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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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應該有夢想
解決了狗不理那邊的事情，就只剩下蘇潯和莫非那邊了。阮嬌嬌知道蘇潯很討厭莫非，但因為一個理由，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留下了莫非。
她也知道蘇潯在利用她，利用莫非喜歡她，想讓她撬開莫非的嘴巴。
不得不說，蘇潯在這方面的確是一個厲害的，所有能利用的，絕對會利用。並且，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大概，這也是阮嬌嬌認為他最混蛋的一點。
和以前一樣，莫非那邊進展緩慢。但經過上次後，不再排斥阮嬌嬌的靠近。她送過來的東西，他也吃了。
最明顯的是，他的眼睛開始恢覆神采了。
熊博士說，這是愛火重燃的前兆。
當然，這句話被蘇潯聽到了，一腳踢了過去。
阮嬌嬌不這麽認為，因為莫非除了吃東西外，其他還是三緘其口。什麽為愛放棄原則的事情，看來這個世界的雄性都做不出來。
這天，阮嬌嬌和以前一樣，端著東西去地下室了。只不過剛到門口，就聽到了蘇潯的聲音。
“沒有想到你會喜歡人類的女人？”
“呵……”另外一個沙啞的聲音是莫非的，“同樣的，我也沒有想到你也喜歡人類女人。這一點，在喜歡異類上，我們不愧是表兄弟。”
“她在哪裏？”
“你想進雪山嗎？那就自己進去啊，何必利用美貓。知道嗎？這就是我最討厭你的地方，你不是獸人，也不是人，我說的不是你的體質，而是你的心。連你孩子的母親都可以毫無顧忌的利用，你真是讓人失望……也難怪，她會拋棄你。”
久久的沈默後，蘇潯的聲音再次響起。
“拋棄？這就是你們的認知？只是拋棄？”
莫非也陷入了沈默，許久，阮嬌嬌才聽到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響起。
“蘇潯，我不會帶你進雪山。”
“不……你會的。”蘇潯的聲音充滿了怪異，好像有什麽事情已經私下確定了一般。
蘇潯出門的時候，阮嬌嬌避無可避。她慌忙想靠在一邊，卻被蘇潯抓住了胳膊。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拎著的籃子，聲音冷得聽不出異常，“送飯？”
阮嬌嬌扯掉他的手，聲音淡淡，“恩。”
“不用了。”蘇潯拎著籃子，一把抓起她，“從現在開始，你不用給他送飯了。”
“咦？”
阮嬌嬌被蘇潯抓住，跌跌撞撞跟在他的身後，“大人，你不是想進山嗎？”
“是想進去。”
“那莫非那邊呢？”不是說要讓他說出進山的路線嗎？
“哼，賭一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命。”
蘇潯說著，抓住阮嬌嬌的手，讓她好好站穩，“所以，以後不用來給他送飯了。想死，我送他一程。”
蘇潯抓住她，一直沒松手。兩人一直走到了蘇潯的房間，他踹開門，直接闖了進去。
看來，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阮嬌嬌被捏著的手腕有些疼，她哀嘆了一聲，“疼。”
蘇潯一楞，驀地松開了手。
他的動作很快，快到阮嬌嬌都沒有反應過來，她這一聲示弱會這麽有用。或許，她還有很多地方沒有想到。
這樣想著，阮嬌嬌忍不住放低了聲音，她起身給蘇潯倒了一杯水。
“大人，喝水。”
蘇潯看著她遞過來的水，沒有動。阮嬌嬌的手往前伸了伸，再次說道：“大人，喝水。”
這次，蘇潯終於接過了水，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後，他開口了，“你出去吧。等等，不要去地下室！”
阮嬌嬌當然不想去地下室，盡管多一段桃花，能讓她的虛榮心膨脹一點。可沒什麽卵用。
她討厭麻煩的東西，哪怕是桃花。
蘇潯趕她走，她應該要離開的。
可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回頭看了一眼蘇潯。
蘇潯和狗不理真的很像，在她的面前，那雙眼睛不會騙人。就像現在這樣，蘇潯的口中說著讓她走，但是眼神卻帶著一絲哀求。
“大人，我再給你倒一杯水。”
阮嬌嬌留了下來。
蘇潯沒有說話，不過渾身冷漠孤寂的氣息卻慢慢弱了下來。
阮嬌嬌也不說話，蘇潯不想說，就絕對不會說。
阮嬌嬌沒事的時候喜歡打理房子，窗臺上的玻璃瓶，插著幾根野草，因為沒有太久的原因，已經枯萎了。她小心翼翼把它拿了下來。
“大人，把你書借我一本。”
蘇潯不明所以，擡起頭來，“你要幹什麽？”
“你聞聞。”阮嬌嬌把枯萎的野草遞到蘇潯的鼻尖，“是不是好香？”
阮嬌嬌記得小時候，她上體育課的時候，旁邊的操場上還沒有鋪滿塑料，松軟的泥土上長滿了可愛的小草。
那些小草很不起眼，沒有花香，沒有樹高。可是阮嬌嬌很喜歡，因為她總是能聞到青草的香味。
這些靠近自然的東西，讓人心情莫名其妙地好起來呢。
蘇潯點點頭，那呆萌的樣子讓阮嬌嬌心情更加好。
“來吧，把書遞給我。”
蘇潯照做了。
阮嬌嬌翻開書，小心翼翼把枯萎的野草放了進去，最後小心翼翼地和好。
“大人，你知道我的願望是什麽嗎？”
“賺錢。”
“……”阮嬌嬌臉紅，原來她的願望已經這麽明顯了。
點點頭，她說道：“的確，我的願望是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能養活自己，還能養活狗不理。但是那麽多錢，有什麽用呢，除了必備的生活用品，我最想找到一塊山清水秀的地方，最好有一個大湖，大湖旁邊有很多大樹，樹下有些不知名的野花，還有像地毯一樣的野草。天很藍，水很清澈，躺在草坪上什麽都不想，那樣的人生想象就幸福。”
“這世界沒有那樣的地方。”
蘇潯冷冷打斷了她的冥想。
阮嬌嬌也不在意，她回過頭看了蘇潯一般，把那壓著野草的書遞給了蘇潯，“或許真的沒有。但我覺得沒有找到的東西，就不代表著沒有。人的心中有了希望和期盼，或許看待世界就不一樣了。恩，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
蘇潯翻開書，看了一眼那枯萎的野草一眼。他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麽面前這個女人這麽喜歡這些小玩意。
不對，她喜歡很多東西。
喜歡錢，喜歡蔬菜。喜歡綠色。。
喜歡小萌，喜歡鼠弟。
喜歡狗不理。
甚至喜歡熊博士。
她每次見到他們都會笑，哪怕是那個混蛋莫非也是。
可唯獨，不喜歡他。
有那麽一瞬間，蘇潯的心裏升起一種暴虐的想法，他想把這本書撕碎，把面前的一切都撕碎。
他討厭這個世界，討厭這個……沒有任何人生目標的世界。
每一天活著，都是煎熬。或許，他早就死了。很多年前，在那人舉起屠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或許，就像面前的人說的一樣，或許，他應該找一個理由，找一個想法，讓自己活下去。
哪怕看到這枯萎的野草，也會笑出來。
他想了想，腦子裏轉了一圈。他好像也要活下來的目標。這些年，他一直想見一個人。
想問問她，如果不願意要他，一開始就殺了他。
為什麽要把他養那麽大，為什麽還要吃掉他？
把他養大，就是為了吃掉嗎？
他想親口問問。
然後——
殺了她。
莫非軟硬不吃，蘇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第二天，阮嬌嬌接到了鼠弟的消息，讓她收拾東西跟著進山。
有了上次的礦上之旅，這一次的阮嬌嬌對這次傳說中的公費旅游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蘇潯到哪裏都會帶上她，哪怕那個地方是危險的。
落花城的這座雪山藏在深山裏，據說是雪狐的聖地，除了雪狐族的幾個重要人物，其他人不知道怎麽進去。就算是真的誤打誤撞進去後，也沒有人順利出來過。
蘇潯留著莫非的命，就是為了進去。
那晚上，蘇潯找阮嬌嬌要了一瓶酒，她的廚房沒有了，還是找落花城的城主要的。
蘇潯果然不能喝酒，只喝了一杯，就醉倒了。
醉倒後的蘇潯變得萌了很多，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擡不起來。眼睛亮得可愛，拉著她的袖子一個勁不讓走，嘴巴裏不停地重覆一句話。
找到她。
想見她。
阮嬌嬌推斷，這個人，應該是蘇潯的母親。熊博士曾經說過，蘇潯和父母的關系都不好，有人傳言他的母親早就死了。
但蘇潯一直說要見到她，找到她，或許根本就知道她沒有死。
她只是把他拋棄了。
或者，還對他做了其他更可怕的事情。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看著那醉得臉色酡紅的男人，阮嬌嬌只能說這句經典名言了。
她大約有點同情蘇潯了。
不過，她更加同情自己。這次進山，她能和上次一樣運氣好，完整無缺的回來嗎？
上次遇到的是變異的獸人，這次呢，他們又會遇到什麽樣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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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狗不理那邊的事情，就只剩下蘇潯和莫非那邊了。阮嬌嬌知道蘇潯很討厭莫非，但因為一個理由，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留下了莫非。
她也知道蘇潯在利用她，利用莫非喜歡她，想讓她撬開莫非的嘴巴。
不得不說，蘇潯在這方面的確是一個厲害的，所有能利用的，絕對會利用。並且，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大概，這也是阮嬌嬌認為他最混蛋的一點。
和以前一樣，莫非那邊進展緩慢。但經過上次後，不再排斥阮嬌嬌的靠近。她送過來的東西，他也吃了。
最明顯的是，他的眼睛開始恢覆神采了。
熊博士說，這是愛火重燃的前兆。
當然，這句話被蘇潯聽到了，一腳踢了過去。
阮嬌嬌不這麽認為，因為莫非除了吃東西外，其他還是三緘其口。什麽為愛放棄原則的事情，看來這個世界的雄性都做不出來。
這天，阮嬌嬌和以前一樣，端著東西去地下室了。只不過剛到門口，就聽到了蘇潯的聲音。
“沒有想到你會喜歡人類的女人？”
“呵……”另外一個沙啞的聲音是莫非的，“同樣的，我也沒有想到你也喜歡人類女人。這一點，在喜歡異類上，我們不愧是表兄弟。”
“她在哪裏？”
“你想進雪山嗎？那就自己進去啊，何必利用美貓。知道嗎？這就是我最討厭你的地方，你不是獸人，也不是人，我說的不是你的體質，而是你的心。連你孩子的母親都可以毫無顧忌的利用，你真是讓人失望……也難怪，她會拋棄你。”
久久的沈默後，蘇潯的聲音再次響起。
“拋棄？這就是你們的認知？只是拋棄？”
莫非也陷入了沈默，許久，阮嬌嬌才聽到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響起。
“蘇潯，我不會帶你進雪山。”
“不……你會的。”蘇潯的聲音充滿了怪異，好像有什麽事情已經私下確定了一般。
蘇潯出門的時候，阮嬌嬌避無可避。她慌忙想靠在一邊，卻被蘇潯抓住了胳膊。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拎著的籃子，聲音冷得聽不出異常，“送飯？”
阮嬌嬌扯掉他的手，聲音淡淡，“恩。”
“不用了。”蘇潯拎著籃子，一把抓起她，“從現在開始，你不用給他送飯了。”
“咦？”
阮嬌嬌被蘇潯抓住，跌跌撞撞跟在他的身後，“大人，你不是想進山嗎？”
“是想進去。”
“那莫非那邊呢？”不是說要讓他說出進山的路線嗎？
“哼，賭一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命。”
蘇潯說著，抓住阮嬌嬌的手，讓她好好站穩，“所以，以後不用來給他送飯了。想死，我送他一程。”
蘇潯抓住她，一直沒松手。兩人一直走到了蘇潯的房間，他踹開門，直接闖了進去。
看來，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阮嬌嬌被捏著的手腕有些疼，她哀嘆了一聲，“疼。”
蘇潯一楞，驀地松開了手。
他的動作很快，快到阮嬌嬌都沒有反應過來，她這一聲示弱會這麽有用。或許，她還有很多地方沒有想到。
這樣想著，阮嬌嬌忍不住放低了聲音，她起身給蘇潯倒了一杯水。
“大人，喝水。”
蘇潯看著她遞過來的水，沒有動。阮嬌嬌的手往前伸了伸，再次說道：“大人，喝水。”
這次，蘇潯終於接過了水，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後，他開口了，“你出去吧。等等，不要去地下室！”
阮嬌嬌當然不想去地下室，盡管多一段桃花，能讓她的虛榮心膨脹一點。可沒什麽卵用。
她討厭麻煩的東西，哪怕是桃花。
蘇潯趕她走，她應該要離開的。
可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回頭看了一眼蘇潯。
蘇潯和狗不理真的很像，在她的面前，那雙眼睛不會騙人。就像現在這樣，蘇潯的口中說著讓她走，但是眼神卻帶著一絲哀求。
“大人，我再給你倒一杯水。”
阮嬌嬌留了下來。
蘇潯沒有說話，不過渾身冷漠孤寂的氣息卻慢慢弱了下來。
阮嬌嬌也不說話，蘇潯不想說，就絕對不會說。
阮嬌嬌沒事的時候喜歡打理房子，窗臺上的玻璃瓶，插著幾根野草，因為沒有太久的原因，已經枯萎了。她小心翼翼把它拿了下來。
“大人，把你書借我一本。”
蘇潯不明所以，擡起頭來，“你要幹什麽？”
“你聞聞。”阮嬌嬌把枯萎的野草遞到蘇潯的鼻尖，“是不是好香？”
阮嬌嬌記得小時候，她上體育課的時候，旁邊的操場上還沒有鋪滿塑料，松軟的泥土上長滿了可愛的小草。
那些小草很不起眼，沒有花香，沒有樹高。可是阮嬌嬌很喜歡，因為她總是能聞到青草的香味。
這些靠近自然的東西，讓人心情莫名其妙地好起來呢。
蘇潯點點頭，那呆萌的樣子讓阮嬌嬌心情更加好。
“來吧，把書遞給我。”
蘇潯照做了。
阮嬌嬌翻開書，小心翼翼把枯萎的野草放了進去，最後小心翼翼地和好。
“大人，你知道我的願望是什麽嗎？”
“賺錢。”
“……”阮嬌嬌臉紅，原來她的願望已經這麽明顯了。
點點頭，她說道：“的確，我的願望是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能養活自己，還能養活狗不理。但是那麽多錢，有什麽用呢，除了必備的生活用品，我最想找到一塊山清水秀的地方，最好有一個大湖，大湖旁邊有很多大樹，樹下有些不知名的野花，還有像地毯一樣的野草。天很藍，水很清澈，躺在草坪上什麽都不想，那樣的人生想象就幸福。”
“這世界沒有那樣的地方。”
蘇潯冷冷打斷了她的冥想。
阮嬌嬌也不在意，她回過頭看了蘇潯一般，把那壓著野草的書遞給了蘇潯，“或許真的沒有。但我覺得沒有找到的東西，就不代表著沒有。人的心中有了希望和期盼，或許看待世界就不一樣了。恩，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
蘇潯翻開書，看了一眼那枯萎的野草一眼。他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麽面前這個女人這麽喜歡這些小玩意。
不對，她喜歡很多東西。
喜歡錢，喜歡蔬菜。喜歡綠色。。
喜歡小萌，喜歡鼠弟。
喜歡狗不理。
甚至喜歡熊博士。
她每次見到他們都會笑，哪怕是那個混蛋莫非也是。
可唯獨，不喜歡他。
有那麽一瞬間，蘇潯的心裏升起一種暴虐的想法，他想把這本書撕碎，把面前的一切都撕碎。
他討厭這個世界，討厭這個……沒有任何人生目標的世界。
每一天活著，都是煎熬。或許，他早就死了。很多年前，在那人舉起屠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或許，就像面前的人說的一樣，或許，他應該找一個理由，找一個想法，讓自己活下去。
哪怕看到這枯萎的野草，也會笑出來。
他想了想，腦子裏轉了一圈。他好像也要活下來的目標。這些年，他一直想見一個人。
想問問她，如果不願意要他，一開始就殺了他。
為什麽要把他養那麽大，為什麽還要吃掉他？
把他養大，就是為了吃掉嗎？
他想親口問問。
然後——
殺了她。
莫非軟硬不吃，蘇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第二天，阮嬌嬌接到了鼠弟的消息，讓她收拾東西跟著進山。
有了上次的礦上之旅，這一次的阮嬌嬌對這次傳說中的公費旅游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蘇潯到哪裏都會帶上她，哪怕那個地方是危險的。
落花城的這座雪山藏在深山裏，據說是雪狐的聖地，除了雪狐族的幾個重要人物，其他人不知道怎麽進去。就算是真的誤打誤撞進去後，也沒有人順利出來過。
蘇潯留著莫非的命，就是為了進去。
那晚上，蘇潯找阮嬌嬌要了一瓶酒，她的廚房沒有了，還是找落花城的城主要的。
蘇潯果然不能喝酒，只喝了一杯，就醉倒了。
醉倒後的蘇潯變得萌了很多，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擡不起來。眼睛亮得可愛，拉著她的袖子一個勁不讓走，嘴巴裏不停地重覆一句話。
找到她。
想見她。
阮嬌嬌推斷，這個人，應該是蘇潯的母親。熊博士曾經說過，蘇潯和父母的關系都不好，有人傳言他的母親早就死了。
但蘇潯一直說要見到她，找到她，或許根本就知道她沒有死。
她只是把他拋棄了。
或者，還對他做了其他更可怕的事情。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看著那醉得臉色酡紅的男人，阮嬌嬌只能說這句經典名言了。
她大約有點同情蘇潯了。
不過，她更加同情自己。這次進山，她能和上次一樣運氣好，完整無缺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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