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比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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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慕城，蘇家議事堂內一片愁雲慘淡。
族長蘇子龍、大長老蘇海星、二長老蘇子義和三長老蘇震都一動不動地坐著，半晌沒有出聲。
“明日就要三族比試了。”
良久，蘇子龍的一聲輕嘆打破了議事堂內的平靜，蘇海星、蘇子義和蘇震三人都是漠然不語。
蘇夜失蹤後的這一個月時間裏，他們多次進入伏龍山脈搜尋，卻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到如今，眾人甚至連蘇震都懷疑，蘇夜是不是已遭人毒手。
只是到底沒見到蘇夜的屍體，大家心底也懷著一絲期冀，希望蘇夜有一天能夠突然活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不過他們能等，三族比試卻等不了。
“夜兒看樣子是真的回不來了！”
半晌過後，蘇震終於神色木然地開口道，“族長，明日的比試就讓其他族中子弟代替他參加吧。”這句話說完，蘇震便站起來，慢慢地向議事堂外走去，原本魁梧的身軀顯得有些佝僂，整個人好似蒼老了幾十歲。
蘇子龍、蘇海星和蘇子義見狀，都是滿臉苦澀。
蘇夜可是蘇家振興的希望，卻被一個不知什麽來歷的女子抓走了，至今杳無音訊，顯然已是兇多吉少。
沒了蘇夜，還不知要過多少年，蘇家才能再出個這樣的靈修天才！
轉念間，蘇子龍三人心底都是極為沈重，卻倏地發現蘇震竟悄然停住了腳步，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議事堂外，不但嘴唇哆嗦，魁梧的身軀更是微微地顫抖起來，竟似突然激奮到了極點。
蘇子龍、蘇海星和蘇子義心頭狐疑，下意識地循著蘇震的目光看去。
旋即，三人便如彈簧般站了起來，雙目圓睜，一臉呆滯地看著那走入視線中的修長身影。來人約莫十八九歲，面目俊秀，手中提著一把暗紅長刀，眉開眼笑地走了進來，蹬蹬的腳步聲在堂內回蕩。
那人赫然就是蘇夜！
……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姑慕城南的玉蘭園就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這玉蘭園是唐家的產業，也是此次三族比試的場所。這種比試場所，向來是由姑慕城三大家族輪流提供。
今年輪到的便是唐家。
朝陽初升，方圓二十餘米的圓臺周圍，匯聚著越來越多的身影，幾乎全部都是蘇、唐、秦三大家族的修士。各種喧嘩的聲音從圓臺四周升騰而起，在玉蘭園上空匯聚成巨大的聲浪，滾滾激蕩開來。
“據說我們秦家的秦天歌已經突破到了靈通境，這樣算下來，我們秦家參加比試的五人當中，靈通境的就有兩個。這次肯定又是我們秦家奪得第一，哈哈！”
“今天看來能夠大開眼界了，三大家族參加比試的共十五個，其中踏入靈通境的起碼有五個！秦家的秦天歌和秦妍，蘇家的蘇曼月和蘇鐵樹，還有唐家的唐生，也不知道最後哪家能得第一？”
“這次唐家有些危險了，參加比試的靈通境修士才一個……”
“……”
眾人嘀嘀咕咕，熱情高漲。
一雙雙眼睛不時看向圓臺後面那條連接著玉蘭園深處的通道，三族的族長、長老以及參加比試的修士都會從那邊過來。
這種比試，對三大家族來說，乃是一場聲勢。
名次靠前，便能獲得更多的名額。雖說擁有名額，也不一定能夠加入赤皇宗，必須通過赤皇宗的“龍門靈會”，才能成為正式弟子，可若是連名額都沒有，那麽連參加“龍門靈會”的機會都沒有。
而擁有的名額越多，自然通過“龍門靈會”的機會越大。
盡管這麽多年來，通過試煉、成為赤皇宗正式弟子的年輕修士寥寥無幾，可三大家族依舊樂此不疲。
“近三十年，我們姑慕城的三個家族，連一個成為赤皇宗正式弟子的人都沒有，希望今年能出一個。”
“希望渺茫啊，赤皇宗的‘龍門靈會’太難了！”
“上千個城鎮選拔出來的預備弟子共有數萬人，個個都資質出眾，甚至有些靈修天才小小年紀就已經踏入了沖玄境，要想從這樣的試煉中脫穎而出、成為最後的幸運者，可說是難如登天。”
“……”
說起赤皇宗選拔正式弟子的“龍門靈會”，不少三族修士都是搖著腦袋，不停地唉聲嘆氣。
“來了，來了！”
呼喝聲陡然炸響，眾人精神一振，凝目望去，就見那條通道的盡頭處，四道身影如飛而來。
眾人立刻就分辨出其中三人的身份，最左邊的那名青袍老者，是蘇家族長蘇子龍；最右側那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則是唐家族長唐天澤；唐天澤旁側那身軀如竹竿一般的幹瘦老者，是秦家族長秦朝江。
秦朝江和蘇子龍中間那位魁梧異常的壯漢，眾人卻是極為面生。那人年約四旬，身如鐵塔，目若銅鈴，黑黝黝的面龐上髭須密布，擺手擡足間，竟如一只奔騰的遠古巨獸，氣勢磅礴。
眾人見狀，都是心中凜然，喧嘩聲立刻小了不少。
秦朝江等四人後面，緊隨而來的是三大家族的長老，每個家族都是三人，全都是沖玄境的厲害人物。在這些長老之後，才是十五名參加比試的少年男女，略顯稚嫩的臉龐上幾乎都交雜著緊張和激動。
“秦天歌！”
“蘇曼月！”
“……”
“唐生”
“……”
一個個名字被圓臺周圍的眾人叫出。
同在姑慕城中，各族對兩外兩族擁有哪些出色的年輕子弟、尤其是那些最為出類拔萃的，都是了若指掌。
“咦？蘇家蘇曼月旁邊那個是誰？怎麽以前從沒見過？”
“連他你都不知道？那是蘇夜！”
“蘇夜？就是三個月前才剛剛開啟神庭、突破到奪命境的蘇夜？他也來參加今天的比試，蘇家不是在開玩笑吧？”
“……”
蘇夜的大名，姑慕城中幾乎無人不知。
當年的蘇夜天生二十八神竅通透、不足八歲便擁有三十六神竅，使得整個姑慕城都為之轟動，可隨著後來蘇夜久久難以突破到奪命境，這個名字才漸漸被人淡忘，直到數月前，蘇夜之名再次響徹姑慕城。
對於這位十九歲才踏入奪命境的蘇家子弟，不管是蘇家子弟，還是秦、唐兩家族人，都是極為好奇。
不過，盡管蘇夜在城中引起了不小的動靜，可真正看好他的人並不多，畢竟他已過了打基礎的黃金年齡，今後他的實力就算能夠繼續提升，估計也不會有多大成就，也許能踏入沖玄境就很不錯了。
“蘇夜代表我們蘇家參加比試怎麽了，他沒突破到奪命境，就能一拳打敗你們奪命中期的秦家子弟。現在蘇夜踏入了奪命境，擊敗奪命後期的秦家子弟，易如反掌，嘿嘿，你們等著瞧吧！”
“大言不慚，那蘇夜只不過有一把蠻力而已，就算現在是奪命初期……”
“你們都錯了，蘇夜好像已經突破到了奪命中期！”
“奪命中期？”
“……”
或質疑、或嘲諷、或鼓勵……各種聲音從周圍傳來，鉆入耳中，卻絲毫不能影響蘇夜的心情。
進入這玉蘭園後，不管是蘇曼月還是秦天歌等人，都是激動起來。
唯有蘇夜，由始至終都是心靜如水。這段時間的經歷，讓蘇夜信心十足，在他眼中，這玉蘭園的三族比試，只是一個向上攀登的小臺階，而他的心，卻是早已飛到了萬裏之外的赤皇宗。
那裏，才是真正的大舞臺！
片刻過後，十五名少年男女各在一名家族長老的帶領下、分成三撥佇立在圓臺邊緣，而蘇子龍等人則紛紛在圓臺北側的那排座位上坐下。
眾人這才發現，那名陌生的魁梧壯漢竟是坐在了主位上，這讓眾人暗感驚奇，不停地揣測著那人的身份來歷。
“肅靜！”
唐天澤卻是上前幾步，陡然開口，音量雖不大，可清亮的音符中似乎蘊含著一股無形之力，登時就將四周的嘈雜和喧囂壓了下去，而後目光一轉，落在了圓臺邊緣的蘇夜等十五人身上，高聲道，“此次唐、秦、蘇三家比試，規矩如往年那般，第一名的家族有三個名額，第二名有兩個名額，而第三名只有一個名額，諸位須得全力以赴，但切不可傷人性命，你們可記住了？”
“記住了！”
眾人轟然應道。
“很好！”
唐天澤大手一揮，“請秦朝義長老、唐彩長老過來抽簽。”說話間，唐天澤掌中便出現了三個小紙團。這紙團內分別寫著一、二、三，這次三族比試的順序則是依照這三個數字來安排。
每次抽簽，都是由前次比試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家族長老動手，抽中“一”的家族，須得先與號碼為“二”和“三”的家族接連進行兩輪比試，而第三輪比試則在另外兩個家族之間進行。
“老夫先來！”
大喝聲中，一名面頰瘦削，身材矮瘦的老者大步流星而來，探手一抓，一顆小紙團便離開了唐天澤掌心。這老者便是秦家長老秦朝義，快速地將那紙團打開，便見紙上寫著的是個“二”字。
“秦長老抽中的是二號。”
唐天澤微微頷首，眼睛轉向對面那名飄然而來的美貌少婦，笑吟吟的道，“唐長老，輪到你了。”
“三號！”
彈指過後，那少婦便是輕輕一笑。
“蘇震長老，看來這次比試，你們蘇家是一號了。”唐天澤轉眼看向圓臺邊緣的蘇震，將掌中剩下的那顆紙團舒展，而後手臂微揚，向周圍眾人展示上面的字跡，赫然是個“一”字。
“一號便一號吧。”
蘇震眉頭微皺，排號為一和三的家族，總是要吃點虧的，必須接連進行兩輪比試，要是有人受傷的話，那就更加不妙，不過這樣的比試規矩已經延續了很多年，這次運氣不好，也怨不得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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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要三族比試了。”
良久，蘇子龍的一聲輕嘆打破了議事堂內的平靜，蘇海星、蘇子義和蘇震三人都是漠然不語。
蘇夜失蹤後的這一個月時間裏，他們多次進入伏龍山脈搜尋，卻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到如今，眾人甚至連蘇震都懷疑，蘇夜是不是已遭人毒手。
只是到底沒見到蘇夜的屍體，大家心底也懷著一絲期冀，希望蘇夜有一天能夠突然活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不過他們能等，三族比試卻等不了。
“夜兒看樣子是真的回不來了！”
半晌過後，蘇震終於神色木然地開口道，“族長，明日的比試就讓其他族中子弟代替他參加吧。”這句話說完，蘇震便站起來，慢慢地向議事堂外走去，原本魁梧的身軀顯得有些佝僂，整個人好似蒼老了幾十歲。
蘇子龍、蘇海星和蘇子義見狀，都是滿臉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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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蘇夜，還不知要過多少年，蘇家才能再出個這樣的靈修天才！
轉念間，蘇子龍三人心底都是極為沈重，卻倏地發現蘇震竟悄然停住了腳步，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議事堂外，不但嘴唇哆嗦，魁梧的身軀更是微微地顫抖起來，竟似突然激奮到了極點。
蘇子龍、蘇海星和蘇子義心頭狐疑，下意識地循著蘇震的目光看去。
旋即，三人便如彈簧般站了起來，雙目圓睜，一臉呆滯地看著那走入視線中的修長身影。來人約莫十八九歲，面目俊秀，手中提著一把暗紅長刀，眉開眼笑地走了進來，蹬蹬的腳步聲在堂內回蕩。
那人赫然就是蘇夜！
……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姑慕城南的玉蘭園就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這玉蘭園是唐家的產業，也是此次三族比試的場所。這種比試場所，向來是由姑慕城三大家族輪流提供。
今年輪到的便是唐家。
朝陽初升，方圓二十餘米的圓臺周圍，匯聚著越來越多的身影，幾乎全部都是蘇、唐、秦三大家族的修士。各種喧嘩的聲音從圓臺四周升騰而起，在玉蘭園上空匯聚成巨大的聲浪，滾滾激蕩開來。
“據說我們秦家的秦天歌已經突破到了靈通境，這樣算下來，我們秦家參加比試的五人當中，靈通境的就有兩個。這次肯定又是我們秦家奪得第一，哈哈！”
“今天看來能夠大開眼界了，三大家族參加比試的共十五個，其中踏入靈通境的起碼有五個！秦家的秦天歌和秦妍，蘇家的蘇曼月和蘇鐵樹，還有唐家的唐生，也不知道最後哪家能得第一？”
“這次唐家有些危險了，參加比試的靈通境修士才一個……”
“……”
眾人嘀嘀咕咕，熱情高漲。
一雙雙眼睛不時看向圓臺後面那條連接著玉蘭園深處的通道，三族的族長、長老以及參加比試的修士都會從那邊過來。
這種比試，對三大家族來說，乃是一場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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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十年，我們姑慕城的三個家族，連一個成為赤皇宗正式弟子的人都沒有，希望今年能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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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個城鎮選拔出來的預備弟子共有數萬人，個個都資質出眾，甚至有些靈修天才小小年紀就已經踏入了沖玄境，要想從這樣的試煉中脫穎而出、成為最後的幸運者，可說是難如登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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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
呼喝聲陡然炸響，眾人精神一振，凝目望去，就見那條通道的盡頭處，四道身影如飛而來。
眾人立刻就分辨出其中三人的身份，最左邊的那名青袍老者，是蘇家族長蘇子龍；最右側那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則是唐家族長唐天澤；唐天澤旁側那身軀如竹竿一般的幹瘦老者，是秦家族長秦朝江。
秦朝江和蘇子龍中間那位魁梧異常的壯漢，眾人卻是極為面生。那人年約四旬，身如鐵塔，目若銅鈴，黑黝黝的面龐上髭須密布，擺手擡足間，竟如一只奔騰的遠古巨獸，氣勢磅礴。
眾人見狀，都是心中凜然，喧嘩聲立刻小了不少。
秦朝江等四人後面，緊隨而來的是三大家族的長老，每個家族都是三人，全都是沖玄境的厲害人物。在這些長老之後，才是十五名參加比試的少年男女，略顯稚嫩的臉龐上幾乎都交雜著緊張和激動。
“秦天歌！”
“蘇曼月！”
“……”
“唐生”
“……”
一個個名字被圓臺周圍的眾人叫出。
同在姑慕城中，各族對兩外兩族擁有哪些出色的年輕子弟、尤其是那些最為出類拔萃的，都是了若指掌。
“咦？蘇家蘇曼月旁邊那個是誰？怎麽以前從沒見過？”
“連他你都不知道？那是蘇夜！”
“蘇夜？就是三個月前才剛剛開啟神庭、突破到奪命境的蘇夜？他也來參加今天的比試，蘇家不是在開玩笑吧？”
“……”
蘇夜的大名，姑慕城中幾乎無人不知。
當年的蘇夜天生二十八神竅通透、不足八歲便擁有三十六神竅，使得整個姑慕城都為之轟動，可隨著後來蘇夜久久難以突破到奪命境，這個名字才漸漸被人淡忘，直到數月前，蘇夜之名再次響徹姑慕城。
對於這位十九歲才踏入奪命境的蘇家子弟，不管是蘇家子弟，還是秦、唐兩家族人，都是極為好奇。
不過，盡管蘇夜在城中引起了不小的動靜，可真正看好他的人並不多，畢竟他已過了打基礎的黃金年齡，今後他的實力就算能夠繼續提升，估計也不會有多大成就，也許能踏入沖玄境就很不錯了。
“蘇夜代表我們蘇家參加比試怎麽了，他沒突破到奪命境，就能一拳打敗你們奪命中期的秦家子弟。現在蘇夜踏入了奪命境，擊敗奪命後期的秦家子弟，易如反掌，嘿嘿，你們等著瞧吧！”
“大言不慚，那蘇夜只不過有一把蠻力而已，就算現在是奪命初期……”
“你們都錯了，蘇夜好像已經突破到了奪命中期！”
“奪命中期？”
“……”
或質疑、或嘲諷、或鼓勵……各種聲音從周圍傳來，鉆入耳中，卻絲毫不能影響蘇夜的心情。
進入這玉蘭園後，不管是蘇曼月還是秦天歌等人，都是激動起來。
唯有蘇夜，由始至終都是心靜如水。這段時間的經歷，讓蘇夜信心十足，在他眼中，這玉蘭園的三族比試，只是一個向上攀登的小臺階，而他的心，卻是早已飛到了萬裏之外的赤皇宗。
那裏，才是真正的大舞臺！
片刻過後，十五名少年男女各在一名家族長老的帶領下、分成三撥佇立在圓臺邊緣，而蘇子龍等人則紛紛在圓臺北側的那排座位上坐下。
眾人這才發現，那名陌生的魁梧壯漢竟是坐在了主位上，這讓眾人暗感驚奇，不停地揣測著那人的身份來歷。
“肅靜！”
唐天澤卻是上前幾步，陡然開口，音量雖不大，可清亮的音符中似乎蘊含著一股無形之力，登時就將四周的嘈雜和喧囂壓了下去，而後目光一轉，落在了圓臺邊緣的蘇夜等十五人身上，高聲道，“此次唐、秦、蘇三家比試，規矩如往年那般，第一名的家族有三個名額，第二名有兩個名額，而第三名只有一個名額，諸位須得全力以赴，但切不可傷人性命，你們可記住了？”
“記住了！”
眾人轟然應道。
“很好！”
唐天澤大手一揮，“請秦朝義長老、唐彩長老過來抽簽。”說話間，唐天澤掌中便出現了三個小紙團。這紙團內分別寫著一、二、三，這次三族比試的順序則是依照這三個數字來安排。
每次抽簽，都是由前次比試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家族長老動手，抽中“一”的家族，須得先與號碼為“二”和“三”的家族接連進行兩輪比試，而第三輪比試則在另外兩個家族之間進行。
“老夫先來！”
大喝聲中，一名面頰瘦削，身材矮瘦的老者大步流星而來，探手一抓，一顆小紙團便離開了唐天澤掌心。這老者便是秦家長老秦朝義，快速地將那紙團打開，便見紙上寫著的是個“二”字。
“秦長老抽中的是二號。”
唐天澤微微頷首，眼睛轉向對面那名飄然而來的美貌少婦，笑吟吟的道，“唐長老，輪到你了。”
“三號！”
彈指過後，那少婦便是輕輕一笑。
“蘇震長老，看來這次比試，你們蘇家是一號了。”唐天澤轉眼看向圓臺邊緣的蘇震，將掌中剩下的那顆紙團舒展，而後手臂微揚，向周圍眾人展示上面的字跡，赫然是個“一”字。
“一號便一號吧。”
蘇震眉頭微皺，排號為一和三的家族，總是要吃點虧的，必須接連進行兩輪比試，要是有人受傷的話，那就更加不妙，不過這樣的比試規矩已經延續了很多年，這次運氣不好，也怨不得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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