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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伺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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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灼兒淺淺一笑:“貴妃娘娘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沖我來,在這裏叫囂的我的父王做什麽?”

眼睛慢慢睜大,嘴角搬弄的嘲弄:“子不教父之過,你是什麽東西?在這裏跟本宮說話?”

華灼兒臉色脹得通紅,不由自主撒嬌般的看向明辰良,明辰良過來護她:“貴妃娘娘,本王的女兒馬上就要和東晉結親,將來你們擡頭不見,低頭見,貴妃娘娘如此不留情面,就不怕將來不好相與嗎?”

我毫不掩飾言語的奚落道:“潁川王護崽子也不是這樣個護法,是你們不懂規矩在前,反而怪本宮不留情面?這是什麽道理?難道你還想讓本宮給你的郡主行禮問安不成?”

明辰良被我一堵,臉色一僵,華灼兒試探吃力不討好,咬了咬唇角對我屈膝:“參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伸手一拉她:“華灼兒郡主免禮!”她要睜開我的手,我緊緊的禁錮著,面帶微笑叮囑道:“華灼兒郡主一定要好好學規矩,下次再如此莽撞,碰到本宮也就罷了,若是碰到皇後和吟皇貴妃,華灼兒郡主免不了一頓苛責!”

華灼兒瞳孔深邃,帶著諸多的憤慨:“華灼兒多謝娘娘叮囑,娘娘請放心,我會好好的學規矩,和娘娘一起生活在這皇宮裏!”

看她掙紮太兇,我就手一松,她沒站穩,往後退了一步,勾起唇角深深的笑了起來:“華灼兒郡主真是可愛,不知道皇子們成親之後就搬離了重華殿,去宮外了嗎?”

華灼兒眼中燃燒的光,就是要把我這個知道她身份真相的人碎屍萬段,奈何身份局限,她也只能在這裏跟我幹瞪眼,不管心裏有多大的火氣都得給我壓著。

華灼兒嘴角帶著一絲尷尬笑:“我當然知道,只不過到最後誰還住在這宮裏,也是一件值得讓人深思的事情!”

聞言,我帶著深意的笑了起來:“潁川王你的女兒很聰明啊,不知道你有沒有給你的女兒娘親上過墳啊,感謝她給你生了這麽漂亮的女兒?”

明辰良僵硬的臉色再也維持不住,眼神包含銳利冷酷的看向我:“貴妃娘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含沙射影,本王是哪裏得罪了貴妃娘娘,還請貴妃娘娘指點一二,本王去改,本王過來道歉!”

我掩唇嬌咯咯的一笑:“本宮哪裏含沙射影了,本宮只不過是好意提醒,潁川王難道你就不該謝謝華灼兒娘親嗎?”

難道你就不該記起我的娘親嗎?

我到底在期待著什麽?

我在心中鄙夷著自己,他只認識上清珠,而非認識我的娘親,對他而言,他早已把我的娘親拋出腦後,所以他聽聞就算虞家家破人亡他也無一絲動容。

都說我心狠,都說我喜歡血腥,我薄涼,可是比起他來,至少我殺過的人,至少我碰見的人我都沒有忘記。

明辰良輕笑道:“有些人放在心裏即可,又何必掛在嘴上碎碎念,貴妃娘娘是性情中人,應該知道在心裏的傷,可比嘴上的傷好多了!”

真是可笑。

我故作恍然大悟:“是啊,已成親生子,還要故作姿態,去和別的女人歡好,許下承諾,的確夠心心念念的!”

明辰良笑容僵硬在嘴角,聲音不喜,華灼兒見形勢不對,急忙橫插過來,“貴妃娘娘未免操心的太寬了,這是我們家的私事,不是在貴妃娘娘操心範圍之內!”

眼中閃過濃濃的嘲諷,幽幽長嘆一聲:“華灼兒郡主虧的是出生東晉,北周的郡主,你這要是擱在新羅,從母法地界,來路不明,就是下等奴才。”

華灼兒臉色微變,瞳孔緊縮,明辰良護女心切接話:“貴妃娘娘也說了不在新羅,是在北周,從母法而言根本就不存在,只要本王承認她,她就是本王的心肝寶貝女兒,無人能撼動!”

不問其母,只問其女,一個小小的上清珠就讓他如此,娘親的眼睛真夠瞎的。

挑挑眉頭:“雍城五百裏哪裏夠,王爺就這麽一個寶貝郡主吧,王爺能拿自己的封地做嫁妝,那就不在乎多加三百裏,好聽些對嗎?”

眼睛餘光看了一眼正則,跟在聖前懂得察言觀色,瞬間懂了我的意思,尖銳高亢的聲音對著禦書房叫道:“啟稟皇上,北周潁川王,多加了三百裏給華灼兒郡主當嫁妝!”

明辰良臉色乍變:“貴妃娘娘你……”

眼中流轉華光,眸色淡漠無情:“愛女兒,把她當成心肝寶貝就不能讓她受委屈,畢竟你已經錯過了她十五年不是嗎?”

明辰良怒極反笑:“貴妃娘娘好手段,短短的幾句話就要了本王三百裏!”

我笑的笑,接下他的恭維:“王爺客氣,這些封地是你女兒的嫁妝,搞不好哪天皇上心血來潮,冊封的十一皇子在雍城,到時候你們來往也方便,你可以時常見到女兒,本宮是在替你著想呢!”

明辰良舉手恭拳道:“多謝娘娘的好意,本王銘記在心,到時候看看娘娘是什麽樣的歸宿,一定會來到娘娘身邊,高聲喝彩幾聲!”

我意味深長看了一眼華灼兒,她如若針氈,禦書房內靜安公公走出來,笑嘻嘻的恭敬道:“潁川王來了,皇上有請!”

明辰良客氣的額首,帶著華灼兒走了進去。

靜安公公瞧了我一眼:“貴妃娘娘,也請吧,皇上在裏面聽見貴妃娘娘的聲音,三百裏城池,娘娘的聲音很宏厚啊!”

我嬌澀的一笑:“靜安公公真會打趣本宮,不會吹灰之力就拿了三百裏,是我皇雄圖大略,本宮不敢居功!”

靜安公公直點頭:“怪不得皇上喜愛娘娘,娘娘的確招人喜歡,娘娘請!”

我側目看了一下未涼,便跨過門檻,六皇子和七皇子走了出來,容千也走了出來。

裏面只剩下司禮監大人和容琚,容與,我走進去的時候華灼兒和明辰良都行完禮了。

我這還沒行禮,皇上就免了我的禮,讓人搬了一個凳子放在旁邊,讓我落座。

我對皇上嫣然一笑,眼中帶著嬌羞,皇上一陣心曠神怡,爽朗的笑著仿佛望見曾經那顆上清珠差點把他眼睛給弄瞎了。

先發制人道:“潁川王在加三百裏陪嫁,這讓朕怎麽好意思呢?不如這樣,五日之後就成親,雖然時間有些趕了,但是為了兩國友好邦交,此件事情宜早不宜遲,王爺你看呢?”

明辰良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還得做出一副慈父的樣子:“東晉皇上既然決定,那就這樣辦,誰讓本王的女兒,鐘情於十一皇子!”

“本王此生無多大需求,只希望十一皇子不要辜負小女的一番情深意重,本王也就萬分感激皇上了!”

皇上笑著開口:“十一皇子若是辜負了灼兒郡主,別說王爺不同意,就是朕也會打他板子,王爺放心好了,朕會竭盡所能讓王爺嫁女兒漂漂亮亮!”

華灼兒面帶緋色,不由自主的看向容與,容與狹長的眼眸垂著裏面深藏著血腥和暴戾,不輕易示人。

明辰良執手道:“那就多謝皇上了!”

我悠然的開口:“皇上,灼兒郡主雖然生長在東晉的皇宮裏,可是這規矩倒是讓人不敢恭維!”

“不如這樣可好,在未來的五日之內,讓灼兒郡主在皇宮裏學一些規矩,也免得到時候大婚之日出醜,皇上您覺得呢?”

皇上驚詫的挑了挑眉頭,將目光落在我身上:“暖貴妃的意思是說灼兒郡主一丁點規矩都不懂?”

我緩緩的站起身來,含笑道:“多少懂一些,但是懂的不是那麽全面,再加上潁川王剛剛找尋女兒,故而嬌慣了一些,讓灼兒郡主目中無人的些,沖撞了臣妾,臣妾笑笑也就過去了,可是萬一在大婚的時候沖撞了其他人,讓十一皇子淪為笑話,那可就不好了。”

皇上一聽的華灼兒而沖撞了我,故意板著一張臉:“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潁川王行宮裏沒有其他懂規矩的女子,灼兒郡主在皇宮裏,王爺你覺得可行?”

明辰良擔憂的看了華灼兒,華灼兒眼中盡是癡迷之色,觸及到明辰良垂下頭顱:“女兒一切任憑父親作主!”

華灼兒的一句話,直接讓她留在了皇宮,皇上把她安排在長門宮的旁邊,雨花閣。

一直沒有吭聲的容與,緩緩的擡起頭顱,趁機道:“父皇,兒臣有一事相求,懇請父皇做主!”

皇上高興,平白無故得到了那麽多城地,對於容與這個當事人就格外寬容,“有什麽事情只管說來!”

容與眼中華光閃爍,嘴角勾勒:“父皇,兒臣就要娶妻了,兒臣想要母妃替兒臣張羅,懇請父皇成全,兒臣用性命擔保,母妃只給兒臣張羅婚事,張羅完之後,會再回吟泉宮抄寫經書!”

皇上細細思量起來,一旁地容琚神情疲倦嗓音沙啞:“父皇,皇後才是眾多皇子的嫡母,十一弟成親,皇後娘娘為之操心,雨花閣又在長門宮旁邊,就不用勞吟皇貴妃了!”

容與話語像個針尖子一樣,直接戳進了容琚的心:“皇後娘娘痛失愛孫,近些日子茶飯不思,兒臣怎麽再能勞煩皇後娘娘?”

“父皇,還請父皇體恤皇後嫡母,灼兒郡主的規矩讓宮中的姑姑來教導,兒臣的婚事細節方面,希望父皇成全,能讓母妃出來指點一二!”

容琚被戳了心窩子,聲音冷冽道:“十一弟這樣把皇後放在何處?還有沒有一丁點規矩,分嫡庶了?”

容與被容琚這樣一苛責,眼中受過受傷,聲音哽咽:“父皇,兒臣並無其他意思,只是希望母妃能參與其中,絕對沒有對皇後嫡母不恭!”

明辰良瞧這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帶著彎子對皇上道:“做兒女的總希望父母能分享自己的喜悅,皇上,皇後身體不適,吟皇貴妃身為十一皇子的母妃,替十一皇子高興,實屬理所當然!”

“理所當然,也得有嫡庶分明!”容琚開口盡是鋒芒:“那有身為嫡母的皇後娘娘,被撇在一旁在宮中什麽都不做,要皇貴妃越俎代庖的?”

“不是越俎代庖!”容與淡然的開口:“皇上,兒臣只不過怕皇後嫡母傷心過度,既然喜歡皇後嫡母無事,那兒臣請求,讓母妃和皇後娘娘一起,料理兒臣的婚事!”

退就是進,容與算定的容琚肯定過來攪局,他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皇上只得答應,讓吟皇貴妃從囚禁中解禁。

正當我以為皇上會答應的時候,皇上把視線撇向我,“暖貴妃,你也在皇宮裏呆有一段日子,這宮裏的規矩你也懂得,不如你來教,不如十一皇子的婚事,有些細節方面,你來!”

不光我一楞,容琚和容與還有華灼兒明辰良視線一下子刷的停留在我身上。

我被皇上的一句話拉入眾矢之的,皇上把我變成了爭吵的中心。

“貴妃不願?”皇上見我不說話,隱約不悅的問我。

我反應過來,屈膝行禮:“啟稟皇上,臣妾年幼,宮裏有很多事情臣妾不懂,怕做不好,惹了十一皇子的不快,讓北周潁川王不樂,傷害兩國的關系,那就不好了!”

皇上眼中閃爍著幽光,“貴妃只管放手去做,你背後有朕撐著呢,誰敢在你面前指手畫腳,都是對朕的不敬!”

只得硬著頭皮道:“臣妾定然不負皇上重望,好好教導灼兒郡主宮中禮儀,也好好跟進十一皇子婚禮之事!”

“不過……”容與遲疑了一下。

皇上蹙起眉頭,問道:“容與還有什麽不滿的嗎?”

容與露出一抹淺笑:“回稟皇上,兒臣娶妻就要搬離宮中,這宮外的宅子,暖貴妃在兒臣娶妻之前,可否自由出入宮中?”

皇上沈默片刻,再一次超出我的預想,“五日時間,暖貴妃操心你的事情,自然而然事無巨細,該怎麽弄就怎麽弄!”

容與執手肱拳行禮:“兒臣謝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口氣深深的卡在我的嗓子眼,跟在容與身後道:“臣妾定然不負重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華灼兒把手攥的緊緊的,諸多不滿奈何皇上心意已定,她直接被帶入雨花閣。

皇上迸退了所有的人,把我一個人留在禦書房,我睜著雙眼,帶著深深不解的問皇上:“皇上今日讓臣妾做之事,臣妾心中忐忑,還望皇上告知臣妾!”

皇上一身龍袍,眼中出現淫穢之光,對我招了招手。

我的手捏了捏袖籠處的錦囊,讓錦囊裏的味道散發出來,慢慢的邊走邊道:“臣妾愚笨,皇上就不要跟臣妾兜圈子了,告知臣妾吧!”

皇上拍了拍龍椅,我走向前,哪裏敢坐下,垂頭立在一旁,好想見我不主動伸手拉了我一把。

我沒有跌坐在龍椅之上,我是跌坐在他的腿上,硬邦邦的腿,還有某種不可描述的東西正在迅速脹大。

壓了壓心中翻湧的惡心,欲迎還羞:“皇上要是想臣妾了,今天晚上來找臣妾,臣妾在椒閣殿等著皇上就是!”

皇上掐了一把我,嘴唇湊在我的脖子上啃咬:“愛妃可喜歡朕那日對你?”

未涼身上沒有一塊好皮,皇上的特殊嗜好令人發指,我想沒有一個女人喜歡這種調調,身體一滑,跪了下來:“臣妾喜愛皇上喜愛的一切,只要皇上喜歡,臣妾都喜歡!”

皇上的龍椅上一靠,叉開雙腿,審視著我:“愛妃所言,可都是屬實了?”

雙腿之間的部分,已經突出,他是打算白日宣淫嗎?

垂立的雙手抓住裙子,用力青筋爆出:“這是自然,皇上是臣妾的天,天高興了就是晴天,天不高興了就下雨!”

“臣妾喜歡晴天,自然而然希望皇上高興,只要皇上高興,臣妾就高興,臣妾可以為皇上高興做任何事情!”

皇上輕解腰帶,我跪在地下,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下,皇上假裝沒有看見我的動作,褪下褲子。

惡心感翻湧,拽緊的手,手指甲都卡進了肉裏,疼痛讓我壓住了惡心沒有當場吐出來。

雄赳赳氣昂昂的部分,豎著叫囂著,皇上開口:“愛妃不是讓朕高興嗎?朕看到愛妃這張臉又忍不住想施虐高興呢!”

“皇……皇上……”我吞吞吐吐的叫道:“禦書房處理國家大事之地,怎可做如此兒女情長之事,請皇上移駕,臣妾好生伺候皇上!”

皇上很喜歡看著我現在的表情,眼睛眨都不眨,靠在龍椅上,悠然自得從容:“暖貴妃是不願意了,虧得剛剛還說著,以朕的歡心為歡心!”

袖籠處的錦囊散發出濃烈的味道,皇上其實好像不受這個味道所擾,眼中一派清明,就坐等著我給他舒緩欲望。

把頭磕在地上,做垂死掙紮:“臣妾自當以皇上的歡喜為歡喜,白日宣淫臣妾可以,可是在禦書房這麽神聖的地方,臣妾不敢,臣妾不能讓皇上做一個昏君!”

“嘩啦一聲!”皇上的手拂掉桌子上的奏折,一把拽起我:“阿暖,你可別忘了你只不過是一個玩物,一個毫無身份的玩物,拒絕著你是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我直接被他拽在當下,和他那脹大之物做了一個親密接觸,惡心的翻湧到了嗓子眼。

全身壓抑的惡心在抖,“皇上,臣妾只求皇上換一個地方,臣妾好生伺候皇上,皇上要怎麽樣臣妾都答應!”

皇上按住我的頭,讓我緊緊的貼著他的下身,有些猙獰的說道:“朕現在需要你,你怎麽不答應呢?”

袖籠處的錦囊,混合著皇上身上的味道,讓我的腦子發懵,讓我的惡心翻湧:“皇上是明君,真可做出昏庸之事?臣妾雖然是玩物,但也知道不能遺臭萬年!”

皇上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朕都不怕做昏庸之事,愛妃怕什麽,趕緊的,不要讓朕再說第二遍!”

手掌上的血染紅了我的衣裙,垂死掙紮變成了死無葬身,“皇上……”

“皇上!”

外面正則的聲音蓋過了我的聲音,帶著絲絲驚慌失措,在外面叫喊著。

皇上勃然大怒,對著外面吼道:“有什麽事情回頭再說,都給朕滾!”

他抓住我的頭發,恨不得把我的頭皮都扯掉,剛剛正則那一聲叫喚讓他莫名的全身顫了一下,仿佛比原先更加興奮了。

正則聲音沒了,我被絕望惡心再次籠罩,皇上的動作越來越粗魯,突然之間靜安公公破門而入,摔倒在房中:“啟稟皇上,大事不好了!”

皇上被打斷,全身散發出暴戾之氣,把我往旁邊一丟,提起褲子站起身來:“除非天大的事情,不然朕摘了你的腦袋!”

我用手捂住了嘴,手中的血腥味死死的壓住翻騰的吐意,才沒讓我坐在地上吐下來。

靜安公公瑟縮的身體稟道:“不知因何故中和殿倒塌,砸傷了八皇子!”

皇上從禦案後竄了出去:“中和殿固若金湯,怎麽會說倒塌就倒塌?”

靜安公公嚇得直冒冷汗:“奴才也不知為何倒塌,一丁點聲響都沒有,就倒了!”

皇上一甩衣袖:“隨朕去看看,好好的宮殿怎麽說沒就沒了!”

靜安公公急忙跟上皇上,走了出去。

我哇了一聲,吐了出來,吐的眼睛發紅,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這就是逞能的下場!”容與站在我的面前,聲音涼涼的陳述:“皇上的寵妃,伺候不了皇上,說出去,誰會相信?”

我昂著頭看著他,雙眼通紅,“容琚的兒子是你殺的?為什麽?”

容與眸色閃爍著血腥:“什麽為什麽?你在說什麽?”

抹了一把往外流的眼淚:“說什麽你心裏清楚,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對一個孩子下手?”

容與蹲了下來,很粗魯的擦了擦我的臉頰:“有些事情知道,放在心裏就好,不用拿到臺面上說,徒增困擾!”

我伸手推他,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不顧地上汙穢之物把我拖向他,嘴裏全是嘔吐的酸水味,與他貼得很近,他張口道:“你這什麽時候有的毛病,靠近別人,就犯吐?”

他的氣息帶著血腥味,既然能壓住我的嘔吐,我頭往後仰了一些:“跟你無關,還沒有恭喜十一皇子,馬上要成親了,不費吹灰之力擁有五百裏疆土!”

我的錯開讓他逼近我:“五百裏疆土不是我的,是屬於東晉的,我一分也撈不著!”

伸手去掰他的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中和殿也是你的手筆吧,這麽大動靜都聽不到響聲,你的手腕越來越高超了!”

容與隨著站起來:“年代久遠的宮殿,是不堪一擊的!”

步履闌珊往外走:“勞煩十一皇子把這殿內的汙垢找人打掃了,本宮先回去休息,好調教華灼兒!”

容與沒有跟我一起出來,我跨出禦書房,差點摔倒,未涼及時的扶住了我:“娘娘,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渾身發抖:“沒事,就是有些冷!”

未涼一手緊緊握住我的手,一手握著我的手臂,讓我依靠在她身上:“奴婢帶娘娘回去,下回穿厚一些!”

“好!”

和她兩個人走下臺階,臺階下面華灼兒眺望著我,看見我臉色蒼白,嘴角泛起笑,伸手攔住我的去路:“參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未涼直言道:“灼兒郡主,我家娘娘身體不適,郡主若是有什麽事,兩個時辰之後再過來找娘娘!”

華灼兒反手給未涼一巴掌:“本郡主跟貴妃娘娘說話,哪裏輪得到你這個宮女插嘴?規矩呢?”

未涼被打,我顫抖的身體一震,舉起手對著她的臉,毫不客氣的煽了過去:“本宮的宮女輪不到你打,你以為你是誰?在這裏替本宮越俎代庖教訓本宮的宮女?”

華灼兒捂著臉,彎彎的眉眼淚水盈盈:“是你的宮女不懂規矩在先,貴妃娘娘真是好大的手筆!”

裝可憐的樣子不用猜,我就知道容與就在身後站在臺階上張望,她是故意而為之激怒我讓我打她!

“皇上讓你去雨花閣住著,你卻在這裏攔住本宮的去路,現在跟本宮說,是本宮的宮女不懂規矩?”我的聲音帶著顫音,雙腿發軟,仿佛沒有從剛剛的惡心之中反應過來,這種嚴厲的質問,一點都不威嚴,反而多了一絲軟膩。

眼淚滑過臉頰,華灼兒的視線越過我,看向我的身後:“十一皇子,所謂規矩,原來宮女可以不遵守宮規,一切規矩都是貴妃娘娘說了算!”

容與冷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皇上把你學規矩之事交給了貴妃,自然而然一切由她說了算,臉頰受傷,隨我去雨花閣,拿水敷一下!”

華佗眼中閃過驚喜,我的身體越過她警告道:“離本宮遠一點,別本宮沒找你事,你來本宮面前找事,一國郡主,別太得意了!”

華灼兒的欣喜瞬間變成驚恐,垂下眼簾掩蓋眼中的情緒,像極了受委屈的小媳婦兒:“貴妃娘娘教訓的事,我一定謹遵貴妃娘娘教誨!”

腿腳發軟,每走一步,心涼,帶著揪著疼,不知怎麽就疼得這麽厲害。

走了好大一截,腳下千斤重再也邁不開步子,未涼憂心重重:“娘娘,您怎麽了?娘娘?”

全身沒有力氣,再也抓不住未涼的手癱軟在地,雙眼模糊,直接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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