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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Y遲來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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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敏之妥妥得是完全戰勝不了已經哥斯拉化的姬瑪的。。。

想當初她自個兒欺負當這個小蘿莉的時候那爽歪歪的勁頭,現在是徹底被巫女大人給奪走了。。。

唔。。。陳敏之很想找個人來幫幫手。

四下觀望,真是鬼影都見不著一個呀!

很想有部手機,給那張名片上的揍敵客家打個電話:餵餵!打怪獸哦!看在我是你們家大少爺的好朋友的份上給我打個骨折價吧!什麽?不行?那我把自己抵押了每天給三毛刷毛一直到地老天荒麻煩你們誰來個幫幫忙可以嗎?

陳敏之這是要瘋呀。。。

轟得一聲巨響,是隔了好幾座山頭爆發出來的悶響。

眺望遠方,那滾滾濃煙驚起小鳥大鳥無數。

一拍額頭,她是不是跑錯了方向?

。。。。。。。

按照普庫拉斯族的族人的說法,月蜥蜴無性繁殖的產物是隨著母體的強大而強大的,還有將念力攻擊吸收入體內作為自己能力的特性。

盲目的物理攻擊和作死的念力進攻都是沒有出路和前途的。

大概還在朝著這個山頭的方向做著大逃亡的陳敏之不知道,厚道的庫洛洛已經用她和普庫拉斯族的精英們做了一場非常公平的交易。

“它們都是單細胞分裂出來的產物,按照祖輩留下來的說法,額前的那個凸起就是唯一的弱點了。不過你們也別想著用刀啊斧啊的去劈那裏,沒用,它們只怕光,而且是日光。。。。”

呼。。。。那個臉龐兩側布滿鱗片的男人深吸一口氣,那種怎麽樣來說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和這些東西有相同基因的厭惡感,讓他雖有疑惑但是看著數量比剛才又多了不少的怪東西,還是義無反顧得選擇了相信臭名昭著的庫洛洛。

月蜥蜴的無性繁殖體只聽命於母體的授意,一旦到了晚上,無差別攻擊目標那是絲毫沒有道理可以講的了。

“日光?這麽說現在蟄伏的樣子還算是比較溫馴的狀態了?呵。。。不如我們等到晚上看看究竟能厲害到什麽地步。。。。。。”

信長摸著小胡子突發奇想,瑪琪上前一步把大叔慵懶的鴨子嗓給蓋掉了。

“必須有人進入蜥蜴群中去,飛坦和俠客最合適,就你們兩個吧!”

瑪奇話音剛落,俠客被身後的富蘭克林一把抓起後領瀟灑一扔還在發怵狀態就成下降的拋物線了。

“切!”飛坦有自知之明,飛身跟上娃娃臉蜘蛛那道落寞的曲線,進入叢林深處。

“我說!!憑什麽是我呀~~~~~~~~~~~~~~~”俠客從很遠的樹叢裏發出一聲很後知後覺的怪叫。

“沒你的精確計算,飛坦的榆木腦袋能知道殺死這些東西的折射角是多少嗎?”小滴的回答相當正確呀,富蘭克林疼愛得摸摸小姑娘的腦袋。。。

你們夠了。。。被扔進惡心扒拉的一地都是擡著頭顱仰望他們的大蜥蜴的樹叢裏的兩個男人都是這麽吐槽的。。。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姬瑪真的是很喪心病狂,她像是一只在玩弄小老鼠的獅子,把陳敏之逼迫得團團轉圈。姬瑪很明顯不希望陳敏之跑去剛才在冒著黑煙的山頭。

那麽,是說庫洛洛他們,還有其他的活著的人都在那裏,沒錯吧!

姬瑪的仇敵只有她一個,所以,她是打算隔離孤立她然後慢慢折騰死她?

這樣的邏輯,根據陳敏之時日不短的看網文而積累的豐富閱歷,是為愛而瘋的女人肯定一定做得出來的!

呵呵。。。一個回旋踢,雖然沒讓突然從大樹後面冒出來的爪子給拍扁,但是陳敏之的腳部肌腱好像不堪重負,和劉翔一樣,在斷與不斷的邊緣了。

這對一個打算用腳丫子逃命的人來說是多麽痛苦的打擊。。。

姬瑪和哥斯拉比戰鬥力還要高那麽幾個層次吧,什麽月蜥蜴,應該是鈦合金蜥蜴。陳敏之的反擊一下下都感覺是打在了鐵板,搞不好是坦克裝甲上。。。。。。

小宇宙再怎麽爆棚,陳敏之臉上也是布滿擦傷,被姬瑪掀起的颶風刮的,手腕腫了,因為已經斷掉了。

她跌了一跤,姬瑪和她說一不小心就前爪子踩在上面了。。。真是對不起之類的。。。

我呸!明明是想踩斷她的四肢然後慢慢取樂的!

一拐,兩拐!生存大危機。。。。

“出來吧,克裏斯蒂娜,讓我好好擰斷你的手腳,看看你扭曲的表情。哈哈哈,充滿力量的感覺真的太好了。我還曾經想過那麽悖逆得偷了月色地圖是不是對的。今天,我看到你滿地打滾的樣子,我真的覺得太舒暢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知道嗎?月色地圖真的帶我去了我想去的地方,那個地方,不就是現在,看到你進入地獄,好好接受懲罰的地方嗎?哈哈哈~~~~~~~~”

巨獸很可怕,瘋了的巨獸更加可怕。

克裏斯蒂娜,那是姬瑪情敵的名字吧!俗啊,惡俗!!多麽破的名字呀。。。更加破的是她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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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敏之跑步是很弱的。

她,一向是孱弱的孩子。

初中的體育老師在中考前很中肯得評價過八百米怎麽都考不了滿分的陳敏之:同學,你的極限是九分,這是天生的。。。不要焦躁。。。”

呼哧呼哧得喘著粗氣,陳敏之穿梭在不斷明暗交替的枝繁葉茂的森林深處。

腦海裏流水般滾動的是那位老師的至理名言。。。

老師。。。我現在應該能跑十分了。。。乃感動嗎?

兩行眼淚非常彪悍得飆出陳敏之的眼角,然後脫離地心引力,好像炸開的禮花,非常雄壯得飛濺開去,一路狂奔下來沾濕了多少花花草草。

她用崴了腳居然能一路來用羅伯斯的速度跑出了王軍霞的距離。。。

突然想到一個笑話:說人要後面跟只老虎,一定能跑過世界冠軍。

多麽質樸的道理。

老虎。。。她現在後面跟著的是哥斯拉。

她覺得她那火辣辣的腳底似乎都快燃燒成了風火輪了。

砰得一聲,一把狗吃,屎。

長跑健將陳敏之同學終於體力不支被透過樹梢的光線給刺暈了眼,被橫臥的大樹樹根給絆倒了。

GAME OVER?

如同一陣龍卷風般逼近的動靜讓她沒什麽勇氣回頭看一下。

姬瑪是風,是蛇,是瞄準了獵物的狂魔。

在她倒地的後一秒,巨大的身軀就精準而又迅疾得捕捉到了那個目標。

“啊~~~~~~~~~~~~~”慘叫,是從陳敏之的喉嚨溢出來的。

姬瑪又踩斷了她的另外一只腳。

清脆的咯嘣聲,小腿骨一定粉碎性得折掉了。。。

冷汗,從腦門和痛感一起噴湧出來。

“啊。。。好可憐的公主殿下。。。你一定在想,救你的王子呢,怎麽沒有從天而降?嗯?。。。其實,你別期待了。。。他們,統統都被我困在那個山頭上,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呵呵。。。是不是很失望,有很絕望吧?”

細細碾磨著陳敏之被壓在巨大的蜥蜴爪子下的斷腿,姬瑪那麽多年沒有地方發洩的怨恨,終於,找到了一個出口。

----------------------------二更----------

陳敏之的臉孔蒼白地好像一張紙,不過,她還是抓住蜥蜴大姐話語中的精髓。

“這麽說。。。他們真的都還活著是嗎?”

艱難地回過頭來,試探性地盯著姬瑪熒黃的眼睛。

戲謔,鄙視,卻沒有一絲猶豫和閃避。

是了,其實姬瑪除了她誰都不想殺。。。

“我說我不是,你就真的不相信嗎?。。。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啊!”

廢話太多的女人連大腿骨也被折斷了。

。。。。。。。忍無可忍的疼。。。。。。手指抓著地上的小草和泥土,在那深深地刨出了一個坑。

嘶。。。姬瑪的爪子在惡趣味地碾磨在她血肉模糊的大腿上,陳敏之抽著冷氣才能讓她的腦袋不至於斷線。

“額。。。我不是。。。我。。。不是。。。殺了我。。。好痛。。。殺了我。。。殺了我。。。”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本能地求死,那種感官上的擊垮她的痛覺讓她徹底迷糊了。

用長長而粘滑的舌頭將地上被踩成一灘的陳敏之纏卷起來,長長的微卷的發絲被冷汗黏糊糊地貼在額頭上,失了生氣的睫毛低垂著在半闔的眼睛上打上了細膩的陰影。。。

還是那麽漂亮。。。精致的娃娃被撕碎了也似乎有種病態的美感。

“瞧瞧。。。我們其實應該是好朋友的。美麗的克裏斯蒂娜姐姐,你說你和我一輩子都是好姐妹的。。。你說你不在乎那個男人的,因為他不過是個無賴 。。。你說你會一直都帶著鑲著我們兩個合影的項鏈的,你說這是我們友誼的證明。你說你不會出賣我的,不會告訴別人我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然後呢?”

撲哧!腥熱的液體從口腔中噴濺出來。

陳敏之因為被姬瑪的尾巴抽了一記而好像一只晴天娃娃在半空中那麽左搖右晃。

折了的身體,已經完全模糊的視野。

她死得好像有點冤枉。。。還有那麽一點無聊。。。

陳敏之的腦袋完全不能思考,因為,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

就這麽要結束了。。。。無數個記憶碎片中她知道自己一直都盯著有那個男人的那塊片段。

好像很悲傷。。。

“我好像能清楚感受到你的絕望和痛楚。。。呵呵,你總是這樣,做什麽都好像有種蠱惑別人的力量,讓沒有任何人可以趕來救你,我做得太對了。。。最該死的是你,克裏斯蒂娜,我從來沒有殺過人,你,是第一個。。。哈哈哈哈,呵呵呵呵。。。請好好地去死吧!”

遠方的山頭又一陣爆裂的聲響,如同悶雷一般冒出了白煙。

陳敏之能感覺自己在慢慢送入姬瑪的嘴內,她是要嚼碎了自己,然後連皮帶骨一起吞下去。

好悲傷。。。

姬瑪似乎在完成人生最神聖的儀式,動作莊嚴而緩慢。

突然,不知道哪裏飛來的紙片,如同這個即將完成的儀式中的一個插曲,姬瑪刺痛過後發現——她的舌頭,斷了。

為什麽?不可能!她全身溢滿了新生後的力量,她明白自己有多麽強大。。。殷紅的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看向了那一疊小紙片。

以極快地速度斜插進泥土裏,根本不是一張!一疊紙牌錯落有致地排成一列。

什麽鬼東西!姬瑪吃痛地把斷舌一縮,隨即不甘心地朝著落地的女人捅出了利爪。

“媽媽,不可以的!你不可以殺她!”

姬瑪的的瞳孔在收縮。。。媽媽?。。。誰啊。。。?

好醜的東西。。。。。。。兩只小怪物一走一右阻擋住了她對陳敏之的最後一擊,血色湧上了蜥蜴的眼睛。

天旋地轉,土地居然這麽柔軟而舒適?

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然後陳敏之看到了那張很妖艷的臉。

火紅色的燦爛的頭發和細長的鳳眼,他救了她?

為什麽呀?那一直笑得很肆意張狂的剝削的嘴唇,在發現她滿下肢的傷後,很用力地抿了一下。

“呵呵。。。”陳敏之覺得咧開嘴巴笑笑也能痛得斷氣呀,“你還是這樣比較好看。。。”嘴角噴血地完成了這逆天的調戲變態的壯舉,陳敏之準備好去死了。

西索一楞,他第一次想從心底誇獎這個女人:好強大的花癡,呵呵。。。

已經卸下偽裝的西索,穿著小醜的服裝,踩著高後跟的鞋子,把懷裏痛昏過去的女人放到了那棵大樹下的草地上。

抱過她的手都粘上了厚重的血漬。

鮮血,是他的渴求,是他的春,藥,是他的興奮劑。

而如今,厚厚的粘膩感,還讓他全身完美的殺氣出現了快要爆裂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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