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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利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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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與的話讓我的心裏咯噔一下,這不是在我的預料之中,我的預料是我拿了一顆上清珠給皇上看,從而嫁禍華灼兒迫使明辰良來保華灼兒!

現在上清珠容與奉給了皇上,皇上的眼睛受到了重創,眼睛的事情非同小可。

明辰良大驚失色辯解:“本王並沒有觸碰上清珠,怎可在上清珠上抹上什麽?十一皇子你莫要血口噴人?”

吟皇貴妃脫口而出:“擁有上清珠的是你女兒,不是你那就是你的女兒做的,華灼兒你到底做了什麽?你想謀害皇上?想讓皇上的眼睛瞎?”

華灼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回稟皇貴妃娘娘,奴婢什麽都沒做,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懇請皇貴妃明察秋毫,還奴婢一個清白!”

皇上手刷了一下拿了下來,銳利的雙眼通紅,都看不見了,黑眼珠子,雙目欲裂,“北周潁川王,朕待你不薄,你竟然在朕的冊妃大典做出此等事情來?”

明辰良執拳道:“東晉皇上,本王未做,上清珠上什麽都沒有,請皇上好生查看!”

皇後急忙上前,急切憂慮:“皇上,太醫,宣太醫!”

我側頭看了一眼下面的周見信,周見信走了出來,還沒有行禮,就被吟皇貴妃催促上來:“趕緊的,瞧瞧皇上的眼睛有沒有大礙?”

皇上的眼睛再一次疼痛起來,吟皇貴妃也上來一起,攙扶住皇上另外一個手臂和皇後一左一右。

周見信過來一看,連忙道:“皇上請移駕,眼睛閉著請勿睜開,不然有失明的可能!”

皇後和吟皇貴妃臉色大駭,急忙攙扶皇上就走,皇上氣急敗壞吩咐道:“容與,把北周潁川王和他的女兒打到天牢,交由你好好審問!”

容與執手肱拳道:“兒臣領旨!”

皇上離開,我遲疑了一下,容與側目看了我一眼,眼中暗潮湧動:“暖妃娘娘,恭喜您!”

我勾起一抹淺笑:“多謝十一皇子,本宮去看皇上了,希望十一皇子不能放過真兇,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們這種企圖謀害我東晉皇上,破壞兩國邦交之人,絕對不能姑息,絕對讓他們知道我東晉大國,不是那麽隨便好欺淩的!”

容與眼中浮現一絲嘲弄,狹長的桃花眸子微微垂簾:“暖妃娘娘放心,本皇子一定不會讓任何一個兇手逃離開,也絕對不會讓您,失望而歸!”

他的若有所指,我強撐笑臉,對他微微額首:“本宮相信是十一皇子,本宮最痛恨別人欺騙本宮,華灼兒他們既然利用父女之情,來欺騙本宮,本宮絕對不能饒恕!”

容與掛起一抹深意的笑:“暖妃娘娘放心,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了一些落荒而逃,真是討厭這種脫離自己掌控的事情發生。

未涼攙扶著我,我走下去,離開……

往皇上的寢宮奔去,路還沒走一大截,容千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劈頭蓋臉陰陽怪氣:“你腳踏兩只船,你就不怕翻船嗎?”

我手一推未涼,她退離幾步,我冷冷的笑問道:“二皇子說本宮腳踏兩只船,二皇子不是說今天讓十一皇子翻船嗎?翻的在哪裏?在保和殿中您可是連個屁都沒放!”

“現在你來指責本宮腳踏兩只船?本宮要不是自己機靈,還能站在這裏陪您說話嗎?”

容千唾棄了我一聲:“巧言善辯,你以為可以平衡兩只船?本皇子可不敢茍同。容琚被變相軟禁,你得罪了皇後,皇後什麽樣的個性也許你不知道,容我提醒你一聲,一國之母,要記恨你,你怎麽著都是一個死!”

暖暖的陽光帶著寒意,我瞧了一下天色,正值晌午:“本宮無兒無女,皇上在新鮮頭上,本宮暫時是安全的!”

“倒是二皇子你,總是這樣言而無信,十一皇子傷了?你看他面色紅潤,中氣十足睥睨天下的樣子,那一丁點小傷著了?”

“本宮都把消息給你了,你還犯這樣的低級錯誤,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想當黃雀,不,你只想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容千陰陰的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可惜容琚和容與兩個人沒有鬥起來,倒是把北周潁川王給鬥了進去!”

“把他一個旁觀者,他國的王爺鬥進去,這種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暖妃娘娘覺得本皇子,看到這種情況,還會不要命的往上湊嗎?”

“你從頭到尾都是在看戲,都沒有打算入戲!”我淡淡的說道:“別把自己講得那麽本事,但凡有點本事,你就不會像哈巴狗一樣,要去巴著皇後和大皇子!”

“你說誰是哈巴狗?”容千臉色寒冷,提高聲量惱怒道。

我神色沒什麽變化,眉睫微揚:“你覺得是你自己就是你自己唄,現在本宮和你達不成協議,你好好讓你的母妃林貴嬪慢慢給你籌劃吧!本宮先去看皇上了!”

說完我後退而走,容千卻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一個甩手,斥責道:“放肆!”

容千手被甩,從鼻孔裏哼出一口氣來:“今日我就放肆了,看你能怎樣?”

眉頭一皺,沒想到他如此膽大包天在皇宮重地對待我一個皇上的妃嬪。

剛欲開口厲聲責罵,容琚沈沈的聲音帶著輕蔑道:“二皇弟想要放肆,放肆一個我來瞧瞧!”

容千轉瞬之間像個孫子一樣,執起手做輯:“參見大皇兄,大皇兄代天子巡視,父皇讓您回去休息,您怎麽來到這後宮之中了?”

容琚眼中輕蔑更甚:“二皇弟來後宮做什麽?我來後宮就做什麽?更何況,父皇受了傷,我這個做兒子的憂心憂慮,也實屬正常!”

“倒是剛剛二皇弟要對暖妃做什麽?不如過來跟我說說,我看能不能幫上你的忙,讓你在這後宮之中繼續猖獗?”

容千陪著笑臉道:“大皇兄聽錯話了,暖妃娘娘現在是父皇的心頭好,我是為父皇歡喜尋得如此佳人。”

容琚嘴角一翹:“等得空了,我會告訴父皇!”說完便轉身離開。

我隨即跟上,走了好幾步,回眸看了一眼容千,他對我揮舞著拳頭,我對他露出淺笑。

未涼在旁邊等著我,我快速的走著,距離容琚只有兩步之遙,突然之間,容琚停住了腳步。

迸退左右,未涼也跟著後退。

紅漆宮墻,照不進來陽光就略顯寒涼,容琚聲音很滲人,就像當初我第一次見他,他一次在我面前殺人一樣,令人心驚害怕。

“曾經匆匆一瞥,以為是過客,沒想到轉瞬之間,你判若兩人的回來了!”

眼神慢慢的沈了下來,心中驚駭不已:“大皇子所言何意!本宮聽不懂?”

容琚哼笑一聲,輕蔑中帶著傲然:“暖妃娘娘有所不知,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凡是見過的人聽過這事兒,都不會忘記!”

“暖妃娘娘縱然判若兩人,有跡可循,眉眼之間依舊,沒有絲毫改變。加之今日容與那個上不了臺面的狗,跟你眉來眼去,你的身份不難猜!”

“難猜的就是,你怎麽跟北魏皇太子勾搭到一起,怎麽又讓北魏皇太子把你送到這宮中?難猜的就是,你跟了幾個主子,倒是越跟越好,都把自己送到寵妃的位置了。”

心咯噔咯噔的跳著,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這一面之緣還是在頂小的時候,就這麽一瞥,他就能把我認出來,難道這個人當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還是說這個人,一直在查著容與,對皇宮的動向一直都保持著最高的警惕,比容與估計的還要不容小視。

紅唇輕抿:“大皇子故意停下腳步,就是問本宮這個?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大皇子認錯人了!”

容琚緩緩地舉起手指著自己的眼睛:“本皇子從來不懷疑自己的眼睛,就像不懷疑容與明明已經重傷還在死撐!”

故作驚訝道:“十一皇子受了傷嗎?宣太醫了嗎?吟皇貴妃知道嗎?”

容琚銳利的眼神中閃爍著一抹殘忍:“暖妃娘娘,你使勁的裝吧,反正在這皇宮的日子還久呢,裝到了極致,你就不裝了!”

我昂著頭,望進他的眼中:“大皇子,不愧是皇後嫡長子,說的話都讓人難懂,本宮真的不明白!”

容琚微微蹙起了眉頭:“不明白沒關系,只要你明白,想要好好活下去,要麽聰明的做縮頭烏龜,要麽聰明的站對位置,不然,屍骨無存,出不了這皇宮!”

我額首:“多謝大皇子提醒,本宮會好好的聰明的活著!”

說完,轉身喚了一聲未涼,率先而走

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一直到皇上的寢宮,太醫院的太醫們都擠在寢宮外張望著。

見我過來,各自垂目行禮,我邁過門檻,走了進去,皇上平躺在龍床上,吟皇貴妃和皇後神色著急的張望著。

周見信拿著藥水一點一滴的擦拭著皇上的眼睛。

皇上雙眼四周已經紅腫開來,周見信擦完藥水之後,做了一個簡易的布包,貼著皇上的雙眼之上,恭敬的說道:“啟奏皇上,微臣已經上完藥,需五天之後,皇上的眼睛才能正常的看見!”

皇後著急之中帶著質疑,道:“周太醫你確定皇上五日之後能看見?”

周見信俯身跪地叩首:“啟稟皇後娘娘,微臣以項上人頭保證,五日之後皇上若是看不見,微臣以死謝罪!”

皇上躺在床上喘著粗氣:“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北周潁川王,竟敢謀害朕!”

皇後坐在龍床上,手輕輕的拍在皇上的手臂上,輕聲細語安撫:“皇上,您需要靜養,北周潁川王的事已經交給了十一皇子,其他的您莫要操心,讓眼睛重獲光明才是首重之重!”

皇後非但沒有安撫得了皇上,還讓皇上憤怒異常:“朕的眼睛看不到,朝中大事誰做主?奏折堆積成山誰來看?好生靜養,朕害怕靜養過後,江山易主!”

皇後渾身一凝,打了一個冷顫。

吟皇貴妃斟酌了一下,上前以退為進道:“皇上,大皇子一直以來都有參加朝政,不如讓大皇子繼續勞苦,處理幾天政務?”

皇後眼睛一瞇,加以委蛇推遲,道:“大皇子回府休息,怕是不能勝任,皇上,臣妾懇請皇上十一皇子也處理過朝政,可以暫代一二!”

皇上本就在氣頭上,聽到皇後和吟皇貴妃這樣一說,立馬惱羞成怒道:“朕還沒有死呢,你們這些婦人就開始惦記朕的皇位了!”

皇後和吟皇貴妃當即誠惶誠恐,異口同聲道:“皇上息怒,臣妾一心只為皇上著想,懇請皇上恕罪!”

皇上的手指拽緊咯咯作響,我清脆的開口道:“臣妾參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皇上伸手,“愛妃趕緊過來!”

我起身走了過去,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皇上的手,皇上另外一只手扣在我的手背上:“愛妃沒有被嚇著吧?”

聲音帶著一絲顫栗:“皇上,您要好好的,臣妾不希望您有任何事!”

皇上所有的憤怒慢慢的斂去,手用力一拉,我的身體向前一傾,趴在他的懷裏。

他對著其他人吼道:“都給朕滾出去,朝中奏折之事送進來,有暖妃替正研讀,朕自己處理!”

皇後和吟皇貴妃迅速的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仿佛結成了短暫的同盟,齊刷刷的開口道:“皇上,暖妃妹妹是北魏獻上來的女子,就這樣涉及東晉的朝事,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皇上帶著一絲咆哮反問道:“你們這些婦人,心裏在謀劃些什麽,別當朕不知道!”

我慢慢的撐起身子,帶著一絲嬌羞:“皇上息怒,皇後娘娘和吟皇貴妃娘娘一心只為皇上著想,為東晉大好河山著想,請皇上千萬息怒!”

皇上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滾,通通都給朕滾!朕不想看見你們,滾通通都滾!”

皇後和吟皇貴妃見皇上如此果斷,憤怒,只得悻悻然行禮,離開了皇上的寢宮。

周見信見吟皇貴妃和皇後離開,看了我一眼,道:“皇上切勿動怒,莫要讓藥性失效!”

我跟著附和規勸:“周太醫醫術了得,不如讓他貼身伺候,皇上您覺得呢?”

皇上握著我的手有些用力,“愛妃所言,準奏!”

周見信跪地謝恩:“臣定然不負皇上重望,竭盡所能,讓皇上雙眼完好無損!”

皇上這才緩緩的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駭人的語氣,沖散了不少:“愛妃,你去朕的禦書房,拿過今日的奏折!”

嘴角緩緩勾勒,仍做推辭:“臣妾不能勝任,皇子眾多,皇上可以選幾個聰明能幹的皇子,替皇上分憂!”

皇上臉色有些難看:“愛妃擔憂,朕知曉,靜安跟著你,旁人說不得什麽!”

瞳孔微微一緊,看向周見信,周見信從藥箱裏拿出一顆藥丸,“啟稟皇上,這裏有解毒丸,還請皇上服下!”

“給本宮吧!”我道,伸手接過解毒丸,註意稍加提醒周見信:“給本宮兩顆,本宮試過無事,才能給皇上服下!”

話音落下,皇上不疑有他,直言道:“愛妃,把解毒丸拿過來,朕服下,希望早日能重見愛妃容顏!”

心中冷笑,言語惶恐:“皇上萬萬不可,萬一解毒丸有問題,臣妾沒有皇上,該如何活下去?”

皇上聞言心情激昂,“愛妃莫怕,太醫院的太醫都是忠心耿耿,斷然不可能做出諸九族的大事來!”

眼中露出一抹冷意,萬般不願,把藥丸放在皇上的嘴邊,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聲音低低呢喃:“那臣妾給皇上餵藥,皇上請張口!”

皇上微張著嘴,我把解毒藥丸放在他的嘴裏,他還惡心的含住我的手指。

我壓著心中的惡心,嗔怪道:“皇上這是做什麽?趕緊好,臣妾等著皇上呢!”

周見信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太醫的藥就是好,皇上剛要開口說話,就鼾聲如雷。

我抽回手指,拿起帕子,使勁的擦著,周見信低聲道:“藥丸之中,有安睡之藥,暖妃娘娘要做什麽事兒,只管去做,三個時辰之內,皇上不會醒來!”

我緩緩的站起身來,冷瞧了他一眼:“十一皇子面色紅潤是你的手筆嗎?”

周見信搖了搖頭:“十一皇子前幾天並不在重華殿,只是一個替身在重華殿閉不出戶!”

眼珠子一轉:“好生守著皇上,本宮去禦書房,順便再去看看北周潁川王,問問他有沒有解藥,不用皇上等五日之久的!”

周見信對我叩首道:“微臣遵命!”

皇上的貼身大內總管靜安公公就在門外,皇上之前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我走出去他就迎了上來:“老奴參見暖妃娘娘,暖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手微微擡起:“靜安公公免禮!”

皇後和吟皇貴妃都沒有離開,容琚也站在那裏,陸續還有不少皇子也來了。

靜安公公掃過眾人,尖銳帶著渾濁的聲音響起:“皇上口諭,靜養五日,五日之中朝廷大事依舊,奏折有暖妃娘娘帶到寢宮與皇上誦讀!”

眾人各自臉色覆雜,應了一聲是。

“勞煩靜安公公前面帶路!”我客氣有加的說道。

“等一下!”皇後第一個沈不住氣:“暖妃妹妹,本宮有幾句話要說!”

充滿歉意的看了看靜安公公,對皇後恭敬道:“皇後娘娘請!”

皇後把我帶離到一旁,面色沈靜,直截了當道:“吟皇貴妃允諾你什麽好處,本宮雙倍!”

我言語輕輕:“皇後娘娘有所誤會,臣妾只不過是他國獻上來的女子,沒有任何人許諾臣妾好處!”

“臣妾想獨善其身,若是將來皇上三常兩短,臣妾想得自由身,所以臣妾謹小慎微,不願意要任何人的好處!”

皇後狠狠的嗤笑出聲:“身為皇上的寵妃,你說不要任何好處,覺得本宮會相信嗎?”

我顯得一臉茫然和稚嫩,皇後停頓了一下,轉變了一下語氣又道:“這樣吧,只要你為本宮所用,將來大皇子做成一國儲君,登上大寶之位,將來你得自由,錢銀無數!如何?”

一旁的吟皇貴妃往這裏張望,假裝老沈的皺了皺眉頭,思量道:“容臣妾好生想想,臣妾現在要去天牢,周太醫說,可能北周潁川王那裏有解藥也說不準!”

皇後不由得蹙起眉頭:“明辰良那裏有解藥,派人過去就好,何必你過去?”

我微微一怔:“皇後娘娘,臣妾現在所能仰仗的只有皇上,只有皇上沒事兒了,臣妾才能安穩的度日!”

“但凡對皇上有任何好處的,臣妾都想親自去,其中之意,皇後應該知道,臣妾不是心機頗深,臣妾只想牢牢的抓住依靠而已!”

皇後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既然如此,那你好生思量著,吟皇貴妃那邊,你就不要接觸了,免得落人口舌,徒增煩惱!”

屈膝行禮:“臣妾謹遵皇後命令!臣妾告退!”

轉身對吟皇貴妃行了個禮,便直接就走了。

靜安公公跟上我,我直接對他說道:“去天牢,看一看北周潁川王!”

靜安公公眼珠轉動,堆滿笑意的臉,猶如不經意的問道:“暖妃娘娘,不是應該去禦書房拿奏折嗎?”

眸色平靜無波,淡笑道:“皇上現在正在熟睡,本宮拿了奏折,皇上也瞧不見,不如去看一看北周潁川王!”

靜安公公猶豫了一下:“是,老奴隨暖妃娘娘一起!”

天牢緊靠皇宮,能進天牢的人,都是非同小可的,靜安公公把我送到牢門口,笑吟吟的說道:“老奴身子骨弱,這天牢裏汙穢之氣強,老奴就不進去了,暖妃娘娘,可好?”

瞧了瞧他,點頭:“靜安公公,可以去找二兩燒刀子,回頭本宮請客!”

靜安公公笑得滿臉褶子:“老奴謝過暖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回以微笑,我帶著未涼進了天牢。

走進去還沒有到關押明辰良牢房,就被容與攔截下來,昏暗的牢房,他黝黑的瞳孔閃爍著刀槍劍戟般的鋒利。

幽深莫測般令人望不見頭,摸不到底,我緩緩的開口:“十一皇子,這是要做什麽?攔住本宮的去路?”

容與瞧著我冷漠的眼,突然眉頭擰了起來,空氣中彌漫著稀薄的血腥味,他盯了我片刻,道:“一顆上清珠,無價之寶,華灼兒的身世我查過,根本就不可能擁有一顆上清珠!”

心被狠狠的擰了一下的感覺,墊起腳尖,昂著頭:“北周潁川王不可能認錯珠子,倒是十一皇子,怎麽對皇上想起了手,他可是你的父親呀!”

容與眼中閃過一抹自嘲:“父親?歸晚,這個問題暫且不談。你來說說利用上清珠告訴皇上,華灼兒是北周潁川王的女兒,又說上清珠是北周潁川王送給你的冊妃之禮!”

“你想用珠子上做什麽?你打算在珠子上擦一點什麽?珠子從華灼兒手中奉給皇上,皇上身受劇毒,華灼兒因此會沒命,你又提前告訴了皇上,華灼兒是北周潁川王的女兒,北周潁川王也當場承認了!”

“也就是說你的目標,是想利用珠子,不是讓華灼兒死,而是讓北周潁川王死,那麽問題來了,北周潁川王明辰良到底是和你何種關系?上清珠你又是從哪裏來?”

“啪啪!”不顧手掌的傷,拍起了巴掌,眸色越發的冰冷,直視眼前這個與我有眾多相似的男子,“那你來告訴我,你在上清珠上擦藥,保下華灼兒,又意欲何為?”

容與狹長的桃花眸子散發出陰冷:“你該先回答我的問題,明辰良和你是什麽關系,你明知道就算冤枉他,也殺不死他,還要鋌而走險做的目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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