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誰說免費就不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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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晨聽到電話那邊傳來斷斷續續沈重的喘息聲，咬牙聲，悶悶的砸桌聲，還有什麽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過了一陣，那個陰沈的聲音才再一次傳來。
“好，好！不就是一個破漫畫嘛，還真狂妄到不將我昆侖放在眼裏了！”
他這麽一說，葉俊恍然大悟。
“我說那名字怎麽聽起來那麽耳熟，原來是昆侖出版社社長陳濤的兒子啊！”
賀晨經葉俊提醒，也想了起來。
“哦！是你啊！”
“呵呵，能被著名的搬運工想起來，真是三生有幸！”陳鋒陰陽怪氣的說著。
黎悠悠一點也不把賀晨當外人，聽到昆侖的名字後，立即踮起腳尖，湊了上來，臉都快和賀晨貼在一起。
“陳鋒是誰啊？昆侖是幹什麽的？他和賀晨有仇嗎？”
伊靜姌也很想聽，不過學不來黎悠悠沒心沒肺的樣子，只能向人打聽。
她接觸漫畫的時候，《寵物小精靈》已經如日中天，因此不了解《精靈寶貝》的那場鬧劇。
黎悠悠仿佛終於找到自己比伊靜姌厲害的地方，兩道劍眉向上一揚，眼睛一斜，擡著下巴，為其解釋。
“《寵物小精靈》剛出的時候，可不是一帆風順，聽……賀晨向出版社投稿，無人問津，然後在昆侖偶遇走投無路的天閣葉俊，賀晨設計誘惑葉俊，引起葉俊對漫畫關註，最終簽訂游戲改編權。隨後《寵物小精靈》在網上發布，可是昆侖立即出版漫畫，竟是完全抄襲《寵物小精靈》的《精靈寶貝》，但其他人不知道啊，還覺得昆侖《精靈寶貝》好看，隨後《精靈寶貝》大火，昆侖和我爸談妥游戲改編，而《寵物小精靈》成績慘淡。不久，游戲發售，《寵物小精靈》也選在同一天，初時天閣完全不敵盛世，可是隨後……”
黎悠悠非常有說書的天賦，故事講得抑揚頓挫，好似她親身和賀晨一同經歷的一般，而《寵物小精靈》的成績本就極其神話，於是乎盡管她添油加醋，可是還是沒有人指出，都覺得說的不錯。
“最後，《寵物小精靈》在游戲界所有人驚呆的眼皮底下，完成驚天翻盤，讓一個行將就木的天閣擊敗了游戲界泰山北鬥盛世，締造了一個游戲界的神話，那一天被稱為神跡誕生之日！”
伊靜姌頻頻驚嘆，她是明星，很少關註游戲上的事情，雖然她喜歡《寵物小精靈》，但還不知道它竟然有著這樣輝煌的事跡！
“原來是那個可惡的昆侖啊！這次一定又是她搞的鬼！”伊靜姌同仇敵愾，忽然她註意到一個問題，然後古怪地望著黎悠悠：“等等，盛世不是你家的嗎？怎麽他擊敗了你爸，你還這麽高興？”
這也正是其他人對黎悠悠感到奇怪的願意：妹子，咱是對手，你來我們這，是臥底呢？還是臥底呢？還是臥底呢？
“這個，那個，哈哈哈！”
黎悠悠含糊而過……
另一邊，賀晨也淡然地和陳鋒通著電話。
“你就是那個抄襲我《寵物小精靈》的人啊，不好意思，我真將你忘記了。”
賀晨非常不客氣，將陳鋒的話頂了回去。
賀晨和陳鋒只見過一次，半年多下來，早就忘記了。如果不是有那次抄襲風波的話，他怕連昆侖都會忘記。
他可是很忙的，忙漫畫，忙動畫，忙游戲，甚至還要忙配音演員，公司運作，哪有心思記得那麽一個令人惡心的蒼蠅？
“你……”
那邊又是傳來一陣咬牙的聲音。
陳鋒氣得要吐血了，就因為《寵物小精靈》全面碾壓了《精靈寶貝》，導致他入主昆侖失利，他可是一直將賀晨當做最大的對手。
費盡心思，封殺了出版渠道，然後又花費了大代價，封殺了動畫播出渠道。
可人家呢？
壓根就不知道是你誰！
陳鋒心中徒然一驚，這才幾句話，就將自己激怒了！
那小子果然不好對付！
陳鋒將賀晨的話當做是故意刺激自己才這麽說的，心中將其定義為一個城府極深，陰險狡詐的小人，於是深呼吸幾口，將心情平覆下來。
“看走眼是我的失誤，但是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不是東西好就行的！沒有渠道，你什麽都做不了！”
“哦，這麽說，這是你搞的？”
“漫畫屬於無本生意，你可以在網上免費連載，可是動畫，是有成本的！一集多少幾萬塊錢吧，當然，現在你應該不會在意這幾萬塊錢的事情，可是如果找不到播放渠道，你能一直虧本去做嗎？”
陳鋒以自己的理解，對賀晨說，沒有否認，也就是默認。
可是賀晨反應平淡，沒有他預料到的緊張，甚至連憤怒都木有。
哥誒！我可是封殺你的渠道啊！
俗話不是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嗎？
咱倆可是有殺父之仇，你就不能給點激動的反應？
“難怪，我就說開始大家看不到價值，怎麽最後網上都火成這樣了，依然不見出版社來找我，原來是你搞的鬼啊！”賀晨喃喃自語，隨後，語氣一肅，說：“這麽說來，你是來尋求合作的？”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要阻撓賀晨，或者要弄垮賀晨，完全可以默默地去搞，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如今他找上門來，將事情挑明，定然是有目的——只有傻逼才會無聊到特意來顯擺嘲諷。
而能想到抄襲這個點子的人，至少不是傻逼。
對方是出版社，他是搞漫畫的，這目的顯而易見——合作！
“合作！”陳鋒頓了頓，“你現在加入的是天閣吧？天閣能給你的，我們更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們還能給你！這是一個雙贏的合作！”
“而且，天閣和盛世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你加入了天閣，就得面對盛世這個龐然大物……你好好想想，加入我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他果然和黎森那妖孽差遠了……
賀晨還沒成立天漫呢，黎森從一點蛛絲馬跡就看出是天閣加入了他，而如今天漫已經成立了，陳鋒還不知道他才是最大的老板……
好可憐的孩子，難怪會被黎森無情拋棄……
陳鋒還洋洋得意，以為憑這可以說服賀晨的時候，賀晨已經對其心生憐憫。
“其實我很想知道，《精靈寶貝》銷量挺火爆的，為什麽你們之後就不再抄襲我的了？”
“……”陳鋒抓起電話看了一眼，號碼顯示對方確實是賀晨，而不是精神病院。這家夥是諷刺我？還是被抄襲上癮了？
“小人書而已，雖然銷量很好，但是利潤太低了。我們來合作吧，將目標放到更大，更具購買力的成人身上，不論游戲、動畫、甚至電影、電視劇、歌曲，我都可以給你改編！”
賀晨恍悟，這人還是不明白啊，賀晨手中有更好的故事，為什麽沒弄出來呢？
不將孩子這一部分培養起來，那麽其他的一切都如空中樓閣，皆為夢幻泡影。
“明白了，如果你可以將昆侖打包給我的時候，再來找我。”
“打包？你說什麽笑……”
如此獅子大開口，陳鋒怎麽可能同意，可是他還沒罵出口，賀晨就已經掛斷了電話，他不理解賀晨話裏的意思，還在恨恨地想著。
傲氣是吧？我看你能在動畫上砸多少錢！
看到賀晨收起電話，眾人為了過來，這搞鬼的人雖然知道了，但是麻煩還是沒有解決。
“這下真麻煩了，出版界，昆侖不是一哥，可是他的人脈——至少在燕京的人脈，極廣……”葉俊眉頭緊皺，走來走去。
“劉姐，能幫忙不？”伊靜姌走到坐在後邊的劉姐身旁，悄悄問道。
劉姐盯著賀晨的背影，雙手抱胸，心中很不爽。
這才幾天啊，從不低頭的伊靜姌已經第二次向自己求情了！
“不管！這可不是你的問題！他的問題，讓他自己去解決！我又不是他保姆！”劉姐忍心，甩過頭，留給伊靜姌一個後腦勺。
黎悠悠腳下忽然踢了踢賀晨，說：“要不，問我爸看看？”
眾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可是葉俊不屑地笑說：“盛世雖大，可是和電視臺沒有半點關系，讓他去能頂個屁用！”
黎悠悠聽到自己父親被罵，也不管這裏是葉俊老巢，立即還以顏色。
“老葉，你和黎森的矛盾別扯到下一輩上啊！”賀晨插嘴，才讓兩人安靜了下來。
他越來越覺得，天閣沒被黎森弄垮簡直就是奇跡。
“羅皓那邊動畫版塊看來要提前用上了……我們放網上！”
電視臺，可不是賀晨唯一的出路！
經過一陣休息，周哲臉色終於恢覆了過來，脫掉外套，裏邊的襯衫已經濕透了，他端著水杯咕咚咕咚地喝著，聽到賀晨的話，差點嗆住。
“這可不是漫畫，你難道要收費觀看？定價怎麽算？現在視頻網站大多是以廣告盈利，但凡收費的視頻，那數據都慘不忍睹，你可得想好了！”
在賀晨讓他聯系網絡播放渠道的時候，他就已經考慮過這一方面的事情。
“當然是免費。”
賀晨的話，頓時讓眾人嘩然！
“臥槽，你免費！你被刺激壞了？破罐子破摔了？”
“賀晨，你不要嚇我，一集動畫即使除去你的版權費，也有80萬的成本！他媽的跟我說免費？”
“敗家子！敗家子！有再多的錢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啊！”
“對呀，賀晨，實在不行，我幫你去求淩伯伯，他……如果他放話的話，沒人敢不聽！”
“免費好，早早倒閉，好讓靜姌徹底死心！”
面對眾人緊張、關切、惱怒還有幸災樂禍的話語，賀晨語氣堅決，一意孤行。
“誰說免費就不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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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那個陰沈的聲音才再一次傳來。
“好，好！不就是一個破漫畫嘛，還真狂妄到不將我昆侖放在眼裏了！”
他這麽一說，葉俊恍然大悟。
“我說那名字怎麽聽起來那麽耳熟，原來是昆侖出版社社長陳濤的兒子啊！”
賀晨經葉俊提醒，也想了起來。
“哦！是你啊！”
“呵呵，能被著名的搬運工想起來，真是三生有幸！”陳鋒陰陽怪氣的說著。
黎悠悠一點也不把賀晨當外人，聽到昆侖的名字後，立即踮起腳尖，湊了上來，臉都快和賀晨貼在一起。
“陳鋒是誰啊？昆侖是幹什麽的？他和賀晨有仇嗎？”
伊靜姌也很想聽，不過學不來黎悠悠沒心沒肺的樣子，只能向人打聽。
她接觸漫畫的時候，《寵物小精靈》已經如日中天，因此不了解《精靈寶貝》的那場鬧劇。
黎悠悠仿佛終於找到自己比伊靜姌厲害的地方，兩道劍眉向上一揚，眼睛一斜，擡著下巴，為其解釋。
“《寵物小精靈》剛出的時候，可不是一帆風順，聽……賀晨向出版社投稿，無人問津，然後在昆侖偶遇走投無路的天閣葉俊，賀晨設計誘惑葉俊，引起葉俊對漫畫關註，最終簽訂游戲改編權。隨後《寵物小精靈》在網上發布，可是昆侖立即出版漫畫，竟是完全抄襲《寵物小精靈》的《精靈寶貝》，但其他人不知道啊，還覺得昆侖《精靈寶貝》好看，隨後《精靈寶貝》大火，昆侖和我爸談妥游戲改編，而《寵物小精靈》成績慘淡。不久，游戲發售，《寵物小精靈》也選在同一天，初時天閣完全不敵盛世，可是隨後……”
黎悠悠非常有說書的天賦，故事講得抑揚頓挫，好似她親身和賀晨一同經歷的一般，而《寵物小精靈》的成績本就極其神話，於是乎盡管她添油加醋，可是還是沒有人指出，都覺得說的不錯。
“最後，《寵物小精靈》在游戲界所有人驚呆的眼皮底下，完成驚天翻盤，讓一個行將就木的天閣擊敗了游戲界泰山北鬥盛世，締造了一個游戲界的神話，那一天被稱為神跡誕生之日！”
伊靜姌頻頻驚嘆，她是明星，很少關註游戲上的事情，雖然她喜歡《寵物小精靈》，但還不知道它竟然有著這樣輝煌的事跡！
“原來是那個可惡的昆侖啊！這次一定又是她搞的鬼！”伊靜姌同仇敵愾，忽然她註意到一個問題，然後古怪地望著黎悠悠：“等等，盛世不是你家的嗎？怎麽他擊敗了你爸，你還這麽高興？”
這也正是其他人對黎悠悠感到奇怪的願意：妹子，咱是對手，你來我們這，是臥底呢？還是臥底呢？還是臥底呢？
“這個，那個，哈哈哈！”
黎悠悠含糊而過……
另一邊，賀晨也淡然地和陳鋒通著電話。
“你就是那個抄襲我《寵物小精靈》的人啊，不好意思，我真將你忘記了。”
賀晨非常不客氣，將陳鋒的話頂了回去。
賀晨和陳鋒只見過一次，半年多下來，早就忘記了。如果不是有那次抄襲風波的話，他怕連昆侖都會忘記。
他可是很忙的，忙漫畫，忙動畫，忙游戲，甚至還要忙配音演員，公司運作，哪有心思記得那麽一個令人惡心的蒼蠅？
“你……”
那邊又是傳來一陣咬牙的聲音。
陳鋒氣得要吐血了，就因為《寵物小精靈》全面碾壓了《精靈寶貝》，導致他入主昆侖失利，他可是一直將賀晨當做最大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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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根就不知道是你誰！
陳鋒心中徒然一驚，這才幾句話，就將自己激怒了！
那小子果然不好對付！
陳鋒將賀晨的話當做是故意刺激自己才這麽說的，心中將其定義為一個城府極深，陰險狡詐的小人，於是深呼吸幾口，將心情平覆下來。
“看走眼是我的失誤，但是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不是東西好就行的！沒有渠道，你什麽都做不了！”
“哦，這麽說，這是你搞的？”
“漫畫屬於無本生意，你可以在網上免費連載，可是動畫，是有成本的！一集多少幾萬塊錢吧，當然，現在你應該不會在意這幾萬塊錢的事情，可是如果找不到播放渠道，你能一直虧本去做嗎？”
陳鋒以自己的理解，對賀晨說，沒有否認，也就是默認。
可是賀晨反應平淡，沒有他預料到的緊張，甚至連憤怒都木有。
哥誒！我可是封殺你的渠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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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可是有殺父之仇，你就不能給點激動的反應？
“難怪，我就說開始大家看不到價值，怎麽最後網上都火成這樣了，依然不見出版社來找我，原來是你搞的鬼啊！”賀晨喃喃自語，隨後，語氣一肅，說：“這麽說來，你是來尋求合作的？”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要阻撓賀晨，或者要弄垮賀晨，完全可以默默地去搞，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如今他找上門來，將事情挑明，定然是有目的——只有傻逼才會無聊到特意來顯擺嘲諷。
而能想到抄襲這個點子的人，至少不是傻逼。
對方是出版社，他是搞漫畫的，這目的顯而易見——合作！
“合作！”陳鋒頓了頓，“你現在加入的是天閣吧？天閣能給你的，我們更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們還能給你！這是一個雙贏的合作！”
“而且，天閣和盛世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你加入了天閣，就得面對盛世這個龐然大物……你好好想想，加入我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他果然和黎森那妖孽差遠了……
賀晨還沒成立天漫呢，黎森從一點蛛絲馬跡就看出是天閣加入了他，而如今天漫已經成立了，陳鋒還不知道他才是最大的老板……
好可憐的孩子，難怪會被黎森無情拋棄……
陳鋒還洋洋得意，以為憑這可以說服賀晨的時候，賀晨已經對其心生憐憫。
“其實我很想知道，《精靈寶貝》銷量挺火爆的，為什麽你們之後就不再抄襲我的了？”
“……”陳鋒抓起電話看了一眼，號碼顯示對方確實是賀晨，而不是精神病院。這家夥是諷刺我？還是被抄襲上癮了？
“小人書而已，雖然銷量很好，但是利潤太低了。我們來合作吧，將目標放到更大，更具購買力的成人身上，不論游戲、動畫、甚至電影、電視劇、歌曲，我都可以給你改編！”
賀晨恍悟，這人還是不明白啊，賀晨手中有更好的故事，為什麽沒弄出來呢？
不將孩子這一部分培養起來，那麽其他的一切都如空中樓閣，皆為夢幻泡影。
“明白了，如果你可以將昆侖打包給我的時候，再來找我。”
“打包？你說什麽笑……”
如此獅子大開口，陳鋒怎麽可能同意，可是他還沒罵出口，賀晨就已經掛斷了電話，他不理解賀晨話裏的意思，還在恨恨地想著。
傲氣是吧？我看你能在動畫上砸多少錢！
看到賀晨收起電話，眾人為了過來，這搞鬼的人雖然知道了，但是麻煩還是沒有解決。
“這下真麻煩了，出版界，昆侖不是一哥，可是他的人脈——至少在燕京的人脈，極廣……”葉俊眉頭緊皺，走來走去。
“劉姐，能幫忙不？”伊靜姌走到坐在後邊的劉姐身旁，悄悄問道。
劉姐盯著賀晨的背影，雙手抱胸，心中很不爽。
這才幾天啊，從不低頭的伊靜姌已經第二次向自己求情了！
“不管！這可不是你的問題！他的問題，讓他自己去解決！我又不是他保姆！”劉姐忍心，甩過頭，留給伊靜姌一個後腦勺。
黎悠悠腳下忽然踢了踢賀晨，說：“要不，問我爸看看？”
眾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可是葉俊不屑地笑說：“盛世雖大，可是和電視臺沒有半點關系，讓他去能頂個屁用！”
黎悠悠聽到自己父親被罵，也不管這裏是葉俊老巢，立即還以顏色。
“老葉，你和黎森的矛盾別扯到下一輩上啊！”賀晨插嘴，才讓兩人安靜了下來。
他越來越覺得，天閣沒被黎森弄垮簡直就是奇跡。
“羅皓那邊動畫版塊看來要提前用上了……我們放網上！”
電視臺，可不是賀晨唯一的出路！
經過一陣休息，周哲臉色終於恢覆了過來，脫掉外套，裏邊的襯衫已經濕透了，他端著水杯咕咚咕咚地喝著，聽到賀晨的話，差點嗆住。
“這可不是漫畫，你難道要收費觀看？定價怎麽算？現在視頻網站大多是以廣告盈利，但凡收費的視頻，那數據都慘不忍睹，你可得想好了！”
在賀晨讓他聯系網絡播放渠道的時候，他就已經考慮過這一方面的事情。
“當然是免費。”
賀晨的話，頓時讓眾人嘩然！
“臥槽，你免費！你被刺激壞了？破罐子破摔了？”
“賀晨，你不要嚇我，一集動畫即使除去你的版權費，也有80萬的成本！他媽的跟我說免費？”
“敗家子！敗家子！有再多的錢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啊！”
“對呀，賀晨，實在不行，我幫你去求淩伯伯，他……如果他放話的話，沒人敢不聽！”
“免費好，早早倒閉，好讓靜姌徹底死心！”
面對眾人緊張、關切、惱怒還有幸災樂禍的話語，賀晨語氣堅決，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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