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七九章從西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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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七九章 從西貢開始
5月的西貢，處處透著緊張和不安。碼頭上難民雲集，挑販叫喊、乞討者不知凡幾，更有甚者賣兒賣女只為換一張離開的船票。遠處的兩艘炮艇上，法國國旗和潮熱的天氣一樣有氣無力耷拉著，來自歐洲的寒流讓整個法屬東印度都陷入緊張和絕望。
就在劉明詔、龍雲和卓凡三人橫掃中亞時，法國戰役中英法聯軍卻一敗塗地。雖然發電機行動依舊，但五月的北大西洋和六月截然不同，餘威未消的北冰洋寒流導致撤退極不順利，即使英國海軍和國民竭盡全力，但也僅撤回25萬人，比平行世界中少了足足8萬！更讓法國政府寒心的是，由於時間緊天氣惡劣，為先救出自己的遠征軍，在這場被丘吉爾譽為最偉大勝利的撤退行動中，他卻三番五次欺騙法國政府，用法軍做替死鬼。甚至在撤退中，英國人還用棍棒驅逐靠近船只的比利時和法國士兵，至少有五百名法國士兵被英國棍棒粗暴打死！而最後英軍撤出21萬、法軍2萬，比利時2萬的比例，更證明了大英帝國的不要臉！
這場從頭至尾混亂不堪的撤退行動，不僅讓英法聯軍丟掉了全部裝備，還讓兩國關系迅速破裂，導致法國的抵抗意志更加薄弱。當然，也讓希特勒暴跳如雷……所以即使魏剛上任後提出種種反攻計劃，面對怒火中燒的德軍，大家都明白法國淪陷只是時間問題。依靠戰前的《中法南海協議》，日本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向法屬東印度下手，但法國失敗後呢？沒有宗主國保護的殖民地和脫光衣服的女人一樣，湄公河流域豐沛的資源和糧食，吸引著無數貪婪地目光。法國、日本、英國、美國、中國、蘇聯GC國際、甚至德國和暹羅都打著自己的心思……各色各樣的人帶著各種目的，踏上這片包含後世越南、老撾、柬埔寨、以及一部分泰國東部地區的龐大殖民地。
李震中搭乘的萬安輪剛靠上碼頭，數以千計的難民就沖破柵欄圍了上來。保護港口的法國士兵和越南警察見狀立刻拳打腳踢，甚至還鳴槍示警才開辟出貴賓通道，讓法國籍和外國客商先登船。但這些人也已經無法走海運離開亞洲，由於日本占領馬六甲和安達曼，只允許中國遠洋船隊集中通過，所以這些人只能先去香港等地避難。當然，如果有錢可以購買中國西北航空公司的機票，從東南先飛喀什，再轉道喀布爾前往中東。但目前是戰爭時期，機票價格暴漲數十倍，而且還一票難求。
人群中，兩輛掛有陸氏公司標志的轎車直接駛入碼頭。整個法屬東印度，就沒人不知道這家公司的。只要想想當年鬧得東南雞飛狗跳的廣西“陸白衣”，想想楊秋橫掃西南獨攬大權後，卻不動陸家分毫的事情，就能想象陸家的背景和人脈有多深厚。陸榮廷之子陸裕光當兵不行，混了個上校後退出現役，但做生意卻手腕靈活。短短十幾年，就將陸家的觸角伸到橡膠、冶金、機械造船、礦山和糧食上。別的不說，光是密支那的翡翠礦就有好幾座，還依靠楊秋的支持，霸占了越南北方很多價值不菲的鎳銅礦山。只要不搞破壞，連法國殖民政府都睜只眼閉只眼。
李震中走向兩輛大搖大擺的轎車時，遠處兩道陰沈的目光引起他的註意。扭頭看去，碼頭鐵絲網外兩名日本人靠在欄桿上，正盯著轎車和自己目露警惕。見到他的目光，日本人立刻扭過頭去。“老板。別擔心，他們是來監視陸氏公司的。”接頭的聯絡員見狀，立刻跑來和他一起鉆入轎車。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李震中是安徽人，1928年考入國防大學軍事情報科，畢業後被軍情局慧眼相中。經過十年努力，憑借工作上的非凡能力出任軍情局亞洲司司長，公開身份是陸氏公司副總經理。所以得知日本竟然開始監視華人公司後，也提高了警惕。
“上月底開始的，他們不僅監視陸氏公司，還派專人盯緊南洋的各家華人公司和大商號。我已經報告總部了，應該是影子社在搞鬼。”
“影佐禎昭？”一聽影子社這個名字，李震中就想到為日軍進攻菲律賓提供大量情報，立下汗馬功勞的影佐禎昭。聯絡員也仇視這個影子社，恨恨道：“除了他還能有誰？國安局的黃宇飛處長幾次想幹掉他，都被他逃了。媽的！這家夥不敢明目張膽搜刮華人，就想到開設賭場，用下三濫手段斂財。日本拿下菲律賓後，他就擺出最大功臣的架勢，居然插手到我們這邊來！”
“誰讓我們好賭呢……”李震中微微一笑。華人好賭天下聞名，被日本利用也屬正常。不過影佐禎昭雖然名揚菲律賓，但卻不是他此行的目的，所以詢問兩聲後關註起法國殖民政府和軍隊的情況。
轎車駛向陸氏公司西貢辦事處時，剛才的兩名日本人也匆匆步入位於堤岸的日本黑龍武士館。黑龍武士館是臭名遠播的黑龍會的道場。當年楊秋巧妙借用歐美勢力一口氣將日本逐出中國後，黑龍會損失慘重，於是改向南方發展。如今不僅控制著在南洋的數十萬日本妓女，還控制著南洋的鴉片賭場等大宗生意，成為盤踞在東南亞的毒瘤。隨著英美荷勢力被紛紛驅逐，黑龍會變得愈發猖獗，尤其是最近法國即將失敗的消息傳來，法屬東印度的黑龍會開始變本加厲盤剝搜刮，希望促成日軍進入富庶的法屬東印度。
後院靜室內，今井武夫正和道場會首兒玉郎商量事情。他本來是駐法屬東印度武官，英日宣戰後法國雖然出於自保沒有介入，卻驅逐了日本外交人員。於是他就參加了影子社，並在進攻菲律賓後被重新派回這裏。
“身份知道嗎？”聽完匯報後，披著和服的兒玉郎手指輕敲桌子，詢問具體細節。
“只知道是陸氏公司副總經理，其它的還不清楚。”
“八嘎！不清楚就去調查，在這個關乎帝國未來的時候，我不需要聽到任何無用的消息。”
“嗨！”
兒玉郎罵走兩名手下後，慢慢看向今井武夫。作為黑龍會骨幹，曾在軍隊服役的他不會認為陸氏公司副總經理是來西貢喝茶的。要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從各處潛入法屬東印度的中國人員數量暴增。而且陸氏公司大部分業務都在北面，無緣無故一位副總經理來西貢幹什麽？最重要的是，陸氏公司和中國軍方的關系，比黑龍會與日軍的關系海深，不僅為海軍建造軍艦，投資興建的廣西煉鋁廠還是中國空軍的兩大原材料基地。
今井武夫聽完也皺了皺眉：“兒玉君，最近支那人的活動很頻繁嗎？”
“是啊，非常多！”兒玉郎擔憂道：“大部分人都是從北面入境的，也有一部分借用各種偽裝來南方。雖然還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但肯定和法國鬼畜的失敗有關系！我們已經探明消息，北方一些地區的支那游擊隊已經被召集起來，並且得到一些武器支援。緬甸的昂山三次出現在昆明，他手下也出現了一些支那軍官。”
兒玉郎見到今井武夫半天不說話，壓低聲音繼續詢問道：“今井閣下，你不是說帝國陸軍要動手了嗎？到底是什麽時候？現在情況非常危急，在這樣下去，我擔心支那人會搶在我們前面進入這裏的，他們可和法國鬼畜簽署過保護協議……”
今井武夫當然知道《中法南海協議》，全日本有志於吞並東南亞，包圍中國最後決戰的人就沒有不熟悉這部協議的。正因為這個協議，包圍中國的戰略中出現了一個大缺口。所以陸軍部一直在建議，趁著中國被拖在中亞，盡早進攻法屬東印度，哪怕只拿下金蘭灣以南地區，也能為馬來亞和新加坡建立防衛縱深，確保必要時隨時切斷南海航線。但海軍卻不同意，認為進攻東印度雖然簡單，但怎麽收場呢？如果因此導致中日戰爭爆發怎麽辦？致力於打通印度，還要防備美國的海軍明確表示，短期內抽不出足夠兵力。
兒玉郎太清楚這片土地蘊藏著多少財富，但他畢竟不能影響大本營，所以心急地問道：“帝國海軍不是正在新加坡演習嗎？能不能派主力艦隊過來呢？法國鬼畜只有兩艘巡洋艦和十幾艘驅逐艦，很容易就能解決。”
說起海軍，今井武夫氣不打一處來，打破沈默冷哼一聲：“不要提那幫浪費帝國金錢的廢物了！他們明天就要出發去錫蘭對付英國人的艦隊了，短時間內沒空過來。”
“那怎麽辦？要是……”
今井武夫一舉手，打斷後想想問道：“兒玉君，你能弄一些運輸船嗎？”
“今井君，你的意思是？”
“畑俊六和山下奉文大將正在說服暹羅陸軍進攻暹粒，我認為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支那和法國有協議，只要法國一天沒有真正投降，他們應該不會進入這裏！所以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運輸船和借口。”
“我們有三艘四千噸的運輸船，一次可以運送兩千名士兵。”
“那好，你盡快將船準備好，我現在去曼谷見山下大將，將這裏的事情告訴他。”今井武夫一咬牙，霍然起身：“一定要搶在支那前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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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的西貢，處處透著緊張和不安。碼頭上難民雲集，挑販叫喊、乞討者不知凡幾，更有甚者賣兒賣女只為換一張離開的船票。遠處的兩艘炮艇上，法國國旗和潮熱的天氣一樣有氣無力耷拉著，來自歐洲的寒流讓整個法屬東印度都陷入緊張和絕望。
就在劉明詔、龍雲和卓凡三人橫掃中亞時，法國戰役中英法聯軍卻一敗塗地。雖然發電機行動依舊，但五月的北大西洋和六月截然不同，餘威未消的北冰洋寒流導致撤退極不順利，即使英國海軍和國民竭盡全力，但也僅撤回25萬人，比平行世界中少了足足8萬！更讓法國政府寒心的是，由於時間緊天氣惡劣，為先救出自己的遠征軍，在這場被丘吉爾譽為最偉大勝利的撤退行動中，他卻三番五次欺騙法國政府，用法軍做替死鬼。甚至在撤退中，英國人還用棍棒驅逐靠近船只的比利時和法國士兵，至少有五百名法國士兵被英國棍棒粗暴打死！而最後英軍撤出21萬、法軍2萬，比利時2萬的比例，更證明了大英帝國的不要臉！
這場從頭至尾混亂不堪的撤退行動，不僅讓英法聯軍丟掉了全部裝備，還讓兩國關系迅速破裂，導致法國的抵抗意志更加薄弱。當然，也讓希特勒暴跳如雷……所以即使魏剛上任後提出種種反攻計劃，面對怒火中燒的德軍，大家都明白法國淪陷只是時間問題。依靠戰前的《中法南海協議》，日本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向法屬東印度下手，但法國失敗後呢？沒有宗主國保護的殖民地和脫光衣服的女人一樣，湄公河流域豐沛的資源和糧食，吸引著無數貪婪地目光。法國、日本、英國、美國、中國、蘇聯GC國際、甚至德國和暹羅都打著自己的心思……各色各樣的人帶著各種目的，踏上這片包含後世越南、老撾、柬埔寨、以及一部分泰國東部地區的龐大殖民地。
李震中搭乘的萬安輪剛靠上碼頭，數以千計的難民就沖破柵欄圍了上來。保護港口的法國士兵和越南警察見狀立刻拳打腳踢，甚至還鳴槍示警才開辟出貴賓通道，讓法國籍和外國客商先登船。但這些人也已經無法走海運離開亞洲，由於日本占領馬六甲和安達曼，只允許中國遠洋船隊集中通過，所以這些人只能先去香港等地避難。當然，如果有錢可以購買中國西北航空公司的機票，從東南先飛喀什，再轉道喀布爾前往中東。但目前是戰爭時期，機票價格暴漲數十倍，而且還一票難求。
人群中，兩輛掛有陸氏公司標志的轎車直接駛入碼頭。整個法屬東印度，就沒人不知道這家公司的。只要想想當年鬧得東南雞飛狗跳的廣西“陸白衣”，想想楊秋橫掃西南獨攬大權後，卻不動陸家分毫的事情，就能想象陸家的背景和人脈有多深厚。陸榮廷之子陸裕光當兵不行，混了個上校後退出現役，但做生意卻手腕靈活。短短十幾年，就將陸家的觸角伸到橡膠、冶金、機械造船、礦山和糧食上。別的不說，光是密支那的翡翠礦就有好幾座，還依靠楊秋的支持，霸占了越南北方很多價值不菲的鎳銅礦山。只要不搞破壞，連法國殖民政府都睜只眼閉只眼。
李震中走向兩輛大搖大擺的轎車時，遠處兩道陰沈的目光引起他的註意。扭頭看去，碼頭鐵絲網外兩名日本人靠在欄桿上，正盯著轎車和自己目露警惕。見到他的目光，日本人立刻扭過頭去。“老板。別擔心，他們是來監視陸氏公司的。”接頭的聯絡員見狀，立刻跑來和他一起鉆入轎車。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李震中是安徽人，1928年考入國防大學軍事情報科，畢業後被軍情局慧眼相中。經過十年努力，憑借工作上的非凡能力出任軍情局亞洲司司長，公開身份是陸氏公司副總經理。所以得知日本竟然開始監視華人公司後，也提高了警惕。
“上月底開始的，他們不僅監視陸氏公司，還派專人盯緊南洋的各家華人公司和大商號。我已經報告總部了，應該是影子社在搞鬼。”
“影佐禎昭？”一聽影子社這個名字，李震中就想到為日軍進攻菲律賓提供大量情報，立下汗馬功勞的影佐禎昭。聯絡員也仇視這個影子社，恨恨道：“除了他還能有誰？國安局的黃宇飛處長幾次想幹掉他，都被他逃了。媽的！這家夥不敢明目張膽搜刮華人，就想到開設賭場，用下三濫手段斂財。日本拿下菲律賓後，他就擺出最大功臣的架勢，居然插手到我們這邊來！”
“誰讓我們好賭呢……”李震中微微一笑。華人好賭天下聞名，被日本利用也屬正常。不過影佐禎昭雖然名揚菲律賓，但卻不是他此行的目的，所以詢問兩聲後關註起法國殖民政府和軍隊的情況。
轎車駛向陸氏公司西貢辦事處時，剛才的兩名日本人也匆匆步入位於堤岸的日本黑龍武士館。黑龍武士館是臭名遠播的黑龍會的道場。當年楊秋巧妙借用歐美勢力一口氣將日本逐出中國後，黑龍會損失慘重，於是改向南方發展。如今不僅控制著在南洋的數十萬日本妓女，還控制著南洋的鴉片賭場等大宗生意，成為盤踞在東南亞的毒瘤。隨著英美荷勢力被紛紛驅逐，黑龍會變得愈發猖獗，尤其是最近法國即將失敗的消息傳來，法屬東印度的黑龍會開始變本加厲盤剝搜刮，希望促成日軍進入富庶的法屬東印度。
後院靜室內，今井武夫正和道場會首兒玉郎商量事情。他本來是駐法屬東印度武官，英日宣戰後法國雖然出於自保沒有介入，卻驅逐了日本外交人員。於是他就參加了影子社，並在進攻菲律賓後被重新派回這裏。
“身份知道嗎？”聽完匯報後，披著和服的兒玉郎手指輕敲桌子，詢問具體細節。
“只知道是陸氏公司副總經理，其它的還不清楚。”
“八嘎！不清楚就去調查，在這個關乎帝國未來的時候，我不需要聽到任何無用的消息。”
“嗨！”
兒玉郎罵走兩名手下後，慢慢看向今井武夫。作為黑龍會骨幹，曾在軍隊服役的他不會認為陸氏公司副總經理是來西貢喝茶的。要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從各處潛入法屬東印度的中國人員數量暴增。而且陸氏公司大部分業務都在北面，無緣無故一位副總經理來西貢幹什麽？最重要的是，陸氏公司和中國軍方的關系，比黑龍會與日軍的關系海深，不僅為海軍建造軍艦，投資興建的廣西煉鋁廠還是中國空軍的兩大原材料基地。
今井武夫聽完也皺了皺眉：“兒玉君，最近支那人的活動很頻繁嗎？”
“是啊，非常多！”兒玉郎擔憂道：“大部分人都是從北面入境的，也有一部分借用各種偽裝來南方。雖然還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但肯定和法國鬼畜的失敗有關系！我們已經探明消息，北方一些地區的支那游擊隊已經被召集起來，並且得到一些武器支援。緬甸的昂山三次出現在昆明，他手下也出現了一些支那軍官。”
兒玉郎見到今井武夫半天不說話，壓低聲音繼續詢問道：“今井閣下，你不是說帝國陸軍要動手了嗎？到底是什麽時候？現在情況非常危急，在這樣下去，我擔心支那人會搶在我們前面進入這裏的，他們可和法國鬼畜簽署過保護協議……”
今井武夫當然知道《中法南海協議》，全日本有志於吞並東南亞，包圍中國最後決戰的人就沒有不熟悉這部協議的。正因為這個協議，包圍中國的戰略中出現了一個大缺口。所以陸軍部一直在建議，趁著中國被拖在中亞，盡早進攻法屬東印度，哪怕只拿下金蘭灣以南地區，也能為馬來亞和新加坡建立防衛縱深，確保必要時隨時切斷南海航線。但海軍卻不同意，認為進攻東印度雖然簡單，但怎麽收場呢？如果因此導致中日戰爭爆發怎麽辦？致力於打通印度，還要防備美國的海軍明確表示，短期內抽不出足夠兵力。
兒玉郎太清楚這片土地蘊藏著多少財富，但他畢竟不能影響大本營，所以心急地問道：“帝國海軍不是正在新加坡演習嗎？能不能派主力艦隊過來呢？法國鬼畜只有兩艘巡洋艦和十幾艘驅逐艦，很容易就能解決。”
說起海軍，今井武夫氣不打一處來，打破沈默冷哼一聲：“不要提那幫浪費帝國金錢的廢物了！他們明天就要出發去錫蘭對付英國人的艦隊了，短時間內沒空過來。”
“那怎麽辦？要是……”
今井武夫一舉手，打斷後想想問道：“兒玉君，你能弄一些運輸船嗎？”
“今井君，你的意思是？”
“畑俊六和山下奉文大將正在說服暹羅陸軍進攻暹粒，我認為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支那和法國有協議，只要法國一天沒有真正投降，他們應該不會進入這裏！所以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運輸船和借口。”
“我們有三艘四千噸的運輸船，一次可以運送兩千名士兵。”
“那好，你盡快將船準備好，我現在去曼谷見山下大將，將這裏的事情告訴他。”今井武夫一咬牙，霍然起身：“一定要搶在支那前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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