠著後面的墻壁說道。

此刻秦未澤如同一頭被激怒的豹子,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獵物。黑暗中拾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聽著那漸漸靠近的步伐,她不由得有些害怕。

“你騙我!”

“你想要離開!”

“你居然想要逃離我!”

隨著他腳步的靠近,他的聲音變得十分低沈。

“我可以解釋。”現在只有采取緩兵之計了。

拾歡悄悄地把手伸進袖口中,找出迷醉。還好還好,她出門的時候帶了這個東西,還能搏一搏。

“我不想聽!”他說得十分幹脆。任何的解釋現在都是無力的。她居然要逃離他,而且還是與淩子歸一起。

秦未澤走上前,準確地抓住黑暗中的拾歡。迅速地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接著騰出一只手掏出了她衣袖中的迷醉。

“我就知道你要這麽做!這一招已經沒用了!我們的帳要好好地算一算!”說罷他一把扣住拾歡的下巴,兇狠地撕咬著她的唇瓣。

拾歡只覺得他要把自己整個吞噬下去了。

那手上加重的力道讓捏的她有些痛。可是這痛遠不及他唇上的噬咬。

強悍地想要撬開她的牙關,可是她死死地咬牙就是不讓他靠近半分。

秦未澤放開鉗制著她的下巴,接著那只手用力地撫上了她胸前的渾圓。

拾歡一個尖叫,他趁機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舌頭含進自己的口中狠狠地糾纏著。

她已經要窒息了,無情地被他奪走了口中的空氣。

她的氣息,她的味道,每一個都讓秦未澤無比心安。

抱著她,感受她的溫度,他終於覺得自己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這丫頭太不老實,一不留神便會被她設計。秦未澤已經不想再玩游戲了。原本他願意等三個月,可是現在他等不及了。

伸手便去撕扯拾歡的衣衫,這真的嚇壞她了。

“秦……未澤……唔……放開……”她艱難地斷斷續續地說道。

“做夢!”冰冷地吐出兩個字,他仍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他要她,他要得到全部的她。

剛剛的感覺他不想再體會一次,找不到她的空虛感,那種如同從萬丈懸崖墜落的感覺他不想再體驗一次。

把她變成自己的!

這是秦未澤心中唯一的想法。

“秦未澤,你不可以這麽做!”他放過了她的唇,轉而向下進攻,趁著這個機會拾歡大喊道。他的唇每過一處便傳來陣陣刺痛,拾歡掙紮不過,只能扭動著想要避開他。

“我不可以?那誰可以?簡寒之還是淩子歸?韓拾歡,你居然想要跟別的男人一起離開。是不是你覺得我真的會放任你離開,嗯?”

那身上灼熱的氣息似乎要把拾歡吞噬。

“我只是想要出去走走,真的。”此刻絕對不能硬碰硬,拾歡只能智取。她現在要盡可能多地拖延時間,等淩子歸過來救她。

“騙子,你就是小騙子。半夜與野男人一起出去走?你到底要做什麽,你若是不說,我定然在這裏就要了你。我說道做到。”說罷他的手居然威脅性地向下游移著。

“你住手!我說!”

聽著拾歡的話語,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等著她的下文。

“我是想去游山玩水,三個月後再回來。等我們的賭約結束了我再回來,這樣我就贏了。你也不能再糾纏我。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怕他胡來,拾歡特意說得十分誠懇。

“你以為躲著我就沒事了是不是?你以為過了三個月我就過放過你是不是?小歡兒你還真是天真。就算我們的賭約到期了,不管你有沒有愛上我,你都是我的。你給我聽好了,我秦未澤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了,我會一直與你糾纏,至死方休!”

他那決絕的語氣如同一張巨網,要把她緊緊地困在裏面,絲毫不能離開。

她的拒絕,她的逃離,都讓他更加認清楚自己的感情。

他從未有過剛剛的那種感覺,那種心臟被掏空的感覺他不想再體驗一次。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

“秦未澤,你出爾反爾!”

“我就是出爾反爾了你又能怎樣?”

她原本還天真地以為他真的會遵守賭約,狐貍就是狐貍,怎麽可能改變自己的本性。

“原來寧王爺是一個不守信用的小人!”拾歡冷聲說道。

“別試圖激怒我,否則待會兒你會更加難過。小歡兒,我會讓你狠狠地哭出來的!”他說得極其溫柔,可是那溫柔中摻雜著絲絲的冰寒。

這丫頭必須要教訓一下,否則就要無法無天了。

“秦未澤你不是說過要我心甘情願愛上你的嗎?”

“小歡兒,這句話在你逃離的那一刻已經沒有用了。我的縱容只會讓你離我越來越遠。我沒有耐心了。不過這次你的計謀還是很不錯的,只差一點點你就贏了。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永遠鬥不過我的。”

一把打橫抱起她,秦未澤向巷子外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拾歡立刻警覺地問道。

“放心,就算你想,我也不會在這裏要你的。我要把你帶回去,好好地品嘗你!”他心中雖然生氣,可是怎麽舍得在這個地方欺負她。

而且那淩子歸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回來了,他還是先離開此地為好。

抱著拾歡上馬,緊緊地把她圈在胸前。魏達看著那被王爺抱出來的人兒,心中不免感嘆,總算是找到了。沒有旨意封鎖城門已經是大忌,如果傳到皇上的耳朵裏還不知道要如何想呢。若再找不到,還不知道王爺要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別看了,你跑不掉的。”見她仍舊不死心地望著四周,秦未澤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抱著她,他頓時感覺心中無比滿足。

既然這丫頭招惹了他,那麽就別想著再逃開了。

而且這筆賬他會跟她一點一點地好好算清楚。

收回思緒,秦未澤打馬便走,向著王府的方向飛奔回去。

淩子歸剛回來,便看到拾歡被秦未澤抱在胸前。他氣的大喊:“秦獸,放開我的小不點。”

☆、104.104受傷1(一更)

秦未澤並未停下,魏達帶著一眾暗衛上前纏住淩子歸,他則帶著拾歡揚長而去。

聽著那漸漸消失的馬蹄聲,淩子歸心中著急,可是縱然是武功再高,一時間也打不完這麽多的人。

不管了,只能找人幫忙了。

他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竹筒,打開之後朝著天空上面一扔。“嘭”地一聲一個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十分奪目。

現在只能看小不點的造化了襤。

緊緊地被他圈在懷裏,拾歡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而她自然也看到了那煙花,她知道那是他們約定好的信號。收到這個信號,就代表他們有麻煩了,簡寒之會來幫他們的。

她不想被帶回王府,那樣的話肯定會被他吃幹抹凈的鱟。

“秦未澤,你慢點,我被顛得難受。”她說道。

可是身後的人並沒有說話,但是仍舊放慢了速度。可是他仍舊把拾歡緊緊地抱住,絲毫不松手。

正走著,突然間馬兒躁動不已,秦未澤那敏銳的感覺立刻讓他警覺起來,勒住馬站在原地。

拾歡不解他為什麽突然間停住了,待她向前看去,突然間發現周圍多了好多黑衣人。

每一個人都蒙著面,可是手中那明晃晃的尖刀卻十分顯眼。

這絕不是簡寒之的人!

難道遇到了秦未澤的仇家?可是誰這麽大膽子,居然敢與寧王爺過不去?

突然間拾歡的腦海中蹦出了那個面具男的身影。

能對他們的行蹤了如指掌,而且敢公然暗殺秦未澤的,也就只有他了。

秦未澤十分冷靜,他的手自始至終都緊緊地護住拾歡。

“不想死的都給本王滾開!”他冷聲說道。

那些黑衣人把他們二人團團圍住,為首的黑衣人說道:“奉禦尊宮尊主之命,取你項上人頭!”

“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命來拿!”秦未澤說罷,便輕輕地趴在拾歡的耳邊說道:“一會兒你騎著馬兒先走,我來對付他們。記住動作一定要快!”

這些人來者不善,恐怕暗衛趕到這裏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他絕對不能讓拾歡受到傷害。

“要走一起走!”拾歡不自覺地握住他拉著韁繩的手說道。

秦未澤嘴角輕揚,“知道小歡兒你關心我,但是你走了我更好對付他們。讓你走你就走,我晚點兒再跟你算賬!”

說罷,秦未澤一手抽出寶劍,一手攬住韁繩,“準備好了!”他剛一說完,那黑衣人便撲了上來。

秦未澤的馬兒可是上好的戰馬,絲毫畏懼。聽從著主人的命令變動著步伐,秦未澤坐在馬上看準時機,立刻翻身下馬,拍了馬兒一掌,那馬兒;立刻向前狂奔而去。

拾歡緊緊地抓住韁繩,她一邊掌控好自己的平衡,一邊回頭看秦未澤。

見馬兒沖出了包圍圈,他一劍便解決了一個妄圖追上去的黑衣人。

負劍而立,那劍身上還有滴滴鮮血落在地上。

他冷眼看著眼前這些人,禦尊宮重整旗鼓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劍身翻轉,他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而拾歡這邊,那馬兒跑的十分快,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控制。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握住韁繩不讓自己掉下來。

可是身後突然間傳來了另一個馬蹄聲。

她的心中一驚,這絕不可能是秦未澤。回頭一看,那銀質的面具格外醒目。

居然是那所謂的尊主!

拾歡可還清楚地記得他當初說過的話語,千萬不能被他抓到。

後面的馬匹速度很快,那漸漸靠近的馬蹄聲讓拾歡心驚不已。

禦黎川看著前面那東倒西歪的身影,那冰冷的面具下揚起了嘲諷的笑容。還真是不自量力,就憑她居然也想逃出自己的手心。

故意讓人隔開秦未澤,他的目標就是韓拾歡。

為了她,秦未澤居然膽敢封鎖城門,就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在秦未澤心中的地位。

所以只要抓住了她,那麽他禦尊宮就有了最有力的籌碼。

“韓拾歡快點兒跑,否則本尊馬上就要抓到你了。”嘲諷的聲音響起,拾歡的心中恨得牙癢癢。

這禦尊宮的尊主一直都想要打擊秦未澤,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他定然是一直在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不然怎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深夜中,秦未澤與她兩個人獨行的時候出現。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這禦尊宮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為什麽他居然能算計的如此精準?

禦黎川不慌不忙,他在享受著這個貓捉老鼠的過程。他很想知道這丫頭會有什麽辦法逃出自己的追捕。

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他並不急著抓到她。

拾歡心中十分焦急,看目前的情形,她只能奮

力一搏了。

拔下頭上的簪花,在馬屁股上狠狠地紮下去。

馬兒嘶鳴,揚起四蹄狂奔起來。

禦黎川眼中閃過讚嘆,這姑娘還真是有膽量,不會騎馬還敢出此下策,他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拾歡穩下心神,緊緊地握住馬韁。她知道,秦未澤,淩子歸還有一眾暗衛都在後面,應該很快就會追過來的。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要讓這所謂的尊主抓住就好。

馬兒狂奔,很快便把禦黎川甩在後面。

他有些惱怒,打馬上前,奮力地追逐著。

淩子歸並不戀戰,他一邊向拾歡的方向跑去,一邊擺脫身後的暗衛。可是很快他便到了秦未澤居然也被人纏住了,而那小不點卻不見蹤影。

暗衛見王爺居然被困住,立刻上前。

“王爺,屬下來遲。”魏達上前說道。

秦未澤收回自己的劍,剛要走,淩子歸便大喊道:“小不點兒呢,去哪裏了?”

他並未理會,飛身向前追去。

淩子歸二話不說,足尖輕點,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這裏只有一條路,所以那馬兒定然是沿著這條路直直地向前跑了。他看了看四周,躍上房頂,想要趕上拾歡的話,只能從房頂上直直地穿過去,這樣最快。

淩子歸知道他定然是在尋找拾歡,因此並未出聲,一直跟在他的身後。

禦黎川已經在後面追了許久,可是那馬兒絲毫沒有要停止的跡象。

他心中已經不耐煩了,這丫頭看來是不會乖乖地束手就擒了。既然她不配合,那麽久不能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從衣袖中掏出一枚飛鏢,他笑得十分詭異。

這飛鏢可是淬了孔雀膽,中了此毒可是會讓人全身麻痹,而且這毒會深入到骨頭上,若是沒有解藥很難解開此毒。

看著那嬌小的身影,他剛一出手,突然間從一旁的墻壁上落下一個人,一下子護在拾歡的身後。

拾歡只覺得背後一暖,有人便把她緊緊地圈在懷裏。可是身後那人明顯悶哼一聲,接著便抱緊她不再作聲。

那飛鏢已然沒入了秦未澤的右臂之中。頓時那右臂便漸漸變得麻木,沒有絲毫知覺。

可是他依舊維持著抱著拾歡的姿勢。不能松手,他在心中告訴自己。

淩子歸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還好秦未澤夠快,不然小不點就要受傷了。

居然敢欺負小不點!

淩子歸怒火中燒,掏出衣袖中的百花針,一股腦兒地扔向了那面具男。

這可是他前幾日無聊的時候新研制的暗器,原本是想送給小不點兒防身用的,今日正好試試效果。

一百根銀針一股腦兒地射向禦黎川,他扯起披風,擋去大部分,可是還是有一些銀針穿透了披風紮在他的手臂上。

而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那些暗衛在解決了他的那些手下之後便紛紛趕上前來。

禦黎川知道今夜是不可能抓住拾歡了,此刻人越來越多,再不走的話恐怕一會兒就走不了了。

不管怎麽樣,秦未澤已經中了他的飛鏢。即便是抓不到拾歡,那秦未澤恐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一想到這裏,他十分滿意。接著棄掉馬兒,轉而飛身到房頂,作勢就要離開。

“你這個無臉男,你給我站住!”淩子歸在身後窮追不舍,可是那廝一味地跑,根本不理會他。

秦未澤漸漸地放慢了馬兒的步伐,他的半邊身子已經沒有了知覺,而那雪白的衣衫也被血水浸濕了。

那飛鏢沒入了手臂的肉中,剛剛為了帶著拾歡離開,他並未拔出。

“沒事了。”秦未澤在她的耳邊說道。

有他在,拾歡就有一種莫名的心安。聽他這麽說,她點點頭,松了一口氣。

可是她突然間覺得不對,因為一股血腥味飄了過來。

“你受傷了?”她回頭詢問道。

聽著那有一絲緊張的口氣,秦未澤的心中有那麽一絲絲的滿足。可是他並未告知她真相,“皮外傷而已,不礙事。”

“我看看。”拾歡作勢就要查看他的傷勢。

用左手攬住她的腰身,不讓她亂動:“不要以為你關心我,我就不追究你私自逃跑的罪過了。”

一聽他這麽說,拾歡立刻蔫了。

說到底,如果她不想要離開的話,那麽禦尊宮的人也不會有可乘之機。

“對不起!”她那細如蚊聲的話語還是被秦未澤捕捉到了。

“傻丫頭,你有什麽對不起的。禦尊宮的人算計的是我,連累你跟著我擔驚受怕了。”秦未澤說道。

身體的麻木漸漸擴大,秦未澤看起來卻並無異常。他努力維持著原來的樣子,可是身體上的變化只有他自己最明顯。

“我先幫你包紮一下,止血要緊,之後

我們去找呂不周!”拾歡冷靜地說道。如果放任血這麽流下去肯定會出事的。

“我說過沒事的!”

眾暗衛趕到了秦未澤的身邊,周圍的火把立刻把一切照的都十分明了。

魏達見主子那雪白的衣服已經被血水濕透了,不由得面色凝重。

“王爺,你……”

“本王自有分寸!”他冷聲打斷了魏達,不讓他在拾歡面前透露分毫。

“秦未澤你放開我,讓我看看你的傷怎麽樣了。”她本想要掙紮,可是居然被他點了穴道。

不想讓她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秦未澤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最重要的是你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簡寒之老遠便看到這邊燈火通明,走到跟前一看,秦未澤與拾歡坐在馬上。秦未澤的右手姿勢有些古怪,左手緊緊地攬住拾歡。

見到簡寒之,秦未澤朗聲說道:“簡大人來了,可否幫本王一個忙?”

“樂意效勞。”看這個樣子,秦未澤定然是受傷了。

秦未澤咬牙控制著自己那麻痹的身軀下馬,接著對簡寒之說道:“把她送回將軍府,務必保證她的安全。”

拾歡不能動,心中焦急萬分。這秦未澤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平日裏她與簡寒之多說話他都要生氣,今日居然讓他送她回去?

“一定!”簡寒之跳上馬,帶著拾歡離開了。

他知道秦未澤是不想讓拾歡看到他那個樣子,之所以立刻離開是因為秦未澤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恐怕這毒絕不是一般的毒藥那麽簡單。

☆、105.105受傷2(二更)

淩子歸追了半晌,那面具男早已不見蹤影了。

待他返回到的時候,見秦未澤面色慘白,被魏達扶著,十分虛弱。

“你怎麽了?”淩子歸上前問道。

“沒事。”秦未澤說道:“那禦尊宮的人沒有抓到拾歡,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幾日你要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與簡寒之一道保護她。”

聽著秦未澤的交代,淩子歸撇撇嘴,這還用說?他自然是要保護小不點的。

可是轉念一想,好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那你呢?鱟”

“本王自然也會派人保護。”

說罷,他示意魏達離開。

淩子歸不禁皺起了眉頭。秦未澤無論是武功還是內功都不差,怎麽會因為受一點傷而如此虛弱呢?

看來定然是十分嚴重才對。

看著那遠處發來的暗號,他知道拾歡已經安全地回到將軍府中了。看了秦未澤消失的方向半晌,他便離開了此處。

簡寒之送拾歡回去,他只是解開了拾歡的啞穴,並未讓她動。

“寒之,你放開我,我要去看看秦未澤。”她知道他受傷了,可是那個男人死活就是不肯讓她看他的傷勢。

再加上他的種種舉動,她的心中無比擔心。

看著她的眼神,簡寒之的覺得自己的心猶如壓著一塊大石頭一般。

“今夜你也受到了驚嚇,好好休息。寧王爺沒事。”為她蓋好被子,他輕輕地說道。

“沒事幹嘛還不讓我去看,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一切如故,睡吧。”說罷簡寒之滅了一旁的燈,出去了。

“簡寒之……你別走啊……”可是無論她怎麽喊,簡寒之就是不予理會。

走到門外,簡寒之靠在她門口的回廊處。

秦未澤那麽驕傲的人,怎麽可能讓拾歡看到他狼狽的樣子。他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所以也會攔著拾歡,不讓她去看他。

魏達一臉焦急地在房門外守候著,門內的呂不周的臉色也十分凝重。當他看到秦未澤的傷口時,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那飛鏢已然全部沒入肉中,而且由於耽誤的時間比較長,那飛鏢上的毒液已經進入了骨頭中,右手手臂上那傷口的四周已經開始發黑了。

呂不周皺眉,拿出一粒藥丸遞給秦未澤服下。

“為了救她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值得嗎?你知不知道你這只手臂很有可能廢了!”呂不周氣得大吼。

秦未澤脫下一半的衣服,露出健壯的手臂。那傷口周圍的黑色十分觸目驚心。剛剛他已經讓魏達把那飛鏢取出來了。原本不讓他通知呂不周的,可是魏達卻私自找來了他。

“我已經沒事了,不需要你的診治,你回去吧。”他說的十分輕巧,如同沒事兒人一般。

呂不周冷眼看了他一眼:“沒事?孔雀膽是什麽你不會不知道。廢了一只手臂是還輕的,恐怕你那一身功夫也難保了。這毒很難解的,現在大局未定,你就變成這樣了。靈兒知道了會急死的!”

“本王說了不需要你的醫治,來人,送客!”

呂不周氣結,本想著上前,可是卻被秦未澤的冷眼給逼退了。孔雀膽他們都心知肚明,這毒不會死人,可是會讓人比死還難受。中毒的部位麻木沒有知覺。而且這種毒很難解開,呂不周一時間真的沒有好的解毒辦法。

“你死了不要緊,靈兒怕是會傷心死的。”不管他願不願意,呂不周上前一把藥灑在那傷口上,接著麻利地包紮起來。

他撒上去的藥物並非解藥,而是緩解毒性發作的藥物。

劇烈的刺痛感傳來,秦未澤的表情未變,可是那額頭上絲絲冷汗卻說明了此刻主人正忍受著莫大的痛苦。

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呂不周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秦未澤與他以前認識的那個秦未澤是同一個人。

看來他這次是真的動情了,不然不會這麽做的。

這毒並沒有什麽有效的解法,他還要好好地想一想如何解毒才行。

呂不周現在擔心的還不是傷口,而是萬一手臂真的廢了可如何是好。

然而拾歡這邊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終於可以動了。第一件事便是跳下床去,直奔寧王府。

她直直地闖入寧王府內,丫鬟小廝門都覺得莫名其妙,可是沒有一個人敢攔住她。

直直地走到寢殿裏面,可是到處都找不到秦未澤。轉而去了書房,依舊空空如也。

拾歡十分納悶,他明明受傷了不在王府裏面會去哪裏呢?

突然,拾歡看到了魏達,她立刻跑上前去問道:“秦未澤呢,去哪裏了?”

“王爺上朝去了。”魏達冷著一張臉說道。

拾歡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麽魏達一大清早就會擺著一張臭臉。

看著眼前的女人,魏達心中十

分不快。若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王爺又怎麽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他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悶悶地暗自生悶氣。

“他的傷口怎麽樣了,嚴不嚴重?他什麽時候回來?”

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可是魏達依舊不緊不慢。

拾歡氣結,一把抓住他,“我問你話呢,你聽到沒有!”

“王爺若是傷的嚴重怎麽可能去上朝。那點小傷還難不倒王爺。”感受到一旁傳來的冰冷氣息,魏達只好回答道。

拾歡還是放心不下,可是魏達跟在秦未澤身邊多年,應該不會說謊才對。

“我在這裏等他回來。”

“姑娘還是先回去的好,王爺這幾日都會很忙,沒空見姑娘。待王爺忙完了,定然會去找姑娘的。”

“再忙總要回王府吧,我就在這裏等他。”

見拾歡如此堅持,魏達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拾歡反而坐了下來,她要親眼看到秦未澤沒事才行。

“那姑娘請自便。”魏達退下,轉而走到一處隱蔽處,而秦未澤正站在那裏,遠遠地看著拾歡,眼中的渴望不言而喻。

魏達站了半晌,見秦未澤,面色不善,他單膝跪地:“王爺,是屬下的錯,屬下不該那樣與韓姑娘說話。”

他剛剛的態度不好,一想到王爺因為她而變成這個樣子,他真的很想把真相告訴她。可是王爺再三叮囑不準說,他也沒辦法。

“下不為例!”秦未澤的目光一直未離開拾歡。他的左手扶著一旁的假山,右手垂在一旁。現在他的右手完全沒有知覺,根本動彈不得。

秦未澤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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