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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黃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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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聲,單良趁著我走神的功夫,立即鉆了進去,並且立刻反鎖上了。

我呆呆的看著手裏的黃色符紙,腦子裏竟然有些亂亂的。

夢裏出現過的原來有些現實中真的有?好比那個被貼在腦門的隱身符!它是叫隱身符吧!可是,那不是只能瞞過妖魔的眼睛嗎?他去給常青治病幹嘛要貼那個東西?常青又不是妖魔……

看向手裏的這張,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裏面似乎也安靜了下來,應該是常青哥哥不生氣了吧!

不管發生了什麽,等他們出來再問好了。我還是聽話的先把手裏的這個燒掉,照做吧!

窗戶逐一打開,然後又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撒上了那個融化了符紙的符水。

待一切都弄完了,又看向常青的房間,門依舊關的死死地。

心裏很不安的把廚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倒了杯熱水喝。因為我覺在幹活的時候小腹有些難受,以為是幹活累著了。

可是那種不適並沒有因為喝溫水而緩解,反而越發的難受了。

手裏的杯子因為慌張沒有拿住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這種感覺,難道是因為我和常青昨天晚上發生了關系才……

忍著痛意,扶著門走出了廚房,很不解,明明沒有流產的跡象,沒有見紅不是嗎?

如果是因為昨晚我們發生關系,那麽早上為什麽沒有跡象呢?一晚上,一上午都沒有,偏偏是這個時候……

這一次要比上一次還要痛,我甚至只在短暫的幾分鐘裏就站不住了,扶著墻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就那麽無助的摔倒在地。

縮在地板上忍著那一波波襲來的痛,迷離的望著常青的門,笑了。

因為我總算是稍稍的松了口氣,我看到常青的房間門開了。

先跑出來的是很有活力的單良,而後是看起來有些虛弱的常青。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別的,單良嘴裏抱怨連連,但行動卻是沒有敢怠慢。對著虛弱的常青說:“看看廚房裏還有沒有剩下的符水,拿過來給她也服下,我怎麽忘了中招的不僅你一個了,真是!”

說著,不理會常青,直接把我抱回我的房間,關上了敞開的窗戶,又火急火燎的跑去外面催他。

端著那碗裝了紙灰的符水來到有些迷糊的我身邊,讓常青把我扶起來,然後硬是撬開我的嘴,把符水灌了下去。

不是因為我不配合,而是因為,我實在痛的太難受了,緊咬著牙關張不開嘴。

在被灌下那個符水之後,感覺似乎舒服了很多,可我知道那不過是我的心理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常青又開始幫我輸入了那股奇怪的氣了。

只是這一次我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沒有辦法在說些什麽安慰他。

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昏過去前,我聽到單良質問常青:“誰來你們家了?竟然用這樣惡劣的手段對付你和她?”

常青的回答是:“瑤瑤的同學,一個叫媛媛的女孩子……”

媛媛!竟然是她,為什麽?

哪怕失去了意識,我在夢裏也在不斷的問,可是沒有人回答我,不管是常常出沒在我夢裏對我猥瑣的大蛇,還是別的人,他們都沒有出現。

相反我夢到了兩個可愛的孩子,他們好可愛,好像是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拽著我的衣服對我張開懷抱,鼓著小嘴,紅撲撲的笑臉。

他們是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兄妹,男孩子白皙如玉,女孩子靚麗可人,簡直就是一對玉人粉嫩可愛。

“媽媽!抱抱!”稚嫩的兩個還小孩子對著我笑,言語不是很熟練的對我說:“抱抱,媽媽!”

聽著他們這樣稱呼心裏很是不忍拒絕,蹲下去忍不住抱起了他們,那一刻,心裏竟然閃過一絲暖流,甚至不舍得把他們放下……

“寶寶!”一聲呼喚,喚醒了我,也喚醒了兩個孩子,他們有些依依不舍的放開我,擰噠擰噠的跑向呼喚他們的男人。竟然稱呼那個人叫他爸爸!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那個看不清臉的人,像是發覺了什麽,拼命地跑向他,要抓住他看清他的樣子。可是他卻不理我,就像是聽不到我的喊聲,漸漸地走向遠方。

“別走,把孩子還給我!”

害怕的大叫驚醒,摸著額頭上的冷汗,原來又是夢,那兩個孩子……

常青一直守在我身邊,見我起身就把手放在小腹上,拉著我的手安慰的說:“孩子沒事,是我的錯,大意的忘記了他們,竟然還不知約束的和你發生關系。”

我長長的松了口氣,看來還真是因為我不知節制的關系。有些臉紅的不敢看他,但又忽然想到了什麽,猛地擡起頭,上下的打量他,“你昨天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單良,為什麽好像很忌憚我進去,把我硬是攔在外面支開我?你現在怎麽樣了?”

他看上去已經和平時沒有差別了,只是不知為何,在我提出這個問題之後,他的眼神有些躲閃和回避,又變的沒有自信了。

他一這樣我就不敢深究,總覺得他有不說的權利,也有他該有的秘密可以不說。只是我真的很擔心,有很心疼。

無意間想起昏迷前最後聽到的那番談話,抓住了他的衣袖,“是不是因為媛媛,她在這個房間做了什麽手腳,所以你才會有過敏的癥狀是嗎?她在針對你?”

常青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把我扶著躺好,拉著我的手輕輕地婆娑著手指,笑著搖了搖頭:“她不是有意針對我,我想應該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才對。別擔心,我已經沒事了。關於這件事情,我們就誰也不要提了,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他應該是怕我會因為他,傷了我和媛媛之間的友情,所以只是淡淡的一筆帶過,不想再提了。可我卻放不下,我很想問個明白。不過為了他不在多心,我只能暫時的安分,乖乖的聽話。

看來有些事情只能找機會,再說了!

接下來的兩天常青那也沒有去,就在家裏陪我,照顧我。甚至連單良讓他出去幫個忙,他都拒絕了。

而我也被看得很近,不能下地,只能臥床靜養。這樣的日子雖然悠閑,可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煎熬,我是喜動不喜靜的貨。

到了第三天我實在受不了了,因為並沒有異樣,也沒有見到紅,肚子也不痛了。而且每天都有按時喝常青給我做的保胎藥粥,我覺得這藥粥的效果簡直比那個苦了吧唧的中藥好用的太多了,只是兩天,我的起色不僅要比以前要好,就連身體也要比出事前要輕快了。

在我的強烈抗一下,常青沒轍,同意了我在房間裏自由活動,但是調理身體的藥膳還是要每天堅持服用,一直到一周之後。

那天常青接了個電話之後看起來很嚴肅,我吃著他給我的藥粥一臉的享受,無意間瞧見了他有些為難的樣子,好奇地走過去問:“怎麽了?單良又找你有事?”

常青把手機握在手裏,勉強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猶豫的看著我說:“我,我要出幫他辦點事情,這次有些棘手,所以……”

“所以就去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沒事亂跑的。肚子痛的經驗我已經經歷了兩次了,我不會沒事出去嘚瑟,再沒事早罪受的。”雖然這裏面又安慰他的成分,但有些話也是我的心裏話。

這兩次的經歷我深深地體會到了流產的可怕,那兩個小生命這樣頑強,經歷了這樣兩場浩劫,還是很牢固的留在我的身體裏,我是真的不敢再作妖了。

常青很欣慰的笑了,也就沒有在磨蹭,換上了衣服和我說讓我等他回來,給我做好吃的。

他的美味食譜我算是領教了,當然欣然的答應了。

只是他走了,我也就沒有那麽緊張了,終於可以大方的打電話質問一下媛媛那個三炮了!

可奇怪的是,不管我怎麽打電話,發短信、微信,她就是不接也不回。這個時間段明明沒有課,她難道是知道自己惹禍不敢接聽?

坐在沙發上,盯著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不知為何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這麽些天我一直都在偷偷的發消息,這家夥雖然在線,可也都避開我不說話。

我就不明白她究竟在什麽時候帶了什麽來,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做手腳的呢?

常青,他曾經在開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是不是那時候就已經發覺了家裏有異樣?可是不對啊?家裏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變化,我也沒有看到媛媛帶了吃的以外的東西來啊?

難道是那些吃的有問題?

我翻出了放在角落裏的零食,每袋有仔細的檢查,也並沒有先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唯一有一個地方不一樣的是,在所有的零食袋都拿出來後,超市購物袋裏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小撮奇怪的粉末。

乍一看好像是石灰粉,會以為是墻上的大白不慎掉在了裏面。但是細看,卻發現那不像是石灰粉,因為它是黃色的粉末。

我小心地用紙巾把它們收了起來,用鼻子遠遠地嗅了嗅,就覺得非常的呲鼻,身體竟然本能的排斥了起來,還不等拿到近前就被我遠遠地拿開了。

這個味道和上次回來時進來聞到的有些像,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東西讓常青過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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