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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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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費雲帆的身邊有三個女人,新歡夏紫薇,舊愛汪紫菱,舊舊愛藤堂靜。費雲帆可不像原著裏的福爾康一樣,沒事和人家坦白什麽看星星看月亮的情史,在他看來,自己的小女人只要安心的被他寵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用管。

所以夏紫薇並不知道汪紫菱與藤堂靜的存在。同理,汪紫菱和藤堂靜也並不知道費雲帆已經移情別戀了夏紫薇,兩個人還在視對方為仇敵,互掐的嚴重。

紫菱想要借助費雲帆的力量來對付藤堂靜,在她的構想裏,既然藤堂靜搶走了她的愛人楚濂,她也要用藤堂靜愛的男人來報覆她。而她堅信費雲帆一直對她情深不悔,一定會幫助她完成願望的。但其實費雲帆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要借由汪紫菱為借口,光明正大的甩開藤堂靜,這樣既成全了自己對汪紫菱最後的情誼,也能夠把藤堂靜的憤怒放在別人的身上,起到保護好夏紫薇的效果。

所以說,這麽一團亂麻的關系中,就數夏紫薇最簡單了。她的生活很單純,之前是要認父,在認父的信物丟失、自己即將露宿街頭而被費雲帆拯救後,紫薇的人生目標又轉移到了愛情上面。沈浸在愛河中的紫薇,也不會惦記著什麽認父的事情了。因為通過費雲帆,她也了解到,原來自己的父親是那樣不堪的人,接連的娶了八個老婆,生了那麽多的孩子。那麽她這麽一個不起眼的私生女的出現,也不會引起他絲毫的憐憫愛護吧。

認清自己哪怕找到了父親也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的紫薇,依然決定舍棄生身父親,甜甜膩膩的和費雲帆在一起了。

“紫菱,你想要我怎麽做呢?”費雲帆看著紫菱的眼睛問道。他在心裏感慨著,曾經清澈單純的眼神已經不覆存在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汪紫菱只是一個被嫉妒和憤恨包圍的世俗女人,再也不是他愛的樣子了。

“雲帆,我希望你能先給藤堂靜最大的希望後,再讓她大大的絕望,我要她也嘗嘗我的痛苦”紫菱沒有意識到在她丟失了自己最寶貴的天真後,她也不再受人喜愛了。不過就算她意識到了,她也不會懂得吧,她寶貴的東西,都是被她自己一樣一樣丟棄掉的。無論是舜娟和綠萍對她的愛,還是她自己身上的天賦和純真。

“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紫菱”費雲帆還是深情款款的吻了吻紫菱的手背,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藤堂靜發現,剛剛對她有些冷落的費雲帆又對她熱情起來。兩個人仿佛又回到了在法國的日子,費雲帆會帶著她做各種浪漫的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費雲帆是一個非常會討女人歡心的男人,只要他想做,很難有女人能夠逃脫他的魅力。

藤堂靜整個人沈浸在幸福之中,她認為,自己歷經波折,終於又把雲帆搶回到了自己身邊。當初的那些美好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

可惜的是,費雲帆對藤堂靜那麽好,那麽寵愛,可是卻一直未給她任何承諾。

他會對藤堂靜說“你真是一個堅強執著的女孩,以前我為什麽錯失了你的美好呢,幸好老天又給了我一次機會,讓你沒有放棄我”。

“雲帆,這不怪你,只要你又回到我身邊,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陷入愛情中的藤堂靜智商就是零,她被費雲帆大段大段的感嘆於甜言蜜語迷得昏了頭。

“靜,你這麽說,更是讓我自慚形穢了,你是如此的美好,我如何配得上你,不行,你太讓我沒有安全感了,告訴我,靜,你是我一個人的靜,對不對”費雲帆做出一副對藤堂靜深情款款卻又擔心她移情別戀的模樣。

藤堂靜沒有意識到,此刻的費雲帆和當初她當初對花澤類玩暧昧的模樣是多麽的相似,她只是急切的表白自己的愛意“雲帆,我答應你,我永遠是你一個人的靜,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唯一,我的信仰”。

“靜,原諒我的小心眼,你的魅力確實讓我擔憂,不論是之前的花澤類,還是楚濂,他們都比我年輕,比我更配得上你……”費雲帆故意試探著說出了楚濂的名字。

果然,藤堂靜馬上反應過來“雲帆,你相信我,我和那個楚濂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從來沒有愛過他,都是他一廂情願的糾纏我,我從未與他說過任何過分的話,從來沒有給過他希望,我的心裏一直愛的就是你啊”意識到費雲帆已經知道自己和楚濂的關系,藤堂靜心亂如麻,生怕費雲帆會因此生氣而不要她。

沒想到費雲帆只是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沒有絲毫責備她的意思“靜,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只有你是最愛我的”,在藤堂靜看不見的地方,費雲帆悄悄的關上了錄音筆。

而藤堂靜則以為費雲帆是想起了紫菱選擇了楚濂的事情,自己心裏洋洋自得,這樣子在雲帆的心裏,選擇了他而拒絕楚濂的自己,肯定更勝過汪紫菱了吧。

道明寺少爺在醫院休養了幾天就煩躁了,吵著要出院。綠萍也拿他沒辦法,又擔心他家裏沒有什麽人無法照顧好他,只能推後了出國的行程,跟著道明寺去了他家。這讓道明卷毛少爺很是開心,享受綠萍的貼心照顧O(∩_∩)O~~

知道這件事情的花澤類托著腮,若有所思的看向暖雪“阿寺和綠萍回家了啊”。

“對啊,綠萍不放心他,不過道明寺是為了綠萍才受的傷,又是她的男朋友,姑姑也同意她去了”暖雪早就可以出院了,只不過因為花澤類的刀傷還沒有好,她就來病房陪著他。

花澤類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這兩點我也符合啊”。

看著花澤類期待的笑容,暖雪如何不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什麽時候出院,我去辦手續”說著,把削好的蘋果遞給花澤類。

花澤類接過蘋果,眼睛亮亮的看向暖雪“現在吧,我們回家”。

我們,回家。真是很棒的說法呢。花澤類在心裏想著。

花澤類的家和道明寺家差不多,這個‘差不多’指的並不是格局或者裝修,而是人氣。兩個人的家裏,都是空蕩蕩的,除了傭人管家,只有他們自己。

花澤類的父母也是常年在外,為了事業滿世界飛,無暇顧及花澤類。這也是當初花澤類自閉癥發展到那麽嚴重的程度的一個原因。

一個年紀那麽小的孩子,獨自一個人住在這樣大而空曠的房子裏,面對黑暗與恐懼只能自己承受,難怪會為了逃避,而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新聞播報,晚上有獅子座的流星雨,暖雪望了望窗外,恩,是個晴天,應該能夠看到。

“在看什麽?”花澤類剛剛睡醒,整個人懶洋洋的,他走過來往沙發上一歪,又躺在了暖雪的腿上。

暖雪笑著把手機上的新聞拿給他看,花澤類瞥了一眼,也笑了“暖雪也喜歡看流星雨麽?”。

暖雪歪了歪頭“以前也沒有好好地看過,不過如果是兩個人一起看的話,感覺會不一樣吧”。

花澤類家的二樓有一個很大的陽臺,暖雪很喜歡這裏,無論是畫畫、看書還是發呆都很舒服。暖雪很喜歡安靜卻不幽閉的地方,她可以自己一個人獨處很久卻不覺得寂寞。

夜晚,兩個人就坐在陽臺上,等待流星雨的來臨。風輕柔的吹在兩個人身上,靜謐舒緩的氛圍,就仿若在英德樓頂相處的每一天。

花澤類不知想起了什麽,說道“靜回來的那段日子,你有去過樓頂麽?”。

暖雪一楞,隨後緩緩的回答道“去過,為什麽不去呢”。

花澤類點點頭,表示自己猜對了暖雪的答案。隨即,他轉頭看向暖雪“我也會一直站在,你能夠找到我的地方”。

一直以來,我都不夠勇敢,縮在自己的角落裏害怕受到傷害。可是愛上你,讓我知道,我願意為了你,變得勇敢而堅強。

因為只有勇敢而堅強的我,才能好好的守護你。

當第一顆流星劃過天際時,暖雪興奮的站起來,一手扶著陽臺的欄桿,一手指著天空“類,你看見了麽”。

花澤類也從未好好的等待過一場流星雨的到來,原來這漫長的等待後獲得的驚喜是如此美妙。他從後面摟住暖雪的腰,將她摟在懷裏,也擡起頭,仰望著星空,隨著第一顆流星拉開的序曲,一顆又一顆流星緊隨而來,給天空畫下道道流線型的光芒。

花澤類看著天空,而暖雪卻在看著他,這是她心中美好的少年,永遠完美的側臉,嘴角是孩子般純凈的笑容,沈浸在流星雨中的他眼睛亮亮的仿若有光。

他總是游離於眾人的世界之外,淡然的看著一切可是卻不願參與其中,,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此刻卻陪在自己身邊,把自己當做家人,當做戀人。暖雪想,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愛情吧。

這是漫長的等待,開出的絢麗的花朵。

王雪琴在外面並沒有收到魏光雄的消息,心裏就覺得不好。與魏光雄相比,她更清楚道明家和李氏的厲害,如今魏光雄這麽久都沒有和她聯系,王雪琴就猜到,十有八九他是栽了。

雖然為自己失去了一大助力而肉痛不已,但同時她也為魏光雄沒有牽連到自己而松了口氣。算了,既然如此,還是讓如萍牢牢地把握住花澤家這棵大樹好了。

王雪琴將自己的希望都放在了如萍的身上,而如萍自己呢?她可謂是亞歷山大,為什麽?拜托,花澤類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呢。

兩個人的工作、生活毫無交集,如萍怎麽去和心上人拉近距離啊?

想來想去,如萍還是求助於三劍客——陸尓豪、何書桓、杜飛三人。

這三人聽到如萍移情別戀了,反應各不相同。何書桓雖然心裏有些失落,但是因為他現在對暖雪十分感興趣,倒是更多的為如萍不再糾纏他而松了口氣,因為在他看來,自己未能與依萍走到一起,很大程度上要怪罪如萍的糾纏不清——他是絲毫沒有想過若不是他自己猶豫不決,何至於兩姐妹鬧到如此地步。

陸尓豪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他一直以來還是對何書桓當初選擇了依萍而把如萍當做備胎的事情耿耿於懷,在他看來,如萍值得更好的,既然如今如萍喜歡上了別人,他這個做哥哥的當然要鼎力支持。至於何書桓,錯失如萍是他的損失。

杜飛和兩個人的想法都不同,他終於認識到,無論自己怎樣的付出,如萍的心裏都不會有他的位置。既然如此,他也應該死心了。

三個人雖然是記者,但是一直以來幹的都是雞毛蒜皮的社會新聞,想要打探花澤類家的住址也十分困難。不過為了幫助如萍達成心願,三個人還是如同當初采訪道明寺一樣,天天在花澤企業樓前蹲點,終於發現了花澤類的行蹤。

花澤類很疑惑的看著這個被保安攔在外面一臉委屈的女生,他認識她麽?

“花、花澤先生,你還記得我麽?那天有個記者想要采訪李暖雪小姐,我也在場”如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著柔情與期待的看向花澤類,希望他能想起來自己是誰。

聽如萍這麽一說,花澤類才想起來,眉頭一皺“保安,把她趕出去”。

聽到花澤類這麽說,如萍的一腔柔情頓時碎成了粉末,她本就是有些內向害羞的人,這次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氣才來找花澤類的,沒想到竟然被無情的拒絕了,毫無餘地,這怎能不讓她心碎呢。

她期期艾艾的問道“為什麽……”。

花澤類從來不會在無關的人身上浪費時間,自然不會回答如萍的問題,轉頭就走。

徒留下如萍黯然神傷的被保安拉了出去。

愛情受到打擊的如萍回到家就遭到了王雪琴的追問,又傷心又煩躁的她順嘴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她是如何與花澤類相遇的,之後又是如何向三劍客尋求幫助的,還有今天見到花澤類卻慘遭拒絕等等。

王雪琴一聽,好嗎,她還以為如萍已經傍上了花澤家,沒想到,人家根本沒看上她啊。

不過女兒要攀高枝,王雪琴自然不會攔著,反而鼓動已經有些想要打退堂鼓的如萍再接再厲。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麽。只要如萍主動一點,肯定能夠拿下花澤少爺的心的。

王雪琴有一張巧嘴,很快說動了本就未死心的如萍,一想到花澤類優雅清俊的面容,如萍暗自為自己鼓勁,她也不求花澤類現在能夠完全愛上自己,只要他能夠在心裏為自己留一個小小的角落,她就滿足了。

汪紫菱在楚家鬧得天翻地覆,讓所有人都不得安寧。楚尚德想過向舜娟求助,可是舜娟除了冷笑一聲,再無別的反應。

這就是報應吧,讓你們上輩子那麽對綠萍,心裏惦念著從法國回來的被費雲帆寵成公主的紫菱是自己的兒媳婦,如今紫菱真的嫁入你們家,不是如你們所願麽?紫菱啊紫菱,你是不是在為上輩子的綠萍報仇呢?於是舜娟打定主意要把紫菱扔給楚家,借由紫菱這個大殺器好好地向楚家報覆。

在電話裏,舜娟冷冰冰的對楚尚德說“是楚濂害的紫菱斷了腿,是楚濂提出要娶紫菱負責,是楚濂花心出軌,你們還想讓我說什麽呢?”

話說道這個份上,楚尚德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舜娟擺明了不會幫他們勸說紫菱的,反而表明態度,這些都是你們欠紫菱的,我李舜娟支持紫菱向你們討債。

與此同時,楚家的公司也受到了來自李氏的壓力,讓楚尚德明白,若是他們對紫菱不好,李氏頃刻間就能讓他們家一無所有。

心怡一向是以老公的話為天,既然楚尚德告訴她自己家現在絕對惹不起紫菱,她也只能耐下心思去安撫紫菱,同時勸說楚濂好好的和紫菱道歉。

楚濂也知道自己虧欠了紫菱,但是他心裏也怨恨啊,怨恨因為紫菱的緣故他與藤堂靜再無可能。

所以最開始,他還能面對紫菱的歇斯底裏耐心的道歉、解釋、勸說,到後來他也忍耐不住了,他本就是個被楚家夫婦慣壞了的孩子,一直順風順水習慣了,如何能忍受那麽久的委屈,於是楚濂和紫菱兩個人天天吵,所有尖酸刻薄的語言都上來了,完全看不出兩人曾經海誓山盟的影子。

楚濂在家裏過得煩悶,更加想念藤堂靜,他實在是忍耐不住,跑去了藤堂靜的住所,想要去看一看她。

這一看不要緊,偏偏讓他發現,藤堂靜竟然在和費雲帆擁吻。

藤堂企業早就破產了,如今的藤堂靜住在一棟並不大的公寓裏,楚濂想要敲門,卻發現門並沒有鎖,他很自然的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見,費雲帆和藤堂靜兩個人正在客廳裏親的難舍難分,楚濂知道,藤堂靜在與自己接吻時,從未有過如此嬌媚的表情。

眼看著費雲帆和藤堂靜的動作越來越大,楚濂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沖了過去,一把將藤堂靜從費雲帆的懷裏拽了出來。

“靜,你怎麽和費雲帆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麽人?”楚濂生怕藤堂靜被費雲帆這個花花公子騙了。

可是藤堂靜並不領情,在她看來,楚濂沖出來是壞了自己的好事,明明只差一點點,雲帆就能和自己更進一步了,偏偏被楚濂給打斷了。於是她的語氣也很不好“楚濂,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你不是已經結婚了麽,難道不應該守在你的小妻子身邊麽”。

沒想到楚濂卻誤會了藤堂靜的話“靜,我知道我和紫菱結婚讓你很難過,但是無論如何你也不能這樣放縱自己啊,請你相信我,無論我陪在誰的身邊,我心裏最愛的只有你一個人”。

費雲帆冷笑一聲“我倒是不知道,靜和我在一起,竟然是放縱了”說罷,他未理會怒視他的楚濂,反而是轉向了藤堂靜“靜,我知道了,原來你和我在一起就是把我當做替代品,我可以不在乎你與楚濂的過往,因為我以為你是真的愛我的,沒想到你選擇與我在一起,就是因為他結婚了。我費雲帆還不屑於當別人的替身,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分手吧,從今以後,你愛與誰在一起,就與誰在一起,不要再來找我了,我費雲帆的尊嚴,不是由你踐踏的。我也不是你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這一番話,費雲帆說的既有傲氣又透漏出黯然與失望,十分符合一個被心愛女人欺騙而死心卻還要保留著最後的尊嚴的形象。

費雲帆決然的摔門離開,絲毫不顧藤堂靜的解釋與挽留。當然也不會讓藤堂靜看見,他臉上掛著的,計謀得逞的笑容。

狠狠地扇了楚濂一個耳光“滾!”,藤堂靜痛苦的跪倒在地,她知道,費雲帆這次是真的要與她斷的一幹二凈。

明明已經距離幸福那麽近那麽近了,可是一切卻在剎那間反轉。

楚濂被這樣瘋狂的藤堂靜嚇到了,他呆楞在原地,傻傻的看著藤堂靜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靜……”。

“你這個混蛋,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愛你了,我問你,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愛你了?這一切都是你的自作多情!從始至終,都是你自己誤會了,我明明很明確的告訴過你,我不愛你,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為什麽還要來糾纏我,還要來破壞我來之不易的幸福,明明只差一點,我就可以抓住雲帆了,我是那麽愛他,我很快就要得到他了,都是你,都是你!”藤堂靜憤恨的尖叫。

楚濂也被藤堂靜的這番話氣的失去了理智“什麽自作多情?明明是你願意和我玩暧昧,明明是你明示暗示我,給了我無限的可能,我為了你,放棄了綠萍,傷害了紫菱,如今你卻和我說,你愛的是費雲帆?那我算什麽?你的玩物麽?你無聊時的消遣品?虧我還一直把你當女神,看你剛才和費雲帆親熱的樣子,和□□有什麽區別?既然如此,我楚濂也不是任你玩弄的!”

說著,楚濂用力的將藤堂靜推倒在沙發上,沒等藤堂靜反應過來,已經瘋狂的楚濂撲了上去,不顧藤堂靜的反抗,撕扯起她的衣服。

男人與女人的力量差距還是懸殊的,特別是在已經喪失理性的楚濂面前,藤堂靜的反抗是那樣的微乎其微。

很快,房間裏就傳出男人的喘息聲與女人痛苦的呻、吟聲。

作者有話要說: 估計快結束了,有興趣的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喜歡看暖雪與花澤類多一點,還是喜歡看虐NC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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