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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來就聽到裏面吵嚷的聲音。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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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不會這麽笑的,他的笑一直都比較嚴肅。可是這一次,他笑得居然那麽奇怪,讓文希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當初的他,一臉的嚴肅,即使是笑也只是一種很有威嚴的笑,他以前的笑讓人看著有點毛骨悚然。

“才不是,反正你都把我休了,咱們現在沒什麽關系,憑什麽想念你啊?”文希說著,還一邊擦眼淚,這分明就是心口不一嘛

男子沒說話,就吻了上去,文希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占了便宜了。

“怎麽樣,跟以前相比,是不是進步很多?”男子吻完之後,問道。

“你,你非禮我,你都把我休了,你還這樣!”文希有點氣憤地說道。

“當初你不也是在皇兄和皇嫂面前,還有當著咱們府裏所有下人的面,肆無忌憚地吻了我嗎?”

“我那是為了幫你的,好吧?你非但沒感謝我,還非禮我!”文希氣憤地道,順帶在男子的胸前推了推,繼續道,“有難不能同當,算什麽夫妻?”

男子抓住她那在他胸前亂推的手,文希再一次被男子的唇給封住了口,文希的心臟跳得厲害,呼吸急促。

“你是怎麽逃出斬首的,你怎麽成了教主了?還有我化成男裝,你怎麽認得出我來?……”文希本來還想問一些問題的,沒想到又被男子給吻住了。

過了良久,男子才放開她,道:

“許久不見,還是那麽啰嗦。問題太多的人,活不長。”

接著又是一番激烈的野戰,文希此生都交給男子了。

“傲之,回去吧。我現在是惑靈國的大祭司,沒人敢動我的。那一次逃亡,讓我有了現在的身份,這是父皇臨死之前給我的救命符。我用了。才成了現在的樣子。我出來這邊,是為了找你的。我們的王府重建了。”男子摸著她的臉蛋,笑了笑,道,“皇兄現在也拿我沒辦法。你現在不用擔心性命之憂了。”

“可是……”文希還想說什麽,沒想到男子立馬把衣服都脫了下來,又恢覆他原來的形象,拉著文希的手,笑了笑。

“放心,我會要求岳父大人讓你回去的,明天,我就安排人去接你。”說著,男子笑了。

突然間,文希感覺到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的溫暖。

南宮府,次日。

突然間來了一排的人,站在南宮府的門口。

南宮倩本來就覺得這隊伍奇怪,但看到一個彬彬有禮的男子之後,馬上改變了形象,變得笑容滿面。

可惜來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倒是見到文希出來,就笑著走了過去,文希也走了過去,南宮睿也從府裏走了出來,文希被男子抱在懷裏。

“岳父大人,此次小婿是前來道歉的。希望岳父大人恩準小婿把傲之帶回去。”有生以來,看到眼前的這位男子這麽低聲下去地說話,南宮睿當時也很驚訝。

看到這男子如此地卑躬屈膝,想想以後這傲之丫頭肯定也會幸福的,就只說了那麽一句話,道:

“恩,好好過日子。”

就這麽一句話,就說明文希的命運又要回到惑靈國去了。

南宮倩沒想到原來當初南宮傲之的前夫居然如此有魄力,讓南宮倩有點驚訝,眼神裏露出來的更多的是嫉妒。

男子看著懷裏的人兒,問道: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好了,都在那裏呢。茗兒幫忙收拾的。”文希擡眼笑笑,道。

誰都看得出來,文希的臉上洋溢著幸福,讓旁邊的女人妒忌不已。

“一路順風。”南宮睿看了一眼他們,臨別就說了那麽句話,也不再說什麽,他沈默慣了。

看著遠去的馬車,南宮睿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悲傷,希望這個丫頭永遠幸福吧。

南宮睿平時罵得最多的是文希,如今她走了,他也是最傷心的,畢竟他現在不是惑靈國的丞相了,也逃離了那邊的關系了。如今也只求能夠平安度過此生,別無他求。曾經的野心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越來越淡。

☆、163 淩軒,你會永遠愛我嗎?

新的開始,新的生活。許久沒有回到惑靈國了,突然間回來,面對熟悉的大街,還有熟悉的路線,文希感覺有點像回到老家的感覺,莫名地有一種悲傷的思鄉之情。

想想陌上花許久之前來找過她,可惜他又突然間不見了,文希想想,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陌上花是她的親人了,同樣是同一個地方來的人。只是回去的話,希望渺茫了。當初的車子,現在恐怕是不能發揮當初的速度了。那又怎麽能回去呢?

記得愛因斯塔的時空相對論,速度足夠快才能達到穿越時空的效果。速度也決定你穿越的年代。要是這車速度達不到原來的速度,那會不會穿越到民國時代?那可不好玩,那個年代,處處都不好混。

文希就喜歡這麽胡思亂想,這個時代都沒怎麽過完呢,就想到那邊去了。

旁邊的男子看著她眼神不定,就一把握著她的手,關切地問道:

“怎麽了?”

文希此時緩過神來,她不可能告訴眼前的人她要回家吧,也不可能告訴他她在想另外一個男的。

“沒事,只是坐車有點暈,想休息一會兒,好久沒回來過了,當初你休了我的時候,我很傷心,四處漂泊,差點也死在你皇兄的手下,不過現在,看著你握著惑靈國的生死大權,我也不怕什麽了。此生有你,足矣。”文希笑笑,道,一邊倚靠著他的肩膀。

就要進皇宮了,此時是大祭司的歸來,所有人都膜拜他。許久之前,這個惑靈國的大祭司消失了很久,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直到一次鶴王府滅了,突然出現了大祭司。所有人都慶幸大祭司的歸來,唯獨對大祭司不滿的就是皇上。若是皇上派人去刺殺大祭司的話,那所有民眾都會起來反抗的,那他這個皇帝也不用做了。惑靈國沒有人敢做如此逆天的事情。這是惑靈國的規矩。

即使鶴子涵有心要殺鶴淩軒。那他也殺不了,因為惑靈國的人都不會去殺大祭司的,即使自己死也不會去。所以,鶴子涵拿鶴淩軒是沒辦法的。

皇宮大門是敞開著的,鶴淩軒等人一行人一起進去,所有人都膜拜他,都不敢擡眼看他,還有他身邊的女子。

惑靈國的規矩,不像其他國的大祭司不能結婚,在惑靈國。如果大祭司結婚了,那是天大的喜事,因為大祭司的後代會延續保佑惑靈國的使命,按照預言上說的,能夠讓惑靈國永久存活和永垂不朽。

如今。大祭司把一名女子帶回來,那是讓所有人都喜慶的事情。自然,沒有人會驚訝,只會內心喜悅。

鶴子涵見了鶴淩軒,只能對他鞠躬行禮,這個國家,手上握著生死大權的人是祭司。統治表面上是皇上,其實實權握在祭司的手上。

“歡迎歸來。”鶴子涵沒有說什麽,只是擡眼看了一眼文希,道。

鶴子涵的罪孽,已經足夠讓他退位,鶴淩軒只是先讓他茍延殘喘一段時間。關於顏妃娘娘。早就不知道所蹤,顏妃娘娘是江湖中人,若不是被迫害過,也不會重新回到江湖中來。

文希再次看到鶴子涵,想不到他以前那麽帥氣的臉蛋。如今變得如此憔悴。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文希定定地看了鶴子涵一會兒,又轉而看向鶴淩軒,鶴淩軒此時臉上的臉色可不像以前那樣事不關己。如今的他,變得有點險惡。

“皇兄,不必如此拘謹,大家都是自己人。皇兄就先回寶座上坐著吧。”鶴子涵說的話跟他要表達的意思有點相反。

鶴子涵只是乖乖地坐回去,看著就像是傀儡。文希看著鶴淩軒臉上的得意,有點懷疑眼前的鶴淩軒,他還是他嗎?

接著,所有人都跟著鶴淩軒一起,鶴淩軒一個手勢,所有人都止住了腳步,鶴淩軒挽著文希的手,直往前走。

“以後,我們就住在宮裏面了。你要知道,惑靈國的大祭司是不能離開皇宮太久的。我去找你的時候,都是隱瞞身份的。大祭司的使命,就是為我惑靈國生,為惑靈國死。”鶴淩軒看著文希說道。

文希突然覺得回到這邊來,好像是有點後悔了。當初的使命是幹什麽來著?找回車子,再來次穿越,回到原來的地方。

可是現在,貌似要在這裏紮根了。

“相公啊,我應該可以出宮玩一下的吧?”文希笑笑,問道。

“既是大祭司的夫人,自然不能隨意出宮,出宮無人保護你,不安全。我雖然有被保護,加上我也有自保能力,出去還是沒什麽問題的。可是,你什麽都不會,你至少為了我,把命留著。”鶴淩軒笑笑,摸著她的額前發絲,說道。

這個妖孽般的笑容,讓文希看著都不想移眼,突然覺得有點想占鶴淩軒便宜的感覺,他的皮膚比女人還好,臉蛋好看但帶著陽剛之氣,看起來也英俊非凡。

“淩軒,你會永遠愛我嗎?”文希也免不了俗,總也會問那麽一個問題,明明一般男人都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她還是要問問。

鶴淩軒摸著她的臉蛋,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再一把把她的頭抱在懷裏,沒有說話。

女人一般都是希望聽到確切的答案才肯罷休的,可是還沒等文希繼續追問,外面就有人進來對著鶴淩軒下跪道:

“大祭司,祭祀儀式將要開始,屬下們就等大祭司的命令了。”

“走吧。”說著,鶴淩軒拉著她的手,一起往外面走去。

祭祀儀式?不會要把她文希拿去祭祀吧?那她豈不是要獻身?要刺死?才不要呢!可是看鶴淩軒那麽淡定,應該不是啊?可是怎麽的,也得問清楚才對啊。

“淩軒,你帶我去祭祀臺?”文希一個女子自然沒有一個男子大勁兒,只能被鶴淩軒拉著走。

“什麽都別問,去了你就知道了。”鶴淩軒提醒她道。

“你不會是把我活活地架在十字架上活活烤死就是祭祀天神了吧?”文希被他拉著走,問道。

叫她別說話,她偏不聽,只能被鶴淩軒點了啞穴了,現在的她有口難言。

來到皇宮的天臺,很多人都在下面守候著。文希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都感覺有點後怕。可是手被鶴淩軒緊緊地拽著,文希不能掙脫。文希都有點想哭的感覺了。

難道他鶴淩軒是騙她回來,把她祭祀給天神的?太無良了,想想都想掉眼淚,這個無良的人,再怎麽說,她也是他的妻子啊。他怎麽可以那麽無良,把她獻給天神呢?人都是怕死的,到了臨死的時候都會後怕,文希也不例外。

只見鶴淩軒來到祭臺前拿起一把鋒利的刀,抓起文希的手,放在一個碗的上面,在她的其中一根手指,輕輕地劃了一下,血不斷地從手指裏流出來,滴到那只碗上。

接著,旁邊有個人站了出來,拿出一本冊子宣讀道:

“祭祀儀式已經開始,遵祖宗的遺訓,如今此女子已經正式成為祭司大人的夫人,夫人與祭司大人禮成。此後見祭司夫人如見祭司大人,都得行禮!”

這些話一出,下面的黑壓壓的人全都跪趴下了,一種很特別的儀式。文希看著,本來眼角流出的淚水,在陽光的照射下,被曬幹了。

文希此時才明白,原來鶴淩軒說的祭祀儀式就是現在這樣向所有人宣布她是祭司夫人。把她嚇了一跳,還以為鶴淩軒要把她殺了祭祀天神呢,害得她剛才掙紮那麽久。

文希正想著這事,心頭的石頭剛放下來,鶴淩軒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此時所有人都站起來了,都對著他們倆喊:

“祭司大人,壯我惑靈國!”

今天的儀式的特殊,足以讓文希嚇出一身冷汗,所以她一回到寢宮,就大量地補充水分,今天在太陽曬得也太厲害了。

“淩軒,你帶我去的是什麽祭祀活動?你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鬼神嗎?你見過?”文希邊吃著葡萄邊問道。

鶴淩軒見她的樣子,直搖頭,道:

“女子該坐姿優雅,舉止行為該正常。”

都還沒回答她的問題呢,就直接岔開她的問題,這鶴淩軒真是夠腹黑,他壓根兒就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淩軒,我問你呢,別給我岔開話題。你的祭祀活動分明就是多此一舉,你看我的手,好疼呢。”文希看著她的手,有點不服地扁嘴道,“你要賠償我。”

鶴淩軒見她如此,湊上前去,道:

“會很快好的,這皇宮的金瘡藥可是最有效的。說實在的,我根本不信鬼神,可是百姓相信,所以,我如果想活著就必須這麽做。不然,我將死於鶴子涵的手下。親兄弟互相殘殺的事情,是我父皇生前最不希望看到的景象。我沒有要殺皇兄的意思,可是皇兄非殺我不可,我也只能用父皇給的方法了。”

原來如此,剛才都把她文希給嚇了一大跳了,幸好不是真的拿去祭祀。以前記得看過古代的一些書籍,古代的祭祀活動很多都是以年輕的少女來祭祀天神。

☆、164 鶴淩軒的孩子?

文希就是因為害怕那種活人祭祀活動才掙紮的,可是她表錯情了,幸好她說不出話來,不然要鬧出笑話來了。

鶴淩軒曾幾何時變得如此溫柔,還親自為文希塗抹金瘡藥。文希頓時覺得眼前的男子真的溫柔至極,差點就被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突然文希開口喊出來,道:

“悶死我了。突然意識到一直不說話有多可怕。”

沒什麽事不要一驚一乍的,否則會嚇到人的。鶴淩軒就是突然被文希的吶喊給驚了一下,雖然沒有嚇到,可是也驚了一下。

就這樣,在皇宮裏安定下來了。

這皇宮,老是呆著也不是辦法。可是現在成為大祭司的夫人,已經家戶喻曉,無人不知,若是她文希執意這麽出去,肯定會被攔住去路,不讓出去的。

這日,天氣陰爽,沒有太陽,有風,陰天,本是個出去玩最好的時候,文希實在是忍不住想要想點辦法出宮去逛逛的。哪知,還沒來得及出去,就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

“小木子,本宮要見大祭司夫人。”某個女人的聲音響著。

文希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就知道此人是昔日的皇後娘娘。如今,她來找她是為了何事?

“對不起,皇後娘娘,大祭司吩咐過了,沒有大祭司的允許,不允許任何人見祭司夫人。”小木子幽幽地說道。

小木子是鶴淩軒的新太監,也是如今鶴淩軒最得信的小太監,連文希都覺得這個小木子的權力已經在她文希之上了,做什麽事情沒經過他的同意,都不允許。

看來這皇宮的主人顯然已經易主,變成了鶴淩軒了。如今,鶴子涵只是個掛名的皇上而已,手裏並沒有實權。連太監都敢這麽欺負皇後娘娘,可想而知。他們的勢力已經喪失了。

文希被困得實在也悶不住了,本來還得費心一下想辦法出去的,可是現在皇後娘娘來了,自己也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出去逛逛。

“小木子。我有事情同皇後娘娘商量,準備去禦花園談談,你就先在此候著吧。”文希下命令道。

“可是,祭司夫人……”小木子還想說些什麽,被文希的話語給堵住了。

“沒有可是,你是想要抗命是不?我大還是你大啊?”文希邊說著邊質問,又轉移話題對皇後娘娘,道,“皇後娘娘,走吧。我們去禦花園,他的話,就讓他留在這裏得了。”

“祭司夫人!”小木子一邊喊一邊跟著說道,後面還跟著幾個大內的侍衛。

這生活還用活嗎?去到哪裏都被人跟著!文希最討厭被束縛了,這幾天。鶴淩軒也就把她扔在這裏了,哪裏都不許她去,這哪裏是文希想要的生活?

皇後是鶴子涵的妻子,柳佩琪,之前是最具陰謀的,如今也被人算計,今時不如往日了。風水輪流轉。

“傲之,當時聽說你跟著皇弟一起回來,就很想過來看看你的,可是聽聞皇上說,皇弟要舉行祭祀儀式,就沒敢打擾。今日正是好時候。前來找傲之敘敘舊。”柳佩琪笑笑,道。

文希看得出來,她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是她臉上的笑容有點類似苦笑。

“皇嫂,沒想到你那麽掛念我啊。”文希也笑笑。回應道,“不知道最近皇嫂過得如何?”

“傲之,你知道的,皇弟和皇上的關系正在僵化,本宮知道,你跟皇弟關系非比尋常,或許你可以勸勸。畢竟這江山是鶴家的,本宮也不想看著他們自相殘殺,讓大好江山落入別人的手裏。”柳皇後苦口婆心地道,帶著點擔憂。

文希這才知道,雖然之前進宮之前也有感覺,感覺到他們兄弟間的微妙的不友善,但沒想到居然是如此地惡化。

“皇嫂,我是個直白的人,話說得太委婉了,我也聽不太懂。麻煩皇嫂說清楚點,行嗎?”文希皺著眉頭說道。

柳佩琪此時才開始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傲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蕭太後的陰謀,是她要殺皇弟的,跟皇上一點關系也沒有。若是日後有什麽生命危險,還望傲之你能救他一命。”柳佩琪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文希,道,“這幾年來,本宮虧欠你的,本宮也不知道如何補償,這個,你收著,若是往後遇到危險,你只要有這個,你會縫紉而解。”

柳佩琪往文希手中遞了一根發簪,眼神有點憂傷了。

文希本來也不屑,不就一根發簪嗎?還能救人命不成?這是在賄賂她吧?若是能在遇難時縫紉而解,那柳皇後就該送給鶴子涵才對,送給她有什麽用啊?

“傲之,聽本宮的,這確實可以救你一命。本宮明白你心裏想什麽,這根發簪對皇上無用,對你,真的有用。”柳皇後說著,還拿著手帕在嘴邊咳嗽了幾下,毋庸置疑,她真的在雪白的手帕裏咳出血來了。

“你沒事吧?”文希看她快要暈倒的樣子,好心扶了她一下,並且用關心的語氣問道。

“傲之,你到了關鍵時刻,一定要保他一命,我命不久矣。死前唯一遺願就是能夠幫到他。求你了,傲之,只有你才能救他。”柳佩琪即使是快要歸西了,她也不會忘記哀求救鶴子涵一命的。

可是,柳佩琪雖然是皇後,可是她也不老啊,那麽快歸西的?這其中必定有一些原因。

文希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又不知道做些什麽。只能靜靜地聽柳皇後述說。

“蕭太後和本宮的爹,意圖掌控這天下,皇上是他們的棋子,本宮不是不說出真相,本宮是怕皇弟不相信本宮的話。”柳佩琪邊說邊咳嗽,道,“傲之,本宮能夠幫忙的,就是告訴你們真相。本宮從小被他們掌控,雖然蕭太後對本宮不太滿意,不過她也脫離不了我爹的聯合。皇弟曾對此事目不關心,可是他心底也該是明白的。傲之,本宮的時日不久了。希望你能答應本宮的請求。”

“救皇上一命嗎?可是我不一定能夠救他的喔,要是救不了,怎麽辦?”文希不怕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

柳皇後握著文希的手,用自信的眼神看著文希,道:

“本宮相信你。”

柳皇後本還想說些什麽,突然間後面跳出一批的侍衛,一看這氣勢,肯定是鶴淩軒回來了。

“皇嫂如此雅興,居然約本祭司的夫人在這禦花園談心,倒是很熱情,熱情得看著有點讓本祭司嫉妒。”鶴淩軒突然間走過來,摟著文希的腰部,笑著對柳佩琪說道,看著柳皇後手中的帶血的手帕,皺了皺眉,繼續道,“皇嫂這是得了絕癥的跡象嗎?皇宮不是有很多的禦醫嗎?來人啊,快宣禦醫到皇後的寢宮,為皇後娘娘看病!”

就鶴淩軒的一聲令下,就有人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還很快地跑出來兩個侍女,挽著柳皇後的手臂,攙扶著她。

文希都還沒有機會開口呢,柳皇後就被帶走了,文希對著鶴淩軒說道:

“我很久沒回來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淩軒,你能告訴我嗎?”

文希還想多問幾個問題,哪知鶴淩軒就抓著她的手,一直往前走,卻一句話都不說。

“餵,鶴淩軒,你搞什麽鬼?你幹嘛?”文希看他一直都抓著她的手一直往前走,便掙紮道。

哪知,她剛說完,就被鶴淩軒帶著飛到半空中去了。來了一個完美的升天姿勢,安穩地降落在皇宮城內最高的屋頂上。

今日天氣剛好,幸好太陽不大,不然坐在屋頂上那該多熱。

“知道太多的人,都活不長,你要知道那麽多幹什麽?”鶴淩軒此時臉色十分嚴肅,說道。

“我不會死的啦,你放心,我絕對可以活到一百歲,不用擔憂我。”文希說著,還自己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可是當她話一說完,就有一支飛鏢往她身後飛來,鶴淩軒翻了她身體,本來想要閃開的,可是時間來不及,要麽文希受傷,要麽鶴淩軒受傷,鶴淩軒在短短的幾秒內,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他擋住了那支飛鏢,不,不是擋住,確切地說是接住,兩根手指接住了那支極速飛來的飛鏢。

其實也就是一根小短劍,還好有驚無險。

文希還擔憂著鶴淩軒會受傷的,可是往屋檐下看,一個小屁孩拿著一把小小的弓箭,在下面蹦蹦跳跳地拍掌稱好,還叫了一下鶴淩軒,道:

“父親,父親,澈也要上去!上面好玩兒!”

看起來,那孩子,充其量也就是個六歲左右的孩子。可是他卻喊鶴淩軒為父親,難道鶴淩軒他移情別戀了,他又另娶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鶴淩軒抱著文希從屋頂上飛下來,那小孩子的身後跟出來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子,看見小孩子就直接跑過來,對著小孩道:

“小王子,快回去吧,不然太後娘娘會生氣的,到時候奴婢就要下地獄了,求你了,小王子。”

“不要,不要,本王要上去!”那孩子嚷嚷道。

☆、165皇後的悲劇

鶴淩軒帶著文希下去的時候,要不是鶴淩軒有力氣,就憑文希那樣掙紮,早就掉下來了。

那個看似五六歲的孩童看見下降的人,扁著嘴巴,對著鶴淩軒說道:

“原來是皇叔,認錯了,還以為你是父皇。”

這孩子才幾歲啊,智商那麽高明,不就是為了推掉剛才的過失嗎?還裝得如此天真!

那五六歲的叫做澈的孩子,看了一眼文希之後,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直接跑過去那個侍女的身邊,道:

“奶娘,本王要回去了。”

那侍女開始抱起那五六歲的孩子要走,走的時候還對著文希做了一個鬼臉。

鶴淩軒看著他,用嚴厲的眼神看著那個叫做澈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看到鶴淩軒犀利的眼神,才放下做鬼臉的小手,把臉別在另外一個放下,不再放肆。

“這孩子是皇後的嗎?”文希覺得怪異,問道。

“或許我們也應該要個孩子才對。”鶴淩軒看著她說道。

文希一聽到這句話,心裏不知為何顫抖了一下,難道她的命運就被困在這裏了嗎?

不多一會兒,鶴淩軒已經把她抱起來了,從成親那天起,文希和鶴淩軒的親密程度沒有多少,所以至今沒有孩子那是正常的。

文希想到之前的事情就想笑,以至於她在他懷裏的時候就笑了出來了。

“傲之,你笑什麽?”鶴淩軒抱著她,看著她在笑,眉頭緊皺了一下,問道。

“那啥,淩軒大人,那天我把你踢了,你好了沒?”文希仍然再笑,而且笑得更厲害。

文希話一出。覺得自己是笨了點,鶴淩軒邪笑著,說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好沒好了。”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顏妃娘娘還因此把她教訓了一頓呢。想想這事,都時隔多久了?哪有可能沒好呢?

才剛到寢室的門口,那些侍衛都為他們讓道,鶴淩軒剛要跟文希親熱,突然間又有人來報,道:

“祭司大人,不好了!皇後娘娘病逝,禦醫束手無策,皇上請祭司大人過去!”

是小木子,那個小太監。專門為鶴淩軒幹活的人,一聽到什麽風聲都來報告,這個跑腿的人幹得還真是津津樂道啊。

鶴淩軒和文希都被震驚了一會兒,文希心口快些,馬上說:

“好的。你回去告訴皇上,我們就到。”

鶴淩軒都還沒有打算去的表情,文希就已經表態了。古代的人,最崇尚的是出嫁從夫,未嫁從父,她都已經出嫁了,居然不是丈夫做主。就她一人做主了,鶴淩軒看著感覺有種被淩駕於她之下的感覺,心裏也看似不舒服。

小木子聽了文希的話,馬上又風風火火地出去了。

鶴淩軒似乎沒有動作的意思,文希催促道:

“皇後病逝了,我們走吧。去看看,畢竟她也是皇嫂。”

“不就是死了嗎?有什麽好看的?”鶴淩軒居然說出那麽無情的話,讓文希意想不到。

“那淩軒大人的意思是不想去看皇後?”文希反問道。

“人都死了,有什麽好看的?”鶴淩軒仍然是那句話,硬是邊說邊把文希的扣子給解了。

文希可不是那麽無情的人。雖然皇後之前曾經陷害過她,可是她不在乎,現在人都死了,不去追悼一下她,心裏也過意不去,畢竟,她還是皇嫂。

沒想到在禦花園的見面,是見到她的最後一次,才隔了幾個時辰,她人就病逝了。文希想著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像剛見過的人,不多一會兒就聽說她死了,這樣的感覺,某些人應該感觸很深吧。

文希把鶴淩軒給推開了,問道:

“至少,她是皇嫂,也曾經是你喜歡過的人,你怎麽可以那麽無情?”

鶴淩軒聽到居然有人教訓他,心裏本來就不舒服了,加上這樣教訓的話語,他更生氣了,就退了幾步,隨腳一甩,把旁邊的桌子給弄爛了,開門而出。

文希整理了一下衣服,叫上門口的侍女,帶著她一起去看皇後。

皇後的寢宮好冷清,沒有人打掃,看著皇後的寢宮,就想起冷宮。有情的人總是被無情的人所傷,皇後得了疾病,肯定也是藏了很久的了,鶴子涵應該和皇後有很深厚的感情,不會那麽對待皇後的吧?可是為什麽現在她人死了,這皇宮沒有一個人來照顧她?照顧她的屍體?

文希走了進去,偌大的寢宮,也就只有那麽一個侍女在哭哭啼啼的,沒有任何人了。皇後死了,為什麽皇上不來?

鶴子涵也太狠心了吧?

文希看著這侍女哭得傷心,就委托旁邊的侍女幫忙扶她,並給她賜座。

旁邊的侍女,文希也不是很敢相信,就讓她們在寢宮的門口候著,自己就像是審問一樣,開始從那侍女的口中得到有關皇後的事情。

皇後娘娘,柳佩琪,當初是多麽的有權有勢,可是到了死後,卻被安排在這冷宮中,無人問津。

“你叫什麽名字?”文希看著侍女擦眼淚,小心地問道。

“回祭司夫人的話,奴婢小穎。是皇後娘娘的貼身侍女。”

“小穎,皇後怎麽會變成這樣?”

“不是皇後娘娘的錯,是皇上他寵信妖女,才讓皇後娘娘變成這樣的。自從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來了之後,皇上就不再愛皇後娘娘了。皇後娘娘因此相思成疾,慢慢地就變成了今日這局面。”小穎邊哭泣邊解釋道。

自古紅顏多薄命,柳佩琪生得如此漂亮,到最後還是不能避免人老珠黃的現實。皇上鶴子涵本來就是風流之人,怎麽會只愛一個女人?

從侍女的口中得知,鶴子涵在兩年前封了一個新的妃子,人們叫她玉妃娘娘,是皇上的新寵。據說是皇上當年的情人,帶著孩子來尋父親。皇後娘娘眼妒,做了愚蠢的事情,想方設法想害死玉妃他們母子倆,皇上知道後,便把皇後娘娘給打入冷宮了。

時至今日,也有兩年了,皇後娘娘兩年前失去勢力,就變得郁郁寡歡,思念皇上,可惜皇上他心腸狠,看不到她的思念,皇後娘娘也只能是相思成疾,成了現在死的結局。

聽了侍女的述說,文希終於知道那個五六歲的孩子是誰了,肯定就是那個玉妃娘娘的孩子,也是皇上的私生子。蕭太後多年沒有得過孫子,現在突然來了一個小孫子,心底肯定特別寵愛他,不用說的了。皇後娘娘今日的結局,要怪也只能怪她在朝中的地位也不怎麽好。她或許也是別人用的一枚棋子,廢棋,扔了也就扔了,無人問津。

“皇後娘娘被打入冷宮,你還一直照顧她?若是其他的侍女,早就投奔其他的妃子了。”文希看著那侍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有點調侃地道。

“皇後娘娘待奴婢不薄,奴婢不能丟棄她。皇後娘娘對奴婢的恩德,奴婢一輩子也無法報答。她救了奴婢的所有家人,奴婢怎麽也報答不了她的恩情,所以,奴婢是不會棄她而去的。”小穎哭道,眼睛哭紅了,也不怕。

“好了,小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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