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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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電影宣傳， 大學這一站是必須要列入規劃之內的。那裏有最年輕、最朝氣的群體，他們有時間、有精力、也更好奇。
去大學裏宣傳的路上，小優看著後視鏡裏的偶像，他唇邊的笑就沒消失過，開心的模樣估計睡覺都會笑醒。
情緒能互相感染，小優覺得現在整個車裏都是歡快輕松的， “偶像，笑太多會長皺紋哦。”
江雨揚回神，瞧著滿臉戲謔的小優， 日常無奈搖頭。
“偶像，你是怎麽把總裁哄好的？是不是簽了好多不平等條約？”小優把住座椅靠背，盯著偶像， 眼珠子錚亮。
“沒有。”江雨揚假裝聽不懂。
以前的小優只是一只顏狗，現在又多了個標簽：腐女。她時不時就出現的姨母笑實在讓江雨揚哭笑不得。
平川財經大學是全國最好的財經類學校，歷史悠久， 今年10月23日就是它的百年校慶。百年名校，江雨揚不曾體味過它的厚重底蘊，但有一點他知道：這是賀鵬程的母校。
江雨揚拍了張照片給他發了過去，“你母校很漂亮。”
車子在大學生活動中心正門前停下， 早早得知消息的同學們把這裏圍的水洩不通。辛苦了學校的警衛們。
江雨揚從車上下來，身著一件寬松版的白T恤，下端被收進淺色牛仔褲的褲腰裏，腳上是一雙白色運動鞋，沒戴帽子沒戴口罩， 露出一張幹凈帥氣的臉，眼睛又大又亮，酒窩裏盛滿笑意。
女一蘇倩，男二滕明波也紛紛下車。蘇倩一身杏色雪紡碎花連衣裙，微卷的頭發散開到肩膀。滕明波走的是運動風，不然一身肌肉豈不白練。
總之，三個人都做到了入鄉隨俗，青春減齡的打扮融入這群大學生裏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場面亂成菜市場，其中呼聲最高的就是江雨揚。沒辦法，最近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點多，想不讓人知道都難。
停留片刻跟大家簡單打了下招呼，一行人便進了裏面，開始化妝造型。
“雨揚的人氣就是高啊，全是你的粉絲。”滕明波發出感慨。
關於努力和成功的關系有很多雞湯和毒雞湯，如果真的做比喻，滕明波應該是那碗毒雞湯。戲好人不紅，資源也很一般。搭檔江雨揚，是他迄今為止最好的一次了。至於蘇倩……是存在暗箱操作的。不然女一的角色不會輪到她，不提也罷。
江雨揚淡笑不語，工作上無所謂，但私下裏，這兩個人他哪個也不想細接觸。
蘇倩用不知從何而來的自豪的語氣道：“那當然了，揚揚可是我偶像，人帥演技還好，肯定粉絲多啊！”
江雨揚沖鏡子裏的蘇倩笑了笑，繼續不說話。
微信提示音響起，江雨揚拿起手機。
“在平川財經大學裏宣傳？”
“嗯，已經在化妝了。”
賀鵬程繼續上班摸魚，“二食堂一層左邊第三個窗口的菜很好吃，我之前飛平川還去吃過一次。”
“……太拼了吧你。”
“不是，”賀鵬程解釋，“學校邀請我拍攝百年校慶的紀念視頻，吃飯是順帶。貪吃鬼把我也當成貪吃鬼了？”
江雨揚不服，“我只是愛吃甜食，不貪嘴。”
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一個人的狀態是騙不了人的，即便極力掩藏，還是會通過細節表現出來。此刻的江雨揚看上去溫柔又舒適，任誰都能看出他的開心。
“是不是賀先生？”蘇倩欠過身子，很不禮貌的打探。
江雨揚不找痕跡地把手機屏埋進懷裏，“我先生。”
“之前跟賀先生有過幾面之緣，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話至此，蘇倩眼裏帶上鄙夷，對江雨揚的。
“多謝誇獎。”江雨揚沒註意到。
又一道微信的提示音，“我去開會了，晚上再聊。記得要吃我給你推薦的窗口啊，尤其是鹽酥雞。”
“知道了，一定吃。”江雨揚想了想，心生一計，“今天晚上十點我會往家裏的座機上打電話，你要親自接。”
“嗯？”賀鵬程挑眉，“查崗啊？”
“嗯哼～”
“好，答應你了。”賀鵬程保證，“我肯定不熬夜工作，也不出去鬼混。”
………
舞臺上的宣傳海報已經立好了，中央擺著六把椅子，從左至右導依次是副導演、導演、江雨揚、蘇倩、滕明波、以及主持人一名。底下坐滿了學生。
《謎探》的片尾曲已經對外發布，跟電影同名，演唱者是滕明波。所以在聊了一會天後，便開始主題曲的演唱，也是一種宣傳。
滕明波的聲線很粗，跟曲調激昂的歌很搭，再配上LED屏上的MV，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一首歌成就一部電影，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4分鐘左右的演唱結束，場館裏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揚揚，你的鋼琴曲呢！”底下不知誰喊了一局。
江雨揚面色無辜的楞了半天，終於想起了上次直播答應彈鋼琴的事，為難的撓了撓頭，把話筒放到嘴邊，“……鋼琴我還沒買，等買了就彈給你們聽。”
老家裏有一架黑色三角鋼琴，是小時候學琴老爸給買的，就放在在客廳裏。不過他已經快一年沒回家了，沒機會。
“讓總裁給你買，總裁有錢！”
江雨揚低頭不語，這些大學生都太活潑了，再想想當年的自己，每天除了上課就是泡圖書館。真是不能比啊。
這個話題一開啟，大家的註意力都被引了過來。滕明波深深地看了江雨揚一眼，退回去坐好。
“大家都安靜一點，問題可以一個一個問，舉手示意我。”既然開始了，主持人幹脆順水推舟把提問環節挪到前面。
“揚揚，總裁昨天發的微博你看了沒？對於他的行為你有什麽看法捏？”
“看了。”江雨揚笑意盈盈，“我答應他以後盡量少拍吻戲。”
“這裏是總裁的母校，前段時間他還返校做過演講。你來這裏宣傳他知道嗎？”
“知道啊。他還告訴我哪個窗口的飯好吃。”
“請問同性戀是怎樣一個群體，很神奇嗎？”
望著對方滿眼的新奇和不解，江雨揚很認真的回答：“不神奇。我們很普通。要努力工作，要照顧家人，要為生活忙碌，喝的是水，吃的是飯，開心會笑，傷心會哭……再普通不過。”
“……”
一連串的問題，全是圍繞著他的私事，江雨揚覺得差不多了，便道：“我們今天來是來宣傳電影的，同學們快問點電影的事，不然我們白跑了。”
底下一陣哄笑，但都配合的換了話題。
活動結束後，卸完妝江雨揚鉆進了車裏。菜香撲鼻而來。
“偶像，你要的鹽酥雞給你買來了。”小優獻寶般把午飯遞過去，“我買了兩份，自己吃了一份，真好吃！”一副吃貨樣。
江雨揚失笑搖頭，捏起一塊放進了嘴裏，外酥裏嫩，果然很好吃。
一路悠揚V：鹽酥雞，猜猜是哪家的。
定位是在平川財經大學。
收到微博提醒的賀鵬程立馬第一時間轉發，摸魚摸的越來越順溜了。
賀鵬程V：我知道［偷樂］/@一路悠揚：鹽酥雞，猜猜是哪家的。
眾網友：好一碗狗糧。
………
晚上九點半，賀鵬程回到老宅。母親大人也回來了，正用座機跟閨蜜聊天。時間還早，賀鵬程便坐在沙發上等。
蔣蘭心餘光掃了他一眼，平常回來都是一頭紮進書房，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二十分鐘、十分鐘、五分鐘……
賀鵬程逐漸坐立難安，表情急的像是尿急還得排長隊一樣，一個勁兒的盯著母親大人瞅。
“你怎麽了？”蔣蘭心捂住話筒，扭頭問他。
“媽你能不能用你手機打電話。”
“不能。”蔣蘭心毫不客氣地拒絕，“為什麽？你不也有手機。”
“揚揚十點要往家裏的座機上打電話，我怕占線。”
蔣蘭心樂了，“難怪你今天回來的這麽早，等揚揚電話吶？”
賀鵬程默認。
“不早說。”蔣蘭心跟那頭說了幾句，終於放下了電話，賞給兒子一個眼神，“表現不錯。身為男人，聽老婆話是活下去的第一要務。多跟你爸學學。”
目送母親大人上了樓，賀鵬程幾步走到電話前，守株待兔。
十點，江雨揚準時把電話打過去，剛聽到等待音便被接通了，他聽到了賀鵬程的聲音，“揚揚。”
“真回家了。”他其實並沒抱什麽希望。
“那當然，我言出必行。你之前沒打過吧？媽剛一直和她朋友聊天來著。”
“沒有，第一個。”江雨揚躺在床上，全部的註意力都在耳邊，那裏有他喜歡的聲音和人。
賀鵬程想起白天的微博，問道：“鹽酥雞好不好吃？”
江雨揚回味了下，頗為遺憾道：“好吃。我只買了一份，沒吃夠。”
“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吃，一定更好吃。”百年校慶時，他作為受邀學生肯定要回去，到時候可以帶上揚揚。
“好。”
二樓，蔣蘭心把門閃開一條縫，偷偷聽著傻兒子說的話，滿意的點點頭。
“還不算太笨。在那麽笨就只能去掏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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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學裏宣傳的路上，小優看著後視鏡裏的偶像，他唇邊的笑就沒消失過，開心的模樣估計睡覺都會笑醒。
情緒能互相感染，小優覺得現在整個車裏都是歡快輕松的， “偶像，笑太多會長皺紋哦。”
江雨揚回神，瞧著滿臉戲謔的小優， 日常無奈搖頭。
“偶像，你是怎麽把總裁哄好的？是不是簽了好多不平等條約？”小優把住座椅靠背，盯著偶像， 眼珠子錚亮。
“沒有。”江雨揚假裝聽不懂。
以前的小優只是一只顏狗，現在又多了個標簽：腐女。她時不時就出現的姨母笑實在讓江雨揚哭笑不得。
平川財經大學是全國最好的財經類學校，歷史悠久， 今年10月23日就是它的百年校慶。百年名校，江雨揚不曾體味過它的厚重底蘊，但有一點他知道：這是賀鵬程的母校。
江雨揚拍了張照片給他發了過去，“你母校很漂亮。”
車子在大學生活動中心正門前停下， 早早得知消息的同學們把這裏圍的水洩不通。辛苦了學校的警衛們。
江雨揚從車上下來，身著一件寬松版的白T恤，下端被收進淺色牛仔褲的褲腰裏，腳上是一雙白色運動鞋，沒戴帽子沒戴口罩， 露出一張幹凈帥氣的臉，眼睛又大又亮，酒窩裏盛滿笑意。
女一蘇倩，男二滕明波也紛紛下車。蘇倩一身杏色雪紡碎花連衣裙，微卷的頭發散開到肩膀。滕明波走的是運動風，不然一身肌肉豈不白練。
總之，三個人都做到了入鄉隨俗，青春減齡的打扮融入這群大學生裏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場面亂成菜市場，其中呼聲最高的就是江雨揚。沒辦法，最近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點多，想不讓人知道都難。
停留片刻跟大家簡單打了下招呼，一行人便進了裏面，開始化妝造型。
“雨揚的人氣就是高啊，全是你的粉絲。”滕明波發出感慨。
關於努力和成功的關系有很多雞湯和毒雞湯，如果真的做比喻，滕明波應該是那碗毒雞湯。戲好人不紅，資源也很一般。搭檔江雨揚，是他迄今為止最好的一次了。至於蘇倩……是存在暗箱操作的。不然女一的角色不會輪到她，不提也罷。
江雨揚淡笑不語，工作上無所謂，但私下裏，這兩個人他哪個也不想細接觸。
蘇倩用不知從何而來的自豪的語氣道：“那當然了，揚揚可是我偶像，人帥演技還好，肯定粉絲多啊！”
江雨揚沖鏡子裏的蘇倩笑了笑，繼續不說話。
微信提示音響起，江雨揚拿起手機。
“在平川財經大學裏宣傳？”
“嗯，已經在化妝了。”
賀鵬程繼續上班摸魚，“二食堂一層左邊第三個窗口的菜很好吃，我之前飛平川還去吃過一次。”
“……太拼了吧你。”
“不是，”賀鵬程解釋，“學校邀請我拍攝百年校慶的紀念視頻，吃飯是順帶。貪吃鬼把我也當成貪吃鬼了？”
江雨揚不服，“我只是愛吃甜食，不貪嘴。”
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一個人的狀態是騙不了人的，即便極力掩藏，還是會通過細節表現出來。此刻的江雨揚看上去溫柔又舒適，任誰都能看出他的開心。
“是不是賀先生？”蘇倩欠過身子，很不禮貌的打探。
江雨揚不找痕跡地把手機屏埋進懷裏，“我先生。”
“之前跟賀先生有過幾面之緣，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話至此，蘇倩眼裏帶上鄙夷，對江雨揚的。
“多謝誇獎。”江雨揚沒註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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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一定吃。”江雨揚想了想，心生一計，“今天晚上十點我會往家裏的座機上打電話，你要親自接。”
“嗯？”賀鵬程挑眉，“查崗啊？”
“嗯哼～”
“好，答應你了。”賀鵬程保證，“我肯定不熬夜工作，也不出去鬼混。”
………
舞臺上的宣傳海報已經立好了，中央擺著六把椅子，從左至右導依次是副導演、導演、江雨揚、蘇倩、滕明波、以及主持人一名。底下坐滿了學生。
《謎探》的片尾曲已經對外發布，跟電影同名，演唱者是滕明波。所以在聊了一會天後，便開始主題曲的演唱，也是一種宣傳。
滕明波的聲線很粗，跟曲調激昂的歌很搭，再配上LED屏上的MV，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一首歌成就一部電影，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4分鐘左右的演唱結束，場館裏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揚揚，你的鋼琴曲呢！”底下不知誰喊了一局。
江雨揚面色無辜的楞了半天，終於想起了上次直播答應彈鋼琴的事，為難的撓了撓頭，把話筒放到嘴邊，“……鋼琴我還沒買，等買了就彈給你們聽。”
老家裏有一架黑色三角鋼琴，是小時候學琴老爸給買的，就放在在客廳裏。不過他已經快一年沒回家了，沒機會。
“讓總裁給你買，總裁有錢！”
江雨揚低頭不語，這些大學生都太活潑了，再想想當年的自己，每天除了上課就是泡圖書館。真是不能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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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安靜一點，問題可以一個一個問，舉手示意我。”既然開始了，主持人幹脆順水推舟把提問環節挪到前面。
“揚揚，總裁昨天發的微博你看了沒？對於他的行為你有什麽看法捏？”
“看了。”江雨揚笑意盈盈，“我答應他以後盡量少拍吻戲。”
“這裏是總裁的母校，前段時間他還返校做過演講。你來這裏宣傳他知道嗎？”
“知道啊。他還告訴我哪個窗口的飯好吃。”
“請問同性戀是怎樣一個群體，很神奇嗎？”
望著對方滿眼的新奇和不解，江雨揚很認真的回答：“不神奇。我們很普通。要努力工作，要照顧家人，要為生活忙碌，喝的是水，吃的是飯，開心會笑，傷心會哭……再普通不過。”
“……”
一連串的問題，全是圍繞著他的私事，江雨揚覺得差不多了，便道：“我們今天來是來宣傳電影的，同學們快問點電影的事，不然我們白跑了。”
底下一陣哄笑，但都配合的換了話題。
活動結束後，卸完妝江雨揚鉆進了車裏。菜香撲鼻而來。
“偶像，你要的鹽酥雞給你買來了。”小優獻寶般把午飯遞過去，“我買了兩份，自己吃了一份，真好吃！”一副吃貨樣。
江雨揚失笑搖頭，捏起一塊放進了嘴裏，外酥裏嫩，果然很好吃。
一路悠揚V：鹽酥雞，猜猜是哪家的。
定位是在平川財經大學。
收到微博提醒的賀鵬程立馬第一時間轉發，摸魚摸的越來越順溜了。
賀鵬程V：我知道［偷樂］/@一路悠揚：鹽酥雞，猜猜是哪家的。
眾網友：好一碗狗糧。
………
晚上九點半，賀鵬程回到老宅。母親大人也回來了，正用座機跟閨蜜聊天。時間還早，賀鵬程便坐在沙發上等。
蔣蘭心餘光掃了他一眼，平常回來都是一頭紮進書房，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二十分鐘、十分鐘、五分鐘……
賀鵬程逐漸坐立難安，表情急的像是尿急還得排長隊一樣，一個勁兒的盯著母親大人瞅。
“你怎麽了？”蔣蘭心捂住話筒，扭頭問他。
“媽你能不能用你手機打電話。”
“不能。”蔣蘭心毫不客氣地拒絕，“為什麽？你不也有手機。”
“揚揚十點要往家裏的座機上打電話，我怕占線。”
蔣蘭心樂了，“難怪你今天回來的這麽早，等揚揚電話吶？”
賀鵬程默認。
“不早說。”蔣蘭心跟那頭說了幾句，終於放下了電話，賞給兒子一個眼神，“表現不錯。身為男人，聽老婆話是活下去的第一要務。多跟你爸學學。”
目送母親大人上了樓，賀鵬程幾步走到電話前，守株待兔。
十點，江雨揚準時把電話打過去，剛聽到等待音便被接通了，他聽到了賀鵬程的聲音，“揚揚。”
“真回家了。”他其實並沒抱什麽希望。
“那當然，我言出必行。你之前沒打過吧？媽剛一直和她朋友聊天來著。”
“沒有，第一個。”江雨揚躺在床上，全部的註意力都在耳邊，那裏有他喜歡的聲音和人。
賀鵬程想起白天的微博，問道：“鹽酥雞好不好吃？”
江雨揚回味了下，頗為遺憾道：“好吃。我只買了一份，沒吃夠。”
“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吃，一定更好吃。”百年校慶時，他作為受邀學生肯定要回去，到時候可以帶上揚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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