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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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樂察覺兩人表情都有所變化，問道：“你們認識？”
“不認識。”聶如趕忙搖頭否認。雖說不上為什麽，但就是覺得和秦莫裝作不認識更好一點。
井樂笑了：“那就互相認識一下吧，你們以後就是搭檔了。”
聶如都忘了這茬，突然轉過臉看向井樂，一副“你莫不是在逗我吧。”的表情。
“有什麽問題嗎？”
聶如本想脫口而出說“有！有很大的問題！”，想想又覺得才剛來就意見這麽多好像不太好。於是內心默默嘆了口氣，重拾笑容掛回臉上，向秦莫伸出手。
“你好，我叫聶如。”
秦莫意外地很給面子，握上聶如的手淡淡一笑：“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吧。”
聶如心一驚，幹笑了兩聲：“剛剛井樂好像有說，是叫秦莫吧。”
秦莫看著聶如虛假的笑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繼續玩起了PSP。
井樂對秦莫的行為雖有不滿，不過好像拿他也沒什麽辦法的樣子，只好視而不見，轉對聶如說：“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工位了，今天你就放輕松。把位子收拾一下，到處熟悉熟悉就好了。”
“行。”聶如應聲，幽幽地看向她的工位——與秦莫對面而坐的那張。
工位很幹凈，顯然先前已有人幫忙清潔過了。聶如把隨身物品放下後發現根本沒有什麽好整理的。
按理說，第一天就該多和同組組員聊聊天拉近些距離。聶如坐直身探著腦袋瞄了一眼還沈浸在游戲中的秦莫，默默地打消了念頭。
她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給晨淺，想邀她中午一起吃飯。
晨淺隔了一會兒才回了短信過來。
“傻瓜，你第一天上班，應該和同事一起吃飯才對。一邊吃飯一邊閑聊能讓你和同事迅速拉近距離。”
聶如恍然大悟。
到了吃飯時間，同部門的幾個女生都開始討論中午吃什麽的話題。聶如鼓起勇氣起身向她們走，笑著問：“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吃嗎？”
幾個女生很熱情，笑著答：“當然可以啊。”
聶如跟著她們去了公司食堂，看到什麽都覺得還不錯，最後點了一碗拉面和她們匯合。
“你叫聶如是吧？”開動後，其中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女生問她。
“恩，我叫聶如。”
“我叫薛檸，她叫張萌，她叫茜如。以後你有什麽事都可以來找我們哦。”
新人新入職場，只身一人，倍感孤獨。這時只要有人對他們好那麽一丟丟，他們就會感動地一塌糊塗。
聶如心裏暖暖的，沖她們感激地連連點點頭。
“不過你也真慘，和秦莫分到一組。”張萌一邊吃一邊用同情的眼光看她。
聶如好奇地擡起頭，問：“為什麽這麽說？”
“你沒看他今天那樣嗎，工作時間玩游戲，可經理卻對他完全沒轍。”
“其實我也覺得挺怪的，當時還以為因為我們是做網絡游戲的，所以上班時間玩游戲也是允許的。”
“哪裏啊，如果換作是我們尋常百姓這樣，第二天準不用來了。”
“你的意思是……”
張萌環顧四周，神秘兮兮地壓低嗓音說：“我聽說秦莫是我們董事長的兒子呢！”
“真的假的？”
“噓，你小聲點！”張萌食指貼在嘴上，眼珠子溜了一圈，繼續小聲說：“你想想，我們董事長叫什麽？”
聶如很想接腔，但……她不知道董事長叫什麽呀。
張萌等了半天，不見聶如憋出半聲，也不賣關子了，直接說：“你看啊，我們董事長叫秦振濤，他叫秦莫，兩個人都姓秦！而且如果他不是董事長的兒子，平時能這麽為所欲為嗎？”
“有道理啊。”聶如點頭，若有所思：“可如果他真的是董事長的兒子，為什麽還要來技術支持部？直接做個副總什麽的應該都不是難事啊。”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張萌摸著下巴想了想：“但是不管怎麽說，那秦莫一定很有背景，這點絕對錯不了。”
結束了對秦莫身份的猜測，三個女生又聊了許多服飾、美妝的話題。聶如卻對那些提不起興趣，腦子裏還在想關於秦莫的事。
回想第一次認識秦莫的時候，他們一夥朋友去的就是最高檔的娛樂場所。第二次見他，他喝的也是全餐廳價格最貴的咖啡。後來帶她去見奶奶，那房子也絕對可以稱得上豪宅。
就像張萌講得，就算秦莫不是董事長的兒子，也一定來頭不小。
想著想著，聶如頓覺前路堪憂。這樣一來，秦莫豈不是都不做事也沒有人管，而作為他搭檔的她，就要一個人承擔兩個人的工作量？
他應該不至於這麽喪盡天良吧？聶如站在假設秦莫還是一個有人性的人的角度安慰自己：恩，應該不至於。
……
可到了下午，秦莫幹脆人都消失了。
這是所謂的愛來就來，不來就不來嗎？
聶如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深深地憂慮。就在這時，一位穿著素雅的女士向她款款走來，聶如下意識起身禮貌地註視著她。
“聶如。”女士對她微微一笑：“我叫江雁雁，你可以叫我雁雁姐。今後的一段時間內我將會帶你快速地熟悉你的工作，在工作上遇到什麽問題你也都可以來找我。”
聶如記起井樂說過，會有個前輩來帶他們，想必就是這位了。
聶如乖巧地笑了笑：“你好雁雁姐。”
雁雁姐回笑：“我先跟你講一下我們部門近期的項目規劃吧。”
聶如點頭，趕忙拿本子記下。
“我們公司計劃在下個月推出新網游<六界>，上頭決定把這項工作全權交由我們部門負責。那你的工作任務就是要思考如何對游戲進行包裝，宣傳，使游戲推出的時候能得到最好的反響。不過因為你剛進公司，還沒什麽經驗，所以我的想法是，讓你暫時先熟悉一下游戲，在熟悉的同時也可以提出你認為能讓游戲更受歡迎的改進點。”
聶如聽得似懂非懂，這是要讓她先把游戲給玩熟了的意思嗎？
雁雁姐馬上解答了聶如內心的疑惑：“我們公司內部每個員工都有一個內測賬號，你先去行政部找蔣晨淺申請一個，熟悉一段時間後將你對我們游戲的改進想法歸檔一份給我，後續我再一步一步把任務分配給你。”
這還真是讓她去玩游戲啊。
“雁雁姐。”
“誒，你說。”
“我想問一下，秦莫他現在的任務是什麽？”
“他和你一樣，先熟悉游戲。”
“那……在做這項任務的時候可以不用來公司嗎？”
雁雁姐皺起眉頭，有些不滿：“那怎麽行，當然還是得來公司。”
聶如小心翼翼地問：“那為什麽秦莫可以不用來啊？”
雁雁姐的表情僵了一下，有些尷尬：“或許…或許他有事請假了吧。”
聶如裝傻地點點頭，乖巧地應了聲“好，我知道了”，便待雁雁姐走了以後，獨自去了行政部門。
這下準沒錯了，雁雁姐剛才那副尷尬的表情一目了然。她一定也了解秦莫的背景，所以就算知道他明目張膽地曠工，也拿他沒有辦法。
“我怎麽這麽倒黴，攤上了這麽個搭檔啊。”
聶如無奈地嘆了口氣，出了電梯，逮人就問，終於找到了晨淺的工位。
她悄悄地繞到晨淺的後頭，調皮地拍了拍她的肩，把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晨淺嚇了一跳。
“你幹嘛呀，嚇死我了。”
聶如暫且忘了煩惱，大笑：“你在做什麽虧心事嗎？嚇成這樣。”
晨淺白了她一眼：“今天怎麽樣，還適應吧？”
“還行咯，除了同組的搭檔不盡人意外，其他一切都好。”
“你搭檔怎麽了？”晨淺關切地問。
“唉一言難盡，回去再說吧。”聶如搖了搖頭，“對了，我找你有事呢。那什麽<六界>的內測賬號是在你這邊申請嗎？”
“是啊。”晨淺把一本列著滿滿賬號的資料本遞給聶如：“你挑一個吧，然後在最後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OK。”聶如隨便挑了一個，突然想到：“對了，這賬號是公司每個人都有的嗎？”
“是啊。”晨淺伸手向聶如要資料本，她還要把賬號激活一下才行。
聶如卻沒有還給她，笑嘻嘻地湊近她：“你介意讓我記一下井樂的賬號嗎？”
晨淺滿臉黑線：“先交100大洋來。”
“哎呦，談錢多傷感情啊。找個時間姐姐請你吃飯飯。”
晨淺笑了，拿這一遇到有關井樂的事就秒變小女生的少女無可奈何。
下班回了家，聶如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下載游戲客戶端。
想當年她也算是個游戲發燒友，什麽游戲也都玩過。不過估計是沒有天賦，每個游戲都玩得不是特別厲害，所以也經常半途而廢。
網速很給力，聶如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就載好了游戲。安裝完畢後，聶如輸入晨淺給的內測賬號，在創建昵稱那裏呆了好久，連續輸了幾個，都提示已被占用。聶如托著下巴，音樂播放器裏正好在播放五月天的<鹹魚>，是聶如很喜歡的一首歌。
她把十指重新落回鍵盤，不報什麽希望地輸入“鹹魚”二字，竟創建成功了。
聶如隨便選了個小狐妖的角色，完全沒去留意各個角色的屬性。好不容易進了游戲，聶如第一件事就是添加好友。
井樂那麽忙，應該不會有太多時間玩這個游戲吧。
聶如一邊這麽想著，一邊輸入特地記下的井樂的賬號，游戲界面彈出一個藍色框。
“已將請求放送給對方…”
等了一會，又彈出一個框。
“‘宇宙第一美男’已通過請求，並將您加為好友。”
聶如又看了一遍藍框裏的提示語，視線集中在前六個字上。
宇宙第一美男？
……
……
這應該不是井樂……吧。
……
……
這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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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樂笑了：“那就互相認識一下吧，你們以後就是搭檔了。”
聶如都忘了這茬，突然轉過臉看向井樂，一副“你莫不是在逗我吧。”的表情。
“有什麽問題嗎？”
聶如本想脫口而出說“有！有很大的問題！”，想想又覺得才剛來就意見這麽多好像不太好。於是內心默默嘆了口氣，重拾笑容掛回臉上，向秦莫伸出手。
“你好，我叫聶如。”
秦莫意外地很給面子，握上聶如的手淡淡一笑：“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吧。”
聶如心一驚，幹笑了兩聲：“剛剛井樂好像有說，是叫秦莫吧。”
秦莫看著聶如虛假的笑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繼續玩起了PSP。
井樂對秦莫的行為雖有不滿，不過好像拿他也沒什麽辦法的樣子，只好視而不見，轉對聶如說：“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工位了，今天你就放輕松。把位子收拾一下，到處熟悉熟悉就好了。”
“行。”聶如應聲，幽幽地看向她的工位——與秦莫對面而坐的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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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第一天就該多和同組組員聊聊天拉近些距離。聶如坐直身探著腦袋瞄了一眼還沈浸在游戲中的秦莫，默默地打消了念頭。
她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給晨淺，想邀她中午一起吃飯。
晨淺隔了一會兒才回了短信過來。
“傻瓜，你第一天上班，應該和同事一起吃飯才對。一邊吃飯一邊閑聊能讓你和同事迅速拉近距離。”
聶如恍然大悟。
到了吃飯時間，同部門的幾個女生都開始討論中午吃什麽的話題。聶如鼓起勇氣起身向她們走，笑著問：“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吃嗎？”
幾個女生很熱情，笑著答：“當然可以啊。”
聶如跟著她們去了公司食堂，看到什麽都覺得還不錯，最後點了一碗拉面和她們匯合。
“你叫聶如是吧？”開動後，其中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女生問她。
“恩，我叫聶如。”
“我叫薛檸，她叫張萌，她叫茜如。以後你有什麽事都可以來找我們哦。”
新人新入職場，只身一人，倍感孤獨。這時只要有人對他們好那麽一丟丟，他們就會感動地一塌糊塗。
聶如心裏暖暖的，沖她們感激地連連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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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如好奇地擡起頭，問：“為什麽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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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覺得挺怪的，當時還以為因為我們是做網絡游戲的，所以上班時間玩游戲也是允許的。”
“哪裏啊，如果換作是我們尋常百姓這樣，第二天準不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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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噓，你小聲點！”張萌食指貼在嘴上，眼珠子溜了一圈，繼續小聲說：“你想想，我們董事長叫什麽？”
聶如很想接腔，但……她不知道董事長叫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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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啊。”聶如點頭，若有所思：“可如果他真的是董事長的兒子，為什麽還要來技術支持部？直接做個副總什麽的應該都不是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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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第一次認識秦莫的時候，他們一夥朋友去的就是最高檔的娛樂場所。第二次見他，他喝的也是全餐廳價格最貴的咖啡。後來帶她去見奶奶，那房子也絕對可以稱得上豪宅。
就像張萌講得，就算秦莫不是董事長的兒子，也一定來頭不小。
想著想著，聶如頓覺前路堪憂。這樣一來，秦莫豈不是都不做事也沒有人管，而作為他搭檔的她，就要一個人承擔兩個人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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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如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深深地憂慮。就在這時，一位穿著素雅的女士向她款款走來，聶如下意識起身禮貌地註視著她。
“聶如。”女士對她微微一笑：“我叫江雁雁，你可以叫我雁雁姐。今後的一段時間內我將會帶你快速地熟悉你的工作，在工作上遇到什麽問題你也都可以來找我。”
聶如記起井樂說過，會有個前輩來帶他們，想必就是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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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雁姐馬上解答了聶如內心的疑惑：“我們公司內部每個員工都有一個內測賬號，你先去行政部找蔣晨淺申請一個，熟悉一段時間後將你對我們游戲的改進想法歸檔一份給我，後續我再一步一步把任務分配給你。”
這還真是讓她去玩游戲啊。
“雁雁姐。”
“誒，你說。”
“我想問一下，秦莫他現在的任務是什麽？”
“他和你一樣，先熟悉游戲。”
“那……在做這項任務的時候可以不用來公司嗎？”
雁雁姐皺起眉頭，有些不滿：“那怎麽行，當然還是得來公司。”
聶如小心翼翼地問：“那為什麽秦莫可以不用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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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如裝傻地點點頭，乖巧地應了聲“好，我知道了”，便待雁雁姐走了以後，獨自去了行政部門。
這下準沒錯了，雁雁姐剛才那副尷尬的表情一目了然。她一定也了解秦莫的背景，所以就算知道他明目張膽地曠工，也拿他沒有辦法。
“我怎麽這麽倒黴，攤上了這麽個搭檔啊。”
聶如無奈地嘆了口氣，出了電梯，逮人就問，終於找到了晨淺的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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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呀，嚇死我了。”
聶如暫且忘了煩惱，大笑：“你在做什麽虧心事嗎？嚇成這樣。”
晨淺白了她一眼：“今天怎麽樣，還適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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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搭檔怎麽了？”晨淺關切地問。
“唉一言難盡，回去再說吧。”聶如搖了搖頭，“對了，我找你有事呢。那什麽<六界>的內測賬號是在你這邊申請嗎？”
“是啊。”晨淺把一本列著滿滿賬號的資料本遞給聶如：“你挑一個吧，然後在最後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OK。”聶如隨便挑了一個，突然想到：“對了，這賬號是公司每個人都有的嗎？”
“是啊。”晨淺伸手向聶如要資料本，她還要把賬號激活一下才行。
聶如卻沒有還給她，笑嘻嘻地湊近她：“你介意讓我記一下井樂的賬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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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她也算是個游戲發燒友，什麽游戲也都玩過。不過估計是沒有天賦，每個游戲都玩得不是特別厲害，所以也經常半途而廢。
網速很給力，聶如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就載好了游戲。安裝完畢後，聶如輸入晨淺給的內測賬號，在創建昵稱那裏呆了好久，連續輸了幾個，都提示已被占用。聶如托著下巴，音樂播放器裏正好在播放五月天的<鹹魚>，是聶如很喜歡的一首歌。
她把十指重新落回鍵盤，不報什麽希望地輸入“鹹魚”二字，竟創建成功了。
聶如隨便選了個小狐妖的角色，完全沒去留意各個角色的屬性。好不容易進了游戲，聶如第一件事就是添加好友。
井樂那麽忙，應該不會有太多時間玩這個游戲吧。
聶如一邊這麽想著，一邊輸入特地記下的井樂的賬號，游戲界面彈出一個藍色框。
“已將請求放送給對方…”
等了一會，又彈出一個框。
“‘宇宙第一美男’已通過請求，並將您加為好友。”
聶如又看了一遍藍框裏的提示語，視線集中在前六個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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