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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報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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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的看著單良,又看向另一個和他長得一樣的人,眼看著單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終於忍不住出言制止:“夠了!就算你是真正的單良又如何?你已經死了,你的死在他來說有多打擊你並不清楚,為了調查真相他付出了多少努力你也不清楚!可我們清楚都看到了。你在地獄受苦,就一定認為他在人間逍遙嗎?他為了找出兇手付出的你看不到,為了努力地找真相,你也看不到。為了你,作為兄弟他放棄了太多,你是他的哥哥,不理解反而質疑他,你才是最過分的那個!”

這不只是在罵他,其實也是在罵我自己,單良說得對,我除了會壞事什麽也不懂,不懂他們的難處,他們的壓力,只會壞事。就像常青說的,我是該清醒清醒了。

看到這個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弟弟,我真的很為單良抱不平。

我氣得瑟瑟發抖,死死地轉著拳頭。

他緩緩地擡起頭,竟然真的松開了手,站起身看向我和常青,像是想起了什麽,看著我得意的勾起了嘴角,說:“你要撮合媛媛和他?恐怕沒有那麽容易!這家夥幾斤幾兩我最清楚,只要我不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他絕對不敢對媛媛說出喜歡的字樣。”

我聽著來氣,瞪著他,真想打他。可是他就站在我面前,身上明明沒有邪念,卻讓我身體本能的排斥他,提醒著我,這個人很危險。

“我忽然改變主意不殺他了,殺了他我爸爸媽媽會怨我沒有保護好弟弟。你的提醒讓我想到了好玩的事情,我要折磨他,好好地陪他玩到死!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媛媛,不過是想她了,想要見見她而已。等這個人醒後,告訴他,有種就來老地方,我會在那裏平安的把媛媛交給他。”說完嫌棄的拍了拍手,瞥了眼常青,笑了。“蛇仙大人,我知道你好本事,給我第二次生命的主人讓我帶句話給你,游戲,才開始!不急,慢慢來!”

常青聽到這句臉色微微一變,變得肅殺起來,“好,回去告訴他,我會奉陪到底的!新賬舊賬一起算!”

“好,果然有氣魄!”他稱讚的看了眼常青,轉過身去緩緩地走向那個年輕的女人,從她的手裏緩緩地接過了媛媛,小心的抱在懷裏。回頭看向我,“這一次只是打個招呼,寧瑤,有些事情不要妄圖去改變,因為你沒有那個能力,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身影一晃沒了影子。

我望著空蕩蕩的門口,楞楞的有些發呆,總覺得他的話另有深意,甚至連寒冷都不覺得了。

常青背起單良,瞧著有些失落的我,說:“走吧!我們必須盡快回去給他治療才行,他那個哥哥,利用骨血至親的關系,吸走了他身上的部分血液,現在更是邪氣入體。”

我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跟在常青的身邊,看了眼單良的肩膀,這才發現,那肩膀上有五個清晰地血印,像是吸管粗細之類的東西穿透了身體紮進了體內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的臉色會那樣蒼白,那樣緊鎖眉頭。

他好傻,比我還傻,就為了贖罪,竟然硬挺著也不反抗,情願等死。

我們四個人去,滿心期待的能夠平安的帶媽媽回家,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還把媛媛也搭了進去,希望那個人能夠信守承諾,不會把媛媛怎麽樣才好,不然不僅是單良會內疚,我更是沒有辦法原諒我自己。

回到酒店,給了店員一點小費讓他閉嘴別多問,常青留下我來照顧他,和我說出去幫他配藥。

雖然沒有人告訴我,我卻能看得出死去的單良哥哥和爸爸其實是一樣的鬼靈人偶,但他和爸爸不一樣,他是自願成為鬼靈人偶,因為有魂魄沒身體。而爸爸,有可能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煉成的。這就是為什麽他和那個女人有自己的意識,而爸爸就只能被人操控。

說起來,單良也算是被怨靈打傷的,雖說是自願的……

邪氣入體,不僅傷口周邊血氣凝結,阻塞筋脈,就連他的臉都變得晦暗慘白。

痛苦延伸到身體的每一個地方,他的手涼如冰塊,右肩黑的可怕,已經蔓延到了整個右臂了。

這並不是他最難受的,最難受的其實是心魔,額頭滲出來的冷汗直流,嘴裏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又不停地墾求著原諒他,放過媛媛之類的胡話。

這樣的話我聽著揪心的想哭,明明喜歡卻不能表白,這樣才是最痛苦的。

想到那日常青受傷給我吃的那顆百草丹,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翻了出來,猶豫了好久還是沒有敢吃。並不是我怕自己會如何,而是出事的並不是常青,單良是人,我怕會起負作用,畢竟我不懂醫理,有些東西不是亂來的。

於是我把那瓶藥揣進了口袋,只等著常青回來按他說的來辦。

我在單良的房間裏苦苦的守了一個多小時,常青才終於回來了。瞧他的樣子有些風塵仆仆的,手裏有個罐頭瓶子大小的玻璃瓶,面裝著有些發黑的藥汁,一進來有股濃烈的藥味。

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常青的手上裹著一層紗布,上面還有血跡,他為了救單良,連自己都沒有放過!

他回來先是看了眼臉色已經有些發黑的單良,松了口氣。而後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眼我,擔憂的皺了皺眉頭,“你,沒幹傻事吧!”

我想他應該是怕我自己擅自行動,不知自我珍惜,所以才會這樣一問,趕緊連連搖頭,把手在他面前一量,“沒有,我怕吃死他,到時候多了個冤鬼纏身。”

說完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太對勁,因為我發現常青的看我的樣子,像是在咬牙抽搐著嘴角忍著什麽。

反省之後才明白是用詞不當了。

他沒有和我計較這個,而是讓我想酒店的服務員要來醫治傷口的急救箱,拿個小碗把藥倒出來,我只需要在一旁打下手就好,這一次他親自來做。

脫下單良的上衣,剪子剪開散發著黑氣的皮膚後,用沒有受傷的手掌在傷口附近塗上了那個藥汁。神奇的事情立刻就發生了,被封閉阻塞的傷口竟然一下子就噴出了黑色的血液,濺了常青一身。

常青並沒有因為這個而嫌棄什麽,而是看向我似笑非笑的勾了勾手指,微微的挑著眉頭。

我有些心虛的從口袋裏取出那個小藥瓶遞了過去,幹笑了下,讓常青顯得很是無奈。

他取出了一顆放進了單良的嘴裏,而後扶著昏迷的單良坐了起來。看向我說:“這裏有我就行,我需要些時間幫他把體內殘餘的毒素逼出來,你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我沒有執意要留下,有常青在我知道不會有事,留下也並不起作用,所以也就聽話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一個人靜靜地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車來車往,想著白天發生的那些事情,想著媽媽爸爸!

現在連最後的一絲期待也沒有了,媽媽根本就已經沒有辦法和我回家了,不僅如此,還成了行屍。

常青說她的靈魂被困在了體內,或許有辦法喚醒封印的靈魂,不知道能不能行?不管行不行,都要等單良醒了,這次對他的打擊也不小。

小腹忽然動了一下,不由得令我一驚。當我把手放在剛剛動了的地方時,裏面的小家夥竟然回應了我,又再次動了一下。

一轉眼已經五個月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回應我,也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是個做媽媽的人,腹中兩個小家夥是我的孩子。

這樣的回應讓我很驚喜,心中的陰霾也散開了不少。

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已經攏起來的小腹上,閉著眼睛感受著他們的調皮,臉上不知不覺的笑了。

隨即心中又是一酸,若是媽媽還活著,還是清醒的該多好,她也一定會千叮萬囑的告訴我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的大道理吧!

微涼的手觸碰了一下我的眼角,我微微的張開眼睛,才發現不知何時常青竟然來到了我的身邊。

他的指尖有一滴晶瑩的液體,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又沒出息的哭了。

不想讓他擔心,擠出了個一個笑臉給他,擦去淚水問:“單良怎麽樣了?”

“放心,醒了,不過身體太虛弱了,我讓他睡了,才來看看你。”常青已經換上了一身清爽幹凈的衣服,幫我蓋好了被子,“不舒服嗎?為什麽躺在床上不蓋上點?這裏雖然不冷,但畢竟不比家裏。”

我搖頭,“沒有,在反省自我呢!”

常青寵溺的親了我一下,“別這樣自責,我並沒有怪你。單良也不是故意那樣說,也不是要對媽媽如何,只是想困住她,制服她。這次錯過機會,我們還有下次,我當應過你,不管怎樣,我都會幫你永遠站在你這邊。”

我堅信的點了頭,依偎在他的懷裏時又感受到了那神奇的力量,笑了。

拉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微笑著看著他說:“你別動,會有驚喜。我剛剛並沒有睡覺,而是在陪他們。”

常青不懂得看著我,安靜的摸著,果不其然,裏面的兩個小家夥,像是知道又有人逗他們玩,很給面子的互動了兩下。

只是這樣簡單的小動作,就讓常青驚喜不已,就像個孩子一樣抱住了我,開心的笑了。

他把我緊緊地抱住,抱了很久,才推開我凝視著我,極為認真的對我說:“你和他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驚喜,為了你們,我會不惜一切的力量保護好你們,決不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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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總是瞞了我什麽事情,尤其是當有人提起舊事的時候。就好比今天,單良的哥哥在說那番話時,他就會有明顯的變化,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高傲,冷酷。

這樣一想不由得有些擔心,拽著他的衣袖,試探的問:“你是不是有什麽難事?別人不能說,我也不能說嗎?單良的哥哥今天話好像激怒了你,他的主人,你,是不是是認識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仇怨?”

常青有些沈默的別過頭去,心事重重的緊了緊拳頭。

“你說的沒錯,我是還有秘密沒有和你說,只是這件事情能容我想想再告訴你,可以嗎?”常青的那雙灰褐色的眸子有些游離的不敢直視我,甚至看起來在害怕什麽,努力地讓自己淡定下來,扶著我的肩膀懇求的望著我。

從未見過他如此的為難,我有些於心不忍,點了頭對他笑了。

他有不說的權利,不是什麽秘密都要坦誠不公都說出來,這個我可以理解。只是看著他他有壓抑,我想幫他分擔,他是我的男人我想幫他,哪怕一點也好。但既然讓他這樣為難,我想還是等他想通了願意和我說的時候吧!

安慰的拉著他的手,理解的說:“別介意,我不是一定要知道,你這樣反倒讓我不安了,我不問就是了。”

常青的眼睛還是在緊張,可是神色卻淡定了很多,感激的笑了。

為了不讓他再去想這件事情,我求他幫我買些吃的給我做宵夜,今晚他恐怕會守著單良,應該沒有辦法顧及我這邊了。

他欣然答應了,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好了很多,看到他這個樣子,我甚至有些後悔問了剛剛的問題,在他的陪伴下,我和他一起分享了這頓夜宵。終於見到了他的笑容了,我也送算是松了口氣。

白天發生的事情讓我有些失眠,他又不在我更睡不著了。反正也失眠,就披著衣服去了單良的房間,卻發現單良已經醒了,正在和常青道歉白天的事情。

常青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我當你是朋友,而且我能理解。不過你還真是厲害,我們都沒有看出那個人,只是覺得聲音很像,沒想到你卻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以前總是聽人說,雙胞胎有心靈感應,這次算是見識到了,果然名不虛傳。”

“他,是不是留了什麽話給我?既然放過我,應該不會這樣簡單才對?”單良對於這個哥哥的了解就像了解他自己一樣,只是再提起這個人的時候,就會變得有些消沈,沒有平時那樣樂觀了。

常青發覺了異樣,站起身來到門口,開門時驚訝的看到是我,有些意外,還有些生氣的說:“為什麽不進來?你難道就這樣篤定,我知道門外有人不會傷害你嗎?”

“你會傷害我就不會站起來給我開門了。再說我也不是有意偷聽,又沒有惡意,你又怎麽會傷害無辜?”我得意的笑了笑,樂呵呵的走了進來。

瞧著單良臉上已經恢覆了血色,我放心了不少,忍不住調侃,“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白癡,你比我更勝一籌!”

經歷了今天的事情,單良已經沒有在心思耍嘴皮子了,苦笑了一下,又像是有些期待的看向門口,就像是下一秒有什麽人會出現,或者和我一樣開口罵他傻帽一樣。

只是期待會落空了,那個會毫不留情罵他是傻帽的女孩子,今天和以後的一段時間應該都不會出現了。

不知道,當這兄弟二人一起出現在媛媛的面前時,媛媛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是心中原來的那個哥哥,還是暗中默默照應的弟弟。

經過上次的事情,我看得出,媛媛不是不喜歡現在的單良。我以為,只要我慢慢的開導她,讓她一點點的看到單良的好,就會接受然後坦誠自己的心事走在一起。

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好不容易有一點萌芽,竟然就這樣被一個從地獄回來的人扼殺了。

“你們兩口子要不要這樣?我這還沒怎麽樣呢,你們犯不著用這樣憐憫的眼神可憐我吧!我還沒那麽菜,為了一個女人斷送自己的未來。”他見我和常青都沈默不語的望著他,有些受不了的貧嘴說道。

我聽著來氣,撇嘴想要說他,那會要死的時候不是誰連命都不要了也要替媛媛求情來著。

但常青卻輕輕地碰了我一下,使了個眼色給我,我才打消了打擊他的念頭。

常青向來有事說事,整他的時候也是因為心裏有氣。不像我,見到他就掐,這次也是,常青沒有回答,我就先替他回答了,“餵,回去好好休息兩天,你那個雙胞胎哥哥說,等你活過來了去老地方見他。”

老地方,看來應該是他們兄弟之間的秘密基地了。

“哦。”單良應了一聲,看了眼我,又看了眼常青,抿了抿嘴。

我發覺這小子真是挨打沒夠那夥得,一臉的欠扁樣。明明心裏惦記著媛媛的安危,可就是嘴硬的不問出來。

我看著來氣,冷哼的不再說下去,省著說出來之後,這貨又一句話把你頂南墻上去。

常青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我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消氣,他開口替我回答,“你哥說他會照顧好媛媛,並不會傷害她。只是……”

“只是什麽?”他有些猴急,漏原型的問。

“恐怕,這一次的相見,媛媛應該會對你心聲誤會了。到時,你……”常青沒有說下去,可我看得出,單良聽懂了常青的意思,明亮的眸子暗了一下。

而下一秒又是那種不在乎的表情,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卻忘了觸動了肩上的傷口,一下子痛得冷汗直流,呲牙咧嘴。

咧著嘴咬著牙說:“隨她好了,反正長這麽大我背的黑鍋也不少,不差再被我哥扣一個。被冤枉習慣了!”

瞧著這個無藥可救的白癡,我徹底的無語了,緩緩地站起身想要走,又頓住了腳步。

“唉?怎麽回來了?我才要說慢走不送。”他又恢覆了,這家夥在女人的面前就喜歡耍嘴皮子,欠扁。

看向有些詫異的常青,對他說:“我來是想問個問題,這個問題我想了一下午都沒有想通。”

“喲,還有你寧大小姐想不通的問題?”單良嘴欠的又來了一句,常青見我有些火大,趕緊抄起抱枕堵住了他的嘴,示意我繼續說下去,也不去理會一個勁翻白眼的單良。

其實我只是覺得奇怪,因為我發現今天要劫持我的那個女人她和單良的哥哥不一樣,開始並沒有在意,後來回想的時候,想到她摔倒時,無意間露出了額頭上猙獰的傷口,那長長的劉海其實就是為了遮擋那個用的才對。

爸爸是身首異處,就算成了鬼靈人偶,也是有完整的身體的,單良的哥哥身體已經成了灰,必須借助鬼靈人偶的力量行動,但那個女人,她卻不是……

“她不是鬼靈人偶,她是個活死人。”常青聽懂了我的意思,回答了我的問題。

活死人?我有些不懂的望著他。

這時單良自救成功,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吸足了氧氣之後接了一句,“就是貓驚屍啦!這個女人叫葉北,就是那個撞墻自殺而後又失蹤的那位。死了之後她家的下人嚇到了,就立即去報了警,卻沒有註意到她家的貓去了主人的身邊,把自己的命給了主人續命。只是就算活了,也會是不人不鬼的活死人。”

貓驚屍!這個我有聽奶奶說過,她說剛剛咽氣的人,如果家裏有寵物貓狗,千萬要看好不要讓其上前去,不然就會過氣給死者,然後死去的人就會詐屍。

雖然這是民間的傳說,也有的地方有這個傳言,但這卻是我第一次見到真實的例子。

只是單良不是說沒有線索嗎?我狐疑的看向他。

他不慌不忙的解釋:“你又沒問我,我當時就懷疑了,只是後來問了葉北家的下人,才知道家裏的寵物貓在主人沒了之後也消失了,當然這也是她自己詐屍沒了影子之後,我和你家常青先生推理出來的。如今見到了她本人了我就更能確定了,因為她有雙貓眼而不是人眼,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奇怪,常青沒有和你說嘛?”

他歪著頭看著我們。

詐屍的事情常青是有提過,可是那天……

我有些臉紅,語塞的轉過身去,“行了,我知道了就有個底兒,你們繼續談事情吧。”

那天,好像被某人轉移了話題,還是那一晚稀裏糊塗的答應嫁他的……

回到房間好半天才冷靜下來,手的涼度正好可以冰敷臉的熱度,連暖寶寶都省了。

害羞之餘,回味著單良的話,原來是貓驚屍,那就難怪……

可是葉北不應該是受害者嗎?她怎麽會變成敵人陣營的一員了?

我很是想不通,先是爸爸媽媽,再來是葉北,然後是真正的單良……

抓了抓頭發,好像抓到了一個線頭了,可是順序好像還沒有排好。順序?

我恍然的打了個響指,想通了,他們都是和老宅有關聯的人,單良,爸爸,葉北他們就是這個順序相繼死去的,單良的爸爸是老宅的買主死於車禍,爸爸是原來的房東橫死醫院,而葉北是有心想要購買的人自殺家裏!

五個受害人,如今入了敵方陣營的已經有了三個,還有兩個沒有出現,這究竟意味著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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