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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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十一買的東西在這周內陸陸續續地到了不少，程閱本來計劃的是在學校吃了午飯然後在趙羅薇宿舍趴著打發時間，但因為想要拿快遞，所以每天中午基本上都會回家。
而再去學校的時候，跟班上關系好的一些同學也會拜托程閱幫忙拿下快遞。
一中管的很嚴，信封和明信片這些東西可以在學校收發處拿，但快遞的話是不可以進入學校的，而住校生們除了請假以外又不能出校門，因此只能讓通校生幫忙拿一下。
程閱本來是不太喜歡幫人拿東西的，但這時候也不得不在校外的快遞點順手取一下，但她一天最多幫忙拿兩件，而且物品不能太大，否則她不會幫忙的，讓他們找別人吧。
周四的中午，程閱騎車在校外的快遞點停下，又幫朱雲楠取了兩個小快遞以後，把它們裝進自己的書包，接著進了學校。
她背著有點鼓的書包加快了腳下踩踏板的速度，因為沒幾分鐘就要開始上課了。
鈴聲響起的時候，程閱還在一樓，她往一班瞄了一眼看見了江聽寒坐的好好的，對方也看見了她，對她笑了笑。
程閱心神飄了下，但她也沒時間欣賞了，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樓進了班級，好在這節課是化學，老師來的也沒那麽快。
程閱在自己座位上呼呼喘著氣，她把書包取下來放在地上，朱雲楠在最右邊的第一排跟她遙遙相望，程閱點了點頭，表示她把快遞取了。
朱雲楠笑開了花，隔著這麽多人給程閱一個飛吻，程閱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太可怕了，直女們都太可怕了。
最近程世安和馮慧不在家，程閱一切都得靠自己。午飯在學校解決，晚飯則是回去的時候煮泡面或者叫外賣，但有時候江聽寒會跟她一起在放學後去小餐館吃點東西。
程閱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沒有變化，因為她這幾天看著江聽寒都有點難以明說的心思。
上次自己跟王逸打游戲被江聽寒“抓包”了，程閱當場差點表演一個瑟瑟發抖。
因為她完全猜到了江聽寒會怎麽想，那個表情那個語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暗戀的男生也被自己朋友喜歡了而不開心引起的。
但江聽寒除此之外什麽也沒說，而是收起笑容拉過椅子坐下，一邊翻著書包的作業一邊嘴裏說著：“別玩了，寫作業了。”
程閱自然是頻頻點頭，但王逸還在語音那頭嚷嚷著：“不玩了嗎？我們今天還沒吃雞啊程……”他話沒說完，程閱已經退了游戲。
江聽寒歪了歪腦袋，她手裏捏著一支筆，看著程閱，反問：“你還想玩？”
“不不不。”程閱心裏開始慌了，“我寫作業。”
說完她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拉過另一把椅子在江聽寒旁邊坐下，手也從自己的筆筒裏拿了支筆出來，還翻出了自己放在一邊的卷子，而後表情認真地道：“寫生物嗎？”
江聽寒看著她，問：“你不是抄作業？”
程閱只得訕訕一笑：“是哈，我給忘了。”她抿了抿唇，“那…你先寫？寫完我就來，我現在去……”
“不要玩游戲。”江聽寒打斷程閱的話，看著自己的卷子，筆尖也落在上面，程閱看著她的鼻尖，也看見了她的嫩嫩的唇瓣張張合合，“不要跟他玩游戲。”
“……好。”
好個鬼啊……程閱心情當時直接從珠穆朗瑪峰往下墜，摔到哪兒了摔死了沒有她都不想關註了。
江聽寒……這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吧？程閱看著她慢慢紅起來的耳尖心裏說不出話，只得嘆口氣，轉身在床上躺下。
還有最後一節課，現在是下課休息時間，程閱在桌上側著腦袋趴著，這個視角她只能看見天空，湖水和公路那些看不見。
“閱閱，你說一個月後會下雪嗎？”趙羅薇也往外看了眼，而後看著程閱紮著的馬尾的腦袋，出聲問了句。
教室裏現在有點吵吵嚷嚷，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麽，各處的聲音都傳進耳朵裏，吵得程閱感到有點煩躁，雖然心生煩躁的原因是別的。
“會吧。”程閱慢慢閉上眼睛，遮住自己眼裏的疲憊。
有風吹進來，把她的頭發一縷一縷吹散了些。
楊可可側了側身體，問：“去年柳城下雪是什麽時候？今年會不會也差不多？”
趙羅薇應著：“忘記了，但每年差不多都是在中旬，今年應該也是？”
“好冷啊到時候，我怕了這天氣了，我大學我一定要填南方的學校。”
程閱側過頭，右手支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楊可可問：“可可，你想去南方的大學？”
“嗯，對啊。”楊可可面孔稚嫩一些，她自己彎著眼睛，“我爸媽都同意了，說到了開學的時候我們一家一邊自駕游一邊慢悠悠地開去學校。”
“挺好。”程閱被她說的這番話這裏的場景小小地感染了下。
還有七個月不到她們就將高中畢業，程閱想到這點，心裏既喜悅又悲傷。
楊可可瞧見程閱低垂的眉眼，覺得程閱現在心情可能不太好，她問：“閱閱，你呢？”
程閱擡眼看向她：“我什麽？”
“你選哪兒呀？或者你想去哪兒呀？”楊可可皺了皺眉，“我們後門通知欄貼著的想要去的理想大學的便利貼，上面都沒有你的誒。”
程閱把手放下來，彎了彎唇角：“你知道上次江聽寒問我的目標我是怎麽回答的嗎？”
趙羅薇問：“怎麽回答的？”
“我說我去學開挖掘機。”
“……”趙羅薇捏了捏眉心，“我以為江聽寒可以勸到你，但看來沒用。”
程閱現在的成績在班上是中等的，但後面如果她不努力還維持這種狀態的話，這個成績一定會慢慢地往下掉，從而掉出本科線。
程閱自己都不急，但她身邊的人都在替她著急。
晚上放了學，程閱在江聽寒的教室門外等她，陳詩妍湊巧從辦公室出來，她路過的時候還拍了拍程閱的肩膀，笑：“閱閱，好久不見。”
“……”程閱反手拍了拍對方的腦袋，陳詩妍沒她高，以前程閱有事沒事就把手放在她腦袋上，陳詩妍為此還總是說怪程閱把她給摸矮了。
程閱臉上露出個笑容：“之前瞎嗎？明明昨晚還看見了。”
程閱自從知道了江聽寒的不算秘密的秘密後，就開始有意回避著王逸，對方想要和她一起玩游戲程閱拒絕，想要跟她一起放學下樓程閱也拒絕。
王逸估計也察覺到了些許不一樣，所以也安靜下來了，下課也沒有再找程閱說話，而是自己開始寫起了作業，直叫班上的一些他的好朋友大呼不可思議。
程閱感到有點負擔和沈重，因為之前王逸跟著自己一起下樓加。一。一。零。八。一。七。九。五。一，路過一班的時候，江聽寒還能多看見王逸兩眼，而現在呢？
呃……可能江聽寒也看見了吧，反正王逸一般都會路過這裏不是？不論有沒有跟自己一起，如果江聽寒有意等待觀察，那麽就會看見了。
只是自己跟王逸以前是好朋友，現在因為江聽寒的關系，程閱既不能明說原因又不能做到大度，也就只能這樣了。
換個角度，如果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喜歡的人成天嘻嘻哈哈待在一起，不論是誰心裏都會有點膈應的吧？而且還是在好朋友知道自己喜歡著那個人的前提上。
這簡直就是雷區，不論是在哪個年齡段都會有點心塞。
即使江聽寒雖然沒有明說自己喜歡王逸，但種種表現，程閱都可以合理懷疑江聽寒就是這麽個意思。
換王逸送給自己的玩偶，換王逸送給自己的糖果，以及要求自己不要跟王逸玩游戲。
以上的事情程閱有得出一個結論：江聽寒好霸道。
真的……怎麽這麽霸道？讓程閱自己都忍不住開始猜測起來，江聽寒跟黃毛的分手原因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女朋友太過霸道了。
想到這裏，程閱才又恍然，因為之前跟江聽寒關系就算是最好的時候，江聽寒也沒有說起跟黃毛的分手的原因，甚至連黃毛都沒怎麽提起過。要不是因為自己之前親眼看過，程閱可能都會忽略掉忘記掉江聽寒還有這麽一段初戀。
“要上課了，還不進去嗎？”江聽寒這時候從教室裏走出來，看著程閱和陳詩妍在這互相聊天蹙了蹙眉。
陳詩妍露出一個委屈臉：“我好羨慕你們啊，通校真好，晚自習上一節就走。”
“你現在申請也還來得及。”程閱說，“離畢業還有好幾個月呢。”
“溜了溜了。”陳詩妍擺擺手轉身進了教室。
江聽寒和程閱並肩往小樹林的方向走著，程閱覺得自己現在有可能得了病，因為看見江聽寒就想到了她喜歡王逸這件事，腦子裏也全是這件事的彈幕。
事情發酵的好像越來越奇怪，程閱自己作為一個暗戀江聽寒的人，就對此耿耿於懷，可是她也只能想想罷了。
江聽寒歪頭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問道：“有心事？”
“沒……”程閱搖搖頭，她才不會說出來呢。
江聽寒抿了抿唇：“我有。”
程閱來了興致，她幾乎是立馬說：“那你講？我聽著。”
“不講。”說罷江聽寒又笑了聲，擡腳往前。
程閱站在原地，看著她的晃動的馬尾怔楞發呆。
少女的背影也值得她一輩子珍藏呢，程閱彎了彎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哎，青春啊，不知道這篇文能不能讓人感受到這個年齡段所特有的各種小心思什麽的…
明早080808
不見不散
日更的夾子希望有人可以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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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去學校的時候，跟班上關系好的一些同學也會拜托程閱幫忙拿下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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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閱本來是不太喜歡幫人拿東西的，但這時候也不得不在校外的快遞點順手取一下，但她一天最多幫忙拿兩件，而且物品不能太大，否則她不會幫忙的，讓他們找別人吧。
周四的中午，程閱騎車在校外的快遞點停下，又幫朱雲楠取了兩個小快遞以後，把它們裝進自己的書包，接著進了學校。
她背著有點鼓的書包加快了腳下踩踏板的速度，因為沒幾分鐘就要開始上課了。
鈴聲響起的時候，程閱還在一樓，她往一班瞄了一眼看見了江聽寒坐的好好的，對方也看見了她，對她笑了笑。
程閱心神飄了下，但她也沒時間欣賞了，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樓進了班級，好在這節課是化學，老師來的也沒那麽快。
程閱在自己座位上呼呼喘著氣，她把書包取下來放在地上，朱雲楠在最右邊的第一排跟她遙遙相望，程閱點了點頭，表示她把快遞取了。
朱雲楠笑開了花，隔著這麽多人給程閱一個飛吻，程閱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太可怕了，直女們都太可怕了。
最近程世安和馮慧不在家，程閱一切都得靠自己。午飯在學校解決，晚飯則是回去的時候煮泡面或者叫外賣，但有時候江聽寒會跟她一起在放學後去小餐館吃點東西。
程閱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沒有變化，因為她這幾天看著江聽寒都有點難以明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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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完全猜到了江聽寒會怎麽想，那個表情那個語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暗戀的男生也被自己朋友喜歡了而不開心引起的。
但江聽寒除此之外什麽也沒說，而是收起笑容拉過椅子坐下，一邊翻著書包的作業一邊嘴裏說著：“別玩了，寫作業了。”
程閱自然是頻頻點頭，但王逸還在語音那頭嚷嚷著：“不玩了嗎？我們今天還沒吃雞啊程……”他話沒說完，程閱已經退了游戲。
江聽寒歪了歪腦袋，她手裏捏著一支筆，看著程閱，反問：“你還想玩？”
“不不不。”程閱心裏開始慌了，“我寫作業。”
說完她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拉過另一把椅子在江聽寒旁邊坐下，手也從自己的筆筒裏拿了支筆出來，還翻出了自己放在一邊的卷子，而後表情認真地道：“寫生物嗎？”
江聽寒看著她，問：“你不是抄作業？”
程閱只得訕訕一笑：“是哈，我給忘了。”她抿了抿唇，“那…你先寫？寫完我就來，我現在去……”
“不要玩游戲。”江聽寒打斷程閱的話，看著自己的卷子，筆尖也落在上面，程閱看著她的鼻尖，也看見了她的嫩嫩的唇瓣張張合合，“不要跟他玩游戲。”
“……好。”
好個鬼啊……程閱心情當時直接從珠穆朗瑪峰往下墜，摔到哪兒了摔死了沒有她都不想關註了。
江聽寒……這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吧？程閱看著她慢慢紅起來的耳尖心裏說不出話，只得嘆口氣，轉身在床上躺下。
還有最後一節課，現在是下課休息時間，程閱在桌上側著腦袋趴著，這個視角她只能看見天空，湖水和公路那些看不見。
“閱閱，你說一個月後會下雪嗎？”趙羅薇也往外看了眼，而後看著程閱紮著的馬尾的腦袋，出聲問了句。
教室裏現在有點吵吵嚷嚷，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麽，各處的聲音都傳進耳朵裏，吵得程閱感到有點煩躁，雖然心生煩躁的原因是別的。
“會吧。”程閱慢慢閉上眼睛，遮住自己眼裏的疲憊。
有風吹進來，把她的頭發一縷一縷吹散了些。
楊可可側了側身體，問：“去年柳城下雪是什麽時候？今年會不會也差不多？”
趙羅薇應著：“忘記了，但每年差不多都是在中旬，今年應該也是？”
“好冷啊到時候，我怕了這天氣了，我大學我一定要填南方的學校。”
程閱側過頭，右手支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楊可可問：“可可，你想去南方的大學？”
“嗯，對啊。”楊可可面孔稚嫩一些，她自己彎著眼睛，“我爸媽都同意了，說到了開學的時候我們一家一邊自駕游一邊慢悠悠地開去學校。”
“挺好。”程閱被她說的這番話這裏的場景小小地感染了下。
還有七個月不到她們就將高中畢業，程閱想到這點，心裏既喜悅又悲傷。
楊可可瞧見程閱低垂的眉眼，覺得程閱現在心情可能不太好，她問：“閱閱，你呢？”
程閱擡眼看向她：“我什麽？”
“你選哪兒呀？或者你想去哪兒呀？”楊可可皺了皺眉，“我們後門通知欄貼著的想要去的理想大學的便利貼，上面都沒有你的誒。”
程閱把手放下來，彎了彎唇角：“你知道上次江聽寒問我的目標我是怎麽回答的嗎？”
趙羅薇問：“怎麽回答的？”
“我說我去學開挖掘機。”
“……”趙羅薇捏了捏眉心，“我以為江聽寒可以勸到你，但看來沒用。”
程閱現在的成績在班上是中等的，但後面如果她不努力還維持這種狀態的話，這個成績一定會慢慢地往下掉，從而掉出本科線。
程閱自己都不急，但她身邊的人都在替她著急。
晚上放了學，程閱在江聽寒的教室門外等她，陳詩妍湊巧從辦公室出來，她路過的時候還拍了拍程閱的肩膀，笑：“閱閱，好久不見。”
“……”程閱反手拍了拍對方的腦袋，陳詩妍沒她高，以前程閱有事沒事就把手放在她腦袋上，陳詩妍為此還總是說怪程閱把她給摸矮了。
程閱臉上露出個笑容：“之前瞎嗎？明明昨晚還看見了。”
程閱自從知道了江聽寒的不算秘密的秘密後，就開始有意回避著王逸，對方想要和她一起玩游戲程閱拒絕，想要跟她一起放學下樓程閱也拒絕。
王逸估計也察覺到了些許不一樣，所以也安靜下來了，下課也沒有再找程閱說話，而是自己開始寫起了作業，直叫班上的一些他的好朋友大呼不可思議。
程閱感到有點負擔和沈重，因為之前王逸跟著自己一起下樓加。一。一。零。八。一。七。九。五。一，路過一班的時候，江聽寒還能多看見王逸兩眼，而現在呢？
呃……可能江聽寒也看見了吧，反正王逸一般都會路過這裏不是？不論有沒有跟自己一起，如果江聽寒有意等待觀察，那麽就會看見了。
只是自己跟王逸以前是好朋友，現在因為江聽寒的關系，程閱既不能明說原因又不能做到大度，也就只能這樣了。
換個角度，如果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喜歡的人成天嘻嘻哈哈待在一起，不論是誰心裏都會有點膈應的吧？而且還是在好朋友知道自己喜歡著那個人的前提上。
這簡直就是雷區，不論是在哪個年齡段都會有點心塞。
即使江聽寒雖然沒有明說自己喜歡王逸，但種種表現，程閱都可以合理懷疑江聽寒就是這麽個意思。
換王逸送給自己的玩偶，換王逸送給自己的糖果，以及要求自己不要跟王逸玩游戲。
以上的事情程閱有得出一個結論：江聽寒好霸道。
真的……怎麽這麽霸道？讓程閱自己都忍不住開始猜測起來，江聽寒跟黃毛的分手原因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女朋友太過霸道了。
想到這裏，程閱才又恍然，因為之前跟江聽寒關系就算是最好的時候，江聽寒也沒有說起跟黃毛的分手的原因，甚至連黃毛都沒怎麽提起過。要不是因為自己之前親眼看過，程閱可能都會忽略掉忘記掉江聽寒還有這麽一段初戀。
“要上課了，還不進去嗎？”江聽寒這時候從教室裏走出來，看著程閱和陳詩妍在這互相聊天蹙了蹙眉。
陳詩妍露出一個委屈臉：“我好羨慕你們啊，通校真好，晚自習上一節就走。”
“你現在申請也還來得及。”程閱說，“離畢業還有好幾個月呢。”
“溜了溜了。”陳詩妍擺擺手轉身進了教室。
江聽寒和程閱並肩往小樹林的方向走著，程閱覺得自己現在有可能得了病，因為看見江聽寒就想到了她喜歡王逸這件事，腦子裏也全是這件事的彈幕。
事情發酵的好像越來越奇怪，程閱自己作為一個暗戀江聽寒的人，就對此耿耿於懷，可是她也只能想想罷了。
江聽寒歪頭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問道：“有心事？”
“沒……”程閱搖搖頭，她才不會說出來呢。
江聽寒抿了抿唇：“我有。”
程閱來了興致，她幾乎是立馬說：“那你講？我聽著。”
“不講。”說罷江聽寒又笑了聲，擡腳往前。
程閱站在原地，看著她的晃動的馬尾怔楞發呆。
少女的背影也值得她一輩子珍藏呢，程閱彎了彎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哎，青春啊，不知道這篇文能不能讓人感受到這個年齡段所特有的各種小心思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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