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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正式初會奇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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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影在魔界的日子也挺充實的,不時也和鎏英一起切磋讓自己練回以前的身手。

雖然她對於她體內的靈力的來源還不清楚,但是這個靈力讓她感覺非常熟悉可她就是一直想不起來。

她也有問過在她昏迷的那段期間是否還有他人來看待他,但是鎏英卻否認。雖然這個靈力看似霸道但是卻沒有直接和自己的水性體質相沖。

突然間流影聽見到外頭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她帶好自己的面具以及確保自己的秀發都好好地藏在鬥篷的帽子內後才出去探個究竟。

流影隨著那個聲音走去的時候就來到了那件寢室的時候就看著卞城王父女以及卞城王最信賴的手下都在此,“王爺,府裏發生了什麽事?”

顯然卞城王並沒有預料到流影的到來,或者應該說他們對於流影的到來都感到驚訝以及害怕,鎏英更是走到了床榻前擋住了榻上那人和流影的視線。

見到他們這麽的反應流影就知道應該是不方便她知道的事情了,“開來是我來得不是時候,冷凝先告退。” 流影輯手施禮後就直接離開。

卞城王看了鎏英一眼後就叫住了流影,“冷凝,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流影停了下來等著其他下人都離去後只剩下他們三人後她才走到了卞城王身邊。

也在那一刻,流影不經意看了榻上那人一眼後,她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她在天界遇到的黑衣人,也是那個一直要殺害在凡間歷劫的錦覓。

突然間流影周圍的氣場都變了,鎏英知道流影已經起了殺心。她急忙護在那黑衣人面前哀求著流影,“流影不要,暮辭本是一個善良的人,之前那些事絕不是他要做的,他定是被人要挾的。”

“就算如此,有多少人的一生毀在他這了劊子手上。”流影冷漠地說著,而手上更是開始聚集靈力想要直接了斷了他。

突然間那個叫暮辭的人突然醒來還痛苦地掙紮著,隱約之間還仿佛看到了蟲子在他體內鉆著。

鎏英見狀直接開始將自己的靈力輸給暮辭,而過了一些時間後他也開始穩定了下來,不再掙紮了。

“父王,暮辭到底怎麽啦了?為何會這樣?” 鎏英擔心地問著卞城王。

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流影緩緩開口說道,“屍解天蠶。”

“什麽?” 鎏英聽見了流影的話後驚訝地問著。

卞城王重覆著流影剛剛所說的話再慢慢解釋道,“暮辭的體內被人種了屍解天蠶,本王曾聽說這種秘術可以讓將死的人續命,蟲在人在,蟲死人亡。”

鎏英一臉震驚地看著卞城王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個蠱蟲。“那。。可有方法解開?”

流影一聲不響就直接走到了暮辭的身邊探著他的脈搏,她放下了暮辭的手後就解說著,“屍解天蠶分為母蟲以及子蟲,養蠶人一定要定期以自己的鮮血來供養母蟲,之後再養著寄托在宿主身上的子蟲。而且如果子蟲沒有被定期餵養的話,它就會反噬宿主的靈力。也唯有火系法術煉成的子蟲才可以徹底解除這個屍解天蠶,只是宿主也怕是活不久。依照這個狀況來看,他體內的子蟲應該在反噬他的靈力了。”

聽了流影這麽說後鎏英更是心疼暮辭,“我就知道他是有苦衷的,他本就不是那麽心狠手辣之人,只是會是誰做這麽惡毒的事情來控制著他。。。那現在我們可以做些什麽?”

卞城王走到了鎏英的身邊安慰著她的時候緩緩說道,“我們可以做的也只是暫時穩住他的情況,能夠制造出這個屍解天蠶之人也就只有火系法術高強的人才可以用他們的鮮血來供養著,其他人是萬萬使不得。”

“火系法術高強之人不都在天界嗎?” 鎏英看著流影和卞城王二人問道。

“我想不需要我說你們也因該心裏有個譜了,然而天後也已經被困在毗娑牢獄一段時間了,理應應該再也無法繼續供養著母蟲。只是他可以拖到今日才發作絕不是巧合,應該是還有人代替著天後繼續控制著他。當然這個只是我的一個猜測,真正是誰在控制著他,是誰在控制著他怕只有等到他醒來才會知曉。” 流影看著卞城王父女的時候,他們也才正式了解了。

聽見暮辭這麽一直被人控制,鎏英真的替暮辭感到心疼。

而站在一旁看著的流影也忍不主想著為何每一對情侶都給經歷這種痛苦的經歷呢?

難道一定要歷經了生離死別,他們對方才會學著珍惜嗎?

只是在那兒之前到底是誰在天後被關在毗娑牢獄這段日子裏開可以用母蟲來控制著,而且襲擊水神他們應該是同一個人但是絕不會是旭鳳的,但是能夠可以供養母蟲的強大火系法術之人真的太少了。。。

接下來幾日流影都隨著卞城王一起研究著看有和辦法可以越過火系法術之人來解除暮辭體內的子蟲。

然而暮辭還一直昏迷著但是他卻似乎在一個痛苦的夢裏,每次都可以聽見他忍痛地說著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而且所有的藥都無法喝下。

暮辭這麽一個樣子讓鎏英內心十分焦急,“怎麽辦?他到底怎麽回事?”

“他看似在說夢話一樣。。。” 一位卞城王身邊的親信在觀察了好一會兒後才大膽說出自己的看法。

“夢?” 鎏英在聽到她父王身邊親信諱痕所說的話後突然想到一個方法,她興奮地看著流影。

流影當然知道鎏英想到了什麽方法,但是若可以她還真的不想這麽快就去拜托此人。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後就說,“去吧,這裏有我看著。若她問起你就幫我將這信交給她。”

“你確定?” 鎏英看著流影交給她的那封信再一次問著。

流影點了點頭當作回答,鎏英見狀就直接頭也不回快速離開。而在一旁一直看著她們二人的互動諱痕也疑惑地問道,“不知冷凝暗影可知道鎏英公主這是去哪兒了?”

流影一直看著鎏英離去的影子,她的目光也在諱痕的詢問時候才收了回來。她用著那雙紅色的瞳看著諱痕,默默地說道,“去尋找她的希望。但願這一趟不會讓公主白跑。”

說完後流影就直接走回到暮辭身邊慢慢讓他喝下那一丁點的藥。

諱痕則靜靜地看著流影,對於這個突然到來的暗影他也不是十分了解她的來歷。但是卞城王和鎏英公主卻十分相信她,而且在這個暗影來了之後他們的魔尊焱城王也開始比較信任而且他們卞城王府也再也不被那些固城王底下的人冷眼看待了。

她雖然成日都帶著面具示人也從來沒有人知道樣子,但是他自己卻被這個帶著秘密的人給吸引了。。。

“若可以的話,麻煩你再到魔醫那兒拿新的一碗藥來。” 流影的話讓諱痕從他的沈思回過神來,他見到流影一直看著他後他也只是點頭後就離開了。

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鎏英就帶著從錦覓那兒借來的魘獸回來了,原本是乖乖地跟在鎏英身邊的魘獸卻突然興奮地跑到了流影面前一直跳著而且還不時舔著她的手。

雖然自己掩飾了自己的樣子但是身上的氣味卻是逃不過這只魘獸的鼻子,流影開心地摸著魘獸的毛發時候也難得露出了許久未曾聽見開心的聲音,“好啦,快過去吧。“

魘獸聽了流影這麽說後也走回到鎏英的身邊。

看著鎏英那猶豫的表情,卞城王勸著她說道,“你既已經從錦覓仙上借到了魘獸,那就不要辜負她的好意了。”

“我只是有些害怕看到他的過去。。。” 鎏英的回答,流影也不是不能夠理解因為自己以前也和她一樣。

“別猶豫了,我相信王爺會陪在你身邊看著的的。” 流影的勸說也讓鎏英看著她父王的支持眼神後也鼓起勇氣讓魘獸吃下暮辭的夢再吐出來。

他們看著一個個泡泡裏頭所顯示暮辭的夢境其中包括暮辭還是奇鳶的時候為了天後做了不少傷害天後異己的過程以及自己內心的擔憂。

原來暮辭一直以來都是自卑地活著,想著自己是否真的能夠配得上鎏英又害怕她會看不起淪為天後奴隸的他。。。

看到這一幕一幕鎏英更是心疼暮辭也來解為何他一次次地推開她。

流影帶著魘獸和諱痕一起離開寢室讓他們父女二人單獨留下。。。

雖然在知道暮辭曾經害過她和錦覓但是一想到若是自己身上也被種了屍解天蠶的話,也許自己也會無可奈何只可以聽命與救他一命的人。

流影要去前往查探暮辭今日的狀況時候就見到他已經醒了過來,暮辭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有這個機會好好打量近日在他昏迷時候一直查看著他的人。

“原來是你?不。。。你理應無法活下來的。。。”暮辭看著流影的時候才知道眼前的人居然是她。

流影看暮辭都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也覺得沒必要隱瞞自己的樣子就脫下面具看著他冷漠地說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只是你還非常虛弱,還想要去哪兒?”

暮辭在看到流影的紅色雙瞳的時候也被嚇到,但是很快他就恢覆正常,“哪裏都可以但是絕對不是這裏。而且你不是想要殺我嗎,為何還要救我。”

“鎏英為了你做了這麽多的事難道你就看不出她對你的心意嗎?你就這麽想要離開她?再者救你或者殺你是我的自由,不用你來管。” 流影的話讓暮辭離開的腳步一度遲疑一下。

流影見狀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鎏英根本就不在乎你的身份,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她就開心了。這麽簡單的一個願望難道你看不出嗎?”

然而暮辭卻哀傷笑了一下,“你也何嘗不和我一樣,若火神殿下知道你還活著,他會有多開心也會為了你放棄他的一切但是你為何卻躲在這裏呢?”

流影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在沈默好久後才回答,“我和旭鳳的狀況和你以及鎏英的狀況完全不一樣,我和他之間隔著太多的無奈以及仇恨。”

有關流影和旭鳳的一切他也算是知道最多的人,但是有些事情真的身不由己,暮辭疲憊地道,“我自己的狀況是如何我自己最清楚,你也最清楚。我只希望在她心裏永遠都是記得以前的我,而不是此刻如此狼狽的我。既然你來了,就勞煩你幫我將此字條交給她。”

暮辭說完後就直接離開留下流影和那張字條在那件寢室裏。

流影隨後將那封字條交給鎏英後她就瘋狂地一直在外頭找著暮辭地下落,而流影不放心她也跟著她一起。

突然鎏英在想起之前流影提起屍解天蠶說有母蟲和子蟲後,她就猜想暮辭應該是回到了天界去找他那個可以解開他痛苦的人,若是幸運地話還可以讓火神幫她解這個蠱蟲。

在她們二人來到了天界的時候鎏英就感應到暮辭的靈力後也急忙趕到,但是在她們要到的時候卻瞧見穗禾向暮辭動手。

流影想也沒想就出手幫虛弱的暮辭擋下一擊。“沒想到天界的人都是喜歡動用私刑的人,或者應該說是喜歡消滅證據的人呢?” 流影站在暮辭的身邊冷冷地說道。

鎏英則是扶起虛弱不已的暮辭起來。

“來者何人!居然戴著面具來到天界而且還動起武來!”看著自己的計劃被這個無用之人給破壞,而且自己剛剛的確想要殺了他來讓他背這個黑鍋,怎知道突然冒出這兩個黑衣人。

“若不是您動手,在下也不會在這裏和你動起武來。” 流影不依不饒繼續站在鎏英和暮辭身邊。而鎏英見到暮辭受傷更是生氣地質問著穗禾,“暮辭乃是我魔界之人,不知他犯了什麽錯需要穗禾公主您這麽痛下毒手。為何不在詢問清楚後再下定論呢?”

穗禾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旭鳳也隨後到來了。

看著眼前這個內心一直思戀著的人,流影很想直接撲入旭鳳的懷抱跟他說對不起。。。但是流影卻緊握著拳頭提醒著自己不能這麽做。

穗禾見到旭鳳到來更是滿懷欣喜說著,“殿下,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然而旭鳳卻沒有回頭看著穗禾,仿佛剛剛穗禾什麽話也沒說。他一直看著眼前的三人冷漠地問著他身後的穗禾,“你剛剛為何要用火系法術傷了錦覓?”

穗禾沒有想到旭鳳相隔這麽久後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質問著她?她看到旭鳳那犀利般的眼神後,穗禾慌張地回答著,“剛剛穗禾見到這個奇鳶要對錦覓不利,事發緊急穗禾才出此下策讓她躲避奇鳶的傷害。而且他就是上次錦覓下凡歷劫的時候要殺他的人,此人絕對不能再繼續留著。”

然而旭鳳卻對穗禾的話有所保留,而流影更是激動到在她的鬥篷裏暗自聚集靈力想要直接擊向穗禾以報她屢次傷害錦覓的仇。

但是鎏英的聲音也讓流影回過神來,此刻不是她暴露自己身份的時刻。。。幸好自己還帶著面具所以他們沒人知道是她。

但是旭鳳卻一直看著她,那個眼神讓流影感到不自在,因為他的眼神太過熾熱。。。他所有的情緒都在他的眼神裏。

身後的鎏英在聽到了穗禾的指控後也開口大聲解釋著,“對,暮辭的確想要傷害過錦覓,但那都是因為他體內有屍解天蠶才會受制於人。他本就是個善良之人絕不會做那些違背良心之事的,而且他也因為這個屍解天蠶而受著靈力被反噬之苦了。”

“屍解天蠶?這個禁術也就只有我母神會,難道之前我再追查的人就是他?這個屍解天蠶需要定期被餵養,但是她也已經被關入毗娑牢獄裏而且依照你所講的話,你這個朋友應該活不久才對。看來今日這件事應該是另有他人在背後控制著他,我會好好查證這件事。” 旭鳳細細一想後也說出自己的看法,說著的時候他不忘回頭查看穗禾的反應但是他也在穗禾的眼裏看到慌張,想來她是知道奇鳶這號人物吧。

“如今我母神也被關押在牢獄裏,希望鎏英可以看在她已經在受著懲罰莫要再怪罪於她。” 旭鳳的話也等於他不會追究暮辭在被天後控制期間所做的一切。

聽到旭鳳這麽說後,鎏英也放下心來。“鳳兄願意寬恕暮辭,鎏英也別無所求只希望可以帶著他一起回去,而他的罪鎏英願意替他贖。剛剛鎏英的護衛也是因為救人心切而動手和穗禾公主打了起來,還望鳳兄可以網開一面。”

旭鳳看著那個帶著面具的人,旭鳳隱忍著眼眶裏的淚水點頭答應。

鎏英見旭鳳答應了之後就和流影一起扶著暮辭離開天界回到魔界,在途中流影開口問著鎏英,“鎏英,在我昏迷除了你和你父王就真的沒有其他人來看我嗎?”

鎏英聽見了流影的問題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當然沒有了,怎麽了?”

看她這麽堅定地回答著,流影也沒再繼續問著,“沒事。”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而且剛剛也差點就暴露自己的身份。看來她還是遠離天界微妙。。。

而旭鳳在確定錦覓沒事後就直接回到他棲梧宮的洗塵殿,他讓了聽退下後就直接拿出一副畫著流影的美人畫。

他那忍耐許久的淚水也在這個時候緩緩流了下來,他的修長的手指親情地撫摸著畫中流影的樣子。

旭鳳更是哽咽地輕聲不停說著,“流影。。。你真的沒事了。。。太好了。。。對不起。。。”

在這個原本應該夜深人靜的天界並沒有人註意到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在天界的某處卻有人積極策劃者一個讓人措手不也可以讓六界的安寧都完全毀滅之事。

作者有話要說: 讓你們久等了,今日就來一個長一點的文來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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