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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是誰派你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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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收新月當義女這件事周家很重視,周夫人已經把酒店定好了,韓明遠沒想到才一天的功夫就已經把酒店定好,看來周夫人要收新月當義女絕非一時沖動。

周建業見韓明遠在那裏發呆就忙問;“想什麽呢?是不是覺得我媽定的這家酒店檔次不行,我們可以再換的。”

江山大酒店可是佳通市所有酒店裏最頂級的了,韓明遠還有什麽不滿意呢?

他忙不疊抽回思想回應周建業道;“沒想到伯父伯母對這件事如此重視,我在替我們家新月受寵若驚。”

“這受寵若驚四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我咋覺得那麽別扭呢。”周建業語帶戲謔道。

韓明遠微微挑眉。

“不過能有個軟軟的妹妹我還是很開心的,當你大舅哥我更開心。”周建業話裏話外都在跟韓明遠討便宜。

韓明遠沒跟他太計較,先要你得意一陣子,看日後你追韓相思追不上的時候怎麽跟我求救。

就在這個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韓明遠忙接了起來,電話裏傳來了營長孔朝陽的聲音;“明遠;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出去喝一杯。”

韓明遠稍微楞了一下,然後忙道;“有空,營長相邀我旗桿推辭呢。”

孔營長呵呵笑道;“你小子越來越會油嘴滑舌了,地點王家老店,咱們六點在那裏見面。”

電話裏的內容周建業已經聽清楚了,等韓明遠把電話掛了以後他不免疑惑道;“不念不解的孔大營長怎麽想起請你喝酒了,竟然不捎著我這丫的太不夠意思了。”

“興許是因為我馬上要去京城了,他這是提前為我踐行吧。”韓明遠忖度道。

周建業點點頭;“應該就是這樣。”

雖然倆人約的是六點在王家老店會和,但韓明遠提前十分鐘到了,沒一會兒孔朝陽也到了。

孔朝陽今年三十二歲,一表人才,身高足有一米八六,皮膚白皙,劍眉星目,他的顏值跟韓明遠比雖然遜色一些,但在整個軍區幹部裏面算是很出眾的。

孔朝陽二十八歲被提拔為營長,其年輕有為可見一般。

“不好意思啊,我遲到了,一會兒自罰一杯。”孔朝陽拍著韓明遠的肩膀呵呵笑道。

韓明遠忙道;“是我早到了,不該讓營長罰酒。”

孔朝陽微微蹙眉;“跟你說過多少回了,私下裏你就叫我孔大哥或老孔就好了,營長營長的聽著多生分呢。”

倆人寒暄一番後就坐下來,很快飯館兒的掌櫃的就過來要二位點菜。

倆人各自點了幾道菜,然後孔朝陽特意要了一瓶好酒。

孔朝陽性格很豪爽,對待自己的下屬向來都平易近人,他不光跟韓明遠表現的很親近,對其他人亦是如此。

上次韓明遠跟孔朝陽以及另外一批人去省城執行任務,因為和新月不期而遇為了多待一天韓明遠就沒有跟大部隊一起回去,從而接受了處分,這期間孔朝陽沒少在領導面前替他求情,如果沒有孔朝陽的求情韓明遠未必就是關禁閉那麽簡單了,興許可能會被記大過一次。

這份恩情韓明遠一直記在心裏頭。

這次韓明遠能被軍區司令部選中去京城學習孔朝陽是有些羨慕嫉妒的,但他不可能把這點狹隘表現出來。

“兄弟;我聽說弟妹來佳通了?”孔朝陽端起茶碗猛喝了一口茶。

韓明遠忙道;“是的,新月來佳通有一陣子了,對了孔大哥;嫂子最近沒有帶著孩子來看看你嗎?”

孔朝陽一直和妻子兩地分居。

其實孔朝陽完全有能力給他的妻子辦理隨軍,可是孔太太舍不得那邊的工作,如今她在那邊已經是一個小幹部了,如果過來這邊的話一切都要從零開始,因此她寧可選擇跟丈夫長期兩地分居也不肯放下那邊的事業過來與之團聚。

提起自己的太太孔朝陽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仿佛在提一個跟自己沒什麽關系的人一樣;“她工作太忙了沒空帶著孩子過來看我。”

如此韓明遠也就沒有在深問。

“明遠;你打算如何安置你的媳婦?”孔朝陽的意思就是要新月隨軍呢還是也和他一樣兩地分居。

“新月得在省城念幾年夜大,假期的時候過來跟我團聚,等她夜大念完了以後她就來這邊,我可受不了夫妻常年分居。”韓明遠稍微吐了口氣繼續道;“而且我們以後有了孩子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常常見到父親,孔大哥也知道我是一個生在單親家庭的人,從小沒怎麽享受過父愛,我不希望我的孩子繼續我的遺憾。”

孔朝陽朝韓明遠投去一個理解的眼神,接著他掏出煙來先抽出一支遞給韓明遠;“新月不喜歡我抽煙,我得努力克制,孔大哥就別難為我了。”

孔朝陽一邊往回縮自己的手一邊笑道;“你啊你沒想到竟然還是個怕老婆的慫貨呢。”

他的笑容裏多少有點鄙視的意味。

韓明遠訕訕的笑了笑。

很快酒菜就上齊了,韓明遠與孔朝陽在這裏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韓明遠就打算告辭,可孔朝陽卻黏著不肯離席;“韓老弟;你馬上就要去京城了咱們可是半年多見不著呢,多坐會兒,咱們多說會兒話,這麽多戰友說實在的我就和你最投機了。”

孔朝陽的糾纏讓韓明遠稍微有些意外,他記得對方不是一個特別黏糊的人呢,難道今天是喝醉了?看看孔朝陽的神色是微微有些醉意,但卻也不是醉的失去了理智。

孔朝陽這是拖著韓明遠不要他走,因為他答應陳安娜在今天晚上要把韓明遠給拖住,讓他九點半之前不能回新月那裏。

只要想想陳安娜那曼妙的身姿,還有風情萬種的模樣孔朝陽就覺得渾身血脈在膨脹。

他雖然不知道陳安娜用意何為,但他不想追究那麽多,只要辦好了陳安娜交代的事情便可以享受那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歡愉。

正是因為有了陳安娜這個紅顏知己,所以孔朝陽對待與之兩地分居的妻子感情越來越淡,過去他渴望妻子兒子能過來,一家人親親熱熱的,可自從半年多前跟陳安娜好了以後他就不再期盼一家團聚了。

妻子孩子不來正好,自己便能和陳安娜偷歡。

如果不是因為離婚會影響了前途,孔朝陽在就把那沒情趣的黃臉婆踹了,跟陳安娜長相廝守了。

新月一直等著韓明遠回來吃晚飯,她做了蛋炒飯。

韓明遠喜歡吃辣椒,新月把他的那一份蛋炒飯裏放了些許辣椒,因為自己眼下還有例假不能吃辣,所以她這一份只有雞蛋。

已經八點了還沒見韓明遠回來,新月有些餓的受不了了,於是就不再等,自己先吃。

剛吃了半碗新月就聽到敲門聲,以為是韓明遠回來了,她忙去開門,可進來的是一個穿著軍裝的陌生男子;“請問你是新月嫂子嗎?”

“我是林新月,請問你是?”新月因為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所以沒敢讓對方進來。

男人忙道;“我叫孫小五,是韓明遠連長的兵,他今天晚上有事兒沒法過來陪嫂子了,特意吩咐我過來一趟,這是我們連長讓我給嫂子帶的,他說得要我親眼看到嫂子吃完了才可以回去。”

男人把一份熱氣騰騰的炒面朝新月遞了過去。

新月忙把東西接過來,然後把孫小五讓到了屋裏;“你們連長有什麽事情沒法過來了?”

孫小五忙道;“這個我沒法回答嫂子,這是我們部隊裏的幾率。”

如此新月也就沒多問,忙給孫小五倒了一杯茶。

“嫂子快把東西趁熱吃了吧,我還得忙著趕回去呢。”孫小五催促道。

新月沒多想就忙坐下來開始吃那份炒面。

這是新月最喜歡吃的土豆絲炒面,一聞到那味道就會要她口水流下三千尺,想想韓明遠沒法過來陪自己還特意吩咐他的兵送一份吃的過來,雖然新月吃進嘴裏的是炒面,可流淌到心裏的卻是甜蜜。

很快一份炒面就吃完了;“孫同志;我已經吃完了,你可以回去跟連長交代了。”

孫小五先是嗯了一聲然後又說想再喝杯茶,新月就忙給他倒了一杯。

不知不覺新月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特別的熱,那種熱是很特別很特別。

看到孫小五還不走新月微微感覺到有些不妙;“孫同志你還不走嗎?”

孫小五正色瞇瞇的看著新月已經緋紅的小臉兒,他嘿嘿一笑;“嫂子這麽漂亮我怎麽舍得走呢。”

“你不是韓明遠的兵?”新月的話音還沒落就聽房門被撞開了,進來了一個同樣讓她陌生的男人。

進來的人和孫小五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二人同時朝新月撲了過去;“嫂子;你別跑啊,陪兄弟們好好玩玩兒,我們保證比韓明遠更溫柔的。”

“你們快滾出去。”新月一邊拼命的狂吼一邊朝廚房裏退。

可惜這裏是一個獨立的院子,她在這裏喊根本沒有人能聽到。

男人已經把新月逼到了廚房的墻角,而新月此刻身體更加的難受,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自己剛剛吃的那份炒面裏有那種藥。

“小美人;別掙紮了,要兄弟們快活快活,我們很會憐香惜玉的。”後進來的男人抓住新月的肩膀,臉上滿是要人作嘔的懷笑,而那個叫孫小五的在則迫不及待的在新月豐滿的胸部狠狠的抓了一把,然後倆人就開始撕扯新月的衣服。

“你們這兩個畜生,是誰派你們來的?快滾”新月使出全身力氣和這兩個歹人搏鬥,奈何她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片刻之間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扯下來,露出了她的冰肌玉骨,這更加勾起了兩個男人的欲火,就在新月幾乎絕望的時候她的手下意識的亂舞,竟然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是一把刀。

新月趁著那兩個家夥撕扯自己衣裳和在身上亂摸索的空隙把那個菜刀拿了起來。

因為難受加上兩個男人的捉弄,新月的身體開始不自已的扭曲,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她手裏的刀沒有往歹人身上砍,而是狠狠的刺向了自己,她為的就是以這種剛烈不要命的架勢把賊人嚇走。

一刀下去,血花飛濺。

那兩個歹人先是一楞,然而並沒有被嚇走,而且是奪走了新月手裏的菜刀,然後倆人一起把她按在地上,眼看就要得逞,突然一聲斷喝把二人嚇的一哆嗦。

“給我住手”第二聲斷喝未到人已經到了,來的正是韓明遠,當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兩個歹徒按在身下的那一刻亦是怒發沖冠,如果身上有槍的話他會瞬間把這兩個人給斃了。不等兩個歹人反應過來他已經把人踢飛了一個,而另一個提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直接用腳踩在了對方的肚子上,被踢飛的那個想過來救自己的同伴,韓明遠一只腳踩著一個,另一只腳把撲上來的在再次給踢飛,這次是使出了全力,把那人踢的比剛剛可遠了不只是一兩米,疼的他直叫喚。

“是誰派你們來的?說。”韓明遠失聲咆哮道。

被踩在腳底下的那個歹人吃力的忽地啊;“好漢爺爺饒命,我們是被張文傑派來的,好漢爺爺饒命,饒命啊。”

一聽是張文傑派來的韓明遠瞬間了然。

他緩緩的把腳從對方的肚子上挪開,然後冷冷道;“回去告訴張文傑,敢動我韓明遠的女人就是找死。”

韓明遠此刻根本顧不上收拾這兩個歹徒,因為新月的情況很不樂觀。

兩個歹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韓明遠忙把躺在地上被痛苦折磨的新月給抱了起來;“月兒;我們去醫院,我們去醫院。”

“明遠哥,明遠哥——”新月不停的呢喃,小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脖子,臉上的痛苦要人心疼。

韓明遠很快就明白了新月為什麽這麽難受。

新月還在來例假,可她卻中了那種藥,韓明遠只得用自己為她解藥。

要了一回以後新月體內的藥性就退了,不過這一回卻格外的漫長,王八蛋給新月嚇的藥太猛了。

一切結束以後韓明遠幫新月弄幹凈,顧不得自己身上的血,他幫新月把傷口處理好熬。

過去學的一些醫學知識此刻全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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