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籠中鳥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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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籠中鳥番外
——麻雀兒麻雀兒，鎖在籠中的小鳥，你什麽時候才會出來？白天黑夜的時間裏，烏龜和仙鶴都摔倒了，在你後面的誰？
孩子們圍在走道上，手牽著手一起唱著歌，玩游戲。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少女站在平均年齡才幾歲的孩子裏面顯得特別出眾。看年紀應該有14.5歲，在這些孩子當中是最年長的一個。
孫延走出辦公室，把正在和孩子們玩耍的少女叫了進去。
少女長得很乖巧，她站在孫延旁邊，看孫延坐在辦公椅上整理文件，怯怯地問：“院長，你找我什麽事？”
孫延笑著停下手中的工作，盯著少女看了好一會兒，才拉過少女的手握住：“小媛，你看你快16歲了，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嗎？”
小媛的目光對上孫延透骨的視線，慌忙低下頭，畏畏縮縮地開口：“不，不要什麽東西，院長。”
“真的什麽都不要嗎？我給你買一件新衣服怎麽樣？”
小媛猛地搖搖頭，擺手道：“真不用，院長。”
孫延握著小媛的自始至終都沒有松開過。小媛態度這麽堅決，他也不勉強：“既然你什麽都不想要，我就給你買個蛋糕好了。你去玩吧。”
像得到特赦般，小媛忙不疊地逃出了辦公室。
在小媛的眼中，院長先生一直是很對大家很好很和藹的人。她從小在這間希望孤兒院長大，期間也被許多人領養，但最後都不了了之。可能大家都嫌棄她長得不夠漂亮不夠可愛，所以都不喜歡她。也只有院長不會嫌棄她，她對院長充滿了感激之情。
直到——
那是痛苦屈辱又倍受煎熬的一夜。
熟睡中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當她睜開眼時，看到的卻是孫延閃爍著淫/穢的目光。
她想要掙紮呼喊，孫延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粗重的氣息靠近耳邊，用極小的聲音對她說道：“別害怕，小媛。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然而下/身傳來的鈍痛卻不是他所說的疼愛。她嗚嗚的掙紮，發出壓抑的咽泣聲，不斷淌出的淚水浸濕了床單。
其它床鋪上的孩子已然熟睡，她被壓制住的聲音無法傳達過去。
這是一種奇妙又委屈，疼痛又悲傷的感覺。男人的體重像山一樣重重壓下來，手像蛇一樣在她身上四處游走，還用奇怪的東西不停捅進她的體內。每一次都伴著仿佛撕裂身體般的疼痛。
從那一晚開始，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越來越害怕夜晚的來臨……
到後來，她的身體越來越不適應，偶爾還會幹嘔，惡心，想吃許多東西。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她沒有商量的對象，只能找孫延。
孫延聽到小媛的訴說，沒有表態，只是象征性的安慰幾句，就讓她回來了。小媛在那時看到院長眼中，閃過了暴戾而兇殘的殺意。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小媛的肚子慢慢大起來。即使像她這樣養在籠子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也該知道她肚子裏有寶寶了。
孫延看著小媛日漸凸起的肚子也很急躁。這種事不能被社會知曉，不然他的名聲和這間孤兒院就不保了。特別是他對未成年人進行猥褻□□，還可能會被定罪。那他和張志泉私底下那些不法勾當也會見光。
事到如今，只能想辦法讓小媛肚子裏的孩子墮掉。
******
張志泉來找孫延時，他正和小媛在辦公室裏爭吵。說是爭吵，其實是孫延單方面的暴力行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小媛似乎不樂意，而孫延卻拉著她半強迫半威逼的讓她吃辦公桌上的一碗湯藥。
見到張志泉來了，他才把小媛攆出去。
面無表情的張志泉看到那碗湯藥黑不溜秋的，問孫延：“孫院長，怎麽回事？”
“沒什麽。小張，這次來又需要什麽樣的小鳥？”
張志泉回頭往房門那邊看了一眼，確定已經好好關上，才壓低聲音說：“腎臟。是N市的一個老主顧，開價這麽多。”他說完，伸出五個手指。
“五十萬？”
張志泉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五百萬。”
孫延聽他說的數字，心情忽然雀躍起來：“可以。剛好我這裏有個年齡很適合的小鳥。”
張志泉喜歡孫延的幹脆。他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文件說：“和以往一樣，五五分成。這次我主動來找你是那主顧有要求，他想要先驗貨。”
孫延在在文件上簽下名字，擡頭問：“怎麽驗？”
“帶小鳥跟他們見一面。”
“沒問題，我安排好就聯絡你，到時候你直接開車過來就好。”
小媛站在屋門外，聽到了他們說的話。她並不是故意偷聽，是麗娜剛才在玩的時候扭傷了腳，她要來找院長拿藥物處理。
雖然聽到了，但她也聽得不是很清楚。
孫延和張志泉出屋子時看到小媛都有些心虛。聽她說麗娜腳扭了，就讓小媛去辦公室裏拿醫藥箱，他則送張志泉離開。
小媛來到辦公室找藥箱，拿著藥箱出去時碰到了孫延放在桌面上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文件。
她嚇了一跳，生怕孫延回來看到後會罵她。她連忙拾起來，卻發現文件上寫著領養，附加條件幾個字。
一時好奇，她偷偷往房門瞄了一眼，轉過頭快速翻開那文件看。文件的內容讓她的心頓時都涼了半截。
送走張志泉回來，小媛已經幫麗娜上好藥，和一群小朋友在走道上玩鬼猜謎。孫延回到辦公室慎重收好那份文件，回頭又看到那碗湯藥，心情卻沒那麽急躁了。
有了錢，小媛的事怎樣都能解決。即使她把孩子生下來，他也有辦法令其長大，或者消失。
自張志泉來找孫延起，孫延沒再逼小媛打掉那孩子，夜晚也沒再爬過她的床。她過了幾天不用提心吊膽的日子，張志泉又再次過來了。
他過來是要帶走一個叫小明的孤兒。
小明才九歲，當他知道要離開孤兒院時他哭喊著扯住小媛的手，不願意離開。
孫延蹲下身對小明說他很快就會有一個新家，能買許多好吃的，還有許多好玩的東西，這樣又哄又騙才把人送上車。
小媛想向孫延確認一些事情，跟著孫延來到辦公室。她雖然有點害怕和孫延獨處，但她是孩子們的大姐姐，有些事她不能當沒看到：“院長，領養小明的那戶人家在哪裏，我可以去看他嗎？”
以往她沒有懷疑過孫延，故沒有問過關於那些被領養走的小夥伴之後的生活。她看到那份文件上寫著領養的金額，還有附加條件，卻偏偏沒有小明是個人的證明。
並且連對方的姓名，住址還有聯系方法都沒有，這樣就簽字不是很不負責任嗎？況且，那麽大一筆錢真的只是領養費用嗎？
“不行，不能去打擾他們的新生活。萬一看到你，他們又想回來可怎麽辦？”孫延想都沒想，很幹脆的拒絕了。
“可是……”
“沒什麽可是。去陪他們玩吧，我還有事情忙。”
小媛不敢再說什麽，只好先離開。
人都是會不斷學習成長的生物。他們沒有意識到問題時，對任何漏洞都無法察覺；但當他們對某一件事產生懷疑時，卻會非常敏銳地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的紕漏。
孫延的態度又引起小媛更多的猜疑。之後孫延每次送孩子去新家，她便會偷溜進辦公室翻找那些文件，看看有什麽線索。
也會趁他不註意，偷聽他與別人的通話。她發現與孫延來往頻繁的就是那個叫張志泉的男人，兩人似乎在做一些不光彩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她偷聽到孫延和張志泉為錢的問題吵起來，才知道那些送出去的小夥伴們都被孫延賣出去黑市做非法器官的交易了。
那些孩子年紀才多大？孫延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小媛對孫延的印象徹底改變了。原以為他是個大好人，結果他只是個利用孤兒院當幌子的人渣！
她憤怒了，爆發了，跑去找孫延，要他馬上停止買賣。
當她找到孫延說這件事時，孫延沒想到小媛居然知道了那麽多。他也沒想過小媛會膽敢與他對峙頂嘴，甚至還想威脅他。
如果他不停止非法交易，就去警察局舉報他，還要告他□□。
孫延急了，若是因小媛的告密而東窗事發，那他和張志泉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他軟聲軟語的討好小媛，不惜拉下臉和身份懇求她，但她卻不吃他那一套。
當你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時，你會徹底厭惡他的所作所為，變得十分決絕。哪怕你曾經敬仰過那個人，甚至愛過那個人。
孫延眼見利誘不行，那只能威逼。
哪裏料到小媛軟硬不吃，“既然院長你不停止傷害大家，那我只能去報警了！”她把話說完就離開辦公室。
孫延急紅了眼睛，對她也一改平日的態度，變得兇惡暴戾起來。他捉住小媛的手，叫道：“不會讓你去說的。你就乖乖待在孤兒院，哪裏都不許去！”
小媛掙紮開孫延，握住門把準備開門。孫延害怕她走出這個房門，警察就會來，情急之中又把她用力往回拉。
一個重心不穩，小媛就狠狠撞到辦公桌的桌角上。見小媛痛苦地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喊痛，孫延全身的血液頓時往腦袋上沖。他雙眼充血地蹲下身，掐住了小媛的脖子。
小媛再怎麽掙紮也不能甩開用盡力氣掐她的孫延，很快掙紮的動作便慢慢停了下來。孫延回過神來時，小媛已經斷氣了。
他顫抖著雙手，才後知後覺自己殺人了。他無法冷靜，心裏既害怕又焦急不安。幸好此時是中午，孩子們都午睡去了，而且也不會有什麽人過來。
就在他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時，他想到了張志泉。
電話那頭的張志泉聽孫延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示意他冷靜，看看身邊有什麽東西能用上，盡快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小媛的屍體。
掛了電話的孫延冷靜了不少。他眼光瞥見了堆在角落裏的小鏟，錘子，油漆桶和報紙還有柴刀等工具；再側頭又看到了那個放在辦公室裏的大櫃子，計上心頭。
小媛的忽然消失讓孤兒院裏的孩子心情郁悶。他們跑到孫延跟前，問孫延他們的小媛姐姐哪裏去了？孫延笑著跟他們說，小媛已經被一戶好人家領養，離開了孤兒院。
他們天真地問他，“小媛姐姐還會回來嗎？”
“我好想小媛姐姐，我不要她走。”
“小媛姐姐為什麽走了都不跟我們說，我們不要和她做好朋友了。”
……
“大家別難過，小媛姐姐還會回來看你們的。”孫延挺煩這些纏人的小孩子，只好說些讓他們高興的話，再轟他們去玩：“快去玩吧。你們不乖的話，小媛姐姐不會回來看你們喲。”
小孩子的心思並不覆雜，孫延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他說小媛姐姐會回來，他們就相信。所以都很乖的跑到一邊玩去了。
只是當時的孫延並沒有想到，小媛真的會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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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圍在走道上，手牽著手一起唱著歌，玩游戲。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少女站在平均年齡才幾歲的孩子裏面顯得特別出眾。看年紀應該有14.5歲，在這些孩子當中是最年長的一個。
孫延走出辦公室，把正在和孩子們玩耍的少女叫了進去。
少女長得很乖巧，她站在孫延旁邊，看孫延坐在辦公椅上整理文件，怯怯地問：“院長，你找我什麽事？”
孫延笑著停下手中的工作，盯著少女看了好一會兒，才拉過少女的手握住：“小媛，你看你快16歲了，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嗎？”
小媛的目光對上孫延透骨的視線，慌忙低下頭，畏畏縮縮地開口：“不，不要什麽東西，院長。”
“真的什麽都不要嗎？我給你買一件新衣服怎麽樣？”
小媛猛地搖搖頭，擺手道：“真不用，院長。”
孫延握著小媛的自始至終都沒有松開過。小媛態度這麽堅決，他也不勉強：“既然你什麽都不想要，我就給你買個蛋糕好了。你去玩吧。”
像得到特赦般，小媛忙不疊地逃出了辦公室。
在小媛的眼中，院長先生一直是很對大家很好很和藹的人。她從小在這間希望孤兒院長大，期間也被許多人領養，但最後都不了了之。可能大家都嫌棄她長得不夠漂亮不夠可愛，所以都不喜歡她。也只有院長不會嫌棄她，她對院長充滿了感激之情。
直到——
那是痛苦屈辱又倍受煎熬的一夜。
熟睡中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當她睜開眼時，看到的卻是孫延閃爍著淫/穢的目光。
她想要掙紮呼喊，孫延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粗重的氣息靠近耳邊，用極小的聲音對她說道：“別害怕，小媛。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然而下/身傳來的鈍痛卻不是他所說的疼愛。她嗚嗚的掙紮，發出壓抑的咽泣聲，不斷淌出的淚水浸濕了床單。
其它床鋪上的孩子已然熟睡，她被壓制住的聲音無法傳達過去。
這是一種奇妙又委屈，疼痛又悲傷的感覺。男人的體重像山一樣重重壓下來，手像蛇一樣在她身上四處游走，還用奇怪的東西不停捅進她的體內。每一次都伴著仿佛撕裂身體般的疼痛。
從那一晚開始，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越來越害怕夜晚的來臨……
到後來，她的身體越來越不適應，偶爾還會幹嘔，惡心，想吃許多東西。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她沒有商量的對象，只能找孫延。
孫延聽到小媛的訴說，沒有表態，只是象征性的安慰幾句，就讓她回來了。小媛在那時看到院長眼中，閃過了暴戾而兇殘的殺意。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小媛的肚子慢慢大起來。即使像她這樣養在籠子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也該知道她肚子裏有寶寶了。
孫延看著小媛日漸凸起的肚子也很急躁。這種事不能被社會知曉，不然他的名聲和這間孤兒院就不保了。特別是他對未成年人進行猥褻□□，還可能會被定罪。那他和張志泉私底下那些不法勾當也會見光。
事到如今，只能想辦法讓小媛肚子裏的孩子墮掉。
******
張志泉來找孫延時，他正和小媛在辦公室裏爭吵。說是爭吵，其實是孫延單方面的暴力行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小媛似乎不樂意，而孫延卻拉著她半強迫半威逼的讓她吃辦公桌上的一碗湯藥。
見到張志泉來了，他才把小媛攆出去。
面無表情的張志泉看到那碗湯藥黑不溜秋的，問孫延：“孫院長，怎麽回事？”
“沒什麽。小張，這次來又需要什麽樣的小鳥？”
張志泉回頭往房門那邊看了一眼，確定已經好好關上，才壓低聲音說：“腎臟。是N市的一個老主顧，開價這麽多。”他說完，伸出五個手指。
“五十萬？”
張志泉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五百萬。”
孫延聽他說的數字，心情忽然雀躍起來：“可以。剛好我這裏有個年齡很適合的小鳥。”
張志泉喜歡孫延的幹脆。他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文件說：“和以往一樣，五五分成。這次我主動來找你是那主顧有要求，他想要先驗貨。”
孫延在在文件上簽下名字，擡頭問：“怎麽驗？”
“帶小鳥跟他們見一面。”
“沒問題，我安排好就聯絡你，到時候你直接開車過來就好。”
小媛站在屋門外，聽到了他們說的話。她並不是故意偷聽，是麗娜剛才在玩的時候扭傷了腳，她要來找院長拿藥物處理。
雖然聽到了，但她也聽得不是很清楚。
孫延和張志泉出屋子時看到小媛都有些心虛。聽她說麗娜腳扭了，就讓小媛去辦公室裏拿醫藥箱，他則送張志泉離開。
小媛來到辦公室找藥箱，拿著藥箱出去時碰到了孫延放在桌面上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文件。
她嚇了一跳，生怕孫延回來看到後會罵她。她連忙拾起來，卻發現文件上寫著領養，附加條件幾個字。
一時好奇，她偷偷往房門瞄了一眼，轉過頭快速翻開那文件看。文件的內容讓她的心頓時都涼了半截。
送走張志泉回來，小媛已經幫麗娜上好藥，和一群小朋友在走道上玩鬼猜謎。孫延回到辦公室慎重收好那份文件，回頭又看到那碗湯藥，心情卻沒那麽急躁了。
有了錢，小媛的事怎樣都能解決。即使她把孩子生下來，他也有辦法令其長大，或者消失。
自張志泉來找孫延起，孫延沒再逼小媛打掉那孩子，夜晚也沒再爬過她的床。她過了幾天不用提心吊膽的日子，張志泉又再次過來了。
他過來是要帶走一個叫小明的孤兒。
小明才九歲，當他知道要離開孤兒院時他哭喊著扯住小媛的手，不願意離開。
孫延蹲下身對小明說他很快就會有一個新家，能買許多好吃的，還有許多好玩的東西，這樣又哄又騙才把人送上車。
小媛想向孫延確認一些事情，跟著孫延來到辦公室。她雖然有點害怕和孫延獨處，但她是孩子們的大姐姐，有些事她不能當沒看到：“院長，領養小明的那戶人家在哪裏，我可以去看他嗎？”
以往她沒有懷疑過孫延，故沒有問過關於那些被領養走的小夥伴之後的生活。她看到那份文件上寫著領養的金額，還有附加條件，卻偏偏沒有小明是個人的證明。
並且連對方的姓名，住址還有聯系方法都沒有，這樣就簽字不是很不負責任嗎？況且，那麽大一筆錢真的只是領養費用嗎？
“不行，不能去打擾他們的新生活。萬一看到你，他們又想回來可怎麽辦？”孫延想都沒想，很幹脆的拒絕了。
“可是……”
“沒什麽可是。去陪他們玩吧，我還有事情忙。”
小媛不敢再說什麽，只好先離開。
人都是會不斷學習成長的生物。他們沒有意識到問題時，對任何漏洞都無法察覺；但當他們對某一件事產生懷疑時，卻會非常敏銳地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的紕漏。
孫延的態度又引起小媛更多的猜疑。之後孫延每次送孩子去新家，她便會偷溜進辦公室翻找那些文件，看看有什麽線索。
也會趁他不註意，偷聽他與別人的通話。她發現與孫延來往頻繁的就是那個叫張志泉的男人，兩人似乎在做一些不光彩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她偷聽到孫延和張志泉為錢的問題吵起來，才知道那些送出去的小夥伴們都被孫延賣出去黑市做非法器官的交易了。
那些孩子年紀才多大？孫延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小媛對孫延的印象徹底改變了。原以為他是個大好人，結果他只是個利用孤兒院當幌子的人渣！
她憤怒了，爆發了，跑去找孫延，要他馬上停止買賣。
當她找到孫延說這件事時，孫延沒想到小媛居然知道了那麽多。他也沒想過小媛會膽敢與他對峙頂嘴，甚至還想威脅他。
如果他不停止非法交易，就去警察局舉報他，還要告他□□。
孫延急了，若是因小媛的告密而東窗事發，那他和張志泉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他軟聲軟語的討好小媛，不惜拉下臉和身份懇求她，但她卻不吃他那一套。
當你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時，你會徹底厭惡他的所作所為，變得十分決絕。哪怕你曾經敬仰過那個人，甚至愛過那個人。
孫延眼見利誘不行，那只能威逼。
哪裏料到小媛軟硬不吃，“既然院長你不停止傷害大家，那我只能去報警了！”她把話說完就離開辦公室。
孫延急紅了眼睛，對她也一改平日的態度，變得兇惡暴戾起來。他捉住小媛的手，叫道：“不會讓你去說的。你就乖乖待在孤兒院，哪裏都不許去！”
小媛掙紮開孫延，握住門把準備開門。孫延害怕她走出這個房門，警察就會來，情急之中又把她用力往回拉。
一個重心不穩，小媛就狠狠撞到辦公桌的桌角上。見小媛痛苦地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喊痛，孫延全身的血液頓時往腦袋上沖。他雙眼充血地蹲下身，掐住了小媛的脖子。
小媛再怎麽掙紮也不能甩開用盡力氣掐她的孫延，很快掙紮的動作便慢慢停了下來。孫延回過神來時，小媛已經斷氣了。
他顫抖著雙手，才後知後覺自己殺人了。他無法冷靜，心裏既害怕又焦急不安。幸好此時是中午，孩子們都午睡去了，而且也不會有什麽人過來。
就在他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時，他想到了張志泉。
電話那頭的張志泉聽孫延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示意他冷靜，看看身邊有什麽東西能用上，盡快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小媛的屍體。
掛了電話的孫延冷靜了不少。他眼光瞥見了堆在角落裏的小鏟，錘子，油漆桶和報紙還有柴刀等工具；再側頭又看到了那個放在辦公室裏的大櫃子，計上心頭。
小媛的忽然消失讓孤兒院裏的孩子心情郁悶。他們跑到孫延跟前，問孫延他們的小媛姐姐哪裏去了？孫延笑著跟他們說，小媛已經被一戶好人家領養，離開了孤兒院。
他們天真地問他，“小媛姐姐還會回來嗎？”
“我好想小媛姐姐，我不要她走。”
“小媛姐姐為什麽走了都不跟我們說，我們不要和她做好朋友了。”
……
“大家別難過，小媛姐姐還會回來看你們的。”孫延挺煩這些纏人的小孩子，只好說些讓他們高興的話，再轟他們去玩：“快去玩吧。你們不乖的話，小媛姐姐不會回來看你們喲。”
小孩子的心思並不覆雜，孫延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他說小媛姐姐會回來，他們就相信。所以都很乖的跑到一邊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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