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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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正陽如同查寢阿姨一樣悄無聲息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然而想象中手忙腳亂藏匿零食塑料袋的聲音卻並沒有響起來。他看著裏面楞了一下，又退了一步出去關上門看了看門牌。
的確是總裁辦公室，打開方式沒出錯誤。
那麽為什麽辦公桌後面會突然變成一個坐在凳子上兩只腳就夠不著地的霍比特人呢？
羅正陽冷著一張臉重新打開門，走到辦公桌前面無表情看著鎮定處理文件的某個家夥。霍比特人沒有絲毫不適，反而還擡起頭來對著他露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
“我不記得這個公司什麽時候改姓蔣了。”羅正陽冷冷看著蔣臨關說道。
“說得好像我對著爛攤子很感興趣似的。”蔣臨關翻了個白眼。
羅正陽伸手敲了敲桌上已經簽好的文件，無聲示意他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身體卻很誠實。
“……你以為我想嗎！我只是一個可愛的技術宅學霸而已，沒有任何踏足你們這些銅臭商人圈子的意思！要不是因為……要不是因為……”說到一半，蔣臨關悲從中來，握緊雙拳紅著眼眶，劈裏啪啦把自己這段時間的悲慘遭遇全部哭訴了出來。
“就是說，因為你獻計失敗，所以要把他和你的工作一起做完？”羅正陽總結道。
“沒錯！你說這不是扯嗎！追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的青澀老剩女，我的白馬王子三十六計居然完全不起作用！這不科學！我不服！上訴！”
羅正陽輕輕嘆了口氣，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我記得你只是回去休了個產假，怎麽和生了個孩子似的智商全部轉移了？”
蔣臨關困惑地看著他。
“你所有的計策都沒錯。”羅正陽冷靜分析，“不過，是什麽給了你信心，讓你覺得龍天行那個白癡能把所有點get到？”
一語驚醒夢中人！
蔣臨關呆若木雞地楞在那裏，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半天回不過神。半晌之後才雙手抱頭蹲了下來。
“我居然把一道送分題丟了……”蔣臨關難以置信地說道，“為什麽……當時到底是什麽給了我信心讓我相信一個此生註定升級為法聖的老處男能追到妹子的！”
“你丟的不僅是一道送分題。”羅正陽冷冷補充道。
蔣臨關擡起頭來，懷疑地看著他。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家夥應該是跟去學校裏□□泡妹了吧？”羅正陽慢悠悠地說道，“那麽問題來了，龍行歐洲服正式開服宣傳發布會是下個月。我們要怎麽樣才能在下個月之前讓龍天行泡到女朋友，從而心無旁騖地出席發布會？”
“……這是一道附加題，我選擇狗帶。”
龍行的總裁大人此刻卻並沒有絲毫體恤下屬答題的意思。在自己的交際圈中唯一【不是單身狗】軍師泡妞策略慘遭滑鐵盧之後，總裁決定不再相信幕僚的上書，擼袖子自己親自上了。
商慕坐在自己習慣的位置上，一邊轉筆一邊皺著眉頭做題，一個不小心轉飛了出去，剛準備彎腰撿起來，一只手就已經搶先一步撿了起來，小心翼翼吹掉上面的灰，很狗腿地放在了自己旁邊。然後那一大坨就迅速又縮回旁邊的位置，繼續偽裝無辜的路人。
商慕抽搐著嘴角，看著努力假裝不存在實際上兩只眼睛從沒離開過自己背影的家夥，終於忍不住捂住了額頭：“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我就想跟著你而已。”龍天行純真地看著她。
“……跟著我做什麽？那個問題……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就算我不在你也應該可以正常說話了啊。”
“哦……可是我不想看你的照片。”
“……”
無視默默捂著肚子肝疼的商慕，龍天行繼續說道：“照片的力量不夠強，我總不能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照片吧，那多不禮貌。”
“也是。”商慕認真思考，“可是我總不能一直跟著你啊，畢竟我又不是你真正的……”
“可以是真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天行急切地打斷了，他兩只手撐在桌上，半個身子探出來，一副“早就等著你說這個了”的急不可待模樣。
商慕無語地看著他，片刻之後，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額頭：“可不可以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為什麽你總說我在開玩笑呢？”龍天行不解地說，“我明明非常認真。你討厭我嗎？”
“……並不。可你是龍行的總裁，我只是個……”
“可我只是龍天行。”他突然說道，“總裁、技術部的那誰誰……或者是別的什麽，在那些人之前，首先我是龍天行啊。你總是用這種無聊的理由拒絕我，這個理由我拒絕接受。”
商慕的嘴張合了幾次，最終還是沒找到反駁的論據，只能負隅頑抗繼續找借口：“可是我覺得我們在一起並不合適……”
“很合適啊！和你在一起特別舒服，我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找到過這種感覺！”龍天行流暢至極地回答。
……混蛋，要不要這麽直接，這樣還怎麽繼續要我堅定拒絕下去啊！
商慕捂著被暴擊了一萬點的少女心痛苦掙紮：“可是……可是，如果真的要在一起的話，至少要互相喜歡吧，你喜歡我嗎？”
話出口的剎那，像是一塊大石頭突然從心上搬走了一樣，如釋重負的同時也有著輕飄飄的不安。商慕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她甚至不太敢擡頭看他的表情。然而對方卻久久沒有回音，商慕終於忍不住擡起頭來，只見龍天行兩眼直冷冷看著天花板，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竟然是在發呆。
“我……我也不知道……”他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我沒喜歡過女孩子，不知道什麽叫喜歡。不過，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特別……挺想你的……”
商慕擼起龍天行的袖子看了看，意外地沒在手腕上發現小抄。
“我說的是真話！”龍天行惱羞成怒地抽回手，“我……上次讓蔣臨關替我出主意是我的不對。這種事我不該找別人幫忙的。就算……就算我自己做得再差，表達心意這種事，也是只有我一個人應該承擔的事情。”
他深吸了一口氣，格外認真地看著商慕說道：“他們告訴了我很多方法，可是我一樣都做不好。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辦法了。”
“我……”龍天行放低了聲音，“我不會和人相處，貪玩還不負責任，總是被朋友罵蠢貨。我沒談過戀愛，可能會惹你生氣，可是我真的是很認真想要學著做一個好男朋友的。商慕，我想和你在一起……能不能不要因為身份這種理由拒絕我，給我個試一次的機會好嗎？”
說完，他直直地看著商慕的眼睛，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戰戰兢兢地等待著她的回應。
只能用他自己的辦法……所謂他自己的辦法，就是直接交出自己的心。
簡直太狡猾了……本來就是那樣耀眼英俊的男人，如今這樣低眉斂目下來，簡直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子一樣。那雙眼睛是清澈見底的誠懇，成熟的男人面孔和青澀的氣質混合在一起，糅成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氣勢。
說什麽不會追女生……他明明就非常擅長好嗎？！！
商慕轉過身去，默默從一數到十，慢慢平覆下狂跳的心臟，才重新看向龍天行。她皺著眉頭沈默了一會兒，突然冷不丁問道：“你今天應該在公司上班吧？是不是又偷偷溜出來了？”
“呃……”龍天行頓時尷尬下來，雖然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告白對象突然變身班主任，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狡辯道：“沒有偷偷溜出來，我有和技術部主管請假的。”沒錯技術部主管就是蔣臨關那個混蛋。
然而商慕卻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她有點無奈地輕嘆了口氣：“你這樣……我會很困擾啊。”
語氣明顯軟化了下來！
龍天行雙眼biu地一下亮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我也……我也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商慕咬著嘴唇，羞澀又煩惱地說道，“可是我……我對你……呃，我一點也不討厭你，甚至那時候……看到你努力的樣子，我也曾經……”
她窘迫地支吾了幾句，發現自己終究沒法表達之後果斷換了話題：“可是你現在這樣……真的讓我很困擾。龍天行，就算我們真的以那種方式相處，我也不想看到你因為這件事荒廢你的夢想。”
“真的以那種方式相處？”龍天行敏感地捕捉到了關鍵詞，“你你你……你同意了？！”
沈默片刻，商慕有點窘迫地點了點頭。
她欺騙了自己很多天，卻終於敗在了他的一個眼神上。
當他認真地站在自己面前，低下頭說“首先我是龍天行，然後才是其他”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出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
回去的路上龍天行試探著伸出手拉住她的時候，商慕沒有拒絕。
“那個……”她側著頭看向一邊，胡亂找著話題，“你說你朋友給你出了很多主意，都是什麽啊？”
“啊，蔣臨關那個笨蛋啊。”龍天行仍然有點忿忿地說道，“他簡直只會出餿主意。說什麽追女生要甜言蜜語，要給女生買很多禮物，買包包衣服珠寶車子什麽的……切，我簡直懷疑那家夥有沒有談過戀愛啊，聽起來就和包養小三似的。”
“……”請來包養我啊！！！這樣的好主意為什麽要拒絕！！！要是從一開始你就用出這種方法……說不定我早就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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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為什麽辦公桌後面會突然變成一個坐在凳子上兩只腳就夠不著地的霍比特人呢？
羅正陽冷著一張臉重新打開門，走到辦公桌前面無表情看著鎮定處理文件的某個家夥。霍比特人沒有絲毫不適，反而還擡起頭來對著他露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
“我不記得這個公司什麽時候改姓蔣了。”羅正陽冷冷看著蔣臨關說道。
“說得好像我對著爛攤子很感興趣似的。”蔣臨關翻了個白眼。
羅正陽伸手敲了敲桌上已經簽好的文件，無聲示意他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身體卻很誠實。
“……你以為我想嗎！我只是一個可愛的技術宅學霸而已，沒有任何踏足你們這些銅臭商人圈子的意思！要不是因為……要不是因為……”說到一半，蔣臨關悲從中來，握緊雙拳紅著眼眶，劈裏啪啦把自己這段時間的悲慘遭遇全部哭訴了出來。
“就是說，因為你獻計失敗，所以要把他和你的工作一起做完？”羅正陽總結道。
“沒錯！你說這不是扯嗎！追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的青澀老剩女，我的白馬王子三十六計居然完全不起作用！這不科學！我不服！上訴！”
羅正陽輕輕嘆了口氣，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我記得你只是回去休了個產假，怎麽和生了個孩子似的智商全部轉移了？”
蔣臨關困惑地看著他。
“你所有的計策都沒錯。”羅正陽冷靜分析，“不過，是什麽給了你信心，讓你覺得龍天行那個白癡能把所有點get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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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臨關呆若木雞地楞在那裏，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半天回不過神。半晌之後才雙手抱頭蹲了下來。
“我居然把一道送分題丟了……”蔣臨關難以置信地說道，“為什麽……當時到底是什麽給了我信心讓我相信一個此生註定升級為法聖的老處男能追到妹子的！”
“你丟的不僅是一道送分題。”羅正陽冷冷補充道。
蔣臨關擡起頭來，懷疑地看著他。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家夥應該是跟去學校裏□□泡妹了吧？”羅正陽慢悠悠地說道，“那麽問題來了，龍行歐洲服正式開服宣傳發布會是下個月。我們要怎麽樣才能在下個月之前讓龍天行泡到女朋友，從而心無旁騖地出席發布會？”
“……這是一道附加題，我選擇狗帶。”
龍行的總裁大人此刻卻並沒有絲毫體恤下屬答題的意思。在自己的交際圈中唯一【不是單身狗】軍師泡妞策略慘遭滑鐵盧之後，總裁決定不再相信幕僚的上書，擼袖子自己親自上了。
商慕坐在自己習慣的位置上，一邊轉筆一邊皺著眉頭做題，一個不小心轉飛了出去，剛準備彎腰撿起來，一只手就已經搶先一步撿了起來，小心翼翼吹掉上面的灰，很狗腿地放在了自己旁邊。然後那一大坨就迅速又縮回旁邊的位置，繼續偽裝無辜的路人。
商慕抽搐著嘴角，看著努力假裝不存在實際上兩只眼睛從沒離開過自己背影的家夥，終於忍不住捂住了額頭：“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我就想跟著你而已。”龍天行純真地看著她。
“……跟著我做什麽？那個問題……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就算我不在你也應該可以正常說話了啊。”
“哦……可是我不想看你的照片。”
“……”
無視默默捂著肚子肝疼的商慕，龍天行繼續說道：“照片的力量不夠強，我總不能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照片吧，那多不禮貌。”
“也是。”商慕認真思考，“可是我總不能一直跟著你啊，畢竟我又不是你真正的……”
“可以是真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天行急切地打斷了，他兩只手撐在桌上，半個身子探出來，一副“早就等著你說這個了”的急不可待模樣。
商慕無語地看著他，片刻之後，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額頭：“可不可以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為什麽你總說我在開玩笑呢？”龍天行不解地說，“我明明非常認真。你討厭我嗎？”
“……並不。可你是龍行的總裁，我只是個……”
“可我只是龍天行。”他突然說道，“總裁、技術部的那誰誰……或者是別的什麽，在那些人之前，首先我是龍天行啊。你總是用這種無聊的理由拒絕我，這個理由我拒絕接受。”
商慕的嘴張合了幾次，最終還是沒找到反駁的論據，只能負隅頑抗繼續找借口：“可是我覺得我們在一起並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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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出口的剎那，像是一塊大石頭突然從心上搬走了一樣，如釋重負的同時也有著輕飄飄的不安。商慕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她甚至不太敢擡頭看他的表情。然而對方卻久久沒有回音，商慕終於忍不住擡起頭來，只見龍天行兩眼直冷冷看著天花板，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竟然是在發呆。
“我……我也不知道……”他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我沒喜歡過女孩子，不知道什麽叫喜歡。不過，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特別……挺想你的……”
商慕擼起龍天行的袖子看了看，意外地沒在手腕上發現小抄。
“我說的是真話！”龍天行惱羞成怒地抽回手，“我……上次讓蔣臨關替我出主意是我的不對。這種事我不該找別人幫忙的。就算……就算我自己做得再差，表達心意這種事，也是只有我一個人應該承擔的事情。”
他深吸了一口氣，格外認真地看著商慕說道：“他們告訴了我很多方法，可是我一樣都做不好。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辦法了。”
“我……”龍天行放低了聲音，“我不會和人相處，貪玩還不負責任，總是被朋友罵蠢貨。我沒談過戀愛，可能會惹你生氣，可是我真的是很認真想要學著做一個好男朋友的。商慕，我想和你在一起……能不能不要因為身份這種理由拒絕我，給我個試一次的機會好嗎？”
說完，他直直地看著商慕的眼睛，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戰戰兢兢地等待著她的回應。
只能用他自己的辦法……所謂他自己的辦法，就是直接交出自己的心。
簡直太狡猾了……本來就是那樣耀眼英俊的男人，如今這樣低眉斂目下來，簡直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子一樣。那雙眼睛是清澈見底的誠懇，成熟的男人面孔和青澀的氣質混合在一起，糅成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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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慕轉過身去，默默從一數到十，慢慢平覆下狂跳的心臟，才重新看向龍天行。她皺著眉頭沈默了一會兒，突然冷不丁問道：“你今天應該在公司上班吧？是不是又偷偷溜出來了？”
“呃……”龍天行頓時尷尬下來，雖然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告白對象突然變身班主任，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狡辯道：“沒有偷偷溜出來，我有和技術部主管請假的。”沒錯技術部主管就是蔣臨關那個混蛋。
然而商慕卻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她有點無奈地輕嘆了口氣：“你這樣……我會很困擾啊。”
語氣明顯軟化了下來！
龍天行雙眼biu地一下亮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我也……我也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商慕咬著嘴唇，羞澀又煩惱地說道，“可是我……我對你……呃，我一點也不討厭你，甚至那時候……看到你努力的樣子，我也曾經……”
她窘迫地支吾了幾句，發現自己終究沒法表達之後果斷換了話題：“可是你現在這樣……真的讓我很困擾。龍天行，就算我們真的以那種方式相處，我也不想看到你因為這件事荒廢你的夢想。”
“真的以那種方式相處？”龍天行敏感地捕捉到了關鍵詞，“你你你……你同意了？！”
沈默片刻，商慕有點窘迫地點了點頭。
她欺騙了自己很多天，卻終於敗在了他的一個眼神上。
當他認真地站在自己面前，低下頭說“首先我是龍天行，然後才是其他”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出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
回去的路上龍天行試探著伸出手拉住她的時候，商慕沒有拒絕。
“那個……”她側著頭看向一邊，胡亂找著話題，“你說你朋友給你出了很多主意，都是什麽啊？”
“啊，蔣臨關那個笨蛋啊。”龍天行仍然有點忿忿地說道，“他簡直只會出餿主意。說什麽追女生要甜言蜜語，要給女生買很多禮物，買包包衣服珠寶車子什麽的……切，我簡直懷疑那家夥有沒有談過戀愛啊，聽起來就和包養小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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