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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都哭不出來了,我到哪裏去賺這麽多B啊,不知道,裝可不可以?

囧。

好吧,我在開玩笑。

就在我就差沒蹲地畫圈的時候,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從光柱裏下來了,只有鄭咤傷得最重,還漂浮在光柱中。

張傑下來之後,就不管不顧的摟著他那位,當眾吻了起來,我看得搖頭嘆笑,還真是熱情啊,估計,等鄭咤下來,他和蘿麗還要表演一次呢。不過,能允許我再囧一次嗎?一個叫蘿麗的小姑娘……

好容易吻完了,張傑哈哈大笑著,摟著那位古典美女走過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人。娜兒,這是楚軒,零點,那邊那個小姑娘,叫李瀅,實心球能扔一百分。”

聞言,冷淡如楚軒和零點,都點頭致意,而對於張傑的笑話,我臉皮厚的聽而不聞的露出甜甜的笑容,“嫂子好。”大家都知道,實心球靠的是力道不是準度,我只要不扔老師頭上去就成了。

聽了我的話,娜兒臉紅得更是厲害,“你們好。

等鄭咤下來之後,張傑和他擁抱了一下,然後抱上他家的,匆匆跑了,而鄭咤也只來得及交代了一下房間的用途,也抱著蘿麗回房了。

我滿頭黑線的聳了聳肩,朝楚軒他們點了點頭,也找了個房間,在腦袋裏想像了一下後,走了進去,不過走進去之前,我總覺得我似乎忘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不過,到底是什麽呢?我忘記什麽了呢?

我自己的房間,基本上是按照我現實中的小屋重建的,只是加了幾個房間,比如,這個有溫泉浴池的大浴室。

從自己從頭到尾刷了個幹凈之後,我泡進溫泉中,邊吃著剛從廚房拿出來的美味食物。

看來,在生活享受這一點,在這裏是完全不擔心被虧待的。這樣的溫泉,這樣的食物飲料,真是讓人心情愉快啊。

泡到頭昏之後,我吹幹頭發,美美的睡了一覺,雖然身體已經被主神修覆完畢,但是精神上的勞累,真的讓人極度疲倦。

睡到自然醒之後,我挑了一件寬松的衣服,吃過早餐,看看時間還早,我幹脆穿著拖鞋,端著牛奶走出房門,這個時間,其他人應該還沒起來吧。反正也沒其他事好做,我先去查查自己的屬性,然後自己看看主神提供的強化,想想自己的強化方向。

要活下來,要融入團隊,就要成為團隊裏獨一無二的存在才行。

而且,讓我想想,下一部恐怖片,應該是咒怨吧。

……

那可是傳說中的終極恐怖啊,我光是聽他們說很可怕,都不敢去看的片子。幸好,我還基本上記得書裏的劇情,至於電影什麽的,就讓他浮雲吧。

恩,還有讓我想想,咒怨之後又是什麽來著?

一邊抿著牛奶,我一邊拖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踏上平臺,一擡頭,我一下就楞在當場,只見主神的光球下方,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已經站在了那裏,聽到聲音,他回過頭來。冷淡的神情,眼鏡之下黝黑的眸子,不是楚軒,又是誰?

“早,早安啊。”我回過神來,舉起一只手來揮了揮,算是打招呼了。

楚軒點了點頭,又重新轉過頭去,他的手上,拿著幾份打印出來的資料。

“這麽早啊。”有些尷尬的氣氛,讓我沒話找了一句話說。

楚軒倒是沒有不理我,他轉過頭來,推了推新換的眼鏡,“我分析出了幾個情況,等下等他們出來,我一起說明。”

“哦。”我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麽,只是站在廣球下開始查詢自己的屬性,不看不知道,一看……也沒嚇一跳,該感嘆我果然是普通人嗎?智力109,精神力102,細胞活力95,神經反應速度110,肌肉強度90,免疫力強度97。完全的普通人標準,也沒有絲毫驚喜。

我睜開眼睛,想了想,幹脆坐下來,把牛奶杯放在一邊,然後從懷裏掏出紙和筆塗塗抹抹起來。

看我身體的樣子,首先身體的素質強化必不可少,至少要跑的時候能跑得動,而恢覆身體所用的細胞活力和抵抗細菌的免疫力也不可少,我可不希望劃破個手指就來個破傷風什麽的。

這樣我計劃大約花去一千點左右,剩下的一千多點和一個D級支線劇情,我準備拿來兌換一個讓我在咒怨裏能有用的能力。

我記得,在咒怨裏,殺死主體枷椰子,似乎有挺高的獎勵,而我現在就面臨這樣一個機會。單獨行動的楚軒,可是已經抵擋住枷椰子六波攻擊了,而第七波,就是主體了,如果,我能利用這次機會的話……

我看了看紙上畫著的兩個圈圈,一個邊寫著一千,一邊寫著一千四百五,其他的,我可不敢寫出來,我身邊,還站著一個楚軒呢。

不過說到楚軒,我似乎忘記了什麽?

忘記了什麽呢?端起旁邊的牛奶杯,我剛喝了一口,突然靈光一閃,然後猛地一口噴出牛奶,“噗——”我想起來了,我在要去當誘餌之前,罵了楚軒,罵了楚軒,罵了楚軒……

☆、這是誤會

啊啊啊啊,早知道楚軒要改變主意,我幹嘛去罵他啊!明明聽他說要去當誘餌的時候,都表現得很好來著,我竟然這麽罵他!那個楚軒啊楚軒啊楚軒啊!我竟然還要那個他先人?

下一刻,我顧不得噴出的牛奶,只用一種驚恐的眼光,看向了楚軒。楚軒若有所覺的望了過來,還是那副水波不興的樣子,“怎麽了?想到什麽了,這麽驚訝?”

我忙使勁搖頭,開玩笑,雖然我知道楚軒不會忘記的,但是我就這麽提出來才是自己找死好不好。

反正,反正他都要拿我當誘餌了,還能比這個更淒慘嗎?

我很是破罐子破摔的想到,反正以後沒有了李帥西,也最多,他又把我踢出去當炮灰誘餌什麽的就是了。都已經罵都罵了,又不能吞回來,就當,就當……他已經忘記了吧。

其實,掩耳盜鈴也是一種能耐,對不?

“沒有,沒有,我在想我的強化方向。”腦袋拼命的運轉開來,我找了一個自己都覺得不是借口的借口。我其實是在說笑吧,我自己強化需要用這種眼色看著楚軒?好吧,反正什麽借口也瞞不了楚軒,所以隨便什麽借口其實不都一樣嗎?

“哦?”聞言,楚軒卻像是對我的借口很有興趣的樣子走了過來,在我身邊蹲下,掃了一眼我已經畫得看不出原型的紙來,“結論是什麽?”

結論是什麽?

我楞了一下,我自己都還在想呢,哪裏有什麽結論?

微微偏頭,我看向身邊的楚軒。他正低頭看我手裏拿著的紙,所以離我很近,這個距離,讓我想起來大學導師曾經畫圖列舉過的,人和人之間的親密距離……除了父母親朋之外,還是第一次有人離我這麽近。

大約是半晌沒有聽到回答,楚軒擡起頭來,正好對上我的視線。

黑得不見底的眼睛,明明不帶絲毫的感情,但從這個距離用心去看的時候,卻又覺得仿佛深得不見底一般。

“那麽,你的結論是什麽?”片刻之後,楚軒又再次問一遍。

“都需要強化。”我傻乎乎的答道。

“……”大概,楚大校從來沒見過脫線到這種程度的人,他推了推眼鏡,才道,“就是這樣的結論,值得你用那麽驚懼的眼神望著我嗎?還是其實你想到的是其他事情,比如,在控制室外的走廊上……”

“沒有,絕對沒有!我什麽都不記得了!”我想也不想,一口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一邊說著,我一邊很嚴肅的看向楚軒,雙手按上他的肩膀,“我都不記得你要將我踢出去當誘餌了,所以隨後發生的事情,楚軒,你也忘記吧。”

楚軒還沒來得及答話,平臺另一邊的門一陣響,我和楚軒同時望了過去,就見張傑一手打開門,一手還在捂著嘴打呵欠,“早啊——”

沒聽到回答,張傑有些奇怪的望了過來,在看到我和楚軒之後,只片刻的功夫,他臉上的表情一變,很是暧昧的上下望了望,“喲,真是沒想到,你們兩個什麽時候看對眼的,我就說,楚軒和你都沒有兌換生命體,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

隨著他的話,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我們兩個現在的姿勢,落在別人的眼裏,會是什麽樣的狀況。張傑那個角度看過來更是如此。思及此,我忙刷的一聲收回手,猛地站起身來,“張大哥,你誤會了,我們兩個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傑笑得更是燦爛了些,“我知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你們繼續誤會,我看你們嫂子去。”他說著,帶著一臉笑意轉身進屋。

見他的樣子,明顯是誤會了,我嘴角和眼角一起抽起來。開什麽玩笑,我喜歡上誰都好,楚軒?!他可是真正的由基因決定的沒有感覺,沒有感情,沒有表情的人啊。

無奈的揉了揉額頭,我轉向楚軒,“你剛剛怎麽都不解釋?”

楚軒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還是那副泰山崩於前的不動聲色,“誤會和謠言這種東西,越是解釋,越是引人浮想聯翩,你剛才不是也已經嘗試過了嗎?結果怎麽樣。只要不是真實的,等過一段時間,自然就煙消雲散。這種不影響什麽的謠言,更是如此,沒有解釋的必要。”

我忍了又忍,憋得雙頰通紅,渾身顫抖,“我,我……我,你……你,你!”

狠狠的一咬牙,我轉身就往房間跑,在第一次罵人還沒解決之前,我實在不想再罵他了,再在這裏呆下去,我真怕忍不住不但罵了,還把手裏的東西都朝他扔過去。什麽叫做這種不影響什麽的流言,沒有解釋的必要啊!

將一口氣憋了回去,我就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跑到門口的時候,還看到張傑的房門開了一條縫,他正探頭出來,對我嘿嘿直笑,“我喜歡你就我喜歡你,我愛你就我愛你,我什麽你啊?!”

我腳步一頓,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敢亂說,你就去死!”

“嘿嘿嘿嘿……”聽到某人更加猖狂的笑聲,我忍無可忍,打開門,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把張傑的笑聲,關在了門外面。

等重新做好心理建設,打開房門的時候,廣場上已經站滿了人,除了鄭咤和他家蘿麗之外,所有人都到齊了。

我保持著一臉淡定的表情走了過去,還好,除了張傑嘿嘿笑了兩聲之外,其他人倒沒有什麽異常,看來張傑倒是什麽也沒說。不過對於他,我也不抱什麽希望了。

等到快接近中午的時候,鄭咤和他家蘿麗才從房間出來,看蘿麗一臉昏紅的樣子,手還在不停的掐著鄭咤的腰,簡直不用想就知道這兩人在屋子裏幹什麽好事。

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鄙視的瞪一眼鄭咤,按照蘿麗的年齡,才是初中生吧,他也真下得去手。這個loli控……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提過這文有cp的嗎??汗一把~

☆、咒怨開始

等我們所有人到齊,楚軒便開始講解他分析出來的東西,首先,是每個人都有的,免費制造生命體的名額,不是用來供人淫樂,而是制造保鏢的,順便,他也給我們介紹了他制造的保鏢——阿諾。

我聽得忍不住噗嗤一笑,終結者嗎?還真是,有點那個味道。

另外,他還提出了兌換正規化,不過現在的中洲隊沒有隊長,沒有中洲五條,所以楚軒也僅僅是建議,這也有利於我鉆空子。

然後,他說了除了零點,不讚成我們兌換高科技武器,因為我們對武器的操縱都慘不忍睹。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總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掃了我一眼。最後,他說到可以回到現實世界的事。所有人都激動異常,雖然不知道這裏的現實世界到底是不是我的世界,我還是忍不住跟著激動了一下,不管如何,總是個希望啊。雖然我記得,到最後一戰,中洲隊都沒有任何人回到了現實。

因為鄭咤要用點數回現實,我們所有人都出了點數給他兌換裝備。我嘴角有點抽,那只異型,原劇裏應該是張傑殺死的,也用來給鄭咤兌換裝備了吧。反正……結果不都一樣嗎?好在,兌換之後五百點還剩下一些,也讓我有點心理安慰了。

當天晚上,我們所有人都在張傑家裏聚餐,娜兒做出來的東西,簡直可以用人間美味來形容。而楚軒完全和形象不符合的兇狠吃像,也讓我滿頭黑線,無語望天。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所有人聚集在廣場上,送鄭咤回了現實世界。而只一眨眼的功夫,他背著蘿麗,滿身傷痕的回來了。

知道他因為楚軒給他兌換的匕首上的定位儀,被國安局圍剿了,我暗暗在心底嘆氣。這件事上,我真不能說楚軒的對錯。確實,為了避免鄭咤被抹殺,他不能提前透露任何信息給鄭咤,可是人的生命,有時候又豈是一些價值可以衡量的。

聽了楚軒的解釋,鄭咤沒有再對他出手,但是,這也代表決裂的開始。

對於這樣的事,我只有無奈,嘆氣之後,我將精力放回到自己的強化和兌換上,現在,估計也沒人管我怎麽折騰了。

先放下基本素質的強化,我準備到時候剩多少用多少,先查查我想要找的那個在咒怨裏有用的能力。以我手上能用的獎勵點和支線劇情,估計兌換什麽能力是遠遠不夠的。所以,哪怕是只能用個一兩次的也不要緊,重點是一定要能殺死咒怨主體的強力東西。

找了半天,我終於找到一個可兌換的東西——驅魔龍族守護龍,一次性使用,威力強大,可殺死各種高級僵屍和惡鬼。需一個D級支線劇情和一千點獎勵點。

我看得嘴角有些抽,一次性使用的東西還這麽貴,如果僅是平安活過一次恐怖片,連這個一次性的東西都兌換不了。

算了,就是這個吧,昨天我就想好了,下一部咒怨是最有可能撈到支線的一部,接下來好像是神鬼傳奇,要參加團戰,誰知道撈不撈得到,後面的死神來了是絕對沒可能的,再然後的異型四……也有點危險,然後,就是團滅的生化二了。還是,賭一把吧。

兌換了那個能力之後,我也不急了,在看到其他人的兌換之後,我也跟著兌換了一些靈類子彈,一個軍用背包,因為我點數比其他人都少,我連繃帶和止血噴霧都沒有兌換,還是其他人都知道我要強化,各人給我湊了一些。而可能會用到的槍械,我在看到楚軒在制造槍械之後,連兌換的點數都省了,厚著臉皮去向他討了一把,還是所有人中,第一個和楚軒說話的人。楚軒倒沒說什麽,面無表情的挑了一把□□給我,我也不知道什麽型號,反正對於我來說挺好用。

餘下的在主神空間的幾天時間,我每天所做的,就是不停的熟悉自己身體強化之後的感覺,還抽出時間問問零點和張傑□□的使用。雖然為人很是冷漠,但零點對於一起活過一部恐怖片的我,倒沒有排斥,而是認真的教我□□的使用,從他口中,我才知道我用的□□,有點類似M9,但是明顯經過改造,威力和M9不可同日而語。只是,張傑在知道我手裏的槍是楚軒出品後,又是頗為詭異的一陣笑。而我,已經難得理會他了,隨便他笑好了。

對於□□的使用,經過強化的身體,至少不用擔心後坐力的問題了,只是準確度嘛……呵呵,我可是實心球一百分。

哎,沒辦法,誰叫零點說,為了以後的進步,絕對不要使用紅外線瞄準儀的。

接著,在楚軒給了我們一人一個通訊器之後,咒怨,終於開始。

“三十秒內進入光柱,轉移目標鎖定,咒怨開始傳送。”

從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恢覆過來之後,我掃了一眼左右,就見鄭咤他們都已經恢覆過來,已經開始數地下的新人,我低頭也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新人,嘴角也有抽。

十四個人,加上我們六個,很好,最高難度的二十人恐怖片。

張傑一屁股坐在榻榻米喃喃的說道:“咒怨啊,是咒怨啊,而且還是二十人難度的咒怨……我們這下可是……”

我也覺得腳有些軟,幹脆坐了下來,“這裏,就是咒怨發生的兇宅?”

詹嵐聞言,忙跑到窗前一望,回過頭來,她臉色也是難看,“李瀅沒說錯,就是這裏了。”她說著,轉向楚軒,“估計你最不擅長這類靈異恐怖片吧?那麽這次由我來分析如何?”

楚軒沒有開口,只是點頭。

所有人都坐了下來,我邊聽著詹嵐的劇情分析,邊低頭看自己的手表,一看之下,我眼睛猛地瞪大,這次的任務是存活七天,然後,殺死咒怨主體枷椰子一次,獲得恐怖片B級支線劇情一個,獎勵點數……五千!

一瞬間,我又想罵人了,咒怨啊,這可是咒怨,殺死枷椰子一次,竟然都換不回一個重生十字章,而且差得不是還不是一點半點。

☆、賭一把吧

另一邊,其他的新人陸續醒過來之後,除了三個人之外,其他全部都自己走了出去。詹嵐想勸,卻被鄭咤拉住了。我看得一嘆,在恐怖片呆久了,一點點的,在改變每個人啊。

只希望,在這樣無限恐怖的環境中,我能守得住自己的本心。

還在想著,片刻之後,一股陰冷襲來,鄭咤不知感覺到了什麽,從納戒裏拿出一把□□就對著二樓一陣掃射。所有人都看得莫名其妙,我卻一陣心悸,鄭咤一定是感覺到了什麽,他強化屬性最高,感覺也是最敏銳的。直到這時,我才深刻的感受到,我們所在的,可是一間真正有鬼的屋子啊。

隨著鄭咤的射擊結束,楚軒默默的站起身來,“那就這樣吧,咒怨的電影我也看過,這部恐怖片活下去的幾率,和人數的多少沒有絲毫幹系,即使你逃到外國也會被殺掉,即使你身邊有幾十人護衛也一樣無法茍活。我就此退出團隊,如果我們還能活著再見面的話……張傑,嫂子做的飯菜,顏色可真好看啊。”

他說著,就要帶著阿諾離去。

“等一下。”我也跟著站起身來,“楚軒,我和你一起,可以嗎?”就賭這一把了。

楚軒回頭,有些驚訝的掃了我一眼,我沒開口,只是望著他,他點了點頭,“走吧。”

我剛邁步,就聽得身後鄭咤的叫喊聲傳來,“李瀅——”

我回頭,剛想說點什麽,就見張傑一拍鄭咤肩膀,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鄭咤聞言猛地瞪大了眼睛,用比看到惡鬼還要驚恐的眼光掃過我和楚軒。幾乎不用想也知道張傑說了什麽,我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轉身跟上楚軒的腳步。

現在可好了,什麽都不用我解釋,其他人自然會替我腦補上所有解釋的。

和楚軒一起走出那件屋子,我望了望陽光燦爛的街道,莫名的心情好了許多,雖然我不像鄭咤那麽敏銳能感覺到咒怨,但是在陽光下,哪怕是心理安慰,也會好很多。

我偏頭,看了看楚軒毫無表情的側面,知道他是因為資料已經被鄭咤送出去,連活下最後的一絲信念也不需要了,所以表情也懶得多加思考露出來了。雖然,在異型一裏他表情也是不多,但是,還是會應景的露出一些來,而到了這裏……

搖了搖頭,我甩開心底的胡思亂想,開口問道,“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楚軒轉頭,掃了我一眼,“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我挑眉,找個地方住下嗎?如果沒有我的存在,他會不會直接跑到離鄭咤他們住的近的地方的高樓樓頂上,去看星星,順便等著咒怨來殺死他?

怎麽,總覺得……

算了,我點了點頭,“要找賓館住下的話,先要解決一個問題,”我聳了聳肩,“錢和護照,還有,你會日語吧,我可就會一點點。”

楚軒點頭,“我會日語,你能說多少,日常交流沒問題吧?”

“……不,有問題。”天玩笑,所謂的一點點,指的是我對日語的認知,因為電視,所以就停留在呀麥爹三個發音的水平上啊。不過,這個就不用讓楚軒知道了吧,哈哈。(是說,小瀅同學,你平時到底看的是些什麽電影啊?= =+)

不過所有的問題,對於楚大校來說,都不是問題。

找了一個結合網吧和咖啡店的店子,很快,我們就到當地的警察署辦理了證明,照相之後,直接去使館補領了臨時護照,在銀行補領了□□。楚軒的電腦技術,我只看了一眼屏幕,就直接進入蚊香眼的狀態了。

我好奇的翻著到手的臨時護照,竟然都不是假證,我該再一次感慨楚軒太強了嗎?

不過,這裏倒是奇異的不存在語言問題,應該是被主神翻譯了,卻也省了我的擔心。

“我們住哪裏?”將護照扔進兜裏之後,我問楚軒道。

楚軒擡頭望了望,指了一棟很高的賓館道,“那裏。”

我點頭同意。

第一天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什麽奇怪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過據楚軒分析,這種恐怖片,在初期平靜是很正常的,而開始越是平靜,到最後,全滅的可能性就越高。

進賓館之後,我們三人要了頂樓的總統套房,對於楚軒來說大約是為了晚上到頂樓看星星方便,對於我來說,則是為了安全。在他遞給我一張房間卡之後,我堅定不移的一口拒絕,只要一個套房。在這種恐怖片中,就算知道安全,我也是不敢一個人一間屋子睡的。

進了房間,我從軍用背包裏翻出護身符來,分了一半給楚軒,“這個,我看鄭咤他們都有,也兌換了一些,貼在身上,可以防止鬼怪近身。”

楚軒接過護身符,稍稍有些好奇的研究起來,“是因為上面這些符號的關系嗎?所以才具有特殊的效力?”

我偏頭想了想,“據我常年看僵屍片的經驗,應該是兩方面,一方面是黃紙和朱砂等天然具有的效力,還有一方面就是你說的符號了。我曾看過一部小說,裏面有過詳細的分析,據他說,是因為陰陽屬性,像朱砂這種屬陽,其他還有狗血、公雞等等,對於屬陰的鬼魂具有克制作用。”我一邊回憶著,一邊將我看過的小說電視裏的東西,亂七八糟的說著。說得久了,我自己背後寒毛都有些直豎,我雙手搓了搓手臂,“還要聽嗎?”

楚軒搖了搖頭,到了咒怨之後,他似乎連在異型一表現出來的那種對於未知強烈的好奇心也消失了。

不聽也好,我轉移話題道,“那我們去吃飯吧。或者叫東西來房間吃。”

“就在房間吃好了。”

三人不聲不響的吃完了晚飯,楚軒放下筷子,站起身來。

“你去哪裏?”天黑下了,雖然房間裏所有的燈都被我開起來了,但黑夜,仍然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去頂樓,”楚軒道,“看星星。”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將筷子一扔而下,跳起來道。

楚軒回頭掃了我一眼,沈默。

我忙舉手,“我不會打擾到你的,我一個人在房間會害怕。而且,遇到攻擊的話,我們三個還是在一起比較好。”

楚軒見狀點了點頭。

☆、開臥談會

和楚軒阿諾一起來到頂樓,我仰頭,望向天際。到底是大都市裏,星空並不算是明亮。看了一會兒之後,我就無聊得直打呵欠。掃了一眼一直盯著天空的楚軒,還有他身後一動不動的阿諾。我偏頭想了想,把一直揣在兜裏的護身符拿出來貼上,然後跑回房間,一陣掃蕩。

片刻之後,我抱著半人多高的被子再次回到頂樓,抖開一床直接往地上一鋪,然後把剩下的放到上面。放下之後,擡頭就見楚軒正回頭望我,我回他一個笑容,抱起兩床被子,遞到他前面,“給,你和阿諾的,看星星也要預防感冒的。一直不動,會很冷的。”

楚軒搖頭,“我不冷。”

我固執的遞出被子,“我爸說,等你感到冷的時候,就已經感冒了。我爸是醫生,醫生說的話要聽。”

“我不會感冒,而且,按照現在的溫度,以你的強化素質來說……”

“停!”沒等他開始分析,我忙叫了停,“我知道你說的都正確,但是,我是在關心你,別人的關心,就算沒有道理,毫無根據,或者完全沒有必要,但出發點總是好的。你就別分析了,請高興的收下吧。”我堵住他可能出口的話,免得等下他又告訴我這種關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對關心要高興的收下?”楚軒微微偏頭,對上我的視線,夜色,掩蓋了他毫無波瀾的雙眸。不知為何,我卻總覺得他有些驚訝的樣子。

“是啊。”我幹脆直接把被子塞到他手裏,“拿著。”

楚軒遲疑了下,終於伸手接過。他低頭看向手裏的被子,臉上的神色,我看不清楚,或許,也就只是他一貫的沒有表情。不知為何,我卻有些想要嘆氣,又轉身拿了一床被子,在他腳邊鋪開,然後擡頭燦爛的笑,“吶,楚軒,有人告訴過你,看星星是要躺著看的嗎?至少,也要坐下吧。”

楚軒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他一只手捧著被子,一只手推了推眼鏡,“有,曾經有人告訴過我,看星星要躺著看。”

見他的樣子,我笑得更燦爛了些,把自己剛才鋪開的被子拖到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用另一床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然後好奇的問道,“是誰告訴你的啊?”對於楚軒的過去,我大約基本上還算是記得,但這些細節上的東西,就不太清楚了。

楚軒看著我的動作,片刻之後,他也在另一床我鋪好的被子上坐了下來,“是我爸爸,他帶我到研究所外面看星星。”

“哇,聽起來好幸福。”我手撐著臉道,“楚軒,你還記得第一次去看星星的感覺嗎?”

楚軒沈默,良久,我都以為他不會回答了的時候,才聽到他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很美麗。”

很……美麗嗎?

我頭枕在膝蓋上,腦袋裏一片空白。半晌,我幹脆直接躺了下來,望著天上的星空,喃喃著道,“聽你這麽說,我也想想你看過的那片星空了呢。”

兩人都沈默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都快睡著了,猛地想起咒怨的劇情,一下又睜開眼睛。

忍不住嘆了聲氣,我就知道,對於惡鬼這種東西,我的懼怕,不是一點半點。最害怕的時候,就是明明知道要出來,卻什麽都還沒有出現的時候。

看來是睡不著了,我揉著眼睛坐起身來,轉頭就見楚軒望著天空,星光落在他的眸中,似是將那雙從來沒有任何情緒的眸子,也染了迷離的色彩。

“楚大校,”我打了個呵欠,“不打擾你的話,隨便說點什麽可好?”

“隨便說點什麽?”楚軒聞言回頭,好像覺得有些困難的皺起眉頭,“隨便說點什麽是什麽意思?”

我怔了怔,隨便說點什麽就是因為太無聊了,所以想讓這裏唯一能應聲的人隨便說點什麽,我怎麽知道什麽意思?

“就是,”我思忖了一下,才開口道,“漫無目的的閑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說完,我又覺得不太對,“如果想不到的話,就說說你以前的事吧。以前我們大學開臥談會的時候,都是從自己說起的。”還是,給他定個基調,免得他回我一句不想說。

“大學開臥談會?”楚軒對才聽到的詞語,像是有了一點興趣。

“恩,就是以前大家躺在床上,隨便亂說。”我抱住膝蓋,笑道,“一是為了打發時間,二是反正黑暗中大家都看不清臉,所以說起什麽來也特別流暢。你呢?你以前閑的時候做些什麽?”

楚軒咬了咬手指,“做研究,前段時間,我們小組正在做關於穩定氫聚合反應堆的研究……”

“停!”我雙手畫出一個大大的叉,“不是問你工作,是為你不工作的時候,你做什麽?”

“不工作的時候,”楚軒道,“有時間的話,會看看電影。”

“電影院?”

“不,基地的電腦上。”

“……”大哥,你都不出門的嗎,“為什麽不去電影院看,看電影還是去電影院看比較有震撼力吧。呵呵,有時候我還常一個人跑去看電影呢,經常被寢室同學嘲笑。她們可都是成雙成對的去看電影的。”

楚軒推了推眼鏡,“申請出基地要很多手續,僅僅是為了電影院看電影完全沒有必要。如果是指各種效果的話,我自己修改的音響設備,完全能達到電影院的效果。”

“……”我無力了,“大哥,電影院看電影,看的是一種氛圍,氛圍啊。”我撫了撫額,“算了,不說這個了,說說你爸爸吧。你不是說他帶你去看星星的嗎?”

“我爸爸是北京龍隱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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