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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誰在考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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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白楓與那個人的交談時,蘇曉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立即就想從她的錢包裏掏出她的老爺機,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她整個人被一道強健的身體壓貼在墻上,屬於樊少明的氣息刺入她的鼻端,讓她有點錯愕。

“這裏有監控,我掩護你,趕緊錄音。”

樊少明低低地說道,他健壯的身軀完全罩住她,從背後看去,兩個人就像在親吻似的。

蘇曉月趕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好在她的新手機雖然落後了點兒,還有錄音功能。

樊少明埋首在她的脖子處,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脖子,逗得她有點麻,心裏罵著他:他這是掩護還是占便宜

“不管張啟東賭什麽,都動下手腳,一開始的時候就讓他贏,等到他贏上癮了,再逆轉過來,讓他輸,一直輸,輸到他跟地下錢莊借錢,一定要讓他欠下巨債,這樣對我才有利。”

這是白楓的聲音。

“好吧,看在你給了我的好處,我就幫你這一回,反正幫你的同時也能讓我賺不少錢,這個張啟東可是英才學校的校董之一呀,英才學校在咱們市裏那麽有名氣,他就算占的股份不多,每年的分紅也不會少的reads;仙命天師。不坑他,我坑誰去。只是,白楓,你這樣算計張啟東,怎麽你想收購他手裏的股份”

“萬庭,這是我的事,你可以不過問。”

沈萬庭笑了笑,“好,我不過問。”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白楓並不想久留。

“要我送你嗎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呢,這麽心急著出院做什麽拼命三郎。你這麽拼命,你家老爺子肯定會把白氏集團交給你的,你弟弟現在年紀還小,我瞧著你弟弟性子純良,說得好聽是純良,說得不好聽便是軟弱,將來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不過,現在能抓住權利總是個優勢。”

“我的傷不礙事了,謝謝你的關心。在這裏別跟我說那些,被別人聽了去,傳到我爸的耳裏,我爸會以為我想謀奪家產呢。”白振宏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通過謀害蘇家人的性命才奪來的。所以他最防備的便是自己身邊的人也謀財害命,哪怕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行。

沈萬庭笑,“在我這裏你放心好了,到處都是監控,再說了沒有暗語也進不來。”他所說的暗語就是數錢的動作,蘇曉月要來地下賭場,自然打探清楚才會來的。

“對了,白楓,你迷戀的那個姓蘇的醜女人怎麽樣了你還沒有到手嗎都好幾年了呢,從我認識你開始,我就知道你迷戀她,話說,你的眼光也是夠獨特的,那樣的醜女你都愛,還愛得如癡如狂的。”沈萬庭的話鋒轉了。

蘇曉月錄音即止。

她已經錄到了想要的。

白楓與沈萬庭原來一早相識,從兩個人的對話裏更可以看出兩個人的交情非同一般。白楓出現在這裏,就是設局整張啟東,也就是張校董,不用問也知道他也在暗中收購英才的其他股份,成了蘇曉月的第一個勁敵。

聽到沈萬庭後面的那一番話,蘇曉月的臉色冷了下來,脖子上忽然一痛,那個愛吃醋的樊少真的咬了她一口,雖然還不是很大力,比起剛才真的讓她很痛。

她推開他,他瞪著她。

意思是說她和白楓果然有一腿。

蘇曉月又氣又無奈,小聲地說道:“他是我哥。”再不想承認,也無法改變的事實,白楓是她哥,親哥

樊少明眼神深深的,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不是吃醋的時候,頭一低,便吻上她的唇,蘇曉月本想推他的,他低低地說道:“還想聽下去就繼續,免得盯著我們的人懷疑我們。”說著,他輕柔地吻上蘇曉月的唇。

蘇曉月只得配合地摟上他的腰肢,略略地仰起了下巴,一副很享受他的吻似的。其實兩個人的耳朵都還在聽著沈萬庭與白楓的對話。

沈萬庭問了白楓之後,白楓沈默了很長時間才說道:“過段時間如果我需要你幫忙,你會幫我嗎”沈萬庭並不知道蘇曉月是他的親妹妹,或許也不是親妹妹。他需要驗證一下,打算在明天晚上沈家的宴會上,如果能看到蘇曉月出現,他就會下手。

當然了,他不會放蘇曉月的血,放血的話要弄傷她,怕她痛。

拔她的頭發倒是很容易,又不怎麽痛。

到時候拿著她帶有發囊的頭發與他自己進行dna鑒定,也能檢驗出兩個人是否有血緣關系。

“是幫你把那個醜女弄到你的床上嗎”沈萬庭打趣地笑道,他沒見過蘇曉月的本人,不過從白楓的手機裏看到過蘇曉月的照片,應該是好幾年前吧,僅一眼他便沒有了興趣,長相那麽普通竟然能讓白楓念念不忘,深深愛戀,他都嚴重懷疑白楓的眼睛有問題。

不過想到周靜蕓與白桐都是美人,白楓估計是看膩了美人,才會喜歡蘇曉月那樣的貨色reads;小女當嫁。

聽到沈萬庭打趣的話,樊少明霸道地攻占了蘇曉月的檀口。

“白楓,你那麽愛那個醜女,我以為早幾年你就要了她呢,沒想到你還能忍到現在,你對她還真的是真愛太不可思議了,你說你什麽身份,想要好女人多了去,怎麽就”

“我走了,需要你幫忙的事,明天晚上我去找你。”白楓不想和沈萬庭過多地談論蘇曉月,沈萬庭的打趣會刺激到他。

他忍到現在都快要爆炸了。

要不是想到蘇曉月是他的親妹妹,他能忍到現在嗎

早幾年前就要了她

現在就算確定兩個人沒有血緣關系,不是親兄妹,他怕是不好得手了吧,她身邊已經有了樊少明。

“不送了。”

“免送。”

白楓走了。

沈萬庭目送著白楓離開,等到白楓完全消失在眼前,他才轉身往回走。很快,他就回到了監控室裏,看到負責坐鎮監控室的幾位賭場高管正興致勃索地圍在一起看著監控的屏幕。

“看什麽”

沈萬庭低沈地問了一句。

那幾位高管看得正在頭上,也沒有留意到是沈萬庭進來了,其中一個人隨口答著:“有人在偷情。”

沈萬庭失笑,偷情的畫面最吸引八卦眼球。

來他這裏的人,各色各樣的都有,會有人偷情有什麽奇怪的。

他敲了敲桌子。

那幾個看得津津有味的高管,這才扭頭看向沈萬庭,見到進來的人是沈萬庭,他們連忙叫了一聲:“庭少。”然後再也不敢圍在一起觀看電梯出口不遠處那角落裏正在激吻的偷情男女。

沈萬庭隨意地瞟了一眼那對激吻的偷情男女,覺得那個男人的背影似曾相識,不過想到那個人不會到他的地盤裏,更不可能在他的地盤裏偷情,他便不甚在意地走開了,臨走前吩咐高管們看好賭場,註意一下有沒有新面孔出現。

吩咐完畢,他便離開了監控室,不久後也離開了地下賭場。

夜色太深,他需要休息,明天還要回公司處理一大堆的文件,晚上還要幫著安排宴會的事。老頭子就是喜歡熱鬧,隔三差五的就辦一場宴會,不過這樣也好,能讓他結交到更多的人物,讓他的路越走越寬。

確定沈萬庭和白楓都走了,樊少明才結束纏吻,然後攬著蘇曉月的腰肢,低垂著頭似是在逗著蘇曉月,蘇曉月一副嬌羞的樣子,也是垂著頭靠著他的身體,兩個人親親熱熱地走出角落,順著指示往賭場的入口處走去。

兩個人這樣垂頭走,監控那頭的人便看不清楚他們的長相,不過兩個人的身形對他們來說還是陌生的,所以兩個人便是他們今晚要盯住的對象。

進了賭場,兩個人先是一起觀看別人賭,後來蘇曉月一副心動的樣子,忍禁不住跟著參賭,樊少明估計喜歡的賭法不一致吧,他走到了另一邊去,在另一邊的賭桌上觀看。

蘇曉月一邊參賭,一邊在形形色色的賭徒群裏找著張啟東的身影。

賭場的人都會故弄玄虛,對待新賭徒通常有著優待,就是先讓新賭徒贏點小錢,這樣的吸引力大一點reads;傾盡一生為一人。人嘛,不管愛不愛賭,心性都是差不多的,有了錢,還想要更多,錢沒有了,又想賺回來。特別是賭博的人,一開始贏了錢,是不會收手的,會覺得自己的手氣很好,想贏更多的錢,然後越賭越大,就很容易陷了進去。

十賭九輸,贏了開頭後就慢慢地開始輸,輸了錢心不甘,老想著回本,然後不停地砸錢進去賭,偶爾會贏一兩次,但是輸的更多,到最後往往輸掉了身家,這個時候越發的不甘心,為了回本,滿腦子就想著要錢,就會走進了與賭場密不可分的地下錢莊,借高利貸。高利貸就是滾雪球,越滾越大,有你回本的時候嗎

俗話都說縱有金山銀山都經不起賭,一旦沈迷賭博,不僅僅會輸掉身家,毀了自己的事業,連家庭也會跟著被毀。

張啟東如果不好賭,他的生活是很美滿的,有妻子,有兒女,有家底。現在他深深地陷了進來,輸掉了百萬家財,讓他回頭是岸,他絕對不甘心的。

蘇曉月贏了點小錢,她也發現了張啟東的身影,不過她沒有走過去,不想讓張啟東看到她,她只要知道張啟東是在沈萬庭的地下賭場遭到算計的便行。

本來她今晚找到這裏來也是想算計張啟東的,現在她已經不需要那樣做了。

有白楓幫她的忙,她只需要撿現成的,只需要盯穩張啟東,一旦他被地下錢莊追債,不得不拋售英才的股份時,她再現身也不遲。

如果讓張啟東知道自己走到了絕路都是被白楓設計的,白楓還能成功地收購他手裏的股份嗎她不就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在賭場裏逗留了大概半個小時,蘇曉月一副很滿足的樣子,找到了樊少明,興奮地告訴樊少明,她贏了多少多少錢,樊少明也很開心,告訴她,他也贏了點錢。

兩個人便開開心心地走了,走出賭場門口的時候,還故意說道:“明天周末,不用上班,明天晚上咱們再來賭一夜,肯定能贏得更多,到時候咱倆就發大財了。”

樊少明嗯著,兩個人便有說有笑地順著箭頭指示走向地下停車場,從地下停車場出去。

賭場的人聽到他們的對話,相信他們是新賭徒。只要他們再來,肯定還會再贏點小錢的,接著就會輸錢了。

幾分鐘後,黑色的奔馳消失在萬庭酒店。

直到車輛完全被夜色吞沒,萬庭酒店的監控再也看不到車輛,蘇曉月才松了一口氣,“算是安全了。”

身邊的男人不說話。

蘇曉月看他一眼,便抿起了唇,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白楓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哥哥”

樊少明忽然低沈地問著。

“在我心裏,他是我的仇人,在事實面前,他的確是我的親哥哥,同父異母的親哥哥。”這小氣巴啦的男人,還真是吃醋了。

也是,他向來愛吃醋,剛才聽到沈萬庭與白楓的對話,要是不吃醋,蘇曉月這三個字她會倒過來寫。

“白桐也是他的親妹妹,比你好看幾倍,怎麽不見他愛白桐”樊少明酸酸地說道,白楓果真是愛著蘇曉月,還愛了很多年,如果不是控制力好,現在蘇曉月都成了白楓孩子的媽

只要一想到還有一個變態的白楓時刻肖想著他的女人,樊少明就惱

他都選了一個別人不會隨便動心的女人了,還有人和他搶

這不是存心跟他樊少明過不去嗎

蘇曉月移近點身子,近距離地睨著一邊開車一邊吃醋的男人,苦笑著:“你以為我勾引他”

樊少明扭頭撇了她一眼,諷刺著:“你還沒那個本事reads;最強家主。”她的初吻都是給了他。

蘇曉月笑,“既然如此,你何必亂吃飛醋,知道我與白楓是清清白白的不就行了。”嚴若婷還肖想他呢,她都不吃醋,他倒好,凡是對她有點好感的男人,他都把別人當成了情敵,碰了面就甩刀眼,要是眼神能殺死人,估計連君默都被淩遲了。

樊少明冷著臉不說話。

數分鐘後又冷冷地擠出話來:“明天晚上別讓白楓看到你”

“你換個女伴不就可以了。”

“要不是答應了明宇要帶他去,我會取消這個行程。”

沈萬庭竟然想幫著白楓把蘇曉月弄到白楓的床上

沈家,他樊少明杠上了

“我倒是很期待明天晚上的交鋒。”蘇曉月笑著,是冷笑。白楓肯定是想暗算她,絕對不是想占她便宜。就算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說白楓愛她,她也感受到白楓對她的戀態了,畢竟兩個人是親兄妹,白楓再變態也還能控制他自己,否則她早就成了他的玩物。

以前她最軟弱的時候,白楓都沒有對她下手,現在也不會下手。

這一點,蘇曉月還是看得很透的。

她不知道白楓現在想做的事情就是證實他們是否有血緣關系,一旦沒有血緣關系,白楓壓抑這麽多年的感情就會以排山倒海的沖勢傾洩而出,兩個人再相見的話,她蘇曉月就會比過去更加的危險。

樊少明看她兩眼,又抿唇不語了。

半個小時後,黑色的奔馳悄悄地回到了樊家。

時間已經到了淩晨。

樊少明默默地送著蘇曉月回房,在蘇曉月推開房門的時候,她又扭頭看向他,讓他本能地一喜,她想對他說什麽

“少明,我能請求你一件事嗎”蘇曉月想到了夏瑛,依舊擔憂著夏瑛會被江易坑死,並不知道那兩個人此刻正在江易的大別墅裏相擁而眠呢。

樊少明用眼神示意她說出來。

只要他能幫到她的,他一定會幫,就算不能幫到她的,他也會想盡辦法讓自己從不能幫變成能幫。

“能讓我見見江易嗎”

樊少明定定地看著她,等著她解釋要見江易的理由。

“江易真正的身份是五帝堂的明帝,夏瑛是開事務所的,做的便是偵探之事,她查到並告訴了我。而她為了幫我,主動去找江易談交易,可是我們都沒有錢,在金錢上無法與江易談成交易的,我不知道江易最後怎麽就答應了夏瑛,只知道他天天坑著夏瑛的錢包,夏瑛的錢都用來幫我了,我欠她太多太多,就算將來我奪回家產,分她一半都無法償還那份恩情。夏瑛惹上江易都是因我而起,我想”

“找江易求情,讓他高擡貴手放過夏瑛”

樊少明接過了她的話。

蘇曉月點頭。

“好,明天我打電話讓他來一趟,讓你們見見面聊聊reads;陽光大秦。”

樊少明答應了她。

江易對夏瑛的騷擾,瞞不過樊少明。

他倒是不覺得江易會坑死夏瑛,反而察覺到江易非常的欣賞夏瑛。像夏瑛那樣集帥氣與柔美於一身的女人,最容易勾走像江易這種性格男人的心。

不過夏瑛對蘇曉月的付出,他也心存感激,要是江易實在太過份,他都會出手。更不要說與夏瑛情同姐妹的蘇曉月會擔憂了。

“晚安。”蘇曉月感激地向他道著晚安。

樊少明無言地看著她,眼裏有著些許的期待。

蘇曉月想了想,便上前一步,略略地踮起腳在樊少明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記,溫聲說道:“祝你有個好夢。”

說完,蘇曉月轉身推門進房,再關上房門,那個得到她主動送吻後便開心得反應慢半拍的男人擋在房外。

樊少明擡手摸摸被她親過的臉頰,低柔地對著房裏的蘇曉月說道:“也祝你有個好夢。”

在房前站了一分鐘後,他才轉到兒子的房裏去,看到小家夥踢了被子,他幫兒子蓋上了被子,才退出兒子的房間。

回到他的主人房裏,他便掏出了手機給秘書林雪發了一條信息,吩咐林雪明天九點左右送一臺新的蘋果手機到樊家。

今天一整晚他都陪著蘇曉月,也幫蘇曉月買了很多東西,獨獨忽略了她的手機。在萬庭酒店的時候,看到她拿出老爺機來錄音,他才記起還有手機沒有幫她買。

一夜再無話。

隔天周六是個好日子,陽光在清晨六點半就為大地鍍上了金色,藍藍的天空在陽光的照耀下,越發的明朗碧藍。

“鈴鈴鈴”

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房裏的安靜。

床上那兩個沈睡的人,瞬間被刺耳的手機鈴聲吵醒。

江易板著臉,擰著眉從床頭櫃上抄起了手機,夏瑛則踢開他搭放在自己一邊腿上的大腿,還不忘補上一腳。

看清楚來電顯示後,江易苦笑地按下的接聽鍵,求饒著:“少明,你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這才幾點呀,你就給我打電話,最好就是有天大的事,否則我找你算帳。”

“現在七點了呀,太陽都升得老高了。”不怕江易的人便是樊少明,他站在自己房裏的陽臺上,一邊註視著院落裏那個帶著兒子做著早操的女人,一邊回答著江易的話。

江易綠了臉,“才七點說吧,又有什麽事”

樊少明呵呵地笑著:“我請你吃早餐,地點,我家。”

江易坐了起來,上身的被子滑落到腰間,露出他精壯的上身,夏瑛側著身躺在那裏,用著欣賞的眼神欣賞著他的精壯。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樊總,你這麽好心請我吃早餐,肯定有陰謀,你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麽”肯定是大事,否則樊少明不會一大清早打電話給他,請他吃早餐。

“我媽親自下廚做的早餐,味道超級好,你最愛吃我媽做的,怎麽,你不想吃嗎還是你找到了一個好廚子,我媽的廚藝再也吸引不了你”江易老是追問樊少明有什麽事,樊少明老是和他說吃的。

江易沖正在欣賞自己的夏瑛暧昧一笑,夏瑛回給他一記白眼,便自己起身打算下床,江易立即用單手勾住了她的腰肢,誰知道她回身就是一劈,他趕緊躲閃,她就像條泥鰍似的滑下了床,抄起昨天晚上被他扒下來的衣服,進了浴室裏換衣服reads;最強明星。

“江易,七點半前到達,過期不候。”

樊少明不知道江易剛剛與新婚妻子交了一招,直接給了江易一個時間,便結束了通話。

“這麽好心地請我吃早餐,難道是樊姨準備給我安排相親”江易猜測著樊少明的那通電話真正的目的,樊少明現在有了蘇曉月,樊離自然不會再盯著樊少明。而他與樊少明是好友,經常出入樊家,視樊離為幹媽,樊離早就說過了,等她解決了樊少明就輪到了他

很快,江易又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如果樊離盯上了他,肯定會跟他說的,不會突然襲擊,再說了一大清早的,誰會來相親呀。

冷不防,一套幹凈的衣服扔到他的身上。

他趕緊接住了衣服。

眼前站著帥氣的女人,用瞟的眼神瞟著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接了樊總一通電話便魂不守舍的,別告訴我你和樊總有一腿。”

江易笑,“你的腦袋裏裝著的都是些什麽呀,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出來。我和誰有一腿,你現在不知道嗎”

夏瑛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蹺起了二郎腿,才看向江易,答著:“我腦裏裝著的自然是腦漿。”

江易嘻嘻地笑,“我怕你腦裏裝進了豆漿呢。”

“有豆漿,我不會喝呀,裝進腦裏去會餿。”

江易笑得更歡了,他的決定果然沒錯,有夏瑛相伴的時刻,很快樂。

他抱著自己的衣服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睨著自己的妻子,說道:“老婆,幫我穿衣服。”

“對不起,你叫錯名字了,我姓夏,名瑛,不姓老,不叫婆。”夏瑛放下了二郎腿,自沙發上站了起來,伸手,不是去拿江易手裏的衣服,而是在江易胸前的兩點綠豆上擰了一下,擰得江易俊臉瞬間紅了起來,夏瑛卻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等你殘了再讓我侍候你吧,不過到那個時候,我會直接給你一張被套,套進去就行,輕松快捷。”

江易罵著她:“最毒婦人心,沒見過新婚第二天就咒自己的丈夫變殘的。”

“我做早餐去。”

夏瑛對於他的罵,一點都不在意。

被她擰了一記綠豆的江易,很識趣地自己穿衣服,想讓夏瑛侍候他,門兒都沒有,他本來就是想逗逗她的,誰知道她會

這個女人

他愛死她了

聽到夏瑛說要去做早餐,江易隨口答著:“不用做我的那一份,少明請我去他家裏吃早餐,樊姨的廚藝非常好。對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夏瑛的腳步倏地一頓。

霍地轉身,她幾步就回到了江易的面前,俊美的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緊張,江易見她神色不對,三兩下就把衣服套在身上,連整理一番的動作都省去了,關切地問著她:“怎麽了”

“曉月。”

夏瑛鎖著好看的眉說道:“肯宇是曉月想見你,才會讓樊總請你過去reads;田園巧婦。昨天我們通電話的時候,我主動掛了曉月的電話,她猜到了不對勁。”

“她能猜到什麽”

江易壓根兒就不把蘇曉月當一回事。

夏瑛瞪他,“曉月的腦子很好使的。”

“比你的好使嗎”

夏瑛笑,“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在三陽大酒店吃飯的事嗎教我用散幣結帳的人便是曉月。”

江易眨眼,再眨眼,最後低罵了一句:“那四只眼的這麽狠”

“你罵誰呀你再罵曉月一句四只眼的試試,我把你的舌頭都割了”夏瑛炸毛,不允許任何人辱罵蘇曉月。

“夏瑛,我是你男人,你的胳膊往外拐。”

“男人,滿大街都是”

“你敢到大街上找個試試”江易陰下了臉,警告地瞪著夏瑛。

夏瑛轉身就走。

“老婆”

江易一把圈摟上她的腰肢,可憐兮兮地叫著。

夏瑛被他這可憐兮兮的樣子逗得又是好氣又好笑的,往後一腳踩去,江易主動送上腳來讓她踩了一腳,然後故意殺豬似的嚎叫起來。

“你家裏的隔音效果好得很,你叫吧,叫到天破了,都沒人能聽見。”夏瑛在他的懷裏轉過身來,打趣著:“偉大的江易先生,你有沒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江易不嚎叫了。

“我不去樊家吃早餐了,你做早餐的時候,順便也幫我做一份吧。”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經常會讓人覺得牛頭不搭馬嘴。

“曉月想見你,你就去,要是讓她越發的起疑,或者知道了我們隱婚的事,以後都別碰我。”

江易悶悶地瞅著她看。

她總是把蘇曉月擺在第一位

“如果不是因為曉月,我夏瑛也不會嫁給你。”夏瑛補充一句,江易嘲笑著:“這麽說我還得感謝蘇老師。”他江易的第一大情敵不是男人,而是一個長相普普通通的女人

希望他的那幾位兄弟不要知道這些,否則笑死他。

“我很差嗎想我江易也是堂堂一大美男子,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英俊瀟灑人見人愛鬼見鬼都想投胎轉世做女人嫁給我。”

夏瑛諷刺地擠出幾個字來:“比我差。”

江易頓時語塞。

有一個在外表上勝過自己的老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要命的是,男人的帥氣,他家老婆有,女人的柔美,他家老婆都有。就算他下輩子投胎做女人,還是輸給他的新婚妻子。

“江易。”夏瑛忽然認真地叫著。

江易笑道:“說吧,我都聽著呢。”

“不管曉月會對你說什麽,你都不要生她的氣,我為她做的一切都是自願的,她是我此生唯一的親人了,而她在我心裏的位置和你是不一樣的reads;悍女茶娘。”

夏瑛擔心江易見到蘇曉月後,會因為蘇曉月向他替她“求情”而故意為難蘇曉月。

江易在心裏長嘆一口氣,他之所以欣賞她,甚至不惜用逼婚的手段,逼著她與他閃婚,更是迫不及待地洞了房,讓她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不就是因為她的重情重義嗎他寵溺地把夏瑛帶入自己的懷裏,寵溺地說道:“好,我答應你,以後蘇曉月的事,也是我的事,只要你想幫她,我都幫她。”

夏瑛感激地道謝:“謝謝”

江易心疼地推開她,心疼地註視著她,“希望蘇曉月值得你這樣付出。”

“值”

江易不再說話。

他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才會珍惜與樊少明之間的友誼,為了幫樊少明任勞任怨的。而他的女人也是重情重義的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

樊家。

二樓的書房裏,樊少明識趣地回避著,讓蘇曉月獨自與江易交談。

蘇曉月第一次面對著江易,這個在夏瑛嘴裏是神秘五帝堂裏的明帝的男人,很年輕,最多就比樊少明大一兩歲,也很帥氣,眉眼間似是帶著笑又似是夾著嚴厲,一看便知道是個厲害角色,不好對付。

江易也在細細地打量著這個他現在並不陌生的女人。

兩個人彼此打量過對方後,蘇曉月大方地請江易坐下。

江易似笑非笑地應著:“我來樊家的次數比蘇老師還要多,樊家每一個角落我都熟悉,蘇老師不用跟我客氣。”意思是說蘇曉月當自己是主人了。

蘇曉月被他諷刺著也不在意,她只是習慣性的禮貌並沒有其他意思,看著江易,她淡淡地笑問著:“江先生要不要喝水”

江易走到沙發前坐下,獨占了長沙發,非要把蘇曉月逼到單人沙發上去。“蘇老師不用對我客氣。”

蘇曉月還是笑著,在江易的對面坐下,眼鏡下的美眸無畏地望著江易,開門見山地說道:“請江先生過來是我請求少明幫我的。”

江易睨著她不語。

她倒是爽快,沒有拐彎抹角。

“江先生與我的好朋友夏瑛有過了交集吧。”蘇曉月不是問而是肯定。

江易笑,“蘇老師交到了一個很好的朋友。”

蘇曉月也笑,笑容裏有著對夏瑛的感激及歉意,她溫聲地說下去:“夏瑛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從十二歲開始認識她,到現在已經有了十六年的友情。她待我情深意重,我蘇曉月此生有她這個朋友,也是我前世燒來的高香。我知道她為我做了很多事,也是因為我才去打擾江先生,如果惹著江先生不開心了,江先生有什麽不滿都沖著我來吧,不要為難夏瑛。”

江易玩味地看著她。

“看來夏瑛告訴了你我是誰。”

蘇曉月沈默,算是默認了。

“那你該知道得罪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蘇曉月看他。

“夏瑛堵我的路,坑我一次又一次的,還敢對我空手套白狼,你說我能放過她嗎”他倒想看看蘇曉月值不值得夏瑛那樣付出reads;奧法重生。

蘇曉月淡定地問著他,“你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她坑了我好幾次,這筆帳要算的話,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給我一個億吧,我可以不計較她坑我數次。至於他算計我我最恨的就是別人的算計,如果我要她的一邊手臂作為懲罰,你是否也願意代替她接受我的懲罰”

蘇曉月想都不想就答著:“好,我代她還給你一個億。”江易分明就是獅子大開口,可他的身份擺在那裏,他要是真的惱著夏瑛,萬一傷了夏瑛怎麽辦她先給江易一個億,最多她再厚著臉皮向樊少明再借一個億。

如果她無法奪回家產,她欠的這些債務一輩子都還不清。那又怎樣只要能讓夏瑛擺脫江易,讓她去撿一輩子的垃圾來還債,她都願意去做。

起身,她走開。

江易問她,“你去哪裏”

“拿刀砍手臂。”

蘇曉月說著就走。

江易黑眸一閃,說道:“我要看著你砍,到外面拿了刀後就進來。”

蘇曉月沒有停留半分,走出了書房。

很快,她偷藏著一把菜刀進來。

見她真的拿出了鋒利的菜刀,江易連閃了好幾次黑眸,但還是笑著:“到我面前來砍吧,我喜歡看鮮血飛濺的場面。”

蘇曉月提著菜刀走到他的面前,卻是笑著要求:“江先生,空口白牙作不了證,還請江先生寫下協議,我給你一個億,自斷一臂,從此之後你不能再為難夏瑛,協議上面要印上你的指紋,還要簽上你的大名,如果江先生反悔了,就算賠上我這條命,我也會讓江先生自此在道上難以立足,身敗名裂,千夫所指”

江易笑道:“行”

說著,他起身走到樊少明的書桌前,飛快地就寫好了協議,也簽上了自己的大名,更是印上的自己的指紋,他拿著協議回到蘇曉月的面前,豎起協議給蘇曉月看過後,便笑道:“蘇老師可以開始了。”

蘇曉月從他手裏拿過了協議,把協議收起來後,立即揮起了菜刀朝自己的左手臂砍去,那般的毫不猶豫,連臉色都不變,更是不皺一下眉。

“咣”

菜刀重重地掉落在地板上。

卻沒有帶上蘇曉月的左手臂。

江易在她揮刀之時,迅速地拍開了菜刀。

蘇曉月定定地看著江易,江易也定定地看著她。

良久,江易低嘆著氣:“夏瑛,你值了”

說著,他越過了蘇曉月便走。

走了幾步後又扭頭對蘇曉月說道:“剛才的一切當我沒有說過。蘇老師應該知道以我的能力夏瑛根本就坑不到我,而她確實坑了我幾次,原因是什麽,蘇老師那麽聰明肯定能想得到。”

說完,他拉開了書房的門,大步地離開。

蘇曉月扭身望著空蕩蕩的書房門口,眼鏡下的美眸閃爍著,低低地說道:“不試一試,怎麽知道你對夏瑛的在乎到哪一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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