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畸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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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畸婚（8）
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蘇樂南和林鬼白一起驅車去往林荊介家的路上。林茯神和林光鐘坐在車後座，各懷心思。
林茯神怎麽都想不明白，自己擁有著完整的思緒，連之後要怎麽應對林荊介的法子都想到了，只差沒有實現。現在卻被鬼白說自己不是林茯神，那種事情怎麽可能？
曾經遭遇過的一切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哪怕只是很微小的事情，就比如之前夢見和林荊介他們練習寫符紙的事。若然不是本人，又怎麽會知道得如此詳細？
無論怎麽都想不明白，只好冒險去向林荊介問清楚。
轉念想想，她若真的是‘林茯神’，那林荊介又怎麽會在過去的這些時日裏沒有任何動靜？除非她真的不是林茯神……
本打算理清的思緒顯得更加混亂，她悄悄緊握住自己的雙手，把唇咬得發白。
林光鐘不時註意著林茯神的神色變化，想找了一絲端倪。他的內心也很動搖。他多希望能快點確認眼前這個女生，到底是不是他的妹妹林月謹。
如果是的話，她為什麽會變成林茯神？如果不是，那真正的林月謹又會在哪裏？
天色漸漸暗下來，把車開到封村舊址附近的小山林下已經快入夜。蘇樂南和林鬼白還有林茯神和林光鐘下了車，林鬼白對林光鐘說：“林先生，不好意思把你牽扯進來。我哥哥他是個危險人物，如果感到害怕，就請快點離開。”
在來這裏的路上，林鬼白向林光鐘說過林荊介的事情。林光鐘點頭表示同意。
蘇樂南說：“危不危險只是相對而言罷了。荊介對自己沒有興趣的東西並不在意。倒是你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嗎，鬼白？”
“當然。這次有目的地，不會白白浪費體力。”
“鬼白……”林茯神幽幽地看著林鬼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鬼白朝她笑了笑，說：“一切都會明朗的，別太擔心。”
林茯神不禁心中一滯。林鬼白的笑並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真摯又溫柔的笑意。而是有種疏離的陌生，好像她只是他的顧客，只能用禮貌而淺薄的微笑對待。
他已經認定自己不是他的姐姐，不是“林茯神”了嗎？還沒有完全確認，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對待她，林鬼白在某個意義上來說，也真是冷血無情得教人訝異。
感受到林茯神目光中的幽怨，林鬼白選擇視而不見，率先往小山林上爬。
林光鐘走到林茯神旁邊關心地問她：“你還好嗎？要不要我扶你上山？”
林茯神回神，淡然地對林光鐘說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走。”
蘇樂南也很難想像，眼前這個女生竟然不是林茯神。明明舉止語氣聲音都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不和諧。這個世上即使是雙胞胎，也會有些許不同，只要稍微仔細就能分辨清楚。然而眼前的女生，和林茯神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卻跟她如此相似，除了不是本人那還會是什麽？
一切的答案，還是要從林荊介身上尋找嗎？
******
夜色將臨，林茯神穿著那件大紅的鳳凰牡丹嫁衣，端正地坐在床邊。她的房間布滿了大大小小，或盛開或將盛開的曼珠沙華，整個屋子都像被火焰包圍一樣。她的眼睛能看到那些少男少女在落地窗外面的院子裏采摘曼珠沙華，不知道要用來做什麽。
林荊介也穿了一身紅艷似火的唐裝。他走進屋，向林茯神微笑著說：“茯神，很快就到吉時，我們要舉行結婚儀式了，走吧。”
林茯神把藏進袖子裏的剪刀收了收，很平靜地反問：“結婚儀式？”
“沒錯，今晚應該是滿月。在月光的見證下舉行婚禮，不是也別有一番風味嗎？”
林茯神沒有作聲，心裏卻腹誹，哥哥和妹妹的婚禮已經夠一番風味了，再來她可受不起。
是時候要作出抉擇了。林茯神站起身，林荊介的手就伸到她面前。她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搭到他的掌心之中。他牽著她，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忘了說，今天的你，真的很美。”
被誇讚的林茯神並沒感到一絲一毫的高興，反而有種莫名的不安。
林荊介牽著林茯神來到庭院外。林茯神看到滿院的曼珠沙華已經采摘完，那些少男少女把花串連在一起，搭成了一個雙人床。說是床，其實更像是一口棺材，只是少了棺蓋而已。而且，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汽油或是火水之類的氣體。
月亮還沒有出來，天色仍有些亮。
“這是……？”
林荊介笑了笑，問她：“這是我們的新婚禮物。喏，茯神，你知道何謂永恒嗎？”
林茯神搖搖頭，不明白他問這個問題的動機是什麽。
林荊介也不介意，繼續解釋道：“人的身軀消散，靈魂轉世，都不能算作永恒。我認為所謂的永恒是生即死，死即生。你還記得彼岸花的花語嗎？”
“跟你說的永恒有什麽關系？”林茯神問。
“並沒有直接關系。只是想說，相傳彼岸花會禁錮死去的亡靈，讓它們既不能投胎轉世，又不能到處游蕩。被禁錮的亡靈不知生，不知死，這才是永恒的的真意。”
“所以……？”他對她說這些，又是想提醒她什麽？
林荊介看了看天色，拉起林茯神的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繩子，把她的雙手緊緊捆綁住。
猝不及防被綁住，林茯神想要掙紮卻遲了一步：“哥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害怕我會逃跑嗎？”
林荊介微笑著從她的袖子裏翻出她藏起的剪刀，說：“只是怕你做奇怪的事情罷了。”
被當場捉包，林茯神咬咬牙，一臉郁悶。她的雙手被綁緊，用力掙出紅印也沒有半點松懈的樣子。冷不丁，林荊介伸手用力一推，她整個人摔倒在那些搭成棺材模樣的曼珠沙華上。濃重的汽油味撲鼻而來，身下的花朵在光線的折射下，散發出油膩的光澤。
她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只覺得身上一陣鈍痛。待痛楚過後，才發覺林荊介把她的腳也綁住了。雙手雙腳都被奪去自由，她不禁提高了聲調：“哥哥，沒必要把腳也綁起來，我不會再做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林荊介打好死結，跟著躺到了她的身旁，長手搭上林茯神的腰身抱過她：“我知道，我是怕你會掙紮。”
“我不掙紮，你快放了我。”
“不行，我想讓你安靜的跟我一起走。”
“一起走是去哪裏？哥哥，到底你想要做什麽？”林茯神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想借此讓繩子松開，哪怕松開一點點也可以。
“只有這樣做才能永恒的留住你，留住這一刻。你不是說，兄妹不可以相愛，不可以結婚麽？那麽，就讓紅蓮的業火將我們焚燒，讓我們以罪孽之身相愛相許。一起共赴黃泉吧，我美麗的新娘。”
林荊介的發言總是令人震驚。林茯神還沒有緩過神，理解他所指的前因後果，林荊介便拿出打火機，點燃身下淋滿汽油的花床。
火勢一下跳得老高，迅速地沿著腳邊一直往頭頂上燒。
“你說的結婚儀式就是***嗎？”開始感受到熱度，林茯神掙紮得更加厲害了。她想起久遠的記憶，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怒。
林荊介緊緊抱住林茯神，與她面對面：“並非***，只是鐫刻永恒的瞬間罷了。”說完，他詭異地笑了起來。好看的臉在火光中生出一股莫名光彩。
******
林鬼白和蘇樂南順著記憶中的路線，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山頂上的房子前。但林茯神畢竟是個女生，腳力遠不及三個大男人，拖慢了進度，他們本來可以更快到達的，卻不得不耽誤些時間。
才一靠近，暗色的屋前就有一道刺眼的光芒映入眼底。那張狂的躍動林鬼白還記得真真切切，是火！熊熊的火焰在庭院中央燃燒，撲天的濃煙直沖雲霄，把一方天空映亮。
跟著出現的蘇樂南，林茯神還有林光鐘也被眼前的的場景驚住了。完全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只有庭院著火，但屋子和種滿曼珠沙華以外的地方都沒事？
隔著晃動的火光，躺在花床上的林茯神並沒有停止過掙紮。但林荊介只是很鎮靜地看著她，抱緊她，一直保持著那個詭異的笑容：“別掙紮了，茯神。我們很快就能真正的在一起，很快就會過去，再忍一忍。”
背對著他們的林荊介並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林鬼白他們也沒有註意到火焰中有人。
但林鬼白非常擔心林茯神，想起當年大伯家失火的事。他不安又提心吊膽，失去了往日的沈穩，張開嗓子隔著熊熊大火朝屋子大聲呼喊：“姐，姐，你在這裏嗎？姐，如果你在，請應我一聲，好嗎？姐，快出來呀，姐！”
在劈啪的響聲中林茯神似乎聽到了林鬼白的聲音，又怕是自己聽錯了。她豎起耳朵隔著火燒的響聲搜尋林鬼白的聲音。確實是聽到了林鬼白不斷在呼喊自己，期間還有淩亂的其它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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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蘇樂南和林鬼白一起驅車去往林荊介家的路上。林茯神和林光鐘坐在車後座，各懷心思。
林茯神怎麽都想不明白，自己擁有著完整的思緒，連之後要怎麽應對林荊介的法子都想到了，只差沒有實現。現在卻被鬼白說自己不是林茯神，那種事情怎麽可能？
曾經遭遇過的一切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哪怕只是很微小的事情，就比如之前夢見和林荊介他們練習寫符紙的事。若然不是本人，又怎麽會知道得如此詳細？
無論怎麽都想不明白，只好冒險去向林荊介問清楚。
轉念想想，她若真的是‘林茯神’，那林荊介又怎麽會在過去的這些時日裏沒有任何動靜？除非她真的不是林茯神……
本打算理清的思緒顯得更加混亂，她悄悄緊握住自己的雙手，把唇咬得發白。
林光鐘不時註意著林茯神的神色變化，想找了一絲端倪。他的內心也很動搖。他多希望能快點確認眼前這個女生，到底是不是他的妹妹林月謹。
如果是的話，她為什麽會變成林茯神？如果不是，那真正的林月謹又會在哪裏？
天色漸漸暗下來，把車開到封村舊址附近的小山林下已經快入夜。蘇樂南和林鬼白還有林茯神和林光鐘下了車，林鬼白對林光鐘說：“林先生，不好意思把你牽扯進來。我哥哥他是個危險人物，如果感到害怕，就請快點離開。”
在來這裏的路上，林鬼白向林光鐘說過林荊介的事情。林光鐘點頭表示同意。
蘇樂南說：“危不危險只是相對而言罷了。荊介對自己沒有興趣的東西並不在意。倒是你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嗎，鬼白？”
“當然。這次有目的地，不會白白浪費體力。”
“鬼白……”林茯神幽幽地看著林鬼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鬼白朝她笑了笑，說：“一切都會明朗的，別太擔心。”
林茯神不禁心中一滯。林鬼白的笑並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真摯又溫柔的笑意。而是有種疏離的陌生，好像她只是他的顧客，只能用禮貌而淺薄的微笑對待。
他已經認定自己不是他的姐姐，不是“林茯神”了嗎？還沒有完全確認，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對待她，林鬼白在某個意義上來說，也真是冷血無情得教人訝異。
感受到林茯神目光中的幽怨，林鬼白選擇視而不見，率先往小山林上爬。
林光鐘走到林茯神旁邊關心地問她：“你還好嗎？要不要我扶你上山？”
林茯神回神，淡然地對林光鐘說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走。”
蘇樂南也很難想像，眼前這個女生竟然不是林茯神。明明舉止語氣聲音都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不和諧。這個世上即使是雙胞胎，也會有些許不同，只要稍微仔細就能分辨清楚。然而眼前的女生，和林茯神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卻跟她如此相似，除了不是本人那還會是什麽？
一切的答案，還是要從林荊介身上尋找嗎？
******
夜色將臨，林茯神穿著那件大紅的鳳凰牡丹嫁衣，端正地坐在床邊。她的房間布滿了大大小小，或盛開或將盛開的曼珠沙華，整個屋子都像被火焰包圍一樣。她的眼睛能看到那些少男少女在落地窗外面的院子裏采摘曼珠沙華，不知道要用來做什麽。
林荊介也穿了一身紅艷似火的唐裝。他走進屋，向林茯神微笑著說：“茯神，很快就到吉時，我們要舉行結婚儀式了，走吧。”
林茯神把藏進袖子裏的剪刀收了收，很平靜地反問：“結婚儀式？”
“沒錯，今晚應該是滿月。在月光的見證下舉行婚禮，不是也別有一番風味嗎？”
林茯神沒有作聲，心裏卻腹誹，哥哥和妹妹的婚禮已經夠一番風味了，再來她可受不起。
是時候要作出抉擇了。林茯神站起身，林荊介的手就伸到她面前。她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搭到他的掌心之中。他牽著她，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忘了說，今天的你，真的很美。”
被誇讚的林茯神並沒感到一絲一毫的高興，反而有種莫名的不安。
林荊介牽著林茯神來到庭院外。林茯神看到滿院的曼珠沙華已經采摘完，那些少男少女把花串連在一起，搭成了一個雙人床。說是床，其實更像是一口棺材，只是少了棺蓋而已。而且，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汽油或是火水之類的氣體。
月亮還沒有出來，天色仍有些亮。
“這是……？”
林荊介笑了笑，問她：“這是我們的新婚禮物。喏，茯神，你知道何謂永恒嗎？”
林茯神搖搖頭，不明白他問這個問題的動機是什麽。
林荊介也不介意，繼續解釋道：“人的身軀消散，靈魂轉世，都不能算作永恒。我認為所謂的永恒是生即死，死即生。你還記得彼岸花的花語嗎？”
“跟你說的永恒有什麽關系？”林茯神問。
“並沒有直接關系。只是想說，相傳彼岸花會禁錮死去的亡靈，讓它們既不能投胎轉世，又不能到處游蕩。被禁錮的亡靈不知生，不知死，這才是永恒的的真意。”
“所以……？”他對她說這些，又是想提醒她什麽？
林荊介看了看天色，拉起林茯神的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繩子，把她的雙手緊緊捆綁住。
猝不及防被綁住，林茯神想要掙紮卻遲了一步：“哥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害怕我會逃跑嗎？”
林荊介微笑著從她的袖子裏翻出她藏起的剪刀，說：“只是怕你做奇怪的事情罷了。”
被當場捉包，林茯神咬咬牙，一臉郁悶。她的雙手被綁緊，用力掙出紅印也沒有半點松懈的樣子。冷不丁，林荊介伸手用力一推，她整個人摔倒在那些搭成棺材模樣的曼珠沙華上。濃重的汽油味撲鼻而來，身下的花朵在光線的折射下，散發出油膩的光澤。
她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只覺得身上一陣鈍痛。待痛楚過後，才發覺林荊介把她的腳也綁住了。雙手雙腳都被奪去自由，她不禁提高了聲調：“哥哥，沒必要把腳也綁起來，我不會再做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林荊介打好死結，跟著躺到了她的身旁，長手搭上林茯神的腰身抱過她：“我知道，我是怕你會掙紮。”
“我不掙紮，你快放了我。”
“不行，我想讓你安靜的跟我一起走。”
“一起走是去哪裏？哥哥，到底你想要做什麽？”林茯神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想借此讓繩子松開，哪怕松開一點點也可以。
“只有這樣做才能永恒的留住你，留住這一刻。你不是說，兄妹不可以相愛，不可以結婚麽？那麽，就讓紅蓮的業火將我們焚燒，讓我們以罪孽之身相愛相許。一起共赴黃泉吧，我美麗的新娘。”
林荊介的發言總是令人震驚。林茯神還沒有緩過神，理解他所指的前因後果，林荊介便拿出打火機，點燃身下淋滿汽油的花床。
火勢一下跳得老高，迅速地沿著腳邊一直往頭頂上燒。
“你說的結婚儀式就是***嗎？”開始感受到熱度，林茯神掙紮得更加厲害了。她想起久遠的記憶，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怒。
林荊介緊緊抱住林茯神，與她面對面：“並非***，只是鐫刻永恒的瞬間罷了。”說完，他詭異地笑了起來。好看的臉在火光中生出一股莫名光彩。
******
林鬼白和蘇樂南順著記憶中的路線，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山頂上的房子前。但林茯神畢竟是個女生，腳力遠不及三個大男人，拖慢了進度，他們本來可以更快到達的，卻不得不耽誤些時間。
才一靠近，暗色的屋前就有一道刺眼的光芒映入眼底。那張狂的躍動林鬼白還記得真真切切，是火！熊熊的火焰在庭院中央燃燒，撲天的濃煙直沖雲霄，把一方天空映亮。
跟著出現的蘇樂南，林茯神還有林光鐘也被眼前的的場景驚住了。完全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只有庭院著火，但屋子和種滿曼珠沙華以外的地方都沒事？
隔著晃動的火光，躺在花床上的林茯神並沒有停止過掙紮。但林荊介只是很鎮靜地看著她，抱緊她，一直保持著那個詭異的笑容：“別掙紮了，茯神。我們很快就能真正的在一起，很快就會過去，再忍一忍。”
背對著他們的林荊介並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林鬼白他們也沒有註意到火焰中有人。
但林鬼白非常擔心林茯神，想起當年大伯家失火的事。他不安又提心吊膽，失去了往日的沈穩，張開嗓子隔著熊熊大火朝屋子大聲呼喊：“姐，姐，你在這裏嗎？姐，如果你在，請應我一聲，好嗎？姐，快出來呀，姐！”
在劈啪的響聲中林茯神似乎聽到了林鬼白的聲音，又怕是自己聽錯了。她豎起耳朵隔著火燒的響聲搜尋林鬼白的聲音。確實是聽到了林鬼白不斷在呼喊自己，期間還有淩亂的其它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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